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方清雪与金雷竹
装饰奢华仿佛一间房子的车厢中，方羽低眸打量研究着右手食指的青丝。
若是细看便会发现这并不是，这并不是一根女子青丝这般简单，上面隐约可见丝丝丝不可见的电弧雷光。
显而易见，这根青丝来自方清雪，这的确来自方清雪。
而这根青丝让他想起了，玲珑仙尊给方寒的万劫情丝。
虽然方清雪说，这是为了遮掩他体内机缘，但方羽总觉得怪怪的。
他感觉应该是身上的秘密暴露了的缘故。
“算了，先到羽化门突破神通秘境要紧，”
方羽自语了一句，将心思重新放到很快就能到达羽化门上。
在凡人乱星海十数年，他在不计其数妖丹丹药帮助下，成功凝结金丹成了结丹期修士，只不过还没有炼制出来法宝。
并且，还将《大衍决》修炼成功，精神识海也扩大许多，只要突破神通秘境，他估计至少拥有千马之力，远胜寻常刚突破神通秘境高手。
而《大衍决》后面几层，却在天南极西之地，想要得到他现在还做不到，况且，他感觉应该也不需要了。
因为，他已经要去羽化门了，想办法得到华天都的盘武大力神通，也就是大本源术才是正途。
“羽化门，神通秘境，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方羽轻笑一声，随即闭合双目，开始了闭目养神。
……
接下来的日子之中，除了赶路，还是赶路。
方家庞大的车队，人马，不停的向着东方移动，穿过龙渊省，乌灵省，华阳省，太谷省，九湖省等数个大省，行程数千里，一个月之后，终于来到了一片连绵的群山之下。
“前面就是羽化仙山了，我羽化门的根基之所在。”方清雪说道。
“嗯。”
闻言，方羽旋即一眼望去，只见无穷远处，那连绵的群山之中，到处都是插天高峰，笔直如箭，有的山峰之上开满鲜花，修建了许许多多的宫殿。
无数条千丈瀑布，从山峰上倾泻下来，仿佛无数条玉龙一般。
天空是蔚蓝蔚蓝，如蓝水晶，永远没有一丝乌云，艳阳高照，柔和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来，一尘不染。
那些成百上千的山峰之上，松树盘根，枝叶虬张，显现出了太古的气息。
更在那山峰最深处，云雾飘渺之中，还隐隐约约有巨大天空之城，海市蜃楼般的漂浮着。让人以为是来到了仙界。
看到这一幕，即便是方羽脸上也是忍不住涌现震惊之色。
这是在凡人世界绝对看不到景象，只有玄黄大世界十大仙门，才能够造就如此震撼人心的盛况景象。
“大姐，等到了你的紫电峰，小弟送你一份礼物。”
从震惊中回神，收回目光的方羽忽然开口笑道。
这一个月，他可不是一直都在方家车队之中，而是去了凡人世界，不仅让修为更进一步，并且，还炼制了属于自己本命法宝。
按照玄黄大世界的品阶，应该属于绝品灵器，但潜力却是巨大的。
而且，就算在羽化门使用，别人也只会以为是灵器
“好”！
对于方羽口中的礼物，方清雪螓首轻点，嫣然一笑道。
话音未落，仙鹤的长啸戛然而起，直入云霄，此起彼伏，打断了姐弟二人的交谈。
闻声，方羽眉梢一挑脸色微冷，循声而望。
只见远处七八个白点，如箭一般的穿梭过来，开始只是拳头大小，等到了众人的天空之上，居然已经变成了一只只体型比牛还大的仙鹤。
这些仙鹤都神骏异常，头上鲜红，两翅扯开，掀起一团团的暴风，尤其是仙鹤两爪，如钢勾，可以洞穿金铁。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仙鹤背上都坐着一个个身穿羽衣的年轻道人。
“姐姐，来者不善啊！”方羽语气透着几分冷冽之色，低声道。
“交给你了。”
方清雪晶莹透亮诱人红唇轻张，声音同样弥散着几分冷冽与杀意。
“好嘞。”
话音未落，不等仙鹤落下，方羽大笑一声，随即，起身而立。
旋即，只听噼里啪啦一阵雷鸣炸响后，方羽腾空而起，脚踩淡金色雷云，朝着仙鹤飞掠而去。
而若是细看便会发现，方羽脚下雷云之中是一柄宽大飞剑，所化而成，
“灵器，还是宝器？”
见此一幕，方清雪美目微眯，心道。
“是何人，竟然敢阻拦我们？”
面对脚踩灵器且气息强大如同蛟龙出海般的方羽，仙鹤上羽化门弟子对视一眼脸色微变，厉声呵斥道。
但目光却透着几分火热与贪婪之色，毕竟，方羽脚下的飞剑，胜过他们以往见到所有灵器飞剑，甚至不逊色宝器。
宝器，这可是连山河榜前十内门弟子都很难拥有的宝物。
不过，火热归火热，却也不敢动什么贪念，
毕竟，方羽身上散发出来磅礴强大气血之力，胜过他们任何一人，再加上拥有绝品灵器甚至宝器，他们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方家方羽，方清雪的亲弟弟。”
方羽面露微笑道。
“原来是方师姐的弟弟，我们是受碧焰峰金师兄的命令前来迎接方师姐的。顺便，查看一下，方家前来的下人，免得混入魔道奸细。”
为首的羽化门弟子，拱手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方家勾结魔道妖人了？”
闻言，方羽语气一冷，质问道。
“不敢，只不过这是碧焰峰金师兄的命令，我们不敢违背，还请师弟与方师姐见谅。”
仙鹤上的羽化门弟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
他们毕竟是碧焰峰的人，既然金石台有命令，他们自然也只能遵命，更何况，金石台早就修炼到了神通秘境第二重，真元境。
绝对要比刚突破神通秘境方清雪强大，自然没什么可忌惮的。
“哦！是嘛！那就让那位金师兄亲自来，否则，就都滚。”
话音未落，方羽冷哼一声，毫不客气怒斥道。
他不是方清雪更不是羽化门的真传弟子，还不能杀人。
只能让对方滚！
“找死！”
这话一出，八人八鹤再也压制不住心头怒火，悍然出手。
一个目光一横，往仙鹤头上一拍！顿时庞大的仙鹤双爪向方羽一抓，() ()
与此同时，另外一头仙鹤上的年轻道人，手上多出了一条长长的乌金色鞭子，朝着方羽卷了过去，似乎把他凌空卷起。
而面对如此凌厉两大攻击，方羽只是犹如“反派”一样，面露轻蔑一笑。
旋即，手掌一挥。
噼里啪啦！
刹那间，脚下淡金色雷云，两道雷弧，激射而出，贯穿虚空，斩杀一切。
哧啦！
当场，拿着鞭子指方羽的那个年轻道人，就被金色雷弧轰击而中，蜷缩在仙鹤之上，出凄厉的惨叫。
而仙鹤也意识到了危险，双翅一展朝着后方羽化门而去。
见此一幕，方羽瞥了一眼大惊失色的其他人，轻哼一声，脚掌一跺。
顿时，又是十数道淡金色雷弧朝着剩下七人七鹤，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羽化仙门弟子下杀手。”
蓦地，一道宛如惊雷般声音炸起，而后，就见一道碧影，冲霄而起。
这条碧影，是一个全身碧衣的年轻男子，极其英俊，眉毛如剑，御气飞行，度极快，眨眼之间，几十里路程瞬间凌空飞到，在半空中，也是手指一按，七道碧绿森森的火焰！对撞上了方羽淡金色，顿时之间，两两相撞，消失于无形！
这个男子，一下解救下了剩下的七人，
而男子一出现，方清雪站起，接着，就见悬浮在空中，全身气流旋转，白衣飘飘，周身三丈之外，紫色电光噼里啪啦的散动着。
睥睨天地，不容万物亵渎的气息，从她的身上传达了出来。
这一刻，方羽就感觉到，方清雪好像一口锋芒毕露的宝剑，笔直竖立，连天都要刺个窟窿。
不愧是电母天君转世！
“小弟做的不错，姐姐很满意，但还不够狠。”
“方清雪，你什么意思？”
金石台脸色微变，厉声追问道。
话音一出口，方清雪却已然大拇指一挑！
只见，七道刀芒阴雷，横空扫荡，吞吐天地，激荡日月，强大电流贯穿虚空，斩杀一切，直奔剩下七人七鹤而去。
见此一幕，金石台还未出手阻止，
扑哧扑哧扑哧！
紫电阴雷刀穿梭而过！
啵！啵！啵！啵！啵！啵！啵！
七声响，七个羽化门弟子连人带鹤，全部被电流轰击到，在空中炸成一团火焰，掉落下来，烟雾阵阵。
全部死亡！
“你！”
闻言，金石台大怒。
“怎么，金石台，虽然你也是我羽化门的真传弟子，但是看你刚才的修为，不过是炼假成真，法力转化为真元，踏入神通二重的修真境而已。”
方清雪淡然如水，神态悠然：“你若是对我不满，羽化宫，天刑台上，我随时等候你。”
神通秘境第一重，法力境，法力是无形的。
第二层，修真境就是把无形的法力，炼出真形来，所以叫做修真境，所谓是借假修真，炼假成真，得到“真实”“真我”，就是这个意思。
“天刑台！”
金石台听到了这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这是真传弟子，因为深仇大恨，决一生死的地方。
上了天刑台，任何真传弟子，都只有一个才能够活下来。
想不到方清雪居然这样的强势！
“哼！此事，我会向执掌门规的长老汇报！”金石台拂袖而去。
“走吧！”
而并没有发现，此刻方清雪修为早已超过了他。
“走吧，小弟！”
方清雪抓住方羽的手掌，一起回到车厢之中。
刚才方羽施展淡金色雷弧，让她颇为意外，所以她想要询问一下，威力虽然看起来不算太大，但绝对有特殊用处。
而手掌猝不及防被抓住，方羽脸庞罕见浮现淡淡血色与紧张，
但不得不说，自家姐姐玉手无论柔软还是其它的都胜过其她女子千百倍不止，这才是真正的玉手。
……
一座高达千丈的山峰，到处都是苍松翠柏，飞瀑流泉，一座又一座的宫殿，耸立在山腰，山巅之间，那极高的山峰顶上，更是有一座碧波荡漾的天池，天池旁边，耸立着一座更为华丽的行宫。
仙鹤，铁翅大鹏，金冠雕，白鹿，白虎，玉兔，孔雀这些灵禽灵兽，在山上走来走去。
无数的灵芝药田，人参药田排列在山中，出产着数以万记的灵药。
紫电宫！
这三个大字，刻印在山巅，行宫大门口的牌匾上。
这是羽化仙山一座重要的山峰，紫电峰，是方清雪成为真传弟子之后，羽化门赏赐下来的，代表着一种身份的象征。
此刻方清雪坐在紫电宫的椅子上，看着方羽安排方家下人各个事物，待安排妥当后，才檀口轻启道。
“小弟，你口中的礼物，应该与刚才金色雷弧有关吧？”
“果然，瞒不过姐姐，的确。”
闻言，方羽点头道，随后，一拍腰间储物袋，从中取出一个三四尺长玉盒，上面贴着符。
揭去符，打开玉盒，只见其中躺着三株翠绿竹子，若不是不细看恐怕以为只是三株品质极佳翠株而已。
但方清雪是何等人物，美目微眯，一眼就看出金雷竹不凡之处，唇角更是上扬露出惊喜之色。
随后，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冲着盒内的一根青竹轻轻一点，顿时其中一株金雷竹飞出了盒子，漂浮在上空。
接着，一道紫色电弧从指尖激射而出，“噼里啪啦”一声，落到金雷竹上。
“嘭！”又是一声雷鸣炸起，金雷竹迸发出淡金色雷弧将紫色电弧抵消了，毫发无损。
“竟然是传说中早就在上古绝迹的灭魔神竹，若是被魔道中人知晓，必然不会放过你。据说，上古时期，天地人三魔联手毁灭了整个玄黄大世界所有灭魔神竹。”
见此一幕，方清雪将金雷竹摄取入手之中，玉容喜色消失，语气凝重道。
而他的话，却让方羽心中一紧，《诸世界》怎么没有提过。
“你也不用担心，你这灭魔神竹只是幼苗罢了，对于神通秘境魔道妖人还有些用处，但对于长生秘境，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除非……”
若是细看便会发现这并不是，这并不是一根女子青丝这般简单，上面隐约可见丝丝丝不可见的电弧雷光。
显而易见，这根青丝来自方清雪，这的确来自方清雪。
而这根青丝让他想起了，玲珑仙尊给方寒的万劫情丝。
虽然方清雪说，这是为了遮掩他体内机缘，但方羽总觉得怪怪的。
他感觉应该是身上的秘密暴露了的缘故。
“算了，先到羽化门突破神通秘境要紧，”
方羽自语了一句，将心思重新放到很快就能到达羽化门上。
在凡人乱星海十数年，他在不计其数妖丹丹药帮助下，成功凝结金丹成了结丹期修士，只不过还没有炼制出来法宝。
并且，还将《大衍决》修炼成功，精神识海也扩大许多，只要突破神通秘境，他估计至少拥有千马之力，远胜寻常刚突破神通秘境高手。
而《大衍决》后面几层，却在天南极西之地，想要得到他现在还做不到，况且，他感觉应该也不需要了。
因为，他已经要去羽化门了，想办法得到华天都的盘武大力神通，也就是大本源术才是正途。
“羽化门，神通秘境，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方羽轻笑一声，随即闭合双目，开始了闭目养神。
……
接下来的日子之中，除了赶路，还是赶路。
方家庞大的车队，人马，不停的向着东方移动，穿过龙渊省，乌灵省，华阳省，太谷省，九湖省等数个大省，行程数千里，一个月之后，终于来到了一片连绵的群山之下。
“前面就是羽化仙山了，我羽化门的根基之所在。”方清雪说道。
“嗯。”
闻言，方羽旋即一眼望去，只见无穷远处，那连绵的群山之中，到处都是插天高峰，笔直如箭，有的山峰之上开满鲜花，修建了许许多多的宫殿。
无数条千丈瀑布，从山峰上倾泻下来，仿佛无数条玉龙一般。
天空是蔚蓝蔚蓝，如蓝水晶，永远没有一丝乌云，艳阳高照，柔和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来，一尘不染。
那些成百上千的山峰之上，松树盘根，枝叶虬张，显现出了太古的气息。
更在那山峰最深处，云雾飘渺之中，还隐隐约约有巨大天空之城，海市蜃楼般的漂浮着。让人以为是来到了仙界。
看到这一幕，即便是方羽脸上也是忍不住涌现震惊之色。
这是在凡人世界绝对看不到景象，只有玄黄大世界十大仙门，才能够造就如此震撼人心的盛况景象。
“大姐，等到了你的紫电峰，小弟送你一份礼物。”
从震惊中回神，收回目光的方羽忽然开口笑道。
这一个月，他可不是一直都在方家车队之中，而是去了凡人世界，不仅让修为更进一步，并且，还炼制了属于自己本命法宝。
按照玄黄大世界的品阶，应该属于绝品灵器，但潜力却是巨大的。
而且，就算在羽化门使用，别人也只会以为是灵器
“好”！
对于方羽口中的礼物，方清雪螓首轻点，嫣然一笑道。
话音未落，仙鹤的长啸戛然而起，直入云霄，此起彼伏，打断了姐弟二人的交谈。
闻声，方羽眉梢一挑脸色微冷，循声而望。
只见远处七八个白点，如箭一般的穿梭过来，开始只是拳头大小，等到了众人的天空之上，居然已经变成了一只只体型比牛还大的仙鹤。
这些仙鹤都神骏异常，头上鲜红，两翅扯开，掀起一团团的暴风，尤其是仙鹤两爪，如钢勾，可以洞穿金铁。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仙鹤背上都坐着一个个身穿羽衣的年轻道人。
“姐姐，来者不善啊！”方羽语气透着几分冷冽之色，低声道。
“交给你了。”
方清雪晶莹透亮诱人红唇轻张，声音同样弥散着几分冷冽与杀意。
“好嘞。”
话音未落，不等仙鹤落下，方羽大笑一声，随即，起身而立。
旋即，只听噼里啪啦一阵雷鸣炸响后，方羽腾空而起，脚踩淡金色雷云，朝着仙鹤飞掠而去。
而若是细看便会发现，方羽脚下雷云之中是一柄宽大飞剑，所化而成，
“灵器，还是宝器？”
见此一幕，方清雪美目微眯，心道。
“是何人，竟然敢阻拦我们？”
面对脚踩灵器且气息强大如同蛟龙出海般的方羽，仙鹤上羽化门弟子对视一眼脸色微变，厉声呵斥道。
但目光却透着几分火热与贪婪之色，毕竟，方羽脚下的飞剑，胜过他们以往见到所有灵器飞剑，甚至不逊色宝器。
宝器，这可是连山河榜前十内门弟子都很难拥有的宝物。
不过，火热归火热，却也不敢动什么贪念，
毕竟，方羽身上散发出来磅礴强大气血之力，胜过他们任何一人，再加上拥有绝品灵器甚至宝器，他们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方家方羽，方清雪的亲弟弟。”
方羽面露微笑道。
“原来是方师姐的弟弟，我们是受碧焰峰金师兄的命令前来迎接方师姐的。顺便，查看一下，方家前来的下人，免得混入魔道奸细。”
为首的羽化门弟子，拱手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方家勾结魔道妖人了？”
闻言，方羽语气一冷，质问道。
“不敢，只不过这是碧焰峰金师兄的命令，我们不敢违背，还请师弟与方师姐见谅。”
仙鹤上的羽化门弟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
他们毕竟是碧焰峰的人，既然金石台有命令，他们自然也只能遵命，更何况，金石台早就修炼到了神通秘境第二重，真元境。
绝对要比刚突破神通秘境方清雪强大，自然没什么可忌惮的。
“哦！是嘛！那就让那位金师兄亲自来，否则，就都滚。”
话音未落，方羽冷哼一声，毫不客气怒斥道。
他不是方清雪更不是羽化门的真传弟子，还不能杀人。
只能让对方滚！
“找死！”
这话一出，八人八鹤再也压制不住心头怒火，悍然出手。
一个目光一横，往仙鹤头上一拍！顿时庞大的仙鹤双爪向方羽一抓，() ()
与此同时，另外一头仙鹤上的年轻道人，手上多出了一条长长的乌金色鞭子，朝着方羽卷了过去，似乎把他凌空卷起。
而面对如此凌厉两大攻击，方羽只是犹如“反派”一样，面露轻蔑一笑。
旋即，手掌一挥。
噼里啪啦！
刹那间，脚下淡金色雷云，两道雷弧，激射而出，贯穿虚空，斩杀一切。
哧啦！
当场，拿着鞭子指方羽的那个年轻道人，就被金色雷弧轰击而中，蜷缩在仙鹤之上，出凄厉的惨叫。
而仙鹤也意识到了危险，双翅一展朝着后方羽化门而去。
见此一幕，方羽瞥了一眼大惊失色的其他人，轻哼一声，脚掌一跺。
顿时，又是十数道淡金色雷弧朝着剩下七人七鹤，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羽化仙门弟子下杀手。”
蓦地，一道宛如惊雷般声音炸起，而后，就见一道碧影，冲霄而起。
这条碧影，是一个全身碧衣的年轻男子，极其英俊，眉毛如剑，御气飞行，度极快，眨眼之间，几十里路程瞬间凌空飞到，在半空中，也是手指一按，七道碧绿森森的火焰！对撞上了方羽淡金色，顿时之间，两两相撞，消失于无形！
这个男子，一下解救下了剩下的七人，
而男子一出现，方清雪站起，接着，就见悬浮在空中，全身气流旋转，白衣飘飘，周身三丈之外，紫色电光噼里啪啦的散动着。
睥睨天地，不容万物亵渎的气息，从她的身上传达了出来。
这一刻，方羽就感觉到，方清雪好像一口锋芒毕露的宝剑，笔直竖立，连天都要刺个窟窿。
不愧是电母天君转世！
“小弟做的不错，姐姐很满意，但还不够狠。”
“方清雪，你什么意思？”
金石台脸色微变，厉声追问道。
话音一出口，方清雪却已然大拇指一挑！
只见，七道刀芒阴雷，横空扫荡，吞吐天地，激荡日月，强大电流贯穿虚空，斩杀一切，直奔剩下七人七鹤而去。
见此一幕，金石台还未出手阻止，
扑哧扑哧扑哧！
紫电阴雷刀穿梭而过！
啵！啵！啵！啵！啵！啵！啵！
七声响，七个羽化门弟子连人带鹤，全部被电流轰击到，在空中炸成一团火焰，掉落下来，烟雾阵阵。
全部死亡！
“你！”
闻言，金石台大怒。
“怎么，金石台，虽然你也是我羽化门的真传弟子，但是看你刚才的修为，不过是炼假成真，法力转化为真元，踏入神通二重的修真境而已。”
方清雪淡然如水，神态悠然：“你若是对我不满，羽化宫，天刑台上，我随时等候你。”
神通秘境第一重，法力境，法力是无形的。
第二层，修真境就是把无形的法力，炼出真形来，所以叫做修真境，所谓是借假修真，炼假成真，得到“真实”“真我”，就是这个意思。
“天刑台！”
金石台听到了这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这是真传弟子，因为深仇大恨，决一生死的地方。
上了天刑台，任何真传弟子，都只有一个才能够活下来。
想不到方清雪居然这样的强势！
“哼！此事，我会向执掌门规的长老汇报！”金石台拂袖而去。
“走吧！”
而并没有发现，此刻方清雪修为早已超过了他。
“走吧，小弟！”
方清雪抓住方羽的手掌，一起回到车厢之中。
刚才方羽施展淡金色雷弧，让她颇为意外，所以她想要询问一下，威力虽然看起来不算太大，但绝对有特殊用处。
而手掌猝不及防被抓住，方羽脸庞罕见浮现淡淡血色与紧张，
但不得不说，自家姐姐玉手无论柔软还是其它的都胜过其她女子千百倍不止，这才是真正的玉手。
……
一座高达千丈的山峰，到处都是苍松翠柏，飞瀑流泉，一座又一座的宫殿，耸立在山腰，山巅之间，那极高的山峰顶上，更是有一座碧波荡漾的天池，天池旁边，耸立着一座更为华丽的行宫。
仙鹤，铁翅大鹏，金冠雕，白鹿，白虎，玉兔，孔雀这些灵禽灵兽，在山上走来走去。
无数的灵芝药田，人参药田排列在山中，出产着数以万记的灵药。
紫电宫！
这三个大字，刻印在山巅，行宫大门口的牌匾上。
这是羽化仙山一座重要的山峰，紫电峰，是方清雪成为真传弟子之后，羽化门赏赐下来的，代表着一种身份的象征。
此刻方清雪坐在紫电宫的椅子上，看着方羽安排方家下人各个事物，待安排妥当后，才檀口轻启道。
“小弟，你口中的礼物，应该与刚才金色雷弧有关吧？”
“果然，瞒不过姐姐，的确。”
闻言，方羽点头道，随后，一拍腰间储物袋，从中取出一个三四尺长玉盒，上面贴着符。
揭去符，打开玉盒，只见其中躺着三株翠绿竹子，若不是不细看恐怕以为只是三株品质极佳翠株而已。
但方清雪是何等人物，美目微眯，一眼就看出金雷竹不凡之处，唇角更是上扬露出惊喜之色。
随后，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冲着盒内的一根青竹轻轻一点，顿时其中一株金雷竹飞出了盒子，漂浮在上空。
接着，一道紫色电弧从指尖激射而出，“噼里啪啦”一声，落到金雷竹上。
“嘭！”又是一声雷鸣炸起，金雷竹迸发出淡金色雷弧将紫色电弧抵消了，毫发无损。
“竟然是传说中早就在上古绝迹的灭魔神竹，若是被魔道中人知晓，必然不会放过你。据说，上古时期，天地人三魔联手毁灭了整个玄黄大世界所有灭魔神竹。”
见此一幕，方清雪将金雷竹摄取入手之中，玉容喜色消失，语气凝重道。
而他的话，却让方羽心中一紧，《诸世界》怎么没有提过。
“你也不用担心，你这灭魔神竹只是幼苗罢了，对于神通秘境魔道妖人还有些用处，但对于长生秘境，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