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五步一铲VS九步二炮满支援连
中条山西线，原第三军阵地。</P>
看着后方的爆炸硝烟，大川昌吾这个中佐嘴角直抽抽。他现在坚信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人可以在如此密集的炮火下存活。</P>
自家的师团长，九成是凶多吉少。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说，直接死在敌人的炮火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P>
“八嘎，至少一百多门身管炮。”</P>
“到底是哪股敌人这么阔气，我真的是在民国战场吗？真不知道特高科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这么庞大的敌人部队悄无声息摸到后方。”</P>
“如果能活着回去的话，我一定......”</P>
说到这里，大川昌吾便沉默了。</P>
敌人不仅有数量庞大的火炮集群，还有像蝗虫般的战斗机。</P>
己方不仅在人力和火力上处于劣势，现在更是被夹在两股敌人之间，甚至还失去了制空权这个现代战场上最重要的领域。</P>
综上所述，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活着离开中条山的可能性。</P>
如果不是对自己下不了狠手，也许自杀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余生。</P>
至于投降，天诛国贼了解一下。</P>
连师团长都已经阵亡了，自己一个小小的中佐敢提投降，绝对会被基层官兵撕个粉碎。</P>
将繁锁的思绪抛出脑外，大川昌吾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装，朝着自己联队长的位置走去。</P>
此时太田山治大佐正在做战前动员，他头上戴着写有必胜的药膏旗头巾。手中握着家传的武士刀，表情和语气尽是狂热，看起来就像战争狂人。</P>
“属于我们的战争，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P>
“天蝗陛下需要我们！弟国也需要我们！现在是大家尽忠的时刻！武士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撕碎敢于挑衅第师团的敌人！”</P>
“天蝗万岁！呔日本弟国万岁！诸君！让我们九段坂见！”</P>
话音刚落，近百个同样头戴药膏旗头巾，赤裸着上身的鬼子立即响应号召。他们红着眼睛喊出狂热的口号，理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P>
这些人面色狰狞，大部分嘴角都有成分不明的白沫，一看就知道是磕了药。</P>
值得一提的是，敢死队使用的武器也很特殊。除了燃烧瓶和步枪以外，每个人都背着分量不小的炸药包，一会多半是要玩人肉炸弹的。</P>
“天蝗陛下万岁，呔日本弟国万岁！“</P>
“九段坂见。”</P>
看到这一幕，阵地后方的大川昌吾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倒不是他兔死狐悲，觉得那些被洗脑的敢死队可怜。</P>
武士道加冰，二者混合在一起绝对是驯服底层士兵的不二法宝。</P>
经过上级军官的思想灌输，没多少人可以正常的走出新兵营，基本上还未出厂就会变成弑杀的疯子。</P>
关键时刻再加上药物的刺激，士兵们一个个绝对堪称悍不畏死。</P>
近距离投掷燃烧瓶，抱着炸药包等待时机往人堆里冲，都是敢死队们的常见操作。</P>
作为弟国中佐，大川昌吾十分赞同用最低的代价，激发底层士兵的潜力。毕竟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合理利用资源罢了。</P>
他之所以叹气，是因为败局已定有些感慨。</P>
明明前一秒还局势大好，下一秒后方的指挥所、补给中心和预备队全没了。</P>
按照他们联队当前的剩余弹药量来看，最多交战一个半小时所有士兵就会弹尽粮绝。</P>
“大佐阁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P>
“是坚守阵地，等待第师团的支援？还是集中现有的力量，向两侧突围？”</P>
听到自己副官的询问后，太田山治将大川昌吾带到了临时指挥所内。</P>
四下无人后，鬼子大佐眼中的狂热消失的一干二净。</P>
这老鬼子真是一个好演员，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他可不想死，现在第一军少了两个师团长一个旅团长，空出来的位置诱惑很大。</P>
“接下来我们既不坚守，也不向东西突围！”</P>
“现在咱们联队可是被两支敌人包围，死守最多也就坚持一个小时，谁知道岗村宁次司令还有没有安排后手。”</P>
“我准备让两个步兵大队和炮兵中队顶在前面，然后带着联队的精锐力量向南突围。你去准备一下吧，多带点干粮和弹药。”</P>
其实太田山治的决策很正确，师已经开始在战场的东西两侧布防。一旦鬼子慌不择路冲进包围圈，迎接他们的一定是雷霆般的重击！</P>
向南突围的确是生存几率最大的方法，毕竟连轴打了五天半，第三军全体将士的精气神已经达到了极限。</P>
虽然八路军给他们空投了补给，但体力和精神不是靠吃就能补充的。</P>
“准备战斗吧，敌人不会给我们太久准备时间！”</P>
“嗨！”</P>
······</P>
西线的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P>
虽然第师团、第师团和独立混成第旅团只剩下了一万人，并且失去了自家长官和统一指挥。</P>
但鬼子们并没有引颈待戮，所有幸存者以联队为单位，借助着相对较高的地势层层阻击，抵抗决心十分顽强。</P>
最前方的阵地上几乎没有出现一挺九二式重机枪，一切战术都是以掷弹筒和大正十一式轻机枪为主。</P>
那些都是弹药不足的步兵，他们的任务是用自己的生命，试探出师推进部队的火力点。</P>
一旦完成任务或消耗完为数不多的弹药，鬼子们就会发起冲锋，试图用自己的烂命拉尽可能多的战士下水。</P>
重机枪则是摆在侧翼，机枪手会耐心等待时机，不到关键时刻绝不暴露自己。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哪怕前方有战友他们也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P>
就连那些吃了药的敢死队也不是嚎叫着冲上去，他们极力保持清醒，或是躲在掩体里或是伪装成尸体。</P>
只要师的战士露出破绽，这些鬼子就会直接抱着用量十足的炸药包冲上去。</P>
某些运气好的敢死队员，甚至借助烟雾弹或者硝烟的掩护，获得了冲进人群里自爆的机会。</P>
要不是同志们战斗素养不低且有老兵协助，真有可能被敌人打个措手不及。</P>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师从四年前开始，就经历着接连不断的人员调动。</P>() ()
虽然有了足量的食物和武器弹药补给，使得部队扩编了近乎一倍，并且各团级单位严抓日常训练。</P>
但训练终究是训练，很多同志们还是第一次上战场，实验经验严重不足。</P>
那些从战壕、弹坑甚至从尸体堆里冲出来的敌人步兵，真的是防不胜防。</P>
面对鬼子们以命换命的打法，各级部队的伤亡情况有些不乐观。几乎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一定代价。</P>
战斗打到现在，隐约又有了一战的苗头。</P>
看着前线送回来的实时战报，团团长气得火冒三丈。他拿起身边的电话，向营、连一级下达了新的命令。</P>
“你们是不是忘了咱们的优势是什么？是火力！扬长避短懂吗？”</P>
“部队装备了那么多迫击炮，这次又带了数量庞大的炮弹！你们倒是用啊！”</P>
“咱们早就不是以前的八路军了！给我用炮弹开路！只要哪个位置疑似有敌人！先给我轰上一轮确认情况！”</P>
有了团长的命令后，各单位充分发挥优势火力学说。</P>
在推进的过程中，连属毫米迫击炮、营属毫米迫击炮、团属毫米迫击炮发挥出色。</P>
一旦发生任何有组织的抵抗，立马迅速予以消灭。</P>
遇到战壕或大面积的弹坑，先以步枪和轻重机枪压制周边的敌人。然后步兵稳步推进，不管有没有人先扔手榴弹。</P>
遇到鬼子尸体先用冲锋枪打半梭子，装死也让他变成真死。</P>
面对师各级部队的火力开路，鬼子们的伤亡飙升。这是后勤能力的碾压，五步一铲凭什么打九步二炮满支援连。</P>
纵然有某些敢死队用战友的命为掩护，但突破防线的适中是少数，能以命换命的鬼子更是少之又少。</P>
胜利的天平已经偏向己方，胡子师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政委倒是有些看法，他指着伤亡一栏严肃地说道：</P>
“咱们的战士还是太善良了，面对那些灭绝人性的日本畜生就应该下死手！”</P>
“这次战役结束以后，我们得进行专项训练。我可不想让来之不易的新兵，跟那些一文不值的鬼子一换一。”</P>
“刚刚第三军传来消息了，他们准备配合咱们发起总攻！”</P>
自家政委的话让胡子师长点了点头，战争初期八路军也有敢死队，只不过那是缺乏重武器之下的无奈之举。</P>
面对敌人的火力点、炮楼碉堡甚至是坦克，没有直射火力只能靠战士们用命堆。</P>
说句不好听的话，大战役的关键时刻，自家的敢死队比现在的鬼子还要惨。</P>
不过双方的性质可不一样，敌人的高层是把步兵当成消耗品，完全不在乎伤亡问题。</P>
而己方的同志是为了战友献身，更何况大家也会尽可能的保全自己，没有人会一开始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P>
“哎，那些敌人都是被洗脑过的，而且绝对吃了药。”</P>
“咱们在每支部队里都安排了老兵，经历了这场战斗，同志们一定会成长起来的。”</P>
“传我命令，让各级部队发起总攻！跟第三军夹击敌人残部！争取在天黑之前结束战斗！拖到晚上就麻烦了。”</P>
“是！”</P>
各部接到总攻的命令后，将火力足足加强了一倍。</P>
在各口径迫击炮的洗礼下，中条山的山体似乎都矮了一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想在鬼子的阵地上找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有些费劲。</P>
······</P>
中条山西线，第三军防线。</P>
此时此刻，三个师的战士们已经就位。甚至就连隔壁八十军的师，也有两个团级单位突破了敌人的封锁成功汇合。</P>
战士们经过短暂的休息后，一扫之前的疲态。</P>
指挥所内，除了第师的寸师长外。一个军长和两个师长全部就位，他们已经做好了配合师进攻的准备。</P>
“军长啊，八路军可真是富得流油。”</P>
“我刚刚去了趟前沿观察哨，他们真是每走一步都在用炮弹开路。哪怕是年的鬼子，打仗也没这么夸张吧。”</P>
“而且他们支援的武器，可都是好东西！不像西南方那个光头，每次补充弹药抠抠搜搜的，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P>
听到自己老部下的话，唐军长二话不说便瞪了一眼李师长。</P>
其实对方话里暗藏的意思他都懂，无非就是借助并肩作战的机会拉近双方的关系，如果有可能的话直接加入对方更好。</P>
不过有些事情只能想想，背地里的门门道道很多。</P>
“富得流油？我看你是肉吃多了吧！”</P>
“把那些危险的想法收一收，现在带着部队改投门庭就是给人家添乱！”</P>
“我刚刚已经跟八路军师沟通过了，十五分钟后向鬼子第师团和第师团发起总攻！弟兄们的仇，咱们自己报！”</P>
“好！”</P>
轰轰轰！</P>
话音刚落，外界传来了阵阵爆炸声。</P>
室内的三人立马冲了出去，通过望远镜他们看到了巨大的爆炸硝烟猛烈腾起，掀起了前线阵地上的泥土碎屑。</P>
在场众人都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军官，对于各种型号的火炮都很熟悉。</P>
刚刚的爆炸声和杀伤力，绝对不是八路军打偏了。从声音和破坏力上判断，大概率是鬼子的九二式步兵炮和九四式山炮。</P>
不一会，前线便传回了具体情报。</P>
“军长！西北方有四千名敌人正在朝咱们的阵地发起猛攻！”</P>
“对方应该是一股生力军，不仅有十几门身管炮，步兵的弹药也很充足。”</P>
这消息让唐军长非常不爽，鬼子现在还敢双线作战，摆明了是把他们第三军当软柿子捏。</P>
正面打不过八路军，就留下断后的部队。精锐部队则是向南突围，企图进入中条山跟其余师团汇合。</P>
“命令各级部队死守阵地！那只是敌人的困兽之斗！”</P>
“只要我们坚持两个小时，友军一定会跟我们会合！到时候就可以吃掉所有敌军！执行命令！”</P>
“是！”
看着后方的爆炸硝烟，大川昌吾这个中佐嘴角直抽抽。他现在坚信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人可以在如此密集的炮火下存活。</P>
自家的师团长，九成是凶多吉少。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说，直接死在敌人的炮火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P>
“八嘎，至少一百多门身管炮。”</P>
“到底是哪股敌人这么阔气，我真的是在民国战场吗？真不知道特高科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这么庞大的敌人部队悄无声息摸到后方。”</P>
“如果能活着回去的话，我一定......”</P>
说到这里，大川昌吾便沉默了。</P>
敌人不仅有数量庞大的火炮集群，还有像蝗虫般的战斗机。</P>
己方不仅在人力和火力上处于劣势，现在更是被夹在两股敌人之间，甚至还失去了制空权这个现代战场上最重要的领域。</P>
综上所述，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活着离开中条山的可能性。</P>
如果不是对自己下不了狠手，也许自杀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余生。</P>
至于投降，天诛国贼了解一下。</P>
连师团长都已经阵亡了，自己一个小小的中佐敢提投降，绝对会被基层官兵撕个粉碎。</P>
将繁锁的思绪抛出脑外，大川昌吾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装，朝着自己联队长的位置走去。</P>
此时太田山治大佐正在做战前动员，他头上戴着写有必胜的药膏旗头巾。手中握着家传的武士刀，表情和语气尽是狂热，看起来就像战争狂人。</P>
“属于我们的战争，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P>
“天蝗陛下需要我们！弟国也需要我们！现在是大家尽忠的时刻！武士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撕碎敢于挑衅第师团的敌人！”</P>
“天蝗万岁！呔日本弟国万岁！诸君！让我们九段坂见！”</P>
话音刚落，近百个同样头戴药膏旗头巾，赤裸着上身的鬼子立即响应号召。他们红着眼睛喊出狂热的口号，理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P>
这些人面色狰狞，大部分嘴角都有成分不明的白沫，一看就知道是磕了药。</P>
值得一提的是，敢死队使用的武器也很特殊。除了燃烧瓶和步枪以外，每个人都背着分量不小的炸药包，一会多半是要玩人肉炸弹的。</P>
“天蝗陛下万岁，呔日本弟国万岁！“</P>
“九段坂见。”</P>
看到这一幕，阵地后方的大川昌吾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倒不是他兔死狐悲，觉得那些被洗脑的敢死队可怜。</P>
武士道加冰，二者混合在一起绝对是驯服底层士兵的不二法宝。</P>
经过上级军官的思想灌输，没多少人可以正常的走出新兵营，基本上还未出厂就会变成弑杀的疯子。</P>
关键时刻再加上药物的刺激，士兵们一个个绝对堪称悍不畏死。</P>
近距离投掷燃烧瓶，抱着炸药包等待时机往人堆里冲，都是敢死队们的常见操作。</P>
作为弟国中佐，大川昌吾十分赞同用最低的代价，激发底层士兵的潜力。毕竟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合理利用资源罢了。</P>
他之所以叹气，是因为败局已定有些感慨。</P>
明明前一秒还局势大好，下一秒后方的指挥所、补给中心和预备队全没了。</P>
按照他们联队当前的剩余弹药量来看，最多交战一个半小时所有士兵就会弹尽粮绝。</P>
“大佐阁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P>
“是坚守阵地，等待第师团的支援？还是集中现有的力量，向两侧突围？”</P>
听到自己副官的询问后，太田山治将大川昌吾带到了临时指挥所内。</P>
四下无人后，鬼子大佐眼中的狂热消失的一干二净。</P>
这老鬼子真是一个好演员，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他可不想死，现在第一军少了两个师团长一个旅团长，空出来的位置诱惑很大。</P>
“接下来我们既不坚守，也不向东西突围！”</P>
“现在咱们联队可是被两支敌人包围，死守最多也就坚持一个小时，谁知道岗村宁次司令还有没有安排后手。”</P>
“我准备让两个步兵大队和炮兵中队顶在前面，然后带着联队的精锐力量向南突围。你去准备一下吧，多带点干粮和弹药。”</P>
其实太田山治的决策很正确，师已经开始在战场的东西两侧布防。一旦鬼子慌不择路冲进包围圈，迎接他们的一定是雷霆般的重击！</P>
向南突围的确是生存几率最大的方法，毕竟连轴打了五天半，第三军全体将士的精气神已经达到了极限。</P>
虽然八路军给他们空投了补给，但体力和精神不是靠吃就能补充的。</P>
“准备战斗吧，敌人不会给我们太久准备时间！”</P>
“嗨！”</P>
······</P>
西线的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P>
虽然第师团、第师团和独立混成第旅团只剩下了一万人，并且失去了自家长官和统一指挥。</P>
但鬼子们并没有引颈待戮，所有幸存者以联队为单位，借助着相对较高的地势层层阻击，抵抗决心十分顽强。</P>
最前方的阵地上几乎没有出现一挺九二式重机枪，一切战术都是以掷弹筒和大正十一式轻机枪为主。</P>
那些都是弹药不足的步兵，他们的任务是用自己的生命，试探出师推进部队的火力点。</P>
一旦完成任务或消耗完为数不多的弹药，鬼子们就会发起冲锋，试图用自己的烂命拉尽可能多的战士下水。</P>
重机枪则是摆在侧翼，机枪手会耐心等待时机，不到关键时刻绝不暴露自己。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哪怕前方有战友他们也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P>
就连那些吃了药的敢死队也不是嚎叫着冲上去，他们极力保持清醒，或是躲在掩体里或是伪装成尸体。</P>
只要师的战士露出破绽，这些鬼子就会直接抱着用量十足的炸药包冲上去。</P>
某些运气好的敢死队员，甚至借助烟雾弹或者硝烟的掩护，获得了冲进人群里自爆的机会。</P>
要不是同志们战斗素养不低且有老兵协助，真有可能被敌人打个措手不及。</P>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师从四年前开始，就经历着接连不断的人员调动。</P>() ()
虽然有了足量的食物和武器弹药补给，使得部队扩编了近乎一倍，并且各团级单位严抓日常训练。</P>
但训练终究是训练，很多同志们还是第一次上战场，实验经验严重不足。</P>
那些从战壕、弹坑甚至从尸体堆里冲出来的敌人步兵，真的是防不胜防。</P>
面对鬼子们以命换命的打法，各级部队的伤亡情况有些不乐观。几乎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一定代价。</P>
战斗打到现在，隐约又有了一战的苗头。</P>
看着前线送回来的实时战报，团团长气得火冒三丈。他拿起身边的电话，向营、连一级下达了新的命令。</P>
“你们是不是忘了咱们的优势是什么？是火力！扬长避短懂吗？”</P>
“部队装备了那么多迫击炮，这次又带了数量庞大的炮弹！你们倒是用啊！”</P>
“咱们早就不是以前的八路军了！给我用炮弹开路！只要哪个位置疑似有敌人！先给我轰上一轮确认情况！”</P>
有了团长的命令后，各单位充分发挥优势火力学说。</P>
在推进的过程中，连属毫米迫击炮、营属毫米迫击炮、团属毫米迫击炮发挥出色。</P>
一旦发生任何有组织的抵抗，立马迅速予以消灭。</P>
遇到战壕或大面积的弹坑，先以步枪和轻重机枪压制周边的敌人。然后步兵稳步推进，不管有没有人先扔手榴弹。</P>
遇到鬼子尸体先用冲锋枪打半梭子，装死也让他变成真死。</P>
面对师各级部队的火力开路，鬼子们的伤亡飙升。这是后勤能力的碾压，五步一铲凭什么打九步二炮满支援连。</P>
纵然有某些敢死队用战友的命为掩护，但突破防线的适中是少数，能以命换命的鬼子更是少之又少。</P>
胜利的天平已经偏向己方，胡子师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政委倒是有些看法，他指着伤亡一栏严肃地说道：</P>
“咱们的战士还是太善良了，面对那些灭绝人性的日本畜生就应该下死手！”</P>
“这次战役结束以后，我们得进行专项训练。我可不想让来之不易的新兵，跟那些一文不值的鬼子一换一。”</P>
“刚刚第三军传来消息了，他们准备配合咱们发起总攻！”</P>
自家政委的话让胡子师长点了点头，战争初期八路军也有敢死队，只不过那是缺乏重武器之下的无奈之举。</P>
面对敌人的火力点、炮楼碉堡甚至是坦克，没有直射火力只能靠战士们用命堆。</P>
说句不好听的话，大战役的关键时刻，自家的敢死队比现在的鬼子还要惨。</P>
不过双方的性质可不一样，敌人的高层是把步兵当成消耗品，完全不在乎伤亡问题。</P>
而己方的同志是为了战友献身，更何况大家也会尽可能的保全自己，没有人会一开始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P>
“哎，那些敌人都是被洗脑过的，而且绝对吃了药。”</P>
“咱们在每支部队里都安排了老兵，经历了这场战斗，同志们一定会成长起来的。”</P>
“传我命令，让各级部队发起总攻！跟第三军夹击敌人残部！争取在天黑之前结束战斗！拖到晚上就麻烦了。”</P>
“是！”</P>
各部接到总攻的命令后，将火力足足加强了一倍。</P>
在各口径迫击炮的洗礼下，中条山的山体似乎都矮了一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想在鬼子的阵地上找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有些费劲。</P>
······</P>
中条山西线，第三军防线。</P>
此时此刻，三个师的战士们已经就位。甚至就连隔壁八十军的师，也有两个团级单位突破了敌人的封锁成功汇合。</P>
战士们经过短暂的休息后，一扫之前的疲态。</P>
指挥所内，除了第师的寸师长外。一个军长和两个师长全部就位，他们已经做好了配合师进攻的准备。</P>
“军长啊，八路军可真是富得流油。”</P>
“我刚刚去了趟前沿观察哨，他们真是每走一步都在用炮弹开路。哪怕是年的鬼子，打仗也没这么夸张吧。”</P>
“而且他们支援的武器，可都是好东西！不像西南方那个光头，每次补充弹药抠抠搜搜的，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P>
听到自己老部下的话，唐军长二话不说便瞪了一眼李师长。</P>
其实对方话里暗藏的意思他都懂，无非就是借助并肩作战的机会拉近双方的关系，如果有可能的话直接加入对方更好。</P>
不过有些事情只能想想，背地里的门门道道很多。</P>
“富得流油？我看你是肉吃多了吧！”</P>
“把那些危险的想法收一收，现在带着部队改投门庭就是给人家添乱！”</P>
“我刚刚已经跟八路军师沟通过了，十五分钟后向鬼子第师团和第师团发起总攻！弟兄们的仇，咱们自己报！”</P>
“好！”</P>
轰轰轰！</P>
话音刚落，外界传来了阵阵爆炸声。</P>
室内的三人立马冲了出去，通过望远镜他们看到了巨大的爆炸硝烟猛烈腾起，掀起了前线阵地上的泥土碎屑。</P>
在场众人都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军官，对于各种型号的火炮都很熟悉。</P>
刚刚的爆炸声和杀伤力，绝对不是八路军打偏了。从声音和破坏力上判断，大概率是鬼子的九二式步兵炮和九四式山炮。</P>
不一会，前线便传回了具体情报。</P>
“军长！西北方有四千名敌人正在朝咱们的阵地发起猛攻！”</P>
“对方应该是一股生力军，不仅有十几门身管炮，步兵的弹药也很充足。”</P>
这消息让唐军长非常不爽，鬼子现在还敢双线作战，摆明了是把他们第三军当软柿子捏。</P>
正面打不过八路军，就留下断后的部队。精锐部队则是向南突围，企图进入中条山跟其余师团汇合。</P>
“命令各级部队死守阵地！那只是敌人的困兽之斗！”</P>
“只要我们坚持两个小时，友军一定会跟我们会合！到时候就可以吃掉所有敌军！执行命令！”</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