玩了一晚上翻花绳,叠了一晚上千纸鹤后,你们终于出发了,说着是分组行动,但贝尔摩德之前莫名其妙对你印象变差后,你实在不是很敢像以前那样和她贴贴,只不远不近地和她还有拿破仑保持着距离,你本想去偷摸着套话,本该先潜伏看情况的田纳西威士忌却忽然如同一个蘑菇一般在你身侧冒了出来,差点把你吓飞出去:“早上好呀。”

    贝尔摩德发现这边的动静,回过头来笑着打趣一声:“田纳西,看你把这小猫吓得。”

    “呼...你是有什么毛病吗?”你平复下差点骤停的心跳,扯着他金发的发尾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什么事,只是地图画错了一个地方。”田纳西威士忌说着,拿过拿破仑手中的地图,指了一下魔法部旁边的建筑,他多画了一条小巷,因为那儿的两块建筑直接并没有距离。

    虽然很无语,但这种问题在需要紧急撤离时确实挺致命的:“这点小事...算了,你改吧。”

    “好嘞。”田纳西威士忌把地图还给了拿破仑,你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他一个移形换影站到路中间,随后一个霹雳爆炸——总之,现在地图对了。

    “他有病吧!!!”你气呼呼地骂着,但田纳西威士忌已经飞走了,徒留下那个被炸出来的小巷和你以为怒气导致的攻击力++,为了避免引人注意,贝尔摩德十分优雅地捂住你的嘴,一下子把你带到建筑的阴影下,趁此骚动带你进了前往魔法部的另一条道路——电话亭。

    因为拿破仑不会魔法,你们只能和他挤一挤,到达魔法部的过程总让你觉得似曾相识——当年和田纳西去英国的分部走过一样的路,只是当时过了很长的机关道,现在却是直接传送。

    不过之前田纳西在电梯里给你讲过一个笑话,你忽然觉得没有笑话的剧场版是没有灵魂的(不是阿笠博士的问答题吗),于是你扯了一把拿破仑的发尾,开口道:“如果你父亲有三个兄弟,大伯二伯和四叔,那你三叔在哪。”

    “...我父亲没有兄弟。”拿破仑非常直白地回答了这个白痴问题。

    “在这捏。”你笑了笑,不过因为拿破仑没有听懂,空气忽然冷了起来,如果不是贝尔摩德在憋笑的话。

    魔法部部长的办公室并没有多难找,贝尔摩德在此之前已经给你们三易容成了几个被田纳西威士忌解决掉的高官的模样,没有像原著那么多的困难与意外,你们很轻易地摸到了办公室,贝尔摩德连着施下几个隔绝声音和魔法信号的魔咒,你看着魔法部部长那和当年那个骚扰每个年级绝大多数的女生的音乐老师心机老师一模一样的脸,有种理所当然却又荒诞的感觉,从白狼导入给你的记忆里,这个事件她看见了许多人性的残酷,不过那些对你而言并不算什么,毕竟学生时代的黑夜再浓重也比不过社会上的某些黑暗,你施法攻击魔法部部长,他一边试着联系自己或是麻瓜或是大家族成员的保护伞们一边试着躲闪,而早已在一边准备伏击的拿破仑便趁此机会锁住他喉,一切都很顺利,贝尔摩德一番反派发言也成功误导心机老师魂器已经被销毁,她假装没有看见魔法部部长碰到了从麻瓜界要来的警报按钮,霎时间警报响彻整个魔法部,保卫科知道是部长办公室出了问题,立刻赶来,你大喊一声计划失败,打破天花板让贝尔摩德有机会带着你和拿破仑移形换影,然而忽然诈起的心机老师忽然丢出一柄剑,拿破仑下意识躲开了这一剑,但却没有躲开魔法部部长丢来的一道诅咒。

    回到之前的那间小别墅,你立刻检查拿破仑的状况,从诅咒命中的地方开始,血肉蔓延着融化,看着就疼——但因为调了痛感,拿破仑还有闲心吐槽这种诅咒和溶尸粉的相似性。

    你咬咬牙,干脆准备穿过壁炉回霍格沃兹叫他的同事来帮他——毕竟明天魔法部就易主了,没有人会知道拿破仑这诅咒是被谁下的,毫无同事情的贝尔摩德表示要回去趁还没到离开的时间多研究研究魔法世界,你只好自己一个人穿过壁炉回到霍格沃兹,还没有走两步,就收到了拿破仑叫你回去的紧急通讯,你立刻赶了回去问他有什么事,只听这家伙说道:“不好了,你留在那里的踪丝被发现了!你快跑!”

    “...”看了看外面风平浪静的天空,又看了看私信中拿破仑形简意赅的一句“大事不好了快回来”,一时间血压爆升,你揪着他的衣领,冷冷道,“你特么死的太慢了,let me do it for you。”

    “错了错了!”拿破仑嗷嗷叫着,跳起来躲闪着在他视角里你莫名其妙的攻击,“你怎么和轩尼诗一样脾气好差,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吗?”

    “闭嘴,能走就跟我一起回霍格沃兹。”你拳头又硬了,但到底还是记得该干什么,带着卸了易容的拿破仑回了霍格沃兹后联系了川上怜子问她医务室在哪。

    然而听说教授出事后赶来的川上怜子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你的易容,随后皱着眉检查了一下已经融化到腿部的拿破仑的情况,没过多久便站起身悠悠说道:“这是一种血魔咒,没救了,等死吧。”

    “艹。”川上怜子不愧是川上怜子,即便这种时候也毒舌的要命,但在她的视角你们可都是活生生的熟人,她说救不了便是真的没救了。

    “这样吗...”拿破仑本人倒是接受良好,他安静了一下,好像在想遗言,又好像在想整什么新活,忽然看向川上怜子,说道,“让我再看看,你的眼睛。”

    “不要在快死的时候忽然做出cos斯内普这么地狱的事情啊!”你看着这熟悉的既视感,吐槽道。

    “...”川上怜子愣了一下,但还是再次蹲下身让他看了。

    拿破仑认真地看了一会她的脸,在血肉融化到腰部时,开口问道:“你的父亲是亚麻色微卷的头发,冰蓝色下垂眼,你的母亲则是血红色的桃花眼和直发对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川上怜子微微皱眉,她的父母都是傲罗,关于他们的特征也是绝对保密的事情,在他们牺牲后应该没有人再会知道曾经的事情。

    拿破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笑了笑,说道:“谢谢你,浅江小姐,愿梅林保佑你在这里的新生活。”

    “...你还真是奇怪。”川上怜子只觉得今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可真是多,直到拿破仑以不想被你们看着死为由把你们赶出去,她始终若有所思,你也感到拿破仑问的问题有些奇怪...难道川上怜子还有什么兄弟姐妹潜入了组织被拿破仑怀疑了?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出去后呢一定要好好地盯着拿破仑那家伙。

    忽然门内又传来拿破仑的声音,他把你又叫回去说最后一句话,你打开门进去,无视那血腥的场面,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这次来又是让我快走,你就快点死。”

    “咳咳,不是,是我总感觉我还应该做点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讨厌他。”拿破仑很显然已经被腐蚀到了内脏,生理性地咳了几声后说道,“他连画食谱都是你的模样,虽然我现在才知道那个画的是你,我不知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但他真的很在乎你,我不希望你误会什么而为此背叛组织...”

    “首先,把感觉去掉,我和他关系不可能好,第二,不要让那家伙再把我画食谱上了啊八嘎!第三,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不会因为讨厌他就背叛。”你有些无语,毕竟没有上帝视角,你对他们的事一头雾水,只本能不被拉入组织高层混乱的过往秘密之中,便打断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拿破仑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转化成数据登出了,你离开了他的办公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正好外面一张纸飞到川上怜子面前,你下意识的把它接住,摊开一看又是你的通缉令,这次没有那么抽象了,但还是写着通缉战/犯,你没忍住大喝一声抗议道:“我还没输呢!凭什么叫我战/犯!”

    川上怜子闻言一愣,随即发现底下出现的魔法部官员,她沉默了一瞬,在选择遵从本心抓你和看在栗园千绪的份上救你之中选择了后者,拉起你的手腕就往她知道的密道跑去。

    ...

    轩尼诗警惕地盯着远处遭殃了的苏格兰,虽然他有点想帮这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个训练场的组织小伙伴,但很显然他打不过蓝宝石,也干不过看戏的君度和樱桃白兰地,而且他还需要等着他的先生出来,所以他只能低声表示一声抱歉。

    苏格兰现在是知道蓝宝石为什么总是能把樱桃白兰地打住院了,如果不是那个一身黑的白狼教此次行动的主谋偶尔会在他差点出事时恶趣味地偷袭蓝宝石来上一箭,他估计早就被对方抓住了,那个假的樱桃白兰地玩着耳边散落下来的头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蓝宝石也跟石乐志似的,在显然他不能用于威胁那两人的情况下还在对他动手——不,蓝宝石对他的攻击已经明显地带上了杀意,这家伙好像已经不太清醒了,苏格兰心想着,觉得对方好像把自己当作了什么其他人,招招都往自己脸上招呼。

    “卧槽,这是啥情况。”在这混乱的时候,一枚茧忽然开口,揉着脑袋爬出来的拿破仑看着混乱的场面欲止又言,伪装成教徒的轩尼诗立刻掀起一点帽兜,表明身份后告诉拿破仑具体的情况,拿破仑看了一眼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了的蓝宝石,一个咸鱼突刺就以绝对的力量制服了他,拿破仑警告般地看了一眼君度,在看向“樱桃白兰地”时又有些疑惑,甚至直接开口问道,“你谁啊。”

    “少废话,要走就麻溜地带他走。”“樱桃白兰地”开口却是低沉的男声。

    “卧槽,蓝宝石你干啥了。”拿破仑再次睁大了眼睛,但能在组织活这么久,他并非一点脑子和眼力都没有,见蓝宝石不旦没有清醒还更能冲了一点,他赶忙打晕蓝宝石扛在背上,招呼上轩尼诗,“我不打扰你们哈,我走了哈。”

    说完,撒腿就跑。

    目睹三人飞速撤离,有些被拆除炸弹的官员也蠢蠢欲动,然而不需要他们蠢蠢欲动,已经接到信号的警方已经冲了进来,后面还有命大胆大混进来的记者,“樱桃白兰地”立刻扯走一个教众的斗篷遮住自己,而君度也一边下达撤退的指令,一边指挥几个教众开枪击杀几个他们此次前来打算保底击杀的目标,松田阵平看准君度体术不佳地位极高,偷摸着向他袭来,但本该已经撤走的“樱桃白兰地”去而复返,三两招就让他们俩拉开距离,苏格兰找准机会抓住“樱桃白兰地”的胳膊,刚想说些什么,被触手如同尸体一般冰冷僵硬的触感惊讶到,一下子被拍开手,“樱桃白兰地”异色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过来帮忙的萩原研二正好看见那张有些熟悉却也陌生的脸,眼神有些复杂,但“樱桃白兰地”可懒得管其他人怎么想,有些滑稽地扛着君度一下子就完成了撤离。

    最终除了被强杀的几位官员,其他人全员获救,白狼教包括那位被“樱桃白兰地”抢走斗篷的教众在内有十来人被捕,但他们刚被抓住就服毒紫砂,因为十人虽然长相皆偏向亚裔,但他们的国籍各不相同,甚至还有本土人,让日本警方想要追责都没有办法直接谴责哪个国家,对此非常郁闷,那边公安也从组织黑客系统的智障Al手中彻底抢夺回诺亚方舟的控制权,除了哈利波特世界未知原因失控无法强制登出以外,其他游戏皆可以登出,大多数人都没有心思再玩下去——除了因为死活找不到凶手跟黑白熊杠上了的弹丸论破世界。

    ...

    “我就不信了,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霜田鹿降调查来调查去值得出一个结果,除了死者二人,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她都快把地板撅开找有没有地道了,还是没有发现半点线索。

    九条玲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霜田鹿降,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公安是在游戏一开始时就发现情况不对想要潜入的吗?”

    “不是,是场地里的人被劫持,留在那里的内线传回消息,我们的黑客和对方掰头了老半天才成功的。”左右不是什么机密,加上外面危机已经解除,霜田鹿降如实回答着。

    “在游戏开始的时候,黑白熊说过是有一个隐藏角色的。”九条玲子一语点出一个可能,“按照你说的,游戏的制作人不可能是黑客的同伙,这个隐藏角色就不可能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这样的话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就合理了。”霜田鹿降立刻会意,“可是其他人又不相信我,我要怎么跟他们说这些?”

    “找出那个人就行了。”九条玲子看向四周,另外三人咬定他们俩是凶手,坐在大厅的一角摆烂,除此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大厅的另一角,有一块阴影有些模糊,九条玲子盯着那里看了一会,没有看出什么不同,忽然按下中场的按钮,开始学级裁判。

    忽然的变故,黑白熊立刻坐正,让所有人站到位置上,霜田鹿降立刻搬着小板凳坐了过去,在人群之中低人一头,九条玲子目睹角落的阴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学员占位的一人的位置多了一片阴影:“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那个人就是这场游戏里的隐藏玩家,一个至今都没有露脸的成员。”

    “隐藏玩家不就是欺诈师吗?”玩家看着霜田鹿降疑惑道。

    “霜田鹿降并非隐藏玩家,而是外援,具体原因她已经说过,你不信也没关系,毕竟凶手,就是站在那个位置的人!”九条玲子指向那出现隐约阴影的位置,氛围感的灯光打到那个地方,德本裕斗的身影显现,大变活人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原本空白的照片也出现了德本裕斗的脸。

    “我,我,我也是这局学级裁判开始时才加入的!”德本裕斗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气质上就已经输了一大截,“你不能因为你们俩互相能证明不在场就指认我!”

    “尽踏马扯淡!”霜田鹿降立刻发射祖传的言弹,“你要是刚刚加入,为什么知道我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可恶,就是如此,你也不能证明我是凶手!”德本裕斗被激了一下,立刻反驳着。

    “呵,你要是不是凶手,那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霜田鹿降指着德本裕斗衣服上红色的图案开始一轮降智发言。

    德本裕斗立刻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发现对方说的是图案后被降智成功,立刻生气地反驳道:“这是图案好吗!弹丸论破的血是紫色的!而且有血迹的衣服我早就清理干净了!”

    刹那间,全场寂静。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霜田鹿降也没想到一下子就诈出来了,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德本裕斗,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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