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回下】坏了，杀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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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书院难得过几天清净日子。
貂蝉对于关羽和吕布的态度算是彻底开摆了，如果是正常的说话和交流还好，但只要有人提出邀约，她就马上借口说已经和小乔或者勾陈有约了。
甚至还有关羽邀约，貂蝉说和勾陈有约了。结果他回到家发现勾陈还在曹宅里。
把勾陈笑得够呛：“虽然确实跟我有一点点关系，但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是你们男生的错好不好。”
罪魁祸首张飞心虚地没搭话。
关羽开脱道：“......没事，追女生和练武功一样都需要时间，我有心理准备。”
赵云犹豫着开口：“......其实也许并不一样吧。”
但貂蝉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向关羽道歉。
“我理解.......是我、是我们不好，害得你这么为难。”关羽说，“不过你如果不想来，可以直接说，我没有问题。”
见他确实没有很在意的样子，貂蝉这才松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介意，我只是不太习惯说不......所以勾陈才会给我出主意，说不想去的时候就找借口说和她或者小乔已经有约了。”
怪不得勾陈说和她有关系。
关羽多少有点习武的莽子个性，直接问道：“为什么会不习惯说不？”
“.......有机会再告诉你吧！”貂蝉笑了笑。
“呃，抱歉，我问得有点太多了。”关羽这才意识到，“总之，你想要拒绝我就直接拒绝就好，不用担心什么。”
“好，谢谢你。”
貂蝉这就离开了。
关羽松了口气，回过头发现兄弟们都在窗后围观，但他却没有任何察觉，狠狠地吓了一跳。
“二弟其实真的学蛮快的。”止戈回头看大家，曹操满意点头。
马超：“其实感觉还是有一点点太好脾气了诶。”
眼力也很好的黄忠：“不确定，再看看。”
好像很专业，但其实至今母单的赵云：“不好说，但感觉气氛还行。”
张飞：“二哥有出息了！！！”
你们对关羽有出息的标准太奇怪了吧。
勾陈看了下时间，抬眼顺便上下打量了下止戈，他今天穿的是她先前去司隶州中心的时候随手买的衣服之一：“之前买的时候忘了问你的尺码.......不过好像还挺合身的。”
“嗯，也很适合，谢谢小勾。”
“是吧，我就觉得你很适合浅色的。”勾陈自信满满地说完：“我请了一天假要回勾家......那边联系我去处理一些手续。”
“不用我和你一起回去吗？”止戈有些担心。
勾陈想了想：“嗯——姑且是没什么关系的。我自己回比较快。”
“那明天的课要帮你做笔记吗？”止戈讲完愣了一下：“啊……”
九九乘法表和脑筋急转弯有什么要做笔记的。
勾陈和止戈面面相觑，各自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勾陈欲盖弥彰地挡了挡脸：“帮我做笔记。”
“好。”
和大家都道过别后勾陈就离开了。
她走后五虎将各自瘫倒在沙发上，曹操也是一副眼睛疼的样子。
止戈困惑不已：“你们怎么啦？”
“......我想兄弟们本来是因为勾陈很忙经常要外出，所以想安慰你。”好心的曹操上线：“但是后来发现我们根本是瞎操心。”
“大哥，在我彻底被你们怄死，被你们闪死之前，我只有一个问题想弄清楚。”马超用夸张的演技诉说临终遗言，“你和大嫂怎么还没在一起？”
“哈哈……很简单，但是也很复杂的原因。”
“有多简单？”
“比‘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简单。”
“有多复杂？”
五虎将像托儿一样异口同声。
止戈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太过简单了……我反而说不清楚。”
什么谜语人。
曹操却突然意会到似的：“莫非，和刘兄家里有关系？”
“……会长怎么会这么觉得？”
“哦，是这样，因为勾陈的身份信息丢失，需要溯源求证。”王允校长特招的学生，他当然有机会查一查其他的东西——比如说顺手查查勾家。但这不能直接说。
所以曹操糊弄过去了：“我发现洛阳勾家的亲属似乎从来没有刘姓出现过，莫非……其实刘兄家有规定，禁止和勾家联姻？”
五虎将倒吸一口冷气：“为什么？！”
曹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这……”
止戈梗了一下，说道：“没事的会长，你告诉大家吧，我没问题。”
他倒要看看还能有多离谱。
“…多谢刘兄宽容，此事绝不会再外露。”曹操松了口气。而这种八卦又能分享出去，整个人莫名放松下来：“其实我通过一些机密档案猜测出，勾家与某位先代盟主有协议，会暗中保护盟主家的后人。所以可能会有禁止办公室恋情之类的秘密条款。”
“哦——所以勾陈才会说，她是来保护大哥的！”张飞恍然大悟。
“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大哥岂不是……很可怜。”马超呆呆地抛出重磅炸弹。
不知道为什么止戈好像听到了《梁祝》的旋律。
止戈：……
止戈感到混乱，几度欲言又止。但他那纠结的样子在大家眼里就是默认。
这下所有人看止戈的态度都由先前的羡慕嫉妒变成同情了。
殊不知他只是觉得槽点太多了，压根说不出话。生怕突然情绪崩溃，暴露自己不是真正的刘备。
——别人就算了，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和勾陈都不是本时空原住民的三弟会当真啊！别掏手帕啊！！
就算禁止联姻是真的，他又不是刘备！
止戈空拍老半天，想起勾陈说的“你要是应付不来曹操，就先认，我之后再想办法圆上。”
所以他捂着额角痛苦地开始撒谎：“对，没错，会长说得对……所以你们大家以后不要再问我了。”
五虎将里甚至有人眼角有泪：是，大哥！
止戈：“……对了会长，顺便问一下，你业余有在写小说吗？”
曹操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 “我有在写歌。”
“有机会写小说（虐文）吧，一定会名扬天下的。”止戈由衷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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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勾陈和止戈晚上会在后院里待一段时间。
勾陈习惯留出时间思考事情，比如最近从铁时空那得到的信息。但止戈会跟着，她也就顺便和止戈互通一下信息。
没有正事的时候可能会闲聊，勾陈还会扯树叶子玩投镖。这行为的意义可能等同于麻瓜男高中生的空气投篮——没什么意义。而且破坏花花草草，她后来想起来和会长报备过了，大家别学。
今天勾陈不在，止戈也依然到了后院。
得知刘勾“内情”的大家讨论半天，最终决定派出张飞去安慰止戈。
但其实止戈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十分有余裕地和金时空通了个跨时空电话。张飞来的时候还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谁……”
“哈哈，对不起啦大哥。你在打siman哦？”
“和我家里打。”止戈自动地转换了张飞的台词，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哦——兄弟们担心你心情不好，派我来看看嘛！”张飞坐到他身边：“今晚大嫂……勾陈不在，大哥一定很寂寞吧！”
止戈瞥了眼自己的siman，最近使用的界面上是和小勾发完一长屏的信息。
“说真的大哥，你和大嫂到底什么情况啊？”张飞突然正经。
止戈知道他问的是真正的还没在一起的原因：“……你今天哭成那样，我还以为你觉得会长说的就是真的。”
“因为会长说得很有道理嘛。”张飞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我刚刚才想起来，大哥不是这时空的人啊！”
止戈叹了口气：“真的没有很复杂的理由……”
“要是再用白天的理由，就不够意思了哦。”
你这会儿怎么不憨了。
“她对恋爱不感兴趣啦，以前校园开放日，小勾狠狠地吸引了一大堆人呢，但全都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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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乐最后一年的校园开放日，终极一班搞了点没什么新意的咖啡座项目。勾陈在那时扮过执事，除了特地改了套西装，更贴她的风格以外，还稍微地变动了下发型。
她平时扎的狼尾，那天配合造型把多的头发都往后收拢，从正面看更加利落帅气。成功吸引了校内外男女无数，当场就要她联系方式的人就不下十个。
止戈私心作祟配合勾陈把一部分人劝退了，但后来出现了直接来班上堵门告白的人。
有一段时间的课间和午后都没有消停过。勾陈像是在过游戏剧情一样skip对方的台词，简短有力地光速拒绝几个人之后，终于获得了安宁。
“没有喜欢的类型吗？”终于止戈状似无意地开口问。
勾陈深吸一口气：“恋爱关系无非就是暧昧，约会，○○……这样的步骤。或者倒过来，先有这些行为，也可以反向推进为恋爱关系。”
止戈被空气呛到。
“因为我妈啦，我从小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将一切都拆解得毫无意义：“我真的需要这样的关系吗？”
“或许将来会想要吧，不过至少得让我觉得谈恋爱值得我付出‘为了恋人和朋友谁更重要的问题而争吵’、‘为了他好所以必须分手’、‘追着对方横跨时空’的代价吧。”
止戈梗了一下，说：“这段话指向性太明显了吧？”
勾陈哈哈大笑，又欲盖弥彰地赌咒发誓：“我对汪大东没意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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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被小勾拒绝过，所以不想被她拒绝。”
张飞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蛤？”
“……我开玩笑的。”止戈干笑两声，正经地说： “其实是因为小勾讨厌不自由的感觉。”
“蛤？”
“她现在对恋爱不感兴趣。如果我就这样去问她，是不是算在逼迫她思考，是否要和我交往的问题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那我还能像现在这样继续在她身边吗？”
“不是。大哥，你好像比二哥还钻牛角尖……”张飞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
“或许吧。”止戈笑了笑，看向siman：“虽然我也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演变成这个地步的，不过对我来说，是不是恋人已经不重要了。”
“就算她永远都想不清楚恋爱的意义也无所谓，只要我能像现在这样，和她一直在一起就好。”
张飞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般地说道：“原来这个家……最理性，最靠得住的是我啊！”
止戈：啊......那也不至于吧。
眼见着三弟要闹脾气，他连忙道歉，然后一起返回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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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勾无常领了盟主手谕，在何进下葬那天来了首最拿手的百鸟朝凤。
他回去找刘辩复命时，正好遇到有人来汇报，说黄巾高校向东汉书院发起了公鸡玄铁令。
刘辩让前来汇报的士兵退下，他在一般人面前本来就很吊儿郎当不顾事的样子。
但现在只剩勾无常。
于是他说：“坏了，何进杀早了。”
勾无常：。
那怎么办呢，唢呐都吹了，送都送了。这下想招魂都没得招了。
东汉书院难得过几天清净日子。
貂蝉对于关羽和吕布的态度算是彻底开摆了，如果是正常的说话和交流还好，但只要有人提出邀约，她就马上借口说已经和小乔或者勾陈有约了。
甚至还有关羽邀约，貂蝉说和勾陈有约了。结果他回到家发现勾陈还在曹宅里。
把勾陈笑得够呛：“虽然确实跟我有一点点关系，但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是你们男生的错好不好。”
罪魁祸首张飞心虚地没搭话。
关羽开脱道：“......没事，追女生和练武功一样都需要时间，我有心理准备。”
赵云犹豫着开口：“......其实也许并不一样吧。”
但貂蝉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向关羽道歉。
“我理解.......是我、是我们不好，害得你这么为难。”关羽说，“不过你如果不想来，可以直接说，我没有问题。”
见他确实没有很在意的样子，貂蝉这才松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介意，我只是不太习惯说不......所以勾陈才会给我出主意，说不想去的时候就找借口说和她或者小乔已经有约了。”
怪不得勾陈说和她有关系。
关羽多少有点习武的莽子个性，直接问道：“为什么会不习惯说不？”
“.......有机会再告诉你吧！”貂蝉笑了笑。
“呃，抱歉，我问得有点太多了。”关羽这才意识到，“总之，你想要拒绝我就直接拒绝就好，不用担心什么。”
“好，谢谢你。”
貂蝉这就离开了。
关羽松了口气，回过头发现兄弟们都在窗后围观，但他却没有任何察觉，狠狠地吓了一跳。
“二弟其实真的学蛮快的。”止戈回头看大家，曹操满意点头。
马超：“其实感觉还是有一点点太好脾气了诶。”
眼力也很好的黄忠：“不确定，再看看。”
好像很专业，但其实至今母单的赵云：“不好说，但感觉气氛还行。”
张飞：“二哥有出息了！！！”
你们对关羽有出息的标准太奇怪了吧。
勾陈看了下时间，抬眼顺便上下打量了下止戈，他今天穿的是她先前去司隶州中心的时候随手买的衣服之一：“之前买的时候忘了问你的尺码.......不过好像还挺合身的。”
“嗯，也很适合，谢谢小勾。”
“是吧，我就觉得你很适合浅色的。”勾陈自信满满地说完：“我请了一天假要回勾家......那边联系我去处理一些手续。”
“不用我和你一起回去吗？”止戈有些担心。
勾陈想了想：“嗯——姑且是没什么关系的。我自己回比较快。”
“那明天的课要帮你做笔记吗？”止戈讲完愣了一下：“啊……”
九九乘法表和脑筋急转弯有什么要做笔记的。
勾陈和止戈面面相觑，各自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勾陈欲盖弥彰地挡了挡脸：“帮我做笔记。”
“好。”
和大家都道过别后勾陈就离开了。
她走后五虎将各自瘫倒在沙发上，曹操也是一副眼睛疼的样子。
止戈困惑不已：“你们怎么啦？”
“......我想兄弟们本来是因为勾陈很忙经常要外出，所以想安慰你。”好心的曹操上线：“但是后来发现我们根本是瞎操心。”
“大哥，在我彻底被你们怄死，被你们闪死之前，我只有一个问题想弄清楚。”马超用夸张的演技诉说临终遗言，“你和大嫂怎么还没在一起？”
“哈哈……很简单，但是也很复杂的原因。”
“有多简单？”
“比‘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简单。”
“有多复杂？”
五虎将像托儿一样异口同声。
止戈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太过简单了……我反而说不清楚。”
什么谜语人。
曹操却突然意会到似的：“莫非，和刘兄家里有关系？”
“……会长怎么会这么觉得？”
“哦，是这样，因为勾陈的身份信息丢失，需要溯源求证。”王允校长特招的学生，他当然有机会查一查其他的东西——比如说顺手查查勾家。但这不能直接说。
所以曹操糊弄过去了：“我发现洛阳勾家的亲属似乎从来没有刘姓出现过，莫非……其实刘兄家有规定，禁止和勾家联姻？”
五虎将倒吸一口冷气：“为什么？！”
曹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这……”
止戈梗了一下，说道：“没事的会长，你告诉大家吧，我没问题。”
他倒要看看还能有多离谱。
“…多谢刘兄宽容，此事绝不会再外露。”曹操松了口气。而这种八卦又能分享出去，整个人莫名放松下来：“其实我通过一些机密档案猜测出，勾家与某位先代盟主有协议，会暗中保护盟主家的后人。所以可能会有禁止办公室恋情之类的秘密条款。”
“哦——所以勾陈才会说，她是来保护大哥的！”张飞恍然大悟。
“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大哥岂不是……很可怜。”马超呆呆地抛出重磅炸弹。
不知道为什么止戈好像听到了《梁祝》的旋律。
止戈：……
止戈感到混乱，几度欲言又止。但他那纠结的样子在大家眼里就是默认。
这下所有人看止戈的态度都由先前的羡慕嫉妒变成同情了。
殊不知他只是觉得槽点太多了，压根说不出话。生怕突然情绪崩溃，暴露自己不是真正的刘备。
——别人就算了，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和勾陈都不是本时空原住民的三弟会当真啊！别掏手帕啊！！
就算禁止联姻是真的，他又不是刘备！
止戈空拍老半天，想起勾陈说的“你要是应付不来曹操，就先认，我之后再想办法圆上。”
所以他捂着额角痛苦地开始撒谎：“对，没错，会长说得对……所以你们大家以后不要再问我了。”
五虎将里甚至有人眼角有泪：是，大哥！
止戈：“……对了会长，顺便问一下，你业余有在写小说吗？”
曹操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 “我有在写歌。”
“有机会写小说（虐文）吧，一定会名扬天下的。”止戈由衷祝愿。
—————————————————
平时勾陈和止戈晚上会在后院里待一段时间。
勾陈习惯留出时间思考事情，比如最近从铁时空那得到的信息。但止戈会跟着，她也就顺便和止戈互通一下信息。
没有正事的时候可能会闲聊，勾陈还会扯树叶子玩投镖。这行为的意义可能等同于麻瓜男高中生的空气投篮——没什么意义。而且破坏花花草草，她后来想起来和会长报备过了，大家别学。
今天勾陈不在，止戈也依然到了后院。
得知刘勾“内情”的大家讨论半天，最终决定派出张飞去安慰止戈。
但其实止戈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十分有余裕地和金时空通了个跨时空电话。张飞来的时候还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谁……”
“哈哈，对不起啦大哥。你在打siman哦？”
“和我家里打。”止戈自动地转换了张飞的台词，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哦——兄弟们担心你心情不好，派我来看看嘛！”张飞坐到他身边：“今晚大嫂……勾陈不在，大哥一定很寂寞吧！”
止戈瞥了眼自己的siman，最近使用的界面上是和小勾发完一长屏的信息。
“说真的大哥，你和大嫂到底什么情况啊？”张飞突然正经。
止戈知道他问的是真正的还没在一起的原因：“……你今天哭成那样，我还以为你觉得会长说的就是真的。”
“因为会长说得很有道理嘛。”张飞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我刚刚才想起来，大哥不是这时空的人啊！”
止戈叹了口气：“真的没有很复杂的理由……”
“要是再用白天的理由，就不够意思了哦。”
你这会儿怎么不憨了。
“她对恋爱不感兴趣啦，以前校园开放日，小勾狠狠地吸引了一大堆人呢，但全都拒绝了。”
————
芭乐最后一年的校园开放日，终极一班搞了点没什么新意的咖啡座项目。勾陈在那时扮过执事，除了特地改了套西装，更贴她的风格以外，还稍微地变动了下发型。
她平时扎的狼尾，那天配合造型把多的头发都往后收拢，从正面看更加利落帅气。成功吸引了校内外男女无数，当场就要她联系方式的人就不下十个。
止戈私心作祟配合勾陈把一部分人劝退了，但后来出现了直接来班上堵门告白的人。
有一段时间的课间和午后都没有消停过。勾陈像是在过游戏剧情一样skip对方的台词，简短有力地光速拒绝几个人之后，终于获得了安宁。
“没有喜欢的类型吗？”终于止戈状似无意地开口问。
勾陈深吸一口气：“恋爱关系无非就是暧昧，约会，○○……这样的步骤。或者倒过来，先有这些行为，也可以反向推进为恋爱关系。”
止戈被空气呛到。
“因为我妈啦，我从小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将一切都拆解得毫无意义：“我真的需要这样的关系吗？”
“或许将来会想要吧，不过至少得让我觉得谈恋爱值得我付出‘为了恋人和朋友谁更重要的问题而争吵’、‘为了他好所以必须分手’、‘追着对方横跨时空’的代价吧。”
止戈梗了一下，说：“这段话指向性太明显了吧？”
勾陈哈哈大笑，又欲盖弥彰地赌咒发誓：“我对汪大东没意见，真的。”
—————————
“我没有被小勾拒绝过，所以不想被她拒绝。”
张飞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蛤？”
“……我开玩笑的。”止戈干笑两声，正经地说： “其实是因为小勾讨厌不自由的感觉。”
“蛤？”
“她现在对恋爱不感兴趣。如果我就这样去问她，是不是算在逼迫她思考，是否要和我交往的问题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那我还能像现在这样继续在她身边吗？”
“不是。大哥，你好像比二哥还钻牛角尖……”张飞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
“或许吧。”止戈笑了笑，看向siman：“虽然我也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演变成这个地步的，不过对我来说，是不是恋人已经不重要了。”
“就算她永远都想不清楚恋爱的意义也无所谓，只要我能像现在这样，和她一直在一起就好。”
张飞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般地说道：“原来这个家……最理性，最靠得住的是我啊！”
止戈：啊......那也不至于吧。
眼见着三弟要闹脾气，他连忙道歉，然后一起返回屋内。
————————————————————————
【几天后】
勾无常领了盟主手谕，在何进下葬那天来了首最拿手的百鸟朝凤。
他回去找刘辩复命时，正好遇到有人来汇报，说黄巾高校向东汉书院发起了公鸡玄铁令。
刘辩让前来汇报的士兵退下，他在一般人面前本来就很吊儿郎当不顾事的样子。
但现在只剩勾无常。
于是他说：“坏了，何进杀早了。”
勾无常：。
那怎么办呢，唢呐都吹了，送都送了。这下想招魂都没得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