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年慢悠悠地向家的方向滑去。
临近月考，不管是住校生还是走读生都在抓紧复习，放学回家的路上经常能看到有学生拿着资料念念有词。像她这样手上什么都没有的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她无聊地嚼着口香糖，然后吹出一个半透明的泡泡。破了，再吹，吹了，再破……真是没事干了。
到了家楼下，她将口香糖吐到纸巾里，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刘雅平时不让她嚼太多这玩意，得做好防备。
推开门，家里漆黑一片。
还没回来？
她也不在意，随便煮了碗方便面，边吃边写起作业来。
反正在不在都一样，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不管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住都太大，一开始会有点害怕，久了就习惯了。家里就算真有什么也该混熟了。
面吃完了，碗也收拾了，刘华年进屋继续写她的作业了。
一切都和一个寻常的晚上没什么不同。
手机响了，是刘雅打来的。
她接起来：“妈？怎么了？”
对面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是刘总的女儿吗？”
“是。刘雅她是不是又喝多了？”她习以为常。
“是的，拜托你过来接一下。地址短信发你可以吗？”
“好，马上过来。”
刚刚脱下的外套又被披了起来，刘华年把带着钥匙扣的钥匙套在手指上转动着，就那么出门了。
当她把一身酒气的刘雅带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倒是还好，刘雅断片了也不会情绪激动什么的，就是晕乎，睡一觉就好。
她把刘雅的西装外套扔进洗衣机，又害怕洗坏了所以重新拿了出来：“妈，这个能直接进洗衣机吗？”
这是明知故问，因为刘雅显然不会回答她。
她无奈地耸耸肩：“为了那点破钱喝成这样干什么……万一把身体搞垮了岂不是亏本买卖……再说了刘雅小姐，你现在也不缺钱呀……”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每次刘雅第二天醒来都像是啥也没发生一样继续上班，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有时候刘华年也想拥有同款技能，这样就不至于每天上课犯困了。
刘雅在沙发上睡着了，刘华年回了卧室。
她缩在被窝里看着班级群的消息。
【暖秋】：明天要收学籍表，大家注意一下。
【yan颜】：严班长你能不能让卿哥晚点收，我这里没有合适的照片了……
【光の叶炀】：严班长，我也……
【暖秋】：这……
【知寒】：没事班长，我明天帮你去问问。
【xqc】：为什么最近班上事务没见过副班长出面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看到这家伙的信息更来火了。最近破事一堆，她又没有分身，前阵子“救人”已经够耗费精力了，她想歇会不行吗？你想玩过河拆桥？
她直接一顿输出：
【年】：最近太忙，我想缓缓，已经麻烦过严班长替我分担两天了，顺便在此感谢一下严班长。
【暖秋】：没事儿不麻烦，我还有秋寒帮忙，是吧@知寒。
【年】：如果所有人都像严班长一样善解人意，那世界不就美好多了吗？
话说到这里已经有几分阴阳的味道了，群里其他人都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年哥要是真爆发起来不是开玩笑的，即使对面的人是夏清池。
他们想的是对的，但是只对了前一句。
下一秒，有电话打进来。
她疑惑地接起来，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年哥，是心情不好吗？发生什么了？”
一片沉寂。
什么也不想说。
她莫名觉得很火，但不知为何无法向电话那头的人发泄。
分班，重逢，跟踪，救她，球赛，犯规，伤员，吵架，泄愤，救他，家长，深夜，电话。
这才刚开学不到一个月，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学期。
只觉得很疲惫。
她终于回答了。
“没事。刚才脑子短路。”
电话挂了。
空调吹出一阵冷风，她忽然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头发还没全干。
希望明天别感冒。
她关了手机，就此入梦。
明天还会有一堆破事。
临近月考，不管是住校生还是走读生都在抓紧复习，放学回家的路上经常能看到有学生拿着资料念念有词。像她这样手上什么都没有的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她无聊地嚼着口香糖，然后吹出一个半透明的泡泡。破了，再吹，吹了，再破……真是没事干了。
到了家楼下，她将口香糖吐到纸巾里，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刘雅平时不让她嚼太多这玩意，得做好防备。
推开门，家里漆黑一片。
还没回来？
她也不在意，随便煮了碗方便面，边吃边写起作业来。
反正在不在都一样，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不管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住都太大，一开始会有点害怕，久了就习惯了。家里就算真有什么也该混熟了。
面吃完了，碗也收拾了，刘华年进屋继续写她的作业了。
一切都和一个寻常的晚上没什么不同。
手机响了，是刘雅打来的。
她接起来：“妈？怎么了？”
对面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是刘总的女儿吗？”
“是。刘雅她是不是又喝多了？”她习以为常。
“是的，拜托你过来接一下。地址短信发你可以吗？”
“好，马上过来。”
刚刚脱下的外套又被披了起来，刘华年把带着钥匙扣的钥匙套在手指上转动着，就那么出门了。
当她把一身酒气的刘雅带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倒是还好，刘雅断片了也不会情绪激动什么的，就是晕乎，睡一觉就好。
她把刘雅的西装外套扔进洗衣机，又害怕洗坏了所以重新拿了出来：“妈，这个能直接进洗衣机吗？”
这是明知故问，因为刘雅显然不会回答她。
她无奈地耸耸肩：“为了那点破钱喝成这样干什么……万一把身体搞垮了岂不是亏本买卖……再说了刘雅小姐，你现在也不缺钱呀……”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每次刘雅第二天醒来都像是啥也没发生一样继续上班，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有时候刘华年也想拥有同款技能，这样就不至于每天上课犯困了。
刘雅在沙发上睡着了，刘华年回了卧室。
她缩在被窝里看着班级群的消息。
【暖秋】：明天要收学籍表，大家注意一下。
【yan颜】：严班长你能不能让卿哥晚点收，我这里没有合适的照片了……
【光の叶炀】：严班长，我也……
【暖秋】：这……
【知寒】：没事班长，我明天帮你去问问。
【xqc】：为什么最近班上事务没见过副班长出面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看到这家伙的信息更来火了。最近破事一堆，她又没有分身，前阵子“救人”已经够耗费精力了，她想歇会不行吗？你想玩过河拆桥？
她直接一顿输出：
【年】：最近太忙，我想缓缓，已经麻烦过严班长替我分担两天了，顺便在此感谢一下严班长。
【暖秋】：没事儿不麻烦，我还有秋寒帮忙，是吧@知寒。
【年】：如果所有人都像严班长一样善解人意，那世界不就美好多了吗？
话说到这里已经有几分阴阳的味道了，群里其他人都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年哥要是真爆发起来不是开玩笑的，即使对面的人是夏清池。
他们想的是对的，但是只对了前一句。
下一秒，有电话打进来。
她疑惑地接起来，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年哥，是心情不好吗？发生什么了？”
一片沉寂。
什么也不想说。
她莫名觉得很火，但不知为何无法向电话那头的人发泄。
分班，重逢，跟踪，救她，球赛，犯规，伤员，吵架，泄愤，救他，家长，深夜，电话。
这才刚开学不到一个月，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学期。
只觉得很疲惫。
她终于回答了。
“没事。刚才脑子短路。”
电话挂了。
空调吹出一阵冷风，她忽然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头发还没全干。
希望明天别感冒。
她关了手机，就此入梦。
明天还会有一堆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