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我们都冒出了冷汗,感觉到不对,因为手电一扫,这片地方就一目了然,连个鬼影也没有。

    “难道已经沉下去了?”吴邪说道。

    阿宁摇头,因为对讲机中的声音仍旧在响,就叫了一声让我们分开去找。

    我们分散开去,仔细地搜索地面的痕迹,我发现了地上有非常杂乱的脚印,但不是我们的。

    我指着地上的脚印喊道,“这地上有脚印,他们就在这里,这半月形的土丘好比是一个避风港,他们肯定是被狂风逼进来躲避的,而这里面几乎没有风,脚印才会留下来。”

    我们马上就顺着脚印往前找去,脚印非常的清晰,可以看出是三个人,我们跟着脚印走了十几米远,就来到了那土丘的根部,脚印竟然戛然而止。没有拐弯的脚印,也没有流沙坑。

    “靠,走到土丘里面去了?”有人咂舌道。

    “不是!”阿宁露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她抬头看向土丘,上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们爬上去了。”

    这就怪了,我们都愣了,抬头往上看去,只见背光的土丘一片漆黑,犹如一团纯黑色的巨大黑幕,我们的手电扫射上去,因为实在是太高了,小小的手电光电根本照不出个全貌。

    “退后。”我掏出腰间的信号枪,朝天打了一枪。

    灼热的信号弹飞上半空,爆炸后把整片局域照得犹如白昼一样,那一瞬间,四周隐藏在影子里的景象全部都显现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让我瞪大双眼。一个巨大的物体镶嵌在半月形巨大的土丘的半山腰上,一半埋在土丘的里面,一半则突兀地横在半空。

    在信号弹燃烧的几十秒里,我们全部都惊呆了。大家都看着那巨大的东西,脑子一片空白。一直到信号弹熄灭,我们才反应过来,随即所有的手电都朝那个方向照了过去。

    零碎的光线无法照出那个东西的全貌,在手电的光线下,我们只能知道那里有个东西,然而看上去也是模糊不清的。

    如果刚才没有信号弹照出的印象,手电扫过我们肯定不会注意到异样。而我们从下往上看,也实在看不分明。

    这应该是一块古老的木头物体残骸,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残骸。这咋一看像一只巨大的棺材,然而仔细看又发现形状不对,似乎是建筑的残骸。然而,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古怪形状的建筑。

    “爬上去看看!”不知道谁说了一声,我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几个就想往斜坡上爬去。

    吴邪忙把他们拦住,说道:“别乱来,冷静一点,这么高,而且是土丘,不是随便爬爬就能爬上去的,要是出了意外就糟糕了。”

    我把手电插在腰带上,拔出腰间的匕首,“你们在下面照着,我上去看看。”不顾吴邪阻拦,说完我就咬住匕首,跳上土丘,然后用匕首做登山镐,开始向上爬去。

    这土坡不难爬,有点坡度,虽然土很松软,但是上面十分不平整,很多地方都可以落脚。

    我用手电照过去,一块古老的残骸镶嵌在土丘里,只露出一半,另一半深深地插入土丘,看形状,是一艘古代的沉船。

    “六娘,怎么了?”吴邪见我半天没动静,担心地喊道。

    “这是一艘船,你们上来吧。”我说道,他们听后学着我的样子爬了上来。

    扎西却迟迟不肯上来,他听过恶童的传说,没想到这里真的有船。

    “恶童都在船里!传说都是真的!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咱们就真的回不去了!”扎西在下面喊道。

    “恶童三千年,夺命转眼间!”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比之前还要真实,似乎是真的被吓到。

    阿宁气愤地看向扎西,她觉得扎西这是在动摇军心。

    吴邪拉住阿宁道,“先别管他了,赶紧找人吧。”

    “阿宁,算了,都到这儿了,就让他在这里等着吧。”看着扎西被吓的瑟瑟发抖,我听到声音在上面开口道,反正都到这里了,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好了

    阿宁皱眉看了扎西一眼,爬上沉船后,点起一个冷焰火,就往沉船上扔。此时四周亮了起来,我发现这沉船的解体程度非常严重,几乎和那些泥融成了一体,木头的船身完全破碎了,已经炭化。

    在木船的一边还有一条巨大的裂缝,里面似乎是空的,我能看到里面的泥,但是最深的地方却漆黑一片看不清楚。

    阿宁爬到那古船的边上,用手电照那个裂缝,能看到很多类似陶罐一样的东西,里面很深,一片漆黑,根本照不到。

    阿宁道:“这似乎是艘去往西域通商的货船,这些是他们的货品,这简直是惊世的发现,现在还有很多人认定西域没有水路运输。”

    这时候月亮被乌云遮住了,一下子四周变得更加黑暗,我们几个人都找了个位置站稳。我让阿宁打开对讲机,再找找信号的位置。

    阿宁拿出对讲机,一打开,那声音就响了起来,非常清晰。她挥动了一下,信号都差不多。

    吴邪让她对准古船试试。阿宁伸了过去,一靠近那古船的裂缝,我们真的就听到了无比清晰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

    我们互相看了看,都感觉到很不可思议,看样子,信号真是从这古沉船里面发出来的。

    那裂缝很宽,确实可以爬进人去,我们用手电照去,发现这船里面非常深,最里面很黑。

    吴邪喊了好几声,但是没人回应。

    “怎么办?”

    “可能是他们进去过了,但是又出来了,然后把对讲机掉在里面了。”阿宁说,“也有可能他们在里面出了意外。”

    “那这声音是怎么发出的?”吴邪又问道。

    “这个没人能回答你,不过进去看看就知道了。”阿宁给我俩使了个眼色,意思好像是让我们和她钻进去看看。

    我看了吴邪一眼,调整了一下背后的唐刀,咬住匕首就跟在阿宁身后进去了。

    一进去,船身上的泥巴就不停地往下掉,还好船身比较结实。吴邪也脱掉外套爬了进去。

    阿宁开着对讲机,此时正在清晰地发出那犹如冷笑一般的声音。那声音在这里格外响亮。

    我们打着手电开始四处照射。往里面走了七八米,我们就能够直接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了。没有对讲机的过滤,这声音听上去稍微有些不同,是从船舱的最里面发出来的,很轻。

    阿宁停了停,关掉了对讲机,就向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那里有一个洞口,下面竟然还有空间,用手电往下照去,下面一片狼藉,全是从上面塌落下来的土块,一个人就埋在里面,只露出了上半身。

    我用手电一照,发现那就是失踪的几人中的一个,脸上全是泥,脸色发青,不知道是死是活。那冷笑一般的声音,就是从下面的土堆里发出来的。

    “真的在里面!”吴邪大叫起来,没想到他突然一叫,那种冷笑一般的声音一下就消失了,整个船舱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一静把我们吓了一跳,随即我就想到,刚才我们讨论的声音是他们的求救信号,现在吴邪大喊了一声,这声音就停了,显然有人听到了我的叫声,于是停止发出信号。

    这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认为救援已经在身边,没有必要再发出这种声音来吸引我们;另一个是,他听到我们到来,信念一松,失去了意识。

    无论是哪种,我们都必须马上把他救出来,特别是后一种,我知道很多求救的人就是在得救前一刻失去求生意志而功亏一篑的。

    他们和我想法相同,阿宁让我给她照明,她小心翼翼地翻身滑进了那个洞里。我跟着也滑了进去,没想到下面空间还挺大的。

    我们下去之后马上就拨开那人身上的土块,然后阿宁把手放到他的脖子上,感受脉搏。

    吴邪忙问:“怎么样?”

    阿宁明显颤抖了一下,回头对我们摇头,示意已经不行了。

    我叹了口气。阿宁开始挖土块,很快把那个人挖了出来,然后用力地拖到一边。这时候我就发现挖出的土块里面,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我看到了头发和一只手,然而这个人就埋得比较结实。我和阿宁挖了一会儿也没有起色。

    吴邪见状挤上来帮忙。吴邪一摸到那人的手,知道也没戏了,那人的手冰凉冰凉的,已经死了。

    在这个人的下面,我看到了老高苍白的脸庞,他蜷缩着身子,瞪着眼睛,手往前伸着,握着一只对讲机,保持着一个僵硬的手势,好像是想要从里面爬出来。

    我和吴邪将他拉出来,阿宁又摸了摸他的脖子,脸色一变,“还活着!”就马上解开了老高的衣服,然后给他做心肺复苏。

    同时阿宁对吴邪大叫:“快去让队医准备抢救,有人被掩埋窒息。”说着就去给老高做人工呼吸。吴邪赶忙爬起来出去叫人。

    我回头就看到老高抽搐了一下。人缩了起来。同时开始呕吐。但是显然恢复了呼吸。

    这时刚跑下来两个人,突然船身一动,从上面砸下来一个陶土盒子,压住了一个人的腿。

    被压住的阿虎呼吸有些不顺畅,“我被压住了,动不了了。”

    阿宁用手电照了照,“是被陶土盒子压住了,我们拉你出来。”

    结果人根本拉不出来,阿虎还直喊疼,随后他说他胸闷。

    我一眼看出那不是普通的陶土盒子,那是一口棺椁。

    “这是一口棺,看来这不是普通的沉船,而是海葬墓室,这棺上的纹路是被人刻意隐藏了,要把人救出来那就得减轻棺的重量。”我说道。

    吴邪这时才回来,我让他跟另一个人把老高抬出去后赶紧回来,我和阿宁在这救人。

    “这是汉代的一种棺木,材质倒是简单,不是那种难搞的漆。”我说道,随后用打火机在上面烤了一下,然后浇上水,用刀子划刻了几下就找到棺盖的纹路。

    我和阿宁使劲用力推,好在把棺盖推下来了。

    没想到里面的尸体变黑氧化,冒出难闻的气味。

    “尸体变黑氧化了,这是浇浆墓开馆之后地正常现象。”我说完,这时吴邪也回来了。

    “吴邪,你跟我把棺材抬起来,阿宁你把人拖出来。”

    “好。”吴邪说完就过来跟我抬棺材。

    人拉出来后,吴邪就发现棺壁上刻着三青鸟。

    三青鸟是凤凰的前身是具有神性的吉祥之物,传说中不但是西王母的使者,而且三青鸟就像华夏的龙一样,只有王族才能使用。

    吴邪和阿宁留下研究那口棺椁,我不感兴趣就架着阿虎出去了。

    我出去时发现队医在检查老高的伤,他突然就抽搐了起来,一下扯住了队医的衣服。我们赶紧过去把他按住。

    队医揭开他的外衣,旁边的人就一阵干呕,只见他保暖外衣的里面,已经全部是血,竟然好像有外伤。

    队医又用剪刀剪开他里面的内衣,当掀起带血的布片时,他叫了一声:“天哪。”只见在老高的肚子上,全是一个一个细小的血洞口,没流多少血,洞口十分的细小,但是密密麻麻,足有二三十个。

    “这是什么伤口?”一旁的人问道。

    队医摇头:“不知道,好像是……什么东西扎的,类似于螺丝刀这样口径的东西。不过衣服怎么没破?你们在现场没注意到?”

    几人看向我,我摇了摇头,他的衣服没有破洞我可以确定。应该不是坍塌造成的外伤。

    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队医让我们帮忙按住,先给他包扎,然后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就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最后拿出一个小氧气包给他吸。大概是那一针的作用,老高慢慢安静了下来。

    队医擦了擦汗就让我们想办法。这人现在十分虚弱,我们不能把他带出去,但是那些比较大的设备都在外面的车上,需要搬进来,另外还需要帐篷和睡袋给他保暖,等他稳定下来才能把他带出去。

    我让扎西去带人进来,只有他能看懂石堆摆放。

    队医拿出背包里的保暖布,给老高的几个重要部位保暖。

    后来吴邪和阿宁从船里出来了,吴邪把他了解到的一些事情都告诉我了,总之那口棺椁里的人跟西王母和尸鳖丸有关。

    晚上吴邪点起无烟炉子,加大火焰,放到一边,给几个人取暖,同时拿出烧酒,这些东西都是为了驱寒用的。

    我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戈壁的夜晚相当的冷,很容易生病。

    大火起来,照亮了四周,一下就暖和起来。队医处理了阿虎的伤口后,继续处理老高的伤口,我们退到一边,几个小时的疲劳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

    我坐到一块大石头上喝水,阿宁披上了衣服,吴邪坐在我旁边看着火堆。我们三个都是一脸的泥土,十分狼狈。

    阿宁一脸的疲惫靠到了土丘上,摆弄着对讲机,似乎相当的沮丧。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但还不是很亮,好像是清晨。

    这时风已经完全停了。我听到了扎西的声音。爬起来一看。只见他们都进来了。好像外面的营地给搬了进来。

    四周搭起了帐篷和篝火。老高已经被挪到了帐篷里面。阿宁还在一边的睡袋里休息。有人在四周忙碌着。

    我看吴邪在外面睡着就给他盖了个毯子。阿宁那些手下正在从土丘上的沉船里运出东西来。他们在昨晚的土丘上打上了钉子和绳子,便于攀爬,还做了一个吊篮。

    有人在上面发掘。乌老四则在下面接应和整理。东西直接从吊篮吊下来。定主卓玛和她的儿媳妇煮了早饭和酥油茶。

    她看到我醒来。就做了个手势让我去吃。我过去喝了碗茶。

    我走到乌老四身边问他们在干什么。

    乌老四看到我过来就点点头。对我说老高的伤势比较严重。队医还在检查他腹部的伤口,有感染的迹象。

    所以可能队伍要退回去整顿再做打算。他们不想空手回去。这沉船也算是个大发现。他们想记录一下,带点东西出去通报给公司。

    我低头看他们从里面清理出来的东西。那些陶罐一个个都有抽水马桶这么大。

    罐子上面有着西域特有的花纹。有些是黑色的图样。有些则是类似于文字的东西,都不是汉人的东西。

    西域的文化非常特别,非常神秘。而且留存又相当稀少。西域五千多年的历史,这么多城池古城,都给戈壁黄沙掩埋了。

    在过去的可可西里和塔克拉玛干。古时候都叫做西荒。人口分布十分稀少,现在要研究太难了。

    "这些古陶的历史相当久了。一般我们西域交易都是瓷器。这些陶罐是陶发展到顶峰时候的产物。应该是唐朝以前的。不知道是中原运出到西域。还是西域运出到阿拉伯世界的。这片区域应该已经是西王母国的疆域。不知道是否和西王母国有关系。"旁边另一个戴眼镜的人说。

    乌老四就点头赞同。说:"我也感觉很有可能。你看。"他指着一个陶罐上的花纹。那是一只鸟的图案。"这是传说中西王母的图腾之一,三青鸟。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国家的人也会使用。因为当时西王母国还是西域的精神中心。因为其诡异和神秘。即使它已经没有周时期的强大。其他国家仍旧敬畏西王母传说中的魔力。而都要来朝奉。或者在形式上表现崇拜。"

    我对此完全没什么兴趣。这些属于考古的范畴了。于是就打断他们。问道:"那这罐子里有什么东西?"

    罐口都被封着。是用一种特别的泥封上的。绿绿的。黑黑的。有点像酒坛子上的那种泥封口。

    吴邪走过来看到了这些罐子,他问我里面是什么,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吴邪举起一个闻了闻,有点辛辣的味道。随后问他们为什么不打开?

    乌老四说他们尽量不破坏这些完好的。等会儿看看有没有破损的。就不用开了。万一里面的东西比较珍贵。经不起氧化。

    我笑着跟吴邪说,这要是胖子一定不由分说先砸开一个看看。

    我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迷迷糊糊地猛地被吴邪从地上拉起来。

    他满脸惊吓地冲我喊道,“尸鳖王,快跑!”

    听到尸鳖王,我顾不得乱想抓起一旁的唐刀,转头就看到原本完好无损的陶罐碎了好几个。

    一团红色的虫子从里面喷了出来,一下就爬得到处都是。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已经倒下了。

    有的人手刚碰上就像被烫了一样,马上犹如一片潮水一般的红疹瞬间在手上蔓延了开来。

    混乱中乌老四拿起边上一个工具盒就朝地上那颗从陶罐里拿出人头砸了过去,那人头早就酥化了,一砸就全碎了。

    我一看,整颗人头的颅腔里几乎像蜂巢一样了,全是灰色的卵和虫子,顿时胃里就翻涌起来。

    看着陆续有人跑出来,我赶紧背上唐刀就跑进帐篷去叫阿宁。阿宁已经被惊醒,刚站起来,我冲过去拉起来她就跑,她还一下挣脱我,问我出了什么事情。

    吴邪大叫你跑就是了,问个鸟事情!话没说完,突然一只王就嗡一声从我额头飞了过去,一下撞到了阿宁的肩膀,翻了一下停住了。

    阿宁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想用手去拍。我赶紧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一吹将那只尸鳖王吹飞掉,拉起她往外跑去。吴邪也急忙跟上来。

    听着后面的尸鳖王振翅声音,我用尽力气拼命地跑。

    回头一看,半空中全是虫子,那红雾一般的虫群竟然跟着我们来了,铺天盖地,速度非常快,直压在后面。

    “狗日的!”吴邪大骂了一声。

    阿宁叫了一声:"不要光跑,找地方躲!"

    话音刚落,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缓坡,一下踢到了什么,忙跳了下去,就地一翻减缓冲力。

    吴邪一路滚到底,阿宁把他扶起来,吴邪已经晕头转向,我俩拖着吴邪继续狂奔,一连冲出去几百米。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大段犹如城墙一样的山岩挡住去路。我们马上转弯,顺着山岩狂跑。

    想绕过去,可跑到了一半,就看到山岩的另一头竟然是封闭地,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半圆形,是死路。

    又回头看后面,只见后面的红雾盘旋着就来了。直接从山岩的顶上铺天盖地地罩了下来。

    我连忙转头四下看去,突然发现那岩山下有一个洞口,堵满了石头,我连忙大喊,“这有个洞!”

    那俩人跑过来跪在地上就搬石头,好在我们及时躲进去了。我连忙脱下外套挡住洞口。

    透过衣服我们就看到一大片虫子降了下来,空气中突然炸起了一股嗡嗡声,辛辣的味道充斥着鼻孔,很快,无数红色的轨迹把我们包围了。很多虫子撞到了凹陷边地山岩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慢慢地,外面的声音竟然减小了,一点一点,那种虫子撞击岩山的声音也稀疏起来,很快,外面就恢复了平静。

    我探出头来一看,尸鳖王群竟然已经飞走了,外面只有零星的几只尸鳖王,撞在地上晕了,没过一会儿,也一只一只地飞了起来。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都松了口气。

    外面的魔鬼城一片寂静,好像刚才地惊心动魄完全没有发生过,只是我们的想象一样。

    我们出去后找了几块石头,检查了没有虫子才坐下来,我摸着腰间,只摸到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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