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他还只是一个几百岁的孩子啊
男人嘛，应该以事业为重。
所以东野秀一最终在前往兜麻沙耶子那里和去找四枫院夜一之间，选择了后者。
原本他选择来志波空鹤这里，也就是打算过来询问一下四枫院夜一的踪迹的。
因为四枫院夜一在尸魂界的好友本来就不多，能够推心置腹地就更少了。
恰好志波空鹤就是其中的一个。
东野秀一猜测，如果四枫院夜一有任何回归或者向尸魂界“投诚”的打算，那么她一定会先找志波空鹤、京乐春水这些人了解情况。
结果证明，他的猜测，果然
不是能够每次百分百正确。
四枫院夜一虽然确实有来私下找过几次志波空鹤，但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的聊天，从未向志波空鹤透露过更多的信息。
更别说她现在可能的地址了。
现在东野秀一还有另外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找京乐春水，另外一个是去找浮竹十四郎。
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四枫院夜一可能寻求帮助的对象。
但是最后，东野秀一还是一个都没选。
他这一次的返回尸魂界，是秘密的。
如果可以，他甚至连蓝染都不想见。
“所以，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四大贵族兜麻家的驻地当中，现任兜麻家大管家，痣城双也一边给院中的花草浇水，一边向对面的东野秀一说道。
“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嘛，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那边，我都不想去啊。”
东野秀一也拿起一个水壶给花草开始浇水。
然后，
“你能不能先把你手中的那个水壶放下？”
“啊？”
“啊什么啊？说的就是你！
你那边的那一片，我才刚刚浇过，你看不到的吗？”
“那再浇一次呗，又没什么关系.”
“雨露拓榴，送.”
“行行行我放下！”
东野秀一就像一个刚被教导主任训完话的学生一样，默默地跑到了一旁。
没办法，现在痣城双也身份不一样了，人家可是兜麻家大管家，他不给痣城双也面子，也得给沙耶子一个面子。
更何况他还有求于痣城双也呢。
在看到东野秀一确实老实了以后，痣城双也才接着说道，
“可是你找我也没用吧？
四枫院夜一虽然现在好像是个浦原喜助关系不太好，但她也依然没有回来的迹象，至少她现在应该是常住现世，而不是尸魂界。”
痣城双也对于四枫院夜一也算是有所关注。
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能力仅仅局限于瀞灵庭内而已，别说的是现世了，就算是四枫院夜一将自己藏在流魂街里面，他也找不出来。
“是啊，但她总会来瀞灵庭里面吧？
按照我从空鹤那里打听到的消息，过去几年内，四枫院夜一跑回瀞灵庭里面的次数，平均三个月一次，只要她一回来瀞灵庭，你这边不就知道了吗？”
东野秀一自信满满的说道。
他所想到的办法，依然还是守株待兔。
与其自己去没有头绪的满大街乱找，不如等着四枫院夜一自投罗网。
“唔这好像还真是一个办法。”
痣城双也分析了一下后说道。
“自信点，前面可以加个‘好’。”
东野秀一提醒道。
然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闯入了眼帘。
不，准确地说，是扑了过来。
“秀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包含了兜麻沙耶子不知道多少的思念。
东野秀一能够感受到自己胸前的衣裳被泪水打湿，他回抱着兜麻沙耶子，同时目光移向了一旁的痣城双也。
后者只是耸耸肩，两手一摊，
“我只是尽我一个管家应该尽的责任而已，我的上司是沙耶子小姐，不是你。”
痣城双也的解释非常的义正言辞，但是东野秀一很想说“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不就是我给沙耶子他们请的一个保镖吗？
你是不是有点太带入角色了啊！！”
可惜场合不对，东野秀一还不至于脑残到当着兜麻沙耶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你回来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我？”
在东野秀一的怀中温存了好一会之后，兜麻沙耶子才抬起头望向东野秀一询问道。
“因为我这次应该只是在尸魂界里面待一小段时间，便要离开，所以我本来不想来打扰你的。
更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东野秀一看着兜麻沙耶子温柔地说道。
“你是准备去地狱了？”
兜麻沙耶子是知道东野秀一去灵王宫，目的就是掌握自身的完全卍解，同时试着打破身上属于死神的桎梏的。
现在东野秀一既然从灵王宫回来了，那就说明东野秀一两个目的一定都达到了。
那么在兜麻沙耶子的认知里面，东野秀一除了尸魂界，也就只有一个地狱值得东野秀一冒险了。
“不是的，在去地狱之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好准备，比如先去一趟瀞灵庭的背面！”
东野秀一给兜麻沙耶子解释道。
本来他是不打算将无形帝国的事情告诉兜麻沙耶子的，但是痣城双也有些太忠心了，
那他也只好说了，否则那只会让兜麻沙耶子更加的担心。
“瀞灵庭的背面？”
不过兜麻沙耶子这边还没有起什么反应，另外一边刚刚准备离开的痣城双也，反倒是立刻产生了兴趣。
“你还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的呢，有关灭却师的无形帝国的事。”
东野秀一看痣城双也的反应，也是有些吃惊。
按理来说，普通的死神不知道无形帝国，情有可原，可是你痣城双也，都快和整个瀞灵庭融为一体了，还感知不到无形帝国的存在，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可别说，痣城双也还真不知道。
或者说，他本可以知道的，只不过因为他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所以他的精力和注意力，全部都不在那边。
“灭却师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被我们死神给几乎杀灭绝了吗？
现在还在现世里面的灭却师，我听说也没有多少了。
怎么还有一个帝国？”
兜麻沙耶子作为四大贵族的家主，虽然兜麻家的家训是不参与尸魂界的管理事务，但是这些尸魂界上知名的历史，她还是能够知道的。
“这件事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有关灭却师的无形帝国，在东野秀一这里，故事可以多到讲他个三天三夜。
不过只是简略地描绘的话，那还是很快的。
在从东野秀一这里听完真相后，兜麻沙耶子和痣城双也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截然不同的表情。
兜麻沙耶子的表情是非常的凝重，
“所以秀一你是要去无形帝国那里提前消灭那个叫做友哈巴赫的灭却师之王吗？那岂不是会非常危险？
将这件事告诉护庭十三番队，和那些贵族，大家一起想办法，不行吗？”
“不行的呀，沙耶子，你不理解友哈巴赫存在的意义。
告诉尸魂界里面的其他人，是没有用的。”
东野秀一摇头说道。
假如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非常纯粹的可以自由发展的世界，那当然按照兜麻沙耶子这样的说法来做，是最好的。
可惜并不是。
这个世界，至少至今为止，始终都有一个名为灵王的人，在幕后用他的意志作为推手，在操纵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友哈巴赫是必然会诞生的，这一点在东野秀一从灵王宫里面，看到了尸魂界这些年里面，被灵王强势纠正的模样，便已经非常明确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甚至于，之前东野秀一百思不得其解的，蓝染为什么迟迟不对友哈巴赫动手，也得到了解答。
表面上看似是蓝染渴望着友哈巴赫这样的对手，实际上，这里面未尝没有灵王所给予蓝染的暗示。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蓝染一直都是嘴上说着要对友哈巴赫所藏身的无形帝国提前做出一些准备。
可在东野秀一离开尸魂界，前往灵王宫以后，蓝染这方面的动作就彻底停滞了呢？
灵王的意志，必然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除了东野秀一他自己。
所以东野秀一要用自己的方式，强势干预。
他要化被动为主动，给蓝染和自己，留下反击的空间。
他要让灵王无暇顾及其他的地方。
友哈巴赫的无形帝国，便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同时为了放松灵王的警惕，让蓝染按照灵王的剧本，走上那条虚圈之王的道路，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就是东野秀一在灵王宫里面这么多年，所给自己写下来的新的剧本蓝图。
正常来说，当东野秀一这么回答以后，对方至少应该反问一句为什么，不过沙耶子却没有，他只是将自己的左脸颊重新贴回了东野秀一的胸膛之上，
“那你要小心啊，秀一”
兜麻沙耶子的声音很小，很弱，却饱含了她的信任和关心。
反观此时场间的另外一名观众，脸上却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神情。
“灭却师，友哈巴赫，无形帝国
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好像也同样憎恨着虚。
身为人类的他们，和虚之间是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秀一，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他们，来彻底消灭掉虚圈的那些虚？”
痣城双也兴致勃勃地说道。
这可比他过去的那个利用流魂街的平民去消灭虚圈的虚，要高明多了！
“如果你想要三界崩溃的话，可以尝试。”
东野秀一则是在抱着沙耶子的同时，毫不留情地白了痣城双也一眼。
不是，大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百多年的孩子了，
在知道灵王还有三界运行的基本法则以后，你是怎么还能诞生这样的脑回路的啊？
是不是当初灵王在捏你的时候，没有给你捏一颗正常大小的脑子？
可惜东野秀一的冷水，并不能阻止痣城双也的热情，在兜麻沙耶子家中和过去东野秀一留下来的那群人共事了这么长的时间，
已经知道了不少内幕消息的他，在心中已经开始自己构建起一张宏伟蓝图，
“三界的平衡我知道啊，这是一个大的循环，没错。
但实际上，虚圈和尸魂界之间的循环，他们相对于现世，是相互之间平行且独立的。
虚圈不需要和现世之间达成相对平衡尸魂界也不需要，虚圈和尸魂界只需要二者之间达成相对平衡就可以！”
“你想说什么？”
东野秀一皱起眉头，就连他怀中的兜麻沙耶子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你的那个弟子由嶌欧许，不是在纲弥代家灭族以后，完全接管了之前纲弥代家所支持的那个真央释药院总代，山田清之介的对接工作吗？
他们现在所共同研究的项目虽然是灵王替补，但是我们换个角度想想，连灵王替补都能制作，
那么制作一批完全听命于我们死神，不会到处乱惹事的虚，是不是完全可以做到？
更进一步的话，你让由嶌欧许他们干脆别制作什么灵王替补了，直接制作虚王替补，给虚圈的那些虚们，直接人造一个绝对的王！
这一点对于现在的虚圈可能有些难了，不过只要让那些灭却师将现在的虚圈毁了，我们重塑一个新的虚圈，要做到这一点，肯定不难！
甚至我也可以让雨露拓榴帮忙.”
痣城双也越讲越兴奋，东野秀一越听越别扭。
这尼玛，痣城双也这家伙是不是偷看剧本了？
他这说的真的不是蓝染吗？
现在蓝染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停停停，双也，你说的这些，都要建立在由嶌欧许他们能够研究出你所需求的那些东西前提下，他们能不能研究出来都很难说呢！”
东野秀一决定阻止一下痣城双也的幻想。
他一个自己钦定的大管家，老老实实待在兜麻沙耶子的身边，保护好兜麻沙耶子，让东野秀一没有后顾之忧，不好吗！
可惜痣城双也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现在的他，心中已经重新点燃了年轻时的那个梦想。
他要让虚都去死！
还整个尸魂界一个万世太平！
“秀一，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一起？”
痣城双也摩拳擦掌。
“不去！”
东野秀一咬牙切齿。
“那我自己去！”
痣城双也自信满满。
“那等我三个月！”
东野秀一放弃抵抗。
“好！”
痣城双也满怀期待！
所以东野秀一最终在前往兜麻沙耶子那里和去找四枫院夜一之间，选择了后者。
原本他选择来志波空鹤这里，也就是打算过来询问一下四枫院夜一的踪迹的。
因为四枫院夜一在尸魂界的好友本来就不多，能够推心置腹地就更少了。
恰好志波空鹤就是其中的一个。
东野秀一猜测，如果四枫院夜一有任何回归或者向尸魂界“投诚”的打算，那么她一定会先找志波空鹤、京乐春水这些人了解情况。
结果证明，他的猜测，果然
不是能够每次百分百正确。
四枫院夜一虽然确实有来私下找过几次志波空鹤，但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的聊天，从未向志波空鹤透露过更多的信息。
更别说她现在可能的地址了。
现在东野秀一还有另外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找京乐春水，另外一个是去找浮竹十四郎。
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四枫院夜一可能寻求帮助的对象。
但是最后，东野秀一还是一个都没选。
他这一次的返回尸魂界，是秘密的。
如果可以，他甚至连蓝染都不想见。
“所以，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四大贵族兜麻家的驻地当中，现任兜麻家大管家，痣城双也一边给院中的花草浇水，一边向对面的东野秀一说道。
“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嘛，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那边，我都不想去啊。”
东野秀一也拿起一个水壶给花草开始浇水。
然后，
“你能不能先把你手中的那个水壶放下？”
“啊？”
“啊什么啊？说的就是你！
你那边的那一片，我才刚刚浇过，你看不到的吗？”
“那再浇一次呗，又没什么关系.”
“雨露拓榴，送.”
“行行行我放下！”
东野秀一就像一个刚被教导主任训完话的学生一样，默默地跑到了一旁。
没办法，现在痣城双也身份不一样了，人家可是兜麻家大管家，他不给痣城双也面子，也得给沙耶子一个面子。
更何况他还有求于痣城双也呢。
在看到东野秀一确实老实了以后，痣城双也才接着说道，
“可是你找我也没用吧？
四枫院夜一虽然现在好像是个浦原喜助关系不太好，但她也依然没有回来的迹象，至少她现在应该是常住现世，而不是尸魂界。”
痣城双也对于四枫院夜一也算是有所关注。
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能力仅仅局限于瀞灵庭内而已，别说的是现世了，就算是四枫院夜一将自己藏在流魂街里面，他也找不出来。
“是啊，但她总会来瀞灵庭里面吧？
按照我从空鹤那里打听到的消息，过去几年内，四枫院夜一跑回瀞灵庭里面的次数，平均三个月一次，只要她一回来瀞灵庭，你这边不就知道了吗？”
东野秀一自信满满的说道。
他所想到的办法，依然还是守株待兔。
与其自己去没有头绪的满大街乱找，不如等着四枫院夜一自投罗网。
“唔这好像还真是一个办法。”
痣城双也分析了一下后说道。
“自信点，前面可以加个‘好’。”
东野秀一提醒道。
然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闯入了眼帘。
不，准确地说，是扑了过来。
“秀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包含了兜麻沙耶子不知道多少的思念。
东野秀一能够感受到自己胸前的衣裳被泪水打湿，他回抱着兜麻沙耶子，同时目光移向了一旁的痣城双也。
后者只是耸耸肩，两手一摊，
“我只是尽我一个管家应该尽的责任而已，我的上司是沙耶子小姐，不是你。”
痣城双也的解释非常的义正言辞，但是东野秀一很想说“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不就是我给沙耶子他们请的一个保镖吗？
你是不是有点太带入角色了啊！！”
可惜场合不对，东野秀一还不至于脑残到当着兜麻沙耶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你回来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我？”
在东野秀一的怀中温存了好一会之后，兜麻沙耶子才抬起头望向东野秀一询问道。
“因为我这次应该只是在尸魂界里面待一小段时间，便要离开，所以我本来不想来打扰你的。
更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东野秀一看着兜麻沙耶子温柔地说道。
“你是准备去地狱了？”
兜麻沙耶子是知道东野秀一去灵王宫，目的就是掌握自身的完全卍解，同时试着打破身上属于死神的桎梏的。
现在东野秀一既然从灵王宫回来了，那就说明东野秀一两个目的一定都达到了。
那么在兜麻沙耶子的认知里面，东野秀一除了尸魂界，也就只有一个地狱值得东野秀一冒险了。
“不是的，在去地狱之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好准备，比如先去一趟瀞灵庭的背面！”
东野秀一给兜麻沙耶子解释道。
本来他是不打算将无形帝国的事情告诉兜麻沙耶子的，但是痣城双也有些太忠心了，
那他也只好说了，否则那只会让兜麻沙耶子更加的担心。
“瀞灵庭的背面？”
不过兜麻沙耶子这边还没有起什么反应，另外一边刚刚准备离开的痣城双也，反倒是立刻产生了兴趣。
“你还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的呢，有关灭却师的无形帝国的事。”
东野秀一看痣城双也的反应，也是有些吃惊。
按理来说，普通的死神不知道无形帝国，情有可原，可是你痣城双也，都快和整个瀞灵庭融为一体了，还感知不到无形帝国的存在，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可别说，痣城双也还真不知道。
或者说，他本可以知道的，只不过因为他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所以他的精力和注意力，全部都不在那边。
“灭却师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被我们死神给几乎杀灭绝了吗？
现在还在现世里面的灭却师，我听说也没有多少了。
怎么还有一个帝国？”
兜麻沙耶子作为四大贵族的家主，虽然兜麻家的家训是不参与尸魂界的管理事务，但是这些尸魂界上知名的历史，她还是能够知道的。
“这件事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有关灭却师的无形帝国，在东野秀一这里，故事可以多到讲他个三天三夜。
不过只是简略地描绘的话，那还是很快的。
在从东野秀一这里听完真相后，兜麻沙耶子和痣城双也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截然不同的表情。
兜麻沙耶子的表情是非常的凝重，
“所以秀一你是要去无形帝国那里提前消灭那个叫做友哈巴赫的灭却师之王吗？那岂不是会非常危险？
将这件事告诉护庭十三番队，和那些贵族，大家一起想办法，不行吗？”
“不行的呀，沙耶子，你不理解友哈巴赫存在的意义。
告诉尸魂界里面的其他人，是没有用的。”
东野秀一摇头说道。
假如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非常纯粹的可以自由发展的世界，那当然按照兜麻沙耶子这样的说法来做，是最好的。
可惜并不是。
这个世界，至少至今为止，始终都有一个名为灵王的人，在幕后用他的意志作为推手，在操纵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友哈巴赫是必然会诞生的，这一点在东野秀一从灵王宫里面，看到了尸魂界这些年里面，被灵王强势纠正的模样，便已经非常明确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甚至于，之前东野秀一百思不得其解的，蓝染为什么迟迟不对友哈巴赫动手，也得到了解答。
表面上看似是蓝染渴望着友哈巴赫这样的对手，实际上，这里面未尝没有灵王所给予蓝染的暗示。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蓝染一直都是嘴上说着要对友哈巴赫所藏身的无形帝国提前做出一些准备。
可在东野秀一离开尸魂界，前往灵王宫以后，蓝染这方面的动作就彻底停滞了呢？
灵王的意志，必然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除了东野秀一他自己。
所以东野秀一要用自己的方式，强势干预。
他要化被动为主动，给蓝染和自己，留下反击的空间。
他要让灵王无暇顾及其他的地方。
友哈巴赫的无形帝国，便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同时为了放松灵王的警惕，让蓝染按照灵王的剧本，走上那条虚圈之王的道路，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就是东野秀一在灵王宫里面这么多年，所给自己写下来的新的剧本蓝图。
正常来说，当东野秀一这么回答以后，对方至少应该反问一句为什么，不过沙耶子却没有，他只是将自己的左脸颊重新贴回了东野秀一的胸膛之上，
“那你要小心啊，秀一”
兜麻沙耶子的声音很小，很弱，却饱含了她的信任和关心。
反观此时场间的另外一名观众，脸上却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神情。
“灭却师，友哈巴赫，无形帝国
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好像也同样憎恨着虚。
身为人类的他们，和虚之间是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秀一，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他们，来彻底消灭掉虚圈的那些虚？”
痣城双也兴致勃勃地说道。
这可比他过去的那个利用流魂街的平民去消灭虚圈的虚，要高明多了！
“如果你想要三界崩溃的话，可以尝试。”
东野秀一则是在抱着沙耶子的同时，毫不留情地白了痣城双也一眼。
不是，大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百多年的孩子了，
在知道灵王还有三界运行的基本法则以后，你是怎么还能诞生这样的脑回路的啊？
是不是当初灵王在捏你的时候，没有给你捏一颗正常大小的脑子？
可惜东野秀一的冷水，并不能阻止痣城双也的热情，在兜麻沙耶子家中和过去东野秀一留下来的那群人共事了这么长的时间，
已经知道了不少内幕消息的他，在心中已经开始自己构建起一张宏伟蓝图，
“三界的平衡我知道啊，这是一个大的循环，没错。
但实际上，虚圈和尸魂界之间的循环，他们相对于现世，是相互之间平行且独立的。
虚圈不需要和现世之间达成相对平衡尸魂界也不需要，虚圈和尸魂界只需要二者之间达成相对平衡就可以！”
“你想说什么？”
东野秀一皱起眉头，就连他怀中的兜麻沙耶子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你的那个弟子由嶌欧许，不是在纲弥代家灭族以后，完全接管了之前纲弥代家所支持的那个真央释药院总代，山田清之介的对接工作吗？
他们现在所共同研究的项目虽然是灵王替补，但是我们换个角度想想，连灵王替补都能制作，
那么制作一批完全听命于我们死神，不会到处乱惹事的虚，是不是完全可以做到？
更进一步的话，你让由嶌欧许他们干脆别制作什么灵王替补了，直接制作虚王替补，给虚圈的那些虚们，直接人造一个绝对的王！
这一点对于现在的虚圈可能有些难了，不过只要让那些灭却师将现在的虚圈毁了，我们重塑一个新的虚圈，要做到这一点，肯定不难！
甚至我也可以让雨露拓榴帮忙.”
痣城双也越讲越兴奋，东野秀一越听越别扭。
这尼玛，痣城双也这家伙是不是偷看剧本了？
他这说的真的不是蓝染吗？
现在蓝染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停停停，双也，你说的这些，都要建立在由嶌欧许他们能够研究出你所需求的那些东西前提下，他们能不能研究出来都很难说呢！”
东野秀一决定阻止一下痣城双也的幻想。
他一个自己钦定的大管家，老老实实待在兜麻沙耶子的身边，保护好兜麻沙耶子，让东野秀一没有后顾之忧，不好吗！
可惜痣城双也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现在的他，心中已经重新点燃了年轻时的那个梦想。
他要让虚都去死！
还整个尸魂界一个万世太平！
“秀一，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一起？”
痣城双也摩拳擦掌。
“不去！”
东野秀一咬牙切齿。
“那我自己去！”
痣城双也自信满满。
“那等我三个月！”
东野秀一放弃抵抗。
“好！”
痣城双也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