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是青木松对灰原哀竟然会参加去外地的少年侦探团活动感到奇怪，柯南也是。</P>
按捺不住自己内心好奇的柯南，一屁股坐在了灰原哀的旁边，然后时不时目光就朝着她看去。</P>
可能灰原哀也是被柯南看烦了，所以在柯南又一次看过来的时候，她斜眼看向柯南没好气的问道：“有什么事吗？”</P>
柯南没想到自己自以为的“偷看”会被灰原哀发现，于是连忙双手张开放在胸前摆手道：“没，没什么。”</P>
“哦！？”灰原哀闻言收回了目光。</P>
但柯南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不过，你每次不是都嫌这种事情很无聊不肯参与吗？这次怎么会有兴致来呢？”</P>
“没什么。”灰原哀一边继续低下头看手里的杂志，一边运气没有起伏的说道：“其实也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我只是嫌博士和母亲一直劝我来，觉得他们很是啰嗦。”</P>
“哦。”柯南挑眉，看了一眼灰原哀，心里有些不信，但并没有继续问，因为他知道只要灰原哀不想回答，他怎么问也问不出来。</P>
两个小时后，飞机从东京开到了熊本县的熊本机场。</P>
下飞机后，步美、光彦、元太、小百合先跳出来。</P>
一个接着一个欢快地喊道：“到啦！”</P>
“到九州啦！”</P>
“熊本到啦！”</P>
“到目的地了！”</P>
毛利小五郎也跳出来凑了个热闹：“喝烧酒喽！”</P>
他话刚刚说完，就得到了身边其他人的死鱼眼。</P>
【呵呵……】柯南看到这一幕有些想笑，但现在已经提高了一些情商的柯南，努力的忍住了，没有笑出来。</P>
倒是毛利兰旁边的铃木园子见状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哈哈哈！毛利大叔走到哪里都是老样子啊！”</P>
“呵呵呵~”毛利兰闻言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上去一把拉住毛利小五郎朝前走去“好了啦爸爸，我们快点去叫计程车，到饭店休息啦。”说着就把毛利小五郎拉走了。</P>
其他人暂时留在原地暂时等候。</P>
这个时候机场的广播突然开始播报起来“关于将于今天举办的‘火之国杯慈善网球大赛’的准决赛，是马渊恭平选手和来自英国的理查德伍德布里奇……”</P>
这个时候机场挂着的电视机也放出了准决赛的对战照片。</P>
步美见状眼前一亮“是马渊恭平耶。”</P>
光彦见状看了一眼也兴奋的说道：“真的耶！”</P>
然后四小只连忙跑到了电视机底下观看起来。</P>
小百合也夸赞道：“好帅呀！”</P>
听到“好帅”两个字，铃木园子立马凑了过来，然后笑着说道：“你们这些小鬼就不懂了，其实真正称得上帅的人呢……”</P>
还没等铃木园子这话说完，电视机里又放上了另外准决赛一组的对战照片——立川正人VS迈克尔欧文。</P>
一看照片，铃木园子瞬间犯了花痴，一脸羞涩，双手握十放在脸边，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脑子里脑补和帅哥这样那样……然后花痴的说道：“正人最帅了！嗷~”</P>
看见这样的铃木园子，少年侦探团所有成员都是一副死鱼眼看着她。</P>
青木松见状，眼珠子转了转，拍了一下铃木园子的肩膀说道：“园子，京极桑在你身后。”</P>
“什么！”铃木园子闻言脸色大变，连忙睁开眼，连忙转过身去，一边转，一边着急的说道：“阿真，你听我解释……”</P>
等铃木园子完全转过身去，一看，哪里有京极真的身影，她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嗯……？”</P>
随后铃木园子反应了过来，没好气的看着青木松说道：“青木哥，你怎么能骗人了。”</P>
一旁少年侦探团几小只都哈哈的笑了起来。</P>
“我这是提醒你而已，你要是不改改你这毛病，迟早有一天会被京极桑撞见，他的武力值你应该很清楚，小心闹出人命来。”青木松一本正经的说道。</P>
铃木园子闻言想起京极真的武力值，这才缩了缩头“我知道了。”</P>
因为就是来参加慈善网球赛的，所以随后大家的注意力又放在了这个上面。</P>
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元太有些无语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那种人呀！”</P>
这四个人可都是职业网球选手。</P>
光彦闻言没好气的说道：“元太，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要参加的是青少年大赛，他们可都是职业级的选手耶。我们比赛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碰到他们啊！”</P>
“是这样啊！”元太恍然大悟。</P>
步美笑着说道：“对啊，元太。”</P>
“怎么这样子啊！害我期待了那么久。”元太有些失望的说道。</P>
小百合闻言无语道：“元太，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碰见他们也只会是被虐菜，根本没有半点乐趣。”</P>
“就是嘛。”光彦也附和道：“我可不想被职业选手虐菜。”</P>
“你想多了！”步美说道。</P>
随后毛利兰走了过来，说是已经叫到了计程车，一行人连忙出去，坐上计程车，赶往酒店。</P>
等到了酒店，放好行李后，少年侦探队便换好行李，马不停蹄地去最近的空地上训练了。</P>
熊本城二之丸公园。</P>
因为不放心几个小孩子，青木松、新名香保里、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都跟着来到了熊本城二之丸公园。</P>
二之丸公园也是游览熊本城的必经之地，这里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箭楼。</P>
虽然青木松觉得一般，但另外几个人都觉得不错，这是霓虹其他地方看不见的建筑物。</P>
逛了一圈有些累了，四人就在少年侦探团跑步的路上的一颗大树下面停了下来，一边歇脚，一边看着几小只跑步。</P>
毛利兰看着公园远方说道：“宽敞的地方好舒服哦。”</P>
“嗯。”铃木园子先是附和了一下毛利兰的话，随后斜眼看着正在跑步的几小只说道：“精神还真不错。”</P>
毛利兰见状也笑着说道：“对啊，才到这里就开始练习了。”</P>
“年轻人就是这点好。”铃木园子感慨道。</P>() ()
新名香保里闻言笑着说道：“园子，瞧你说得自己像是个老太婆似的。”</P>
“哎呀，新名姐，你放心，不管怎么样你在青木哥眼里，肯定是最漂亮的。”铃木园子闻言笑着调侃道，还挤眉弄眼。</P>
新名香保里闻言羞红了脸，青木松却不害臊的反击了回去“那园子，京极桑在你心了？是不是最帅的？”</P>
“阿真当然是最帅的啦。”铃木园子下意识的回答道，随后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没好气的看了青木松一眼，然后强调说道：“阿真最帅啦。”</P>
毛利兰见状笑出了声来。</P>
随后见铃木园子尴尬，又见少年侦探团的几小只跑累了瘫坐在地上，毛利兰连忙善解人意的好说的：“我们好不容易来熊本一趟，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大家到处去看看怎么样？”</P>
“赞同，我赞同！”元太第一个举手赞同“我都快要饿扁了。”</P>
对比赛很上心的光彦闻言开始迟疑。</P>
毛利兰又说道：“光彦，你想想看，如果现在勉强练习受伤的话，不是更划不来吗？”</P>
“可是，小兰姐姐……”光彦看向毛利兰还想要争取一下。</P>
“我知道你很在意这次比赛的胜负，但是不是有句话说能够参加，比输赢更重要吗？”毛利兰看向光彦温柔的说道。</P>
光彦闻言低下了头来“其实不管结果怎么样，只要你们大家都尽了自己的全力，把平常的实力发挥出来了，这样才最重要啊！”</P>
光彦想了想，抬头看向毛利兰笑着说道：“我明白了。”</P>
元太闻言立马大声喊道：“好耶，我们去吃鳗鱼饭吧！”</P>
光彦闻言立马反驳道：“你有没有搞错啊，既然我们来到了熊本，就应该吃豚骨拉面！”</P>
“我也蛮想吃豚骨拉面的。”元太一听这话，立马说道。</P>
见几小只又重新活波了起来，铃木园子忍不住说道：“小兰，你将来一定是一个好妈妈。”</P>
毛利兰闻言一愣，随后笑道：“哈哈哈。”</P>
柯南听到这话，脸颊也有些发烫，双眼无限温柔的看着毛利兰。</P>
之后，青木松四人就带着几小只，去了熊本县的几处着名景点，大家一起轮流拍照纪念。</P>
在路过水前寺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铃木园子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东西，连忙上去弯腰捡起来。</P>
“你怎么啦，园子。”毛利兰关心的问道。</P>
铃木园子将捡到的东西展示给几人看“你们看，这个掉在这里了。”</P>
“是手机。”毛利兰惊讶的说道：“得快点还给失主才行。”</P>
这年头，手机可不便宜。</P>
左右看了看，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但这个时候铃木园子手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P>
“啊，电话响了。”铃木园子有些手忙脚乱。</P>
这声音有些不对劲，毛利兰问道：“是简讯吗？”</P>
铃木园子看向手机屏幕“嗯，好像是耶！”然后她对着几人一笑“来看看吧。”</P>
“不行啦。”毛利兰连忙制止道：“不能随便看人家的简讯。”</P>
铃木园子就已经按下了手机键，打开了短信“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他的主人发的简讯啊。”</P>
但看了简讯后，铃木园子脸色有些诧异“诶？苑子，我想见见你。啊……是封告白简讯耶！”铃木园子见状兴奋了起来。</P>
毛利兰见状闻言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脸红个什么劲啊！”又不是你的。</P>
发现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拿着那个手机就一直在嘀咕的柯南，这个时候忍不住问道：“小兰姐姐，你们怎么了？”</P>
【有什么事，要瞒着我！】</P>
毛利兰想要直接回答，但却被铃木园子制止了“没什么啦，没什么。这跟小孩子没有关系啦！”</P>
听到这话，柯南瞪着死鱼眼幽幽的说道：“随便看人家的简讯，会被警察哥哥骂的哦，比如青木哥哥。”</P>
铃木园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元太那边去等我们就是了，你要是敢向青木哥告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恶狠狠的看着柯南说道：“还不快点去！”</P>
“切！”柯南小声的嘟哝一声后，还是乖乖的快步朝着前面走去。</P>
要不是知道铃木园子是大小姐出身，零花钱也不少，不会昧下这支手机，柯南才不会那么爽快离开了。</P>
毛利兰见状却说道：“园子，我看这支手机，还是要尽快交给这里的警察比较好。”</P>
“干嘛这么麻烦。”铃木园子笑着说道：“我们到明天就可以亲自把这支手机交给发简讯的那个男孩子，然后让他交给自己喜欢的女生，岂不是更好。”</P>
说着铃木园子笑了起来，自觉自己做成了一件好事。</P>
毛利兰闻言却说道：“可是，明天有网球大赛耶？”</P>
“放心！”铃木园子对毛利兰眨了眨眼睛，然后举起手机说道：“你看，这个县民综合运动公园，刚好是网球大赛的会场。”</P>
毛利兰看了一眼“说得也是。”</P>
“对吧，这么一来，我们就算稍微离开一下也没有影响啊！”铃木园子笑着说道。</P>
这番话，说服了毛利兰“也对！”</P>
铃木园子见状又说道：“我决定了，我们明天一定要完成，这两项重要的使命！”</P>
毛利兰拿铃木园子没办法，再说，这也的确是一个办法，只能同意了下来。</P>
第二天午时，网球大赛正式开幕，少年侦探队六人，连同毛利兰、铃木园子和新名香保里都一起参加赛前宣誓。</P>
至于青木松……</P>
他对网球没兴趣，也不会，要是空手道比赛，他倒是有兴趣上去比划比划。所以他就在一旁当围观群众。</P>
“第一届‘火之国杯’慈善网球大赛，青少年的比赛现在正式展开，在比赛开始之前，在下成增健三要先以本次大会委员长的身份，对各位选手以及参赛者的家长，说几句发自内心里的话……”</P>
【来了，来了，领导发言。】</P>
青木松一听这话，就翻了一个白眼，这架势他可太熟悉了。</P>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按捺不住自己内心好奇的柯南，一屁股坐在了灰原哀的旁边，然后时不时目光就朝着她看去。</P>
可能灰原哀也是被柯南看烦了，所以在柯南又一次看过来的时候，她斜眼看向柯南没好气的问道：“有什么事吗？”</P>
柯南没想到自己自以为的“偷看”会被灰原哀发现，于是连忙双手张开放在胸前摆手道：“没，没什么。”</P>
“哦！？”灰原哀闻言收回了目光。</P>
但柯南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不过，你每次不是都嫌这种事情很无聊不肯参与吗？这次怎么会有兴致来呢？”</P>
“没什么。”灰原哀一边继续低下头看手里的杂志，一边运气没有起伏的说道：“其实也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我只是嫌博士和母亲一直劝我来，觉得他们很是啰嗦。”</P>
“哦。”柯南挑眉，看了一眼灰原哀，心里有些不信，但并没有继续问，因为他知道只要灰原哀不想回答，他怎么问也问不出来。</P>
两个小时后，飞机从东京开到了熊本县的熊本机场。</P>
下飞机后，步美、光彦、元太、小百合先跳出来。</P>
一个接着一个欢快地喊道：“到啦！”</P>
“到九州啦！”</P>
“熊本到啦！”</P>
“到目的地了！”</P>
毛利小五郎也跳出来凑了个热闹：“喝烧酒喽！”</P>
他话刚刚说完，就得到了身边其他人的死鱼眼。</P>
【呵呵……】柯南看到这一幕有些想笑，但现在已经提高了一些情商的柯南，努力的忍住了，没有笑出来。</P>
倒是毛利兰旁边的铃木园子见状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哈哈哈！毛利大叔走到哪里都是老样子啊！”</P>
“呵呵呵~”毛利兰闻言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上去一把拉住毛利小五郎朝前走去“好了啦爸爸，我们快点去叫计程车，到饭店休息啦。”说着就把毛利小五郎拉走了。</P>
其他人暂时留在原地暂时等候。</P>
这个时候机场的广播突然开始播报起来“关于将于今天举办的‘火之国杯慈善网球大赛’的准决赛，是马渊恭平选手和来自英国的理查德伍德布里奇……”</P>
这个时候机场挂着的电视机也放出了准决赛的对战照片。</P>
步美见状眼前一亮“是马渊恭平耶。”</P>
光彦见状看了一眼也兴奋的说道：“真的耶！”</P>
然后四小只连忙跑到了电视机底下观看起来。</P>
小百合也夸赞道：“好帅呀！”</P>
听到“好帅”两个字，铃木园子立马凑了过来，然后笑着说道：“你们这些小鬼就不懂了，其实真正称得上帅的人呢……”</P>
还没等铃木园子这话说完，电视机里又放上了另外准决赛一组的对战照片——立川正人VS迈克尔欧文。</P>
一看照片，铃木园子瞬间犯了花痴，一脸羞涩，双手握十放在脸边，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脑子里脑补和帅哥这样那样……然后花痴的说道：“正人最帅了！嗷~”</P>
看见这样的铃木园子，少年侦探团所有成员都是一副死鱼眼看着她。</P>
青木松见状，眼珠子转了转，拍了一下铃木园子的肩膀说道：“园子，京极桑在你身后。”</P>
“什么！”铃木园子闻言脸色大变，连忙睁开眼，连忙转过身去，一边转，一边着急的说道：“阿真，你听我解释……”</P>
等铃木园子完全转过身去，一看，哪里有京极真的身影，她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嗯……？”</P>
随后铃木园子反应了过来，没好气的看着青木松说道：“青木哥，你怎么能骗人了。”</P>
一旁少年侦探团几小只都哈哈的笑了起来。</P>
“我这是提醒你而已，你要是不改改你这毛病，迟早有一天会被京极桑撞见，他的武力值你应该很清楚，小心闹出人命来。”青木松一本正经的说道。</P>
铃木园子闻言想起京极真的武力值，这才缩了缩头“我知道了。”</P>
因为就是来参加慈善网球赛的，所以随后大家的注意力又放在了这个上面。</P>
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元太有些无语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那种人呀！”</P>
这四个人可都是职业网球选手。</P>
光彦闻言没好气的说道：“元太，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要参加的是青少年大赛，他们可都是职业级的选手耶。我们比赛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碰到他们啊！”</P>
“是这样啊！”元太恍然大悟。</P>
步美笑着说道：“对啊，元太。”</P>
“怎么这样子啊！害我期待了那么久。”元太有些失望的说道。</P>
小百合闻言无语道：“元太，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碰见他们也只会是被虐菜，根本没有半点乐趣。”</P>
“就是嘛。”光彦也附和道：“我可不想被职业选手虐菜。”</P>
“你想多了！”步美说道。</P>
随后毛利兰走了过来，说是已经叫到了计程车，一行人连忙出去，坐上计程车，赶往酒店。</P>
等到了酒店，放好行李后，少年侦探队便换好行李，马不停蹄地去最近的空地上训练了。</P>
熊本城二之丸公园。</P>
因为不放心几个小孩子，青木松、新名香保里、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都跟着来到了熊本城二之丸公园。</P>
二之丸公园也是游览熊本城的必经之地，这里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箭楼。</P>
虽然青木松觉得一般，但另外几个人都觉得不错，这是霓虹其他地方看不见的建筑物。</P>
逛了一圈有些累了，四人就在少年侦探团跑步的路上的一颗大树下面停了下来，一边歇脚，一边看着几小只跑步。</P>
毛利兰看着公园远方说道：“宽敞的地方好舒服哦。”</P>
“嗯。”铃木园子先是附和了一下毛利兰的话，随后斜眼看着正在跑步的几小只说道：“精神还真不错。”</P>
毛利兰见状也笑着说道：“对啊，才到这里就开始练习了。”</P>
“年轻人就是这点好。”铃木园子感慨道。</P>() ()
新名香保里闻言笑着说道：“园子，瞧你说得自己像是个老太婆似的。”</P>
“哎呀，新名姐，你放心，不管怎么样你在青木哥眼里，肯定是最漂亮的。”铃木园子闻言笑着调侃道，还挤眉弄眼。</P>
新名香保里闻言羞红了脸，青木松却不害臊的反击了回去“那园子，京极桑在你心了？是不是最帅的？”</P>
“阿真当然是最帅的啦。”铃木园子下意识的回答道，随后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没好气的看了青木松一眼，然后强调说道：“阿真最帅啦。”</P>
毛利兰见状笑出了声来。</P>
随后见铃木园子尴尬，又见少年侦探团的几小只跑累了瘫坐在地上，毛利兰连忙善解人意的好说的：“我们好不容易来熊本一趟，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大家到处去看看怎么样？”</P>
“赞同，我赞同！”元太第一个举手赞同“我都快要饿扁了。”</P>
对比赛很上心的光彦闻言开始迟疑。</P>
毛利兰又说道：“光彦，你想想看，如果现在勉强练习受伤的话，不是更划不来吗？”</P>
“可是，小兰姐姐……”光彦看向毛利兰还想要争取一下。</P>
“我知道你很在意这次比赛的胜负，但是不是有句话说能够参加，比输赢更重要吗？”毛利兰看向光彦温柔的说道。</P>
光彦闻言低下了头来“其实不管结果怎么样，只要你们大家都尽了自己的全力，把平常的实力发挥出来了，这样才最重要啊！”</P>
光彦想了想，抬头看向毛利兰笑着说道：“我明白了。”</P>
元太闻言立马大声喊道：“好耶，我们去吃鳗鱼饭吧！”</P>
光彦闻言立马反驳道：“你有没有搞错啊，既然我们来到了熊本，就应该吃豚骨拉面！”</P>
“我也蛮想吃豚骨拉面的。”元太一听这话，立马说道。</P>
见几小只又重新活波了起来，铃木园子忍不住说道：“小兰，你将来一定是一个好妈妈。”</P>
毛利兰闻言一愣，随后笑道：“哈哈哈。”</P>
柯南听到这话，脸颊也有些发烫，双眼无限温柔的看着毛利兰。</P>
之后，青木松四人就带着几小只，去了熊本县的几处着名景点，大家一起轮流拍照纪念。</P>
在路过水前寺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铃木园子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东西，连忙上去弯腰捡起来。</P>
“你怎么啦，园子。”毛利兰关心的问道。</P>
铃木园子将捡到的东西展示给几人看“你们看，这个掉在这里了。”</P>
“是手机。”毛利兰惊讶的说道：“得快点还给失主才行。”</P>
这年头，手机可不便宜。</P>
左右看了看，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但这个时候铃木园子手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P>
“啊，电话响了。”铃木园子有些手忙脚乱。</P>
这声音有些不对劲，毛利兰问道：“是简讯吗？”</P>
铃木园子看向手机屏幕“嗯，好像是耶！”然后她对着几人一笑“来看看吧。”</P>
“不行啦。”毛利兰连忙制止道：“不能随便看人家的简讯。”</P>
铃木园子就已经按下了手机键，打开了短信“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他的主人发的简讯啊。”</P>
但看了简讯后，铃木园子脸色有些诧异“诶？苑子，我想见见你。啊……是封告白简讯耶！”铃木园子见状兴奋了起来。</P>
毛利兰见状闻言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脸红个什么劲啊！”又不是你的。</P>
发现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拿着那个手机就一直在嘀咕的柯南，这个时候忍不住问道：“小兰姐姐，你们怎么了？”</P>
【有什么事，要瞒着我！】</P>
毛利兰想要直接回答，但却被铃木园子制止了“没什么啦，没什么。这跟小孩子没有关系啦！”</P>
听到这话，柯南瞪着死鱼眼幽幽的说道：“随便看人家的简讯，会被警察哥哥骂的哦，比如青木哥哥。”</P>
铃木园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元太那边去等我们就是了，你要是敢向青木哥告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恶狠狠的看着柯南说道：“还不快点去！”</P>
“切！”柯南小声的嘟哝一声后，还是乖乖的快步朝着前面走去。</P>
要不是知道铃木园子是大小姐出身，零花钱也不少，不会昧下这支手机，柯南才不会那么爽快离开了。</P>
毛利兰见状却说道：“园子，我看这支手机，还是要尽快交给这里的警察比较好。”</P>
“干嘛这么麻烦。”铃木园子笑着说道：“我们到明天就可以亲自把这支手机交给发简讯的那个男孩子，然后让他交给自己喜欢的女生，岂不是更好。”</P>
说着铃木园子笑了起来，自觉自己做成了一件好事。</P>
毛利兰闻言却说道：“可是，明天有网球大赛耶？”</P>
“放心！”铃木园子对毛利兰眨了眨眼睛，然后举起手机说道：“你看，这个县民综合运动公园，刚好是网球大赛的会场。”</P>
毛利兰看了一眼“说得也是。”</P>
“对吧，这么一来，我们就算稍微离开一下也没有影响啊！”铃木园子笑着说道。</P>
这番话，说服了毛利兰“也对！”</P>
铃木园子见状又说道：“我决定了，我们明天一定要完成，这两项重要的使命！”</P>
毛利兰拿铃木园子没办法，再说，这也的确是一个办法，只能同意了下来。</P>
第二天午时，网球大赛正式开幕，少年侦探队六人，连同毛利兰、铃木园子和新名香保里都一起参加赛前宣誓。</P>
至于青木松……</P>
他对网球没兴趣，也不会，要是空手道比赛，他倒是有兴趣上去比划比划。所以他就在一旁当围观群众。</P>
“第一届‘火之国杯’慈善网球大赛，青少年的比赛现在正式展开，在比赛开始之前，在下成增健三要先以本次大会委员长的身份，对各位选手以及参赛者的家长，说几句发自内心里的话……”</P>
【来了，来了，领导发言。】</P>
青木松一听这话，就翻了一个白眼，这架势他可太熟悉了。</P>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