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的是在这里十六年来的第一次啊!享受午后暖暖得阳光灿烂,在五月底的这天。我啃着苹果仰着脸晒太阳,整个人太舒服了!困了,是不是应该睡个午觉。

    “又在发呆,有好消息了!要不要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立马从椅子上冲出来,站到说话男子面前,嘴里还咬着没嚼的半口苹果。

    “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最快两天就能到。”金宝哥哥笑着对我说道。

    阳光的温度好像把我一下子点燃了一样,突然浑身热血沸腾。

    六天前,我们已经到了穆真国的边界小镇木桑镇。而我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三天前,身体不能动可总是听到有人在我的周围说话,这个人的声音我很熟悉是金宝哥哥,他在和什么人说话?我努力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就听到一个激动的声音喊道:“醒了!醒了!”

    我当时刚醒昏昏沉沉的,好像看到两个晃动得大冬瓜还缠着绷带,其中一个离我好近啊!

    哇!‘木乃伊!在行走!’、‘僵尸!’本能反应一拳挥上去,就听‘啊!她又。。。’

    这一下使劲我彻底醒了。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脸的的金宝哥哥,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我们还在路上吗?不对我是躺在床上这是在一个房间里,什么地方?很快从屋外又进来一个男子,看样子年龄应该和金宝哥哥差不多大。他的脸上怎么也有和金宝哥哥脸上一样的绷带?脏脏得!?再仔细看那些露出的伤口是一道道很深的抓痕!他比金宝哥哥的伤还重,这是遇上什么东西了?路上遇到狼群?

    “没看出来你是那么爱财的人啊!下手太狠了!看被你伤的!快道歉!”金宝哥哥手指着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子的脸又指回自己的脸说道。

    我?为什么要道歉?不记得啊?满脸懵态看着他们的脸,确实伤得很重看他们包裹成这样也许真的都快毁容了。努力回想就是想不起来,只记得我拼死救人。‘背着你个单眼大熊猫跑过一片荆棘丛,我满头满脸浑身上下被多少荆棘拉伤。不先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反倒是说一些乱七八糟我听不明白的话。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然这些都是我内心的独白!

    “算了金宝,肯定是什么都不记得。既然是木姑娘醒了,我去叫人准备饭菜。”那个站在金宝后面的男子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木姑娘?谁?’我想叫住他问问,伸手的同时差点发出声音来。这时我才注意到手里攥着只有一半的包裹皮,‘老庄’给我的那个放衣服和银票的小包裹怎么已经被撕破了,衣服和银票都不见了。我有些着急得冲着金宝哥哥指了指手里的东西做了一个‘空’的手势。

    金宝哥哥先是从我的手里拿走那破烂的包裹,他看着我无奈得苦笑,不笑还好点他脸上的伤这一笑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把后来的事情告诉我,刚才进来的那个人就是给我们赶马车的‘小庄’,从在车上我睡着以后没多久金宝哥哥就醒了。四天的路程仅用两天的时间我们就赶到了木桑镇。

    至于他们脸上的伤确实是我给弄伤的,当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造成的。他们见我一直昏睡不醒怕我有什么事情,想要先把我怀里抱着的包裹拿开,谁知道我是根本不撒手,只要是谁动那个包裹用金宝哥哥的原话说‘找死也不过如此了。’伤的最重的是那个叫‘小庄’的马车夫,因为最终是他舍‘脸’取义!成功得从我手里抢出了半个包裹皮,否则我们三个人根本没有钱住店吃饭了。最后金宝哥哥说他们看我护东西的样子就知道我肯定没事!‘力气大得能把死人吓活了!看来你在府里的时候真没偷懒啊!’

    我们三个人现在都要用化名,我叫木月,金宝哥叫张豆,小庄继续叫小庄。我有一套特殊的手语只有花妈妈和金宝哥哥能看懂,其实主要是针对金宝哥哥发明创造出来的。我手比划问他名字为什么怎么起?他的回答是‘我经常发呆是个小木头。而他的名字可谓是‘绞尽脑汁’!豆多了就是宝,元宝!从数量的角度想出这个简单而有深意的名字!’当时我听完金宝哥哥自豪而认真的解释后,大大翻了个白眼给他!心里呐喊道‘到底是谁更爱财?!’

    还有一个秘密,我依旧是那个爱发呆得小哑巴,本名花悟悦。

    ‘咔嚓~咔嚓’嚼着嘴里的苹果,听完金宝哥哥说的这个好消息我原地蹦了起来,真想大声欢呼又不能,所以我像一只小狗一样兴奋得围着桌子跑了一圈又一圈再一圈,笑出了眼泪。

    从外面端着热饭菜的小庄走了进来,经过这些天他们脸上的伤好了很多纱布也已经摘下来,当时我见到的两个‘木乃伊’基本已经恢复容貌。当然这还是有我的功劳在里面的,花妈妈当年教我不少制作外用药的小方子这次用上了,我开的方子金宝哥哥要去药店的时候,小庄看不清表情的脸上却透着不信任的感觉,当时金宝哥对小庄说‘放心!所有这些药都是她在自己身上试过的,这位‘侠女’她总是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还都是外伤,最后她都能给自己开药了,所以这药肯定没问题。’早晚各敷面一次只用了三天绷带就都拿下来了,现在他们脸上只有一些浅浅的痕迹,再有个三天就彻底好了。

    小庄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我可端着药和吃的呐!还要腾出一只手拽着你!别折腾了!先吃药再吃饭!”那片荆棘丛是含有毒的荆棘,普通人被划伤一两不会有什么事。可我身上从头皮到小腿总共几十处大小口子,所以才导致我昏迷不醒伤口在当天晚上伤口就溃烂了还伴有高烧,幸好在路上我们碰上了一个药材商人,他给了我们治疗毒伤的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要拿钱买药才被我伤成那样的。今天是最后一顿药吃完就能彻底好了,我身上的玄丝没有对这个药有任何反应,再加上我自己也懂一些。这服药里都是名贵的药材,我吃完后不但排毒还有同时进补的功能。真的是好药!就是太贵了!一百两!四副药!外加两瓶外伤涂抹的药,当我知道这个价钱后,每一顿药我都喝得特干净恨不得把药渣子都冲水喝了。

    看着我一口气喝完药,小庄把两盘菜和一碗米饭放到我的面前,又把药碗拿走。这时对着我身后的金宝哥哥说道:“过一个时辰后,那边的安排咱们先去见他。”

    “好!小木留在这里吧,我们两个人先去。”金宝哥哥一边说着一遍走到我的身边。

    两个人的眼光同时投向了,我只对他们做了一个动作。

    “一起去!”此二人异口同声道,然后就一块灰溜溜得自动退出了房间。

    我的那个动作的顺序是先放下碗筷,然后双手交叉面对着他们,张开双手在我自己的脸颊两侧,挠!

    嗨!造成心理阴影了,对不起他们啊!我大口吃着饭菜,很快两盘菜一碗米饭都吃完了我擦了擦嘴,从怀里拿出大管家给我的那把‘钥匙’放在手里。当时在山洞里等‘老庄’的时候,我从屋子里找了一根细绳和布头拴在钥匙上戴在了脖子上,一路上从未离开过我。这个与我的玄丝是同一个材质打造而成的这把□□,要是真的是把‘万能’那绝对不是好事。

    要和我们见面的那个人‘宋铁匠’特意让人捎话过来‘带上那把‘钥匙’’。大管家和‘老庄’都叮嘱我一定不能离身,这把‘钥匙’即使要给也是还给大管家或者是交给花妈妈,就连‘老庄’他看到了也都没有管我要去。还有两天时间花妈妈和大管家就到这里了,这个消息还是陈家铁铺那边告诉我们的,为什么他们要先急着拿走‘钥匙’,还有就是这个‘宋铁匠’是怎么知道‘钥匙’在我们这里的?

    最可疑的一点就是听金宝哥哥和我说,在我们到这里的第二天是由小庄去找的陈家铁铺联系的,金宝哥哥说是小庄告诉他的,我们凌晨离开的时候老庄给了小庄一封信,让他拿着信去找‘宋铁匠’。而他说的这封信我和金宝哥哥谁也没有见到过,那么是一边在说谎,还是两边都说谎?

    我身体好些后便能下地走动了,每天中午都推开屋子里的窗户晒太阳,其实我在观察我们住的这个小客栈周围的环境。从一开始我们住的这家客栈周围就安插了人监视。而这两天明显又加派了人手总共十二个人都会武功。

    经过几天的相处和车夫‘小庄’熟络起来,发现这个小庄真的是‘不装’!他比金宝哥哥大两岁个头也不矮,皮肤白白得一点都不像个常年赶车的马车夫,后来发现也太不一样了。我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没见过这样话多的人,他的说话方式是按照教科书式的语境模式开启的。上说五百年历史枭雄开江扩土,后说五十年平定大疆天下。这口才他说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都能有人信服。用话痨这个词来形容小庄是严重对他的‘不敬’!曾经有一天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和金宝哥哥已经被他卖了,楼下这些人就是埋伏随时抓我们的人啊!后来金宝哥哥和我说这个‘小庄’他之前跟着大管家出门办事见过两次,地点都是在那个采石场。当时小庄都是跟在采石场总管的身边。既然大管家说能相信的人,金宝哥哥是绝对的信任。

    小庄自己和我们说,他是在采石场平日里负责赶马车、记个流水账、进料等事情的杂役,因为小时候念过几天的私塾,家里人就托人让他上这里做个文笔记录的小活。后来夏荣国在九年前的一场瘟疫中他的家人都被传染而病故了。是大管家看他一个人很可怜在平日里做事又踏实,所以才把他一个人托付给老庄的,当我们问他本名叫什么的时候他说‘我姓‘魏’单名一个‘升’字’,你们还是叫我小庄吧。’

    ‘魏升’?‘卫生’?原来是个爱干净的人,难怪皮肤白白得,身上的衣服虽说是一般的布艺也是一尘不染得整齐,这几日的相处从细节上看就是个生活过得精细的人!人家是个有品位的马车夫!我和金宝哥哥也觉得还是叫他‘小庄’更顺溜,要是叫‘庄升’总有种假冒伪劣的感觉。

    听我们见多识广的小车夫介绍,这个木桑镇和夏荣国的历史人文大致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穆真国百年前是游牧部落创建的国家,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这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佩刀上街,当遇到任何人与人之间的冲突,最先解决的办法是‘单挑’,无论对方的身份与地位平等对决。

    这个‘单挑’有两个方式,第一个就是双方在当时或者约定的地点以武艺解决胜负,就是谁打赢有最终决定权处置。事后双方都不可报复。第二种,就是先交换彼此的武器,然后到衙门去让地方官吏判决对错。如果不服,仍旧可以行使第一种方法‘单挑’解决。

    ‘佩刀’在这个国家的地位就等同于一个人的终身‘诚信’。所以穆真国这个国家的秩序井然,繁荣程度排在这片大陆的第二位仅次于夏荣国。已百年无战争、无大疾、无大灾。仅这一点就是所有国家难以达到的治国成就,相对其他国家而言这里更体现男女平等,因为这里是母系社会的政治统治体系,穆真国的历代女王是由五大家族每六十年轮选一次,经过百于年的风雨洗礼宫廷变革,现今的五大家族只剩下两大家族。分别是当今女王‘兰吉乌格家族’另一个就是真正穆真国的实际掌权者‘无冕之王~塔莫葛贡家族’。

    早在去年就应该施行六十年一次的轮政制度,可是不知为什么塔莫家族却没有选出能出任女王的人选,所以继续由兰吉家族的‘天昼女王’继续执政。实际现在穆真国上下掌管军政大权的是‘塔莫家族’,也就是宰相‘塔莫白鹿’。据坊间八卦流传女王与宰相从小是青梅竹马,两人虽说已过不惑之年,两个家族好的就像是一家人似的所以谁做皇帝都一样。这种说法是从二者的名字由来,女王的母亲与塔莫家族长孙媳妇她们在生下孩子的时候做了同一个梦,‘在深夜的沙漠之中一轮白昼突然照亮了大地,这时出现了一只浑身雪白的驯鹿’。故塔莫家族给这个孩子取名‘白鹿’。女王的年龄比塔莫家族降生的孩子小整整三岁,他们的生日只相差一天,女王早一天。取名为‘天昼’。另一种说法就是女王早已被软禁或者遇害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塔莫’家当然就无所谓即为登记了。最后一种传言也是最被接受的说法,根据穆真国的法典规定继承人必须是由女性为王,如果继任家族无女孩降生,将延续原女王的执政时间。如果继任家族仍无女孩的降生,那么将由下一任家族中的女孩成为储君。

    我嗑着瓜子靠在窗边脑海里想着小庄给我们说的这段‘野史’。少女心发作感叹到‘要是第一种结局就好了,白昼与白鹿!多么美的爱情故事啊!’

    “谁!是谁啊!有没有规矩!怎么乱扔瓜子皮啊!”一个尖声女子喊道。

    哦?肯定不是我,我手里一直拿了一个小纸袋专门放瓜子壳。继续嗑着瓜子想着‘爱情故事的结界’。

    “你!楼上的!说你!还敢扔!”

    哦?听着声音是往上的,我这个方向的,不可能是我!低头一看啊!‘哗啦~~’

    “啊!可恶!还敢都倒下来!老娘要不收拾收拾你的!”随着尖声女子的声音,就看到一抹红影升到半空中,两下就到了我的窗边,紧着着一道寒光冲着我的肩膀刺来。

    我左肩一闪,右手里的瓜子对准在我脚下的椅子腿一使劲,‘哐啷,扑哧,诶呀妈呀!’一阵连贯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回荡着。

    看到一个红色如火球般得东西滚了两圈摔在了屋子里。

    我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看着地上这个体态圆滚滚的‘球’。心里想‘首先,是我不对!真的是不小心把瓜子皮掉到窗外去的,光顾着想事了真的没注意到小纸袋满了。对不起啊!通常情况下这点小事我一定会先赔礼道歉的。可就这点小事你就动刀子要杀人,还在刀上涂了毒药!那就是太过分了!我就绝对不能太善良得原谅你这种人了!小小得惩戒一下下!’

    从袋子里又抓出一把瓜子,手腕略用力照着那个像是砸烂在地上的‘红色西红柿’似的人,飞射过去个个都打在那个拿刀的手腕上。

    “啊!啊!放肆!什么人!竟敢用暗器伤我!”女子的趴在地上喊道!

    嗯?!这个声音听着好稚嫩啊!完全不像是刚才在楼下的听到的声音,可是人确实同一个人!

    “大胆狂徒!今天我饶不了你!”女子说着就要一个燕子翻身而起。从刚才她能一下子蹿到二楼来看身手是个练家子,只不过是个三脚猫功夫。可是能看出来是被高人指点过的,从平地蹿到到七八米高的地方一气呵成,步伐干净利落。

    就在她转身的同时,楼梯传来一阵躁动。随后一大帮人冲进了气势汹汹还都闪着银光。

    ‘哗啦’我手中的瓜子袋被挑落洒在地上。冰冷的利刃指着我的喉咙,从外面传来更多的声音,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可是我知道这是穆真国的某一族的语言。

    ‘把她带过来!’从我正面传来那个女子的声音。

    围在我周围的这些人衣着虽说不统一,可是他们拿的佩刀都是一样的。从刚才冲进来到现在拿刀指着我,他们排成的队形布置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只正规军总共二十几个人。十人负责围住我,两个人站在门口守卫,六个人去那个女子身边,剩下人搜查房间内。

    ‘屋子里只有一个包裹这是她的文牒,是从夏荣国来贩卖药材的总共三个人,两男一女。’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我被十个人拿刀指着,而且他们的个头都很高,我根本看不见对面。

    听到命令,我正面的三个人收起了刀并且给我让出一条道。其余的人拿刀继续指着我的后背。

    ‘过来!’红衣女子已经侧身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发话道。

    只有五六步的距离,我这时才看清楚眼前。红衣女子!不是普通的‘红衣’啊!这次我真的要以外貌取人了!

    她一身衣服已经说明了一切。红纱绢!哇!把一个不是,是把几个国家的金库穿在了身上了啊!

    在这片大陆最昂贵且稀有并不可求的奢华置顶的象征,‘千金难买一尺!’的‘海阿尔沙芒丝’!俗称‘红纱绢’ 各国的皇家公主要能拥有一块红纱绢做的手帕,都可以算作重要的嫁妆了。据说是一种极其少有的桑蚕才能出红色蚕茧,而要纺织出成品是更加难。要在每一个丝线里面加上比头发丝还细的金丝,然后由十个熟练工匠每天只能是上午做做两个时辰,三个月后才能纺出一尺纱绢。能生产出这个极度奢华‘红纱绢’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海吉国的‘飞羽山庄’。花妈妈让我去的就是那个海吉国。

    “从楼上往下倒瓜子皮撒了我一身,还拿瓜子当武器攻击我的都是你!”红衣女子开口质问道。我还在瞪着眼睛欣赏她这身‘金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好年轻的声音啊!应该也就是十几岁的样子。’我心里这样想着。

    “回答!我主子在问你话!”顶着我后背的一把刀的那个人大声说道。

    “主子!她不会说话!是个哑巴。”还没等我有任何反应,站在红衣女子身边的一个看着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

    这个男子的这身打扮他是,楼下卖干果的那个人!我这几天一直在楼上勘察客栈周边的动静,有什么固定的摊位是卖什么的我都已经记在心里了。今天的这小袋瓜子还是昨天下午在他那里买的,这几日我和楼下的这些小商贩也算是脸熟的很,每天我都会买一点东西。他们都知道我们一行三人,我是个哑巴路上生病了,在这里修养几天。

    现在眼前站在红衣女子左边的就是卖干果的,右边站着的是卖烟草叶的,还有一个男的他站在红衣女子的正对面,也相当于是我的正对面,他就是我住的这间客栈的老板!

    什么情况啊?!

    就看客店老板对红衣女子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红衣女子站起来转过身朝着我走了过来,她手里的那把涂了毒的匕首还没有入鞘,她往前走了两步手腕突然一抖,匕首朝着我的眉间飞了过来。

    我手指缝里还有一个瓜子,别人看着我是笨拙得用手打开了飞过来的刀,其实就在刀尖接近我的一刹那间我的那颗瓜子打在了刀把上,让刀身改变了方向。再加上我精湛的演技,还有身边那些五大三粗的一帮人‘配合’。飞过来的刀,落到了我的脚下。周围拿刀指着我的人也都纷纷让开,我半躺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就是表演面部表情绝对到位惊恐、害怕、双目发直反应迟钝。

    “哈!哈!哈!可惜偏了!只在地上滚了一圈,还不够赔我的!把刀给我!”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捡起了地上的匕首,重新交到了红衣女子的手里。这位红衣女子的样貌我可算看清楚了,长了一张典型西域美女的脸,深深的眼窝大大的眼睛双眼皮儿,眉毛是按照柳叶眉修过的,高鼻梁皮肤好白啊!嘴唇的颜色是自然的红粉色,这张脸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完全是天然美。唯一的问题就是那双眼睛投射出的眼神,那是和夏荣国宰相府的大小姐一模一样。‘我!就是我!只有我!’还有个不同这个红衣女子的眼睛是棕色的,是我在这里第一次见到。

    红衣女子接过刀继续又朝着坐在地上的我走近了一步,这时一个身影蹿到了我与红衣女子中间,他!是客栈老板。他用我听不懂的话和红衣女子说着什么,红衣女子突然不耐烦得一挥手中的匕首,又回了一句话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我身后的一大帮人呼啦一下也都跟着出去了,那两个伪装成小贩的人一直紧跟着红衣女子一块走了出去,刚才还挤满人的屋子现在,屋子里就剩下我与客栈老板了。就在这时从屋子外面又进来一个刚才的人,他在客栈老板耳边说了一句话后,就站在原地不动好像在等下一个命令。

    ‘真对不住你了姑娘!你有什么话要留给你的同伴的吗?’客栈老板转身走到我的面前很无奈得问道。

    ‘我会和你的同伴说明的,现在你必须跟着这个人走!否则的话那两个人就会不太好,明白了吗?’客栈老板说着朝站在他旁边的人一招手。

    那个人走到我的身边,双手交叉在胸口眼神鄙视得看着我。看样子让他来抓我是再小菜一碟的事情了。

    ‘我们不是人贩子!你放心。那位的身份非常尊贵。也许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就不用再为生活奔波了。不要想跑,只要你那两个同伴还在穆真国的境内。’客栈老板说完就拿起我的小包裹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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