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班后的第一次月考，宋书培的成绩惨不忍睹，排在班级倒数十名里了。
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分析本次考试成绩。
“宋书培啊，我当初看你是个努力的孩子，把你留在五班，你怎么能考成这个样子呢？”
陈老师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 “哎哟，这个物理啊，你自己看看，我作为你的班主任，教的就是物理啊！你这个分数，让我很难堪啊！”
卷子上是大大的29分，宋书培扣着手指，低眉顺眼，不敢说话。
“你得多花心思在物理上，这偏得这么狠，高考多吃亏，回去多看看我讲的题，认真思考总结，知道了吗？”
宋书培沉默着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唉~再多看两眼，我就要气死了，你回教室吧。”陈老师把卷子放在办公桌是，拧开茶杯喝了一口。
宋书培趁机拿上卷子出了办公室。
一出门就深呼吸了一口，办公室里太闷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盯着卷子上的分数，也叹了一口气，读书，先天智商低是硬伤，后天努力很难弥补的，物理就是她智商缺失的那一块儿。更何况，物理对她而言，有很严重的心里阴影。
初二的物理老师，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中年男老师，宋书培上他的自习课跟同桌说话，两个人都被这个老师用书狠狠扇了一巴掌。
而且这个老师经常说女生就是笨，不是学数学、物理的脑子，抽人上黑板做题，做不出来就一顿嘲讽让人滚下来坐着听他讲课。
宋书培比较阳光的心态在物理这门学科中几乎为零，厌学情绪上来时为负数。
这也导致她从不敢去找老师问题，听不懂的话就自己看，看不明白就堆着，久而久之，日积月累。到了高中，课程更难，也更学不懂了。
放弃物理，还可以多些时间学其他科目，这是宋书培的决断。
“同学们，我注意到我们班很多同学都存在较为严重的学习短板。”
陈老师坐在讲台上，手肘撑着电脑桌，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到玻璃杯里。
“比如，数学好的，能考120、130，但是他英语啊，死活考不过60分；那这英语能考120的呢，她物理35分脸就笑烂了。我作为一名教物理的老师，还是你们的班主任，看到单子上一串三、四十分的同学，我很伤心啊！”
“哈哈哈哈！”
底下的同学听了这话都在发笑。
宋书培笑不出来，那个物理考四十分就开心把脸笑烂了的，说的就是她。
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
陈老师把玻璃杯的盖子拧紧，放到一旁。
“这知识点啊，我们老师翻来覆去地讲，你们是水泥封耳一点不听啊。现在高二，还算有点时间。所以呢，我想了一个法子，也是我们学校历来的一个学习政策哈，现在在我们班颁布一下这个政策。”
陈老师闭嘴看大家的反应。
？？？
所有同学的心声： “你继续说呀！”
“老班你说呗，别卖关子了。”班长袁成山适时地做了大家的嘴替。
油腻的中年大叔陈老师优雅地微笑了一下，开口道： “就是结对子学习哈，简单来说是师傅带徒弟。”
班上顿时沸腾起来。
“嗯、嗯？什么？”
“陈老师说的啥？”
“是他疯了还是我听错了？”
……
“好了、好了，安静，”陈老师重敲了几下桌子， “不要激动，听我讲完。”
同学们按捺住话头，教室安静了。
“等会儿我会出一份名单，根据你们的成绩来安排，由某一科特好的同学去辅导某个同学这科巨差的。”
“我想你们同龄人之间，还是要学会互帮互助，分享自己良好的学习习惯和方式，最后达到整个班级一起进步！”
班级又沸腾起来，有人喊道： “老师，要不让我们自己找师傅和徒弟嘛！省得你浪费宝贵的时间配对！”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陈老师很淡定地用物理教科书拍打桌沿，笑声被暂时压制了。
“要是照你的话来说，那岂不是方便了有些同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小九九，老师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要记住，在学校，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那都是扯淡！”
“切~”
“那个，班长，还有物理、数学、英语、化学课代表都来办公室一下。”
活泼的生物课代表立刻发出反驳： “不行啊老陈，你怎么搞偏见啊？语文、生物课代表也是人啊！”
“就是啊，还有体育呢！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偏心呀！”
已经走到门口的陈老师，转过身来指着大家说道： “哎哎哎！都干什么啊，要造反啊？这都是根据你们总成绩反馈出来的，不存在偏心不偏心哈。如果你们连生物、语文都考不及格，自行转班吧！”
班长和几位被点到名的课代表前前后后地出了教室。
留下的同学们还想继续说话，被半路折返的陈老师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拿着玻璃杯站在教室后门，毒蛇一样的眼神凝视着窃窃私语的全班。
一个同学发现了，十秒钟之内全班鸦雀无声。
“安静看书做作业，我在监控看着你们。”
陈老师这一针很有效果，起码明面上没人讲话了。
自习还有五分钟下课的时候，陈老师带着他任劳任怨的几个仆人回来了。
“好了，现在组队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在台上给大家念一遍，希望同学们要用正确的心态去看待这个组队学习，合理利用身边的学习资源。尤其是学习差一些的同学，更要把学习对象作为榜样，认真追赶！”
“宋书培。”
“老天爷，第一个就是我！”宋书培在心里如土拨鼠一样嚎叫。
“宋书培，你最偏的科目是物理，负责你的是，是祝安同学。”
“我的物理烂到要物理课代表亲自来辅导我……”宋书培看向祝安的座位，祝安正好也在看她，两人对视一眼，祝安点点头后别开了眼神。
讲台上陈老师递给了祝安一个“我相信你”的眼神。
祝安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喜怒悲伤，接收到陈老师的鼓励默默低头翻开了自己的物理课本。
“其次，你的数学很不稳定，有种运气加持的状态，所以你的数学也有负责人，是刘灵飞同学，就是你的同桌。听明白了吗？”
宋书培觉得这个组队子学习，就是另一种羞辱人的方式，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知道了，陈老师。”
下课后，同桌刘灵飞很正经地理了衣领和袖口，尽管他穿的是短袖。
“数学徒弟你好，从现在起，你以后都要叫我师傅了。”刘灵飞非常严肃地给宋书培立下了第一条规矩。
宋书培也用严肃的表情回他： “你看我们是同班同学，而且是距离最近的同桌，最关键的是我们处于新中国、新时代，我认为不应拘泥于师徒这种古老的形式，而是采用平等的称呼，才能彰显出我们坚固的同学情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陈已经定下规则了，所以徒弟你还是遵守规则为妙，否则逐出本班。”
……
“好吧，”宋书培挣扎无果，缓缓喊出了三个字， “刘师傅。”
刘灵飞： “？？？”
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 “刘师傅”三个字让他现在变成路边开出租的大叔了。
宋书培摊开面前的练习册，小声地补了一刀： “刘师傅，你的声音真的很像唐老鸭，我每天都觉得我住在奇奇妙想屋里。”
“我听到了，你骂我是智障鸭子。”刘灵飞双手抱胸，斜眼看着正假装写题的同桌。
“没有啊，我没有骂你是智障鸭子，我只是说你的声音有一点点像唐老鸭，”宋书培食指靠在大拇指上，对刘灵飞比了一个孔雀鸟的手势， “喏，就这么一点点像。”
刘灵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卷起草稿本打掉宋书培的手势。
“难怪你物理这么差，数学也不好，敢情小时候都看弱智动画片去了是吧。哼！”
人家说的是事实，事实是无法反驳的。
宋书培瘪嘴，趁刘灵飞不注意，飞快地在他草稿本上胡画了几笔。
……
刘灵飞很无语，他不想跟幼稚的人拉磨具，把自己被扯歪的草稿本放正，拂去不存在的灰尘，顺便扯住路过的祝安。
“哎，帮我带一杯。”
祝安接过他的杯子， “热的冷的？”
“冷的。”
两分钟后，祝安把刘灵飞的杯子放在桌上。
“谢了哥们。”
祝安迟疑了一下，道： “那个，宋同学，你物理有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
刘灵飞听见这话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祝安。
不是哥们，你搞啥嘞？咱俩也没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啊！
宋书培也是满脸的惊奇。
祝安见两人神色各异，急忙补充道： “是，刚刚陈老师在办公室特别交代我，呃，要认真辅导你，就这样。”
“哦。”
宋书培明白陈老师这是盯上自己了，看到祝安傻傻的站在过道上，很呆。
“谢谢你呀！”
祝安点头，但没走。
“马上打铃了，下节啥课？”刘灵飞适当地出言打破了尬住的气氛。
祝安这才朝后去，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宋书培翻看自己抄下来的课程表。
“是语文。”
“他人不错，物理确实学得好。”刘灵飞说完这句就往桌子上一趴。
这次月考，祝安毫无悬念地考了班级第一，甩了第二名二十多分。
宋书培心想，这是刘灵飞在提醒自己珍惜祝安这个师傅，好好利用对方来提高自己狗屎一样烂的物理成绩吗？
应该是吧。
那，试试？
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分析本次考试成绩。
“宋书培啊，我当初看你是个努力的孩子，把你留在五班，你怎么能考成这个样子呢？”
陈老师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 “哎哟，这个物理啊，你自己看看，我作为你的班主任，教的就是物理啊！你这个分数，让我很难堪啊！”
卷子上是大大的29分，宋书培扣着手指，低眉顺眼，不敢说话。
“你得多花心思在物理上，这偏得这么狠，高考多吃亏，回去多看看我讲的题，认真思考总结，知道了吗？”
宋书培沉默着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唉~再多看两眼，我就要气死了，你回教室吧。”陈老师把卷子放在办公桌是，拧开茶杯喝了一口。
宋书培趁机拿上卷子出了办公室。
一出门就深呼吸了一口，办公室里太闷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盯着卷子上的分数，也叹了一口气，读书，先天智商低是硬伤，后天努力很难弥补的，物理就是她智商缺失的那一块儿。更何况，物理对她而言，有很严重的心里阴影。
初二的物理老师，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中年男老师，宋书培上他的自习课跟同桌说话，两个人都被这个老师用书狠狠扇了一巴掌。
而且这个老师经常说女生就是笨，不是学数学、物理的脑子，抽人上黑板做题，做不出来就一顿嘲讽让人滚下来坐着听他讲课。
宋书培比较阳光的心态在物理这门学科中几乎为零，厌学情绪上来时为负数。
这也导致她从不敢去找老师问题，听不懂的话就自己看，看不明白就堆着，久而久之，日积月累。到了高中，课程更难，也更学不懂了。
放弃物理，还可以多些时间学其他科目，这是宋书培的决断。
“同学们，我注意到我们班很多同学都存在较为严重的学习短板。”
陈老师坐在讲台上，手肘撑着电脑桌，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到玻璃杯里。
“比如，数学好的，能考120、130，但是他英语啊，死活考不过60分；那这英语能考120的呢，她物理35分脸就笑烂了。我作为一名教物理的老师，还是你们的班主任，看到单子上一串三、四十分的同学，我很伤心啊！”
“哈哈哈哈！”
底下的同学听了这话都在发笑。
宋书培笑不出来，那个物理考四十分就开心把脸笑烂了的，说的就是她。
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
陈老师把玻璃杯的盖子拧紧，放到一旁。
“这知识点啊，我们老师翻来覆去地讲，你们是水泥封耳一点不听啊。现在高二，还算有点时间。所以呢，我想了一个法子，也是我们学校历来的一个学习政策哈，现在在我们班颁布一下这个政策。”
陈老师闭嘴看大家的反应。
？？？
所有同学的心声： “你继续说呀！”
“老班你说呗，别卖关子了。”班长袁成山适时地做了大家的嘴替。
油腻的中年大叔陈老师优雅地微笑了一下，开口道： “就是结对子学习哈，简单来说是师傅带徒弟。”
班上顿时沸腾起来。
“嗯、嗯？什么？”
“陈老师说的啥？”
“是他疯了还是我听错了？”
……
“好了、好了，安静，”陈老师重敲了几下桌子， “不要激动，听我讲完。”
同学们按捺住话头，教室安静了。
“等会儿我会出一份名单，根据你们的成绩来安排，由某一科特好的同学去辅导某个同学这科巨差的。”
“我想你们同龄人之间，还是要学会互帮互助，分享自己良好的学习习惯和方式，最后达到整个班级一起进步！”
班级又沸腾起来，有人喊道： “老师，要不让我们自己找师傅和徒弟嘛！省得你浪费宝贵的时间配对！”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陈老师很淡定地用物理教科书拍打桌沿，笑声被暂时压制了。
“要是照你的话来说，那岂不是方便了有些同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小九九，老师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要记住，在学校，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那都是扯淡！”
“切~”
“那个，班长，还有物理、数学、英语、化学课代表都来办公室一下。”
活泼的生物课代表立刻发出反驳： “不行啊老陈，你怎么搞偏见啊？语文、生物课代表也是人啊！”
“就是啊，还有体育呢！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偏心呀！”
已经走到门口的陈老师，转过身来指着大家说道： “哎哎哎！都干什么啊，要造反啊？这都是根据你们总成绩反馈出来的，不存在偏心不偏心哈。如果你们连生物、语文都考不及格，自行转班吧！”
班长和几位被点到名的课代表前前后后地出了教室。
留下的同学们还想继续说话，被半路折返的陈老师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拿着玻璃杯站在教室后门，毒蛇一样的眼神凝视着窃窃私语的全班。
一个同学发现了，十秒钟之内全班鸦雀无声。
“安静看书做作业，我在监控看着你们。”
陈老师这一针很有效果，起码明面上没人讲话了。
自习还有五分钟下课的时候，陈老师带着他任劳任怨的几个仆人回来了。
“好了，现在组队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在台上给大家念一遍，希望同学们要用正确的心态去看待这个组队学习，合理利用身边的学习资源。尤其是学习差一些的同学，更要把学习对象作为榜样，认真追赶！”
“宋书培。”
“老天爷，第一个就是我！”宋书培在心里如土拨鼠一样嚎叫。
“宋书培，你最偏的科目是物理，负责你的是，是祝安同学。”
“我的物理烂到要物理课代表亲自来辅导我……”宋书培看向祝安的座位，祝安正好也在看她，两人对视一眼，祝安点点头后别开了眼神。
讲台上陈老师递给了祝安一个“我相信你”的眼神。
祝安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喜怒悲伤，接收到陈老师的鼓励默默低头翻开了自己的物理课本。
“其次，你的数学很不稳定，有种运气加持的状态，所以你的数学也有负责人，是刘灵飞同学，就是你的同桌。听明白了吗？”
宋书培觉得这个组队子学习，就是另一种羞辱人的方式，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知道了，陈老师。”
下课后，同桌刘灵飞很正经地理了衣领和袖口，尽管他穿的是短袖。
“数学徒弟你好，从现在起，你以后都要叫我师傅了。”刘灵飞非常严肃地给宋书培立下了第一条规矩。
宋书培也用严肃的表情回他： “你看我们是同班同学，而且是距离最近的同桌，最关键的是我们处于新中国、新时代，我认为不应拘泥于师徒这种古老的形式，而是采用平等的称呼，才能彰显出我们坚固的同学情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陈已经定下规则了，所以徒弟你还是遵守规则为妙，否则逐出本班。”
……
“好吧，”宋书培挣扎无果，缓缓喊出了三个字， “刘师傅。”
刘灵飞： “？？？”
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 “刘师傅”三个字让他现在变成路边开出租的大叔了。
宋书培摊开面前的练习册，小声地补了一刀： “刘师傅，你的声音真的很像唐老鸭，我每天都觉得我住在奇奇妙想屋里。”
“我听到了，你骂我是智障鸭子。”刘灵飞双手抱胸，斜眼看着正假装写题的同桌。
“没有啊，我没有骂你是智障鸭子，我只是说你的声音有一点点像唐老鸭，”宋书培食指靠在大拇指上，对刘灵飞比了一个孔雀鸟的手势， “喏，就这么一点点像。”
刘灵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卷起草稿本打掉宋书培的手势。
“难怪你物理这么差，数学也不好，敢情小时候都看弱智动画片去了是吧。哼！”
人家说的是事实，事实是无法反驳的。
宋书培瘪嘴，趁刘灵飞不注意，飞快地在他草稿本上胡画了几笔。
……
刘灵飞很无语，他不想跟幼稚的人拉磨具，把自己被扯歪的草稿本放正，拂去不存在的灰尘，顺便扯住路过的祝安。
“哎，帮我带一杯。”
祝安接过他的杯子， “热的冷的？”
“冷的。”
两分钟后，祝安把刘灵飞的杯子放在桌上。
“谢了哥们。”
祝安迟疑了一下，道： “那个，宋同学，你物理有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
刘灵飞听见这话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祝安。
不是哥们，你搞啥嘞？咱俩也没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啊！
宋书培也是满脸的惊奇。
祝安见两人神色各异，急忙补充道： “是，刚刚陈老师在办公室特别交代我，呃，要认真辅导你，就这样。”
“哦。”
宋书培明白陈老师这是盯上自己了，看到祝安傻傻的站在过道上，很呆。
“谢谢你呀！”
祝安点头，但没走。
“马上打铃了，下节啥课？”刘灵飞适当地出言打破了尬住的气氛。
祝安这才朝后去，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宋书培翻看自己抄下来的课程表。
“是语文。”
“他人不错，物理确实学得好。”刘灵飞说完这句就往桌子上一趴。
这次月考，祝安毫无悬念地考了班级第一，甩了第二名二十多分。
宋书培心想，这是刘灵飞在提醒自己珍惜祝安这个师傅，好好利用对方来提高自己狗屎一样烂的物理成绩吗？
应该是吧。
那，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