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我,杨广,又苟又稳正文卷第章正法当王隆站到麻谷身边的时候,众人纷纷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这可是德高望重的儒家宗室,这可是当代鸿儒,连皇帝都叫一声王夫子的王隆,而他现在站到万恶不赦的麻谷身边。

    在众人看来麻谷之罪行基本坐实,给麻谷辩驳是给自己脸上抹黑,非常的不解为什么王隆要站过去。

    杨广感激的看着王隆,他站出来了,此法得正。

    王隆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便说:“方才晋王殿下说了,不可偏听一人,所有人都有辩驳之权利,在未定案之前,开皇律会为所有的大隋百姓提供保护,在定案之后,开皇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

    王隆的一番话,让学子们都对着他行礼,恭恭敬敬的表示尊重。

    杨广此时看向了元孝矩笑着说:“元冢宰既然现在人都已经分出来了,那我就开始模拟公堂,您没意见吧。”

    元孝矩的面色铁青着,心中暗骂:“现在是我有意见没意见的事情吗?全是军队围着,我都出不去,现在假惺惺的来问我意见?”

    “哼,晋王殿下要做什么,殿下自己清楚就好了,好自为之。”

    杨广面带微笑,但是那笑容在元孝矩的眼中,如同凶暴恶兽的狰狞笑容,仿佛一口就要将他撕碎。

    示意性的询问元孝矩之后,杨广让人将麻谷的嘴上的塞着的东西拿出来,麻谷终于可以说话了,但是因为长期的嘴巴极限扩张,现在口水直流,话的也不全。

    “饶……名,饶……民啊。”

    杨广当即宣布:“现在双方可以开始了,原告白挺,你说是麻谷向你们索要贿赂,是不是真的?”

    白挺为了减少罪状放声说:“是的殿下,就是麻谷,麻谷得知我们白家想要引水到祖坟前的河流中,就找上了我们,并且说只要给他抓了小娃娃做成羊羔宴,他就可以利用职权直接给我们搞定,我们白家是无辜的,不过是被官员逼迫。”

    白挺一口咬定全是麻谷的胁迫,他觉得白家虽然衰败了些,但是底子还在,只要将事情都推到了麻谷的身上,自己之后家族中人再奔走一番应该无事的。

    “胡……胡……胡所。”

    气愤的麻谷现在依旧说不清楚话。

    杨广看向了一群学子:“你们觉得如何?”

    杨江川一咬牙走了出来:“麻谷以权谋私,罪该万死,坑害稚童,天理沦丧,请斩首示众。”

    此时王隆却走了出来:“麻谷不过一个小小的开河使,白家是洛阳有名的望族,子孙中能人不计其数,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小小的开河使,就算是没有麻谷,按照白家的实力,联系上更高级的官员也是可以的,开河之事不是非得麻谷一人说了算,微臣觉得白挺在说谎,不是麻谷自己索要羊羔,而是白家刻意奉上。”

    麻谷此时用力的点头,无比感激的看向为他说话的王隆。

    眼看着两人狗咬狗,元孝矩已然哀叹今日的事情算是完蛋了,所有人都被杨广骗了,这哪里是在演戏啊,这是就是对簿公堂,给了自己的近侍一个眼神,但是近侍却也无法从此处离开,被完全的困在这里了。

    杨广看向了白挺,白挺继续狡辩:“但……但他是主管的开河使,自然得和他搞好关系,一时鬼迷心窍就着了道了。”

    “胡所,胡所。”

    面对着心虚的白挺,王隆乘胜追击:“不过如何至少也就意味着,伱们是杀了稚童的吧,一共多少人,说清楚。”

    面对着王隆的问题,白挺支支吾吾的说:“一……一开始,我们知道麻谷的这个爱好,深觉得看不起,但是为了讨好他还是照做的,我们就去买了别人家病死的,摔死的娃娃,麻谷觉得味道不对,后来……后来,从人贩子的手上买了几个。”

    王隆闻言勃然大怒,一身正气的老夫子,指着白挺说:“几个,是两个还是三个还是十五六个?!”

    一时间白挺不敢言语,而听闻自己吃过已经病死的羊羔,麻谷此时便呕吐了起来,瘫在地上如同烂泥。

    王隆面向杨广说:“晋王殿下,白挺藏匿线索,不说真话,微臣请殿下上刑罚。”

    杨广接上王隆的话说:“刑罚不能乱用,但是白挺既然已经认下了杀害稚童之罪,便是坐实此罪状,按理先杖打三十,笞刑十五,再行审问。”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执杖和笞刑的士兵就走了上来。

    “殿下,不要,殿下不要,我交代,我都交代。”

    白挺一把老身子骨,这一顿打可能就提前下去了,杨广交代士兵注意力道,只打到痛,不打到皮开肉绽,这可比全力打难控制的多,瞧的出来士兵都极其小心。

    一顿打之后,白挺剩下半条命,周围的人看士兵打的不尽全力,以为都是在演戏,瞧白挺又喊的起劲,便觉得白家人的演技真是超绝啊,纷纷叫起了好。() ()

    普通人最喜欢看的除了三俗就是打坏蛋了,今日这番自然起劲的很。

    被打了半死的白挺,虚弱的说:“满打满算,死的……四个,从人贩子手上买了七个。”

    “若非麻谷索要,我们不可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晋王殿下明鉴啊,我们白家愿意给这些孩子的父母家族都送上高额赔偿,还请殿下明鉴。”

    此时的麻谷嘴巴恢复的差不多了,手脚筋都断了的他动不了,只能勉强移动身躯。

    “胡说,都是胡说,是你们自己找上我的,怎么会是我向你们要呢,晋王殿下,全是白挺,他痴心妄想让朝廷给他开河引水,所以想要收买我,他自己蒸好了羊羔送到了我的面前,他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让我去吃的!”

    狗咬狗会咬出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那些只有他们两人自己清楚的细节。

    王隆按住了非常激动的麻谷,白挺那边杨江川就问:“但是白家家业大的很,为什么他不跨过你去找其他人?比你高级的官员多的是,比你权利大的权贵多的是,甚至他可以直接找元冢宰啊。”

    忽然被撕咬让众人的目光凝聚到了元孝矩的身上,元孝矩诧异于杨江川这后生会说这样的话,可惜他不知道杨江川的父亲,杨呈武的玩忽职守的罪证在杨广手上,为了父亲,杨江川必须硬着头皮站出来。

    杨江川的问题合情合理,麻谷这就大声喊了起来:“因为找我便宜啊。”

    这个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白挺要是找元冢宰,找其他人,得花很多的钱,元冢宰办事从来不便宜,但是我不同啊,给我吃羊羔肉就好了,就算是多吃几顿,一个人贩子手上买来的孩子,不过几两碎钱就好了,事情虽然听起来难听,但是就是便宜。”

    杨广一直也想弄清楚这个问题,没想到麻谷给出了一个让他都觉得意外的原因。

    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按照白挺贿赂麻谷的做法,虽然事情是骇人听闻的事情,但是确实用不了几个钱啊。

    这年头,几个人贩子手上的孩子的命值几个钱啊。

    “殿下我冤枉啊,都是白挺,都是白挺。”

    “殿下是麻谷,麻谷强迫我们的。”

    此时民众们响起了骂声:“两个都该死,都该死。”

    “杀了他们,把他们都杀了。”

    身临其境的代入感已经让它们忘记了自己在看的不过是“一场戏。”

    砰

    惊堂木一拍,周围全部都肃静了下来,在众人面前审查案子,前因后果都清楚了,动机也清楚了,杨广深吸一口气说。

    “开皇律,“十恶之罪,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麻谷与白挺所行之事,大逆不道,不义大不敬,当死罪,此事有关联之人当死罪,虽涉官员,也无特例,今日就先将两人就地,正法。”

    “好,好!!”

    人群中爆发了欢呼声,元孝矩怒目圆瞪,杨广这是要做什么,就地正法难道真的要在学堂的门口弄出这么一件大事来。

    终于坐不住的元孝矩走上前,低声说:“殿下,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了,莫要让百姓起哄,该杀该罚到了府衙再说。”

    “元冢宰,此事可还没完呢?当初麻谷被抓下狱,你清清楚楚,后又将麻谷放出,并且安排到我身边来,元冢宰,你意欲何为啊。”

    杨广说的直白,元孝矩明白杨广这是要和自己撕破脸皮了,今日这样的情况和杨广撕破脸皮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万一一阵骚乱,可能自己小命都不保。

    大意了!!

    元孝矩此时不得不低头,好言好语的劝着:“殿下,你我之间或许有些误会,等人散了微臣和您好好的解释。”

    杨广笑了起来:“既然元冢宰说是误会,但是可以给元冢宰一个解释误会的机会。”

    紧接着杨广大声的说:“今日事情已经查明,这一场课,得有一个结果,就请我们德高望重的元冢宰,亲自下令,就地正法。”

    杨广将最中心的位置让给了元孝矩。

    一群的洛阳百姓开始冲着中间的元孝矩高呼。

    “正法!!!”

    “正法!!!”

    “正法!!!”

    元孝矩此时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杨广在其身后轻声说:“元冢宰,怎还不下令。”

    元孝矩自知今日下不来台了,双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怒火,大喝。

    “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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