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你们在聊什么，三缺一的话带我一个呗。”
地衡司的大门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地板与木门的碰撞产生的声响差点吓到了秘密交谈中的人。
来者穿着一身与罗浮仙舟格格不入的黑色长风衣，灰色的长发及肩，金色瞳孔的少女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地衡司三人组。
净砚琅声说道：“我们没有在说什么开拓者，还有您来地衡司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开拓者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说：“正好相反，是你们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叫我来。”
这个时候这位地衡司的执事才想起来不久前，曾经给这位星穹列车的开拓者发出信息。
这下她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最近确实是有些忙过头了，是有关于放生帮的事情……”
大概是也觉得这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开拓者点点头主动走到了案桌前主动说起来了这几日她在鳞渊境发生的事情。
半刻钟不到，开拓者几句话就交代了全部的事情，或许是正经的工作使人冷静，听着有关于放生帮的情报，净砚的心情也逐渐从刚刚的慌乱之中恢复正常。
眼看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开拓者正想点头向他们道别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将目光投向地衡司三人组，带着熟稔的语气说道：“对了，怎么没看到灵越小姐姐？”
刚刚他们还在讨论着灵越她是不是犯罪了！净砚脸色一下子就僵硬起来了，但这毕竟是地衡司内部的事情，就算想要举报抓人那也得有证据才行……正烦恼着如何回应的时候。
浅浅地咳了几声，松烟替净砚回应道：“灵越她被借调到了神策府当差去了，最近都不在这里。”
金瞳少女一脸惊讶地说：“这样吗？列车即将前往匹诺康尼了希望灵越小姐能够赶得上及车吧。“
此话一出。
“匹诺康尼？”
“灵越她要离开仙舟？”
“星穹列车答应她的上车请求了吗？”
反应太大了……开拓者眯着眼睛看着脸色各不相同的三人，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三人一脸忧虑的样子在商量着什么只是隐约听见了灵越她的名字。
随口说出来问候的话，好像炸出来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莫非灵越小姐她是出什么问题了吗？”开拓者脸色一肃，毕竟是将来的同伴，她有必要要问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这应该怎么回答呢？难道要告诉这位帮助仙舟渡过难关的恩人朋友其实他们的同僚是个触犯禁忌的疑犯吗？
净砚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自从进去地衡司的那一天起，她就与灵越共事接近百年了，人有亲疏之分，更何况嫌疑人无论从人品还是工作能力来说都无可挑剔的存在。
这个时候她又突然想起来，其实以灵越的能力几百年前就可以升任地衡司执事的，不知道为何她就一直愿意呆在最辛苦的勤务员的位置上。
这很蹊跷，除非她这是不想有人注意到她……
想清楚这点后，事实终归是残酷的，净砚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做出来了决定。
“……开拓者，我有话想对你说。”
“……？”
“慢着。”大豪抬手阻止了净砚的话，思考片刻之后说：“开拓者你知道灵越在地衡司已经工作了接近700年了的时间了。”
“知道，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听说仙舟的公衙福利待遇都挺好的。”
呼了口气后，大豪继续说道。
“……但是你知道其实灵越她是个短生种人类。”
原本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结果就这？开拓者无语地捂住眼睛然后有些不以为然地伸出手说：“据我所知宇宙中能够实现长生不老的方法有很多，700年不死的人类也算不上有什么稀奇吧。”
别的不知道，但是当初在黑塔空间站中，开拓者就听过身为天才俱乐部一员的黑塔女士就掌握着返老还童的技术，或许灵越小姐有什么特别的奇遇也说不定。
不如说她其实是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因为家庭遭遇变故被仇人追杀后不慎落入悬崖绝壁之下，然后被偶然经过的神秘老奶奶相救，获得了一身绝世神功之类的，虽然故事很俗套但是观众们就是好这口啊。
“哦哦，您还真是信手拈来啊……啊，不是请不要打乱我的思路。”大豪一拍桌子，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可问题是这里仙舟，而且据我所知，在迴星港的出入境记录上显示，灵越就从来没有休假离开过罗浮……哪怕是一天都没有。”
开拓者被他的话震惊得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目光地望着其余三人。
“……你们仙舟竟然这么黑吗？700年的打工人生涯没有休过假，就算是星际和平公司都不带这么狠的啊！”
眼看话题原来越离谱，虽然开拓者说得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她觉得有必要替地衡司辩解两句。
净砚捂着脸说：“……不是的，我偶尔在金人巷见过灵越前辈在逛街休息的，请不要误会，我们仙舟的福利还算是不错的。”
开拓者听到这也明白好像是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尴尬地笑了几声：“抱歉，看来是我误会。”顿了顿后，她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你们怀疑灵越小姐跟药王秘传有勾结……嘶！”
看着三人一脸沉重的点点头，灰发少女这才意识到事情好像严峻起来了，想到那些丰饶信徒个个都不怎么正常的样子，开拓者少见的沉默了几分，实在难以想象。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灵光一现，她皱着眉说道：“其实你们有没有问过灵越小姐本人呢？”
“……没有。”
“万万不可，打草惊蛇了怎么办呢？”
“这种情况不如直接去公衙举报更好。”
清醒点，你们不就是处理这种事的部门好吗？
面对开拓者的提问，虽然回答内容各不相同，但是毫无疑问都证明一点。
灰发少女双手叉腰，用锐利的眼光扫了他们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那就是一切都是你们私底下的猜测，没有证据证明灵越小姐其实是药王残党。”
对于开拓者的话，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大豪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确实是我们是焦躁了，毕竟仙舟刚刚经历过一场动乱，难免会有些多想的……那么开拓者，能请您替老夫跑个腿。”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要送什么东西给谁？”
大豪转身回到案桌边，提笔沾墨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后，待墨水稍稍干后，折起递给了灰发少女。
“替我交给将军大人吧……老夫还在云骑军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灵越她其实景元将军带回来仙舟上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这位执事官这样说道。
开拓者随手将信收进自己的口袋里，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不直接给本人发短信，这样不就知道了吗？但是鉴于目前的气氛，她还是老老实实闭上嘴巴帮忙跑腿吧。
“啊……你们有什么关于我的情报需要交将军大人的吗。”对于这份跑腿工作，突如起来的第三个声音就显得有那么些惊悚了。
开拓者觉得自己后背已经开始应激了，真是罪过了原来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这么刺激的吗？
灵越眼神不变抱着一堆文件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请开拓者替我们跑个腿，还有灵越你这么快就从神策府回来了吗？工作效率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啊。”大豪挺起胸膛干巴巴地笑着，尽力彰显自己的可信度，虽然他也是这么希望的，但是开拓者还是认为他们的表情太过于心虚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想法浮现在脸上了。
“因为神策府内大部分的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牺牲云骑军抚恤金发放统计，所以我就带回地衡司来做了。”
去而复返的少女微微点头致意，简单的回答了一下执事官的问题，至于他们脸上大写着的心虚表情她就不发表任何看法。
……好像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随着纸张文件的翻阅声音响起，就在他们心里庆幸刚才的话题好像也暂时就这么告了一段落的时候。
“你们没有想错我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也是活了700年的老不死。”
然后就这样，灵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看向了他们，很显然刚刚谈论过的问题已经全部被当事人听见了。
看到那副隐隐约约带着些恶趣味表情的少女，开拓者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感想，“……难道灵越小姐你真的和药王秘传的残党有勾结。”
她问出来！！！
灵越移开视线，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文件上，“没有哦，他们还不配。”
她的台词是如此的傲慢。但是却没有让人觉得有任何的不悦，不如说少女此时身上无法直视的威严感觉，十分地令人信服。
“愿闻其详？”
“关于这点无可奉告。”灵越歪了歪头，干脆地说道。 “知道得越多对于你们来说越危险。”
伴随着她的话语刚落，开拓者手指抵在下巴上，然后开始装模作样地推理起来：“既然我们知道了灵越小姐的秘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杀人灭口了，因为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坐在案桌后的少女似乎觉得很有趣也十分认同的点点头：“确实，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绝对不成问题的，灵界一日游了解一下。”
眼见话题已经歪到了不可预估的深渊去了，你们就这么光明正大讨论杀人越货这个话题真的好吗？被杀的几人还在现场呢！！
松烟没想到他只是想摸个鱼竟然会有生命危险，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偷懒翘掉外勤任务了。
“……你们是认真的吗？”
净砚叹了一口气说：“当然是假的啦，哪有人当着受害者讨论什么地点埋尸最合适的呀。”
灵越摊开双手，露出心满意足点笑容，“抱歉抱歉，我们其实在讨论金人巷最新上演映画。”
金人巷是罗浮仙舟最繁华的商业街，不久前开拓者和桂乃芬她们共同完成了一项有关商业街的复兴计划，包括定期举行大型映画试映会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依靠着星穹列车的名头和金人巷居民的努力，还真的吸引到了其他地区的游客前来观光游览。
大豪摇了摇头说：“少看点侦探小说吧，你小子之前趁乱摸鱼我还可以当作看不见，给我振作起来别再游手好闲了。”
但是还没有完全解除灵越她的嫌疑……她说不是就不是了吗？狐人青年把吐槽的话吞下肚子去，打算下班后直接去神策府举报。
然而这个时候灵越不知道为何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一对黑色薄纱手套，外形典雅仿佛出自皇室，自带着一种神秘尊贵的感觉。
开拓者只见她用带上了手套的右手打了响指，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然后轻轻地开口：“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们全部都忘掉吧。”
如梦初醒，苦痛向着沉醉，清醒迈向虚幻，这低语将会影响自己的记忆置换成合理的解释。
做完这一切后，灵越她……应该说是阿斯特莱娅.亚伯拉罕突然转过头看着丝毫没有受到封印物影响的开拓者，丝毫没有意外地笑了。
“你果然很特殊呢，星。”
地衡司的大门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地板与木门的碰撞产生的声响差点吓到了秘密交谈中的人。
来者穿着一身与罗浮仙舟格格不入的黑色长风衣，灰色的长发及肩，金色瞳孔的少女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地衡司三人组。
净砚琅声说道：“我们没有在说什么开拓者，还有您来地衡司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开拓者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说：“正好相反，是你们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叫我来。”
这个时候这位地衡司的执事才想起来不久前，曾经给这位星穹列车的开拓者发出信息。
这下她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最近确实是有些忙过头了，是有关于放生帮的事情……”
大概是也觉得这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开拓者点点头主动走到了案桌前主动说起来了这几日她在鳞渊境发生的事情。
半刻钟不到，开拓者几句话就交代了全部的事情，或许是正经的工作使人冷静，听着有关于放生帮的情报，净砚的心情也逐渐从刚刚的慌乱之中恢复正常。
眼看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开拓者正想点头向他们道别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将目光投向地衡司三人组，带着熟稔的语气说道：“对了，怎么没看到灵越小姐姐？”
刚刚他们还在讨论着灵越她是不是犯罪了！净砚脸色一下子就僵硬起来了，但这毕竟是地衡司内部的事情，就算想要举报抓人那也得有证据才行……正烦恼着如何回应的时候。
浅浅地咳了几声，松烟替净砚回应道：“灵越她被借调到了神策府当差去了，最近都不在这里。”
金瞳少女一脸惊讶地说：“这样吗？列车即将前往匹诺康尼了希望灵越小姐能够赶得上及车吧。“
此话一出。
“匹诺康尼？”
“灵越她要离开仙舟？”
“星穹列车答应她的上车请求了吗？”
反应太大了……开拓者眯着眼睛看着脸色各不相同的三人，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三人一脸忧虑的样子在商量着什么只是隐约听见了灵越她的名字。
随口说出来问候的话，好像炸出来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莫非灵越小姐她是出什么问题了吗？”开拓者脸色一肃，毕竟是将来的同伴，她有必要要问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这应该怎么回答呢？难道要告诉这位帮助仙舟渡过难关的恩人朋友其实他们的同僚是个触犯禁忌的疑犯吗？
净砚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自从进去地衡司的那一天起，她就与灵越共事接近百年了，人有亲疏之分，更何况嫌疑人无论从人品还是工作能力来说都无可挑剔的存在。
这个时候她又突然想起来，其实以灵越的能力几百年前就可以升任地衡司执事的，不知道为何她就一直愿意呆在最辛苦的勤务员的位置上。
这很蹊跷，除非她这是不想有人注意到她……
想清楚这点后，事实终归是残酷的，净砚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做出来了决定。
“……开拓者，我有话想对你说。”
“……？”
“慢着。”大豪抬手阻止了净砚的话，思考片刻之后说：“开拓者你知道灵越在地衡司已经工作了接近700年了的时间了。”
“知道，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听说仙舟的公衙福利待遇都挺好的。”
呼了口气后，大豪继续说道。
“……但是你知道其实灵越她是个短生种人类。”
原本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结果就这？开拓者无语地捂住眼睛然后有些不以为然地伸出手说：“据我所知宇宙中能够实现长生不老的方法有很多，700年不死的人类也算不上有什么稀奇吧。”
别的不知道，但是当初在黑塔空间站中，开拓者就听过身为天才俱乐部一员的黑塔女士就掌握着返老还童的技术，或许灵越小姐有什么特别的奇遇也说不定。
不如说她其实是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因为家庭遭遇变故被仇人追杀后不慎落入悬崖绝壁之下，然后被偶然经过的神秘老奶奶相救，获得了一身绝世神功之类的，虽然故事很俗套但是观众们就是好这口啊。
“哦哦，您还真是信手拈来啊……啊，不是请不要打乱我的思路。”大豪一拍桌子，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可问题是这里仙舟，而且据我所知，在迴星港的出入境记录上显示，灵越就从来没有休假离开过罗浮……哪怕是一天都没有。”
开拓者被他的话震惊得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目光地望着其余三人。
“……你们仙舟竟然这么黑吗？700年的打工人生涯没有休过假，就算是星际和平公司都不带这么狠的啊！”
眼看话题原来越离谱，虽然开拓者说得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她觉得有必要替地衡司辩解两句。
净砚捂着脸说：“……不是的，我偶尔在金人巷见过灵越前辈在逛街休息的，请不要误会，我们仙舟的福利还算是不错的。”
开拓者听到这也明白好像是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尴尬地笑了几声：“抱歉，看来是我误会。”顿了顿后，她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你们怀疑灵越小姐跟药王秘传有勾结……嘶！”
看着三人一脸沉重的点点头，灰发少女这才意识到事情好像严峻起来了，想到那些丰饶信徒个个都不怎么正常的样子，开拓者少见的沉默了几分，实在难以想象。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灵光一现，她皱着眉说道：“其实你们有没有问过灵越小姐本人呢？”
“……没有。”
“万万不可，打草惊蛇了怎么办呢？”
“这种情况不如直接去公衙举报更好。”
清醒点，你们不就是处理这种事的部门好吗？
面对开拓者的提问，虽然回答内容各不相同，但是毫无疑问都证明一点。
灰发少女双手叉腰，用锐利的眼光扫了他们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那就是一切都是你们私底下的猜测，没有证据证明灵越小姐其实是药王残党。”
对于开拓者的话，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大豪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确实是我们是焦躁了，毕竟仙舟刚刚经历过一场动乱，难免会有些多想的……那么开拓者，能请您替老夫跑个腿。”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要送什么东西给谁？”
大豪转身回到案桌边，提笔沾墨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后，待墨水稍稍干后，折起递给了灰发少女。
“替我交给将军大人吧……老夫还在云骑军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灵越她其实景元将军带回来仙舟上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这位执事官这样说道。
开拓者随手将信收进自己的口袋里，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不直接给本人发短信，这样不就知道了吗？但是鉴于目前的气氛，她还是老老实实闭上嘴巴帮忙跑腿吧。
“啊……你们有什么关于我的情报需要交将军大人的吗。”对于这份跑腿工作，突如起来的第三个声音就显得有那么些惊悚了。
开拓者觉得自己后背已经开始应激了，真是罪过了原来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这么刺激的吗？
灵越眼神不变抱着一堆文件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请开拓者替我们跑个腿，还有灵越你这么快就从神策府回来了吗？工作效率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啊。”大豪挺起胸膛干巴巴地笑着，尽力彰显自己的可信度，虽然他也是这么希望的，但是开拓者还是认为他们的表情太过于心虚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想法浮现在脸上了。
“因为神策府内大部分的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牺牲云骑军抚恤金发放统计，所以我就带回地衡司来做了。”
去而复返的少女微微点头致意，简单的回答了一下执事官的问题，至于他们脸上大写着的心虚表情她就不发表任何看法。
……好像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随着纸张文件的翻阅声音响起，就在他们心里庆幸刚才的话题好像也暂时就这么告了一段落的时候。
“你们没有想错我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也是活了700年的老不死。”
然后就这样，灵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看向了他们，很显然刚刚谈论过的问题已经全部被当事人听见了。
看到那副隐隐约约带着些恶趣味表情的少女，开拓者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感想，“……难道灵越小姐你真的和药王秘传的残党有勾结。”
她问出来！！！
灵越移开视线，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文件上，“没有哦，他们还不配。”
她的台词是如此的傲慢。但是却没有让人觉得有任何的不悦，不如说少女此时身上无法直视的威严感觉，十分地令人信服。
“愿闻其详？”
“关于这点无可奉告。”灵越歪了歪头，干脆地说道。 “知道得越多对于你们来说越危险。”
伴随着她的话语刚落，开拓者手指抵在下巴上，然后开始装模作样地推理起来：“既然我们知道了灵越小姐的秘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杀人灭口了，因为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坐在案桌后的少女似乎觉得很有趣也十分认同的点点头：“确实，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绝对不成问题的，灵界一日游了解一下。”
眼见话题已经歪到了不可预估的深渊去了，你们就这么光明正大讨论杀人越货这个话题真的好吗？被杀的几人还在现场呢！！
松烟没想到他只是想摸个鱼竟然会有生命危险，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偷懒翘掉外勤任务了。
“……你们是认真的吗？”
净砚叹了一口气说：“当然是假的啦，哪有人当着受害者讨论什么地点埋尸最合适的呀。”
灵越摊开双手，露出心满意足点笑容，“抱歉抱歉，我们其实在讨论金人巷最新上演映画。”
金人巷是罗浮仙舟最繁华的商业街，不久前开拓者和桂乃芬她们共同完成了一项有关商业街的复兴计划，包括定期举行大型映画试映会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依靠着星穹列车的名头和金人巷居民的努力，还真的吸引到了其他地区的游客前来观光游览。
大豪摇了摇头说：“少看点侦探小说吧，你小子之前趁乱摸鱼我还可以当作看不见，给我振作起来别再游手好闲了。”
但是还没有完全解除灵越她的嫌疑……她说不是就不是了吗？狐人青年把吐槽的话吞下肚子去，打算下班后直接去神策府举报。
然而这个时候灵越不知道为何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一对黑色薄纱手套，外形典雅仿佛出自皇室，自带着一种神秘尊贵的感觉。
开拓者只见她用带上了手套的右手打了响指，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然后轻轻地开口：“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们全部都忘掉吧。”
如梦初醒，苦痛向着沉醉，清醒迈向虚幻，这低语将会影响自己的记忆置换成合理的解释。
做完这一切后，灵越她……应该说是阿斯特莱娅.亚伯拉罕突然转过头看着丝毫没有受到封印物影响的开拓者，丝毫没有意外地笑了。
“你果然很特殊呢，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