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你...你是说？”我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织田作。
“嗯，我打算收养她。”织田作重复一遍。
“福利院什么的不行吗...”
“那边的生活环境太艰苦了，而且我无法对在我眼前受难的孩子选择视而不见。”织田作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织田作是天使吗？他人太好了！
“那好吧 ”我点点头，询问他：“你打算把他放在哪里？”自己的宿舍里吗？
“先放在宿舍吧。”
...
我们是这样说的。但孩子吧，在灾难中搜寻吧。
咱就是说，找到的一共五个小孩...织田作的宿舍放不下吧？
看着五个脏兮兮脸颊上还带着泪的小孩，我的太阳穴突突的。
“这样吧。”我提议道：“之前我在宿舍那边的房子还没被回收。”
“先暂时住那里吧，不过在Mafia的地盘太危险了，还是要尽快找其他的住处。”
“好，谢谢你。”
“没事啦。”我不在意的挥挥手，“不过钥匙在公寓那边，等会我去给你拿。”
“嗯，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织田作的事嘛！就是我的事！”我握拳以哥俩好的感觉轻锤两下他的胸口。
然后再挥手告别，自己一个人快速跑向公寓楼。
说起来，我的上司都没有联系我？织田回去都直接去处理任务了。
我也乐得清闲，拿好钥匙后我再迅速返回将钥匙交给织田作，织田作带着孩子们回宿舍了。
我打算回公司看看。事件都结束了这么久，不找我去加班，不可能的吧？
我一边慢悠悠的往公司荡一边伸手去摸手机，摸了个空。
什？
我僵在原地狠狠思考，我想到被那个土系异能者捅穿的时候，衣服里连带着的物品全都和我陪葬了...
嗯...不过我离开公司前应该有人看见过吧。
总之先回去吧。
快速回到公司，我向红叶姐那边走去，要向她汇报这次事件我在其中做得事情，虽然我觉得为什么也没做。
当然，富江的事情得隐瞒下来。
但是织田作和医生都看见了能说话的另一个富江。
好难搞。
“富江？你回来了？”在过道上，医生将我叫住，他双手揣在衣兜里，放松的靠在墙壁上看向我。
“嗯。怎么了？”我停下，现在正好试探下他怎么想另一个富江的事。
“不，只是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而已。”医生站直向我的方向走了几步，他在我面前站定。
？
说话就说话，过来干嘛？
我抬起腿想往后退拉开距离。
“异能结晶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医生带着笑说出这件事。而后利落的转身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
刚刚那股危险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我看着医生的背影思考，直到他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思考不出所以然，我只能在心里暗自把医生的危险度提高一级，然后转身向红叶姐的办公室走去，还要报告呢。
...
正巧，红叶姐刚从审讯部回来。
“富江？都没看见你诺。”红叶姐抬起一只手用宽大的和服袖口遮住嘴角，意味不明的说道。
“嗯...因为在雾里面的战斗太过激烈，在医生那边休息...”我站立在红叶姐的面前，认真的汇报，当然富江的事情我隐瞒了大部分。
只透露出我的异能结晶可以让我别人的异能结晶一齐攻击我，不然在雾中多次惨烈的战场无法解释。
“嗯。”见我汇报完毕，红叶姐点点头，她细长的眼睛撇了我一眼，“做得不错。”
她夸奖我了！
是为什么？我没有做出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吧？
“诶？”我疑惑的看向她，期待得到一个回答。
“医生说你做的很不错，你的汇报还是太过简略。之后写文书的时候记得要仔细一点。”红叶姐向我解释道。
“嗯。”我点点头，我意识到是医生说了什么，为了不让红叶姐起疑我镇定的点点头，在保证自己会做好报告后离开。
离开后，我第一时间冲向医生的休息室。
他在红叶姐面前说了什么？
门没锁，留了一道缝隙。
我推开门就冲进去，医生正坐在办公椅上，他倚靠着椅子，在看见我后才坐直，像是在等我。
还没等我说出质疑的话，医生就先开口打断了我。
“富江你来了。”
是一句废话。
“你向红叶姐说了什么？”我没管这句话，直接问他。
“我把织田做的事，说是你做的。”医生没有隐瞒的打算，直接说出了我想知道的事。
“为什么这样做？那是织田作的功劳。”我不理解，我没有要抢功劳的打算，我觉得我现在做个中层就蛮不错的，倒是织田之后要养孩子了升一下阶级会比较好吧。
“嗯？富江不知道吗？”医生有些意外的偏过头，“织田先生以前的事情。”
“我为什么会知道他以前的事情？”我和织田是碰见果很多次，但并不是很熟。
当然，现在在大雾那一夜过后，在我心里他已经是一辈子的兄弟了。
“是杀手。”医生没有理我的反问，他直接了当的说出织田作的过去，而后向我解释；“他打算金盆洗手吧。”
“杀手时期的织田先生真是非常恐怖。”
织田作恐怖？他在说什么？
“没有感情的...”医生自顾自的说着话，“可惜想逃离黑暗的时候，发现只有依靠黑暗才能活下来。”
“不要说了。”我打断医生，讲道理我平时和织田作的接触并不算长时间，叫他织田作也是有次见太宰这样叫才跟着一起这样的，但我要是想了解他的过去回自己去询问本人的。
“富江不感兴趣吗？”医生歪着头看向我，“明明经常和他一起回家。”
不，我和他家也不住一起。
他棕色的双眸紧盯着我，在我耐心消耗完打算离开前，他说：“织田先生肯定不想继续做杀/人的事情了。”
“他在Mafia里遵守不杀原则。”
“所以他的组长只能派他去处理一些脏活累活。”
“他很强，被上层发现他的能力却无法使用...”
“我是在帮他呀，富江。”
我勉强被说服了，他说的好有逻辑。
但是织田作的不杀原则我是不太清楚的，最多只知道他的工作不是今天去埋尸/体，就是明天去调解谁和谁的矛盾...工作很多样，但确实没有杀/人相关的任务。
“你应该先问我们再做决定。”我还是对医生的先斩后奏有些不满。
实际上我与医生的相处时间更久（因为经常受伤），按理来说我与他的关系应该更亲密一些。
但他这种直接帮我和织田作做决定的态度让我很是生气。
“是在你回来前碰到红叶大人了。”医生向我解释，“在向你确认之前就决定这件事我很抱歉。”
“...”
“那好吧。”我被他一连串的话语和死死锁定住我的瞳孔弄得有些不自在，我后退几步打算离开，还得去跟织田作解释这件事情。
我匆匆离开了。
医生到最后也只是维持坐着的姿势，没有动弹，目送着我离开了。
我回到办公室，先给织田作解释了这件事，并向他道歉，当然我没有想霸占他的功劳，我还是打算在报告中写出他的存在。
“不用了。”织田作打断了我，他平淡而冷静的说着话，背景音里时不时传来几句孩子们走动说话的声音：“我确实有不杀原则。”
“也没有升上层的打算。”
“...”我沉默的听着他的打算，他说现在有孩子们的存在，只是当一个底层会更安全。
“那...”我思考着开口，“我和织田作一起养这些孩子，可以吗？”
实际上是想报答织田作拯救我的这一晚，也有想补偿抢走他功劳的这一结果。
“不用的。”织田作敏锐的从我的言语中听出我原本的意思，“富江不喜欢小孩，对吧？”
“不用为了这些强迫自己。”
我算不上不喜欢小孩，只是看见他们会有一种看见富江的错觉，这让我在看见小孩时是下意识撤退想躲避的状态。
“织田作一个人负担他们的生活会很累吧。”
“小孩子也要上学。”
“我之后也会晋升，因为异能力我没有办法出门...”
“请让我一起吧。”
我说的零零碎碎的，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想要表达什么，我只是想要帮织田作。
“...”
手机的另一边是平稳的呼吸声，他没有开口说话。
“钱在我这里也没怎么用，给孩子们用会更好吧。”
我继续说着话，试图说服织田作。
“...好吧。”
他答应了。
“嗯，我打算收养她。”织田作重复一遍。
“福利院什么的不行吗...”
“那边的生活环境太艰苦了，而且我无法对在我眼前受难的孩子选择视而不见。”织田作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织田作是天使吗？他人太好了！
“那好吧 ”我点点头，询问他：“你打算把他放在哪里？”自己的宿舍里吗？
“先放在宿舍吧。”
...
我们是这样说的。但孩子吧，在灾难中搜寻吧。
咱就是说，找到的一共五个小孩...织田作的宿舍放不下吧？
看着五个脏兮兮脸颊上还带着泪的小孩，我的太阳穴突突的。
“这样吧。”我提议道：“之前我在宿舍那边的房子还没被回收。”
“先暂时住那里吧，不过在Mafia的地盘太危险了，还是要尽快找其他的住处。”
“好，谢谢你。”
“没事啦。”我不在意的挥挥手，“不过钥匙在公寓那边，等会我去给你拿。”
“嗯，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织田作的事嘛！就是我的事！”我握拳以哥俩好的感觉轻锤两下他的胸口。
然后再挥手告别，自己一个人快速跑向公寓楼。
说起来，我的上司都没有联系我？织田回去都直接去处理任务了。
我也乐得清闲，拿好钥匙后我再迅速返回将钥匙交给织田作，织田作带着孩子们回宿舍了。
我打算回公司看看。事件都结束了这么久，不找我去加班，不可能的吧？
我一边慢悠悠的往公司荡一边伸手去摸手机，摸了个空。
什？
我僵在原地狠狠思考，我想到被那个土系异能者捅穿的时候，衣服里连带着的物品全都和我陪葬了...
嗯...不过我离开公司前应该有人看见过吧。
总之先回去吧。
快速回到公司，我向红叶姐那边走去，要向她汇报这次事件我在其中做得事情，虽然我觉得为什么也没做。
当然，富江的事情得隐瞒下来。
但是织田作和医生都看见了能说话的另一个富江。
好难搞。
“富江？你回来了？”在过道上，医生将我叫住，他双手揣在衣兜里，放松的靠在墙壁上看向我。
“嗯。怎么了？”我停下，现在正好试探下他怎么想另一个富江的事。
“不，只是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而已。”医生站直向我的方向走了几步，他在我面前站定。
？
说话就说话，过来干嘛？
我抬起腿想往后退拉开距离。
“异能结晶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医生带着笑说出这件事。而后利落的转身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
刚刚那股危险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我看着医生的背影思考，直到他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思考不出所以然，我只能在心里暗自把医生的危险度提高一级，然后转身向红叶姐的办公室走去，还要报告呢。
...
正巧，红叶姐刚从审讯部回来。
“富江？都没看见你诺。”红叶姐抬起一只手用宽大的和服袖口遮住嘴角，意味不明的说道。
“嗯...因为在雾里面的战斗太过激烈，在医生那边休息...”我站立在红叶姐的面前，认真的汇报，当然富江的事情我隐瞒了大部分。
只透露出我的异能结晶可以让我别人的异能结晶一齐攻击我，不然在雾中多次惨烈的战场无法解释。
“嗯。”见我汇报完毕，红叶姐点点头，她细长的眼睛撇了我一眼，“做得不错。”
她夸奖我了！
是为什么？我没有做出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吧？
“诶？”我疑惑的看向她，期待得到一个回答。
“医生说你做的很不错，你的汇报还是太过简略。之后写文书的时候记得要仔细一点。”红叶姐向我解释道。
“嗯。”我点点头，我意识到是医生说了什么，为了不让红叶姐起疑我镇定的点点头，在保证自己会做好报告后离开。
离开后，我第一时间冲向医生的休息室。
他在红叶姐面前说了什么？
门没锁，留了一道缝隙。
我推开门就冲进去，医生正坐在办公椅上，他倚靠着椅子，在看见我后才坐直，像是在等我。
还没等我说出质疑的话，医生就先开口打断了我。
“富江你来了。”
是一句废话。
“你向红叶姐说了什么？”我没管这句话，直接问他。
“我把织田做的事，说是你做的。”医生没有隐瞒的打算，直接说出了我想知道的事。
“为什么这样做？那是织田作的功劳。”我不理解，我没有要抢功劳的打算，我觉得我现在做个中层就蛮不错的，倒是织田之后要养孩子了升一下阶级会比较好吧。
“嗯？富江不知道吗？”医生有些意外的偏过头，“织田先生以前的事情。”
“我为什么会知道他以前的事情？”我和织田是碰见果很多次，但并不是很熟。
当然，现在在大雾那一夜过后，在我心里他已经是一辈子的兄弟了。
“是杀手。”医生没有理我的反问，他直接了当的说出织田作的过去，而后向我解释；“他打算金盆洗手吧。”
“杀手时期的织田先生真是非常恐怖。”
织田作恐怖？他在说什么？
“没有感情的...”医生自顾自的说着话，“可惜想逃离黑暗的时候，发现只有依靠黑暗才能活下来。”
“不要说了。”我打断医生，讲道理我平时和织田作的接触并不算长时间，叫他织田作也是有次见太宰这样叫才跟着一起这样的，但我要是想了解他的过去回自己去询问本人的。
“富江不感兴趣吗？”医生歪着头看向我，“明明经常和他一起回家。”
不，我和他家也不住一起。
他棕色的双眸紧盯着我，在我耐心消耗完打算离开前，他说：“织田先生肯定不想继续做杀/人的事情了。”
“他在Mafia里遵守不杀原则。”
“所以他的组长只能派他去处理一些脏活累活。”
“他很强，被上层发现他的能力却无法使用...”
“我是在帮他呀，富江。”
我勉强被说服了，他说的好有逻辑。
但是织田作的不杀原则我是不太清楚的，最多只知道他的工作不是今天去埋尸/体，就是明天去调解谁和谁的矛盾...工作很多样，但确实没有杀/人相关的任务。
“你应该先问我们再做决定。”我还是对医生的先斩后奏有些不满。
实际上我与医生的相处时间更久（因为经常受伤），按理来说我与他的关系应该更亲密一些。
但他这种直接帮我和织田作做决定的态度让我很是生气。
“是在你回来前碰到红叶大人了。”医生向我解释，“在向你确认之前就决定这件事我很抱歉。”
“...”
“那好吧。”我被他一连串的话语和死死锁定住我的瞳孔弄得有些不自在，我后退几步打算离开，还得去跟织田作解释这件事情。
我匆匆离开了。
医生到最后也只是维持坐着的姿势，没有动弹，目送着我离开了。
我回到办公室，先给织田作解释了这件事，并向他道歉，当然我没有想霸占他的功劳，我还是打算在报告中写出他的存在。
“不用了。”织田作打断了我，他平淡而冷静的说着话，背景音里时不时传来几句孩子们走动说话的声音：“我确实有不杀原则。”
“也没有升上层的打算。”
“...”我沉默的听着他的打算，他说现在有孩子们的存在，只是当一个底层会更安全。
“那...”我思考着开口，“我和织田作一起养这些孩子，可以吗？”
实际上是想报答织田作拯救我的这一晚，也有想补偿抢走他功劳的这一结果。
“不用的。”织田作敏锐的从我的言语中听出我原本的意思，“富江不喜欢小孩，对吧？”
“不用为了这些强迫自己。”
我算不上不喜欢小孩，只是看见他们会有一种看见富江的错觉，这让我在看见小孩时是下意识撤退想躲避的状态。
“织田作一个人负担他们的生活会很累吧。”
“小孩子也要上学。”
“我之后也会晋升，因为异能力我没有办法出门...”
“请让我一起吧。”
我说的零零碎碎的，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想要表达什么，我只是想要帮织田作。
“...”
手机的另一边是平稳的呼吸声，他没有开口说话。
“钱在我这里也没怎么用，给孩子们用会更好吧。”
我继续说着话，试图说服织田作。
“...好吧。”
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