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死徒开局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胆敢盗窃我精心准备的圣遗物?该不会是想要通过圣杯战争来证明自己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肯尼斯的声音传了出来,在魔术的加持下回荡在这条街道的上空,如果不是现场汇集了太多的从者,他一定会让laner干脆利落的斩杀掉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子。

    虽然听起来有些失真,但韦伯绝对不会听错,自己偷窃了肯尼斯准备的圣遗物最多也就能造成点麻烦罢了,以埃尔梅罗的实力找到新的圣遗物不是问题。

    不过当听到这种滑腻尖锐的声音时,他下意识的想要躲藏起来,rider伸出蒲扇大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或许是因为身体差点散架的疼痛,亦或者是rider手掌传来的温度,韦伯惶恐的心莫名的平静了下来,他抬起头来,至少能摆出昂首挺胸的姿态,虽然心底还是怕的要死。

    “真遗憾啊,我本想让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听到肯尼斯这尖酸刻薄的话,韦伯头昏眼花,胃里翻江倒海,抽搐的疼痛了起来,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拥力的去拧,他不由得弯下身体,过往的一幕幕景象浮现在他的脑海。

    记忆中永远都是肯尼斯他那刻薄而又细长的脸,那双交杂着侮辱和怜悯的碧眼,滑腻而尖锐的声音,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他再一次体验到了那种恶心的感觉。

    他想用漂亮的讽刺回敬自己的讲师。自己用了他的圣遗物,让伊斯坎达尔成为了自己的所召唤的从者,相比较于自己在时钟塔所受到的屈辱,好歹扳回一城。

    【这里并不是时钟塔!我与他也不是学生与讲师的关系!现在是圣杯战争,只凭借自身实力的地方,我可以拼命地恨他,夺取他的性命也可以!】

    韦伯在心里高声呐喊道,也许是心中被点燃的愤怒,身体的不适意外的减轻了不少,他站直了身体,死死的盯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空地。

    想必肯尼斯一定在运用某种魔术看向这边,自己虽然无法找出他的藏身之处,但至少可以让他看到自己的反抗的姿态。

    通过使魔的视线,肯尼斯看到曾经韦伯的摆出的这份恬不知耻的自大模样,俊秀的脸庞愈发地扭曲了,最后他竟然笑出了声,只不过这笑声搭配着扭曲的面容看起来多少有些诡异。

    “呵呵——韦伯君看起来很有自信嘛,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是时候给你来一点课外辅导了。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你应该会觉得很光荣吧——!”

    怨毒的轻笑声让夜风都变的冰冷刺骨,这一次肯尼斯认真起来了,将韦伯视为了敌对的魔术师,话音中不加掩饰的凛冽杀意洞穿了韦伯的胸膛。

    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烟消云散,燃烧的愤怒被泼灭,身体就像是被冻结起来一样。韦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它在不停的颤抖着,即便自己去努力的控制也是无济于事。

    在时钟塔生活的数年间,在那段暗无天日的屈辱时间里,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自己都在憎恨着肯尼斯,甚至还有几次还想要杀了他。() ()

    但当他真正选择与肯尼斯为敌的时候,面对着那种杀意,大脑已经要失去思考了。

    虽然曾经听说过魔术师之间血腥残忍的厮杀,但多少认为都事夸大其词,对其不屑一顾,总是认为如果换成自己的话,一定会做的更好。直到现在,韦伯才发现自己曾经说下的大话竟然可笑至极。

    rider伸出壮硕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少年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肩膀,只不过由于角度的问题,怎么看韦伯都像是扛着一座花岗岩的小山。

    因为惊吓的缘故,他不禁向后缩了一下,偷偷的瞥了一下自己的从者,看到鼓励的眼神后,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喂,那边的魔术师,你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御主,成为我的御主。”

    他发出了洪亮的笑声,对着隐藏起来的肯尼斯大声的问道,不过似乎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rider的脸上满是讥讽和怜悯。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御主的男人应该是跟我共同驰骋战场的勇士,而不是你这样像老鼠一样躲在角落里,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

    rider扫视着四周,笑声愈发洪亮了,只不过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竭尽声音的大笑着。

    “出来吧,在黑暗里偷看的家伙们,真是可怜呢,明明都有着值得夸耀的真名,结果只能像老鼠一样偷窥,还真是给英雄这个词抹黑!”

    不得不说,这种激将法真的很幼稚,换成任何一个成熟的魔术师都不会上当,不过太古的英雄们思考方式与现代魔术师相差甚远,几乎就是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果不其然,没有过去多久,有金色的光降临此处,在距离地面十米高的路灯顶端,身着金色重甲的身影屹立在其上,双臂抱怀,俯瞰着下面人群。

    “还真是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真是够多的呢。”

    他撇了撇嘴,赤色的眸子里充斥着强烈的不屑之情,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阿拉什和基尔什塔利亚的身上。

    “居然还有另外的一名arher,真是令人作呕的伪劣仿制品,arher职阶的英灵有我一人存在就足够了,给我去死吧,杂种!”

    吉尔伽美什眼眸带着高傲的怒火,身后金色的涟漪荡开,数十柄武器在空中显现。有剑,有矛等无数种类,却又互不重复,而其中任意一样都是有着绚烂装饰的宝具,每一件的矛头所指都是站在地上的阿拉什和基尔什塔利亚。

    阿拉什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绯色大弓,眼前的从者给予他极度危险的感觉,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在与那位异邦的皇帝战斗时。

    基尔什塔利亚也将魔术防御展开到了最强,虽然面对从者,但他也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

    疾射而出的宝具群摇曳着耀眼的金色尾焰,在深邃的夜幕上留下了醒目的痕迹,远远的望去就像是金色的流星雨,只不过还没有等它们落下去,便诡异的消失在了那一片漆黑深邃之中。

    “啊咧,欺负我可爱的弟子什么的,我这个当老师的可不是视而不见呢。”

    轻笑声传来,满天星光洒落,汇聚成了朦胧的人形,落在了基尔什塔利亚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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