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运气成分，怀姜的队伍抽到了第一个表演，至于她们的对手组，则是抽到了最后一个表演，刚好一个打头，一个断后。
再加上，怀姜刚才不小心迟到的几分钟，这一次，化妆师给怀姜化的妆明显有些匆忙。
由于曲风的变化，怀姜她们统一穿的都是更加热辣的红色短裙。至于妆容方面，则是暴力却有效的红唇大烟熏，不过出于每个选手尽可能的差异化原因。
化妆师还给怀姜的头顶斜戴上了一条镶嵌着玫瑰的链子。红色的玫瑰被囚禁在冰冷的银质铁链中，佩戴在怀姜的头顶，却莫名多了一种不羁。
全妆化完，怀姜站起身，饶是一向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的双瑜然都忍不住怔愣两秒。
凌羽更是忍不住直接扑到怀姜身上，一脸油腻的情深，“女人，你就是在玩火！”
怀姜：“？我没有！”竟然还有人类想要冤枉机器人！
只可惜，时间还是太紧张了，怀姜没有和凌羽她们玩闹太久，很快就站在队友身边，等待进场。
这一次，她们将面对更大的舞台和更多的观众，以及更难的挑战。
队伍中，蒲半甚至紧张的有些发抖。
怀姜没有安慰她，而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这是机器人充电的方式，让小机器人给你力量！
蒲半怔愣地抬头，看到的就是怀姜坚定的，好像什么东西都不放在心上的眼神，莫名的，蒲半不再紧张，哪怕她很有可能在今天之后就会离开。
怀姜的另一侧队友见状，同样眼睛亮亮地看向怀姜。
怀姜犹豫着握紧她的手，队友瞬间像是打满了鸡血。
“蹭蹭大佬的实力！大佬保佑！”
不等怀姜认真解释，她一个机器人保佑不了。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跟着抬起头，灌注在怀姜脸上的目光像是湖中的月色，亮到晃眼。
“嗯……”
怀姜试探着伸手，瞬间被队友的手搭上。
甚至有胆大一点的队友激动道，“坏宝，我也是你粉丝！”
“我也！”
“我也是！”
“加我一个！”
“……谢谢！”怀姜虽然不理解自己甚至还没有出道，为什么就会有粉丝，但是不妨碍她真诚地道谢，说不定，这就是人类的独特之处！
*
时间到了，十个人的队伍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愣生生拿出了壮士断腕、战死沙场的勇气，齐齐踏上独属于她们的战场。
而外面，就是人声鼎沸！不管是花路，还是绝路，她们都会鉴定地走出去，然后开花，绽放！
动感的音乐响起，这一次怀姜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策略，平等地让所有的队友都有露脸的机会。
舞台上，十个身穿红裙的练习生一同出现，明明应该是唯美的场景，却偏偏因为瞬间响起的重金属音乐而一瞬间撕裂这种假象。
她们是栉风沐雨，却依旧要盛放的荒野玫瑰，才不是什么温室中的，娇弱到承不住露珠的盆栽。
其中，最中间的怀姜仍然是第一个开口，她的眼皮半耷拉着，纤长而直的睫毛同样微微下垂，手臂抬至肩膀，“砰”的下滑。
只一句，全场的观众就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啊坏宝杀我！】
【开场前：坏宝，妈妈不允许穿这么少！开场后：啊啊啊啊老婆！正面刚我！】
【是谁说怀姜的脸太幼态了，撑不起这种艳丽的妆容的！是谁！】
【坏宝啊啊啊啊！谁懂啊！妈粉一夜爬墙！啊啊啊老婆！】
【怀姜！永远的神！】
【我去，这个烈焰玫瑰的妆容不要太好看！】
【怀姜全能！她不C谁C啊啊啊啊！】
【那些喷怀姜的黑子都好好看看！颜值实力并存好吗！】
弹幕上，怀姜的粉丝可算是一雪前耻，总算是报了那天官方放出选手一公曲目后遭到的质疑和嘲讽之仇！
很快，舞台转换，所有选手进行换位，蒲半接跟在怀姜的身后，承接上一句。
她看着面前的观众，她们可能不是为她而来，却就是为她而来！
“啊——”高低深浅的吟唱出声，紧跟着的就是炫酷暴烈的rap。随着音乐，蒲半灵活地扭动着身子，一滴滴无名的汗水化作此时的一阵阵热烈的呼喊。
动作间，蒲半感觉到似乎有一滴水从自己的眼眶中坠落。
她没有理会，只是高昂着下巴，继续自己的舞蹈。
【啊啊啊那是哭了吗？】
【姐姐掉的哪里是泪珠啊！明明是我献上的心巴！】
【三十秒，我要知道我新老婆全部的资料！】
【啊啊啊啊，怀姜身边的都是什么神仙啊！】
【妈耶，接下来这个也好好看！这哪里是练习生啊！分明是下凡实习的仙女！】
【眼角的口水，从嘴边流了出来，老婆，我叫一声，你敢答应吗！】
【让让让让让！你们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老婆，所以！啊啊啊啊老婆！】
音乐终于到了结尾的部分，舞台上，所有的选手都回到最开始的位置，怀姜也终于站在舞台的中间，随着音乐，她最后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
却在下一个瞬间，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银色的灯光从她的面前闪烁而过，她下意识用嘴接住，紧紧咬着的链子终于透出几分实感。
红色的玫瑰终于摆脱精致的囚笼，绽放在怀姜的唇边。
半抿的红唇、掉落的玫瑰、银质的铁链和散乱的黑发，仅一瞬，弹幕和现场就骤然爆发出比之前大几倍的声音。
【太太……啊啊啊啊太好看了！】
【提问，这朵玫瑰……啊啊啊啊啊啊！怀姜就是活生生的荆棘玫瑰吧！】
【啊啊啊怀宝！】
“怀姜！啊啊啊！蒜末爱你！”
“坏宝！女儿！啊啊啊老婆！”
……
紫色的应援灯骤然在观众席的最后方亮起，此刻，舞台上盛大的灯光落幕，幽幽紫光，只为自己的玫瑰而来！
怀姜心虚地将嘴边的玫瑰拿了下来，小心地攥在手心，完蛋，不小心把化妆师姐姐的东西弄坏了！
弹幕上的网友自然没有错过怀姜的动作，瞬间听取哈声一片。
【刚才是老婆，现在是女儿！果然，我们坏宝就是这么有魅力！】
【老婆不要心虚！妈妈买给你！】
【给你给你，命都给你，区区一朵玫瑰花！都给你！】
因为表演结束后，选手都还要留在舞台上等待现场观众和评委的评分，之后，才能放到网络上，接受网友的评分。
此时，怀姜只能继续站在原地，等待导师的评分。
不过，等待的间隙，怀姜也忍不住向着“刺眼”的地方看去。她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有了很多粉丝，现在也只是略带好奇地仔细辨认，以为是哪位导师的粉丝。
只是，等她看清楚后，她纯黑色的眼眸深处就忍不住透露出几分错愕，“坏宝勇敢飞，蒜末永相随！”
要不是旁边的紫色灯牌上，同样大大咧咧地写着她的名字，怀姜几乎不敢认，这就是自己的粉丝！
她略显深沉地微微低头，转移视线，所以，她的粉丝都很喜欢吃蒜末？
她不是很喜欢。但是，没关系，她可以改！
怀姜的粉丝还不知道怀姜下定了怎样的决心，舞台上，导师的评分终于轮到了怀姜本人。
谢长诀依旧是最后一个进行点评的，他看着怀姜，眼中一闪而过笑意，难得认真地夸奖道：“姜同学今天的舞台，依旧很棒！”
怀姜的眼中忍不住闪过细碎的得色，灯光下，熠熠生辉。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旁边，兆恒看着他们的目光，深沉诡谲。
【哈哈哈哈姜同学，谢长诀是不是忘了怀姜的名字了？】
【可恶，我们坏宝明明……话说怀这个姓是真实存在的吧！】
【前面的不要犹豫啊！坏宝怎么会不姓怀呢！】
眼看着弹幕偏到了乱七八糟的地方，弹幕上，另外一批水军也不再掩饰，大规模地出动。
【现在的互联网是真的没有记忆吗？！谢长诀涉嫌□□都还有粉丝洗地！】
【这年头还真是颜值即正义了是吧！谢长诀他艹粉竟然还有脑残粉！】
【……】
当然在这种大规模冲击的水军冲击下，真正的路人也不是傻的。
【这里是说的怀姜吧！前面的能不能不要KY！】
【呵呵，我们脑残粉！就一个隐隐约约的背影就可以断定别人犯法是吧！互联网小警察！】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我说，这一条弹幕有多少钱啊？要不也把我拉进去呗！】
【……】
不过，虽然说还有弹幕在反驳，但是在明面上，谢长诀的绯闻却还是实打实地顺着互联网发酵的越来越大，尤其是在谢长诀的工作室一直没有回应后，就连粉丝都忍不住质疑。
回到现实，谢长诀像是不知道网络上的风风雨雨，从容地坐在导师席上。
他的余光看着逐渐远去的怀姜，嘴角隐晦地勾起。小机器人的脚步一点一点的，被旁边的队友抱住胳膊，只一眼，就可以想象到她周围的善意和温暖。
与他，截然不同。
谢长诀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怀疑自己，他竟然会羡慕一个小机器人？
再加上，怀姜刚才不小心迟到的几分钟，这一次，化妆师给怀姜化的妆明显有些匆忙。
由于曲风的变化，怀姜她们统一穿的都是更加热辣的红色短裙。至于妆容方面，则是暴力却有效的红唇大烟熏，不过出于每个选手尽可能的差异化原因。
化妆师还给怀姜的头顶斜戴上了一条镶嵌着玫瑰的链子。红色的玫瑰被囚禁在冰冷的银质铁链中，佩戴在怀姜的头顶，却莫名多了一种不羁。
全妆化完，怀姜站起身，饶是一向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的双瑜然都忍不住怔愣两秒。
凌羽更是忍不住直接扑到怀姜身上，一脸油腻的情深，“女人，你就是在玩火！”
怀姜：“？我没有！”竟然还有人类想要冤枉机器人！
只可惜，时间还是太紧张了，怀姜没有和凌羽她们玩闹太久，很快就站在队友身边，等待进场。
这一次，她们将面对更大的舞台和更多的观众，以及更难的挑战。
队伍中，蒲半甚至紧张的有些发抖。
怀姜没有安慰她，而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这是机器人充电的方式，让小机器人给你力量！
蒲半怔愣地抬头，看到的就是怀姜坚定的，好像什么东西都不放在心上的眼神，莫名的，蒲半不再紧张，哪怕她很有可能在今天之后就会离开。
怀姜的另一侧队友见状，同样眼睛亮亮地看向怀姜。
怀姜犹豫着握紧她的手，队友瞬间像是打满了鸡血。
“蹭蹭大佬的实力！大佬保佑！”
不等怀姜认真解释，她一个机器人保佑不了。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跟着抬起头，灌注在怀姜脸上的目光像是湖中的月色，亮到晃眼。
“嗯……”
怀姜试探着伸手，瞬间被队友的手搭上。
甚至有胆大一点的队友激动道，“坏宝，我也是你粉丝！”
“我也！”
“我也是！”
“加我一个！”
“……谢谢！”怀姜虽然不理解自己甚至还没有出道，为什么就会有粉丝，但是不妨碍她真诚地道谢，说不定，这就是人类的独特之处！
*
时间到了，十个人的队伍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愣生生拿出了壮士断腕、战死沙场的勇气，齐齐踏上独属于她们的战场。
而外面，就是人声鼎沸！不管是花路，还是绝路，她们都会鉴定地走出去，然后开花，绽放！
动感的音乐响起，这一次怀姜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策略，平等地让所有的队友都有露脸的机会。
舞台上，十个身穿红裙的练习生一同出现，明明应该是唯美的场景，却偏偏因为瞬间响起的重金属音乐而一瞬间撕裂这种假象。
她们是栉风沐雨，却依旧要盛放的荒野玫瑰，才不是什么温室中的，娇弱到承不住露珠的盆栽。
其中，最中间的怀姜仍然是第一个开口，她的眼皮半耷拉着，纤长而直的睫毛同样微微下垂，手臂抬至肩膀，“砰”的下滑。
只一句，全场的观众就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啊坏宝杀我！】
【开场前：坏宝，妈妈不允许穿这么少！开场后：啊啊啊啊老婆！正面刚我！】
【是谁说怀姜的脸太幼态了，撑不起这种艳丽的妆容的！是谁！】
【坏宝啊啊啊啊！谁懂啊！妈粉一夜爬墙！啊啊啊老婆！】
【怀姜！永远的神！】
【我去，这个烈焰玫瑰的妆容不要太好看！】
【怀姜全能！她不C谁C啊啊啊啊！】
【那些喷怀姜的黑子都好好看看！颜值实力并存好吗！】
弹幕上，怀姜的粉丝可算是一雪前耻，总算是报了那天官方放出选手一公曲目后遭到的质疑和嘲讽之仇！
很快，舞台转换，所有选手进行换位，蒲半接跟在怀姜的身后，承接上一句。
她看着面前的观众，她们可能不是为她而来，却就是为她而来！
“啊——”高低深浅的吟唱出声，紧跟着的就是炫酷暴烈的rap。随着音乐，蒲半灵活地扭动着身子，一滴滴无名的汗水化作此时的一阵阵热烈的呼喊。
动作间，蒲半感觉到似乎有一滴水从自己的眼眶中坠落。
她没有理会，只是高昂着下巴，继续自己的舞蹈。
【啊啊啊那是哭了吗？】
【姐姐掉的哪里是泪珠啊！明明是我献上的心巴！】
【三十秒，我要知道我新老婆全部的资料！】
【啊啊啊啊，怀姜身边的都是什么神仙啊！】
【妈耶，接下来这个也好好看！这哪里是练习生啊！分明是下凡实习的仙女！】
【眼角的口水，从嘴边流了出来，老婆，我叫一声，你敢答应吗！】
【让让让让让！你们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老婆，所以！啊啊啊啊老婆！】
音乐终于到了结尾的部分，舞台上，所有的选手都回到最开始的位置，怀姜也终于站在舞台的中间，随着音乐，她最后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
却在下一个瞬间，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银色的灯光从她的面前闪烁而过，她下意识用嘴接住，紧紧咬着的链子终于透出几分实感。
红色的玫瑰终于摆脱精致的囚笼，绽放在怀姜的唇边。
半抿的红唇、掉落的玫瑰、银质的铁链和散乱的黑发，仅一瞬，弹幕和现场就骤然爆发出比之前大几倍的声音。
【太太……啊啊啊啊太好看了！】
【提问，这朵玫瑰……啊啊啊啊啊啊！怀姜就是活生生的荆棘玫瑰吧！】
【啊啊啊怀宝！】
“怀姜！啊啊啊！蒜末爱你！”
“坏宝！女儿！啊啊啊老婆！”
……
紫色的应援灯骤然在观众席的最后方亮起，此刻，舞台上盛大的灯光落幕，幽幽紫光，只为自己的玫瑰而来！
怀姜心虚地将嘴边的玫瑰拿了下来，小心地攥在手心，完蛋，不小心把化妆师姐姐的东西弄坏了！
弹幕上的网友自然没有错过怀姜的动作，瞬间听取哈声一片。
【刚才是老婆，现在是女儿！果然，我们坏宝就是这么有魅力！】
【老婆不要心虚！妈妈买给你！】
【给你给你，命都给你，区区一朵玫瑰花！都给你！】
因为表演结束后，选手都还要留在舞台上等待现场观众和评委的评分，之后，才能放到网络上，接受网友的评分。
此时，怀姜只能继续站在原地，等待导师的评分。
不过，等待的间隙，怀姜也忍不住向着“刺眼”的地方看去。她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有了很多粉丝，现在也只是略带好奇地仔细辨认，以为是哪位导师的粉丝。
只是，等她看清楚后，她纯黑色的眼眸深处就忍不住透露出几分错愕，“坏宝勇敢飞，蒜末永相随！”
要不是旁边的紫色灯牌上，同样大大咧咧地写着她的名字，怀姜几乎不敢认，这就是自己的粉丝！
她略显深沉地微微低头，转移视线，所以，她的粉丝都很喜欢吃蒜末？
她不是很喜欢。但是，没关系，她可以改！
怀姜的粉丝还不知道怀姜下定了怎样的决心，舞台上，导师的评分终于轮到了怀姜本人。
谢长诀依旧是最后一个进行点评的，他看着怀姜，眼中一闪而过笑意，难得认真地夸奖道：“姜同学今天的舞台，依旧很棒！”
怀姜的眼中忍不住闪过细碎的得色，灯光下，熠熠生辉。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旁边，兆恒看着他们的目光，深沉诡谲。
【哈哈哈哈姜同学，谢长诀是不是忘了怀姜的名字了？】
【可恶，我们坏宝明明……话说怀这个姓是真实存在的吧！】
【前面的不要犹豫啊！坏宝怎么会不姓怀呢！】
眼看着弹幕偏到了乱七八糟的地方，弹幕上，另外一批水军也不再掩饰，大规模地出动。
【现在的互联网是真的没有记忆吗？！谢长诀涉嫌□□都还有粉丝洗地！】
【这年头还真是颜值即正义了是吧！谢长诀他艹粉竟然还有脑残粉！】
【……】
当然在这种大规模冲击的水军冲击下，真正的路人也不是傻的。
【这里是说的怀姜吧！前面的能不能不要KY！】
【呵呵，我们脑残粉！就一个隐隐约约的背影就可以断定别人犯法是吧！互联网小警察！】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我说，这一条弹幕有多少钱啊？要不也把我拉进去呗！】
【……】
不过，虽然说还有弹幕在反驳，但是在明面上，谢长诀的绯闻却还是实打实地顺着互联网发酵的越来越大，尤其是在谢长诀的工作室一直没有回应后，就连粉丝都忍不住质疑。
回到现实，谢长诀像是不知道网络上的风风雨雨，从容地坐在导师席上。
他的余光看着逐渐远去的怀姜，嘴角隐晦地勾起。小机器人的脚步一点一点的，被旁边的队友抱住胳膊，只一眼，就可以想象到她周围的善意和温暖。
与他，截然不同。
谢长诀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怀疑自己，他竟然会羡慕一个小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