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压他低头
第章.压他低头
咻！
一杆挥出，高尔夫球应声起飞。
埃里克看着远去的白色轨迹，逐渐丢失了目标。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笑着看向他：“埃里克，看来你的高尔夫水平有待提高。”
埃里克耸耸肩，他当然不会打高尔夫，前世虽然最高干到了副导演，但副导演算个屁。
还没有到有人请他去打高尔夫的地步，一般也就是请他吃饭唱K，外加酒吧桑拿一条龙，高尔夫对当时的他来说还是高端了点。
最后，在众人惊讶地眼神中，埃里克用了杆，终于把那个该死的球推进了洞洞。
“呼不得不说，想打进这个洞可比在床上的困难太多了。”
埃里克的吐槽顿时引起大家哈哈大笑。
老爸递过来一瓶水：“儿子，也许你应该多来球场，多打打这种球，少打打那种球，你妈妈会放心得多。”
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幸好这是在阿美莉卡。要是在华夏，这段话流传出去了，他们几个会被网友喷出翔，各种下头男、猥琐男的标记全打上。
“对了埃里克，和妮可基德曼，是不是真有其事？”杰弗瑞卡森伯格好奇地问道。
“什么！你也相信这玩意嘛杰弗瑞，那根本是污蔑，报道垃圾绯闻，这些八卦报纸最能吸引眼球了，吸引眼球等于销量。”
“所以《玫瑰人生》确有其事？那是一部什么类型的电影？文艺片还是商业片？”斯皮尔伯格问道。
“文艺片，很标准的文艺片。”
“也就是说米高梅和妮可基德曼打算用这部电影再冲一次奖？”
“对，可以这样理解。”
“计划什么时间上映？今年还是明年？”
埃里克微微摇头：“暂不确定，剧本还在修改完善阶段，如果拍摄顺利，能赶上圣诞档也不错。”
斯皮尔伯格笑道：“我建议就放在圣诞档。”
“为什么？”库珀父子一起看向这个眼镜小老头。
“因为史蒂文正在制作《幸福终点站》，定档在明年月，如果《玫瑰人生》也放在明年，恐怕奥斯卡上我们就是竞争对手了。”大卫格芬在旁解释。
埃里克恍然大悟：“汤姆汉克斯主演对吗？那我可要避开你们这对老搭档，他可是凭借《费城故事》《阿甘正传》连庄奥斯卡影帝的第一人，恐怕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像他一样的演员了。”
“但你可以给妮可基德曼争一争，比如让她做连庄影后。”
“史蒂文，反正你就是想让我把电影放到今年对吗？好吧，那我尽力而为，对了，我记得你的生日是月。”
斯皮尔伯格点点头：“月日，怎么了？”
“那我决定了，《玫瑰人生》就定档在月日，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没问题，如果《玫瑰人生》真的在月日上映，我免费宣传加包场。”
“算我一个。”
“还有我。”
“等等，好像不对，我感觉上了你的当，就算没有《玫瑰人生》，米高梅明年也会有其他电影。”
哈哈哈哈
休息室内，几人或坐或躺，五个师傅正在他们身上用力按摩。
这些当然不是人家高尔夫球场的项目，是埃里克特意从唐人街请来的专家，正在给老爸按的那个半头白发老头儿，已经快岁了。
其他几个都是他的徒弟，最小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华人女子，微胖体型，瘦下来的话应该不错。
“OH！”
“OMG！”
“OH！”
休息室内充斥着几个老男人的嚎叫，斯皮尔伯格的左臂被绕着脖子弯曲了半个周，这个世界票房第一的大导演正表情痛苦的哀嚎。
“放松，放松，不要用力抵抗，你的肌肉太僵硬了，等按完后，很快你就会感觉到舒服。”
咔嚓
“啊”
说着师傅用力一掰，斯皮尔伯格的颈椎响起了骨头移位的响动。
格芬和卡森伯格也是一个吊样，什么好莱坞大佬，什么歌唱圈的皇帝，在按摩加足底的攻势下纷纷溃不成军。
尤其是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有这种体验，那种酸爽感，足够使他们欲仙欲死。
此刻，老爸躺在躺椅上不住喘着粗气，他的脸色涨红，一脸便秘的神色。
“医生，我以为你的年级最大，力气应该最小，看来是我错了！”
大卫格芬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明明在受苦，竟然还要给钱！”
“这也是我的疑问！”杰弗瑞卡森伯格奋力忍耐着
埃里克同样皱着眉头：“大卫，这不就和那些忙忙碌碌的劳苦大众一样吗？他们明明干了最苦的工作，却还要把创造的大部分价值交给像我们这种人，这样想的话你就不难受了。”
瞬间，四个老男人一起看向他，深觉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大卫格芬有些感慨地说道：“埃里克，虽然有些人不敢当面说，但我知道他们在背后叫我吸血鬼，不过听了你的发言，我突然意识到吸血鬼或许是个褒义词。”
“谢谢称赞！师傅，朝我肾反射区猛攻！”
一个小时后，按摩终于结束，五人一起瘫倒在躺椅上。
“感觉怎么样？对我安排的这场特殊服务还满意吗？”
斯皮尔伯格扭动了一下脖子：“很奇怪的体验，本来我感觉脖子都要断了，现在竟然意外的很舒服。”
“没错，好像是长时间以来的疲惫都释放了出来，身体中的酸液被排出去了。”
“我也是这种感觉，尤其是脚底，原本的酸痛感不见了，现在我感觉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
“就像年轻的时候，在腿上长时间绑着沙袋，当你突然摘下沙袋后的那种感觉。”
老爸一脸满足地笑着：“埃里克，你应该早点推荐给我，以后我每周都要做一次这种按摩，和刚刚的老师傅比起来，以前给我按摩的那些小妞简直屁都不是。”
“夏利，问题是那些小妞只是给你做按摩吗？难道不附带其他服务？”
哈哈哈哈() ()
“杰弗瑞，《冰雪奇缘》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埃里克问道。
“艾莎和安娜的建模已经基本完成，包括她们的衣服、鞋子和各种不同的造型，其他角色的造型你提供的剧本中不像她们两个一样详细，目前还在完善设计。”
“还有阿伦黛尔王国的场景等，总之这是个非常复杂的工艺，要比《怪物史莱克》更加复杂精美，按照我的计划，至少还需要四个月才能完成，这是最保守的估计。”
“其实能这么快，还是建立在你已经提供了相当完善的人物构图的基础上，否则按照经验，这个时间大概率会花费八个月或者更久也说不定。”
“史蒂文，你还记得《怪物史瑞克》的废稿有多少吗？”
斯皮尔伯格回忆一番缓缓说道：“记不清楚，但至少有半个房间那么多吧，动画电影远比真人电影更加费时费力。”
身为从业者，埃里克也明白一部精品动画长片的制作有多难，所以他给《冰雪奇缘》的心理周期是两年。
能赶上明年的暑期档最好，赶不上的话圣诞档也很不错，实在连圣诞档都赶不上，就只能放到年的暑期档了。
至于其他档期，那只会浪费《冰雪奇缘》的票房潜力。
了解了《冰雪奇缘》的进度，埃里克决定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大卫，除了电影，我记得梦工厂也有音乐部门，对吗？”
大卫格芬看向他微微点头：“没错，音乐板块主要是我在负责，我最擅长这一领域。”
“那我想发一首单曲，可以吗？”
大卫格芬有些惊讶：“埃里克，你还会唱歌？”
“不是我，是帮朋友的忙。”
“没问题，我也喜欢提携新人，只要歌曲够出色，我就能帮他成为一线歌星。”
“不是新人，是迈克尔杰克逊，最近他的情况不太好，索尼不肯给他发单曲，我打算帮帮他。”
听到歌手竟然是迈扣，大卫格芬顿时不说话了，脸色也冷了下来。
“迈克尔杰克逊，原来是他，那恐怕有些问题。”
“为什么？你们之间有过节吗？”
但大卫格芬就像迈扣一样，也是闭口不语。
“埃里克，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但杰克逊这个人，我和他合不来，算了吧。”
埃里克看向斯皮尔伯格和卡森伯格，两人一样是既疑惑又吃瓜的表情，看来也不清楚内情。
具体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迈扣和大卫格芬两个人知道。
场面有些冷，斯皮尔伯格笑了笑说道：“事情可以以后再谈，今天就是放松一下，等以后再谈工作也不迟。”
不过这种说辞谁会当真，今天谈不成，以后就更不用谈了。
埃里克从躺椅上站起来：“大卫，出来聊聊，怎么样？”
大卫格芬皱了皱眉头，看得出来他不想去，不过还是跟了出来。
休息室内，卡森伯格看向老爸：“夏利，埃里克这是怎么了？他和迈克尔杰克逊很熟吗？”
老爸摇摇头：“我也不清楚，米高梅的分工很明确，埃里克负责制片，他平时在想什么做什么，也不需要都向我汇报。”
“埃里克想和大卫聊什么就聊什么，我们就别管了，我相信他们会取得一个满意的结果。”
夏利库珀不想说，卡森伯格和斯皮尔伯格也不再追问，他们两人和大卫格芬也只是合作关系。
既然都是合作伙伴的关系，那就别掺和。
十几分钟后，两人回到休息室，面色如常，似乎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
傍晚时分，库珀父子和梦工厂三巨头挥手道别，各自离开。
埃里克与大卫格芬照样有说有笑，谁也看不出什么。
车上，埃里克拨通了MJ的电话。
“迈扣，我已经和梦工厂谈好了，准备好之后，你就可以出单曲了。”
“真的吗？”迈扣的声音明显很惊讶。
“可是大卫格芬.”
“放心，我搞定他了，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梦工厂只会为你发行《rollinginthedeep》这一首单曲，没有后续合作，但我相信你的实力。”
“OMG！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大卫格芬的？他是个这么高傲的人！”
“呵呵.每个人都有软肋，而米高梅手里恰恰握着梦工厂的软肋，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具体有什么过节，但即使大卫格芬不愿意，我也要让他低一次头！”
“埃里克，谢谢，非常感谢你，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那就把歌曲录好，只要《rollinginthedeep》成功了，立刻就会有数不清的人会跳出来争着抢着发行你的歌，就连索尼也不会例外，证明给他们看吧，迈扣！”
挂断电话，老爸看向自己：“埃里克，你就这么看好迈克尔杰克逊？他现在是一个大麻烦，所有人都想远离他。”
“所有人？我看未必吧，除了我之外，也还是有人帮他说话的。”
“老爸，我知道你很疑惑，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在华夏的几天里，学到的一个故事。”
“故事比较久远，来自两千多年。”
老爸皱了皱眉头：“上次那个故宫是几百年前，这个故事是两千年前，这个国家真是古老的吓人。”
“没错，古老且富有智慧，我要讲的这个故事也是个智慧商人的故事，它叫做奇货可居。”
几分钟后，埃里克讲完了吕不韦的故事，老爸若有所思。
“在对方最困难的时候投资，然后获得几十倍、上百倍的利润，你想表达这个意思，我理解的对吗？”
埃里克点点头：“就是这样，对于我们来说，帮助迈克尔杰克逊花费不了太多力气，但却能获得远超投入的回报，何乐而不为呢？”
“放眼全世界，MJ依然稳居第一梯队，他需要的只是一首歌曲，一首让他翻身的歌曲。”
老爸叹了口气：“好吧埃里克，你总是很有计划，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也许有，你认识靠谱的私家侦探吗？”
咻！
一杆挥出，高尔夫球应声起飞。
埃里克看着远去的白色轨迹，逐渐丢失了目标。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笑着看向他：“埃里克，看来你的高尔夫水平有待提高。”
埃里克耸耸肩，他当然不会打高尔夫，前世虽然最高干到了副导演，但副导演算个屁。
还没有到有人请他去打高尔夫的地步，一般也就是请他吃饭唱K，外加酒吧桑拿一条龙，高尔夫对当时的他来说还是高端了点。
最后，在众人惊讶地眼神中，埃里克用了杆，终于把那个该死的球推进了洞洞。
“呼不得不说，想打进这个洞可比在床上的困难太多了。”
埃里克的吐槽顿时引起大家哈哈大笑。
老爸递过来一瓶水：“儿子，也许你应该多来球场，多打打这种球，少打打那种球，你妈妈会放心得多。”
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幸好这是在阿美莉卡。要是在华夏，这段话流传出去了，他们几个会被网友喷出翔，各种下头男、猥琐男的标记全打上。
“对了埃里克，和妮可基德曼，是不是真有其事？”杰弗瑞卡森伯格好奇地问道。
“什么！你也相信这玩意嘛杰弗瑞，那根本是污蔑，报道垃圾绯闻，这些八卦报纸最能吸引眼球了，吸引眼球等于销量。”
“所以《玫瑰人生》确有其事？那是一部什么类型的电影？文艺片还是商业片？”斯皮尔伯格问道。
“文艺片，很标准的文艺片。”
“也就是说米高梅和妮可基德曼打算用这部电影再冲一次奖？”
“对，可以这样理解。”
“计划什么时间上映？今年还是明年？”
埃里克微微摇头：“暂不确定，剧本还在修改完善阶段，如果拍摄顺利，能赶上圣诞档也不错。”
斯皮尔伯格笑道：“我建议就放在圣诞档。”
“为什么？”库珀父子一起看向这个眼镜小老头。
“因为史蒂文正在制作《幸福终点站》，定档在明年月，如果《玫瑰人生》也放在明年，恐怕奥斯卡上我们就是竞争对手了。”大卫格芬在旁解释。
埃里克恍然大悟：“汤姆汉克斯主演对吗？那我可要避开你们这对老搭档，他可是凭借《费城故事》《阿甘正传》连庄奥斯卡影帝的第一人，恐怕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像他一样的演员了。”
“但你可以给妮可基德曼争一争，比如让她做连庄影后。”
“史蒂文，反正你就是想让我把电影放到今年对吗？好吧，那我尽力而为，对了，我记得你的生日是月。”
斯皮尔伯格点点头：“月日，怎么了？”
“那我决定了，《玫瑰人生》就定档在月日，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没问题，如果《玫瑰人生》真的在月日上映，我免费宣传加包场。”
“算我一个。”
“还有我。”
“等等，好像不对，我感觉上了你的当，就算没有《玫瑰人生》，米高梅明年也会有其他电影。”
哈哈哈哈
休息室内，几人或坐或躺，五个师傅正在他们身上用力按摩。
这些当然不是人家高尔夫球场的项目，是埃里克特意从唐人街请来的专家，正在给老爸按的那个半头白发老头儿，已经快岁了。
其他几个都是他的徒弟，最小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华人女子，微胖体型，瘦下来的话应该不错。
“OH！”
“OMG！”
“OH！”
休息室内充斥着几个老男人的嚎叫，斯皮尔伯格的左臂被绕着脖子弯曲了半个周，这个世界票房第一的大导演正表情痛苦的哀嚎。
“放松，放松，不要用力抵抗，你的肌肉太僵硬了，等按完后，很快你就会感觉到舒服。”
咔嚓
“啊”
说着师傅用力一掰，斯皮尔伯格的颈椎响起了骨头移位的响动。
格芬和卡森伯格也是一个吊样，什么好莱坞大佬，什么歌唱圈的皇帝，在按摩加足底的攻势下纷纷溃不成军。
尤其是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有这种体验，那种酸爽感，足够使他们欲仙欲死。
此刻，老爸躺在躺椅上不住喘着粗气，他的脸色涨红，一脸便秘的神色。
“医生，我以为你的年级最大，力气应该最小，看来是我错了！”
大卫格芬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明明在受苦，竟然还要给钱！”
“这也是我的疑问！”杰弗瑞卡森伯格奋力忍耐着
埃里克同样皱着眉头：“大卫，这不就和那些忙忙碌碌的劳苦大众一样吗？他们明明干了最苦的工作，却还要把创造的大部分价值交给像我们这种人，这样想的话你就不难受了。”
瞬间，四个老男人一起看向他，深觉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大卫格芬有些感慨地说道：“埃里克，虽然有些人不敢当面说，但我知道他们在背后叫我吸血鬼，不过听了你的发言，我突然意识到吸血鬼或许是个褒义词。”
“谢谢称赞！师傅，朝我肾反射区猛攻！”
一个小时后，按摩终于结束，五人一起瘫倒在躺椅上。
“感觉怎么样？对我安排的这场特殊服务还满意吗？”
斯皮尔伯格扭动了一下脖子：“很奇怪的体验，本来我感觉脖子都要断了，现在竟然意外的很舒服。”
“没错，好像是长时间以来的疲惫都释放了出来，身体中的酸液被排出去了。”
“我也是这种感觉，尤其是脚底，原本的酸痛感不见了，现在我感觉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
“就像年轻的时候，在腿上长时间绑着沙袋，当你突然摘下沙袋后的那种感觉。”
老爸一脸满足地笑着：“埃里克，你应该早点推荐给我，以后我每周都要做一次这种按摩，和刚刚的老师傅比起来，以前给我按摩的那些小妞简直屁都不是。”
“夏利，问题是那些小妞只是给你做按摩吗？难道不附带其他服务？”
哈哈哈哈() ()
“杰弗瑞，《冰雪奇缘》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埃里克问道。
“艾莎和安娜的建模已经基本完成，包括她们的衣服、鞋子和各种不同的造型，其他角色的造型你提供的剧本中不像她们两个一样详细，目前还在完善设计。”
“还有阿伦黛尔王国的场景等，总之这是个非常复杂的工艺，要比《怪物史莱克》更加复杂精美，按照我的计划，至少还需要四个月才能完成，这是最保守的估计。”
“其实能这么快，还是建立在你已经提供了相当完善的人物构图的基础上，否则按照经验，这个时间大概率会花费八个月或者更久也说不定。”
“史蒂文，你还记得《怪物史瑞克》的废稿有多少吗？”
斯皮尔伯格回忆一番缓缓说道：“记不清楚，但至少有半个房间那么多吧，动画电影远比真人电影更加费时费力。”
身为从业者，埃里克也明白一部精品动画长片的制作有多难，所以他给《冰雪奇缘》的心理周期是两年。
能赶上明年的暑期档最好，赶不上的话圣诞档也很不错，实在连圣诞档都赶不上，就只能放到年的暑期档了。
至于其他档期，那只会浪费《冰雪奇缘》的票房潜力。
了解了《冰雪奇缘》的进度，埃里克决定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大卫，除了电影，我记得梦工厂也有音乐部门，对吗？”
大卫格芬看向他微微点头：“没错，音乐板块主要是我在负责，我最擅长这一领域。”
“那我想发一首单曲，可以吗？”
大卫格芬有些惊讶：“埃里克，你还会唱歌？”
“不是我，是帮朋友的忙。”
“没问题，我也喜欢提携新人，只要歌曲够出色，我就能帮他成为一线歌星。”
“不是新人，是迈克尔杰克逊，最近他的情况不太好，索尼不肯给他发单曲，我打算帮帮他。”
听到歌手竟然是迈扣，大卫格芬顿时不说话了，脸色也冷了下来。
“迈克尔杰克逊，原来是他，那恐怕有些问题。”
“为什么？你们之间有过节吗？”
但大卫格芬就像迈扣一样，也是闭口不语。
“埃里克，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但杰克逊这个人，我和他合不来，算了吧。”
埃里克看向斯皮尔伯格和卡森伯格，两人一样是既疑惑又吃瓜的表情，看来也不清楚内情。
具体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迈扣和大卫格芬两个人知道。
场面有些冷，斯皮尔伯格笑了笑说道：“事情可以以后再谈，今天就是放松一下，等以后再谈工作也不迟。”
不过这种说辞谁会当真，今天谈不成，以后就更不用谈了。
埃里克从躺椅上站起来：“大卫，出来聊聊，怎么样？”
大卫格芬皱了皱眉头，看得出来他不想去，不过还是跟了出来。
休息室内，卡森伯格看向老爸：“夏利，埃里克这是怎么了？他和迈克尔杰克逊很熟吗？”
老爸摇摇头：“我也不清楚，米高梅的分工很明确，埃里克负责制片，他平时在想什么做什么，也不需要都向我汇报。”
“埃里克想和大卫聊什么就聊什么，我们就别管了，我相信他们会取得一个满意的结果。”
夏利库珀不想说，卡森伯格和斯皮尔伯格也不再追问，他们两人和大卫格芬也只是合作关系。
既然都是合作伙伴的关系，那就别掺和。
十几分钟后，两人回到休息室，面色如常，似乎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
傍晚时分，库珀父子和梦工厂三巨头挥手道别，各自离开。
埃里克与大卫格芬照样有说有笑，谁也看不出什么。
车上，埃里克拨通了MJ的电话。
“迈扣，我已经和梦工厂谈好了，准备好之后，你就可以出单曲了。”
“真的吗？”迈扣的声音明显很惊讶。
“可是大卫格芬.”
“放心，我搞定他了，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梦工厂只会为你发行《rollinginthedeep》这一首单曲，没有后续合作，但我相信你的实力。”
“OMG！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大卫格芬的？他是个这么高傲的人！”
“呵呵.每个人都有软肋，而米高梅手里恰恰握着梦工厂的软肋，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具体有什么过节，但即使大卫格芬不愿意，我也要让他低一次头！”
“埃里克，谢谢，非常感谢你，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那就把歌曲录好，只要《rollinginthedeep》成功了，立刻就会有数不清的人会跳出来争着抢着发行你的歌，就连索尼也不会例外，证明给他们看吧，迈扣！”
挂断电话，老爸看向自己：“埃里克，你就这么看好迈克尔杰克逊？他现在是一个大麻烦，所有人都想远离他。”
“所有人？我看未必吧，除了我之外，也还是有人帮他说话的。”
“老爸，我知道你很疑惑，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在华夏的几天里，学到的一个故事。”
“故事比较久远，来自两千多年。”
老爸皱了皱眉头：“上次那个故宫是几百年前，这个故事是两千年前，这个国家真是古老的吓人。”
“没错，古老且富有智慧，我要讲的这个故事也是个智慧商人的故事，它叫做奇货可居。”
几分钟后，埃里克讲完了吕不韦的故事，老爸若有所思。
“在对方最困难的时候投资，然后获得几十倍、上百倍的利润，你想表达这个意思，我理解的对吗？”
埃里克点点头：“就是这样，对于我们来说，帮助迈克尔杰克逊花费不了太多力气，但却能获得远超投入的回报，何乐而不为呢？”
“放眼全世界，MJ依然稳居第一梯队，他需要的只是一首歌曲，一首让他翻身的歌曲。”
老爸叹了口气：“好吧埃里克，你总是很有计划，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也许有，你认识靠谱的私家侦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