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乱局！身份可能暴露，急迫
秦锦年的眉头顿时紧蹙起来。
云九城死了。
洛川死了。
甚至，连刚刚到月都的李文耀也死了。
谁杀的？
怕是没有任何疑问。
只能是那雕塑！
毕竟，李祈刚刚还在那医院里，云九城和洛川都还活的好好的，她甚至被那雕塑给逼的直接消散……除了雕塑，谁能杀云九城？
而洛川，也在那医院。
顺手杀掉，对那雕塑来说，不过捏死一只虫子一样简单。
“杀洛川和云九城，结合之前的判断来看，是为了让云家和洛家的神阶进入地球……但，杀李家三个神阶是为什么？他们已经进入了月都，按照之前的判断，如果那雕塑是为了让四家的神阶入地球，那么至少针对李家那部分就已经达成。为什么还要杀？”
这是秦锦年搞不明白的地方。
只是……
“线索太少，这雕塑出现的太突兀，之前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情报。”
他紧紧皱起眉头。
有关那雕塑，现在已知的情报太少了。
目前仅仅知道的是……那雕塑，和云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云九城称呼他为扶摇老祖。
而这个扶摇老祖，疑似掌握着某种权柄。
他想要云家林家洛家和李家这四家的神阶入地球。
哦对了，还有一点……
他，似乎掌握了，类似邪恶教会背后那些深渊种才拥有的能力……雕塑降临？
这就怪了，按照领袖之前说过的和秦锦年的判断……邪恶教徒们的献祭，是针对另一个世界的‘盖亚’，也只有‘盖亚’，才拥有将深渊种，通过一个雕塑降临到地球来的能力。
这扶摇老祖，为什么会掌握？
还是说……
秦锦年眉头紧蹙继续深思。
但就在这个时候……
“暗影之主，有敌人来袭，很强，我察觉到法则之力！我……”
第五初音正在说着什么，但下一刻，秦锦年突然感觉到脑子猛的一疼，下一刻，大量信息，突然涌入脑海中。
秦锦年愣了一下神，紧接着深吸口气……
第五初音，死了。
他看到一个画面……他正坐在屋内，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刚刚察觉到，豁然抬头。
下一刻，碰的一声，‘他’的脑袋就爆开了。
竟然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
但在这过程当中，他感受到了……
“……又是那个扶摇老祖？”
秦锦年有些坐不住了，眼神变得凝重。
许久不曾出现的生死危机，悄然浮现心头。
好像，情况在往一个相当复杂的局面演变了去。
“扶摇……云家……”
他想到什么，突然深吸口气。
心念一动，不久之后，一团黑影，浮现在他的身边。
蠕动一番之后，化作了张三的模样。
张三看向秦锦年，秦锦年眼神有点阴郁：“去问问。”
张三重新被凝聚出来，已经知道一切，点了点头，身形便消失在原地……
秦锦年眉头紧蹙着……
……
……
“又是分身？”
月都，某个浮岛的巨大别墅内。
一个黑衣人正静静看着屋舍内的尸体化作黑影，缓缓消失。
脑袋里崩出的血液，也缓缓消失不见。
黑衣人眼睛微眯。
“有意思，破晓两尊对外联络人，都是分身么……那么合理的猜测，那所谓的张三李四……也是某人的分身么？”
“看样子，已经有人开始布局了……破晓……云道真……会是他么？他，也想走这一步？”
黑衣人眸光闪动不休，最后有了决断。
他身形一个闪烁，消失不见。
……
……
“你要见领袖？”
秦放看着突然找上门来的张三，神色错愕。
张三表情有些沉重：“嗯，能帮忙联系么？”
“这……好，我试试。”
“嗯。”
秦放去了书房后的密室，张三坐在原地眸光闪动的等待。
姜夜桐疑惑的看着张三，她还从没有在张三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么？”
姜夜桐想了下，还是没忍住问道。
张三回过神，随即一笑：“没什么，有些事想要请教下领袖。”
没事？
姜夜桐眉头紧蹙，这表情，可不像没事。
但张三显然不想说，姜夜桐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
张三耐心等待。
但十多分钟之后秦放出来了。
“领袖没有回应。”
他眉头微蹙的说道。
张三一怔：“没有回应？”
“嗯。”
秦放无奈的点点头。
“曾经也有过联系不到领袖的时候么？”
秦放怔了一下，然后才道：“事实上经常联系不到，领袖所在的地方很特殊，除非领袖想联系我们，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很难联系到领袖。”
“是这样么……”
张三蹙蹙眉，想了下后道：“麻烦你多试几次，领袖有回应的话，第一时间联系我。没问题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放显然也看出情况不对劲，也忍不住蹙眉问道。
张三想了想，最后道：“云九城死了，很可能破晓会被栽赃，所以我需要联系领袖说一下。”
“云九城？”
秦放和姜夜桐怔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们就想起来是谁了。
“超武盟太子？”
姜夜桐问。
张三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了姜夜桐和秦放古怪的眼神，顿时明白她在想什么。
云九城遇刺，可是今天最大的新闻，他们显然也看到了。
而那视频当中的影子……也很明显。
“不是我干的，要是我，他当场就得死。”
张三无语道。
秦放和姜夜桐眨眨眼，而后蹙起眉头，想了想之后，两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张三作为地球行走，真要杀云九城，那他没机会进医院。
“所以，他又被刺杀了？这次还得手了？是邪恶教会？”
秦放蹙眉问。
张三想到那个邪门的雕塑，点点头：“大概吧……”
想到超武盟的庞大势力，秦放显然也有些凝重起来：“超武盟势力极强，高层可能的确和领袖有些关系……我知道了，我会一直联系领袖的，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听这话就知道秦放对于超武盟和领袖的关系并不清楚。
但是超武盟是大夏第一超凡组织，地位超然，高层肯定认识领袖这一点他光是想也能知道。
“好，那就多谢了。”
张三也没有仔细解释的意思。
秦放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
门突然被撞开。
“头儿，出事儿了！”
一个守夜人突然闯了进来，表情说不出的慌乱。() ()
“嗯？”秦放疑惑看向他。
“刚刚总部传来消息，总长，三位副总长，两位顾问长老，全部遭到刺杀！除总长重伤逃脱之外，其余五人，全部身亡！！”
“什么？！”
一句话，秦放和姜夜桐豁然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总长，三位副总长，两位顾问长老全部遇袭，除总长，全部身亡！……局长，你快去看看，总部正在召开全国会议！”
那守夜人再度迅速的说道。
秦放和姜夜桐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懵了。
总长，副总长，顾问……
这可是大夏全部的六尊地球行走啊！
然后，同一时间，被刺杀？甚至死了五个，只有一个活下来了？
瞬间，秦放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走！”
他甚至顾不得张三，和姜夜桐就冲向了电话会议室。
张三站在原地，表情也瞬间凝重到了极点……
同一时间，五尊地球行走死亡……
疑犯……
扶摇老祖！
几乎在瞬间，他脑子里，就浮现出了这个名字。
只是……
“他到底想干嘛？”
秦锦年收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有点麻了。
这家伙是疯了吗？
他和张三的判断几乎是一模一样！
地球行走，放在深渊不算什么，但再怎么样，那也是神阶存在！
其他人想杀恐怕千难万难，唯有源境强者，才能如此轻松随意的杀戮！
但是……
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扶摇老祖到底是什么人物？
他为什么要杀他们？
李祈和第五初音就不说了，李祈自我消散，他肯定已经知道李祈是分身。那么之后去杀第五初音，应该也是试探……现在，多半也已经试探出第五初音是分身了。所以，杀他们可以理解。
杀云九城和洛川，是为了让这两家的神阶入地球。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这至少是有些征兆的。
但之后的李文耀，和现在守夜人的六尊地球行走……为什么要杀？
这就完全搞不懂了！
还有……
他不是源境么？
不是说源境进入地球，一定会被盖亚意识盯上么？
盖亚呢？
为什么这个扶摇老祖在地球胡乱杀人，盖亚意识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这是一尊……源境的地球行走？
可是没听说啊！
领袖都没说过！
而最关键的是，现在联络不上领袖……
这……
秦锦年的眉头紧蹙起来。
脑子疯狂转动。
然后，一个念头浮现。
“乱……他就是要大夏乱？可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秦锦年想不通。
片刻之后，他蹙眉。
情报！
情报太少了！
尤其是对于那个什么扶摇老祖！
必须要想办法先打听情报！
想到这里，他心思一动，他身边两团影子弥漫出来，只是片刻，李祈和第五初音，便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暗影之主。”
两人出现之后，对秦锦年行礼。
“那个扶摇老祖看上去有大动作，但我们现在对他一无所知，这太危险。祈，你联系首都的那些人，目前来看那扶摇老祖想要让地球乱，肯定不会轻易暴露身份，那么你是分身的情报应该也不会透露出去，所以应该可以打听的到一些消息。初音，你联系亚瑟，看看亚斯帝国那边有没有什么情报。”
秦锦年说道。
亚斯帝国虽然隔了一个国家，但深渊那边，可没有什么国与国的分别，搞不好会知道一些情报。
李祈和第五初音相视一眼，而后点了点头：“是。”
然后两人沉思了一会儿，开始通过各自掌握的情报渠道去打探消息了。
可惜，她俩已经死了一次，她们的二级三级分身，也都消失了。影响不小。
幸好秦锦年早就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在首都和月都上，还是有他的二级和三级分身在的。
“扶摇老祖，应该不至于连破晓的那些不到神阶的存在，也都杀了……”
他心中这样想着。
要不然，破晓只是一个空壳，其实是他分身这件事，就真的瞒不住了。
不过，这扶摇老祖非常危险，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李祈和第五初音都是分身，那么搞不好就会联想到张三和李四也是分身。
那么……
自己这个最初的张三对外联络人，搞不好也会进入他的眼帘……
虽然只有一丁点儿的可能性，但是……
想到这里，秦锦年当机立断。
直接起身。
分身死了还可以重来，但他这分身要是死了，那可就真凉凉了。
而那玩意儿很可能是源境存在，秦锦年不能赌。
“幸好，将父母和妹妹送去帝都的时候，我就留了一个心眼……”
秦锦年一直都没有什么安全感，在破晓被超武盟和世家们针对的时候，他就害怕有一天自己的身份曝光，从而为家人招惹来什么不可预料的麻烦。
为什么要将他们送去帝都？
其实就是为了防备这一天。
所以，他不但将妹妹和父母送去了帝都，连他们的身份他都已经做了手脚，而且并不是通过官方的渠道做的。不见连接他们的，都是秦锦年自己的分身么？
他们虽然姓名没变，但是从任何渠道去查，也不会和‘秦锦年’扯上任何关系。
虽然未必没有其他手段能查到，但这已经是秦锦年能做到的极致。
“暂时都隐藏踪迹，先打探到哪所谓扶摇老祖的情报再说。”
秦锦年对两人说道。
然后，他本人，身形也直接消失。
继续留在破晓分部，显然是相当愚蠢的事，万一对方真查到自己头上，到时候不是逃都逃不掉？
秦锦年离开后，第五初音和李祈自然也离开。
但是破晓分部并未关门，甚至生意还要做。
事情还没到要让秦锦年彻底放弃破晓的这一步。
离开了破晓分部之后，秦锦年心思闪动，突然联系了赵六。
“神阶材料还没准备好么？”
赵六很快传来信息：“刚准备告诉，材料已经准备好了。我马上送到月都。”
“事情有变，你去天渊城等着，我让人去取。”
“嗯？”
还不知道地球发生之事的赵六显然有些疑惑。
而秦锦年眸光闪动。
第一次感觉到了急迫。
他需要马上进阶。
神阶……
甚至是源境！
进阶材料已经够了。
但是，属性点不够。
而那扶摇老祖，给秦锦年相当危险的感觉。
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他隐隐有种感觉，如果他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源境……那么对他来说，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云九城死了。
洛川死了。
甚至，连刚刚到月都的李文耀也死了。
谁杀的？
怕是没有任何疑问。
只能是那雕塑！
毕竟，李祈刚刚还在那医院里，云九城和洛川都还活的好好的，她甚至被那雕塑给逼的直接消散……除了雕塑，谁能杀云九城？
而洛川，也在那医院。
顺手杀掉，对那雕塑来说，不过捏死一只虫子一样简单。
“杀洛川和云九城，结合之前的判断来看，是为了让云家和洛家的神阶进入地球……但，杀李家三个神阶是为什么？他们已经进入了月都，按照之前的判断，如果那雕塑是为了让四家的神阶入地球，那么至少针对李家那部分就已经达成。为什么还要杀？”
这是秦锦年搞不明白的地方。
只是……
“线索太少，这雕塑出现的太突兀，之前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情报。”
他紧紧皱起眉头。
有关那雕塑，现在已知的情报太少了。
目前仅仅知道的是……那雕塑，和云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云九城称呼他为扶摇老祖。
而这个扶摇老祖，疑似掌握着某种权柄。
他想要云家林家洛家和李家这四家的神阶入地球。
哦对了，还有一点……
他，似乎掌握了，类似邪恶教会背后那些深渊种才拥有的能力……雕塑降临？
这就怪了，按照领袖之前说过的和秦锦年的判断……邪恶教徒们的献祭，是针对另一个世界的‘盖亚’，也只有‘盖亚’，才拥有将深渊种，通过一个雕塑降临到地球来的能力。
这扶摇老祖，为什么会掌握？
还是说……
秦锦年眉头紧蹙继续深思。
但就在这个时候……
“暗影之主，有敌人来袭，很强，我察觉到法则之力！我……”
第五初音正在说着什么，但下一刻，秦锦年突然感觉到脑子猛的一疼，下一刻，大量信息，突然涌入脑海中。
秦锦年愣了一下神，紧接着深吸口气……
第五初音，死了。
他看到一个画面……他正坐在屋内，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刚刚察觉到，豁然抬头。
下一刻，碰的一声，‘他’的脑袋就爆开了。
竟然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
但在这过程当中，他感受到了……
“……又是那个扶摇老祖？”
秦锦年有些坐不住了，眼神变得凝重。
许久不曾出现的生死危机，悄然浮现心头。
好像，情况在往一个相当复杂的局面演变了去。
“扶摇……云家……”
他想到什么，突然深吸口气。
心念一动，不久之后，一团黑影，浮现在他的身边。
蠕动一番之后，化作了张三的模样。
张三看向秦锦年，秦锦年眼神有点阴郁：“去问问。”
张三重新被凝聚出来，已经知道一切，点了点头，身形便消失在原地……
秦锦年眉头紧蹙着……
……
……
“又是分身？”
月都，某个浮岛的巨大别墅内。
一个黑衣人正静静看着屋舍内的尸体化作黑影，缓缓消失。
脑袋里崩出的血液，也缓缓消失不见。
黑衣人眼睛微眯。
“有意思，破晓两尊对外联络人，都是分身么……那么合理的猜测，那所谓的张三李四……也是某人的分身么？”
“看样子，已经有人开始布局了……破晓……云道真……会是他么？他，也想走这一步？”
黑衣人眸光闪动不休，最后有了决断。
他身形一个闪烁，消失不见。
……
……
“你要见领袖？”
秦放看着突然找上门来的张三，神色错愕。
张三表情有些沉重：“嗯，能帮忙联系么？”
“这……好，我试试。”
“嗯。”
秦放去了书房后的密室，张三坐在原地眸光闪动的等待。
姜夜桐疑惑的看着张三，她还从没有在张三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么？”
姜夜桐想了下，还是没忍住问道。
张三回过神，随即一笑：“没什么，有些事想要请教下领袖。”
没事？
姜夜桐眉头紧蹙，这表情，可不像没事。
但张三显然不想说，姜夜桐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
张三耐心等待。
但十多分钟之后秦放出来了。
“领袖没有回应。”
他眉头微蹙的说道。
张三一怔：“没有回应？”
“嗯。”
秦放无奈的点点头。
“曾经也有过联系不到领袖的时候么？”
秦放怔了一下，然后才道：“事实上经常联系不到，领袖所在的地方很特殊，除非领袖想联系我们，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很难联系到领袖。”
“是这样么……”
张三蹙蹙眉，想了下后道：“麻烦你多试几次，领袖有回应的话，第一时间联系我。没问题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放显然也看出情况不对劲，也忍不住蹙眉问道。
张三想了想，最后道：“云九城死了，很可能破晓会被栽赃，所以我需要联系领袖说一下。”
“云九城？”
秦放和姜夜桐怔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们就想起来是谁了。
“超武盟太子？”
姜夜桐问。
张三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了姜夜桐和秦放古怪的眼神，顿时明白她在想什么。
云九城遇刺，可是今天最大的新闻，他们显然也看到了。
而那视频当中的影子……也很明显。
“不是我干的，要是我，他当场就得死。”
张三无语道。
秦放和姜夜桐眨眨眼，而后蹙起眉头，想了想之后，两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张三作为地球行走，真要杀云九城，那他没机会进医院。
“所以，他又被刺杀了？这次还得手了？是邪恶教会？”
秦放蹙眉问。
张三想到那个邪门的雕塑，点点头：“大概吧……”
想到超武盟的庞大势力，秦放显然也有些凝重起来：“超武盟势力极强，高层可能的确和领袖有些关系……我知道了，我会一直联系领袖的，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听这话就知道秦放对于超武盟和领袖的关系并不清楚。
但是超武盟是大夏第一超凡组织，地位超然，高层肯定认识领袖这一点他光是想也能知道。
“好，那就多谢了。”
张三也没有仔细解释的意思。
秦放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
门突然被撞开。
“头儿，出事儿了！”
一个守夜人突然闯了进来，表情说不出的慌乱。() ()
“嗯？”秦放疑惑看向他。
“刚刚总部传来消息，总长，三位副总长，两位顾问长老，全部遭到刺杀！除总长重伤逃脱之外，其余五人，全部身亡！！”
“什么？！”
一句话，秦放和姜夜桐豁然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总长，三位副总长，两位顾问长老全部遇袭，除总长，全部身亡！……局长，你快去看看，总部正在召开全国会议！”
那守夜人再度迅速的说道。
秦放和姜夜桐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懵了。
总长，副总长，顾问……
这可是大夏全部的六尊地球行走啊！
然后，同一时间，被刺杀？甚至死了五个，只有一个活下来了？
瞬间，秦放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走！”
他甚至顾不得张三，和姜夜桐就冲向了电话会议室。
张三站在原地，表情也瞬间凝重到了极点……
同一时间，五尊地球行走死亡……
疑犯……
扶摇老祖！
几乎在瞬间，他脑子里，就浮现出了这个名字。
只是……
“他到底想干嘛？”
秦锦年收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有点麻了。
这家伙是疯了吗？
他和张三的判断几乎是一模一样！
地球行走，放在深渊不算什么，但再怎么样，那也是神阶存在！
其他人想杀恐怕千难万难，唯有源境强者，才能如此轻松随意的杀戮！
但是……
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扶摇老祖到底是什么人物？
他为什么要杀他们？
李祈和第五初音就不说了，李祈自我消散，他肯定已经知道李祈是分身。那么之后去杀第五初音，应该也是试探……现在，多半也已经试探出第五初音是分身了。所以，杀他们可以理解。
杀云九城和洛川，是为了让这两家的神阶入地球。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这至少是有些征兆的。
但之后的李文耀，和现在守夜人的六尊地球行走……为什么要杀？
这就完全搞不懂了！
还有……
他不是源境么？
不是说源境进入地球，一定会被盖亚意识盯上么？
盖亚呢？
为什么这个扶摇老祖在地球胡乱杀人，盖亚意识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这是一尊……源境的地球行走？
可是没听说啊！
领袖都没说过！
而最关键的是，现在联络不上领袖……
这……
秦锦年的眉头紧蹙起来。
脑子疯狂转动。
然后，一个念头浮现。
“乱……他就是要大夏乱？可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秦锦年想不通。
片刻之后，他蹙眉。
情报！
情报太少了！
尤其是对于那个什么扶摇老祖！
必须要想办法先打听情报！
想到这里，他心思一动，他身边两团影子弥漫出来，只是片刻，李祈和第五初音，便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暗影之主。”
两人出现之后，对秦锦年行礼。
“那个扶摇老祖看上去有大动作，但我们现在对他一无所知，这太危险。祈，你联系首都的那些人，目前来看那扶摇老祖想要让地球乱，肯定不会轻易暴露身份，那么你是分身的情报应该也不会透露出去，所以应该可以打听的到一些消息。初音，你联系亚瑟，看看亚斯帝国那边有没有什么情报。”
秦锦年说道。
亚斯帝国虽然隔了一个国家，但深渊那边，可没有什么国与国的分别，搞不好会知道一些情报。
李祈和第五初音相视一眼，而后点了点头：“是。”
然后两人沉思了一会儿，开始通过各自掌握的情报渠道去打探消息了。
可惜，她俩已经死了一次，她们的二级三级分身，也都消失了。影响不小。
幸好秦锦年早就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在首都和月都上，还是有他的二级和三级分身在的。
“扶摇老祖，应该不至于连破晓的那些不到神阶的存在，也都杀了……”
他心中这样想着。
要不然，破晓只是一个空壳，其实是他分身这件事，就真的瞒不住了。
不过，这扶摇老祖非常危险，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李祈和第五初音都是分身，那么搞不好就会联想到张三和李四也是分身。
那么……
自己这个最初的张三对外联络人，搞不好也会进入他的眼帘……
虽然只有一丁点儿的可能性，但是……
想到这里，秦锦年当机立断。
直接起身。
分身死了还可以重来，但他这分身要是死了，那可就真凉凉了。
而那玩意儿很可能是源境存在，秦锦年不能赌。
“幸好，将父母和妹妹送去帝都的时候，我就留了一个心眼……”
秦锦年一直都没有什么安全感，在破晓被超武盟和世家们针对的时候，他就害怕有一天自己的身份曝光，从而为家人招惹来什么不可预料的麻烦。
为什么要将他们送去帝都？
其实就是为了防备这一天。
所以，他不但将妹妹和父母送去了帝都，连他们的身份他都已经做了手脚，而且并不是通过官方的渠道做的。不见连接他们的，都是秦锦年自己的分身么？
他们虽然姓名没变，但是从任何渠道去查，也不会和‘秦锦年’扯上任何关系。
虽然未必没有其他手段能查到，但这已经是秦锦年能做到的极致。
“暂时都隐藏踪迹，先打探到哪所谓扶摇老祖的情报再说。”
秦锦年对两人说道。
然后，他本人，身形也直接消失。
继续留在破晓分部，显然是相当愚蠢的事，万一对方真查到自己头上，到时候不是逃都逃不掉？
秦锦年离开后，第五初音和李祈自然也离开。
但是破晓分部并未关门，甚至生意还要做。
事情还没到要让秦锦年彻底放弃破晓的这一步。
离开了破晓分部之后，秦锦年心思闪动，突然联系了赵六。
“神阶材料还没准备好么？”
赵六很快传来信息：“刚准备告诉，材料已经准备好了。我马上送到月都。”
“事情有变，你去天渊城等着，我让人去取。”
“嗯？”
还不知道地球发生之事的赵六显然有些疑惑。
而秦锦年眸光闪动。
第一次感觉到了急迫。
他需要马上进阶。
神阶……
甚至是源境！
进阶材料已经够了。
但是，属性点不够。
而那扶摇老祖，给秦锦年相当危险的感觉。
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他隐隐有种感觉，如果他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源境……那么对他来说，恐怕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