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竟然这么巧在这里遇见，苏落心情有些复杂。
比起被他救，她更想多喝两口海水。
付清灼揽住苏落往回游，救生员忙过来搭手。
“抽筋了吗？”救生员问。
“对。”苏落疼到直冒冷汗，难受地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小腿。
旁边游艇上匆忙跑下好几人，焦急地往这边赶。
付清灼手一撑也上了岸，握住她的脚腕，蹙眉道：“把腿伸直。”
苏落伸直抽筋的腿，付清灼握住她抽筋的脚背，用力抻直她的后腿筋。
“啊——”苏落疼出眼泪。
其中一个西装男着急道：“付先生，您怎么亲自下来了，有救生员的，您别着凉了。”
一个助手模样的拿着浴巾走到付清灼身边：“海水很冷，您先擦一下吧。”
苏落皱眉，她冷到发抖，他们却似乎看不见一般。
想到今天的各种不对劲，苏落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难道她们也是他们聚会的一部分？
付清灼把浴巾给苏落披上，边跟助手说：“跟陈先生说一下，等我十分钟。”
付清灼帮苏落按揉抽筋的小腿，苏落的腿终于不疼了，她按下他的手说：“我好了。”
“自己再抻一会儿。”付清灼松手，接过助手准备的第二条浴巾，给苏落围在身前，低声问，“刚刚没做热身？”
苏落轻声回答：“做了，海水太凉了。”
其中一个中年发福的西装男问：“付先生？”
付清灼皱眉，说：“那就别跳了。”
苏落态度冷淡地裹紧浴巾，努力让自己显得疏离：“这是我的工作。”
付清灼不再勉强，起身离开，发福西装男亲自给付清灼递毛巾，谄媚赔笑道：“付先生见义勇为，实在令人敬佩。”
付清灼很快被众人围着回到左边的游艇。
除了苏落，其他模特继续拍摄，苏落被一个助手模样的青年带着去到左边的游艇。
左边的游艇装修豪华，其中有一间奢华大床房，配备了宽敞金亮的卫生间。
“既然付先生发话了，那你就休息吧，喝点热饮缓一下，那边可以冲澡，等会儿会有人把衣服送过来的。”
助手说完帮忙关上了门，苏落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海水很快在脚底洇了一滩。
那个付先生一句话她就可以不工作，等回去，得问问多米这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落冲完澡，换上丝绸睡袍，拉开保温箱，拿出一罐热咖啡。
酒吧的兼职她早已经辞掉了，就是害怕再见到他。
他们却以这种方式再遇见。
海风吹拂，游艇轻晃。
付清灼进门后，首先看到了地毯上的水渍。
抬头，身穿单薄睡袍的女人，靠坐在床边的大沙发上，以一个十分不舒适的姿势睡着了。
她怎么会在他房间里？
他看向桌面，有一罐没喝完的咖啡，苏落轻哼了两声，声调挠人似羽毛。
白皙的皮肤泛起淡粉色，睡袍带子半松，堪堪滑落。
付清灼皱眉探她脖颈，脉搏跳得厉害。吃药了？
第二次见他，就这么着急么？
浴室里有使用过的痕迹，好在只是水渍。他冲完澡，等待助手送衣服过来。
等待的时间里，付清灼开始回想刚刚商务宴上东道主富含深意的笑。
刚刚洽谈的项目，对方想要一个高价，他自然不愿意。
眼下对方或许是想用女人换一个合作的机会，或者黑暗一点，想拍一些他的把柄。
他看着床上的女人，她似乎很热，被子踢了一半，姿态毫无防备，睡袍领口更加散开。
就这么愚蠢地被当作了贡品，送到他的房间里，或者她是自愿的，来到房间后主动喝了药，洗了澡，且穿着暴露。
送上门的意味过于明显。
检查过房间后，付清灼将空调打开，往床上扔了两条毛毯。
热。
很热。
非常热。
苏落生生被热醒了，她又渴又热，想翻身找水喝，身体却被重物压着。
“嘶……”
苏落按着太阳穴艰难起身，先看到地毯上的黑色皮鞋，往上是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然后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材质优良的黑色衬衫，往上——
一张面容深邃的混血脸，以及一双冷漠又熟悉的眼睛。
他？
苏落胸口一凉，她低头，忙抓紧衣襟，恼羞地问：“你什么意思？”
苏落下意识的检查动作落在付清灼眼底。
不像是演的。
付清灼微微蹙起眉头：“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苏落也想知道，明明喝了咖啡为什么会睡着。
她确定自己身体没有其他感觉，背对他系好睡袍的带子，头也不回道：“工作人员带我来换衣服。”
“来我房间换？”
苏落当即反应过来，她被下套了。
显然是主办方以为付清灼对她有意思，所以把她送到他房间里。
眼下，她庆幸他没对她做什么。
“反正解释了你也不信。”苏落赤脚下床，去闻剩余的咖啡。
黑咖啡，味道偏苦，闻不出别的味道，苏落确定自己不是主动睡着，从落水到现在她只喝了这个，难道这里面有安眠成分？
现在的科技过于发达了，竟然会把迷药做进密封的易拉罐里，幸亏她喝得不多，只昏迷了两个小时。
苏落脑中迅速思考。
模特工作是挂羊头卖狗肉，实际上一场擦边表演。
她猜到主办方动机不纯，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难道不怕她报警吗？
思及此，苏落看向付清灼，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伸手就要拥住她。
苏落害怕地后退一步。
付清灼拿过了咖啡罐，见她防备，眼神凉凉地掠了她一眼，低头嗅闻。
“被人下药了？”慵懒又平静的声音，配上他波澜不惊的神情，似乎司空见惯。
苏落不情愿地说：“没有，我不知道咖啡有问题，喝了一点。”
忍不住偷瞥他。
衣着整齐，他将她抱上床，却又做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并没有趁人之危。
或许……他是好人呢。苏落想。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无言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微妙。
苏落低头，丝绸睡袍堪堪到大腿一半，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赤着的双脚旁边，是他的黑色绑带皮鞋，她轻轻弯曲脚趾，想到之前在浴室里踩他的脚背。
苏落忙转身轻咳一声，打断脑中的画面。
付清灼终于开口：“你做这种工作多久了？”
嗯？苏落抬起头，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苏落刚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他问的不是模特工作。
——这种工作，指的是来他房间的“工作”。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种人么？
苏落忍不住气笑一声，说：“第一次，不满意？”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苏落没动，付清灼有些责备地看了她一眼，按下接听。
付清灼听着电话，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付清灼看了苏落一眼，然后说：“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苏落问：“我可以走了吗？”
付清灼打量她一眼，问：“你就打算这么出去？”
苏落扫了房间一圈，她的衣服还没有被送来，说：“我穿比基尼进来的，挂在浴室里，现在是湿的，没有其他衣服了。”
太阳穴的青筋忽然一跳，付清灼想到什么，脸上一热，转身道：“我让人送过来。”
“谢谢。”
苏落乐得如此，忽然想到什么，补充道：“记得送一套内衣。”
“……”
付清灼走后，衣服很快送了过来，是一套干净的内衣和一条水蓝色的吊带长裙，银色高跟凉鞋。
苏落换好衣服，发现卫生间有别人使用过的痕迹。
晾衣架上，她的蓝色比基尼旁边，是湿的黑色西裤和衬衣。
苏落看着两人的衣服，坏心地唇角微微勾起。
这种画面……肯定不止她一个人想歪了。
穿过码头和一片草坪，苏落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太阳落山，华灯初上，宴会厅里欢声笑语。
模特们都换上了漂亮的礼服裙，四散在各处，与一些精英男士交谈。
有些男士的手十分熟稔地搭在模特腰上，有的模特顺水推舟，有的则是找理由脱身，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地默许了这些暗处的咸猪手。
不知道是不是被付清灼“关照”过的关系，试图揩油的男人都避开了苏落。
观察了一会儿，苏落走到一个落单的白裙模特身旁，问：“这种应酬也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对方嫣然一笑：“商务模特么，除了模特，还有商务的部分，算不上强迫就是了。”
苏落听得心惊，问：“公司知道吗？这种算猥亵了吧？”
对方笑得更开，反问：“你第一次来？”
苏落皱眉：“这跟我第一次来有什么关系？”
“逢场作戏，不然工作会少很多，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苏落默然，显然这是公司高层默许的操作，否则对方不可能是这样的语气。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家还是愿意忍受？”苏落不解。
白裙模特顿了顿，嘲弄一笑说：“回去仔细看看合同吧。”
宴会上精美的食物也不能勾起苏落的食欲，她食不知味地随便吃了点东西，提前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苏落咨询了法律专业的同学，认真研究了一晚上SA的合同。
工作不满五年，返还工作期间的所有收入，并赔偿公司100万违约费，且五年内不能从事模特工作，若想继续做模特，则需要支付SA工作收入的5％。
当时出于对SA的信任，苏落从面试到签约不超过一个小时，现在看来，快并不是好事。
霸王条款，苏落后悔不已。
一个模特的黄金年龄是很短暂的，五年没有什么工作是什么概念？模特生涯几乎断了。
摆脱现状的唯一方法，是成为头部模特。
竟然这么巧在这里遇见，苏落心情有些复杂。
比起被他救，她更想多喝两口海水。
付清灼揽住苏落往回游，救生员忙过来搭手。
“抽筋了吗？”救生员问。
“对。”苏落疼到直冒冷汗，难受地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小腿。
旁边游艇上匆忙跑下好几人，焦急地往这边赶。
付清灼手一撑也上了岸，握住她的脚腕，蹙眉道：“把腿伸直。”
苏落伸直抽筋的腿，付清灼握住她抽筋的脚背，用力抻直她的后腿筋。
“啊——”苏落疼出眼泪。
其中一个西装男着急道：“付先生，您怎么亲自下来了，有救生员的，您别着凉了。”
一个助手模样的拿着浴巾走到付清灼身边：“海水很冷，您先擦一下吧。”
苏落皱眉，她冷到发抖，他们却似乎看不见一般。
想到今天的各种不对劲，苏落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难道她们也是他们聚会的一部分？
付清灼把浴巾给苏落披上，边跟助手说：“跟陈先生说一下，等我十分钟。”
付清灼帮苏落按揉抽筋的小腿，苏落的腿终于不疼了，她按下他的手说：“我好了。”
“自己再抻一会儿。”付清灼松手，接过助手准备的第二条浴巾，给苏落围在身前，低声问，“刚刚没做热身？”
苏落轻声回答：“做了，海水太凉了。”
其中一个中年发福的西装男问：“付先生？”
付清灼皱眉，说：“那就别跳了。”
苏落态度冷淡地裹紧浴巾，努力让自己显得疏离：“这是我的工作。”
付清灼不再勉强，起身离开，发福西装男亲自给付清灼递毛巾，谄媚赔笑道：“付先生见义勇为，实在令人敬佩。”
付清灼很快被众人围着回到左边的游艇。
除了苏落，其他模特继续拍摄，苏落被一个助手模样的青年带着去到左边的游艇。
左边的游艇装修豪华，其中有一间奢华大床房，配备了宽敞金亮的卫生间。
“既然付先生发话了，那你就休息吧，喝点热饮缓一下，那边可以冲澡，等会儿会有人把衣服送过来的。”
助手说完帮忙关上了门，苏落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海水很快在脚底洇了一滩。
那个付先生一句话她就可以不工作，等回去，得问问多米这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落冲完澡，换上丝绸睡袍，拉开保温箱，拿出一罐热咖啡。
酒吧的兼职她早已经辞掉了，就是害怕再见到他。
他们却以这种方式再遇见。
海风吹拂，游艇轻晃。
付清灼进门后，首先看到了地毯上的水渍。
抬头，身穿单薄睡袍的女人，靠坐在床边的大沙发上，以一个十分不舒适的姿势睡着了。
她怎么会在他房间里？
他看向桌面，有一罐没喝完的咖啡，苏落轻哼了两声，声调挠人似羽毛。
白皙的皮肤泛起淡粉色，睡袍带子半松，堪堪滑落。
付清灼皱眉探她脖颈，脉搏跳得厉害。吃药了？
第二次见他，就这么着急么？
浴室里有使用过的痕迹，好在只是水渍。他冲完澡，等待助手送衣服过来。
等待的时间里，付清灼开始回想刚刚商务宴上东道主富含深意的笑。
刚刚洽谈的项目，对方想要一个高价，他自然不愿意。
眼下对方或许是想用女人换一个合作的机会，或者黑暗一点，想拍一些他的把柄。
他看着床上的女人，她似乎很热，被子踢了一半，姿态毫无防备，睡袍领口更加散开。
就这么愚蠢地被当作了贡品，送到他的房间里，或者她是自愿的，来到房间后主动喝了药，洗了澡，且穿着暴露。
送上门的意味过于明显。
检查过房间后，付清灼将空调打开，往床上扔了两条毛毯。
热。
很热。
非常热。
苏落生生被热醒了，她又渴又热，想翻身找水喝，身体却被重物压着。
“嘶……”
苏落按着太阳穴艰难起身，先看到地毯上的黑色皮鞋，往上是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然后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材质优良的黑色衬衫，往上——
一张面容深邃的混血脸，以及一双冷漠又熟悉的眼睛。
他？
苏落胸口一凉，她低头，忙抓紧衣襟，恼羞地问：“你什么意思？”
苏落下意识的检查动作落在付清灼眼底。
不像是演的。
付清灼微微蹙起眉头：“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苏落也想知道，明明喝了咖啡为什么会睡着。
她确定自己身体没有其他感觉，背对他系好睡袍的带子，头也不回道：“工作人员带我来换衣服。”
“来我房间换？”
苏落当即反应过来，她被下套了。
显然是主办方以为付清灼对她有意思，所以把她送到他房间里。
眼下，她庆幸他没对她做什么。
“反正解释了你也不信。”苏落赤脚下床，去闻剩余的咖啡。
黑咖啡，味道偏苦，闻不出别的味道，苏落确定自己不是主动睡着，从落水到现在她只喝了这个，难道这里面有安眠成分？
现在的科技过于发达了，竟然会把迷药做进密封的易拉罐里，幸亏她喝得不多，只昏迷了两个小时。
苏落脑中迅速思考。
模特工作是挂羊头卖狗肉，实际上一场擦边表演。
她猜到主办方动机不纯，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难道不怕她报警吗？
思及此，苏落看向付清灼，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伸手就要拥住她。
苏落害怕地后退一步。
付清灼拿过了咖啡罐，见她防备，眼神凉凉地掠了她一眼，低头嗅闻。
“被人下药了？”慵懒又平静的声音，配上他波澜不惊的神情，似乎司空见惯。
苏落不情愿地说：“没有，我不知道咖啡有问题，喝了一点。”
忍不住偷瞥他。
衣着整齐，他将她抱上床，却又做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并没有趁人之危。
或许……他是好人呢。苏落想。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无言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微妙。
苏落低头，丝绸睡袍堪堪到大腿一半，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赤着的双脚旁边，是他的黑色绑带皮鞋，她轻轻弯曲脚趾，想到之前在浴室里踩他的脚背。
苏落忙转身轻咳一声，打断脑中的画面。
付清灼终于开口：“你做这种工作多久了？”
嗯？苏落抬起头，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苏落刚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他问的不是模特工作。
——这种工作，指的是来他房间的“工作”。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种人么？
苏落忍不住气笑一声，说：“第一次，不满意？”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苏落没动，付清灼有些责备地看了她一眼，按下接听。
付清灼听着电话，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付清灼看了苏落一眼，然后说：“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苏落问：“我可以走了吗？”
付清灼打量她一眼，问：“你就打算这么出去？”
苏落扫了房间一圈，她的衣服还没有被送来，说：“我穿比基尼进来的，挂在浴室里，现在是湿的，没有其他衣服了。”
太阳穴的青筋忽然一跳，付清灼想到什么，脸上一热，转身道：“我让人送过来。”
“谢谢。”
苏落乐得如此，忽然想到什么，补充道：“记得送一套内衣。”
“……”
付清灼走后，衣服很快送了过来，是一套干净的内衣和一条水蓝色的吊带长裙，银色高跟凉鞋。
苏落换好衣服，发现卫生间有别人使用过的痕迹。
晾衣架上，她的蓝色比基尼旁边，是湿的黑色西裤和衬衣。
苏落看着两人的衣服，坏心地唇角微微勾起。
这种画面……肯定不止她一个人想歪了。
穿过码头和一片草坪，苏落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太阳落山，华灯初上，宴会厅里欢声笑语。
模特们都换上了漂亮的礼服裙，四散在各处，与一些精英男士交谈。
有些男士的手十分熟稔地搭在模特腰上，有的模特顺水推舟，有的则是找理由脱身，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地默许了这些暗处的咸猪手。
不知道是不是被付清灼“关照”过的关系，试图揩油的男人都避开了苏落。
观察了一会儿，苏落走到一个落单的白裙模特身旁，问：“这种应酬也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对方嫣然一笑：“商务模特么，除了模特，还有商务的部分，算不上强迫就是了。”
苏落听得心惊，问：“公司知道吗？这种算猥亵了吧？”
对方笑得更开，反问：“你第一次来？”
苏落皱眉：“这跟我第一次来有什么关系？”
“逢场作戏，不然工作会少很多，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苏落默然，显然这是公司高层默许的操作，否则对方不可能是这样的语气。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家还是愿意忍受？”苏落不解。
白裙模特顿了顿，嘲弄一笑说：“回去仔细看看合同吧。”
宴会上精美的食物也不能勾起苏落的食欲，她食不知味地随便吃了点东西，提前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苏落咨询了法律专业的同学，认真研究了一晚上SA的合同。
工作不满五年，返还工作期间的所有收入，并赔偿公司100万违约费，且五年内不能从事模特工作，若想继续做模特，则需要支付SA工作收入的5％。
当时出于对SA的信任，苏落从面试到签约不超过一个小时，现在看来，快并不是好事。
霸王条款，苏落后悔不已。
一个模特的黄金年龄是很短暂的，五年没有什么工作是什么概念？模特生涯几乎断了。
摆脱现状的唯一方法，是成为头部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