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黑发紫瞳的男高中生手指纤长，他心情不错地和不二周助打招呼，还把对方称为他命定的对手。
他用命定的对手来形容不二周助，是一个很高的评价。五十岚千寻的目光在不二周助和观月初两个人身上打转，尤其是听到不二周助不认识他的时候，观月初脸上的微笑出现一道裂痕。
“裕太君认识这位同学吗？”五十岚千寻悄悄问旁边的不二裕太，“这位同学和不二是宿敌吗？”
五十岚千寻连续问出两个问题。
不二裕太告诉五十岚千寻眼前的新面孔是谁。“他是我学校的学长观月。”
“哦。”五十岚千寻点头，“命定的对手是怎么回事？”
“这个……”
“好久不见，五十岚桑。”
观月初能够喊出五十岚千寻的名字，后者一下子把绿色的眼睛瞪圆，尴尬地微笑。
“你好，观月同学。”五十岚千寻礼貌一笑，熟练地与不熟悉的同龄人打招呼问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在五十岚千寻的记忆里，今天是她和观月初是第一次见面。这套说辞很常用，不应该出现差错才对。
五十岚千寻细心地发现观月初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一道狰狞的裂痕。
完蛋，她好像把观月同学惹炸毛了。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五十岚千寻陷入沉思，“我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啊。”不二周助摇头，他给五十岚千寻露出一抹微笑，示意她安心，“小千没有说错，确实是初次见面。”
观月初在极力表现出冷静的面容，咬牙切齿地说：“你说错了，不二。今天是我和五十岚桑第二次见面才对。”
五十岚千寻沉默片刻，选择看向不二裕太求助。
不二裕太和观月初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圣鲁道夫这所学校里，五十岚千寻只认识不二裕太一个人。她与不二裕太最近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如果没有不二裕太在现场，她和观月初肯定是互不认识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这位观月同学说今天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二裕太给五十岚千寻一个提示：“小千姐，第一次见面应该是老哥比赛那天。”
五十岚千寻记得她去看不二周助的网球比赛是哪一天。可是她记不起来当天是否和观月初说过话，她苦恼地陷入思考。“那一天……观月同学也在场吗？”
“在啊。”不二裕太给五十岚千寻描述那天在场的有哪个人，是什么样的站位，“小千姐你有印象吗？”
“这样啊……”
五十岚千寻尴尬地沉默，缓缓摇头：“抱歉，我真的记不清了。”
她实在说不出没有注意到观月初这句话。五十岚千寻当时的注意力三分在前一天玩过的乙女游戏，沉浸在三次元里见到与游戏角色有一点点相似的真人，三分在打球的不二周助身上，三分在不二裕太和华园花子、早见沙织讨论不二周助和其他学校的天才谁更天才，剩下的一分在说好要来找她全却迟迟没有出现的鹿岛游身上。
她还记得有一个超级好看又温柔的大姐姐不二由美子，还有学妹藤冈春绯、宝积寺莲华。
至于除这些人以外的人……
不二裕太同款沉默。他有点无奈地看努力回想的五十岚千寻，“小千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五十岚千寻心虚地问不二裕太，“我给你留下的印象很糟糕吗？”
说完，她偷瞄不二周助，又重复一遍：“真的很糟糕吗？”
不二周助：“我对小千的印象没有很糟糕。”
“真的？”
“小千给我的印象是很好的印象哦。”
五十岚千寻稍微平静一点，等待不二裕太的答案。“裕太君对我的印象是什么？”
“呃？”不二裕太想了一会，“小千姐在记忆人脸和人名上很苦手，如果在路上遇见一起玩游戏的小孩子，不管他们有没有和小千姐打招呼，小千姐你是一个都认不出来。”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五十岚千寻模糊地记得当时一起出去玩的人中除了她和不二裕太还有不二周助和两个姐姐。
“那些孩子都是裕太君和不二的邻居，他们不是来找你们玩的吗？他们为什么会和我打招呼？”
“大概是小千姐玩游戏太厉害了，他们游戏输给小千姐，所以——”
“所以制定了复仇剧本？”五十岚千寻深吸一口气，反省一下自己当时拉了多少仇恨说，“我能安全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
不二裕太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他们玩游戏一直打不赢小千姐，后来是冲着和小千姐交朋友去的。”
“嗯？”五十岚千寻露出怀疑的表情，“他们当时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裕太君说，他们是和我打招呼，我怎么觉得他们不太对劲，看上去很凶的样子。”
不二裕太：“好像是啊。可是小千姐后来不来家里玩，他们一直问起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过来一起玩游戏，还问我有没有小千姐的电话、网络账号。”
“果然是想报复我吧？”五十岚千寻警觉，“裕太君你没有把我的电话交给他们，对吧。如果把我的电话给他们也没关系，陌生电话我不会接听，更别提后来换网络账号了。”
不二裕太：“我没有给他们。”
不二周助：“小千、裕太。”
“嗯？”
“老哥干什么？”
五十岚千寻和不二裕太在谈论往事。两个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向喊他们名字的不二周助。
“一起去唱卡拉ok吗？”不二周助给五十岚千寻和不二裕太两个选项，“或者一起去玩游戏。”
不二裕太：“老哥你听我们说游戏，你现在想玩游戏吗？”
五十岚千寻：“我都可以啊。如果是唱卡拉OK……”
她拿出手机查看现在的时间，继续说：“开一个包间唱卡拉ok的话，至少是两个小时起步吧？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得找一个薯条饮料好吃的地方。结束时间是晚上的——”
观月初仿佛看穿一切，哼哼地笑起来：“论起唱歌，这是我的强项。我知道一个地方很不错。”
“观月同学要和我们一起去唱卡拉OK吗?”五十岚千寻再看一眼时间说，“我最多在包间玩两个小时。”
不二裕太：“已经决定去唱歌了?”
五十岚千寻：“我决定在包间玩游戏。”
观月初：“玩游戏?”
不二裕太：“?”
“小千姐为什么要去唱歌的地方玩游戏啊？”
不二周助提议：“这样的话，我们直接去玩游戏好了。小千要做今天的日常对吗？”
“对的。”五十岚千寻点头，“嗯，如果没有空，我可以让阿成姐姐帮忙上去完成游戏日常。”
观月初：“所以，我们还去唱歌吗？”
“还要去唱歌吗？”五十岚千寻把决定权交给不二周助和不二裕太，“唱歌两小时，我回家写作业三小时，睡前再玩一会刀子精，一天过去了。”
不二裕太：“老哥要去唱歌吗？”
“嗯——”
不二周助思考。
他抬手摇一摇，“是二藤先生、桦仓先生、小柳小姐和阿成姐姐。”
然后，他带上五十岚千寻、不二裕太一起走向迎面走来的下班四人组。二藤宏嵩在走到半途，转身朝边上的商店走去。
“啊呀，是不二君和小千啊。”小柳花子发现走过来的四个高中生，“你们要去哪里玩?”
“唱歌?玩游戏?”五十岚千寻回答，“吃饭?作业是必须要写的。”
桃濑成海：“小千！不二君和裕太是不是还没一起吃晚饭?”
桦仓太郎问四个没有决定好要去做什么的四名高中生：“那么，要一起去吃饭吗?”
比起吃饭，五十岚千寻对一双绿眼睛对准二藤宏嵩走进去的商店冒绿光。这家商店已经营业很多年，五十岚千寻记得桃濑成海曾经带着她进去挑选战斗铅笔。“阿成姐姐要不要进去买东西?”
“小千要买什么东西吗?”桃濑成海没想起自己与这家店的渊源，“我陪你一起去买?”
“我想买几只铅笔。”五十岚千寻对手指和桃濑成海比划几下，“阿成姐姐昨天跟我提过的铅笔。”
“那个啊。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桃濑成海矜持地拒绝五十岚千寻一起购买战斗铅笔的邀请，“我陪你去买。”
“我听说新出了刀剑男士的战斗铅笔，阿成姐姐真的不接清光光回家吗?”
“！”
桃濑成海一个激灵，抓起五十岚千寻的手就往商店冲，“姐姐我啊，当然要陪你一起买！”
五十岚千寻和不二周助挥挥手。“我马上出来！五分钟一定！”
“买东西吗?”不二周助及时伸手握住快从五十岚千寻肩膀掉落的书包说，“我正好有东西要买。”
“一起?”
“一起。”
五十岚千寻和桃濑成海精准地扑到需要购买的用品架子上。五十岚千寻不需要思考纠结买哪一个刀剑男士的铅笔，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她的战利品。她眼睛不眨一下，夹子上的角色例会每个来一个。
前后不超过两分钟。她正要去结账，正巧碰到与同事说话的桦仓太郎、二藤宏嵩。
五十岚千寻没兴趣旁听他们的说话，刚走出两步听到桃濑成海的两个男同事谈起公司女性的外貌。
她皱着眉头停下来听他们说桃濑成海和小柳花子什么话，直到听见他们说小柳花子的身材很好，不由自主地盯着看。
不二周助很自然地帮五十岚千寻拿书包，他拿上选好的文具找到散发可怕气息的五十岚千寻，眼睛微微睁开问：“小千在生气吗?”
“嗯。很生气。”五十岚千寻握紧手里的铅笔说，“生气到走不动了，我不能放着不管。”
“那么生气就不要忍着了。”不二周助摸摸快要变成哥斯拉喷火的五十岚千寻的头说，“需要我帮忙吗？”
“啊。”二藤宏嵩看见两个同事背后的几个人，手肘推一下桦仓太郎，“小千生气了。”
“小千?”桦仓太郎第一次看到生气黑脸的五十岚千寻和她旁边的不二周助，他已经感觉到两个高中生与平常不一样的气场，“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很少生气。如果牵扯到成海的事，千寻会变成哥斯拉。”
“二藤?”
“桦仓?”
两个同事背后发凉，奇怪地朝后看去。
五十岚千寻阴森一笑：“你们刚才说到小柳小姐和桃濑小姐，对吧？”
他用命定的对手来形容不二周助，是一个很高的评价。五十岚千寻的目光在不二周助和观月初两个人身上打转，尤其是听到不二周助不认识他的时候，观月初脸上的微笑出现一道裂痕。
“裕太君认识这位同学吗？”五十岚千寻悄悄问旁边的不二裕太，“这位同学和不二是宿敌吗？”
五十岚千寻连续问出两个问题。
不二裕太告诉五十岚千寻眼前的新面孔是谁。“他是我学校的学长观月。”
“哦。”五十岚千寻点头，“命定的对手是怎么回事？”
“这个……”
“好久不见，五十岚桑。”
观月初能够喊出五十岚千寻的名字，后者一下子把绿色的眼睛瞪圆，尴尬地微笑。
“你好，观月同学。”五十岚千寻礼貌一笑，熟练地与不熟悉的同龄人打招呼问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在五十岚千寻的记忆里，今天是她和观月初是第一次见面。这套说辞很常用，不应该出现差错才对。
五十岚千寻细心地发现观月初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一道狰狞的裂痕。
完蛋，她好像把观月同学惹炸毛了。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五十岚千寻陷入沉思，“我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啊。”不二周助摇头，他给五十岚千寻露出一抹微笑，示意她安心，“小千没有说错，确实是初次见面。”
观月初在极力表现出冷静的面容，咬牙切齿地说：“你说错了，不二。今天是我和五十岚桑第二次见面才对。”
五十岚千寻沉默片刻，选择看向不二裕太求助。
不二裕太和观月初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圣鲁道夫这所学校里，五十岚千寻只认识不二裕太一个人。她与不二裕太最近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如果没有不二裕太在现场，她和观月初肯定是互不认识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这位观月同学说今天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二裕太给五十岚千寻一个提示：“小千姐，第一次见面应该是老哥比赛那天。”
五十岚千寻记得她去看不二周助的网球比赛是哪一天。可是她记不起来当天是否和观月初说过话，她苦恼地陷入思考。“那一天……观月同学也在场吗？”
“在啊。”不二裕太给五十岚千寻描述那天在场的有哪个人，是什么样的站位，“小千姐你有印象吗？”
“这样啊……”
五十岚千寻尴尬地沉默，缓缓摇头：“抱歉，我真的记不清了。”
她实在说不出没有注意到观月初这句话。五十岚千寻当时的注意力三分在前一天玩过的乙女游戏，沉浸在三次元里见到与游戏角色有一点点相似的真人，三分在打球的不二周助身上，三分在不二裕太和华园花子、早见沙织讨论不二周助和其他学校的天才谁更天才，剩下的一分在说好要来找她全却迟迟没有出现的鹿岛游身上。
她还记得有一个超级好看又温柔的大姐姐不二由美子，还有学妹藤冈春绯、宝积寺莲华。
至于除这些人以外的人……
不二裕太同款沉默。他有点无奈地看努力回想的五十岚千寻，“小千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五十岚千寻心虚地问不二裕太，“我给你留下的印象很糟糕吗？”
说完，她偷瞄不二周助，又重复一遍：“真的很糟糕吗？”
不二周助：“我对小千的印象没有很糟糕。”
“真的？”
“小千给我的印象是很好的印象哦。”
五十岚千寻稍微平静一点，等待不二裕太的答案。“裕太君对我的印象是什么？”
“呃？”不二裕太想了一会，“小千姐在记忆人脸和人名上很苦手，如果在路上遇见一起玩游戏的小孩子，不管他们有没有和小千姐打招呼，小千姐你是一个都认不出来。”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五十岚千寻模糊地记得当时一起出去玩的人中除了她和不二裕太还有不二周助和两个姐姐。
“那些孩子都是裕太君和不二的邻居，他们不是来找你们玩的吗？他们为什么会和我打招呼？”
“大概是小千姐玩游戏太厉害了，他们游戏输给小千姐，所以——”
“所以制定了复仇剧本？”五十岚千寻深吸一口气，反省一下自己当时拉了多少仇恨说，“我能安全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
不二裕太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他们玩游戏一直打不赢小千姐，后来是冲着和小千姐交朋友去的。”
“嗯？”五十岚千寻露出怀疑的表情，“他们当时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裕太君说，他们是和我打招呼，我怎么觉得他们不太对劲，看上去很凶的样子。”
不二裕太：“好像是啊。可是小千姐后来不来家里玩，他们一直问起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过来一起玩游戏，还问我有没有小千姐的电话、网络账号。”
“果然是想报复我吧？”五十岚千寻警觉，“裕太君你没有把我的电话交给他们，对吧。如果把我的电话给他们也没关系，陌生电话我不会接听，更别提后来换网络账号了。”
不二裕太：“我没有给他们。”
不二周助：“小千、裕太。”
“嗯？”
“老哥干什么？”
五十岚千寻和不二裕太在谈论往事。两个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向喊他们名字的不二周助。
“一起去唱卡拉ok吗？”不二周助给五十岚千寻和不二裕太两个选项，“或者一起去玩游戏。”
不二裕太：“老哥你听我们说游戏，你现在想玩游戏吗？”
五十岚千寻：“我都可以啊。如果是唱卡拉OK……”
她拿出手机查看现在的时间，继续说：“开一个包间唱卡拉ok的话，至少是两个小时起步吧？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得找一个薯条饮料好吃的地方。结束时间是晚上的——”
观月初仿佛看穿一切，哼哼地笑起来：“论起唱歌，这是我的强项。我知道一个地方很不错。”
“观月同学要和我们一起去唱卡拉OK吗?”五十岚千寻再看一眼时间说，“我最多在包间玩两个小时。”
不二裕太：“已经决定去唱歌了?”
五十岚千寻：“我决定在包间玩游戏。”
观月初：“玩游戏?”
不二裕太：“?”
“小千姐为什么要去唱歌的地方玩游戏啊？”
不二周助提议：“这样的话，我们直接去玩游戏好了。小千要做今天的日常对吗？”
“对的。”五十岚千寻点头，“嗯，如果没有空，我可以让阿成姐姐帮忙上去完成游戏日常。”
观月初：“所以，我们还去唱歌吗？”
“还要去唱歌吗？”五十岚千寻把决定权交给不二周助和不二裕太，“唱歌两小时，我回家写作业三小时，睡前再玩一会刀子精，一天过去了。”
不二裕太：“老哥要去唱歌吗？”
“嗯——”
不二周助思考。
他抬手摇一摇，“是二藤先生、桦仓先生、小柳小姐和阿成姐姐。”
然后，他带上五十岚千寻、不二裕太一起走向迎面走来的下班四人组。二藤宏嵩在走到半途，转身朝边上的商店走去。
“啊呀，是不二君和小千啊。”小柳花子发现走过来的四个高中生，“你们要去哪里玩?”
“唱歌?玩游戏?”五十岚千寻回答，“吃饭?作业是必须要写的。”
桃濑成海：“小千！不二君和裕太是不是还没一起吃晚饭?”
桦仓太郎问四个没有决定好要去做什么的四名高中生：“那么，要一起去吃饭吗?”
比起吃饭，五十岚千寻对一双绿眼睛对准二藤宏嵩走进去的商店冒绿光。这家商店已经营业很多年，五十岚千寻记得桃濑成海曾经带着她进去挑选战斗铅笔。“阿成姐姐要不要进去买东西?”
“小千要买什么东西吗?”桃濑成海没想起自己与这家店的渊源，“我陪你一起去买?”
“我想买几只铅笔。”五十岚千寻对手指和桃濑成海比划几下，“阿成姐姐昨天跟我提过的铅笔。”
“那个啊。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桃濑成海矜持地拒绝五十岚千寻一起购买战斗铅笔的邀请，“我陪你去买。”
“我听说新出了刀剑男士的战斗铅笔，阿成姐姐真的不接清光光回家吗?”
“！”
桃濑成海一个激灵，抓起五十岚千寻的手就往商店冲，“姐姐我啊，当然要陪你一起买！”
五十岚千寻和不二周助挥挥手。“我马上出来！五分钟一定！”
“买东西吗?”不二周助及时伸手握住快从五十岚千寻肩膀掉落的书包说，“我正好有东西要买。”
“一起?”
“一起。”
五十岚千寻和桃濑成海精准地扑到需要购买的用品架子上。五十岚千寻不需要思考纠结买哪一个刀剑男士的铅笔，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她的战利品。她眼睛不眨一下，夹子上的角色例会每个来一个。
前后不超过两分钟。她正要去结账，正巧碰到与同事说话的桦仓太郎、二藤宏嵩。
五十岚千寻没兴趣旁听他们的说话，刚走出两步听到桃濑成海的两个男同事谈起公司女性的外貌。
她皱着眉头停下来听他们说桃濑成海和小柳花子什么话，直到听见他们说小柳花子的身材很好，不由自主地盯着看。
不二周助很自然地帮五十岚千寻拿书包，他拿上选好的文具找到散发可怕气息的五十岚千寻，眼睛微微睁开问：“小千在生气吗?”
“嗯。很生气。”五十岚千寻握紧手里的铅笔说，“生气到走不动了，我不能放着不管。”
“那么生气就不要忍着了。”不二周助摸摸快要变成哥斯拉喷火的五十岚千寻的头说，“需要我帮忙吗？”
“啊。”二藤宏嵩看见两个同事背后的几个人，手肘推一下桦仓太郎，“小千生气了。”
“小千?”桦仓太郎第一次看到生气黑脸的五十岚千寻和她旁边的不二周助，他已经感觉到两个高中生与平常不一样的气场，“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很少生气。如果牵扯到成海的事，千寻会变成哥斯拉。”
“二藤?”
“桦仓?”
两个同事背后发凉，奇怪地朝后看去。
五十岚千寻阴森一笑：“你们刚才说到小柳小姐和桃濑小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