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姜望舒又回到了这个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她在这里度过了童年的末尾以及整个青春期。
公司派来接她的staff是以前见过的，久违的人，久违的风景，久违的语言。
姜望舒却从心底莫名生出种带有微微抗拒的陌生感。
车上，姜望舒心不在焉的回着手机里朋友发来的讯息。
韩国的朋友都是练习生时认识的同期，他们大都是听说了自己回韩国的消息结合S.M.要出新女团的通告来恭喜自己要出道的，都回复了表达感谢的讯息之后就没有交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朋友有的已经出道，有的放弃出道梦有了新的生活，有的还在为出道而努力，不再有同为练习生这一个共有身份后，交集自然而然的就少了很多早期的情谊经过时间的冲刷洗礼也不再似以前那般亲密，大家都是向前走的。
国内一起选秀的朋友得知自己退赛也有发来信息的，甚至就连徐艺洋这个对家节目的也拿着偷偷藏的手机给姜望舒发了消息表达关心。她也都一一回复了并祝她们比赛加油。姜望舒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条路有多难走，所以她衷心的希望她们能够出道成功，实现舞台梦。
手机里一条kkt消息提示。是裴珠泫，发来信息问姜望舒生病有没有痊愈的。
:wuli亲爱的生病有没有康复呢？听说是生病都进医院了，怎么能不注意健康呢？
和裴珠泫也是练习生时认识的，那个时候的姜望舒因为年龄最小的缘故总是最得裴珠泫照顾，即使现在快成年了在欧尼面前她也是小时候缠着自己吃辣炒年糕的小孩。
姜望舒打字回复说
:已经全部全部好完全啦！现在的姜望舒是强壮版！欧尼都打不过我呢～不要担心hh
:欧尼欧尼～～想吃辣炒年糕！要加很多鱼饼的那种！
是的，姜望舒就是那种就算长到30岁也要和欧尼撒娇的幼稚鬼。
对于自小看到大的妹妹的撒娇请求裴珠泫自然无法拒绝，当然是答应做了姜望舒喜欢的加了很多鱼饼的炒年糕，并拍了张给姜望舒准备的好多喜欢的零食照片发了过去。幼稚鬼姜望舒那点微妙的心情立马被安抚好。
即使一些友谊关系的逐渐削薄变远，但欧尼也会一直宠着自己，她们是约定好80岁也要一起吃鱼饼的关系。姜望舒这样想着。
好心情持续的同时讨人嫌的家伙发消息了。
:听说回国了？
:经纪人哥说是你们要出道了？
:啊。公司真的是...无语啊
:哇，你当时真的是厉害啊，说去选秀就答应了，结果最后还是要回来的
:你现在出道的话比我晚哎，以后见到了要见前辈kk
:现在就叫一声来
手机一直传来备注为讨人嫌的消息提示，打开来看，都是让人生气无语的话，不愧是讨人嫌的家伙，索性已读不回。
对面还在发来消息
:姜望舒
:Selene
:宝宝
:我爱你？hh
:叫欧巴的话就原谅你不回复前辈消息的错误
:呀姜望舒！为什么已读不回
疯子。姜望舒想李东赫就是疯子。总会用这种方式来逗趣自己。如果回复就会纠缠到底直到满意为止。
不想理会纠缠便直接关了手机不再看。已读不回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不是姜望舒的风格。作为S.M.培养的爱豆标准，谦逊一直是姜望舒第一要遵守的。
已读不回不可以，但对李东赫可以。
因为对于坏家伙不需要太多的礼貌。
姜望舒看着车窗外一辆辆车驶进视线中又快速驶离，想着手机置顶里那个人的头像始终无动静。
耳边传来staff的声音，她讲着公司对自己的安排。
“Selene啊，我们到了公司要先去见李秀满理事长，商议签约出道的事情，马上要出道了，出道曲要尽快的练，签完合同就可以去练习了。刚好去练习室也能和出道组的你的队友见面，还有一些以后会负责你们新女团的staff也要认识一下，这些都要熟悉起来。行李会帮你直接送到宿舍，房间等晚上你们联系回来自己分配。”
姜望舒突然就明白了。
staff的声音再次响起“Selene，明白了吗你今天的安排。”
“内，您辛苦了，我会做好的”姜望舒回答道。
之后车上就又安静起来。
姜望舒是有点晕车的加上没休息好，车程一半，晕倦感随之而来。为了缓解难受索性直接闭上眼开始休息。
五月的天气不算冷但姜望舒坐在车上还是平白感受到冷气。
她想。
自己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春天。
进了公司却被通知计划改变，李秀满突然现在有事情，于是staff带姜望舒先去练习室跟出道组的队友见面。
路上staff介绍说:“出道组现在已经固定了，加上你一共是五个人，智敏，旼炡还有宁宁你都认识，是以前出道组的练习生，绘里是新来的，rap蛮不错的你们以后可以多交流。”
姜望舒点头应好，她知道这是以后要朝夕相处的队友。一些个印象还是要留的好看些。以后就算不能更近一步的亲密，体面的相处能看的过去还是要有的。
“现在是她们的休息时间，我带你进去，你们打个招呼熟悉一下，等李秀满理事长有时间了我带你去会议室。”
姜望舒刚要回答道谢就听到staff又说
“恭喜出道，Selene”
姜望舒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回答道:“谢谢您。”
练习室里只有金旼炡跟宁艺卓在。staff介绍姜望舒是最后一个出道组成员以后会跟大家一起练习让好好相处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金旼炡在staff离开后只看了姜望舒一眼就转身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柳智敏跟内永绘里去了厕所还没回来。只有宁艺卓，好像很开心来跟姜望舒讲话。
姜望舒听见她语气欢快的说：“Selene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大家都以为你会在那边出道呢？”接着好像顿了一下又开始说：“大家都很想念你，智敏跟旼炡也是。”
姜望舒因为晕车感还没完全消退，有点不太清醒。在大脑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在说
“我也很想你们，再见面很开心。”
姜望舒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为什么初舞台的时候蔡徐坤会评价自己像套公式的机器人了。
看啊，这就是SM骄傲的造星模式。
思绪刚收回就听到一声轻呵，是金旼炡。
她像是在回复姜望舒又像质问埋怨
“想念？你明明只在意自己。”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姜望舒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看来还在生气呢，有点难办哦。
幸好柳智敏她们这个时候回来了。
柳智敏看到姜望舒很激动的一下跑来抱住了她同时嘴里问了很多问题
“你生病好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staff说的新成员是你吗，是要跟我们一起出道了吗”
姜望舒看到好友这个样子不禁失笑，一一回答了。
“生病已经没问题了。”
“今天刚到的韩国一会还要去见李秀满老师。”
“新成员应该就是我了，我们要一起出道了智敏。”
柳智敏一直拉着姜望舒问东问西仿佛要将这短时间的没见面都补回来。
旁边的内永绘里好像很惊讶看到柳智敏这个样子。
她笑着问姜望舒:“你就是staff说要加入的新成员吗，原来你跟智敏之前就认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情绪这么激动。”
接着又介绍自己:“你好，我是00年生的内永绘里，也可以叫我Giselle。”
姜望舒看着对面的内永绘里笑得明媚又纯真的样子。对上她的眼睛里面都是友好的善意，还有一丝对自己为什么这么看她的疑惑。
于是姜望舒也扬起笑握上她的手，学着她的介绍。
“你好啊，我是02年生的姜望舒，也可以叫我Selene。”
内永绘里几乎是瞬间就对这个新队友有了好感，她明白为什么智敏会和姜望舒这么亲近了，毕竟漂亮又乖巧还有趣的妹妹谁不喜欢。
金旼炡在一旁听着她们的对话，突然就开始没里头的有点讨厌姜望舒。
讨厌她永远这么游刃有余。
讨厌她明明不喜欢还要维持表面。
讨厌她一声不吭就跑到国外选秀
讨厌她的粉饰太平。
最讨厌的是。
讨厌她心里最重要不是自己。
但也只是有点讨厌，有点而已。
练习室里表面好像一片祥和，staff敲门来通知要带姜望舒去见李秀满了。
姜望舒与智敏她们道别后就跟着staff出去了。去电梯口的路上，姜望舒余光中好像在路过的楼梯间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但电梯已经到了，只能收回寻找的想法跟着staff去往会议室。
到了会议室门前，staff敲门询问得到回复后，就只有姜望舒一人进去了。
入门就看到李秀满坐在对面主位带着笑慈祥的看着自己，一如多年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李秀满先是问了选秀的情况，她的名次，又问了姜望舒的身体状况，和成员相处的如何，就像家里的长辈关爱小辈一样和蔼可亲。
等姜望舒都回答完，李秀满又好似有些苦恼的开口:“Selene啊你从10就来公司了吧，是当时年纪最小的孩子，一直以来都很出色，我也一直都在关注你，你也算是公司看着长大的，金室长的行为确实过分了说的话也不对，已经让他降职到别的部门了。”
“但是Selene啊，这个事你还是冲动了，公司培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到别的地方出道的吗，你这样让公司那些全心全意教你的老师怎么想？有想过吗”
听李秀满这样说，姜望舒只能道歉。
“对不起李秀满老师，我年纪小确实冲动了些，辜负了老师们的教诲，以后一定听公司的安排。”
李秀满也不是真心要听姜望舒道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要的只是姜望舒的态度，是这个人公司还能不能继续受掌控，毕竟他也不想计划了许多年才推出的新女团里有个定时炸弹的存在。
听了姜望舒的道歉他那慈祥的笑又出现在脸上，同时拿出出道合同推给姜望舒说:“公司还是很看重你的，特意让你回来，还直接进入的出道组，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在熟悉的公司出道好，至少大家的心都是偏向你们的。”
姜望舒顿时露出感激的笑对着李秀满说:“很感谢李秀满老师还有公司愿意信任我，以后一定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好在李秀满也不在意她过于假意的表演只抬抬手示意她看合同。
姜望舒拿着合同开始翻看，她现在有种不真实感，努力了八年终于要出道了，她害怕一切都是梦，醒来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出道计划又被搁置，再一次出道是吧。
终于翻看完全，确定合同没有问题，才开始相信自己也真的能出道了。
在最后页签上“姜望舒”三个字，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她听到上方传来一句
“和廷祐在谈恋爱吧”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姜望舒笔尖一顿，心想:还是来了。
抬头看向李秀满，依旧是那副慈祥的老好人笑容。嘴里说的话却一句又一句的让姜望舒心凉。
“Selene和廷祐是在谈恋爱吧，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不告诉公司呢？”
“知道的吧，Selene啊公司是一直把你作为S.M.新生代的未来来培养的，aespa的概念核心定位公司也是选了你，公司对你的看重你明白的吧。”
又是这种语气。姜望舒觉得有些厌烦。
“明白的吗”“能做到的吧”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实在让人作呕。
李秀满根本不需要姜望舒的回答，自顾自的接着说教“aespa和NCT都是S.M.重点的策划对象，公司可以说重心都在你们身上，倾注了很多心血的，aespa即将出道NCT也正是关注度高的时候，外面有多少人时刻关注着你们，不是反对你们谈恋爱，只是现在一旦出事，造成的损失是完全没必要的。”
“wuli望舒听说一直以来都被夸很有爱豆风范呢是完美爱豆的标准，望舒呐，知道该怎么办吧。”
姜望舒想。
宣判结束了，早该预料的。从开始就知道了，两个因为受伤报团取暖的人，在遇到更光明的未来都会选择去往温暖的地方前进。
于是。
她听见自己说。
“内，知道了，会让公司满意的。”
公司派来接她的staff是以前见过的，久违的人，久违的风景，久违的语言。
姜望舒却从心底莫名生出种带有微微抗拒的陌生感。
车上，姜望舒心不在焉的回着手机里朋友发来的讯息。
韩国的朋友都是练习生时认识的同期，他们大都是听说了自己回韩国的消息结合S.M.要出新女团的通告来恭喜自己要出道的，都回复了表达感谢的讯息之后就没有交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朋友有的已经出道，有的放弃出道梦有了新的生活，有的还在为出道而努力，不再有同为练习生这一个共有身份后，交集自然而然的就少了很多早期的情谊经过时间的冲刷洗礼也不再似以前那般亲密，大家都是向前走的。
国内一起选秀的朋友得知自己退赛也有发来信息的，甚至就连徐艺洋这个对家节目的也拿着偷偷藏的手机给姜望舒发了消息表达关心。她也都一一回复了并祝她们比赛加油。姜望舒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条路有多难走，所以她衷心的希望她们能够出道成功，实现舞台梦。
手机里一条kkt消息提示。是裴珠泫，发来信息问姜望舒生病有没有痊愈的。
:wuli亲爱的生病有没有康复呢？听说是生病都进医院了，怎么能不注意健康呢？
和裴珠泫也是练习生时认识的，那个时候的姜望舒因为年龄最小的缘故总是最得裴珠泫照顾，即使现在快成年了在欧尼面前她也是小时候缠着自己吃辣炒年糕的小孩。
姜望舒打字回复说
:已经全部全部好完全啦！现在的姜望舒是强壮版！欧尼都打不过我呢～不要担心hh
:欧尼欧尼～～想吃辣炒年糕！要加很多鱼饼的那种！
是的，姜望舒就是那种就算长到30岁也要和欧尼撒娇的幼稚鬼。
对于自小看到大的妹妹的撒娇请求裴珠泫自然无法拒绝，当然是答应做了姜望舒喜欢的加了很多鱼饼的炒年糕，并拍了张给姜望舒准备的好多喜欢的零食照片发了过去。幼稚鬼姜望舒那点微妙的心情立马被安抚好。
即使一些友谊关系的逐渐削薄变远，但欧尼也会一直宠着自己，她们是约定好80岁也要一起吃鱼饼的关系。姜望舒这样想着。
好心情持续的同时讨人嫌的家伙发消息了。
:听说回国了？
:经纪人哥说是你们要出道了？
:啊。公司真的是...无语啊
:哇，你当时真的是厉害啊，说去选秀就答应了，结果最后还是要回来的
:你现在出道的话比我晚哎，以后见到了要见前辈kk
:现在就叫一声来
手机一直传来备注为讨人嫌的消息提示，打开来看，都是让人生气无语的话，不愧是讨人嫌的家伙，索性已读不回。
对面还在发来消息
:姜望舒
:Selene
:宝宝
:我爱你？hh
:叫欧巴的话就原谅你不回复前辈消息的错误
:呀姜望舒！为什么已读不回
疯子。姜望舒想李东赫就是疯子。总会用这种方式来逗趣自己。如果回复就会纠缠到底直到满意为止。
不想理会纠缠便直接关了手机不再看。已读不回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不是姜望舒的风格。作为S.M.培养的爱豆标准，谦逊一直是姜望舒第一要遵守的。
已读不回不可以，但对李东赫可以。
因为对于坏家伙不需要太多的礼貌。
姜望舒看着车窗外一辆辆车驶进视线中又快速驶离，想着手机置顶里那个人的头像始终无动静。
耳边传来staff的声音，她讲着公司对自己的安排。
“Selene啊，我们到了公司要先去见李秀满理事长，商议签约出道的事情，马上要出道了，出道曲要尽快的练，签完合同就可以去练习了。刚好去练习室也能和出道组的你的队友见面，还有一些以后会负责你们新女团的staff也要认识一下，这些都要熟悉起来。行李会帮你直接送到宿舍，房间等晚上你们联系回来自己分配。”
姜望舒突然就明白了。
staff的声音再次响起“Selene，明白了吗你今天的安排。”
“内，您辛苦了，我会做好的”姜望舒回答道。
之后车上就又安静起来。
姜望舒是有点晕车的加上没休息好，车程一半，晕倦感随之而来。为了缓解难受索性直接闭上眼开始休息。
五月的天气不算冷但姜望舒坐在车上还是平白感受到冷气。
她想。
自己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春天。
进了公司却被通知计划改变，李秀满突然现在有事情，于是staff带姜望舒先去练习室跟出道组的队友见面。
路上staff介绍说:“出道组现在已经固定了，加上你一共是五个人，智敏，旼炡还有宁宁你都认识，是以前出道组的练习生，绘里是新来的，rap蛮不错的你们以后可以多交流。”
姜望舒点头应好，她知道这是以后要朝夕相处的队友。一些个印象还是要留的好看些。以后就算不能更近一步的亲密，体面的相处能看的过去还是要有的。
“现在是她们的休息时间，我带你进去，你们打个招呼熟悉一下，等李秀满理事长有时间了我带你去会议室。”
姜望舒刚要回答道谢就听到staff又说
“恭喜出道，Selene”
姜望舒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回答道:“谢谢您。”
练习室里只有金旼炡跟宁艺卓在。staff介绍姜望舒是最后一个出道组成员以后会跟大家一起练习让好好相处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金旼炡在staff离开后只看了姜望舒一眼就转身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柳智敏跟内永绘里去了厕所还没回来。只有宁艺卓，好像很开心来跟姜望舒讲话。
姜望舒听见她语气欢快的说：“Selene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大家都以为你会在那边出道呢？”接着好像顿了一下又开始说：“大家都很想念你，智敏跟旼炡也是。”
姜望舒因为晕车感还没完全消退，有点不太清醒。在大脑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在说
“我也很想你们，再见面很开心。”
姜望舒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为什么初舞台的时候蔡徐坤会评价自己像套公式的机器人了。
看啊，这就是SM骄傲的造星模式。
思绪刚收回就听到一声轻呵，是金旼炡。
她像是在回复姜望舒又像质问埋怨
“想念？你明明只在意自己。”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姜望舒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看来还在生气呢，有点难办哦。
幸好柳智敏她们这个时候回来了。
柳智敏看到姜望舒很激动的一下跑来抱住了她同时嘴里问了很多问题
“你生病好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staff说的新成员是你吗，是要跟我们一起出道了吗”
姜望舒看到好友这个样子不禁失笑，一一回答了。
“生病已经没问题了。”
“今天刚到的韩国一会还要去见李秀满老师。”
“新成员应该就是我了，我们要一起出道了智敏。”
柳智敏一直拉着姜望舒问东问西仿佛要将这短时间的没见面都补回来。
旁边的内永绘里好像很惊讶看到柳智敏这个样子。
她笑着问姜望舒:“你就是staff说要加入的新成员吗，原来你跟智敏之前就认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情绪这么激动。”
接着又介绍自己:“你好，我是00年生的内永绘里，也可以叫我Giselle。”
姜望舒看着对面的内永绘里笑得明媚又纯真的样子。对上她的眼睛里面都是友好的善意，还有一丝对自己为什么这么看她的疑惑。
于是姜望舒也扬起笑握上她的手，学着她的介绍。
“你好啊，我是02年生的姜望舒，也可以叫我Selene。”
内永绘里几乎是瞬间就对这个新队友有了好感，她明白为什么智敏会和姜望舒这么亲近了，毕竟漂亮又乖巧还有趣的妹妹谁不喜欢。
金旼炡在一旁听着她们的对话，突然就开始没里头的有点讨厌姜望舒。
讨厌她永远这么游刃有余。
讨厌她明明不喜欢还要维持表面。
讨厌她一声不吭就跑到国外选秀
讨厌她的粉饰太平。
最讨厌的是。
讨厌她心里最重要不是自己。
但也只是有点讨厌，有点而已。
练习室里表面好像一片祥和，staff敲门来通知要带姜望舒去见李秀满了。
姜望舒与智敏她们道别后就跟着staff出去了。去电梯口的路上，姜望舒余光中好像在路过的楼梯间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但电梯已经到了，只能收回寻找的想法跟着staff去往会议室。
到了会议室门前，staff敲门询问得到回复后，就只有姜望舒一人进去了。
入门就看到李秀满坐在对面主位带着笑慈祥的看着自己，一如多年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李秀满先是问了选秀的情况，她的名次，又问了姜望舒的身体状况，和成员相处的如何，就像家里的长辈关爱小辈一样和蔼可亲。
等姜望舒都回答完，李秀满又好似有些苦恼的开口:“Selene啊你从10就来公司了吧，是当时年纪最小的孩子，一直以来都很出色，我也一直都在关注你，你也算是公司看着长大的，金室长的行为确实过分了说的话也不对，已经让他降职到别的部门了。”
“但是Selene啊，这个事你还是冲动了，公司培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到别的地方出道的吗，你这样让公司那些全心全意教你的老师怎么想？有想过吗”
听李秀满这样说，姜望舒只能道歉。
“对不起李秀满老师，我年纪小确实冲动了些，辜负了老师们的教诲，以后一定听公司的安排。”
李秀满也不是真心要听姜望舒道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要的只是姜望舒的态度，是这个人公司还能不能继续受掌控，毕竟他也不想计划了许多年才推出的新女团里有个定时炸弹的存在。
听了姜望舒的道歉他那慈祥的笑又出现在脸上，同时拿出出道合同推给姜望舒说:“公司还是很看重你的，特意让你回来，还直接进入的出道组，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在熟悉的公司出道好，至少大家的心都是偏向你们的。”
姜望舒顿时露出感激的笑对着李秀满说:“很感谢李秀满老师还有公司愿意信任我，以后一定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好在李秀满也不在意她过于假意的表演只抬抬手示意她看合同。
姜望舒拿着合同开始翻看，她现在有种不真实感，努力了八年终于要出道了，她害怕一切都是梦，醒来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出道计划又被搁置，再一次出道是吧。
终于翻看完全，确定合同没有问题，才开始相信自己也真的能出道了。
在最后页签上“姜望舒”三个字，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她听到上方传来一句
“和廷祐在谈恋爱吧”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姜望舒笔尖一顿，心想:还是来了。
抬头看向李秀满，依旧是那副慈祥的老好人笑容。嘴里说的话却一句又一句的让姜望舒心凉。
“Selene和廷祐是在谈恋爱吧，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不告诉公司呢？”
“知道的吧，Selene啊公司是一直把你作为S.M.新生代的未来来培养的，aespa的概念核心定位公司也是选了你，公司对你的看重你明白的吧。”
又是这种语气。姜望舒觉得有些厌烦。
“明白的吗”“能做到的吧”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实在让人作呕。
李秀满根本不需要姜望舒的回答，自顾自的接着说教“aespa和NCT都是S.M.重点的策划对象，公司可以说重心都在你们身上，倾注了很多心血的，aespa即将出道NCT也正是关注度高的时候，外面有多少人时刻关注着你们，不是反对你们谈恋爱，只是现在一旦出事，造成的损失是完全没必要的。”
“wuli望舒听说一直以来都被夸很有爱豆风范呢是完美爱豆的标准，望舒呐，知道该怎么办吧。”
姜望舒想。
宣判结束了，早该预料的。从开始就知道了，两个因为受伤报团取暖的人，在遇到更光明的未来都会选择去往温暖的地方前进。
于是。
她听见自己说。
“内，知道了，会让公司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