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强势
‘纪德’双臂交叉在胸前，左手竖在费奥多尔的面前，右手竖在中原中也的面前，“两位帅哥~不能打架哦~”
她又向上划了个大大的圆，“咱们的目的是共同的——”
少女动作快准狠，她左臂平行地面，右手直击左腰处的草莓兔子。
“看！”
‘纪德’双手捧着门票，在两人的注目下将一张捻成三张，“演唱会门票！”
“嘿嘿。”
费奥多尔笑容不变，举止大方地抽出一张，“多谢‘纪德’小姐，真是帮大忙了。”
面容清秀的男人和服饰可爱的女孩对视一笑，随后不约而同地转头，盯着港口Mafia的干部。
中原中也气息平和，从女孩手里扯出门票，随后露出一抹笑。
“虚的不多说了，港口Mafia不会忘记你的。”
“‘纪德’小姐。”
“那么我先行一步。”
男人转身时被风撩起的休闲外套仿佛化为了锐利的刀锋，威胁着他们。
中原中也渐行渐远。
‘安德烈·纪德’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中原中也的背影，左手不停地掐着右手腕上的草莓手链。
费奥多尔站在‘纪德’背后，笑容愈大。
“‘纪德’小姐，该出发了吧？”男人的声音像是诱惑。
‘纪德’猛地一颤，像是刚醒过来，“啊？啊，嗯，是的，走吧。”
人们陆续入场，演唱会要开始了。
【我去你的费奥多尔你tm真是纯有病】
【真的是你为什么出生你为什么要呼吸我真服了】
【白帽子和白绷带！你们这群人简直是我一生之敌】
【我恨你们！！！】
【你活够了把立原他哥的事抖出去】
【我把白帽忘了黑帽子先知道了啊啊啊】
【不是等等，费奥多尔什么时候知道的？？】
【靠靠靠】
【‘纪德’！‘安德烈·纪德’？！】
女孩没反应。
【……】
/我来吧/
【哦】
暂停的时空中，空气也不再流动了。
女孩消失了。
【你说，这些人咋都这么有病呢】
【(ー_ー)】
【诶，你说是不是啊】
“系统”对“无神”发着牢骚，但“无神”没有回应。
准确来说，是“无神”单方面断绝了与“系统”的联系。
【……】
【又不搭理我】
【(ー_ー)】
【算了】
【忙我自己的得了】
【那么开始A计划】
【再让那个臭黑泥去其他世界转悠转悠】
【这回让他好好看看】
【他手下的亡魂们都有了新生活呢~】
【嘿嘿】
【(*￣︶￣)】
【就算灭不了他的锐气我也要恶心他】
【( '-' )ノ)`-' )】
【受死吧，太宰治】
【哦对，还有费奥多尔】
【这笔账我记下了（￣︶￣）】
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屹立在又一片独属于自己的纯黑色虚空中。
祂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斗篷束缚着祂，祂们彻底融入了黑暗里。
这里仿佛没有声音、没有画面，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
刹那间，“男人”变成了“光”。
白色的光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数不清的“黑布”开始围着祂高速旋转，没有高速摩擦空气所产生的风声，却尽显凌厉。
那是绝对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狠厉，不能直面，不能聆听，不要感受，“系统”曾这么评价道。
那些“黑布”旋转着，交错着。
/【“无神”，你看，那两个孩子，她们是我最喜欢的孩子哦，我叫她们“双环”Ｏ(≧▽≦)Ｏ 】/
无数“碎片”在其中翻滚。
/【作为平行世界的“双黑”，不，应该叫“双环”，这是我给她们起的名字，虽然我不会起名但我真的尽力了我超喜欢她们(╥_╥)】/
数不清的、理不清的、看不清的……
/【超级可爱！对不对！她们是特殊的！独一无二！而且！她们完全能压制住原世界的“双黑”，完全碾压的那种哦~】/
膨胀、收缩……
撕裂、融合……
/【不管是智斗还是武斗，她们都是最优秀的(/≧▽≦)/】/
/【不愧是我的孩子们(*￣︶￣)】/
/【这样我也可以轻松些啦】/
/【等有时间我就去和她们交朋友，嘿嘿嘿（￣︶￣）】/
/这个世界真的很美/
/【感受到你的羡慕啦】/
/【我希望她能为我骄傲】/
/【这是第一步】/
最后一瞬，爆炸。
/【她们真的好强】/
/【她们都知道了，没事，她们能理解我的】/
/【我说的话她们都不信，为什么？】/
/【没关系】/
/【我没有把她们生活的世界当成实验品啊？？！！】/
/【我没办法了，我求她们了】/
/【我求过了】/
/【我压住她们了】/
/【她们在做什么？？文学院？！没事的没事的我可以的】/
/【她们在害怕，我】/
/【她们恨我】/
/……/
————
/【这个世界已经彻底没救了】/
/【“双环”疯了】/
/【我不想这么做，我不能】/
/【我该怎么办？】/
//交给我//
/【……】/
/【好】/
爆炸产生的点点星光开始扩散。
/【我无法想象，“无神”】/
/【如果被她知道了】/
/……/
//不用怕//
光点充斥了整片黑色。
/孩子们/
虚空变成了星空。
/回家了/
降谷零总感觉自己在做梦，但他很努力地思考着。
虽然他见到了活着的萩原研二很开心，但他更要考虑现实和后果。
他是不信的，不能信，也不可信。
至少一开始是，降谷零隐藏了对他人冒充故友这一事的愤怒，很尽心地套话。
萩原研二也不笨，但他是活过来的那一个，也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况且不管是谁，能做到这种事，做了这些事，继续怀疑也不妥当。
于是，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终于进行了真正的交流。
萩原研二有些担心降谷零，他能觉察到降谷零的异样。
他还没想出什么办法，又一位友人——松田阵平直接凭空出现，坐在了他们一边的沙发上。
谈话声断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有不同程度的变动。
“哈哈哈哈哈。”松田阵平狂笑过后撩了下头发，“我已经不惊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们笑作一团，拍着彼此的肩膀。
“哈哈哈哈哈哈，是吗？你也遇到了什么稀奇事儿？”
“真是神奇啊，这个世界，那，说来听听？”
三人又是一番交谈。
时间流逝得很快。
“然后你就直接被赶出来了？”降谷零冷静下来，“直接掉在这里？我们的面前？”
“别皱着眉头嘛，看你拉着脸，好不容易见面了，怎么这样啊。”萩原研二依旧面带笑容，揽着降谷零的肩膀调侃道，“的确，这些事太匪夷所思了，不过不是坏事嘛是不是？”
松田阵平瞄了降谷零一眼，沉默几秒后道：“零他失联很久了，估计干什么去了吧。”
“不能说就不要说了。”
“但是啊。”松田阵平身体舒展开来，双手抱头躺在沙发上，“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们不会视而不见。”
“你要小心了，零。”男人缓缓起身，戴上墨镜，之后又微微勾下，盯着友人，“我会插手的。”
两人对视着，萩原研二轻轻地放下手，目光流转于两位友人之间。
松田阵平无视他们的反应，又躺下了，摆弄起手机，“好自为之吧。”
“还有研二。”
“别以为你能逃得了。”
萩原研二底气不足，紧闭嘴巴，抬头望灯。
降谷零肘抵大腿，双手垂下，低头不言。
气氛有点凝固，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屋内的人眼神微变。
是伊达航和诸伏景光。
气氛不凝固了，变得诡异了。
松田阵平第一个动了，顶着其余四人的目光又躺下了。
“又来了一个失联的。”
“啊，这个，我。”诸伏景光说话断断续续的。
“行了，阵平。”伊达航发话了，他关上门，“都坐下，好好谈谈吧。”
伊达航作为五人曾经的班长首先说明了情况。
他很久之前对偶然遇到的一位缠着绷带的男人感到心悸，但是他不能随便怀疑并调查别人。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伊达航进行了深入调查，期间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一次。
不过只是件小事，那个男人帮他捡了下笔记而已。
然后他发现了诸伏景光，也知道了很多事情，已经没办法脱身了。
他只能先把娜塔莉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帮助诸伏景光为换身份继续卧底做准备。
“零也是卧底吧？研二就不用说了，阵平也在的话……那位想让我们再次相聚啊。”
“但是意义何在？”降谷零语气不明，语速很快，“为什么是我们？我们有什么特殊的吗？”
“其他人呢？其他的警察呢？罪犯？学生？还有普通人？”
“牺牲的意义呢？并不是说我不愿意看到活着的研二。”
“我很高兴，真的……我能再遇见你们，能再坐在一起，真的。”
“但是之前带我来这里的男人说，如果我们帮助他，他可以和他们组织另一个强大的合作方说明情况，那个合作方——大概就是这位了……可以帮我们弥补遗憾。”
“怎么弥补？代价是什么？”
“这些不科学的事情，那个组织为了到达这种高度又做了些什么？”
“违背自然规律是件好事，你们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的话，警察又有什么用？”
“生命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生活的地方会变成什么样子？”
“人类和世界会怎么样？”
降谷零一连串的发问不无道理。
他们五人在一起时很少这么安静。
突然，松田阵平迅速起身，打破了寂静。
在所有人都缄默的时候，他果断且狠辣地给了降谷零一拳。
她又向上划了个大大的圆，“咱们的目的是共同的——”
少女动作快准狠，她左臂平行地面，右手直击左腰处的草莓兔子。
“看！”
‘纪德’双手捧着门票，在两人的注目下将一张捻成三张，“演唱会门票！”
“嘿嘿。”
费奥多尔笑容不变，举止大方地抽出一张，“多谢‘纪德’小姐，真是帮大忙了。”
面容清秀的男人和服饰可爱的女孩对视一笑，随后不约而同地转头，盯着港口Mafia的干部。
中原中也气息平和，从女孩手里扯出门票，随后露出一抹笑。
“虚的不多说了，港口Mafia不会忘记你的。”
“‘纪德’小姐。”
“那么我先行一步。”
男人转身时被风撩起的休闲外套仿佛化为了锐利的刀锋，威胁着他们。
中原中也渐行渐远。
‘安德烈·纪德’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中原中也的背影，左手不停地掐着右手腕上的草莓手链。
费奥多尔站在‘纪德’背后，笑容愈大。
“‘纪德’小姐，该出发了吧？”男人的声音像是诱惑。
‘纪德’猛地一颤，像是刚醒过来，“啊？啊，嗯，是的，走吧。”
人们陆续入场，演唱会要开始了。
【我去你的费奥多尔你tm真是纯有病】
【真的是你为什么出生你为什么要呼吸我真服了】
【白帽子和白绷带！你们这群人简直是我一生之敌】
【我恨你们！！！】
【你活够了把立原他哥的事抖出去】
【我把白帽忘了黑帽子先知道了啊啊啊】
【不是等等，费奥多尔什么时候知道的？？】
【靠靠靠】
【‘纪德’！‘安德烈·纪德’？！】
女孩没反应。
【……】
/我来吧/
【哦】
暂停的时空中，空气也不再流动了。
女孩消失了。
【你说，这些人咋都这么有病呢】
【(ー_ー)】
【诶，你说是不是啊】
“系统”对“无神”发着牢骚，但“无神”没有回应。
准确来说，是“无神”单方面断绝了与“系统”的联系。
【……】
【又不搭理我】
【(ー_ー)】
【算了】
【忙我自己的得了】
【那么开始A计划】
【再让那个臭黑泥去其他世界转悠转悠】
【这回让他好好看看】
【他手下的亡魂们都有了新生活呢~】
【嘿嘿】
【(*￣︶￣)】
【就算灭不了他的锐气我也要恶心他】
【( '-' )ノ)`-' )】
【受死吧，太宰治】
【哦对，还有费奥多尔】
【这笔账我记下了（￣︶￣）】
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屹立在又一片独属于自己的纯黑色虚空中。
祂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斗篷束缚着祂，祂们彻底融入了黑暗里。
这里仿佛没有声音、没有画面，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
刹那间，“男人”变成了“光”。
白色的光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数不清的“黑布”开始围着祂高速旋转，没有高速摩擦空气所产生的风声，却尽显凌厉。
那是绝对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狠厉，不能直面，不能聆听，不要感受，“系统”曾这么评价道。
那些“黑布”旋转着，交错着。
/【“无神”，你看，那两个孩子，她们是我最喜欢的孩子哦，我叫她们“双环”Ｏ(≧▽≦)Ｏ 】/
无数“碎片”在其中翻滚。
/【作为平行世界的“双黑”，不，应该叫“双环”，这是我给她们起的名字，虽然我不会起名但我真的尽力了我超喜欢她们(╥_╥)】/
数不清的、理不清的、看不清的……
/【超级可爱！对不对！她们是特殊的！独一无二！而且！她们完全能压制住原世界的“双黑”，完全碾压的那种哦~】/
膨胀、收缩……
撕裂、融合……
/【不管是智斗还是武斗，她们都是最优秀的(/≧▽≦)/】/
/【不愧是我的孩子们(*￣︶￣)】/
/【这样我也可以轻松些啦】/
/【等有时间我就去和她们交朋友，嘿嘿嘿（￣︶￣）】/
/这个世界真的很美/
/【感受到你的羡慕啦】/
/【我希望她能为我骄傲】/
/【这是第一步】/
最后一瞬，爆炸。
/【她们真的好强】/
/【她们都知道了，没事，她们能理解我的】/
/【我说的话她们都不信，为什么？】/
/【没关系】/
/【我没有把她们生活的世界当成实验品啊？？！！】/
/【我没办法了，我求她们了】/
/【我求过了】/
/【我压住她们了】/
/【她们在做什么？？文学院？！没事的没事的我可以的】/
/【她们在害怕，我】/
/【她们恨我】/
/……/
————
/【这个世界已经彻底没救了】/
/【“双环”疯了】/
/【我不想这么做，我不能】/
/【我该怎么办？】/
//交给我//
/【……】/
/【好】/
爆炸产生的点点星光开始扩散。
/【我无法想象，“无神”】/
/【如果被她知道了】/
/……/
//不用怕//
光点充斥了整片黑色。
/孩子们/
虚空变成了星空。
/回家了/
降谷零总感觉自己在做梦，但他很努力地思考着。
虽然他见到了活着的萩原研二很开心，但他更要考虑现实和后果。
他是不信的，不能信，也不可信。
至少一开始是，降谷零隐藏了对他人冒充故友这一事的愤怒，很尽心地套话。
萩原研二也不笨，但他是活过来的那一个，也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况且不管是谁，能做到这种事，做了这些事，继续怀疑也不妥当。
于是，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终于进行了真正的交流。
萩原研二有些担心降谷零，他能觉察到降谷零的异样。
他还没想出什么办法，又一位友人——松田阵平直接凭空出现，坐在了他们一边的沙发上。
谈话声断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有不同程度的变动。
“哈哈哈哈哈。”松田阵平狂笑过后撩了下头发，“我已经不惊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们笑作一团，拍着彼此的肩膀。
“哈哈哈哈哈哈，是吗？你也遇到了什么稀奇事儿？”
“真是神奇啊，这个世界，那，说来听听？”
三人又是一番交谈。
时间流逝得很快。
“然后你就直接被赶出来了？”降谷零冷静下来，“直接掉在这里？我们的面前？”
“别皱着眉头嘛，看你拉着脸，好不容易见面了，怎么这样啊。”萩原研二依旧面带笑容，揽着降谷零的肩膀调侃道，“的确，这些事太匪夷所思了，不过不是坏事嘛是不是？”
松田阵平瞄了降谷零一眼，沉默几秒后道：“零他失联很久了，估计干什么去了吧。”
“不能说就不要说了。”
“但是啊。”松田阵平身体舒展开来，双手抱头躺在沙发上，“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们不会视而不见。”
“你要小心了，零。”男人缓缓起身，戴上墨镜，之后又微微勾下，盯着友人，“我会插手的。”
两人对视着，萩原研二轻轻地放下手，目光流转于两位友人之间。
松田阵平无视他们的反应，又躺下了，摆弄起手机，“好自为之吧。”
“还有研二。”
“别以为你能逃得了。”
萩原研二底气不足，紧闭嘴巴，抬头望灯。
降谷零肘抵大腿，双手垂下，低头不言。
气氛有点凝固，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屋内的人眼神微变。
是伊达航和诸伏景光。
气氛不凝固了，变得诡异了。
松田阵平第一个动了，顶着其余四人的目光又躺下了。
“又来了一个失联的。”
“啊，这个，我。”诸伏景光说话断断续续的。
“行了，阵平。”伊达航发话了，他关上门，“都坐下，好好谈谈吧。”
伊达航作为五人曾经的班长首先说明了情况。
他很久之前对偶然遇到的一位缠着绷带的男人感到心悸，但是他不能随便怀疑并调查别人。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伊达航进行了深入调查，期间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一次。
不过只是件小事，那个男人帮他捡了下笔记而已。
然后他发现了诸伏景光，也知道了很多事情，已经没办法脱身了。
他只能先把娜塔莉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帮助诸伏景光为换身份继续卧底做准备。
“零也是卧底吧？研二就不用说了，阵平也在的话……那位想让我们再次相聚啊。”
“但是意义何在？”降谷零语气不明，语速很快，“为什么是我们？我们有什么特殊的吗？”
“其他人呢？其他的警察呢？罪犯？学生？还有普通人？”
“牺牲的意义呢？并不是说我不愿意看到活着的研二。”
“我很高兴，真的……我能再遇见你们，能再坐在一起，真的。”
“但是之前带我来这里的男人说，如果我们帮助他，他可以和他们组织另一个强大的合作方说明情况，那个合作方——大概就是这位了……可以帮我们弥补遗憾。”
“怎么弥补？代价是什么？”
“这些不科学的事情，那个组织为了到达这种高度又做了些什么？”
“违背自然规律是件好事，你们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的话，警察又有什么用？”
“生命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生活的地方会变成什么样子？”
“人类和世界会怎么样？”
降谷零一连串的发问不无道理。
他们五人在一起时很少这么安静。
突然，松田阵平迅速起身，打破了寂静。
在所有人都缄默的时候，他果断且狠辣地给了降谷零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