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新尝试
林芩刚洗完澡，从后院过来，就看到坐在廊檐下发呆的程悦。
“怎么还不去睡觉，都这么晚了。”林芩边说话边晾刚刚顺手洗的衣服，“是天太热了睡不着吗？”
晾好衣服，林芩伸手扒拉还有些湿润的头发。
庆幸剪了短发，这短发洗完干的挺快，不然要是原来的长头发那才叫一个麻烦呢。
“妈，今天去学校估分，班里有好几个同学都没来，听说是已经出去打工了。那我如果高中也没考上的话——”
程悦剩下的话卡在喉咙口，没继续往下说。
因为林芩已经停止扒拉头发的动作，正一脸严肃的看向程悦。
林芩心里升起浓浓的警惕，“你想说什么？没有这种如果，你不是说班主任说你的估分能上高中吗？”
“我就是假设！没有别的意思。”
“那也不可能。如果没考上，那就复读一年再考！直到考上为止。”林芩这话说的又急又快，言语中带了几分强硬。
外面是呱呱呱的蛙鸣声，在这样炎热的晚上，听得人格外烦躁。
程悦似乎被林芩激烈的反应给吓到了，愣愣的坐着，保持抬头望向林芩的姿势。
林芩也意识到自己的刚刚反应过于激烈。
林芩压下心中升腾的火气，深呼吸缓了缓，重新开口道，“小悦，你别想太多，既然老师都说你能上，那应该是没问题。再说，分数还没下来，你别想太多，专心读书就好。”
微暗的月光下，程悦讷讷的点头，没再说话。
＊
林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脑中想的全是上一世程悦中考之后的事。
程悦上一世初中毕业后，并没有继续读书，而是就此辍学。
如果只是单纯的辍学，林芩的反应也不会这么激烈。
当初程悦是直接毫无预兆的直接离家出走，只留了一张纸，说是去外面打工了，让她别担心。
之后几年都没回过家。
林芩那会儿急得不得了，甚至去报了警。可惜，因为程悦是自己走的，又留了信，警察也不会管这些。
好在林芩没几天就得到了消息，程悦是跟着同学一起出去的。至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林芩一直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只是仍然经常失眠，就算睡着，也经常做噩梦，担心得不行。
不过，尽管如此，林芩那会儿的脾气也是很冲，得知程悦的消息后，也没去找她。
程悦的性格跟她一样，母女俩就这么对着。似乎在斗气。
就算是程聿两边劝也毫无作用。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几年。
直到很久之后才稍微好转。
可惜，程悦后来的日子过的并不顺遂。
跟这个时代很多辍学打工的女孩一样，程悦因为工作结识了一个一起打工的男孩，然后早早结婚。
没两年又因为性格不合，离婚。
之后，经人介绍重新嫁人，对方也是离过婚的，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日子过的也是吵吵闹闹。
总之，从辍学之后，程悦走上了一条林芩从未设想过的路。
林芩还清楚的记得程悦离家出走就发生在成绩下来的第三天。
林芩担心这一世又会重蹈覆辙。
不过，现在还是发生了变化，至少程悦愿意透露这样的想法。
许是因为母女俩的相处比上一世更亲近一些。
而且，现在家里的情况也发生了变化，应该不会像上一世那样发展。
再说就算程悦有这样的想法，已经经历过一次，她也可以提前预防。
这么一想，林芩心下微松。
翌日，林芩出摊回来后，偷偷观察程悦，程悦的表现格外正常，似乎昨晚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林芩放下心来。
不过，心里开始发愁另一件事，今天，她和李翠云跟昨天一样，也是准备的六斤油豆腐，也是等到下午四五点才卖完回来。
林芩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能促进销售。
因为程悦今天在家，所以林芩回来稍微收拾下，就能吃饭。林芩吃饭时也是心不在焉，仍在思索。
不然，照这个销量，她和李翠云两个人完全没必要每天耽误大半天甚至一整天的时间，根本就不划算。
浪费时间也浪费人力。
只是这是因为天气原因造成的，林芩没法改变客观情况，只能从旁的地方想办法。
林芩考虑，或许她和李翠云可以分在两个地方卖，两个人都在车站有些浪费。如果多一个地方摆摊，是不是就多一分机会呢。
像是之前的学校啥的还有居民区，都可以去。
也可以去公园门口，最近听蔡大姐她们聊起来，之前一直在修整的鹤山公园最近已经重新开放了，
鹤山公园在明邑县还是挺有名，年轻时她和程宏业都去逛过。
而且她记得上一世这里后来发展得也挺好，小年轻搞对象都喜欢去那边，同时也是个周末遛娃的好地方。人流量也挺大的。
林芩觉得这是个好地方。
再说，现在去公园摆摊应该比后世好一点的就是没有城管撵人。也不存在罚款这一说。
林芩琢磨了会，觉得可行。
反正尝试尝试总归是个办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吧。而且这种尝试也不会增加成本。如果要赶学校的时间，无非就是早起一些。可这在夏天根本不算个事儿。
正值盛夏，每天天亮得也特别早。根本不用走夜路，而且早上的气温还更舒适。
然后对比之前，有一个人需要骑车换着地方摆摊，可能要奔波一些。可这些辛苦在挣钱面前不值一提。
趁着天还没黑，立马出门去找李翠云商量商量。
也让李翠云心里有个谱，她是知道的，李翠云最近嘴上长了个大燎泡多半也是为这个事儿发愁。
果然，李翠云听完眼前一亮，觉得是个好办法，可还是有些迟疑，“那明天就开始吗？”
林芩点头，“明天就开始，总不能每天就只卖这点，还要耗一整天的功夫。早一天尝试，就早一天针对性调整。如果这个法子不行，那我们就赶紧换个办法。晚一天就浪费一天的时间。”
李翠云听了林芩的解释，深以为然，然后又问，“那我们怎么安排？”
“明天我们早半个小时出发，先送你去车站，然后我骑车去学校和公园门口。不管卖得怎么样的，我最晚在两点左右回来。你觉得呢？”
李翠云点头表示赞同，觉得林芩都考虑的很周到，“那大嫂我们需要准备些啥不？”
“要准备的，得再写一张宣传广告，然后还要一个小竹篮或者竹筐啥的，用来装油豆腐。”
“小竹筐家里有个新的，昨天才编好的，就用那个吧。”程宏国赶紧说。
说起来，新编好的这个小竹筐还是跟林芩、李翠云两人有关。
升温之后，程宏国见生意不好，就劝过她俩，要不再少买一些。或者趁着这个天热休息一段时间，可林芩和李翠云两人都舍不得。
现在确实每天多花时间也只能卖出去六斤，可即便只是六斤扣除成本每天也能进账一块多。
这么一想，虽说辛苦了些，但总比在家分钱不进好得多。
不过，两人也确实辛苦。
夏天天热，太阳大，两人已经黑了不止一个度。
程宏国拿两人没办法，劝又劝不下来，只能想法让两人少受点罪。
砍了屋后的两根竹子，抓紧时间给两人各编了一顶轻巧的竹帽，起个遮阳防晒的作用。
而剩下的还有些竹条，扔了又浪费，干脆做了个竹筐，想着总有用。
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排上了用场。
“行，那就这样！我这就回去再写个宣传广告。”
等林芩走后，李翠云朝程洪国感叹，“还是大嫂的脑袋活泛啊！”她急了两天，把自己急的长了两个大燎泡都没想出个办法。
林芩回去时路过张霁舒家，发现张霁舒和张福贵正站在门口说话。
林芩也不好奇，冲两人打过招呼后，就准备绕过两人回家。只是路过时，林芩还是听到了什么“祖宅”、“枯树”之类的字眼。
林芩脑中蓦地闪过一丝念头，感觉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惜这想法一闪而过，消失得太快，林芩根本来不及捕捉就没了。
次日，林芩和李翠云按照昨日定下的计划早出发半个小时。
保险起见，今天也没有增加油豆腐的量，还是准备的六斤，主要是想看看这个方法能不能行。要是不行，也不会浪费太多。
林芩把李翠云送到车站门口，然后把背篓绑在车上，就准备骑车走人，却突然被李翠云扯住衣袖，“大嫂，我一个人真的能行么？”
林芩毫不犹豫的点头，“你肯定行！”
林芩这话到不是安慰李翠云的谎话，而是从心底里这么认为。经过这几天的锻炼，李翠云已经完全能出师了，叫卖招呼真样样精通。
“真的？”李翠云怀疑，对她这么有信心的吗？
“你相信我。之前叫卖你还不是一天不到就行了！比我想象得还要快！”
“而且蔡大姐她们都在，你都熟了，有啥也可以找她们帮忙。”
闻言，李翠云若有所思的点头，
之前，大嫂确实说两三天就能学会，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大嫂夸大了，没想到正被她说准了，自己现在完全能独当一面。
那这次应该也行！
＊
林芩按照计划，先去了学校。
可惜，一到学校门口林芩就傻眼了。
学校门口根本没人，林芩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这都暑假了，学生都放假了啊！
偏偏昨天她和李翠云还有程宏国三人商量一番，愣是一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林芩只能调转车头，往鹤山公园去。
不过，因为没在学校停留，林芩到鹤山公园的时候，还很早，不到八点，几乎没啥人。
嗐，看来明天也不用早起了。
林芩没在鹤山公园门口的停留，骑车沿着公园往周围转悠。
林芩车骑得比平时慢很多，以便能往把沿路的情况看清楚。毕竟，今天计划的两个目的地，都不适合，她得多看看，琢磨琢磨有没有什么别的地方更合适。
林芩一直往前看，她不知道的是，她新做的广告，有多引人注目。那背篓上的大白纸太过醒目，但凡看到的人都会多停留两眼。
“哎哎哎！前面那个卖油豆腐的，停一下！”
“怎么还不去睡觉，都这么晚了。”林芩边说话边晾刚刚顺手洗的衣服，“是天太热了睡不着吗？”
晾好衣服，林芩伸手扒拉还有些湿润的头发。
庆幸剪了短发，这短发洗完干的挺快，不然要是原来的长头发那才叫一个麻烦呢。
“妈，今天去学校估分，班里有好几个同学都没来，听说是已经出去打工了。那我如果高中也没考上的话——”
程悦剩下的话卡在喉咙口，没继续往下说。
因为林芩已经停止扒拉头发的动作，正一脸严肃的看向程悦。
林芩心里升起浓浓的警惕，“你想说什么？没有这种如果，你不是说班主任说你的估分能上高中吗？”
“我就是假设！没有别的意思。”
“那也不可能。如果没考上，那就复读一年再考！直到考上为止。”林芩这话说的又急又快，言语中带了几分强硬。
外面是呱呱呱的蛙鸣声，在这样炎热的晚上，听得人格外烦躁。
程悦似乎被林芩激烈的反应给吓到了，愣愣的坐着，保持抬头望向林芩的姿势。
林芩也意识到自己的刚刚反应过于激烈。
林芩压下心中升腾的火气，深呼吸缓了缓，重新开口道，“小悦，你别想太多，既然老师都说你能上，那应该是没问题。再说，分数还没下来，你别想太多，专心读书就好。”
微暗的月光下，程悦讷讷的点头，没再说话。
＊
林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脑中想的全是上一世程悦中考之后的事。
程悦上一世初中毕业后，并没有继续读书，而是就此辍学。
如果只是单纯的辍学，林芩的反应也不会这么激烈。
当初程悦是直接毫无预兆的直接离家出走，只留了一张纸，说是去外面打工了，让她别担心。
之后几年都没回过家。
林芩那会儿急得不得了，甚至去报了警。可惜，因为程悦是自己走的，又留了信，警察也不会管这些。
好在林芩没几天就得到了消息，程悦是跟着同学一起出去的。至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林芩一直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只是仍然经常失眠，就算睡着，也经常做噩梦，担心得不行。
不过，尽管如此，林芩那会儿的脾气也是很冲，得知程悦的消息后，也没去找她。
程悦的性格跟她一样，母女俩就这么对着。似乎在斗气。
就算是程聿两边劝也毫无作用。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几年。
直到很久之后才稍微好转。
可惜，程悦后来的日子过的并不顺遂。
跟这个时代很多辍学打工的女孩一样，程悦因为工作结识了一个一起打工的男孩，然后早早结婚。
没两年又因为性格不合，离婚。
之后，经人介绍重新嫁人，对方也是离过婚的，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日子过的也是吵吵闹闹。
总之，从辍学之后，程悦走上了一条林芩从未设想过的路。
林芩还清楚的记得程悦离家出走就发生在成绩下来的第三天。
林芩担心这一世又会重蹈覆辙。
不过，现在还是发生了变化，至少程悦愿意透露这样的想法。
许是因为母女俩的相处比上一世更亲近一些。
而且，现在家里的情况也发生了变化，应该不会像上一世那样发展。
再说就算程悦有这样的想法，已经经历过一次，她也可以提前预防。
这么一想，林芩心下微松。
翌日，林芩出摊回来后，偷偷观察程悦，程悦的表现格外正常，似乎昨晚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林芩放下心来。
不过，心里开始发愁另一件事，今天，她和李翠云跟昨天一样，也是准备的六斤油豆腐，也是等到下午四五点才卖完回来。
林芩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能促进销售。
因为程悦今天在家，所以林芩回来稍微收拾下，就能吃饭。林芩吃饭时也是心不在焉，仍在思索。
不然，照这个销量，她和李翠云两个人完全没必要每天耽误大半天甚至一整天的时间，根本就不划算。
浪费时间也浪费人力。
只是这是因为天气原因造成的，林芩没法改变客观情况，只能从旁的地方想办法。
林芩考虑，或许她和李翠云可以分在两个地方卖，两个人都在车站有些浪费。如果多一个地方摆摊，是不是就多一分机会呢。
像是之前的学校啥的还有居民区，都可以去。
也可以去公园门口，最近听蔡大姐她们聊起来，之前一直在修整的鹤山公园最近已经重新开放了，
鹤山公园在明邑县还是挺有名，年轻时她和程宏业都去逛过。
而且她记得上一世这里后来发展得也挺好，小年轻搞对象都喜欢去那边，同时也是个周末遛娃的好地方。人流量也挺大的。
林芩觉得这是个好地方。
再说，现在去公园摆摊应该比后世好一点的就是没有城管撵人。也不存在罚款这一说。
林芩琢磨了会，觉得可行。
反正尝试尝试总归是个办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吧。而且这种尝试也不会增加成本。如果要赶学校的时间，无非就是早起一些。可这在夏天根本不算个事儿。
正值盛夏，每天天亮得也特别早。根本不用走夜路，而且早上的气温还更舒适。
然后对比之前，有一个人需要骑车换着地方摆摊，可能要奔波一些。可这些辛苦在挣钱面前不值一提。
趁着天还没黑，立马出门去找李翠云商量商量。
也让李翠云心里有个谱，她是知道的，李翠云最近嘴上长了个大燎泡多半也是为这个事儿发愁。
果然，李翠云听完眼前一亮，觉得是个好办法，可还是有些迟疑，“那明天就开始吗？”
林芩点头，“明天就开始，总不能每天就只卖这点，还要耗一整天的功夫。早一天尝试，就早一天针对性调整。如果这个法子不行，那我们就赶紧换个办法。晚一天就浪费一天的时间。”
李翠云听了林芩的解释，深以为然，然后又问，“那我们怎么安排？”
“明天我们早半个小时出发，先送你去车站，然后我骑车去学校和公园门口。不管卖得怎么样的，我最晚在两点左右回来。你觉得呢？”
李翠云点头表示赞同，觉得林芩都考虑的很周到，“那大嫂我们需要准备些啥不？”
“要准备的，得再写一张宣传广告，然后还要一个小竹篮或者竹筐啥的，用来装油豆腐。”
“小竹筐家里有个新的，昨天才编好的，就用那个吧。”程宏国赶紧说。
说起来，新编好的这个小竹筐还是跟林芩、李翠云两人有关。
升温之后，程宏国见生意不好，就劝过她俩，要不再少买一些。或者趁着这个天热休息一段时间，可林芩和李翠云两人都舍不得。
现在确实每天多花时间也只能卖出去六斤，可即便只是六斤扣除成本每天也能进账一块多。
这么一想，虽说辛苦了些，但总比在家分钱不进好得多。
不过，两人也确实辛苦。
夏天天热，太阳大，两人已经黑了不止一个度。
程宏国拿两人没办法，劝又劝不下来，只能想法让两人少受点罪。
砍了屋后的两根竹子，抓紧时间给两人各编了一顶轻巧的竹帽，起个遮阳防晒的作用。
而剩下的还有些竹条，扔了又浪费，干脆做了个竹筐，想着总有用。
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排上了用场。
“行，那就这样！我这就回去再写个宣传广告。”
等林芩走后，李翠云朝程洪国感叹，“还是大嫂的脑袋活泛啊！”她急了两天，把自己急的长了两个大燎泡都没想出个办法。
林芩回去时路过张霁舒家，发现张霁舒和张福贵正站在门口说话。
林芩也不好奇，冲两人打过招呼后，就准备绕过两人回家。只是路过时，林芩还是听到了什么“祖宅”、“枯树”之类的字眼。
林芩脑中蓦地闪过一丝念头，感觉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惜这想法一闪而过，消失得太快，林芩根本来不及捕捉就没了。
次日，林芩和李翠云按照昨日定下的计划早出发半个小时。
保险起见，今天也没有增加油豆腐的量，还是准备的六斤，主要是想看看这个方法能不能行。要是不行，也不会浪费太多。
林芩把李翠云送到车站门口，然后把背篓绑在车上，就准备骑车走人，却突然被李翠云扯住衣袖，“大嫂，我一个人真的能行么？”
林芩毫不犹豫的点头，“你肯定行！”
林芩这话到不是安慰李翠云的谎话，而是从心底里这么认为。经过这几天的锻炼，李翠云已经完全能出师了，叫卖招呼真样样精通。
“真的？”李翠云怀疑，对她这么有信心的吗？
“你相信我。之前叫卖你还不是一天不到就行了！比我想象得还要快！”
“而且蔡大姐她们都在，你都熟了，有啥也可以找她们帮忙。”
闻言，李翠云若有所思的点头，
之前，大嫂确实说两三天就能学会，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大嫂夸大了，没想到正被她说准了，自己现在完全能独当一面。
那这次应该也行！
＊
林芩按照计划，先去了学校。
可惜，一到学校门口林芩就傻眼了。
学校门口根本没人，林芩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这都暑假了，学生都放假了啊！
偏偏昨天她和李翠云还有程宏国三人商量一番，愣是一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林芩只能调转车头，往鹤山公园去。
不过，因为没在学校停留，林芩到鹤山公园的时候，还很早，不到八点，几乎没啥人。
嗐，看来明天也不用早起了。
林芩没在鹤山公园门口的停留，骑车沿着公园往周围转悠。
林芩车骑得比平时慢很多，以便能往把沿路的情况看清楚。毕竟，今天计划的两个目的地，都不适合，她得多看看，琢磨琢磨有没有什么别的地方更合适。
林芩一直往前看，她不知道的是，她新做的广告，有多引人注目。那背篓上的大白纸太过醒目，但凡看到的人都会多停留两眼。
“哎哎哎！前面那个卖油豆腐的，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