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小红帽（4）
一张青白的脸映入虞夏眼帘，两只眼睛已经被挖去，只剩下黑漆漆的窟窿。
那是个女鬼，头发很长，眼角、嘴角、耳朵都流着血，看起来异常恐怖。
虞夏与女鬼安静对视两秒，随后她抬起左手，朝女鬼挥了挥：“晚上好。”
女鬼猛地爬出床底，一双又黑又长的指甲朝虞夏攻过来。
虞夏握住她的两只手，制止了攻击。
一击不中，女鬼满头黑发开始暴长，很快长到床板，沿着床板向虞夏包裹过去。
“你之前被关在这里吗？”虞夏仿佛没有看到这些头发，询问的语气甚至带着些温和。
暴长的黑发停顿一秒，又继续包裹。
虞夏握着对方的双手，往前一拽。
那张可怖的脸就停在与她不过十厘米的地方，凑近看，女鬼不只是双眼被挖去，脸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有些已经跟脸上血液融成一块，整张脸更为恐怖。
女鬼身上除了浓浓恶意，更多是怨气。
“把头发收回去。”虞夏扯着女鬼下床，另一只手伸向挂在墙上的神像，“否则，把你喂给它。”
暴长的黑发又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乖。”虞夏摸了摸女鬼的头。
女鬼歪头，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看着她，似乎不太理解她的态度。
虞夏确定女鬼收了攻击意图后，放开握住女鬼的手，指了指屋子里唯一的一条板凳：“坐下聊聊？”
女鬼犹豫了会儿，飘到板凳一端，小心翼翼坐了一小块，双腿并拢，两只手乖乖放在膝盖上。
生前还是个乖小孩。
虞夏暗暗观察，发现自己走过去的时候，女鬼下意识往边上躲了躲。
哪怕变成鬼，生前对陌生人的恐惧还是没有消散。
“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虞夏看到她黑洞洞的口腔散发出腐肉的腥臭，却没有看到舌头。
生前舌头被拔了吗？
虞夏皱眉，升起一股不爽来，随后指尖涌起黑色雾气。
比女鬼身上还要浓厚的恶意涌进女鬼透明身体，一条正常的舌头和两只正常的眼睛在女鬼身上长出来。
不爽这才消散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虞夏重复之前的问题。
“不，不记得了。”许是很久没有说过话，女鬼声音断断续续。
“你之前是被村民关在这吗？”
“是，但、但不是村、村民。”
不是村民？
虞夏下意识往门外看了一眼。
不是村民那之前看到的那些人是什么？
“这个村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女鬼摇摇头：“我，我不记得了，只记着一直关在这里。”
她说话的时候，还在努力回想，渐渐的，女鬼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嘴角、眼角血液滴滴答答往下流。
虞夏感觉到她身上鬼气不稳，身体也变透明了不少。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虞夏摸了摸她的头，随后把手伸向女鬼，“愿意跟我走吗？”
女鬼没有犹豫，点头。
虞夏握住女鬼的手。
女鬼身形一点点消散，最后在虞夏掌心形成颗灰色珠子。
虞夏戳戳珠子，觉得不是很好携带，便走到神像边，摸向画布，微笑。
“借点材料用用。”
这回，神像上女子肚皮都没有裂开，只是用一种无言的目光盯着她。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没有叫出诡婴，虞夏干脆从神像人皮画布上撕了一条，画布流出鲜红血液，将人皮染成红色。
她扯了扯，韧性很好，便将人皮扭成红绳，串好女鬼的珠子，戴在手上。
还挺好看。
就是珠子少了些。
神像上女子被触怒，慈悲面容瞬间诡异，她的脑袋伸出来，张大嘴，露出如诡婴一般尖锐的牙齿。
虞夏仿若未觉，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语：“饿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鬼物让我填填肚子。”
随后，指尖飘出黑气，在神女脑袋边徘徊。
肚子应景地发出一声咕噜。
神女所有动作猛地僵住，随后快速退回神像中，表情重新变得慈悲。
“可惜了。”虞夏叹了口气，随后朝神像上的人挥了挥，“你真是个好人，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神像：“……”
我可谢谢您嘞。
搜索完整个屋子，虞夏确定找不到其他线索，伸手拉开房门。
吱呀吱呀——
不停传来开门声，一个个红眼睛的人从屋子里探出头来，用垂涎目光盯着虞夏。
虞夏晃了晃带着人皮手链的手，露齿微笑：“大家晚上好，是要开始请神仪式了吗？”
咣当咣当——
所有房门又在顷刻间关上。
神像都被撕了，惹不起惹不起。
虞夏挨个敲了敲几扇房门，这次不管她怎么敲，里面人坚持装死，半点反应也没有。
算了，回洋楼看看。
**
夜晚的小洋楼已经完全变了样，暗红色光芒将整个洋楼笼罩，隐隐散发着不祥。
此刻，洋楼内已经乱成一团。
一个小时前。
随着夜越来越深，洋楼灯光中的红色也越来越浓郁，呆在洋楼里的人却仿佛没有察觉，各自按照之前安排好的任务探查洋楼。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短发女人。
她带着白裙子在二楼东边房间探查，抱着都是女性能帮就帮一把的念头，她一边探查，一边教给白裙子一些副本常识。
白裙子开始很认真，每次询问都有回应，但后来回应越来越少，等短发女人察觉不对劲时，白裙子不知从哪里拿了把刀，朝她脖子砍去……
**
虞夏回到洋楼时，看到的就是短发女人和黄毛被其他玩家一路追杀的场景，黄毛一边跑一边尖叫，好几次差点被刀砍中，整个洋楼都回荡着黄毛凄惨叫声。
“关灯！”虞夏出声提醒，随后啪嗒一声将门口的开关关掉。
客厅瞬间陷入黑暗。
短发女人没有怀疑，快速转弯往上跑。
啪嗒。
楼上走廊灯灭了。
在黑暗中，原本陷入混乱的其他玩家动作慢慢停下来，见状，黄毛也慌慌张张往厨房跑，刚摸到开关，一把菜刀却比他动作更快，径直砍过来。
蓝色光芒闪过，黄毛身边多个了蓝色光圈，菜刀砍在光圈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黄毛将厨房灯关掉。
砍他的那个玩家已经停下动作，黄毛一脚踹在玩家小腿上，那个玩家踉跄一下，跪倒在地，随后迎来黄毛的拳打脚踢。
“靠，害的老子浪费张防御卡！”
越想越气不过，黄毛下手也越来越重。
“够了。”
楼上房门大开，里面光线透出来一些，借着微弱光线看清楚来人，黄毛啐了一声。
“呸，假好心。”
虞夏没有理他，制止黄毛并不是她有多好心，只是在黄毛对另一个玩家拳打脚踢的时候，原本的黑暗中，冒出一双双眼睛。
似乎是受了灯光的影响，黄毛看不到那些眼睛，但黄毛每多打一次，眼睛数量就成倍增加。
那些眼睛带着明显恶意，若是再打下去，让眼睛布满了整个洋楼，怕是后果不妙。
虞夏走到一双眼睛前，伸手触摸，却摸到一片虚无。
她尝试用自己的力量去接触，同样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
只见黄毛捡起落在地上的菜刀，朝虞夏砍来。
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叽——
身边一群眼睛像是被激怒了般，纷纷往黄毛身边飞，一颗颗眼珠子没入黄毛体内。
很快，黄毛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鼓起一个个小小的包。
啵啵啵——
鼓包一个个破裂，眼珠子从里面露出来。
不过片刻功夫，黄毛身上长满了眼睛。
黄毛自己却什么都看不到，甚至没有注意在眼珠子进入自己体内后，砍向虞夏的菜刀停下来，转了个方向，毫不犹豫砍掉自己的左手，接着又像是砍瓜切菜一样，依次将腿砍断，最后砍向脖子。
黄毛应声倒地，活生生被自己分尸，鲜红血液流了一地，身上冒出来的眼睛也一个个消失，回到空气中。
虞夏又看了看那些眼珠子，对方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图。
所以，这个的杀人条件是……攻击他人？还是仅仅对他人抱有恶意就会触发？
那边，短发女人已经快速关掉楼上的灯，洋楼里陷入一片黑暗。
虞夏听到对方蹬蹬蹬下楼的脚步声。
她看了看陷入呆滞后，被黄毛揍得鼻青脸肿的玩家，朝他释放恶意。
眼珠子没有动。
她又捡起地上的菜刀，没有带恶意作势要往玩家身上砍。
眼珠子往她这边飘来，但速度没有之前进入黄毛体内快。
随后，她带上恶意再次试了一遍。
这次眼珠子飞快朝她聚拢。
在眼珠子就要钻进身体的时候，虞夏扔了菜刀。
眼珠子瞬间停住。
虞夏感受到身边一个个漂浮着的恶意，再次伸手去触摸。
这一次，她摸到了眼球的肉感，还带着些弹性。
大概十几秒后，这种可以触摸的感觉又消失了，眼珠子重新变成虚无状态。
看来，只要对他人带了攻击意图，眼珠子就会出现并且尝试进入人体，恶意越大的攻击眼珠子进入速度越快。
而在眼珠子主动行动后，会由虚幻状态变为实体，主动行动消失后，实体再次变为虚幻。
那么问题来了。
之前被灯光影响的那些玩家疯狂攻击短发女人和黄毛，却没有出现眼珠子，这又是为什么？
那是个女鬼，头发很长，眼角、嘴角、耳朵都流着血，看起来异常恐怖。
虞夏与女鬼安静对视两秒，随后她抬起左手，朝女鬼挥了挥：“晚上好。”
女鬼猛地爬出床底，一双又黑又长的指甲朝虞夏攻过来。
虞夏握住她的两只手，制止了攻击。
一击不中，女鬼满头黑发开始暴长，很快长到床板，沿着床板向虞夏包裹过去。
“你之前被关在这里吗？”虞夏仿佛没有看到这些头发，询问的语气甚至带着些温和。
暴长的黑发停顿一秒，又继续包裹。
虞夏握着对方的双手，往前一拽。
那张可怖的脸就停在与她不过十厘米的地方，凑近看，女鬼不只是双眼被挖去，脸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有些已经跟脸上血液融成一块，整张脸更为恐怖。
女鬼身上除了浓浓恶意，更多是怨气。
“把头发收回去。”虞夏扯着女鬼下床，另一只手伸向挂在墙上的神像，“否则，把你喂给它。”
暴长的黑发又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乖。”虞夏摸了摸女鬼的头。
女鬼歪头，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看着她，似乎不太理解她的态度。
虞夏确定女鬼收了攻击意图后，放开握住女鬼的手，指了指屋子里唯一的一条板凳：“坐下聊聊？”
女鬼犹豫了会儿，飘到板凳一端，小心翼翼坐了一小块，双腿并拢，两只手乖乖放在膝盖上。
生前还是个乖小孩。
虞夏暗暗观察，发现自己走过去的时候，女鬼下意识往边上躲了躲。
哪怕变成鬼，生前对陌生人的恐惧还是没有消散。
“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虞夏看到她黑洞洞的口腔散发出腐肉的腥臭，却没有看到舌头。
生前舌头被拔了吗？
虞夏皱眉，升起一股不爽来，随后指尖涌起黑色雾气。
比女鬼身上还要浓厚的恶意涌进女鬼透明身体，一条正常的舌头和两只正常的眼睛在女鬼身上长出来。
不爽这才消散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虞夏重复之前的问题。
“不，不记得了。”许是很久没有说过话，女鬼声音断断续续。
“你之前是被村民关在这吗？”
“是，但、但不是村、村民。”
不是村民？
虞夏下意识往门外看了一眼。
不是村民那之前看到的那些人是什么？
“这个村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女鬼摇摇头：“我，我不记得了，只记着一直关在这里。”
她说话的时候，还在努力回想，渐渐的，女鬼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嘴角、眼角血液滴滴答答往下流。
虞夏感觉到她身上鬼气不稳，身体也变透明了不少。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虞夏摸了摸她的头，随后把手伸向女鬼，“愿意跟我走吗？”
女鬼没有犹豫，点头。
虞夏握住女鬼的手。
女鬼身形一点点消散，最后在虞夏掌心形成颗灰色珠子。
虞夏戳戳珠子，觉得不是很好携带，便走到神像边，摸向画布，微笑。
“借点材料用用。”
这回，神像上女子肚皮都没有裂开，只是用一种无言的目光盯着她。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没有叫出诡婴，虞夏干脆从神像人皮画布上撕了一条，画布流出鲜红血液，将人皮染成红色。
她扯了扯，韧性很好，便将人皮扭成红绳，串好女鬼的珠子，戴在手上。
还挺好看。
就是珠子少了些。
神像上女子被触怒，慈悲面容瞬间诡异，她的脑袋伸出来，张大嘴，露出如诡婴一般尖锐的牙齿。
虞夏仿若未觉，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语：“饿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鬼物让我填填肚子。”
随后，指尖飘出黑气，在神女脑袋边徘徊。
肚子应景地发出一声咕噜。
神女所有动作猛地僵住，随后快速退回神像中，表情重新变得慈悲。
“可惜了。”虞夏叹了口气，随后朝神像上的人挥了挥，“你真是个好人，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神像：“……”
我可谢谢您嘞。
搜索完整个屋子，虞夏确定找不到其他线索，伸手拉开房门。
吱呀吱呀——
不停传来开门声，一个个红眼睛的人从屋子里探出头来，用垂涎目光盯着虞夏。
虞夏晃了晃带着人皮手链的手，露齿微笑：“大家晚上好，是要开始请神仪式了吗？”
咣当咣当——
所有房门又在顷刻间关上。
神像都被撕了，惹不起惹不起。
虞夏挨个敲了敲几扇房门，这次不管她怎么敲，里面人坚持装死，半点反应也没有。
算了，回洋楼看看。
**
夜晚的小洋楼已经完全变了样，暗红色光芒将整个洋楼笼罩，隐隐散发着不祥。
此刻，洋楼内已经乱成一团。
一个小时前。
随着夜越来越深，洋楼灯光中的红色也越来越浓郁，呆在洋楼里的人却仿佛没有察觉，各自按照之前安排好的任务探查洋楼。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短发女人。
她带着白裙子在二楼东边房间探查，抱着都是女性能帮就帮一把的念头，她一边探查，一边教给白裙子一些副本常识。
白裙子开始很认真，每次询问都有回应，但后来回应越来越少，等短发女人察觉不对劲时，白裙子不知从哪里拿了把刀，朝她脖子砍去……
**
虞夏回到洋楼时，看到的就是短发女人和黄毛被其他玩家一路追杀的场景，黄毛一边跑一边尖叫，好几次差点被刀砍中，整个洋楼都回荡着黄毛凄惨叫声。
“关灯！”虞夏出声提醒，随后啪嗒一声将门口的开关关掉。
客厅瞬间陷入黑暗。
短发女人没有怀疑，快速转弯往上跑。
啪嗒。
楼上走廊灯灭了。
在黑暗中，原本陷入混乱的其他玩家动作慢慢停下来，见状，黄毛也慌慌张张往厨房跑，刚摸到开关，一把菜刀却比他动作更快，径直砍过来。
蓝色光芒闪过，黄毛身边多个了蓝色光圈，菜刀砍在光圈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黄毛将厨房灯关掉。
砍他的那个玩家已经停下动作，黄毛一脚踹在玩家小腿上，那个玩家踉跄一下，跪倒在地，随后迎来黄毛的拳打脚踢。
“靠，害的老子浪费张防御卡！”
越想越气不过，黄毛下手也越来越重。
“够了。”
楼上房门大开，里面光线透出来一些，借着微弱光线看清楚来人，黄毛啐了一声。
“呸，假好心。”
虞夏没有理他，制止黄毛并不是她有多好心，只是在黄毛对另一个玩家拳打脚踢的时候，原本的黑暗中，冒出一双双眼睛。
似乎是受了灯光的影响，黄毛看不到那些眼睛，但黄毛每多打一次，眼睛数量就成倍增加。
那些眼睛带着明显恶意，若是再打下去，让眼睛布满了整个洋楼，怕是后果不妙。
虞夏走到一双眼睛前，伸手触摸，却摸到一片虚无。
她尝试用自己的力量去接触，同样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
只见黄毛捡起落在地上的菜刀，朝虞夏砍来。
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叽——
身边一群眼睛像是被激怒了般，纷纷往黄毛身边飞，一颗颗眼珠子没入黄毛体内。
很快，黄毛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鼓起一个个小小的包。
啵啵啵——
鼓包一个个破裂，眼珠子从里面露出来。
不过片刻功夫，黄毛身上长满了眼睛。
黄毛自己却什么都看不到，甚至没有注意在眼珠子进入自己体内后，砍向虞夏的菜刀停下来，转了个方向，毫不犹豫砍掉自己的左手，接着又像是砍瓜切菜一样，依次将腿砍断，最后砍向脖子。
黄毛应声倒地，活生生被自己分尸，鲜红血液流了一地，身上冒出来的眼睛也一个个消失，回到空气中。
虞夏又看了看那些眼珠子，对方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图。
所以，这个的杀人条件是……攻击他人？还是仅仅对他人抱有恶意就会触发？
那边，短发女人已经快速关掉楼上的灯，洋楼里陷入一片黑暗。
虞夏听到对方蹬蹬蹬下楼的脚步声。
她看了看陷入呆滞后，被黄毛揍得鼻青脸肿的玩家，朝他释放恶意。
眼珠子没有动。
她又捡起地上的菜刀，没有带恶意作势要往玩家身上砍。
眼珠子往她这边飘来，但速度没有之前进入黄毛体内快。
随后，她带上恶意再次试了一遍。
这次眼珠子飞快朝她聚拢。
在眼珠子就要钻进身体的时候，虞夏扔了菜刀。
眼珠子瞬间停住。
虞夏感受到身边一个个漂浮着的恶意，再次伸手去触摸。
这一次，她摸到了眼球的肉感，还带着些弹性。
大概十几秒后，这种可以触摸的感觉又消失了，眼珠子重新变成虚无状态。
看来，只要对他人带了攻击意图，眼珠子就会出现并且尝试进入人体，恶意越大的攻击眼珠子进入速度越快。
而在眼珠子主动行动后，会由虚幻状态变为实体，主动行动消失后，实体再次变为虚幻。
那么问题来了。
之前被灯光影响的那些玩家疯狂攻击短发女人和黄毛，却没有出现眼珠子，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