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万里翻洪涛，不为五斗米折腰
旅行者带着派蒙溜进医务室的时候，厌战鸟正在笼子里焦躁地拍着翅膀
“护士长去监舍区出诊了……”金发少年往医务室的床上一坐，小心翼翼地问，“你，你还好吗？”
“问我？我好得很！”厌战的声音听起来简直是气极反笑：“不过是被那个小丫头当鸟养而已，我好得很！”
旅行者看着笼子里护士长的手工爱心小窝
以及那个贴着可爱的贴纸，但难以掩盖其本质是由铁条焊成的笼子
安静如鸡
“呃……那个……”旅行者闭嘴了，他的嘴替派蒙只能努力寻找话题：“我们今天遇到林尼琳妮特了，他们是枫丹【壁炉之家】的愚人众，【仆人】的手下。”
厌战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他们有什么说法？”
“他们没打听到什么【公子】的情报啦……”派蒙挠了挠头：“但他们说，梅洛彼得堡隐藏着一个秘密，他们在调查这个。”
“我对此毫无兴趣，不必与我提起。”厌战冷冷地说
“还有【禁区】和【隐秘规矩】，”旅行者补充道：“或许达达利亚就是在【禁区】里失踪的呢？”
“要找那个至冬蛮子的行踪，应当去斗技场。”红冠的啄木鸟又拍了拍翅膀：“以他的性子，每天不上那儿去打两场我名字倒过来写。”
“是哦……”旅行者若有所思地低声道：“监狱向来是一个慕强的地方。”
“千岩军看守所好歹还管饭呢。”厌战郁闷地用喙啄了啄面前手工爱心小碗里的东西，“想念万民堂，我不想吃鸟食。”
旅行者横看竖看，也看不出那坨颜色离谱光泽诡异的东西和鸟食有什么关系，但他明智地选择了换个话题
“就当是为了潜伏啊，潜伏。”他陪笑着说：“你再忍忍，等我们找到【公子】，嘲讽完他你就可以走了。”
“我若是随便出去，那个小丫头怕是要急得到处寻找，徒生事端。”
厌战鸟转了转头，用脑袋侧面对着旅行者——鸟类的头部结构与人类不同，两眼位于两侧——对于这个状态的仙人来说，应该算是正视的视角了
“那个小丫头午饭前半小时都不在医务室，你们有事寻我，可在那时来。”
然而，旅行者下次来到医务室，并不是在约定好的时间
大半夜的，医务室里一人一鸟就被旅行者的大嗓门给震清醒了
“啊！我的胃好疼啊！”金发少年捂着肚子浮夸地说：“护士长救命！”
“……”希格雯揉着眼睛无语地望着他：“旅行者，那里是肝脏，不是胃。”
“……啊！我的肝好疼啊！”旅行者从善如流地改口道
希格雯看上去更无语了，她叹了口气，温柔地走上前：“我来看看，别担心，我会把你安全送到病床上的，来……”
“谢谢您，护士长您真是个大好人……”旅行者一边说，一边在希格雯视野的盲区抬头，冲着厌战疯狂使眼色
厌战鸟咕了一声
虚空中响起一声清亮的鸟鸣
“我要给你做一个初步检查，请放松身体……”希格雯正说着，目光逐渐放空，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一头栽在病床上睡着了
旅行者舒了口气，手脚麻利地把护士长搬到床上，然后就冲到了笼子前
“我调查了【公子】在斗技场的挑战记录，询问了曾经和他打过的对手，大部分都对他有印象，但只有三个人坚称根本不认识他。”金发少年飞快地说
“今天晚上我和派蒙去调查一个隐秘规矩【管道附近秘密聚会的食人族】——发现那三个人就是在管道聚会的人——他们可能是食人族！”
旅行者喘了口气，继续道：“派蒙在那边盯着，我觉得得告诉你一声就先过来了，【公子】失踪，恐怕是……”
他的声音被一声金铁交击的锐响截断了
“放我出去。”厌战鸟平静地说
旅行者看着那尖利的鸟喙在金属笼条上磨出一道火花
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笼门
管道前湿漉漉的空地上，三个犯人正在窃窃私语，见到有人前来，他们都露出戒备的神色
“你们是……白天时候的……”莱奥尼德皱起眉头
亚历克塞傲慢地抬着头：“哼，很有胆识嘛，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吧？”
“劝你们赶紧离开，不然谁都救不了你们！”普里耶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个隐秘规矩是你们散布出去的吧！”派蒙毫不畏惧，气鼓鼓地叉着腰：“你们难道就是食人族？”
“你们散布这些传闻，是有什么目的吗？”旅行者谨慎地问
“就算是又怎么样，惹急了我们的话，我们随时可以把这个传闻变成事实！”亚历克塞恼羞成怒地扬起了拳头
“我对你们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回去监舍区睡觉，当做什么也没见到，我还可以当做你们没有出现过！”莱奥尼德态度冷淡地说
旅行者和派蒙望着他们仨，眼神里带着如出一辙的微妙和怜悯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旅行者摇了摇头，往旁边跨了一步，让出背后的人来
而他背后那个红发的女人大步流星走上前
“我没多少耐心。”
她举起手，手里抓着一只巴掌大的木偶
“你们不愿意开口，那我只能用些手段帮你们开口了。”夜叉之女简单粗暴地如是说
下一瞬间，三个人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颈，整个人都被从地面提起直直摁在管壁上，六只脚在空中徒劳地踢蹬着
他们的表情因为惊骇而扭曲起来，伸出手试图护住脖子保持呼吸，但却毫无结果
“速速交代。”厌战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某种阴沉森冷的气息自她身上蔓延散开，使得她美丽的面容宛若鬼神
“你们尽管求饶、呼唤或者惨叫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听到的。”
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我还能保证，你们的惨叫会很有节奏感。”
旅行者听到这几句话就是一愣，感觉有点耳熟。他若有所思地重复念了一遍，忽然灵光一闪
“呼唤……呼唤……”
他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复述道：“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我必须去。”
空中挣扎的三个人动作都一僵
“你……你难道……认识大哥？”莱奥尼德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是啊，说来话长了，”旅行者拍拍厌战的胳膊：“先把他们放下来吧。”
厌战撤了术法，三人跟下饺子似的噼噼啪啪掉进水坑里，捂着脖子使劲儿咳嗽，亚历克塞最先缓过呼吸来，一边爬起身一边急切地问：“……是大哥让你们来找我们的吗？”
旅行者听着他们这称呼，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了什么
旅行者忍了忍
旅行者没忍住
旅行者指着身边的厌战，一本正经地说：“来。叫大嫂。”
亚历克塞一个手滑没撑住，啪叽又摔回去了
厌战的脸绿了
十秒钟后趴在水坑里咳嗽的人变成了四个
“……皮一下开心吗？”派蒙无语地问
“咳咳咳……开，咳，开心。”旅行者回答
水坑里的三个犯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公子】达达利亚在梅洛彼得堡的经历描述了个具体
“……有一天，大哥忽然告诉我们说，自己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不惜一切代价，只因为他再次听到了那个呼唤他的声音。”亚历克塞说道
“所以我们就散布传闻，这样人们就会避开管道这片区域，也方便大哥行动。”莱奥尼德指了指管道的尽头：“大哥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大哥走后不久，这里就被水淹了，”普里耶叹了口气：“之后大哥就再也没回来，这么久了，他多半真的逃出去了。”
旅行者和派蒙对视一眼
“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专业的潜水员……”派蒙慢条斯理地说道
“林尼他家那只小企鹅不就是？”旅行者一拍手，语气笃定
“如果要拜托林尼他们，空着手去不太合适吧？”派蒙深思熟虑地说
“他们不是要调查【禁区】吗？好像查到了医务室吧……”旅行者若有所思地说
厌战正黑着脸站在旁边运气，一转头就见旅行者和派蒙扑了过来
“厌战！”
“真君——”
“来都来了，您能帮我盯着点医务室吗？”旅行者声情并茂地说：“您可是璃月仙人！求您帮帮我们凡人吧！”
“一点都不麻烦的，就是看一眼！”派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附和道：“没有情报也没关系！”
“……行吧。”他俩磨了半晌，厌战才沉着脸应下，“反正那个至冬蛮子已经逃出去了，我无所谓。”
“太好了！”旅行者欢快地和派蒙击了个掌
三个犯人一直在不远处，似乎想上来搭话又不太敢，旅行者想了想，提议：“他们似乎有话想对你说，要不要听听？”
“可。”厌战微微颔首
于是仨小弟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推出来个普里耶，他慢吞吞地蹭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厌战：“那个……您也是来找大哥的吗？”
“是啊。”或许是面对普通人的缘故，璃月仙人的态度明显和善了几分，她甚至难得地开了个玩笑：“早知道他逃了出去，我就不下来了。”
“我懂我懂。”普里耶点头如捣蒜地说
然后旅行者就见识到了，如何用一句话踩爆这位和善的璃月仙人的雷点
——普里耶摸着后脑勺傻笑道：“大嫂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啊！”
厌战气急败坏地走了
留下旅行者和仨小弟被钉在墙上，大眼瞪小眼
并泪流满面
“护士长去监舍区出诊了……”金发少年往医务室的床上一坐，小心翼翼地问，“你，你还好吗？”
“问我？我好得很！”厌战的声音听起来简直是气极反笑：“不过是被那个小丫头当鸟养而已，我好得很！”
旅行者看着笼子里护士长的手工爱心小窝
以及那个贴着可爱的贴纸，但难以掩盖其本质是由铁条焊成的笼子
安静如鸡
“呃……那个……”旅行者闭嘴了，他的嘴替派蒙只能努力寻找话题：“我们今天遇到林尼琳妮特了，他们是枫丹【壁炉之家】的愚人众，【仆人】的手下。”
厌战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他们有什么说法？”
“他们没打听到什么【公子】的情报啦……”派蒙挠了挠头：“但他们说，梅洛彼得堡隐藏着一个秘密，他们在调查这个。”
“我对此毫无兴趣，不必与我提起。”厌战冷冷地说
“还有【禁区】和【隐秘规矩】，”旅行者补充道：“或许达达利亚就是在【禁区】里失踪的呢？”
“要找那个至冬蛮子的行踪，应当去斗技场。”红冠的啄木鸟又拍了拍翅膀：“以他的性子，每天不上那儿去打两场我名字倒过来写。”
“是哦……”旅行者若有所思地低声道：“监狱向来是一个慕强的地方。”
“千岩军看守所好歹还管饭呢。”厌战郁闷地用喙啄了啄面前手工爱心小碗里的东西，“想念万民堂，我不想吃鸟食。”
旅行者横看竖看，也看不出那坨颜色离谱光泽诡异的东西和鸟食有什么关系，但他明智地选择了换个话题
“就当是为了潜伏啊，潜伏。”他陪笑着说：“你再忍忍，等我们找到【公子】，嘲讽完他你就可以走了。”
“我若是随便出去，那个小丫头怕是要急得到处寻找，徒生事端。”
厌战鸟转了转头，用脑袋侧面对着旅行者——鸟类的头部结构与人类不同，两眼位于两侧——对于这个状态的仙人来说，应该算是正视的视角了
“那个小丫头午饭前半小时都不在医务室，你们有事寻我，可在那时来。”
然而，旅行者下次来到医务室，并不是在约定好的时间
大半夜的，医务室里一人一鸟就被旅行者的大嗓门给震清醒了
“啊！我的胃好疼啊！”金发少年捂着肚子浮夸地说：“护士长救命！”
“……”希格雯揉着眼睛无语地望着他：“旅行者，那里是肝脏，不是胃。”
“……啊！我的肝好疼啊！”旅行者从善如流地改口道
希格雯看上去更无语了，她叹了口气，温柔地走上前：“我来看看，别担心，我会把你安全送到病床上的，来……”
“谢谢您，护士长您真是个大好人……”旅行者一边说，一边在希格雯视野的盲区抬头，冲着厌战疯狂使眼色
厌战鸟咕了一声
虚空中响起一声清亮的鸟鸣
“我要给你做一个初步检查，请放松身体……”希格雯正说着，目光逐渐放空，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一头栽在病床上睡着了
旅行者舒了口气，手脚麻利地把护士长搬到床上，然后就冲到了笼子前
“我调查了【公子】在斗技场的挑战记录，询问了曾经和他打过的对手，大部分都对他有印象，但只有三个人坚称根本不认识他。”金发少年飞快地说
“今天晚上我和派蒙去调查一个隐秘规矩【管道附近秘密聚会的食人族】——发现那三个人就是在管道聚会的人——他们可能是食人族！”
旅行者喘了口气，继续道：“派蒙在那边盯着，我觉得得告诉你一声就先过来了，【公子】失踪，恐怕是……”
他的声音被一声金铁交击的锐响截断了
“放我出去。”厌战鸟平静地说
旅行者看着那尖利的鸟喙在金属笼条上磨出一道火花
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笼门
管道前湿漉漉的空地上，三个犯人正在窃窃私语，见到有人前来，他们都露出戒备的神色
“你们是……白天时候的……”莱奥尼德皱起眉头
亚历克塞傲慢地抬着头：“哼，很有胆识嘛，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吧？”
“劝你们赶紧离开，不然谁都救不了你们！”普里耶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个隐秘规矩是你们散布出去的吧！”派蒙毫不畏惧，气鼓鼓地叉着腰：“你们难道就是食人族？”
“你们散布这些传闻，是有什么目的吗？”旅行者谨慎地问
“就算是又怎么样，惹急了我们的话，我们随时可以把这个传闻变成事实！”亚历克塞恼羞成怒地扬起了拳头
“我对你们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回去监舍区睡觉，当做什么也没见到，我还可以当做你们没有出现过！”莱奥尼德态度冷淡地说
旅行者和派蒙望着他们仨，眼神里带着如出一辙的微妙和怜悯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旅行者摇了摇头，往旁边跨了一步，让出背后的人来
而他背后那个红发的女人大步流星走上前
“我没多少耐心。”
她举起手，手里抓着一只巴掌大的木偶
“你们不愿意开口，那我只能用些手段帮你们开口了。”夜叉之女简单粗暴地如是说
下一瞬间，三个人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颈，整个人都被从地面提起直直摁在管壁上，六只脚在空中徒劳地踢蹬着
他们的表情因为惊骇而扭曲起来，伸出手试图护住脖子保持呼吸，但却毫无结果
“速速交代。”厌战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某种阴沉森冷的气息自她身上蔓延散开，使得她美丽的面容宛若鬼神
“你们尽管求饶、呼唤或者惨叫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听到的。”
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我还能保证，你们的惨叫会很有节奏感。”
旅行者听到这几句话就是一愣，感觉有点耳熟。他若有所思地重复念了一遍，忽然灵光一闪
“呼唤……呼唤……”
他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复述道：“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我必须去。”
空中挣扎的三个人动作都一僵
“你……你难道……认识大哥？”莱奥尼德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是啊，说来话长了，”旅行者拍拍厌战的胳膊：“先把他们放下来吧。”
厌战撤了术法，三人跟下饺子似的噼噼啪啪掉进水坑里，捂着脖子使劲儿咳嗽，亚历克塞最先缓过呼吸来，一边爬起身一边急切地问：“……是大哥让你们来找我们的吗？”
旅行者听着他们这称呼，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了什么
旅行者忍了忍
旅行者没忍住
旅行者指着身边的厌战，一本正经地说：“来。叫大嫂。”
亚历克塞一个手滑没撑住，啪叽又摔回去了
厌战的脸绿了
十秒钟后趴在水坑里咳嗽的人变成了四个
“……皮一下开心吗？”派蒙无语地问
“咳咳咳……开，咳，开心。”旅行者回答
水坑里的三个犯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公子】达达利亚在梅洛彼得堡的经历描述了个具体
“……有一天，大哥忽然告诉我们说，自己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不惜一切代价，只因为他再次听到了那个呼唤他的声音。”亚历克塞说道
“所以我们就散布传闻，这样人们就会避开管道这片区域，也方便大哥行动。”莱奥尼德指了指管道的尽头：“大哥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大哥走后不久，这里就被水淹了，”普里耶叹了口气：“之后大哥就再也没回来，这么久了，他多半真的逃出去了。”
旅行者和派蒙对视一眼
“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专业的潜水员……”派蒙慢条斯理地说道
“林尼他家那只小企鹅不就是？”旅行者一拍手，语气笃定
“如果要拜托林尼他们，空着手去不太合适吧？”派蒙深思熟虑地说
“他们不是要调查【禁区】吗？好像查到了医务室吧……”旅行者若有所思地说
厌战正黑着脸站在旁边运气，一转头就见旅行者和派蒙扑了过来
“厌战！”
“真君——”
“来都来了，您能帮我盯着点医务室吗？”旅行者声情并茂地说：“您可是璃月仙人！求您帮帮我们凡人吧！”
“一点都不麻烦的，就是看一眼！”派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附和道：“没有情报也没关系！”
“……行吧。”他俩磨了半晌，厌战才沉着脸应下，“反正那个至冬蛮子已经逃出去了，我无所谓。”
“太好了！”旅行者欢快地和派蒙击了个掌
三个犯人一直在不远处，似乎想上来搭话又不太敢，旅行者想了想，提议：“他们似乎有话想对你说，要不要听听？”
“可。”厌战微微颔首
于是仨小弟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推出来个普里耶，他慢吞吞地蹭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厌战：“那个……您也是来找大哥的吗？”
“是啊。”或许是面对普通人的缘故，璃月仙人的态度明显和善了几分，她甚至难得地开了个玩笑：“早知道他逃了出去，我就不下来了。”
“我懂我懂。”普里耶点头如捣蒜地说
然后旅行者就见识到了，如何用一句话踩爆这位和善的璃月仙人的雷点
——普里耶摸着后脑勺傻笑道：“大嫂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啊！”
厌战气急败坏地走了
留下旅行者和仨小弟被钉在墙上，大眼瞪小眼
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