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它们津津有味地听了一下午的八卦。
怪不得这茶馆生意这么好，八卦谁不爱听啊。
即使是晚上，西井大街依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看起来比白天还要繁华。
“皈无，我们下次还出来玩好不好～”彼岸拽着他的衣袖撒娇。
“好。”皈无轻笑，俗世红尘，也没师傅说得那么可怕嘛。
第二天，皈无继续到药馆坐堂。
“拿着方子去抓药吧。”皈无对面前的老人说。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老人弯腰感谢，拿着方子去抓药了。
“有何不适？”皈无问面前这位神情桀骜的男子。
“你就是皈无。”
“是。”皈无点头。
“卫国府请您去给我们公子治病，拿着东西跟我走吧。”男子语气中满是能轻易听出的高傲与不屑。
“皈无怎么还不回来啊！”彼岸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叹气。
“要不我们去找他吧。”彼岸眼睛一亮，看向趴在石桌上的小黑猫。
“怎么找？”小黑猫问。
“这还不简单。”彼岸伸出手掌，变出一片花瓣。
彼岸花瓣飘在空中，发出微亮的光，朝门外飘去。
“走吧。”彼岸抱起小黑猫，跟着花瓣去找皈无。
七拐八拐，花瓣带着彼岸和小黑猫来到卫国公府，公府紧闭着大门，彼岸跳墙进去了，一路避开丫鬟侍卫，进入卫国公侄子卫左的庭院。
屋外守着几个丫鬟，彼岸摄住她们的心神，让她们如同提线木偶听从自己的命令。
彼岸透过窗户看进去，里面站着呼啦啦一大群人，皈无也在里面。
皈无下午的时候被请到国公府为卫公子治病，来了才知道这卫大老爷几乎把京城所有有名的大夫都请来了。
所有大夫都看过一遍，也找不出这卫公子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皈无也看不出，他觉得这卫公子应该是中邪了，他以前跟着师傅下山驱邪时，那些人就跟卫公子现在的状况差不多。
“卫老爷，卫公子也许不是得病，而是中邪了。”皈无对皱眉担心的卫老爷说。
“中邪！”卫老爷挥手，让其他大夫出去。
“大师可有办法解决？”卫老爷倒无怀疑，直接问道。
“小僧才疏学浅，恳请大人另请高明。”
“即如此，还是多谢大师。”
皈无从屋里出来，被一只白皙的手拉到一旁。
“嘘。”彼岸捂住皈无的嘴，让他不要叫。
“你怎么在这里？”被放开后，皈无低声问。
见卫老爷出去后，彼岸才说：“用花瓣找到你的。”
皈无这才看到空中的飘浮的花瓣，不过还是有些生气，“跟我离开。”
“不行，我们进去看看呗，里面有只鬼。”彼岸拉着皈无进去。
“你怎么直接进去了？”皈无着急道。
“放心，她们看不见。”
皈无一看，这些丫鬟都双目无神，神情呆滞，像是被人控制了。
“你怎么能随便控制别人？”皈无皱眉。
彼岸没管他，关上门，对着房间东南角喊：“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什么？”皈无什么也看不见。
彼岸朝他头上一点，皈无便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一只女鬼。
头发凌乱，浑身血污，满身煞气。
“哎，你为什么在这儿？”彼岸好奇地问。
“我为什么在这？”女鬼冷笑，声音凄厉。
“他！卫左！杀我全家！凌侮我至死！”女鬼的身上泛出青色光芒，神情癫狂。
“我要他死！要他死！”床上躺着的卫左身体又抽搐起来。
“你为什么还没杀死他？”彼岸问。
女鬼走到床边，卫左身上的玉佩散发出强烈的金光，灼烧着女鬼的皮肤。
“你往后退，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帮你杀了他，如何？”彼岸走进女鬼，对她说。
“我凭什么信你？”女鬼冷静了下来。
彼岸坐到床上，青藤从她的手指蔓延到卫左的身上，缠绕住他的脖子，“如此，你可信？”
“你是妖！”女鬼瞪大眼，惊讶之后便是放松，毕竟妖与鬼，对于人类来说，都是异物，在这一方面，她们属于同一方阵营。
“彼岸。”皈无走近。
“让他出去！”女鬼后退一步。
“皈无，你身上的金光会伤到她。”
皈无听彼岸这样说，只好先出去。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彼岸看向女鬼。
“我本是京城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子，一天上街，被卫左看见，他心生歹意，在一个小巷里将我掳走。”
“他想凌辱我，我拼命反抗，但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根本反抗不了，他头凑过来的时候，我用尽力气咬住他的耳朵，差一点就把他的耳朵咬掉了。”
“然后他就停下了，狠狠踢了我一脚，去找大夫，但是他并没有放过我，我依旧被绑住无法逃走。”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群家丁，命令他们轮|奸我。”
“卫左找了一块破布堵住我的嘴，就坐在旁边看着，看我受尽凌侮，看我垂死挣扎。”
“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有一个左脸上长了一颗痣，有一个眼睛很小，有一个皮肤很黑。”
“我就这样凄惨地死去。”
“我死后，我的爹娘不知从何处得知是卫左害死了我，他们到官府去状告卫左，卫左知道后，派人杀死了我的爹娘，放火烧了我的家。”
“我亲眼看着这一切，我挣扎着，叫嚣着，最终变成了厉鬼。”
“变成厉鬼后，其实我挺高兴的，因为我终于有能力报仇了。”
“我首先找到的就是卫左，但我杀不了他，他身上有个玉佩在阻挡我，我只好先去杀其他人，我发现我多杀一个人，力量就会强大一分。”
“每次杀完人后，我都会找到卫左，让怨气进入他的五脏六腑，看着他一点一点衰败。”
“其实我本来想自己杀死他的，但是你也听见了，他爹估计明天就会找个道士除掉我，原本我是拼死也要杀死他的，可是还有个杀死我爹娘的凶手没找到，只好请你帮忙了。”
彼岸被她的情绪感染，原本的好奇全变成恼恨。
只是简单地杀死这个卫左实在太便宜他了。
藤蔓缠上卫左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卫左被迫张开嘴大口呼吸。
一支细小的藤蔓探进他的喉咙，进入他的气管，先是肺，然后是脾胃，最后是心脏，一点点蔓延，缠绕，最后绞烂。
整个过程，痛苦无比，生不如死。
怪不得这茶馆生意这么好，八卦谁不爱听啊。
即使是晚上，西井大街依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看起来比白天还要繁华。
“皈无，我们下次还出来玩好不好～”彼岸拽着他的衣袖撒娇。
“好。”皈无轻笑，俗世红尘，也没师傅说得那么可怕嘛。
第二天，皈无继续到药馆坐堂。
“拿着方子去抓药吧。”皈无对面前的老人说。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老人弯腰感谢，拿着方子去抓药了。
“有何不适？”皈无问面前这位神情桀骜的男子。
“你就是皈无。”
“是。”皈无点头。
“卫国府请您去给我们公子治病，拿着东西跟我走吧。”男子语气中满是能轻易听出的高傲与不屑。
“皈无怎么还不回来啊！”彼岸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叹气。
“要不我们去找他吧。”彼岸眼睛一亮，看向趴在石桌上的小黑猫。
“怎么找？”小黑猫问。
“这还不简单。”彼岸伸出手掌，变出一片花瓣。
彼岸花瓣飘在空中，发出微亮的光，朝门外飘去。
“走吧。”彼岸抱起小黑猫，跟着花瓣去找皈无。
七拐八拐，花瓣带着彼岸和小黑猫来到卫国公府，公府紧闭着大门，彼岸跳墙进去了，一路避开丫鬟侍卫，进入卫国公侄子卫左的庭院。
屋外守着几个丫鬟，彼岸摄住她们的心神，让她们如同提线木偶听从自己的命令。
彼岸透过窗户看进去，里面站着呼啦啦一大群人，皈无也在里面。
皈无下午的时候被请到国公府为卫公子治病，来了才知道这卫大老爷几乎把京城所有有名的大夫都请来了。
所有大夫都看过一遍，也找不出这卫公子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皈无也看不出，他觉得这卫公子应该是中邪了，他以前跟着师傅下山驱邪时，那些人就跟卫公子现在的状况差不多。
“卫老爷，卫公子也许不是得病，而是中邪了。”皈无对皱眉担心的卫老爷说。
“中邪！”卫老爷挥手，让其他大夫出去。
“大师可有办法解决？”卫老爷倒无怀疑，直接问道。
“小僧才疏学浅，恳请大人另请高明。”
“即如此，还是多谢大师。”
皈无从屋里出来，被一只白皙的手拉到一旁。
“嘘。”彼岸捂住皈无的嘴，让他不要叫。
“你怎么在这里？”被放开后，皈无低声问。
见卫老爷出去后，彼岸才说：“用花瓣找到你的。”
皈无这才看到空中的飘浮的花瓣，不过还是有些生气，“跟我离开。”
“不行，我们进去看看呗，里面有只鬼。”彼岸拉着皈无进去。
“你怎么直接进去了？”皈无着急道。
“放心，她们看不见。”
皈无一看，这些丫鬟都双目无神，神情呆滞，像是被人控制了。
“你怎么能随便控制别人？”皈无皱眉。
彼岸没管他，关上门，对着房间东南角喊：“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什么？”皈无什么也看不见。
彼岸朝他头上一点，皈无便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一只女鬼。
头发凌乱，浑身血污，满身煞气。
“哎，你为什么在这儿？”彼岸好奇地问。
“我为什么在这？”女鬼冷笑，声音凄厉。
“他！卫左！杀我全家！凌侮我至死！”女鬼的身上泛出青色光芒，神情癫狂。
“我要他死！要他死！”床上躺着的卫左身体又抽搐起来。
“你为什么还没杀死他？”彼岸问。
女鬼走到床边，卫左身上的玉佩散发出强烈的金光，灼烧着女鬼的皮肤。
“你往后退，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帮你杀了他，如何？”彼岸走进女鬼，对她说。
“我凭什么信你？”女鬼冷静了下来。
彼岸坐到床上，青藤从她的手指蔓延到卫左的身上，缠绕住他的脖子，“如此，你可信？”
“你是妖！”女鬼瞪大眼，惊讶之后便是放松，毕竟妖与鬼，对于人类来说，都是异物，在这一方面，她们属于同一方阵营。
“彼岸。”皈无走近。
“让他出去！”女鬼后退一步。
“皈无，你身上的金光会伤到她。”
皈无听彼岸这样说，只好先出去。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彼岸看向女鬼。
“我本是京城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子，一天上街，被卫左看见，他心生歹意，在一个小巷里将我掳走。”
“他想凌辱我，我拼命反抗，但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根本反抗不了，他头凑过来的时候，我用尽力气咬住他的耳朵，差一点就把他的耳朵咬掉了。”
“然后他就停下了，狠狠踢了我一脚，去找大夫，但是他并没有放过我，我依旧被绑住无法逃走。”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群家丁，命令他们轮|奸我。”
“卫左找了一块破布堵住我的嘴，就坐在旁边看着，看我受尽凌侮，看我垂死挣扎。”
“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有一个左脸上长了一颗痣，有一个眼睛很小，有一个皮肤很黑。”
“我就这样凄惨地死去。”
“我死后，我的爹娘不知从何处得知是卫左害死了我，他们到官府去状告卫左，卫左知道后，派人杀死了我的爹娘，放火烧了我的家。”
“我亲眼看着这一切，我挣扎着，叫嚣着，最终变成了厉鬼。”
“变成厉鬼后，其实我挺高兴的，因为我终于有能力报仇了。”
“我首先找到的就是卫左，但我杀不了他，他身上有个玉佩在阻挡我，我只好先去杀其他人，我发现我多杀一个人，力量就会强大一分。”
“每次杀完人后，我都会找到卫左，让怨气进入他的五脏六腑，看着他一点一点衰败。”
“其实我本来想自己杀死他的，但是你也听见了，他爹估计明天就会找个道士除掉我，原本我是拼死也要杀死他的，可是还有个杀死我爹娘的凶手没找到，只好请你帮忙了。”
彼岸被她的情绪感染，原本的好奇全变成恼恨。
只是简单地杀死这个卫左实在太便宜他了。
藤蔓缠上卫左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卫左被迫张开嘴大口呼吸。
一支细小的藤蔓探进他的喉咙，进入他的气管，先是肺，然后是脾胃，最后是心脏，一点点蔓延，缠绕，最后绞烂。
整个过程，痛苦无比，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