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看名字，其中一本好像另一本的盗版。
殷无得两本都拿走了。他要回去好好研习一番。
郭行愿再三嘱咐，“爱擎”已经是珍藏孤本了，千万不能损坏，千万不能弄丢，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
殷无得郑重点头答应。
他回到小院里，把书放在桌子上，随手翻了两页。
啪！殷无得把书合上了。
什么东西？
殷无得小心掀开一角。
啪！殷无得甩手把书撇了出去。
什么东西！
“爱擎”在空中转了一个漩，一张纸掉了出来。
不能毁坏，殷无得把书捡起来。
掉出来的纸是夹在里面的，上面写着很多药名。似乎是一张药方。
这张药方为什么会被夹在书里？莫非是三十六技的其中一技？
这张纸勉强可以入目，殷无得翻来覆去看。他不通药理，认得几味药，但具体功效不明。
姑且一试。殷无得轻车熟路摸进灰山亭，药堂就在上次他砸坏的房子前面，他记得清楚。
临近午膳，田遇不在，弟子急着去吃饭，没发现他。药柜上记着药草的名字，殷无得根据索引挨个寻找，很快集齐药方上一半的药草。
他拿走了药堂的一套研磨煎药的工具，回到自己小院捣鼓。
经过之前的打火练习，殷无得对火候的掌控已经熟练，很快他就煎好了一锅药。
药香飘散，殷无得闻着心里暖暖的。小火烘烤，他身子慢慢热起来，索性脱了外衣。
药香愈发浓郁，殷无得舀出一碗，捧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药香中带了一丝丝肉腥味。
若是撒上一些调料，这碗汤就能变成一锅香喷喷的肉汤。
今天的山雾很重，抬头看不见太阳，山间弥漫着丝丝的凉意。殷无得却感到一股燥热。
他轻轻啜了一口药汤。味道在舌尖散开，既苦涩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甜。
热汤划过胸腔，殷无得的心开始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
他口干舌燥，脸颊变得通红，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食岩浆一般痛苦。
是药效。殷无得心想。他立即盘腿坐下，催动灵气排除药力。可灵气根本不听他的，在他的体内胡乱窜动，将那药力推向四肢百骸。
他像是坐在碳火炙烤，身下格外的滚烫。
不好，这是中毒了。
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朦胧中，他撞到了桌子，一只小小铃铛叮叮当当滚落在地上。
……
孟克声正在食堂取餐，正准备给明溪竹送去。他兜里的秘音铃激烈响了起来。
孟克声接起铃铛，“臭女人催什么催。我在给你取餐呢，你等着！”
铃铛的另一端是一片死寂。
孟克声走出喧闹的食堂，忽然听到铃铛里面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喂，臭女人你怎么了，说话啊。”孟克声说。
对面依旧沉默。若是平日，明溪竹肯定要调侃他一番。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孟克声心中一惊。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他脚步不由地加快，比平日少了一半的时间。他几乎是飞上云栖山，冲向明溪竹的小院。
孟克声急切地踹开院门，“臭女人你！”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情景。
明溪竹悠然地躺在竹制的摇椅上，她的脸上覆着一面绘有桃花的扇子，显然是睡着了。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丹果树的落叶落在她的身上，宁静而美好。
在她脚边，狗模狗样的天銮虎正伏卧着，它的大爪子轻轻地拨弄着一只小巧的铃铛。正是孟克声给明溪竹的秘音铃。
原来是这个狗东西摇响了铃铛。孟克声心中的紧张瞬间消散。
“喂！这东西不能乱玩。”孟克声走上前，想把铃铛夺出来。
天銮虎一爪子护住铃铛，不给他机会。
“要吃饭了吗。”明溪竹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朦胧的睡意。
孟克声严肃说，“秘音铃是高阶玩具，不要给它当法器。不对，是法器。”
“嗯。”明溪竹满不在乎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孟克声手里的铃铛突然发出一道长长的闷吭，像是极力在忍受什么。铃音顿时被切断。
天銮虎呆萌地看着自己爪子下的铃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辜，它刚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孟克声看看铃铛，看看明溪竹，顿时眉头紧锁，“不是你？”
明溪竹瞬间清醒。
“我去看看。”孟克声不放心，放下饭盒就要去殷无得的院子。
“我也去。”明溪竹迅速从摇椅上站起，跟上孟克声。
天銮虎似乎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原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跟了队伍。
孟克声的速度比上山慢了不少，明溪竹跟着很轻松。绝不是他故意照顾明溪竹。
“怎么有股香味。”孟克声搓了搓鼻子。
他们站在殷无得院子的门外，那股奇怪的香气愈发明显。
明溪竹嗅了嗅，脸色微变。她动作迅速，一把推开孟克声，猛地将门扇打开。
院内的情景猝不及防映入她的眼眶。
“你干什么。”孟克声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切地想要看清院内的情况。
突然，明溪竹猛地回身，一把将他惯在墙上，手指紧紧掐住他的下颌。她的眼睛在这一刻泛起了一层神秘的金光，深邃而迷人。
孟克声不由得呼吸一滞，感觉自己像是被吸了进去。
“大师兄！那边好像起火了！你快去看看！”明溪竹语气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仿佛真的发生了火灾。
孟克声猛然抽出神，迅速望向明溪竹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升起的火光。
“好！”孟克声身影消失，前去那阴暗的树林“救火”。
明溪竹转过头，冷冰冰对天銮虎说，“大黄，回去。”
天銮虎缩了缩脖子，乖乖回去了。它可不想被催眠。
而且这个香味真的很奇怪，就像……它发|情时候一样。
……
殷无得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浪从小腹涌起，燥热的感觉几乎掩盖他的意识。他的脸颊通红，喘着粗气，却不见一滴汗水，仿佛要将他活活热死一般。
他褪去全部衣物，试图寻找一些凉爽的东西来缓解。
殷无得坐在院里水缸旁，手指紧紧抓住缸沿。
咔。他用力过猛，水缸应声碎裂。微凉的水从裂缝中涌出来，浇在他身上。
作用甚微。
殷无得仰头，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一个男声模模糊糊的，他听不清。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万年，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穿过他的耳际。
“要吃饭了吗。”是明溪竹的声音。
他更胀了。
朦朦胧胧，他好像看到了明溪竹走进他的小院，把门反锁。
她从兜里掏出一样法器，又在小院上空加了一层结界。
“你啊你。”她说。
明溪竹的动作在他眼里仿佛被放慢了一万倍，殷无得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了力气。他爬起身，想上前确认她的脸。
一张美丽的容颜在他面前瞬间放大，细致到每一根睫毛，每一个毛孔，唇齿间的光泽，都是无比清晰。
娇艳欲滴。
殷无得的手微微颤抖，像是捧着一件无价的珍宝。他附下身，额头抵在明溪竹的头上。
“对不起。”殷无得尽力表达自己的歉意。他声音嘶哑，喉咙痛得像是吞了刀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哑巴的时候。
“嗯。”明溪竹轻声应道。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不敢触及的脸庞就在自己的手心，殷无得心中跃动，他的情感像是一股狂潮，侵蚀他的意识。他再也无法抑制，嘴唇微微张开，咬上了她的唇。
明溪竹：“……”
这个吻毫无技巧，生涩而急切，没有一丝温柔可言。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明溪竹的唇上，猛烈而无法控制。明溪竹的呼吸节奏被打乱，她心里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顺应着殷无得的吻。
喘息着，明溪竹手指携带着丝丝的灵气，在他胸膛上滑动。
一道冰凉的结印生成。
殷无得的意识慢慢回笼。他瞬间发觉自己的失态，心中涌起了一股愧疚和自责。
可他已经错了。
殷无得紧紧抱住明溪竹，直到两只小手无可奈何推了推他，他依依不舍离开明溪竹的唇。
明溪竹嘴唇被啃得红肿，她艰难扯出一个笑容，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轻轻向外一推。
“进去。”明溪竹说。
殷无得看着她。
她的腰肢盈盈一握，眼神温柔似水，唇色红润，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春日里的桃花。
殷无得双目猩红，他忍得难受，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
眼前一暗，他们俩人躺在了床榻上。
殷无得的床很硬，明溪竹后背硌得发痛。她的嘴唇下巴脖子肩膀都痛。
殷无得就像一条狗，见到肉就来一口。
“停。”明溪竹忍无可忍，止住了他的嘴。
“我教你。”
剑尊重生会失去记忆，那些花样也会忘记。他就像个莽夫一样，横冲直撞。要她教好久才可以。
不过，她有时也会享受这份生疏。
“亲我。”明溪竹不怀好意笑着，抬起自己一条腿搭在殷无得的肩膀上。
“这里。”
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殷无得无法抗拒。他跟随明溪竹的指示，一点点描绘她的轮廓，感受她的温度。
她的皮肤微凉，滚烫的手指肆意游走。
明溪竹手腕抵在眼睛上，呼出的气息黏腻而糅杂。
另一只手指关节露出青白色，慢慢脱力而垂了下来。
摇曳的火苗，一点点焐热她冰凉的四肢。
明溪竹看着他，轻轻将他额前的湿发别到耳后。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仿佛是在确认他的真实。
殷无得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缥缈而迷离，仿佛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殷无得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果真只是替身吗。
殷无得咬了咬牙，声音微弱而颤抖，说：“我学的像吗？明。”
明溪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鼓励似的吻了他一下，“继续。”
殷无得两本都拿走了。他要回去好好研习一番。
郭行愿再三嘱咐，“爱擎”已经是珍藏孤本了，千万不能损坏，千万不能弄丢，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
殷无得郑重点头答应。
他回到小院里，把书放在桌子上，随手翻了两页。
啪！殷无得把书合上了。
什么东西？
殷无得小心掀开一角。
啪！殷无得甩手把书撇了出去。
什么东西！
“爱擎”在空中转了一个漩，一张纸掉了出来。
不能毁坏，殷无得把书捡起来。
掉出来的纸是夹在里面的，上面写着很多药名。似乎是一张药方。
这张药方为什么会被夹在书里？莫非是三十六技的其中一技？
这张纸勉强可以入目，殷无得翻来覆去看。他不通药理，认得几味药，但具体功效不明。
姑且一试。殷无得轻车熟路摸进灰山亭，药堂就在上次他砸坏的房子前面，他记得清楚。
临近午膳，田遇不在，弟子急着去吃饭，没发现他。药柜上记着药草的名字，殷无得根据索引挨个寻找，很快集齐药方上一半的药草。
他拿走了药堂的一套研磨煎药的工具，回到自己小院捣鼓。
经过之前的打火练习，殷无得对火候的掌控已经熟练，很快他就煎好了一锅药。
药香飘散，殷无得闻着心里暖暖的。小火烘烤，他身子慢慢热起来，索性脱了外衣。
药香愈发浓郁，殷无得舀出一碗，捧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药香中带了一丝丝肉腥味。
若是撒上一些调料，这碗汤就能变成一锅香喷喷的肉汤。
今天的山雾很重，抬头看不见太阳，山间弥漫着丝丝的凉意。殷无得却感到一股燥热。
他轻轻啜了一口药汤。味道在舌尖散开，既苦涩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甜。
热汤划过胸腔，殷无得的心开始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
他口干舌燥，脸颊变得通红，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食岩浆一般痛苦。
是药效。殷无得心想。他立即盘腿坐下，催动灵气排除药力。可灵气根本不听他的，在他的体内胡乱窜动，将那药力推向四肢百骸。
他像是坐在碳火炙烤，身下格外的滚烫。
不好，这是中毒了。
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朦胧中，他撞到了桌子，一只小小铃铛叮叮当当滚落在地上。
……
孟克声正在食堂取餐，正准备给明溪竹送去。他兜里的秘音铃激烈响了起来。
孟克声接起铃铛，“臭女人催什么催。我在给你取餐呢，你等着！”
铃铛的另一端是一片死寂。
孟克声走出喧闹的食堂，忽然听到铃铛里面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喂，臭女人你怎么了，说话啊。”孟克声说。
对面依旧沉默。若是平日，明溪竹肯定要调侃他一番。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孟克声心中一惊。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他脚步不由地加快，比平日少了一半的时间。他几乎是飞上云栖山，冲向明溪竹的小院。
孟克声急切地踹开院门，“臭女人你！”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情景。
明溪竹悠然地躺在竹制的摇椅上，她的脸上覆着一面绘有桃花的扇子，显然是睡着了。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丹果树的落叶落在她的身上，宁静而美好。
在她脚边，狗模狗样的天銮虎正伏卧着，它的大爪子轻轻地拨弄着一只小巧的铃铛。正是孟克声给明溪竹的秘音铃。
原来是这个狗东西摇响了铃铛。孟克声心中的紧张瞬间消散。
“喂！这东西不能乱玩。”孟克声走上前，想把铃铛夺出来。
天銮虎一爪子护住铃铛，不给他机会。
“要吃饭了吗。”明溪竹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朦胧的睡意。
孟克声严肃说，“秘音铃是高阶玩具，不要给它当法器。不对，是法器。”
“嗯。”明溪竹满不在乎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孟克声手里的铃铛突然发出一道长长的闷吭，像是极力在忍受什么。铃音顿时被切断。
天銮虎呆萌地看着自己爪子下的铃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辜，它刚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孟克声看看铃铛，看看明溪竹，顿时眉头紧锁，“不是你？”
明溪竹瞬间清醒。
“我去看看。”孟克声不放心，放下饭盒就要去殷无得的院子。
“我也去。”明溪竹迅速从摇椅上站起，跟上孟克声。
天銮虎似乎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原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跟了队伍。
孟克声的速度比上山慢了不少，明溪竹跟着很轻松。绝不是他故意照顾明溪竹。
“怎么有股香味。”孟克声搓了搓鼻子。
他们站在殷无得院子的门外，那股奇怪的香气愈发明显。
明溪竹嗅了嗅，脸色微变。她动作迅速，一把推开孟克声，猛地将门扇打开。
院内的情景猝不及防映入她的眼眶。
“你干什么。”孟克声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切地想要看清院内的情况。
突然，明溪竹猛地回身，一把将他惯在墙上，手指紧紧掐住他的下颌。她的眼睛在这一刻泛起了一层神秘的金光，深邃而迷人。
孟克声不由得呼吸一滞，感觉自己像是被吸了进去。
“大师兄！那边好像起火了！你快去看看！”明溪竹语气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仿佛真的发生了火灾。
孟克声猛然抽出神，迅速望向明溪竹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升起的火光。
“好！”孟克声身影消失，前去那阴暗的树林“救火”。
明溪竹转过头，冷冰冰对天銮虎说，“大黄，回去。”
天銮虎缩了缩脖子，乖乖回去了。它可不想被催眠。
而且这个香味真的很奇怪，就像……它发|情时候一样。
……
殷无得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浪从小腹涌起，燥热的感觉几乎掩盖他的意识。他的脸颊通红，喘着粗气，却不见一滴汗水，仿佛要将他活活热死一般。
他褪去全部衣物，试图寻找一些凉爽的东西来缓解。
殷无得坐在院里水缸旁，手指紧紧抓住缸沿。
咔。他用力过猛，水缸应声碎裂。微凉的水从裂缝中涌出来，浇在他身上。
作用甚微。
殷无得仰头，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一个男声模模糊糊的，他听不清。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万年，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穿过他的耳际。
“要吃饭了吗。”是明溪竹的声音。
他更胀了。
朦朦胧胧，他好像看到了明溪竹走进他的小院，把门反锁。
她从兜里掏出一样法器，又在小院上空加了一层结界。
“你啊你。”她说。
明溪竹的动作在他眼里仿佛被放慢了一万倍，殷无得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了力气。他爬起身，想上前确认她的脸。
一张美丽的容颜在他面前瞬间放大，细致到每一根睫毛，每一个毛孔，唇齿间的光泽，都是无比清晰。
娇艳欲滴。
殷无得的手微微颤抖，像是捧着一件无价的珍宝。他附下身，额头抵在明溪竹的头上。
“对不起。”殷无得尽力表达自己的歉意。他声音嘶哑，喉咙痛得像是吞了刀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哑巴的时候。
“嗯。”明溪竹轻声应道。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不敢触及的脸庞就在自己的手心，殷无得心中跃动，他的情感像是一股狂潮，侵蚀他的意识。他再也无法抑制，嘴唇微微张开，咬上了她的唇。
明溪竹：“……”
这个吻毫无技巧，生涩而急切，没有一丝温柔可言。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明溪竹的唇上，猛烈而无法控制。明溪竹的呼吸节奏被打乱，她心里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顺应着殷无得的吻。
喘息着，明溪竹手指携带着丝丝的灵气，在他胸膛上滑动。
一道冰凉的结印生成。
殷无得的意识慢慢回笼。他瞬间发觉自己的失态，心中涌起了一股愧疚和自责。
可他已经错了。
殷无得紧紧抱住明溪竹，直到两只小手无可奈何推了推他，他依依不舍离开明溪竹的唇。
明溪竹嘴唇被啃得红肿，她艰难扯出一个笑容，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轻轻向外一推。
“进去。”明溪竹说。
殷无得看着她。
她的腰肢盈盈一握，眼神温柔似水，唇色红润，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春日里的桃花。
殷无得双目猩红，他忍得难受，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
眼前一暗，他们俩人躺在了床榻上。
殷无得的床很硬，明溪竹后背硌得发痛。她的嘴唇下巴脖子肩膀都痛。
殷无得就像一条狗，见到肉就来一口。
“停。”明溪竹忍无可忍，止住了他的嘴。
“我教你。”
剑尊重生会失去记忆，那些花样也会忘记。他就像个莽夫一样，横冲直撞。要她教好久才可以。
不过，她有时也会享受这份生疏。
“亲我。”明溪竹不怀好意笑着，抬起自己一条腿搭在殷无得的肩膀上。
“这里。”
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殷无得无法抗拒。他跟随明溪竹的指示，一点点描绘她的轮廓，感受她的温度。
她的皮肤微凉，滚烫的手指肆意游走。
明溪竹手腕抵在眼睛上，呼出的气息黏腻而糅杂。
另一只手指关节露出青白色，慢慢脱力而垂了下来。
摇曳的火苗，一点点焐热她冰凉的四肢。
明溪竹看着他，轻轻将他额前的湿发别到耳后。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仿佛是在确认他的真实。
殷无得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缥缈而迷离，仿佛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殷无得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果真只是替身吗。
殷无得咬了咬牙，声音微弱而颤抖，说：“我学的像吗？明。”
明溪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鼓励似的吻了他一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