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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碗阳春面。”秦休又去了齐府附近的酒楼,在大堂找了个偏僻位置。

    “好嘞~阳春面一碗!”小二扯着脖子对着伙房厨子喊道。

    “最近生意挺好啊,楼上包间都坐满了,大堂倒是没什么人。”

    “嗨,客官,最近这齐府不知道闹什么鬼,突然来了一帮子人把二楼三楼包间全包了,白天一开张就来窝着,只能把饭菜送到二楼楼梯口,神神秘秘的。”小二擦了擦桌子,又跑去厨房端来了秦休的面,“您的面,影响到好几年的老顾客了实在抱歉,老板说实在不好意思收您钱。”

    “没事,生意也不好做,可以理解。”秦休说,“去招呼别的客人吧。”

    “好嘞~客官里边请!”小二迎上前去招呼客人。

    来人进门后张望了一下,便走向秦休的位置,“来活了,找你半天,怎么在这儿吃,小二,我也上一样的,吃完正好办事。”说着就坐到秦休对面去。

    秦休边嗦面边问来人:“来什么活呀?”

    来人窦韩青,正是秦休的师姐之一,六扇门当差,正式捕快。

    “腰牌也给你拿来了。”窦韩青坐下后递了秦休的办事腰牌给她。

    秦休把腰牌揣好,问:“齐府?”

    窦韩青见小二端着面来了又走了之后才一脸怪异地说:“嗯。”

    秦休见窦韩青脸色,忙问:“出什么事了?”

    窦韩青说了一句泡菜坛子就没说下去了。

    秦休想到之前的事,一阵心虚,心想宇文若办事也太不靠谱了吧,也没继续问下去。

    *

    饭后二人又坐了一刻钟,等到仵作与其余捕快才一同前往齐府。

    进府后秦休发现齐府内十分怪异,府内人皆是一脸怪异,还时不时盯向主家的房间所在院子,齐夫人坐在正厅主坐上发抖,齐紫笙则坐在下面一点的地方瞥了一眼来人便继续悠然品茶。

    刘氏见着来人愣了一会儿,又赶紧起身催促,“快快快,我房里有人的……人的……”说着又腿软坐了下去,“管家你给她们带路。”

    “是,夫人。”齐管家给刘氏行了一礼后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刘氏大敞开门的卧房,“各位大人,我就不进去了,去报官的时候,这间房就一直这样,我在旁边候着。”说着便退出好长一段距离,站定便不动了。

    *

    窦韩青示意秦休随仵作先进去,留下两人在门口便带着人去府内搜查。

    这次来的仵作正是秦休邻居王筱芝,秦休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秦休一进门便惊呆了,刘氏卧房堆了数十个上锁的泡菜坛子和咸菜缸,把房间显得格外逼仄,不过都被打碎了,像是被人特意搬进来打碎的。

    看到新鲜的人的肢体夹杂在一地的狼藉中,秦休心想,幸好吃的素面,小菜也没点。

    跟着王筱芝一点点从边缘位置收拾残渣和残肢。

    *

    “所以,这几个人的身体呢?怎么只有四肢?”秦休累得坐在门坎上疑惑道。

    在秦休忙帮把肢体清理出来摆好的时候,窦韩青带人已然把整府搜了个遍,“后院除了有这些坛子被搬动的痕迹,什么都没有,很干净,房顶上也搜了,有一些血迹,从后门一直滴到这间房的房顶。”

    好吧,秦休心想,从大早上的清理到天快黑了。

    *

    “齐夫人,在看到那摊东西之前,您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

    “我…我最近在佛堂专心礼佛为亡夫祈祷,已经两三天没去了,谁知今天一开门就…”刘氏眼神飘忽不定。

    ……

    秦休在一旁见捕快在问询信息,内心嗤笑,那房间的妆粉包装可是昨天新上的货。

    想着便出门去租了几辆板车。

    ……

    又进门后,发现刘氏正在哭闹不止,又在阻拦捕快搬运残渣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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