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猪八戒的话，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哮天犬的脑袋上。
此时的哮天犬脑袋上稀稀拉拉的，几乎与秃头无异。
早先过来时他还有些头发，只是那会儿觉得掉头发快了点。
在两个孙悟空打斗之时，他太过专注，并未注意到伴随着自己的叫好声，那随着劲风飘飞的头发。
玉底子差，当初才用了三年。
他们的底蕴可远比曾经的玉强得多。
此时摸了摸脑袋，那光滑的触感让他脸色骤变。
哮天犬又不信邪地抓了几把，最后些许头发也都被他薅掉了。
他狂奔到河边，低头看去。
水面上倒映着他的面孔。
光秃秃的脑门格外的刺眼。
哮天犬身形一闪，变成本体。
一条蜂腰长腿，眉清目秀的黑色细犬。
狗头上同样是光秃秃的，看着格外滑稽。
哮天犬痛苦嗷了一嗓子。
所有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两个孙悟空还在大声议论着。
“我去西天取经途中，听说过一种无毛犬，莫非哮天犬的先祖其实是那种无毛犬？”本体猴孙悟空狐疑道。
外来猴孙悟空嘿嘿一笑，附和道：“对对对。”
他其实猜到了哮天犬变成这样的缘由。
玉嘛。
他可太熟了！
哮天犬听着众人的交谈，心中有些抓狂。
他不是在乎外貌的狗，但得为主人的面子考虑啊。
狗头光秃秃的被人误认为佛门狗可怎么办？
“一定是超限之躯酒的原因！”
“酒馆，对，酒馆内一定有办法！”哮天犬暗想。
他愤愤地瞪了眼在那里胡说八道的孙悟空，身形随之消失。
刚一出现在酒馆，他就看到摘下了斗篷的殷夫人。
看到殷夫人稀疏的脑门上，哮天犬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知道哪吒买了杯超限之躯酒给他娘，对方的遭遇显然跟他一样。
他突然感到光头也不那么难受了。
可瞧见殷夫人的举动时，哮天犬又疑惑起来。
……
“拜托赵兄了！”李靖冲着赵匡胤道。
殷夫人迎着众人异样的眼神，坐到赵匡胤对面，跟着说了声“拜托”。
她紧张的要死。
要是赵匡胤的超能力没用，她都不知道自己日后怎么办。
赵匡胤说了声“客气”，随后就要伸出手。
伸到一半，他又迟疑起来。
发动超能力需要与目标接触，但这么贸然地摸人脑袋，会不会被认为冒犯？
他委婉地将顾虑说出。
殷夫人却主动低下了头。
面前的赵匡胤就是医生。
此事实在算不得什么。
随着赵匡胤的手掌与她的脑袋接触，一阵温热感骤时传来。
殷夫人感觉自己头皮发痒。
李靖却是睁大眼睛，渐渐露出喜色。
较之早先还要浓郁的黑色秀发已是自殷夫人的头顶缓缓生长而出。
酒馆内几乎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
“果然没有鸡肋的能力啊！”九叔感慨道。
托尼突然觉得自己仓促了。
那个小型飞行器自己留着也好啊，何必送给这个家伙！
他郁闷得要死。
本以为赵匡胤是倒霉蛋，没想到是自己见识浅了。
哮天犬望着殷夫人那越来越长的头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不用担心给主人丢人了！
在殷夫人的头发生长到两指长时，赵匡胤收回了手。
他满头大汗，大脑昏昏沉沉，觉得继续下去自己就得暴毙了。
“我歇息片刻。”他有气无力道。
“够了够了！”殷夫人连忙道。
看着赵匡胤那体内与精力消耗过量的样子，她暗自尴尬。
道谢了几句后，她偏头望向夫君，意思不言而喻。
人家在你夫人身上出了这么大力，不得有所表示？
李靖颔首。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他们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想要什么姿势。
“赵兄，这个诊金需要多少？”他试探着问。
赵匡胤抹了把汗，摇头道：“顺手为之的事，哪用什么诊金！”
能跟这等神仙之人交上朋友，他这番苦心没有白费。
李靖暗暗沉思。
对方出手相助，他自然不能无动于衷。
头发对旁人或许算不得什么，但夫人却格外在乎。
日后万一再掉头发，说不定还得拜托对方。
他笑道：“赵兄可别这么说，若是你什么都不要，日后我可不敢再麻烦你呢！”
说话之时，他自纳戒中取出一杯酒，说道：“我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这杯一代狼人酒是我前些日子从酒馆中买的，一直没有饮用，希望你别嫌弃。”
看着他递到面前的美酒，赵匡胤意外又惊喜。
他自然知道一代狼人酒。
售价五千时空币，可增强十倍常人体质，延长五百年寿命。
他曾心动过，但是没舍得买。
五千时空币于他而言可是一笔不少的钱。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赵匡胤斟酌了下，还是伸手接过，又道，“这个能力我也是初次使用，如果再有掉发，我来解决，你们可别再给东西折煞我了！”
几人又聊了几句，赵匡胤承诺先看看效果，过几日再帮殷夫人将头发加长之后，李靖夫妇这才离开。
殷夫人迫不及待想要回去锻炼一番，看看头发还会不会再掉。
其他人看向赵匡胤的眼神却颇为羡慕。
本以为是个废物能力，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的效果。
能买得起超限之躯酒的可都不是穷人，而今日李靖也算是给“诊金”定了个标准。
五千时空币啊。
哪怕说是保一年，也是一笔不菲的巨款呢。
现在就只看他这个能力到底效果如何了。
赵匡胤自认为应该不会太差。
刚得到这个能力时，他在自己脑袋上偷偷试了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自己头发长了一大截。
在殷夫人那里，为了催生出那些头发，可是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就在他琢摸着这杯酒是现在饮用，还是稍等下时，忽然见一道人影朝他走来。
又是个秃头！
“我这个头发，你能不能帮帮忙？”那人指着脑门说。
赵匡胤眨了眨眼，看向旁侧。
托尼收起脸上的郁闷，微笑介绍道：“这位是哮天犬。”() ()
哮天犬！
赵匡胤暗惊。
他自是知道。
虽然是一只狗，但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仙犬！
“没问题的，”赵匡胤连忙道，“但是得等我休息片刻。”
“我晓得。”哮天犬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之后，哮天犬便从原地消失。
赵匡胤疑惑地眨了眨眼，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他转而又跟旁侧的托尼聊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这个之前还对自己很热情的新朋友，莫名其妙地变得冷淡了不少。
他也没多想，能白送自己飞行器，肯定是真心将自己当成朋友了。
托尼告辞离开后，赵匡胤跟其他几个主动打招呼的客人聊了几句，转而走向藏宝阁处。
花费五百时空币买了个低级纳戒，将那杯一代狼人酒收进去后，他又买了一套钢铁侠战衣，以及一颗烈焰狂魔蛋。
之前听嬴政说养了条龙时，他就眼馋不已。
现在自己有钱，他也打算养一条。
龙与皇帝很配。
哪怕只是一条长着翅膀的怪龙。
回到吧台前，他一连买了十杯酒。
每杯售价一百时空币的三代血魔强化酒五杯。
它由三代吸血鬼的血液酿制而成，可小幅度增强体质，延长五十年寿命。
剩下五杯为蜘蛛强化酒。
它的售价与三代血魔强化酒一致，可增强五倍体质，由彼得的血液酿制而成。
手中的时空币花了个七七八八，就在赵匡胤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却见哮天犬又来到了酒馆内。
只是这一次，哮天犬不再是空手而来，而是带了好几个桃子。
看到那些桃子时，酒馆内不少人都露出羡慕之色。
根据桃子的个头与模样，他们能分辨出，那些正是孙悟空曾卖入酒馆的蟠桃。
虽说都是相对较差的三千年蟠桃，但每个价值也足有一万时空币！
赵匡胤早先在藏宝阁内看到过，故而当哮天犬将一个蟠桃递给他时，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一只狗都这么大方了？
自己搜遍国库，竟然还不如一只狗！
“不够吗？”哮天犬见赵匡胤迟迟不接，有些怀疑。
给人治头发五千时空币就够了，给狗生发难不成还要五万？
“啊，不是，你太客气了！”赵匡胤嘴上说着，还是接了过来。
天庭的蟠桃啊，他可实在舍不得拒绝。
想到这颗蟠桃的作用，他忽然觉得曾经的自己实在目光短浅。
年近半百，他一直忧心寿命不足，如今却发现自己最富余的就是寿命了！
见哮天犬望来，赵匡胤掏出一杯蜘蛛强化酒吨吨吨一口饮下。
感到自己重新多出力气后，他主动道：“就现在吧！”
随即，他见到面前这个留着八字胡的光头变成了一只狗。
光秃秃的狗头证明这才是哮天犬的本体。
赵匡胤压下心中的异样，朝着哮天犬的脑袋按去。
一层细密的黑毛艰难地冲破狗头冒了出来。
赵匡胤再一次累得晕头转向。
哮天犬却喜滋滋地离去了。
刚才只是光顾了蟠桃园，天庭中还有好几处他没来得及去看呢。
趁着天庭忌惮主人，他可得好好地狗仗人势一番！
赵匡胤也已经离开了酒馆。
李云龙则是调侃着托尼。
“们还真是有缘啊！”
听到他的话，托尼满脸困惑地看着他。
“你叫托尼，赵匡胤现在也是酒馆中的托尼老师呢。”李云龙笑呵呵说。
“什么托尼老师？”托尼不解。
李云龙转向安欣：“安警官，你来给解释下？”
安欣略显尴尬。
这还是他前些日子随口说过的。
迎着几人的目光，他将托尼老师梗说了一遍。
托尼幽怨地看着几人。
转而听到李云龙意有所指地说到“运气”，他更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烂怂酒馆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
次日。
大宋。
朝会上，赵匡胤论功行赏。
不少人加官进爵，也有人抄家流放，还有人贬官降职。
有人欢喜有人愁。
“官家，晋王谋反，按律当斩！”宋突然说。
赵光义之事颇为敏感，以他国丈爷的身份正好挑起这个话题。
赵匡胤却笑着摇头：“朕说过，要将晋王流放月亮，自然不会作假，改日诸位可以随我一起观刑！”
他现在飞行器已经有了，唯一欠缺的是需要一个适合放在月亮上的生存站。
在酒馆内和托尼闲聊时，对方答应过会资助他，他正思索着如何报答对方呢。
见宋还想说话，他摆手道：“宋将军如今身体如何？”
宋愣了下，不知道赵匡胤为何突然说到这个。
他蓦地心中一动，暗忖莫非对方打算让他领兵打仗了？
事实上自女儿当上皇后开始，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贤婿就有意削减他的军权了。
他本身没有黄袍加身的野望，自然没有抗拒。
如今看来，应该是晋王谋反之事让赵匡胤意识到自己值得信任，让他重掌军队……
宋压下心中激动，行礼道：“臣身体很好！”
若是能再谋得军功，为宋氏一族取得更高的爵位，他自是甘之如饴。
“宋将军年过半百，恐怕体力远不及年轻人吧？”赵匡胤笑道。
这下子不单是宋，就是其他人也有些茫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古有廉颇黄忠，均是出名的老将，前朝郭子仪年近古稀仍能深入回纥军孤身退敌，李靖年逾花甲出击吐谷浑……”宋高声道。
赵匡胤在听到“李靖”两个字时，表情颇为古怪。
他笑着打断道：“既然宋将军觉得自己不老，那我这杯延寿酒送给别人？”
他探出右手，掌心中多出了一杯散发着迷人光泽的美酒。
可延寿五十年的三代血魔强化酒。
酒香在朝堂上弥漫。
宋的声音戛然而止，探头愕然道：“延寿酒？”
赵匡胤颔首：“此酒可延寿五十载！”
知晓赵匡胤有仙缘，宋哪敢迟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官家赐酒！”
赵匡胤哈哈大笑。
其余人的表情却有些扭曲，眼中满是妒忌与羡慕。
此时的哮天犬脑袋上稀稀拉拉的，几乎与秃头无异。
早先过来时他还有些头发，只是那会儿觉得掉头发快了点。
在两个孙悟空打斗之时，他太过专注，并未注意到伴随着自己的叫好声，那随着劲风飘飞的头发。
玉底子差，当初才用了三年。
他们的底蕴可远比曾经的玉强得多。
此时摸了摸脑袋，那光滑的触感让他脸色骤变。
哮天犬又不信邪地抓了几把，最后些许头发也都被他薅掉了。
他狂奔到河边，低头看去。
水面上倒映着他的面孔。
光秃秃的脑门格外的刺眼。
哮天犬身形一闪，变成本体。
一条蜂腰长腿，眉清目秀的黑色细犬。
狗头上同样是光秃秃的，看着格外滑稽。
哮天犬痛苦嗷了一嗓子。
所有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两个孙悟空还在大声议论着。
“我去西天取经途中，听说过一种无毛犬，莫非哮天犬的先祖其实是那种无毛犬？”本体猴孙悟空狐疑道。
外来猴孙悟空嘿嘿一笑，附和道：“对对对。”
他其实猜到了哮天犬变成这样的缘由。
玉嘛。
他可太熟了！
哮天犬听着众人的交谈，心中有些抓狂。
他不是在乎外貌的狗，但得为主人的面子考虑啊。
狗头光秃秃的被人误认为佛门狗可怎么办？
“一定是超限之躯酒的原因！”
“酒馆，对，酒馆内一定有办法！”哮天犬暗想。
他愤愤地瞪了眼在那里胡说八道的孙悟空，身形随之消失。
刚一出现在酒馆，他就看到摘下了斗篷的殷夫人。
看到殷夫人稀疏的脑门上，哮天犬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知道哪吒买了杯超限之躯酒给他娘，对方的遭遇显然跟他一样。
他突然感到光头也不那么难受了。
可瞧见殷夫人的举动时，哮天犬又疑惑起来。
……
“拜托赵兄了！”李靖冲着赵匡胤道。
殷夫人迎着众人异样的眼神，坐到赵匡胤对面，跟着说了声“拜托”。
她紧张的要死。
要是赵匡胤的超能力没用，她都不知道自己日后怎么办。
赵匡胤说了声“客气”，随后就要伸出手。
伸到一半，他又迟疑起来。
发动超能力需要与目标接触，但这么贸然地摸人脑袋，会不会被认为冒犯？
他委婉地将顾虑说出。
殷夫人却主动低下了头。
面前的赵匡胤就是医生。
此事实在算不得什么。
随着赵匡胤的手掌与她的脑袋接触，一阵温热感骤时传来。
殷夫人感觉自己头皮发痒。
李靖却是睁大眼睛，渐渐露出喜色。
较之早先还要浓郁的黑色秀发已是自殷夫人的头顶缓缓生长而出。
酒馆内几乎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
“果然没有鸡肋的能力啊！”九叔感慨道。
托尼突然觉得自己仓促了。
那个小型飞行器自己留着也好啊，何必送给这个家伙！
他郁闷得要死。
本以为赵匡胤是倒霉蛋，没想到是自己见识浅了。
哮天犬望着殷夫人那越来越长的头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不用担心给主人丢人了！
在殷夫人的头发生长到两指长时，赵匡胤收回了手。
他满头大汗，大脑昏昏沉沉，觉得继续下去自己就得暴毙了。
“我歇息片刻。”他有气无力道。
“够了够了！”殷夫人连忙道。
看着赵匡胤那体内与精力消耗过量的样子，她暗自尴尬。
道谢了几句后，她偏头望向夫君，意思不言而喻。
人家在你夫人身上出了这么大力，不得有所表示？
李靖颔首。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他们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想要什么姿势。
“赵兄，这个诊金需要多少？”他试探着问。
赵匡胤抹了把汗，摇头道：“顺手为之的事，哪用什么诊金！”
能跟这等神仙之人交上朋友，他这番苦心没有白费。
李靖暗暗沉思。
对方出手相助，他自然不能无动于衷。
头发对旁人或许算不得什么，但夫人却格外在乎。
日后万一再掉头发，说不定还得拜托对方。
他笑道：“赵兄可别这么说，若是你什么都不要，日后我可不敢再麻烦你呢！”
说话之时，他自纳戒中取出一杯酒，说道：“我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这杯一代狼人酒是我前些日子从酒馆中买的，一直没有饮用，希望你别嫌弃。”
看着他递到面前的美酒，赵匡胤意外又惊喜。
他自然知道一代狼人酒。
售价五千时空币，可增强十倍常人体质，延长五百年寿命。
他曾心动过，但是没舍得买。
五千时空币于他而言可是一笔不少的钱。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赵匡胤斟酌了下，还是伸手接过，又道，“这个能力我也是初次使用，如果再有掉发，我来解决，你们可别再给东西折煞我了！”
几人又聊了几句，赵匡胤承诺先看看效果，过几日再帮殷夫人将头发加长之后，李靖夫妇这才离开。
殷夫人迫不及待想要回去锻炼一番，看看头发还会不会再掉。
其他人看向赵匡胤的眼神却颇为羡慕。
本以为是个废物能力，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的效果。
能买得起超限之躯酒的可都不是穷人，而今日李靖也算是给“诊金”定了个标准。
五千时空币啊。
哪怕说是保一年，也是一笔不菲的巨款呢。
现在就只看他这个能力到底效果如何了。
赵匡胤自认为应该不会太差。
刚得到这个能力时，他在自己脑袋上偷偷试了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自己头发长了一大截。
在殷夫人那里，为了催生出那些头发，可是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就在他琢摸着这杯酒是现在饮用，还是稍等下时，忽然见一道人影朝他走来。
又是个秃头！
“我这个头发，你能不能帮帮忙？”那人指着脑门说。
赵匡胤眨了眨眼，看向旁侧。
托尼收起脸上的郁闷，微笑介绍道：“这位是哮天犬。”() ()
哮天犬！
赵匡胤暗惊。
他自是知道。
虽然是一只狗，但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仙犬！
“没问题的，”赵匡胤连忙道，“但是得等我休息片刻。”
“我晓得。”哮天犬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之后，哮天犬便从原地消失。
赵匡胤疑惑地眨了眨眼，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他转而又跟旁侧的托尼聊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这个之前还对自己很热情的新朋友，莫名其妙地变得冷淡了不少。
他也没多想，能白送自己飞行器，肯定是真心将自己当成朋友了。
托尼告辞离开后，赵匡胤跟其他几个主动打招呼的客人聊了几句，转而走向藏宝阁处。
花费五百时空币买了个低级纳戒，将那杯一代狼人酒收进去后，他又买了一套钢铁侠战衣，以及一颗烈焰狂魔蛋。
之前听嬴政说养了条龙时，他就眼馋不已。
现在自己有钱，他也打算养一条。
龙与皇帝很配。
哪怕只是一条长着翅膀的怪龙。
回到吧台前，他一连买了十杯酒。
每杯售价一百时空币的三代血魔强化酒五杯。
它由三代吸血鬼的血液酿制而成，可小幅度增强体质，延长五十年寿命。
剩下五杯为蜘蛛强化酒。
它的售价与三代血魔强化酒一致，可增强五倍体质，由彼得的血液酿制而成。
手中的时空币花了个七七八八，就在赵匡胤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却见哮天犬又来到了酒馆内。
只是这一次，哮天犬不再是空手而来，而是带了好几个桃子。
看到那些桃子时，酒馆内不少人都露出羡慕之色。
根据桃子的个头与模样，他们能分辨出，那些正是孙悟空曾卖入酒馆的蟠桃。
虽说都是相对较差的三千年蟠桃，但每个价值也足有一万时空币！
赵匡胤早先在藏宝阁内看到过，故而当哮天犬将一个蟠桃递给他时，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一只狗都这么大方了？
自己搜遍国库，竟然还不如一只狗！
“不够吗？”哮天犬见赵匡胤迟迟不接，有些怀疑。
给人治头发五千时空币就够了，给狗生发难不成还要五万？
“啊，不是，你太客气了！”赵匡胤嘴上说着，还是接了过来。
天庭的蟠桃啊，他可实在舍不得拒绝。
想到这颗蟠桃的作用，他忽然觉得曾经的自己实在目光短浅。
年近半百，他一直忧心寿命不足，如今却发现自己最富余的就是寿命了！
见哮天犬望来，赵匡胤掏出一杯蜘蛛强化酒吨吨吨一口饮下。
感到自己重新多出力气后，他主动道：“就现在吧！”
随即，他见到面前这个留着八字胡的光头变成了一只狗。
光秃秃的狗头证明这才是哮天犬的本体。
赵匡胤压下心中的异样，朝着哮天犬的脑袋按去。
一层细密的黑毛艰难地冲破狗头冒了出来。
赵匡胤再一次累得晕头转向。
哮天犬却喜滋滋地离去了。
刚才只是光顾了蟠桃园，天庭中还有好几处他没来得及去看呢。
趁着天庭忌惮主人，他可得好好地狗仗人势一番！
赵匡胤也已经离开了酒馆。
李云龙则是调侃着托尼。
“们还真是有缘啊！”
听到他的话，托尼满脸困惑地看着他。
“你叫托尼，赵匡胤现在也是酒馆中的托尼老师呢。”李云龙笑呵呵说。
“什么托尼老师？”托尼不解。
李云龙转向安欣：“安警官，你来给解释下？”
安欣略显尴尬。
这还是他前些日子随口说过的。
迎着几人的目光，他将托尼老师梗说了一遍。
托尼幽怨地看着几人。
转而听到李云龙意有所指地说到“运气”，他更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烂怂酒馆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
次日。
大宋。
朝会上，赵匡胤论功行赏。
不少人加官进爵，也有人抄家流放，还有人贬官降职。
有人欢喜有人愁。
“官家，晋王谋反，按律当斩！”宋突然说。
赵光义之事颇为敏感，以他国丈爷的身份正好挑起这个话题。
赵匡胤却笑着摇头：“朕说过，要将晋王流放月亮，自然不会作假，改日诸位可以随我一起观刑！”
他现在飞行器已经有了，唯一欠缺的是需要一个适合放在月亮上的生存站。
在酒馆内和托尼闲聊时，对方答应过会资助他，他正思索着如何报答对方呢。
见宋还想说话，他摆手道：“宋将军如今身体如何？”
宋愣了下，不知道赵匡胤为何突然说到这个。
他蓦地心中一动，暗忖莫非对方打算让他领兵打仗了？
事实上自女儿当上皇后开始，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贤婿就有意削减他的军权了。
他本身没有黄袍加身的野望，自然没有抗拒。
如今看来，应该是晋王谋反之事让赵匡胤意识到自己值得信任，让他重掌军队……
宋压下心中激动，行礼道：“臣身体很好！”
若是能再谋得军功，为宋氏一族取得更高的爵位，他自是甘之如饴。
“宋将军年过半百，恐怕体力远不及年轻人吧？”赵匡胤笑道。
这下子不单是宋，就是其他人也有些茫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古有廉颇黄忠，均是出名的老将，前朝郭子仪年近古稀仍能深入回纥军孤身退敌，李靖年逾花甲出击吐谷浑……”宋高声道。
赵匡胤在听到“李靖”两个字时，表情颇为古怪。
他笑着打断道：“既然宋将军觉得自己不老，那我这杯延寿酒送给别人？”
他探出右手，掌心中多出了一杯散发着迷人光泽的美酒。
可延寿五十年的三代血魔强化酒。
酒香在朝堂上弥漫。
宋的声音戛然而止，探头愕然道：“延寿酒？”
赵匡胤颔首：“此酒可延寿五十载！”
知晓赵匡胤有仙缘，宋哪敢迟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官家赐酒！”
赵匡胤哈哈大笑。
其余人的表情却有些扭曲，眼中满是妒忌与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