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怪异的中年女人
第二十三章怪异的中年女人
“白天吓着了，女孩子胆子小，又看见那么恐怖的画面，她不发烧才怪呢！”赵启明说完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来。
赵启明把药给傻柱后吩咐道：“这是退烧药，你去倒杯水给她喂下去。”
傻柱赶紧去倒杯水，赵启明把何雨水扶起来把药灌下去。
傻柱问道：“多久能好？”
“明天就下去了，这几天多陪陪她吧！”赵启明说道。
傻柱听到这里总算放心了，呼出一口气说道：“有病还是得找你！”
看何雨水如此，赵启明索性也不走了，和傻柱聊起天来。
“柱子哥，去保定见着何叔，怎么跟你说的？”赵启明问道。
傻柱叹了一口气说道：“嗨，我爹说，当初跟着白寡妇走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爹当初给我们家上报的贫农身份是假的，他怕有人查出来。二是，我爹是真喜欢白寡妇，白寡妇对我爹也是真不错。”
“知道你爹不容易就好，他给你们报假成份，是希望你跟雨水能有个好前程。”赵启明说道。
“以前咱不知道，现在想想确实如此。你看现在这社会上，你成份不好真的不好找工作。我就听几位老人说，几个原来在北洋政府里做过高官的子女，除了跑出去的，剩下的都没有工作。就算是有工作也混不好。”傻柱说道。
“我比你清楚，晓娥就因为成份问题，差点工作都没了。要不是杨厂长，估计早就家里待着去了。”赵启明说道。
“呦，还有这事儿？”傻柱问。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爸号称娄半城，早晚的事！”赵启明说道。
“也是！”傻柱也有些唏嘘不已。
“那你家到底是什么成份？”赵启明问。
“地主！以前有几十亩地，听说是前清的一个大官，觉得我爷爷那些年伺候的好，所以赏赐给我们家的。”傻柱说道。
“我说你爹为啥叫何大清呢，原来是你爷爷受了前清的好处呀！”赵启明这回终于知道另一个真相了。
“是呀，这事要是真被扒出来，我们家绝对好不了。”傻柱也算是明白自己老爹的苦心了。
“那几十亩地呢？”赵启明问。
“早就被分了，我爷爷人还算厚道，租子收的低。更也没有什么阎王债，回去的也少。没几個人认识我爷爷的。”傻柱说道。
“那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吧！等政策变了，把何叔从保定接回来。”赵启明说道。
“这政策能变？”傻柱疑惑道。他不相信这政策能有什么变化，当然他也希望会变，这样他就能把自己的老爹接回来。
不过，现在有白寡妇在，接回来自己又多个后妈，想想还是算了。
何雨水把自己和哥哥这几年的过往，都一一的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对雨水说道：“丫头，别着急找对象。姓赵的那小子和娄半城的姑娘长不了，到时候伱还是有机会的。”
何雨水没把自己爹说的话放心里，而傻柱听完也是感觉自己爹说的话不靠谱。
不过这些话，傻柱自然不会和赵启明讲的。
“你不信？”赵启明问完，傻柱点点头。
“柱子哥，听过明朝演义的评书吗？”赵启明问。
“小时候听过，怎么了？”傻柱问。
“明朝前几十年都是啥样？”赵启明问。
“啊？”傻柱只记住故事了，前几十年他哪里总结过。
赵启明一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就不应该那么问，于是换了个问法道：“前几十年都有啥故事呀？”
“明朝建国后，炮轰庆功楼，蓝玉造反，李善长胡惟庸案，朱棣靖难。反正挺热闹的！”傻柱掰着手指头说道。
“所以呀，前几十年都没安定过，可后来不就慢慢平稳了嘛！”赵启明说道。
傻柱又回忆了一下后来的故事，然后说道：“是呀，后来的皇帝不是喜欢斗蛐蛐，就是像正德那样的到处玩儿，后来还有木匠皇帝。”
“这说明了啥？”赵启明问。
“呃，不知道。”傻柱还是没有明白赵启明的意思。
赵启明叹了一口气，自己算是对牛弹琴了。
于是赵启明直接说答案道：“我是说明朝前几十年都不太平，政策也不稳定。可是后来不就慢慢的改变，慢慢的变好了嘛！”
傻柱想了想说道：“也是！”
“咱们国家历朝历代，建国前几十年都没立马正常过，都是经过几十年的折腾才走上正轨的。”赵启明说道。
这回傻柱终于开窍了，他说道：“所以根据历史，咱们现在的这些政策也早晚会变？”
“对喽！所以现在就好好的过日子，等到政策变了，哥们儿我带你到处浪，没准还能带你去国外找个洋妞耍耍。”赵启明一脸猥琐的说道。
傻柱听完笑着说道：“嘿，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心里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幸好你没成为我妹夫！”
“那你是不去了？”赵启明问道。
“呸，谁说我不去想？不过说好了，你得掏钱！”傻柱一脸坏笑的说道。() ()
俩人有说有笑的聊到后半夜，最后商量俩人轮流看着雨水，结果傻柱回屋就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无奈只能赵启明一个人看着雨水了。
到最后赵启明也坚持不住了，趴在雨水的床边上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照进窗户，赵启明醒过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表，一下子就彻底醒了，因为他要迟到了。
他看了一眼何雨水，摸摸脑门，已经退了烧，立马戴上帽子冲出屋去。
而这时，早就醒过来装睡的雨水，睁开眼睛看着启明哥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完了完了！刚上三天班就迟到，这回肯定挨批了。”赵启明嘴里念叨着来到单位。
一进办公室他傻眼睛，除了赵宇，其他人都不在。
“大宇哥，什么情况？怎么就咱俩？”赵启明问。
“有任务，出去支援了。咱俩也要去，我在这里就是等你的。”赵宇说道。
“什么任务？”赵启明问。
“抓捕嫌犯，这是他可能出现的范围。”赵宇拿出一张地图来，在上面画了一个大概范围。
“那咱们俩去哪里蹲守？”赵启明问。
“我去这儿，你在我对面儿！”赵宇指着地图说道。
“嫌犯有照片吗？”赵启明问。
“当然了，长这个模样！”赵宇拿出一张照片来。上面一个戴眼镜，长的文质彬彬的男子出现在一个胡同口。
“他是杀人犯？”赵启明问。
“怎么了？”赵宇问。
“看模样不像，长的太斯文了。”赵启明说道。
“你长的也挺斯文的，不说谁知道你是个公安呀！走吧，回头要是出了问题可就不好了。”赵宇说完就拿着材料出去了。
赵启明拿好自己那一份，也跟着赵宇出去了。
路上赵启明问：“咱们技术科还帮这忙？”
“咱们科啥忙不帮？我来这么多年了，还上过一线帮着一起抓人呢！”赵宇说道。
来到指定的蹲守地点，俩人分开蹲守。
赵启明爬到一个屋顶上，这里视线最好。可他哪里受过什么训练，一会儿就累了。
再加上昨天一直守着雨水，他趴在那里直打瞌睡。中间赵宇过来提醒过他一次，赵启明干脆从兜里掏出迷你小型无人机在周围飞上几圈。
虽然没有卫星定位，但是周围几百米还是能飞的。
可惜，半天也没见到可疑人的出现。到了傍晚，赵宇给他送过来饭。简单吃了点儿，又继续盯着。
直到半夜，周围人家都睡着了，也没有见嫌疑人的出现。
赵启明对这次任务不抱希望了，也许嫌犯今天不出来，或者会在其他同事的蹲点出现。
干脆他直接再次让无人机起飞，在周围进行观察。
飞机没飞多远，就在他蹲守点往前有个独门独院。也就三间房的小院，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天黑看不清长相，只能从走路和体型去判断。
那女人看着很诡异，走到门口又往回走，然后拐弯儿走到围墙边上。
然后突然向墙面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而且那动作标准的就像一个日本人。
不过她大半夜的不睡觉，冲着墙面鞠躬，说明这里有问题呀！
于是他将无人机落在这户人家的东厢房的房顶上了。
一会儿，月亮从乌云里出来。月光撒下来，立马就看清那个女人的模样。
只见她傻笑着冲墙面说些什么，可惜这里没有G信号，不能把声音进行同步传输，只能等无人机飞回来再仔细听了。
不过整个画面显得十分诡异，那女人表现的很不正常。
就在这时，无人机突然发出电量不足的报警，赵启明只好把无人机收了回来。
第二天，赵启明被赵宇叫走，赵宇说道：“人已经抓到了，今天咱们俩算是白费了。”
赵启明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回不用再这里受这份儿罪了！
回到科里，谢科长安排郭俊杰值班，然后大家回去休息。
赵启明直接回到招待所睡觉去了，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这个世界，先是娶了娄晓娥，后来又娶了秦淮茹。
到了最后突然画面一转，一个中年妇女出现了，她露出诡异的笑容冲着自己鞠躬，然后她再起身头却不见了，只留下一个身子站在那里准备再次鞠躬。
赵启明被这个梦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摸脑门全是汗。
“我的天呀！这开始做春梦还能理解，毕竟自己素了好几年了。可是突然出现的中年妇女是怎么回事？”赵启明自言自语的说道。
仔细回想梦里那中年妇女的模样，好像是自己发现的那个怪异举动的那个人。
他立马找出无人机，把无人机里的数据卡拔出来和手机连接。这回画面终于有声了，只见那个中年妇女对着墙面鞠躬，叽里呱啦的说起了日语。
其他的没听懂，最后一句私密马三，是日语里对不起的意思。
从女人的表情上，应该是在梦游。可她到底是谁呢？这里又藏着什么秘密呢？
“白天吓着了，女孩子胆子小，又看见那么恐怖的画面，她不发烧才怪呢！”赵启明说完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来。
赵启明把药给傻柱后吩咐道：“这是退烧药，你去倒杯水给她喂下去。”
傻柱赶紧去倒杯水，赵启明把何雨水扶起来把药灌下去。
傻柱问道：“多久能好？”
“明天就下去了，这几天多陪陪她吧！”赵启明说道。
傻柱听到这里总算放心了，呼出一口气说道：“有病还是得找你！”
看何雨水如此，赵启明索性也不走了，和傻柱聊起天来。
“柱子哥，去保定见着何叔，怎么跟你说的？”赵启明问道。
傻柱叹了一口气说道：“嗨，我爹说，当初跟着白寡妇走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爹当初给我们家上报的贫农身份是假的，他怕有人查出来。二是，我爹是真喜欢白寡妇，白寡妇对我爹也是真不错。”
“知道你爹不容易就好，他给你们报假成份，是希望你跟雨水能有个好前程。”赵启明说道。
“以前咱不知道，现在想想确实如此。你看现在这社会上，你成份不好真的不好找工作。我就听几位老人说，几个原来在北洋政府里做过高官的子女，除了跑出去的，剩下的都没有工作。就算是有工作也混不好。”傻柱说道。
“我比你清楚，晓娥就因为成份问题，差点工作都没了。要不是杨厂长，估计早就家里待着去了。”赵启明说道。
“呦，还有这事儿？”傻柱问。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爸号称娄半城，早晚的事！”赵启明说道。
“也是！”傻柱也有些唏嘘不已。
“那你家到底是什么成份？”赵启明问。
“地主！以前有几十亩地，听说是前清的一个大官，觉得我爷爷那些年伺候的好，所以赏赐给我们家的。”傻柱说道。
“我说你爹为啥叫何大清呢，原来是你爷爷受了前清的好处呀！”赵启明这回终于知道另一个真相了。
“是呀，这事要是真被扒出来，我们家绝对好不了。”傻柱也算是明白自己老爹的苦心了。
“那几十亩地呢？”赵启明问。
“早就被分了，我爷爷人还算厚道，租子收的低。更也没有什么阎王债，回去的也少。没几個人认识我爷爷的。”傻柱说道。
“那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吧！等政策变了，把何叔从保定接回来。”赵启明说道。
“这政策能变？”傻柱疑惑道。他不相信这政策能有什么变化，当然他也希望会变，这样他就能把自己的老爹接回来。
不过，现在有白寡妇在，接回来自己又多个后妈，想想还是算了。
何雨水把自己和哥哥这几年的过往，都一一的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对雨水说道：“丫头，别着急找对象。姓赵的那小子和娄半城的姑娘长不了，到时候伱还是有机会的。”
何雨水没把自己爹说的话放心里，而傻柱听完也是感觉自己爹说的话不靠谱。
不过这些话，傻柱自然不会和赵启明讲的。
“你不信？”赵启明问完，傻柱点点头。
“柱子哥，听过明朝演义的评书吗？”赵启明问。
“小时候听过，怎么了？”傻柱问。
“明朝前几十年都是啥样？”赵启明问。
“啊？”傻柱只记住故事了，前几十年他哪里总结过。
赵启明一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就不应该那么问，于是换了个问法道：“前几十年都有啥故事呀？”
“明朝建国后，炮轰庆功楼，蓝玉造反，李善长胡惟庸案，朱棣靖难。反正挺热闹的！”傻柱掰着手指头说道。
“所以呀，前几十年都没安定过，可后来不就慢慢平稳了嘛！”赵启明说道。
傻柱又回忆了一下后来的故事，然后说道：“是呀，后来的皇帝不是喜欢斗蛐蛐，就是像正德那样的到处玩儿，后来还有木匠皇帝。”
“这说明了啥？”赵启明问。
“呃，不知道。”傻柱还是没有明白赵启明的意思。
赵启明叹了一口气，自己算是对牛弹琴了。
于是赵启明直接说答案道：“我是说明朝前几十年都不太平，政策也不稳定。可是后来不就慢慢的改变，慢慢的变好了嘛！”
傻柱想了想说道：“也是！”
“咱们国家历朝历代，建国前几十年都没立马正常过，都是经过几十年的折腾才走上正轨的。”赵启明说道。
这回傻柱终于开窍了，他说道：“所以根据历史，咱们现在的这些政策也早晚会变？”
“对喽！所以现在就好好的过日子，等到政策变了，哥们儿我带你到处浪，没准还能带你去国外找个洋妞耍耍。”赵启明一脸猥琐的说道。
傻柱听完笑着说道：“嘿，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心里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幸好你没成为我妹夫！”
“那你是不去了？”赵启明问道。
“呸，谁说我不去想？不过说好了，你得掏钱！”傻柱一脸坏笑的说道。() ()
俩人有说有笑的聊到后半夜，最后商量俩人轮流看着雨水，结果傻柱回屋就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无奈只能赵启明一个人看着雨水了。
到最后赵启明也坚持不住了，趴在雨水的床边上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照进窗户，赵启明醒过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表，一下子就彻底醒了，因为他要迟到了。
他看了一眼何雨水，摸摸脑门，已经退了烧，立马戴上帽子冲出屋去。
而这时，早就醒过来装睡的雨水，睁开眼睛看着启明哥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完了完了！刚上三天班就迟到，这回肯定挨批了。”赵启明嘴里念叨着来到单位。
一进办公室他傻眼睛，除了赵宇，其他人都不在。
“大宇哥，什么情况？怎么就咱俩？”赵启明问。
“有任务，出去支援了。咱俩也要去，我在这里就是等你的。”赵宇说道。
“什么任务？”赵启明问。
“抓捕嫌犯，这是他可能出现的范围。”赵宇拿出一张地图来，在上面画了一个大概范围。
“那咱们俩去哪里蹲守？”赵启明问。
“我去这儿，你在我对面儿！”赵宇指着地图说道。
“嫌犯有照片吗？”赵启明问。
“当然了，长这个模样！”赵宇拿出一张照片来。上面一个戴眼镜，长的文质彬彬的男子出现在一个胡同口。
“他是杀人犯？”赵启明问。
“怎么了？”赵宇问。
“看模样不像，长的太斯文了。”赵启明说道。
“你长的也挺斯文的，不说谁知道你是个公安呀！走吧，回头要是出了问题可就不好了。”赵宇说完就拿着材料出去了。
赵启明拿好自己那一份，也跟着赵宇出去了。
路上赵启明问：“咱们技术科还帮这忙？”
“咱们科啥忙不帮？我来这么多年了，还上过一线帮着一起抓人呢！”赵宇说道。
来到指定的蹲守地点，俩人分开蹲守。
赵启明爬到一个屋顶上，这里视线最好。可他哪里受过什么训练，一会儿就累了。
再加上昨天一直守着雨水，他趴在那里直打瞌睡。中间赵宇过来提醒过他一次，赵启明干脆从兜里掏出迷你小型无人机在周围飞上几圈。
虽然没有卫星定位，但是周围几百米还是能飞的。
可惜，半天也没见到可疑人的出现。到了傍晚，赵宇给他送过来饭。简单吃了点儿，又继续盯着。
直到半夜，周围人家都睡着了，也没有见嫌疑人的出现。
赵启明对这次任务不抱希望了，也许嫌犯今天不出来，或者会在其他同事的蹲点出现。
干脆他直接再次让无人机起飞，在周围进行观察。
飞机没飞多远，就在他蹲守点往前有个独门独院。也就三间房的小院，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天黑看不清长相，只能从走路和体型去判断。
那女人看着很诡异，走到门口又往回走，然后拐弯儿走到围墙边上。
然后突然向墙面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而且那动作标准的就像一个日本人。
不过她大半夜的不睡觉，冲着墙面鞠躬，说明这里有问题呀！
于是他将无人机落在这户人家的东厢房的房顶上了。
一会儿，月亮从乌云里出来。月光撒下来，立马就看清那个女人的模样。
只见她傻笑着冲墙面说些什么，可惜这里没有G信号，不能把声音进行同步传输，只能等无人机飞回来再仔细听了。
不过整个画面显得十分诡异，那女人表现的很不正常。
就在这时，无人机突然发出电量不足的报警，赵启明只好把无人机收了回来。
第二天，赵启明被赵宇叫走，赵宇说道：“人已经抓到了，今天咱们俩算是白费了。”
赵启明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回不用再这里受这份儿罪了！
回到科里，谢科长安排郭俊杰值班，然后大家回去休息。
赵启明直接回到招待所睡觉去了，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这个世界，先是娶了娄晓娥，后来又娶了秦淮茹。
到了最后突然画面一转，一个中年妇女出现了，她露出诡异的笑容冲着自己鞠躬，然后她再起身头却不见了，只留下一个身子站在那里准备再次鞠躬。
赵启明被这个梦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摸脑门全是汗。
“我的天呀！这开始做春梦还能理解，毕竟自己素了好几年了。可是突然出现的中年妇女是怎么回事？”赵启明自言自语的说道。
仔细回想梦里那中年妇女的模样，好像是自己发现的那个怪异举动的那个人。
他立马找出无人机，把无人机里的数据卡拔出来和手机连接。这回画面终于有声了，只见那个中年妇女对着墙面鞠躬，叽里呱啦的说起了日语。
其他的没听懂，最后一句私密马三，是日语里对不起的意思。
从女人的表情上，应该是在梦游。可她到底是谁呢？这里又藏着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