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谁言
这里是横滨的最高处，常常阴暗，偶尔会有明亮的巨大落地窗出现。
这里总是有一个男人，他会在高奢座椅上下达很多让人恐惧又妄图窥窃的命令。
现在那位掌权者并没有下令，他正拄着脑袋歪头倾听一个女人的话，那姿态宛如在欣赏一个音乐会。
“原来如此~”紫眸男人微直身子，手背微抵下巴，他慵懒的气息不变，嘴巴变为了o型，似乎很是惊讶。
“他们都知道了啊。”他叹了口气，满脸的表演神色，那模样不像是在听下属的紧急报告，不知是在嘲讽谁。
“这可不好办了。”森鸥外耸耸肩，“怪不得先生会因为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就给了这么多好处……”
他语调起伏不定，有些阴阳的气味，“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首领？”尾崎红叶微微皱眉，不是很赞同Boss现在的作为。
“不用担心，先生不介意。”森鸥外笑得很诚心实意。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双手漫步到红发女人的身后，“我想……嗯，他最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清楚港口Mafia的本质吧。”他微微仰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感慨道，“我真是太愚蠢了，现在才明白。”
“看来我是坐这位置太久了。”
“您真是会说笑，我正谈正事呢。”
“当然。”男人的声音有些笑意，他转过身，红色的围巾随之晃动，和他的黑色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有很多细节，你会知道的，红叶。”他拍拍女人的肩膀，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衬得他笑容诡异。
这时突然“哗啦”一声，莫名其妙地让人有种被抓住心脏的感觉。
尾崎红叶偏头看去，一个穿着小洋裙的金发少女趴在地上，双脚愉悦地摇晃着，精致的皮鞋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哗啦”。
她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时少女突然抬眸，她像是有所感应一样，蓝色的漂亮眸子回望着尾崎红叶。
红裙少女又很快微垂眼帘，她迅速合上书，起身，踩着小皮鞋嗒嗒嗒地跑来。
“给你这个。”爱丽丝笑着说，她双手拿书，踮着脚，直直地举着胳膊，把书送到和服女人的身前。
她的蓝瞳闪闪发光。
尾崎红叶顿了一秒，微微俯身，面带微笑地接过那本封面印有“金色夜叉”四个大字的书，“谢谢。”
“爱丽丝真棒~知道红叶姐姐辛苦，给红叶姐姐送礼物~”
森鸥外鼓起掌来，很是高兴，活脱脱一个表扬孩子的大家长。
“哼！”少女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又嗒嗒嗒地跑进了黑暗里。
森鸥外望着女孩离去的地方，犹如为少女投入了全身心的爱的父亲，他余光落在女人身上，笑道:“爱丽丝真可爱，你说是吧，红叶？”
他又迅速调整状态补充道:“这本书是先生给我的。”
“呵呵。”尾崎红叶笑容不变，“妾身会好好品味的。”
森鸥外走回首领的位子边，他一手扶在椅背上，问道:“还有吗？”
“妾身原本是想把那块免死金牌用在这里。”尾崎红叶姿态优雅，“不过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
“哦？”紫眸男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看起来很是疑惑，“这样真的好吗？那可是你个人的奖励。”
他惊呼，“天大的人情呢，先生肯定很看重你。”
“没什么不好，这也是港口Mafia的人情。”港口Mafia干部微微俯身，“妾身和Mafia是一体的。”
“那真是太好了。”森鸥外笑了笑，整个人都沁在了黑暗里，只有鲜红的两道从脖子流下，“你帮了那位小姐那么多，先生肯定会还咱们人情的。”
“港口Mafia也会记住你的贡献。”
尾崎红叶也笑，她全身都是艳红，但是却被蒙上了一层灰，“那妾身就收下这份褒奖了。”
“希望您今天不要再说笑了。”她脸上有一抹明艳的笑，那感觉和她的衣服一样红得热烈，“妾身的心脏可撑不住。”
“哈哈，好久不见了嘛。”森鸥外面色如常，“现在确实不是很需要，也不是好时机。”
“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给他们送份大礼。”
“是。”
静。
暗。
“真是期待呢。”男人声音动听，“我过几天要和侦探社的还有特务科的见上一面。”
“真的是。”他靠住了椅背，手指轻点桌面，“居然落到这个份上，现在不能送礼真是可惜。”
森鸥外又对尾崎红叶一笑，眼色和蔼，他说:“但我很期待未来。”
“是需要和他们交易的任务，目前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你也要去，红叶。”
他笑得更开心了，起身摊开手，似是展示惊喜，“镜花也在哦。”
“……”
尾崎红叶也笑，她应答道:“嗯，我知道了。”
“我相信红叶。”森鸥外点点头，做了个手势，让红叶坐下，“这次也会完美地完成任务，然后回来找我。”
“那是自然。”尾崎红叶坐在沙发上，书被放在一旁，端起了醒酒茶。
那茶还热着。
森鸥外也走了过来，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话说回来。”Mafia首领好似结束了工作，他随口闲聊道，“那女孩子真死了？”
“当然，不然妾身怎么回来？”
“这样啊。”森鸥外长叹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好惨啊，先生和我们都那么努力结果还是……”
“对那个孩子来讲，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尾崎红叶端了一会儿茶杯，最后还是放在了桌子上。
她声音平淡，“先生也判定我们任务完成度为99.78%，很完美了。”
“意料之外。”港口Mafia首领说，“情理之中。”
“唉。”他又叹气，“很想把她招进Mafia呢，不过不说她不适合这里，先生肯定也不会同意。”
“先生很讨厌我们，但又不失偏颇。”
男人感叹，“很优秀呢。”
“是啊。”女人回应。
“我也想见可爱的小姑娘，你看我见的都是谁？”
“红叶不伤心吗？”
森鸥外脸上挂着笑，注视着自家干部抬眸的模样，从嘴中流出的话语环绕在整个房间里。
“毕竟一起度过了那么久的时光？”
“要是我，我肯定会很伤心。”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尾崎红叶缓缓说着，“更何况她只是个任务对象。”
“但是确实，时间久了，有点缓不回来。”
“可我毕竟是Mafia的干部。”
“好冷漠啊，红叶。”森鸥外摸摸下巴，“我还以为你会很伤心。”
“有的。”尾崎红叶颔首，“但我不会影响下一项任务。”
“那挺好。”
“滴答”。
/响/
【表响了】
“一个很小的表，是先生给的。”
“在你走了之后。”
“哎呀，原来是先生给的表？”尾崎红叶的眉头舒展开了，金色夜叉也消失了，“是我多虑了，看来我还需要时间缓缓。”
森鸥外微笑。
女人举止优雅，她艳丽的笑颜有一半被华美的和服掩盖，“那刚刚不响，是出问题了吗？”
“不清楚。”森鸥外转头看向桌面上的表，圆的，淡金色的，很薄，也很小，窄窄的边，没巴掌大，但五脏俱全，也能用。
“我问了先生，他死活没说。”
“表是金色的哦。”
“滴滴答答”。
森鸥外神色不变，他看向女人的眼里带着笑。
他问道:“怎么了？”
“嗯……”红发女子沉思几秒，“偶尔会有熟悉的感觉，那个女孩子，和刚刚的表。”
“那丫头的话，也许是“系统”为了方便动了手脚。”
“毕竟她确实不认识我。”
“但是那个表，我没在她那见过。”
“这样啊。”BOSS点头表示赞同，“可能是吧，毕竟他对咱们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无伤大雅的玩笑随他去了。”
“何况咱们也没办法。”
“会更伤心吗？”
“没有。”
男人笑了，他又与和服女子闲聊了一会儿，顺便告诉她好好休息，便让她退下了。
女人握着门把手，即将关上门时，余光里一点淡金色的光一闪而过。
“滴答”。
门关上了，隔绝了里外的世界。
爱丽丝嗒嗒嗒地跑了出来，“林太郎！”
“爱丽丝~”森鸥外拉长了语调，表情宠溺，“不想玩躲猫猫了吗？”
“我才没有玩躲猫猫！”她鼓起双颊，大声道，“而且林太郎很过分诶，居然不告诉红叶姐姐真相！”
“诶呀。”森鸥外弯腰安抚少女，“爱丽丝~我这可是为了Mafia。”
男人的笑意愈大，“已经死了的人不应该影响活着的人。”
/多余/
【唉】
【我只是】
【想有个人记住】
【至少那时】
【你知道】
【这是她的执着】
【不应该只有我们知道】
/嗯/
【我依旧无能】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曾就麻生城实的事情与很多人争论过】
【也和本人有过摩擦和理解】
【最后只能选择删除他的记忆放在齐木那里】
【理解放在我身上可不是好词】
【还有那几个家伙】
【即便是再次遇到威胁，哪怕是会伤及性命的事】
【他们也依旧会选择自我牺牲】
【有人不是恶人】
【但却做尽了坏事】
【我又一次给了他们这些苦痛】
【还扣上了枷锁】
【他们的光辉越重，我的罪孽越深】
【但关于她的我很确定】
【我确定我要做什么】
【我必须怎么做】
【哪怕会毁了一切】
/你不会/
【这都是为了她】
【一切都是】
/嗯/
这里总是有一个男人，他会在高奢座椅上下达很多让人恐惧又妄图窥窃的命令。
现在那位掌权者并没有下令，他正拄着脑袋歪头倾听一个女人的话，那姿态宛如在欣赏一个音乐会。
“原来如此~”紫眸男人微直身子，手背微抵下巴，他慵懒的气息不变，嘴巴变为了o型，似乎很是惊讶。
“他们都知道了啊。”他叹了口气，满脸的表演神色，那模样不像是在听下属的紧急报告，不知是在嘲讽谁。
“这可不好办了。”森鸥外耸耸肩，“怪不得先生会因为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就给了这么多好处……”
他语调起伏不定，有些阴阳的气味，“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首领？”尾崎红叶微微皱眉，不是很赞同Boss现在的作为。
“不用担心，先生不介意。”森鸥外笑得很诚心实意。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双手漫步到红发女人的身后，“我想……嗯，他最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清楚港口Mafia的本质吧。”他微微仰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感慨道，“我真是太愚蠢了，现在才明白。”
“看来我是坐这位置太久了。”
“您真是会说笑，我正谈正事呢。”
“当然。”男人的声音有些笑意，他转过身，红色的围巾随之晃动，和他的黑色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有很多细节，你会知道的，红叶。”他拍拍女人的肩膀，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衬得他笑容诡异。
这时突然“哗啦”一声，莫名其妙地让人有种被抓住心脏的感觉。
尾崎红叶偏头看去，一个穿着小洋裙的金发少女趴在地上，双脚愉悦地摇晃着，精致的皮鞋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哗啦”。
她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时少女突然抬眸，她像是有所感应一样，蓝色的漂亮眸子回望着尾崎红叶。
红裙少女又很快微垂眼帘，她迅速合上书，起身，踩着小皮鞋嗒嗒嗒地跑来。
“给你这个。”爱丽丝笑着说，她双手拿书，踮着脚，直直地举着胳膊，把书送到和服女人的身前。
她的蓝瞳闪闪发光。
尾崎红叶顿了一秒，微微俯身，面带微笑地接过那本封面印有“金色夜叉”四个大字的书，“谢谢。”
“爱丽丝真棒~知道红叶姐姐辛苦，给红叶姐姐送礼物~”
森鸥外鼓起掌来，很是高兴，活脱脱一个表扬孩子的大家长。
“哼！”少女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又嗒嗒嗒地跑进了黑暗里。
森鸥外望着女孩离去的地方，犹如为少女投入了全身心的爱的父亲，他余光落在女人身上，笑道:“爱丽丝真可爱，你说是吧，红叶？”
他又迅速调整状态补充道:“这本书是先生给我的。”
“呵呵。”尾崎红叶笑容不变，“妾身会好好品味的。”
森鸥外走回首领的位子边，他一手扶在椅背上，问道:“还有吗？”
“妾身原本是想把那块免死金牌用在这里。”尾崎红叶姿态优雅，“不过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
“哦？”紫眸男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看起来很是疑惑，“这样真的好吗？那可是你个人的奖励。”
他惊呼，“天大的人情呢，先生肯定很看重你。”
“没什么不好，这也是港口Mafia的人情。”港口Mafia干部微微俯身，“妾身和Mafia是一体的。”
“那真是太好了。”森鸥外笑了笑，整个人都沁在了黑暗里，只有鲜红的两道从脖子流下，“你帮了那位小姐那么多，先生肯定会还咱们人情的。”
“港口Mafia也会记住你的贡献。”
尾崎红叶也笑，她全身都是艳红，但是却被蒙上了一层灰，“那妾身就收下这份褒奖了。”
“希望您今天不要再说笑了。”她脸上有一抹明艳的笑，那感觉和她的衣服一样红得热烈，“妾身的心脏可撑不住。”
“哈哈，好久不见了嘛。”森鸥外面色如常，“现在确实不是很需要，也不是好时机。”
“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给他们送份大礼。”
“是。”
静。
暗。
“真是期待呢。”男人声音动听，“我过几天要和侦探社的还有特务科的见上一面。”
“真的是。”他靠住了椅背，手指轻点桌面，“居然落到这个份上，现在不能送礼真是可惜。”
森鸥外又对尾崎红叶一笑，眼色和蔼，他说:“但我很期待未来。”
“是需要和他们交易的任务，目前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你也要去，红叶。”
他笑得更开心了，起身摊开手，似是展示惊喜，“镜花也在哦。”
“……”
尾崎红叶也笑，她应答道:“嗯，我知道了。”
“我相信红叶。”森鸥外点点头，做了个手势，让红叶坐下，“这次也会完美地完成任务，然后回来找我。”
“那是自然。”尾崎红叶坐在沙发上，书被放在一旁，端起了醒酒茶。
那茶还热着。
森鸥外也走了过来，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话说回来。”Mafia首领好似结束了工作，他随口闲聊道，“那女孩子真死了？”
“当然，不然妾身怎么回来？”
“这样啊。”森鸥外长叹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好惨啊，先生和我们都那么努力结果还是……”
“对那个孩子来讲，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尾崎红叶端了一会儿茶杯，最后还是放在了桌子上。
她声音平淡，“先生也判定我们任务完成度为99.78%，很完美了。”
“意料之外。”港口Mafia首领说，“情理之中。”
“唉。”他又叹气，“很想把她招进Mafia呢，不过不说她不适合这里，先生肯定也不会同意。”
“先生很讨厌我们，但又不失偏颇。”
男人感叹，“很优秀呢。”
“是啊。”女人回应。
“我也想见可爱的小姑娘，你看我见的都是谁？”
“红叶不伤心吗？”
森鸥外脸上挂着笑，注视着自家干部抬眸的模样，从嘴中流出的话语环绕在整个房间里。
“毕竟一起度过了那么久的时光？”
“要是我，我肯定会很伤心。”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尾崎红叶缓缓说着，“更何况她只是个任务对象。”
“但是确实，时间久了，有点缓不回来。”
“可我毕竟是Mafia的干部。”
“好冷漠啊，红叶。”森鸥外摸摸下巴，“我还以为你会很伤心。”
“有的。”尾崎红叶颔首，“但我不会影响下一项任务。”
“那挺好。”
“滴答”。
/响/
【表响了】
“一个很小的表，是先生给的。”
“在你走了之后。”
“哎呀，原来是先生给的表？”尾崎红叶的眉头舒展开了，金色夜叉也消失了，“是我多虑了，看来我还需要时间缓缓。”
森鸥外微笑。
女人举止优雅，她艳丽的笑颜有一半被华美的和服掩盖，“那刚刚不响，是出问题了吗？”
“不清楚。”森鸥外转头看向桌面上的表，圆的，淡金色的，很薄，也很小，窄窄的边，没巴掌大，但五脏俱全，也能用。
“我问了先生，他死活没说。”
“表是金色的哦。”
“滴滴答答”。
森鸥外神色不变，他看向女人的眼里带着笑。
他问道:“怎么了？”
“嗯……”红发女子沉思几秒，“偶尔会有熟悉的感觉，那个女孩子，和刚刚的表。”
“那丫头的话，也许是“系统”为了方便动了手脚。”
“毕竟她确实不认识我。”
“但是那个表，我没在她那见过。”
“这样啊。”BOSS点头表示赞同，“可能是吧，毕竟他对咱们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无伤大雅的玩笑随他去了。”
“何况咱们也没办法。”
“会更伤心吗？”
“没有。”
男人笑了，他又与和服女子闲聊了一会儿，顺便告诉她好好休息，便让她退下了。
女人握着门把手，即将关上门时，余光里一点淡金色的光一闪而过。
“滴答”。
门关上了，隔绝了里外的世界。
爱丽丝嗒嗒嗒地跑了出来，“林太郎！”
“爱丽丝~”森鸥外拉长了语调，表情宠溺，“不想玩躲猫猫了吗？”
“我才没有玩躲猫猫！”她鼓起双颊，大声道，“而且林太郎很过分诶，居然不告诉红叶姐姐真相！”
“诶呀。”森鸥外弯腰安抚少女，“爱丽丝~我这可是为了Mafia。”
男人的笑意愈大，“已经死了的人不应该影响活着的人。”
/多余/
【唉】
【我只是】
【想有个人记住】
【至少那时】
【你知道】
【这是她的执着】
【不应该只有我们知道】
/嗯/
【我依旧无能】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曾就麻生城实的事情与很多人争论过】
【也和本人有过摩擦和理解】
【最后只能选择删除他的记忆放在齐木那里】
【理解放在我身上可不是好词】
【还有那几个家伙】
【即便是再次遇到威胁，哪怕是会伤及性命的事】
【他们也依旧会选择自我牺牲】
【有人不是恶人】
【但却做尽了坏事】
【我又一次给了他们这些苦痛】
【还扣上了枷锁】
【他们的光辉越重，我的罪孽越深】
【但关于她的我很确定】
【我确定我要做什么】
【我必须怎么做】
【哪怕会毁了一切】
/你不会/
【这都是为了她】
【一切都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