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等了十分钟左右，Dean还没有回来，树叶被风吹起，互相摩擦发出声响。
“Dean？你还好吗？”Sally朝屋里喊。
没有人回应。
“Dean？”
一声巨响从屋里传来，Sally顾不上其他，连忙冲了进去。
进去之后就看见Dean仰躺在一旁捂着胸口咳嗽，旁边破旧的书架倒下，杂物堆了满地。
那个女人面色凶狠的向Dean冲去。
Sally目光快速在屋里扫视一圈，发现□□就在楼梯上，快速跑过去捡起木仓，赶在女人的手掐上Dean脖子前扣动了扳机。
盐弹从木仓口飞出，以迅雷之势撞上女人的左腰，发出一声闷响。
女人消失不见了。
拿着木仓去扶起Dean，递给他。
“谁让你进来的，我自己可以应付。”说话间扯到了嘴角，嘶的抽了口气。
Sally没理他，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查看伤势。
Dean伤的不重，只在胸口处有一片稍显骇人的淤痕，其他都是普通擦伤。
“hey hey，你干嘛呢？”Dean被摸的有点痒，想笑但是胸口传来的阵痛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我们回去。”Sally不管Dean的拒绝，扶着他坐进副驾驶，“我来开车。”
Dean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在Sally撇来的眼神下举手投降。
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上。
-
路上开了五分钟，Dean打开车上的音响，跟着音乐哼着歌。
突然音乐变得失真，嘶嘶啦啦的，已经听不清歌词。
Dean拍了拍按钮，没有作用。
“Dean。”Sally叫他，看着面前不听使唤自己转起来的方向盘。
“Fxxk。”Dean暗骂一声，扶身过来，想要控制方向盘。
这时，雨刷器和车上各种零件都开始响动。
车子自发地加速，快速冲向前方。
此时，他们已经在二号公路的桥上，下面就是湍急的河流。
眼看车子快要撞上护栏冲下桥梁。
Sally面色镇定，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STOP.”
车停下了，差几厘米就要和路灯来个亲密接触。
长出了一口气，Sally松开手，发现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渍。
扭头看向Dean，也是张着眼睛在大喘气。
“看来，我还是很有用的。”看着Dean惊魂未定，Sally忍不住扬唇笑了。
咽了口唾沫，Dean扭头看Sally，伸手拍了拍她肩膀。
“嗯…干得好。”
-
回到旅馆，Sally强制的将Dean按坐在床边，扯开他衣领。
“只是小伤，何必小题大做。”看着Sally皱眉盯着伤口的样子，Dean轻松的说。
Sally看着眼前青紫色的皮肤，把手贴了上去。
接触到手下身体的一瞬间，感觉Dean紧绷了一下，Sally移动手掌，放轻力道，缓慢的在伤口处移动。
Dean喉头发紧，觉得心脏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声。
低下头，发现和她脸颊离得很近，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侧，从小握木仓磨出茧子的手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像是暗夜中萤火虫的呢喃。
Dean慢慢向Sally靠近，想要拉进本来就亲密的距离，此时，只要他再低一点就能亲上她抿着的粉唇。
就在这时，Sally抬起头站起身，深色自然，对于房间中的氛围毫无察觉。
“好了。”
“什么好了？”Dean还有点懵，手快速放下，撑在床单上。
“你的伤应该已经没事了。”Sally指指他胸口。
Dean低下头，发现原本青紫的伤痕已经不见，皮肤完好无损，上手按了按，也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谢谢。”心中的情绪好像打了个结，慌乱的想扯开，却做不到，只能干干到了声谢。
Sally不知道Dean在想什么，弯弯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夜色更深了，浓墨被打翻般的铺在天空。
两人决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查查看。
今天遇见的女人应该就是二号公路有鬼的罪魁祸首。
或者说，她就是二号公路的鬼。
“谢谢。”临睡前，Dean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轻轻说。
“你已经谢过了。”Sally的声音带着疲惫，应该是体力耗尽的原因。
“谢谢你救了我。”
“你是说，救了你两次？”
黑暗中传来Dean的轻笑。
“算是。”
Sally侧身，手垫在脸下，嘴角勾了勾。
“这就是我在你身边的意义。”
Dean扭头看她，只能透过月色看见她的背影，心里那种陌生的情绪又涌出了。
房间一时回归安静，但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催促他，让他问出来。
“为什么？”Dean声音很轻。
Sally已经快要熟睡，但她听到了，轻轻皱眉，像是被打扰了好梦。
口中却没有犹豫。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呢喃的说道。
“因为你是Dean。”
Dean使劲咬了下脸颊内侧的软肉。
哭闹的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
-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去拜访第二位死者家属。
早饭依旧是在快餐厅解决的，Dean嘴里嚼着培根，手里拿着三明治，吃得不亦乐乎。
Sally没有像上次一样只点杯水，而是点了一份沙拉。
那种心慌的感觉任谁都不想经历第二遍。
“你昨天是以什么身份上门的？”戳了戳盘子里的生菜叶，Sally抬眼问。
“我说…咳咳..我说我是记者，想了解一下有关二号公路附近发生的事情。”一时不察被食物呛了一下，接过Sally递来的水，猛灌了几口，终于缓过劲来。
“噢。”
见她没再说话，Dean专心于眼前美味多汁的三明治。
吃了一半，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抬头便看到Sally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准确来说，是盯着他手中的三明治。
“干嘛？”Dean喝了口水。
“这好吃吗？”Sally的视线终于从三明治移走，和Dean对视。
浅紫的瞳孔里映射出好奇和渴望。
“你想试试吗？你可以…”
Dean看着对面的女孩附身过来，在自己手里拿着的半个三明治上咬了一口，然后略微有点无语的说完了剩下的话。
“…再点一个。”
“很好吃。”Sally眼睛一亮，随即感觉唇边沾了点东西，用手擦了几下。
“这里。”
看着Sally一顿操作却没什么用，Dean无奈的伸手帮她抹掉。
“谢谢。”Sally道了声谢，继续低头吃自己的沙拉。
Dean看着被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悄悄搓了搓被她牙齿不小心碰到的拇指，然后继续自己的早餐。
剩下的早餐在无声中度过。
“Dean？你还好吗？”Sally朝屋里喊。
没有人回应。
“Dean？”
一声巨响从屋里传来，Sally顾不上其他，连忙冲了进去。
进去之后就看见Dean仰躺在一旁捂着胸口咳嗽，旁边破旧的书架倒下，杂物堆了满地。
那个女人面色凶狠的向Dean冲去。
Sally目光快速在屋里扫视一圈，发现□□就在楼梯上，快速跑过去捡起木仓，赶在女人的手掐上Dean脖子前扣动了扳机。
盐弹从木仓口飞出，以迅雷之势撞上女人的左腰，发出一声闷响。
女人消失不见了。
拿着木仓去扶起Dean，递给他。
“谁让你进来的，我自己可以应付。”说话间扯到了嘴角，嘶的抽了口气。
Sally没理他，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查看伤势。
Dean伤的不重，只在胸口处有一片稍显骇人的淤痕，其他都是普通擦伤。
“hey hey，你干嘛呢？”Dean被摸的有点痒，想笑但是胸口传来的阵痛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我们回去。”Sally不管Dean的拒绝，扶着他坐进副驾驶，“我来开车。”
Dean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在Sally撇来的眼神下举手投降。
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上。
-
路上开了五分钟，Dean打开车上的音响，跟着音乐哼着歌。
突然音乐变得失真，嘶嘶啦啦的，已经听不清歌词。
Dean拍了拍按钮，没有作用。
“Dean。”Sally叫他，看着面前不听使唤自己转起来的方向盘。
“Fxxk。”Dean暗骂一声，扶身过来，想要控制方向盘。
这时，雨刷器和车上各种零件都开始响动。
车子自发地加速，快速冲向前方。
此时，他们已经在二号公路的桥上，下面就是湍急的河流。
眼看车子快要撞上护栏冲下桥梁。
Sally面色镇定，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STOP.”
车停下了，差几厘米就要和路灯来个亲密接触。
长出了一口气，Sally松开手，发现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渍。
扭头看向Dean，也是张着眼睛在大喘气。
“看来，我还是很有用的。”看着Dean惊魂未定，Sally忍不住扬唇笑了。
咽了口唾沫，Dean扭头看Sally，伸手拍了拍她肩膀。
“嗯…干得好。”
-
回到旅馆，Sally强制的将Dean按坐在床边，扯开他衣领。
“只是小伤，何必小题大做。”看着Sally皱眉盯着伤口的样子，Dean轻松的说。
Sally看着眼前青紫色的皮肤，把手贴了上去。
接触到手下身体的一瞬间，感觉Dean紧绷了一下，Sally移动手掌，放轻力道，缓慢的在伤口处移动。
Dean喉头发紧，觉得心脏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声。
低下头，发现和她脸颊离得很近，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侧，从小握木仓磨出茧子的手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像是暗夜中萤火虫的呢喃。
Dean慢慢向Sally靠近，想要拉进本来就亲密的距离，此时，只要他再低一点就能亲上她抿着的粉唇。
就在这时，Sally抬起头站起身，深色自然，对于房间中的氛围毫无察觉。
“好了。”
“什么好了？”Dean还有点懵，手快速放下，撑在床单上。
“你的伤应该已经没事了。”Sally指指他胸口。
Dean低下头，发现原本青紫的伤痕已经不见，皮肤完好无损，上手按了按，也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谢谢。”心中的情绪好像打了个结，慌乱的想扯开，却做不到，只能干干到了声谢。
Sally不知道Dean在想什么，弯弯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夜色更深了，浓墨被打翻般的铺在天空。
两人决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查查看。
今天遇见的女人应该就是二号公路有鬼的罪魁祸首。
或者说，她就是二号公路的鬼。
“谢谢。”临睡前，Dean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轻轻说。
“你已经谢过了。”Sally的声音带着疲惫，应该是体力耗尽的原因。
“谢谢你救了我。”
“你是说，救了你两次？”
黑暗中传来Dean的轻笑。
“算是。”
Sally侧身，手垫在脸下，嘴角勾了勾。
“这就是我在你身边的意义。”
Dean扭头看她，只能透过月色看见她的背影，心里那种陌生的情绪又涌出了。
房间一时回归安静，但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催促他，让他问出来。
“为什么？”Dean声音很轻。
Sally已经快要熟睡，但她听到了，轻轻皱眉，像是被打扰了好梦。
口中却没有犹豫。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呢喃的说道。
“因为你是Dean。”
Dean使劲咬了下脸颊内侧的软肉。
哭闹的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
-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去拜访第二位死者家属。
早饭依旧是在快餐厅解决的，Dean嘴里嚼着培根，手里拿着三明治，吃得不亦乐乎。
Sally没有像上次一样只点杯水，而是点了一份沙拉。
那种心慌的感觉任谁都不想经历第二遍。
“你昨天是以什么身份上门的？”戳了戳盘子里的生菜叶，Sally抬眼问。
“我说…咳咳..我说我是记者，想了解一下有关二号公路附近发生的事情。”一时不察被食物呛了一下，接过Sally递来的水，猛灌了几口，终于缓过劲来。
“噢。”
见她没再说话，Dean专心于眼前美味多汁的三明治。
吃了一半，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抬头便看到Sally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准确来说，是盯着他手中的三明治。
“干嘛？”Dean喝了口水。
“这好吃吗？”Sally的视线终于从三明治移走，和Dean对视。
浅紫的瞳孔里映射出好奇和渴望。
“你想试试吗？你可以…”
Dean看着对面的女孩附身过来，在自己手里拿着的半个三明治上咬了一口，然后略微有点无语的说完了剩下的话。
“…再点一个。”
“很好吃。”Sally眼睛一亮，随即感觉唇边沾了点东西，用手擦了几下。
“这里。”
看着Sally一顿操作却没什么用，Dean无奈的伸手帮她抹掉。
“谢谢。”Sally道了声谢，继续低头吃自己的沙拉。
Dean看着被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悄悄搓了搓被她牙齿不小心碰到的拇指，然后继续自己的早餐。
剩下的早餐在无声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