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以斯帖和神父带着莫莉逛遍了欧洲，最后也是他们把她送上了飞机。
以斯帖看着离开的飞机有点惆怅，但是她也没有太多精力低落很久。
她得继续工作还要照顾利奥。
明天开始，陆陆续续的病人，又要按照预约的流程走了。
她看了一下家里的咖啡豆觉得咖啡豆不够了，想起了那家很可爱的豚鼠咖啡馆。
以斯帖想要出门去买一点，利奥却咬住了她的牛仔裤，不停地冲着她摇尾巴。
她挑了挑眉，蹲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好吧，你也算和我一样从美国过来的异乡人。我也带上你一起。”
她给利奥装上牵狗绳，一起出门去。
以斯帖看着伦敦街头的景色，思绪有些飘忽，她总是能想起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圣母怜子》神像。
也不知道案子怎么样了。
她突然想去贝克街找夏洛克询问一下案子的情况。
她买了两大袋咖啡一手拎着有些重，另外一只手她不得不控制着利奥的签绳，利奥正是对外面好奇的时候。
“霍普医生？”
在走到街的转角，以斯帖听到有人叫她。
以斯帖回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看见穿着橘黄色毛衣，把头发梳地整整齐齐的查理斯托克。
“嗨。”
以斯帖礼貌地打了招呼，利奥不停地拉扯着狗绳，希望她向前走。
“需要帮忙吗？”斯托克指了指她提着的咖啡豆。
以斯帖摇头：“啊，我可以的。好了，利奥。”
被温柔呵斥的利奥，趴在她的脚边发出咽呜的声音。
以斯帖有些无奈地叹气。
“你准备回家了吗？这似乎不是去杰明街的方向。”斯托克问。
“我去找一个朋友。”以斯帖指了一个方向。
“正好，我也是这个方向。如果你不介意，我替你拿一段路吧。”
他似乎很坚持。
以斯帖点头：“谢谢，斯托克先生。”
斯托克接过她的咖啡豆，食指的指腹不经意地擦到了她的手。
以斯帖双手握住牵狗绳：“走吧，利奥。”
斯托克嘴角勾勒出笑纹，眼睛微微发亮地扫了以斯帖一眼，又转移到人群中。
“这个咖啡豆闻起来味道很好。”斯托克皱着鼻子，“我也很喜欢咖啡。”
“嗯。美国人离不开咖啡。”以斯帖想起了斯托克也是一样美国人的身份。
美国的存在主义总是离不开孤独、焦虑。
以斯帖也有过这样的时期。
豚鼠咖啡馆和贝克街还是近的，以斯帖和斯托克并肩走在一起，他们的外观都极其亮丽十分养眼，走在路上频频引人侧目。
斯托克唇角抿起带着几分笑意。
以斯帖似乎毫无察觉地牵着利奥。
他们一起走了大约十五分钟的路程，她很快就到了贝克街。
“啊，我到了。谢谢你，斯托克先生。你是预约了明天吗？”以斯帖想起了茱莉亚的便签上面有记录预约的病人。
“是的，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在你不在的时候去修了钢琴。”斯托克语气有些忐忑，一双好看地眼睛看向以斯帖。
“我并不介意。相反，是我要说谢谢。我一直没用过那台老古董。”以斯帖从斯托克的手里接过了咖啡豆，她的嘴角清扬，“明天见，斯托克先生。”
“明天见，霍普医生。”
斯托克看着以斯帖离开的背影，将手指放到鼻尖下轻嗅，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霍普医生的味道，他抿唇回味着接触时柔软的指腹，那奇妙的如同电流的触感。
他为之深深地迷恋。
如同星海的眼睛盯着那高挑窈窕的背影，他的嘴角不可抑制地露出笑容来。
以斯帖敲了敲221B的门，她也注意到了那个被特意放歪的门环，伸手摆正了她。
开门的依旧是房东哈德森太太，她这回知道她不是夏洛克的客户，但还是会错了意，认为她是夏洛克的朋友。
“夏洛克，你的朋友来了。”
“她不是我的朋友。”夏洛克的声音非常坚定地从上面传来。
以斯帖只是笑了笑，礼貌地和哈德森太太打招呼，然后抱着利奥上楼去。
夏洛克冷眼看着走上来的女人，被艾德勒摆了一道的他，最近又没有案子来解决他快速运转的大脑带来的小问题，他的心情有些烦躁。
此刻他所有的观察力和演绎法都集中在了以斯帖身上。
而对方给了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明明几个月前他们还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见过。
夏洛克不禁审视着以斯帖。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风衣，身形高挑着，就像是一只优雅的黑天鹅。
夏洛克的目光移到了那只狗身上。
好动的利奥趴在她的臂弯里探头探脑地打量着陌生的地方。
看到狗，夏洛克的大脑像是被记忆刺痛，他的蓝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思绪。
“咖啡豆我放楼下了。”以斯帖把利奥放在了地上，解开了它的牵绳，摸了摸它身上软乎乎地毛。
“你是为了威斯敏斯特教堂的事来的吧。”
是肯定句。
让以斯帖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她第一时间想起了麦考夫。
以斯帖轻咳一声：“是的。你有什么思绪吗？”
“嗯…找到了案发现场。保罗马林的死因是脱水。”
“制作木乃伊吗？”以斯帖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她坐在沙发上，利奥已经跑到夏洛克的腿边。
大侦探的视线被腿边的小狗吸引，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神柔和。
以斯帖看出夏洛克明显的情绪，她嘴角一勾：“你也喜欢狗吗？”
夏洛克立刻切换成冷漠面无表情：“不。不喜欢。”
以斯帖嗤笑：“Liar（说谎）。”
夏洛克眉头一皱，他心头不知道为何想起了以前被麦考夫嫌弃压制的记忆。
“你有案发现场的照片吗？”以斯帖没有继续戳穿下去。
“在桌子上的文件夹里。”
以斯帖去拿文件夹，她翻来文件夹时，注意到突然窗外暗下来的天色。
又要下雨了。
她垂眸看着夏洛克调查出来的资料，以斯帖心中做着对比。
不是他们。
她心中的疑虑还没有打消，指尖轻轻点着资料，将里面的内容记下来。
以斯帖回头就看到被夏洛克抱在怀里的利奥。
他是真的喜欢狗。
此时倾盆大雨如银河倒泄，水珠如瀑布般狂泻而下，溅起一片白茫茫的水雾。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清晰而有力的声音，仿佛大自然的交响乐。
以斯帖有些躁动的心，瞬间被平复了一般。
她合上资料，转而关心起了夏洛克：“我听麦考夫说，你被一个女人打了。”
夏洛克抬头看她：“麦考夫可真不像这么八卦的人。”
“他是关心你。”以斯帖公道地说了一句，她的注意力又到了资料上，“案发现场透着几分违和感，总让我觉得这场谋杀里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这么说？”夏洛克对以斯帖异于常人的思维也十分感兴趣，他也发现了第二个人的痕迹以及七处相关的线索，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以斯帖，手还不忘逗弄讨好他的利奥。
“我曾经说过，凶手和莱克特的关系非常亲密，类似于父子。那凶手身上一定有让莱克特满意的东西。相同的理念，谋杀美学的传承，等等。也许他和莱克特是不同的个体，但他一定是一个彬彬有礼，穿着得体，善于伪装和隐藏自己的。发现的案发现场太过混乱，我看了都以为是那个精神病人的老窝。另一个人一定极容易被操控。”
以斯帖点了点文件夹皱起眉：“呼，曾经有人跟我说过，巴尔的摩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是莱克特的信徒。真是太可怕了。”
楼下传来了敲门声，三声，非常规律。
原本在夏洛克手里撒娇的利奥蹭地一下从夏洛克怀里飞出去，跑到楼梯处，兴奋地在楼梯上蹿下跳。
以斯帖看着利奥的反应以及熟悉的敲门声，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判断了来人。
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了夏洛克果不其然地见大侦探倒竖的眉毛，仿佛领地被侵犯的狮子。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转过头看着那个西装三件套的男人弯腰抱起兴奋的利奥。
“麦考夫。日安。”
以斯帖打招呼，她看着对方怀里的利奥，觉得利奥对麦考夫格外的热情。
麦考夫看到以斯帖的视线落在利奥身上，他顺手摸了摸它的头顶：“上段时间你带着霍普夫人出去旅游，茱莉亚女士并不怎么会照顾犬科动物，她下班后就由我照顾利奥。”
“我都没想到你还有当保姆的潜质。”夏洛克嘲讽。
“我都照顾过你，夏洛克。”麦考夫笑眯眯地说。
在兄弟俩开战之前，以斯帖提出她要离开了，她可不想被波及。
“我送你。下雨了你没有带伞，还带着利奥。”麦考夫看着准备从他怀里抱过利奥的以斯帖开口提议。
以斯帖抱着利奥诧异地看向麦考夫，迟疑：“你不是来找夏洛克的吗？”
“下次吧。”麦考夫神色有些冷淡地瞥了自己的幼弟，后者则是淡定的开始拉小提琴曲《送瘟神》。
麦考夫跟着以斯帖下楼，他看到她拿起了其中一包咖啡豆，咖啡豆的品种和上次她送夏洛克的一样。
推门出去，麦考夫将伞撑到她的头顶。
以斯帖看向他，依旧洇湿的肩膀，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么一句话，下一秒，她的手就握在了伞梗上，向麦考夫的方向偏了偏。
麦考夫钢蓝色的眼眸看向她。
“别淋湿了。”
爱是一把倾斜的雨伞，对的人会把它扶正。
以斯帖看着离开的飞机有点惆怅，但是她也没有太多精力低落很久。
她得继续工作还要照顾利奥。
明天开始，陆陆续续的病人，又要按照预约的流程走了。
她看了一下家里的咖啡豆觉得咖啡豆不够了，想起了那家很可爱的豚鼠咖啡馆。
以斯帖想要出门去买一点，利奥却咬住了她的牛仔裤，不停地冲着她摇尾巴。
她挑了挑眉，蹲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好吧，你也算和我一样从美国过来的异乡人。我也带上你一起。”
她给利奥装上牵狗绳，一起出门去。
以斯帖看着伦敦街头的景色，思绪有些飘忽，她总是能想起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圣母怜子》神像。
也不知道案子怎么样了。
她突然想去贝克街找夏洛克询问一下案子的情况。
她买了两大袋咖啡一手拎着有些重，另外一只手她不得不控制着利奥的签绳，利奥正是对外面好奇的时候。
“霍普医生？”
在走到街的转角，以斯帖听到有人叫她。
以斯帖回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看见穿着橘黄色毛衣，把头发梳地整整齐齐的查理斯托克。
“嗨。”
以斯帖礼貌地打了招呼，利奥不停地拉扯着狗绳，希望她向前走。
“需要帮忙吗？”斯托克指了指她提着的咖啡豆。
以斯帖摇头：“啊，我可以的。好了，利奥。”
被温柔呵斥的利奥，趴在她的脚边发出咽呜的声音。
以斯帖有些无奈地叹气。
“你准备回家了吗？这似乎不是去杰明街的方向。”斯托克问。
“我去找一个朋友。”以斯帖指了一个方向。
“正好，我也是这个方向。如果你不介意，我替你拿一段路吧。”
他似乎很坚持。
以斯帖点头：“谢谢，斯托克先生。”
斯托克接过她的咖啡豆，食指的指腹不经意地擦到了她的手。
以斯帖双手握住牵狗绳：“走吧，利奥。”
斯托克嘴角勾勒出笑纹，眼睛微微发亮地扫了以斯帖一眼，又转移到人群中。
“这个咖啡豆闻起来味道很好。”斯托克皱着鼻子，“我也很喜欢咖啡。”
“嗯。美国人离不开咖啡。”以斯帖想起了斯托克也是一样美国人的身份。
美国的存在主义总是离不开孤独、焦虑。
以斯帖也有过这样的时期。
豚鼠咖啡馆和贝克街还是近的，以斯帖和斯托克并肩走在一起，他们的外观都极其亮丽十分养眼，走在路上频频引人侧目。
斯托克唇角抿起带着几分笑意。
以斯帖似乎毫无察觉地牵着利奥。
他们一起走了大约十五分钟的路程，她很快就到了贝克街。
“啊，我到了。谢谢你，斯托克先生。你是预约了明天吗？”以斯帖想起了茱莉亚的便签上面有记录预约的病人。
“是的，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在你不在的时候去修了钢琴。”斯托克语气有些忐忑，一双好看地眼睛看向以斯帖。
“我并不介意。相反，是我要说谢谢。我一直没用过那台老古董。”以斯帖从斯托克的手里接过了咖啡豆，她的嘴角清扬，“明天见，斯托克先生。”
“明天见，霍普医生。”
斯托克看着以斯帖离开的背影，将手指放到鼻尖下轻嗅，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霍普医生的味道，他抿唇回味着接触时柔软的指腹，那奇妙的如同电流的触感。
他为之深深地迷恋。
如同星海的眼睛盯着那高挑窈窕的背影，他的嘴角不可抑制地露出笑容来。
以斯帖敲了敲221B的门，她也注意到了那个被特意放歪的门环，伸手摆正了她。
开门的依旧是房东哈德森太太，她这回知道她不是夏洛克的客户，但还是会错了意，认为她是夏洛克的朋友。
“夏洛克，你的朋友来了。”
“她不是我的朋友。”夏洛克的声音非常坚定地从上面传来。
以斯帖只是笑了笑，礼貌地和哈德森太太打招呼，然后抱着利奥上楼去。
夏洛克冷眼看着走上来的女人，被艾德勒摆了一道的他，最近又没有案子来解决他快速运转的大脑带来的小问题，他的心情有些烦躁。
此刻他所有的观察力和演绎法都集中在了以斯帖身上。
而对方给了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明明几个月前他们还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见过。
夏洛克不禁审视着以斯帖。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风衣，身形高挑着，就像是一只优雅的黑天鹅。
夏洛克的目光移到了那只狗身上。
好动的利奥趴在她的臂弯里探头探脑地打量着陌生的地方。
看到狗，夏洛克的大脑像是被记忆刺痛，他的蓝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思绪。
“咖啡豆我放楼下了。”以斯帖把利奥放在了地上，解开了它的牵绳，摸了摸它身上软乎乎地毛。
“你是为了威斯敏斯特教堂的事来的吧。”
是肯定句。
让以斯帖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她第一时间想起了麦考夫。
以斯帖轻咳一声：“是的。你有什么思绪吗？”
“嗯…找到了案发现场。保罗马林的死因是脱水。”
“制作木乃伊吗？”以斯帖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她坐在沙发上，利奥已经跑到夏洛克的腿边。
大侦探的视线被腿边的小狗吸引，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神柔和。
以斯帖看出夏洛克明显的情绪，她嘴角一勾：“你也喜欢狗吗？”
夏洛克立刻切换成冷漠面无表情：“不。不喜欢。”
以斯帖嗤笑：“Liar（说谎）。”
夏洛克眉头一皱，他心头不知道为何想起了以前被麦考夫嫌弃压制的记忆。
“你有案发现场的照片吗？”以斯帖没有继续戳穿下去。
“在桌子上的文件夹里。”
以斯帖去拿文件夹，她翻来文件夹时，注意到突然窗外暗下来的天色。
又要下雨了。
她垂眸看着夏洛克调查出来的资料，以斯帖心中做着对比。
不是他们。
她心中的疑虑还没有打消，指尖轻轻点着资料，将里面的内容记下来。
以斯帖回头就看到被夏洛克抱在怀里的利奥。
他是真的喜欢狗。
此时倾盆大雨如银河倒泄，水珠如瀑布般狂泻而下，溅起一片白茫茫的水雾。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清晰而有力的声音，仿佛大自然的交响乐。
以斯帖有些躁动的心，瞬间被平复了一般。
她合上资料，转而关心起了夏洛克：“我听麦考夫说，你被一个女人打了。”
夏洛克抬头看她：“麦考夫可真不像这么八卦的人。”
“他是关心你。”以斯帖公道地说了一句，她的注意力又到了资料上，“案发现场透着几分违和感，总让我觉得这场谋杀里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这么说？”夏洛克对以斯帖异于常人的思维也十分感兴趣，他也发现了第二个人的痕迹以及七处相关的线索，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以斯帖，手还不忘逗弄讨好他的利奥。
“我曾经说过，凶手和莱克特的关系非常亲密，类似于父子。那凶手身上一定有让莱克特满意的东西。相同的理念，谋杀美学的传承，等等。也许他和莱克特是不同的个体，但他一定是一个彬彬有礼，穿着得体，善于伪装和隐藏自己的。发现的案发现场太过混乱，我看了都以为是那个精神病人的老窝。另一个人一定极容易被操控。”
以斯帖点了点文件夹皱起眉：“呼，曾经有人跟我说过，巴尔的摩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是莱克特的信徒。真是太可怕了。”
楼下传来了敲门声，三声，非常规律。
原本在夏洛克手里撒娇的利奥蹭地一下从夏洛克怀里飞出去，跑到楼梯处，兴奋地在楼梯上蹿下跳。
以斯帖看着利奥的反应以及熟悉的敲门声，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判断了来人。
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了夏洛克果不其然地见大侦探倒竖的眉毛，仿佛领地被侵犯的狮子。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转过头看着那个西装三件套的男人弯腰抱起兴奋的利奥。
“麦考夫。日安。”
以斯帖打招呼，她看着对方怀里的利奥，觉得利奥对麦考夫格外的热情。
麦考夫看到以斯帖的视线落在利奥身上，他顺手摸了摸它的头顶：“上段时间你带着霍普夫人出去旅游，茱莉亚女士并不怎么会照顾犬科动物，她下班后就由我照顾利奥。”
“我都没想到你还有当保姆的潜质。”夏洛克嘲讽。
“我都照顾过你，夏洛克。”麦考夫笑眯眯地说。
在兄弟俩开战之前，以斯帖提出她要离开了，她可不想被波及。
“我送你。下雨了你没有带伞，还带着利奥。”麦考夫看着准备从他怀里抱过利奥的以斯帖开口提议。
以斯帖抱着利奥诧异地看向麦考夫，迟疑：“你不是来找夏洛克的吗？”
“下次吧。”麦考夫神色有些冷淡地瞥了自己的幼弟，后者则是淡定的开始拉小提琴曲《送瘟神》。
麦考夫跟着以斯帖下楼，他看到她拿起了其中一包咖啡豆，咖啡豆的品种和上次她送夏洛克的一样。
推门出去，麦考夫将伞撑到她的头顶。
以斯帖看向他，依旧洇湿的肩膀，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么一句话，下一秒，她的手就握在了伞梗上，向麦考夫的方向偏了偏。
麦考夫钢蓝色的眼眸看向她。
“别淋湿了。”
爱是一把倾斜的雨伞，对的人会把它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