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果开始
“齐道友。”
大战正酣的时候，玉明仙尊带着玉成、善华二位天尊姗姗来迟。
仙门外，九大仙尊齐聚，一时倒也盛况空前。
玉明仙尊走向陈季川，道：“太阴他们此事做的隐秘，贫道刚刚得闻，立刻赶来，希望没来晚。”
他现在已经是绑在陈季川跟王彦的站车上，更是捷足先登率先绑上二人大腿，不知招来九重天上多少天尊仙尊的羡慕嫉妒。
自是知道这时候该帮谁。
玉明仙尊见过陈季川，而后才看向场中。这一看，但见永夜、万影等八位天尊盘坐一旁，一个个闭目正在稳固伤势，仙光震荡，明显是受了重创。
再看如今战圈中。
一道剑光最为耀眼，乍一看是五位仙尊围攻王彦一人，但仔细看去，才发现分明是王彦一人一剑轻松压制五大仙尊。
“东宁道友竟有如此神通？！”
玉明仙尊一阵惊喜。
他跟陈季川、王彦夫妇走的亲近，也时常跟二人论剑斗法，但一向是点到为止，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王彦的真正实力。
一时震惊。
一时欣喜。
“玉明道友。”
陈季川正要上前斗法，见玉明仙尊到来，当即笑道：“请道友在旁为我夫妇掠阵，待贫道去会一会碧霞、玄冥这二位仙尊。”
话音落。
陈季川往前一踏，步入场中。
“风雷天尊？”
“他要做什么？”
“这人靠着东宁仙尊才能跻身四境，一直传言是‘软饭天尊’，难道是扮猪吃虎？”
场中一众天尊被陈季川此举惊着。
陈季川这些年，仗着王彦的一口仙剑，轻松出入重明界天上地下各种修行宝地。
他在当中修行，王彦在外护法。
久而久之。
名声自然也就不好听。
重明界中众多上仙、天尊有多嫉妒，就有多扭曲，陈季川的名声可谓顶风臭十里。明面上遇到的上仙人人恭敬，天尊们待他也如沐春风。
但暗地里不知有多少嘲笑。
这种刻板印象持续近四万年，假的也说成真的。以至于陈季川此时率先出手，令碧霞、玄冥二位古老仙尊都怔了一怔。
紧接着才反应过来——
“此子不弱！”
但见陈季川一步踏出，身后一连落下五道身影，个个彰显尊贵堂皇，赫然是五尊帝相。
五方帝相一出。
五行仙剑一分为五，手中各持一剑，就向白玉阶梯前余下天尊杀去。
“法力化身！”
“念头化身！”
众天尊心中古怪。
这‘法力化身’不比神魂分身，仅是一点念头在其中，完全由法力衍化而成，无法自主修行，也没法长久在外驻留。
只能运用在战斗中。
根据法门的不同，修出的法力化身的本领也各不相同。
有的只有本尊的三五成实力。
有的却能媲美本尊。
重明界中也有人修法力化身，但哪怕是天尊，大多也只能将化身实力提升到自身的五六成，在与同阶战斗时的用处并不大。
此时见到陈季川用五尊法力化身对付他们，有人觉得被轻视。
但也有眼力过人的发现：“这化身很强！”
不管这些天尊如何去想，分出五帝相后，陈季川再不理会这些天尊。他脚踏风雷，将指一并，剑气迸发，同样衍化‘七情法剑’。
剑气直指二仙尊。
“拦住他！”
碧霞仙尊一向稳妥，她见状肃容，后退半步将手腕上九颗青珠祭出。
此宝名为‘山河珠’，是碧霞仙尊在成道前就请一位炼器大宗师炼制而成。漫长岁月以来一直带在身边蕴养祭炼，当中熔炼了不知多少山河多少仙气。每一颗‘山河珠’都可以称得上顶尖仙宝，一颗重逾万山，九颗气机连成一体，更有覆海沉陆的莫大威能。
一击砸出，哪怕是玉明仙尊都不敢正面承受。
“道友小心！”
玉明仙尊心中一紧，法力一卷就纵身前去助阵。
他对当下的局势很清楚。
这一次其他七位仙尊联合起来，汇聚仙门外，唯独将他排斥在外，明显是因为他早早就跟陈季川王彦交好，定是不愿跟他们合流。
玉明仙尊也清楚——
“仙门界中能有多少圣器？”
“够多少人超脱？”
“东宁仙尊。”
“风雷天尊。”
“我一个。”
“依着他们夫妇二人的性子，也许玉成、善华也有机会。”
“如果我们五个陆续凑齐足够超脱的圣痕后，仙门界中剩下的圣器还够他们用吗？即使足够，但他们夫妇愿意在重明界中继续停留这么长的岁月吗？”
玉明仙尊心中清楚明白。
陈季川王彦不愿意在重明界久留，但交出在仙门界中无敌的法门对他们夫妇来说并无不可。
之所以不愿意，更多的恐怕还是为了他考虑。玉明仙尊心中感动，值此时刻，自然要全力出手。
但他刚刚冲出。
“山河珠？”
“好宝贝！”
就见那‘风雷天尊’面对‘山河珠’，竟不避不让，只将大袖一挥，毫光迸发，那九颗‘山河珠’一个停顿，竟滴溜溜直接就落入陈季川袖中。
“这...”
“这是何神通？居然连碧霞仙尊的‘山河珠’都能收走？！”
玉明仙尊顿住惊住。
不止玉明，场中碧霞仙尊更是脸色骤变。
这一套‘山河珠’是她手中最顶尖的仙宝，能与之媲美的唯有一桩秘而不宣的本命仙宝。
此宝被她用心祭炼百万年，可谓心意相合。
但现在却一个照面就被陈季川收走，勉强还能感应到，可是任她如何召唤，‘山河珠’都无法动弹无法脱困。
短时间根本回不来。
“碧霞道兄。”
玄冥仙尊也看的傻眼。他手中一根仙绳刚刚掏出来，正要掷出去，这时候手上一顿，想也不想就再次收回袖中。
夺人法宝？
恁地无耻！
碧霞仙尊心中暗恼，玄冥仙尊心中忌惮。
唯独陈季川心中欢喜：“‘大罗天袖’虽然还未推衍成神通，但已经被我修炼到巅峰造极之境，不弱等闲神通二重境，收摄区区仙宝不在话下。”
陈季川这些年推衍的神通，优先的都是跑路、保命等方面的。
如‘补天印’。() ()
如‘风雷行走’。
如‘五行遁法’。
如‘金刚法咒’。
也有适合王彦有助于她修炼的。
比如‘素心咒’跟‘诸天欲魔五淫脂魔法’。
而‘大罗天袖’虽然厉害，能收人摄宝，但也有隐患。收了敌人、摄了法宝，还须分心镇压，有足够实力还好，可一旦失手，心神法力被袖中敌手、法宝牵制，战力也要打折扣，说不定就会翻了车。
再加上此法修行参悟难度极高，是陈季川耗费精力最大的一门术法。
因此陈季川并未着急推衍，也并未准备传授给王彦。
可是哪怕还停留在超阶，‘大罗天袖’此时在已经达到四阶四境的陈季川手中，依旧绽放出极大威能。
一经出手，当时建功。
“仙宝山河珠！”
“好宝贝！”
“正发愁小彦身上法宝不够用呢！”
陈季川心中欢喜，不枉他将‘大罗天袖’这门术法藏匿许久。如蛰伏孤狼，一旦发现合适的猎物，一击即中，立刻就能得手。
这次的‘山河珠’，显然就值得陈季川暴露。
……
“再来！”
陈季川夺得重宝，心中欢喜。他脚踩风雷，身形变幻不定。两指并剑，七情剑气刺破长空，杀向碧霞、玄冥二位仙尊。
同样是‘七情法剑’。
这是王彦掌握的神通，陈季川本着艺多不压身的理念，又想着修习后可以跟王彦相互印证，于是下了一番心思钻研。
竟也堪至二重境，威力不小。
他法力深厚，剑气肆意挥洒，一道道剑气编织成网，七情剑气又在衍化‘七星剑图’。
步走闲庭。
二位仙尊不敢动用仙宝，反倒束手束脚，一时难有招架之力。
不止二仙尊。
陈季川正身显神威，五尊帝相同样人莫能当。
五帝相各按五行，掌五行仙剑，御五行遁法，形迹飘忽不定。但凡出现，一剑刺来，必有一位天尊遭到创伤。兼有各种术法信手拈来，一门门超阶术法被陈季川修炼到极致，威力不下神通二重境。
五帝相配合，五行轮转生生不息，能够完美的将每一位天尊都克制住。
凡在五行之内，皆逃不过。
或正面攻杀，或衔尾追杀。
一位位天尊被杀的凄凄惨惨，其中实力稍弱的，更是被格外针对，五行法剑落下，落得个灰飞烟灭，唯有一点真灵没入仙门。
面对五帝相，高高在上的天尊也逃不过一死。
待他们从仙门中孕育而出，怕是要十多万年以后了。
“杀！”
五方帝相一阵乱杀。
仙门外堵门的一共四十六位仙门天尊、七位普通天尊，除已经重创的万影天尊等八人，剩下的尽数被五帝相纠缠，被五行遁法遁住去路，仓皇间逃脱不得，一个个只能竭力支撑，一个个伤势都在加重，又有一个个不支的回归仙门。
那七位原本有望晋升天梯九重，成就仙尊的普通天尊，已经有三位被斩杀。另外四人也都被重创，往后休养时常日久，修行也要被耽搁，怕是仙尊再无望。
五方帝相！
它们虽是法力化身，但每一位的实力都可以媲美陈季川真身。五方帝相联手，发挥出来的实力甚至还在正身之上。
场中天尊，全无一合之敌！
“齐白虎！”
“风雷天尊！”
“他竟有如此神通？！”
被一向人称‘软饭天尊’的陈季川派出的五道法力化身杀的如此凄惨，这是让一众天尊最难接受的。
他们中有人真灵回归仙门。
有人遭重创勉力支撑不死。
而在场中，战斗最激烈的还要属七位仙尊与王彦陈季川夫妇。
王彦斗战五位仙尊！
陈季川力压二位仙尊！
夫妇二人全都占据绝对上风。
王彦直来直去。
风雷行走。
七情法剑。
一招鲜吃遍天。
这两门神通都被王彦修行到第三重境，彼此配合，只有她去打金光仙尊等人的份，而五位仙尊却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陈季川则不同。
他身上神通术法众多，每一门都有妙用，其中用来攻伐的也有不少。
正好有两位仙尊作为对手，可以往死里打而不用留手，陈季川自然不会客气。
七情法剑。
补天印。
这两门神通就已经让碧霞、玄冥二位仙尊焦头烂额。
陈季川还丧心病狂的又将‘大罗天袖’、‘七元解厄如意天罡分光剑诀’、‘大罗天火’等等一门门威力绝伦但又迥然不同的超阶术法尽情施展。
二位仙尊疲于应付，早就招架不住。
轰轰轰！
身上仙光震荡，精气神都受到创伤，气息逐渐衰败。
同为四阶四境，二位仙尊的修为还在陈季川之上，修行岁月也远超陈季川，同样没有动用法宝，同样身怀神通。
但陈季川却是全方位的碾压，二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王彦更加生猛。
与《七情长生剑经》同宗同源，又被修行到第三重境的‘七情法剑’简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一剑重创八位天尊后，金光仙尊等五人也被杀的凄凄惨惨。
砰！
砰！
砰！
一剑又一剑。
哪怕是神通、仙宝护身的五位仙尊，哪怕有九重仙光护体，五位仙尊也挡不住王彦的仙剑锋芒。
两三剑落下，就能让他们肉身破灭一次。
四境天尊肉身聚散无形，能够承受许多。但也禁不住这般乱杀。
一剑剑落在身上，肉身、法力、元神都在不断被磨灭，而且是在以极快的速度磨灭。
一开始王彦还收敛些。
待到陈季川出手后，她再不留情，起了争胜之心。一剑一剑全力迸发，五位仙尊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
他们肉身散开时，想要遁出王彦的进攻节奏，想要逃出剑光的笼罩范围。
但逃的再快，还能快过‘风雷行走’？
一个都逃不脱！
战圈中。
剑光纵横，风雷环绕。等闲上仙怕是都看不清当中情形，但在场最低都是天尊，一个个却看的清楚。
他们看到高高在上的仙尊凄惨至极，逃也逃不出，挡也挡不住。
一次次被杀破肉身。
终于。
……
“齐道友。”
大战正酣的时候，玉明仙尊带着玉成、善华二位天尊姗姗来迟。
仙门外，九大仙尊齐聚，一时倒也盛况空前。
玉明仙尊走向陈季川，道：“太阴他们此事做的隐秘，贫道刚刚得闻，立刻赶来，希望没来晚。”
他现在已经是绑在陈季川跟王彦的站车上，更是捷足先登率先绑上二人大腿，不知招来九重天上多少天尊仙尊的羡慕嫉妒。
自是知道这时候该帮谁。
玉明仙尊见过陈季川，而后才看向场中。这一看，但见永夜、万影等八位天尊盘坐一旁，一个个闭目正在稳固伤势，仙光震荡，明显是受了重创。
再看如今战圈中。
一道剑光最为耀眼，乍一看是五位仙尊围攻王彦一人，但仔细看去，才发现分明是王彦一人一剑轻松压制五大仙尊。
“东宁道友竟有如此神通？！”
玉明仙尊一阵惊喜。
他跟陈季川、王彦夫妇走的亲近，也时常跟二人论剑斗法，但一向是点到为止，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王彦的真正实力。
一时震惊。
一时欣喜。
“玉明道友。”
陈季川正要上前斗法，见玉明仙尊到来，当即笑道：“请道友在旁为我夫妇掠阵，待贫道去会一会碧霞、玄冥这二位仙尊。”
话音落。
陈季川往前一踏，步入场中。
“风雷天尊？”
“他要做什么？”
“这人靠着东宁仙尊才能跻身四境，一直传言是‘软饭天尊’，难道是扮猪吃虎？”
场中一众天尊被陈季川此举惊着。
陈季川这些年，仗着王彦的一口仙剑，轻松出入重明界天上地下各种修行宝地。
他在当中修行，王彦在外护法。
久而久之。
名声自然也就不好听。
重明界中众多上仙、天尊有多嫉妒，就有多扭曲，陈季川的名声可谓顶风臭十里。明面上遇到的上仙人人恭敬，天尊们待他也如沐春风。
但暗地里不知有多少嘲笑。
这种刻板印象持续近四万年，假的也说成真的。以至于陈季川此时率先出手，令碧霞、玄冥二位古老仙尊都怔了一怔。
紧接着才反应过来——
“此子不弱！”
但见陈季川一步踏出，身后一连落下五道身影，个个彰显尊贵堂皇，赫然是五尊帝相。
五方帝相一出。
五行仙剑一分为五，手中各持一剑，就向白玉阶梯前余下天尊杀去。
“法力化身！”
“念头化身！”
众天尊心中古怪。
这‘法力化身’不比神魂分身，仅是一点念头在其中，完全由法力衍化而成，无法自主修行，也没法长久在外驻留。
只能运用在战斗中。
根据法门的不同，修出的法力化身的本领也各不相同。
有的只有本尊的三五成实力。
有的却能媲美本尊。
重明界中也有人修法力化身，但哪怕是天尊，大多也只能将化身实力提升到自身的五六成，在与同阶战斗时的用处并不大。
此时见到陈季川用五尊法力化身对付他们，有人觉得被轻视。
但也有眼力过人的发现：“这化身很强！”
不管这些天尊如何去想，分出五帝相后，陈季川再不理会这些天尊。他脚踏风雷，将指一并，剑气迸发，同样衍化‘七情法剑’。
剑气直指二仙尊。
“拦住他！”
碧霞仙尊一向稳妥，她见状肃容，后退半步将手腕上九颗青珠祭出。
此宝名为‘山河珠’，是碧霞仙尊在成道前就请一位炼器大宗师炼制而成。漫长岁月以来一直带在身边蕴养祭炼，当中熔炼了不知多少山河多少仙气。每一颗‘山河珠’都可以称得上顶尖仙宝，一颗重逾万山，九颗气机连成一体，更有覆海沉陆的莫大威能。
一击砸出，哪怕是玉明仙尊都不敢正面承受。
“道友小心！”
玉明仙尊心中一紧，法力一卷就纵身前去助阵。
他对当下的局势很清楚。
这一次其他七位仙尊联合起来，汇聚仙门外，唯独将他排斥在外，明显是因为他早早就跟陈季川王彦交好，定是不愿跟他们合流。
玉明仙尊也清楚——
“仙门界中能有多少圣器？”
“够多少人超脱？”
“东宁仙尊。”
“风雷天尊。”
“我一个。”
“依着他们夫妇二人的性子，也许玉成、善华也有机会。”
“如果我们五个陆续凑齐足够超脱的圣痕后，仙门界中剩下的圣器还够他们用吗？即使足够，但他们夫妇愿意在重明界中继续停留这么长的岁月吗？”
玉明仙尊心中清楚明白。
陈季川王彦不愿意在重明界久留，但交出在仙门界中无敌的法门对他们夫妇来说并无不可。
之所以不愿意，更多的恐怕还是为了他考虑。玉明仙尊心中感动，值此时刻，自然要全力出手。
但他刚刚冲出。
“山河珠？”
“好宝贝！”
就见那‘风雷天尊’面对‘山河珠’，竟不避不让，只将大袖一挥，毫光迸发，那九颗‘山河珠’一个停顿，竟滴溜溜直接就落入陈季川袖中。
“这...”
“这是何神通？居然连碧霞仙尊的‘山河珠’都能收走？！”
玉明仙尊顿住惊住。
不止玉明，场中碧霞仙尊更是脸色骤变。
这一套‘山河珠’是她手中最顶尖的仙宝，能与之媲美的唯有一桩秘而不宣的本命仙宝。
此宝被她用心祭炼百万年，可谓心意相合。
但现在却一个照面就被陈季川收走，勉强还能感应到，可是任她如何召唤，‘山河珠’都无法动弹无法脱困。
短时间根本回不来。
“碧霞道兄。”
玄冥仙尊也看的傻眼。他手中一根仙绳刚刚掏出来，正要掷出去，这时候手上一顿，想也不想就再次收回袖中。
夺人法宝？
恁地无耻！
碧霞仙尊心中暗恼，玄冥仙尊心中忌惮。
唯独陈季川心中欢喜：“‘大罗天袖’虽然还未推衍成神通，但已经被我修炼到巅峰造极之境，不弱等闲神通二重境，收摄区区仙宝不在话下。”
陈季川这些年推衍的神通，优先的都是跑路、保命等方面的。
如‘补天印’。() ()
如‘风雷行走’。
如‘五行遁法’。
如‘金刚法咒’。
也有适合王彦有助于她修炼的。
比如‘素心咒’跟‘诸天欲魔五淫脂魔法’。
而‘大罗天袖’虽然厉害，能收人摄宝，但也有隐患。收了敌人、摄了法宝，还须分心镇压，有足够实力还好，可一旦失手，心神法力被袖中敌手、法宝牵制，战力也要打折扣，说不定就会翻了车。
再加上此法修行参悟难度极高，是陈季川耗费精力最大的一门术法。
因此陈季川并未着急推衍，也并未准备传授给王彦。
可是哪怕还停留在超阶，‘大罗天袖’此时在已经达到四阶四境的陈季川手中，依旧绽放出极大威能。
一经出手，当时建功。
“仙宝山河珠！”
“好宝贝！”
“正发愁小彦身上法宝不够用呢！”
陈季川心中欢喜，不枉他将‘大罗天袖’这门术法藏匿许久。如蛰伏孤狼，一旦发现合适的猎物，一击即中，立刻就能得手。
这次的‘山河珠’，显然就值得陈季川暴露。
……
“再来！”
陈季川夺得重宝，心中欢喜。他脚踩风雷，身形变幻不定。两指并剑，七情剑气刺破长空，杀向碧霞、玄冥二位仙尊。
同样是‘七情法剑’。
这是王彦掌握的神通，陈季川本着艺多不压身的理念，又想着修习后可以跟王彦相互印证，于是下了一番心思钻研。
竟也堪至二重境，威力不小。
他法力深厚，剑气肆意挥洒，一道道剑气编织成网，七情剑气又在衍化‘七星剑图’。
步走闲庭。
二位仙尊不敢动用仙宝，反倒束手束脚，一时难有招架之力。
不止二仙尊。
陈季川正身显神威，五尊帝相同样人莫能当。
五帝相各按五行，掌五行仙剑，御五行遁法，形迹飘忽不定。但凡出现，一剑刺来，必有一位天尊遭到创伤。兼有各种术法信手拈来，一门门超阶术法被陈季川修炼到极致，威力不下神通二重境。
五帝相配合，五行轮转生生不息，能够完美的将每一位天尊都克制住。
凡在五行之内，皆逃不过。
或正面攻杀，或衔尾追杀。
一位位天尊被杀的凄凄惨惨，其中实力稍弱的，更是被格外针对，五行法剑落下，落得个灰飞烟灭，唯有一点真灵没入仙门。
面对五帝相，高高在上的天尊也逃不过一死。
待他们从仙门中孕育而出，怕是要十多万年以后了。
“杀！”
五方帝相一阵乱杀。
仙门外堵门的一共四十六位仙门天尊、七位普通天尊，除已经重创的万影天尊等八人，剩下的尽数被五帝相纠缠，被五行遁法遁住去路，仓皇间逃脱不得，一个个只能竭力支撑，一个个伤势都在加重，又有一个个不支的回归仙门。
那七位原本有望晋升天梯九重，成就仙尊的普通天尊，已经有三位被斩杀。另外四人也都被重创，往后休养时常日久，修行也要被耽搁，怕是仙尊再无望。
五方帝相！
它们虽是法力化身，但每一位的实力都可以媲美陈季川真身。五方帝相联手，发挥出来的实力甚至还在正身之上。
场中天尊，全无一合之敌！
“齐白虎！”
“风雷天尊！”
“他竟有如此神通？！”
被一向人称‘软饭天尊’的陈季川派出的五道法力化身杀的如此凄惨，这是让一众天尊最难接受的。
他们中有人真灵回归仙门。
有人遭重创勉力支撑不死。
而在场中，战斗最激烈的还要属七位仙尊与王彦陈季川夫妇。
王彦斗战五位仙尊！
陈季川力压二位仙尊！
夫妇二人全都占据绝对上风。
王彦直来直去。
风雷行走。
七情法剑。
一招鲜吃遍天。
这两门神通都被王彦修行到第三重境，彼此配合，只有她去打金光仙尊等人的份，而五位仙尊却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陈季川则不同。
他身上神通术法众多，每一门都有妙用，其中用来攻伐的也有不少。
正好有两位仙尊作为对手，可以往死里打而不用留手，陈季川自然不会客气。
七情法剑。
补天印。
这两门神通就已经让碧霞、玄冥二位仙尊焦头烂额。
陈季川还丧心病狂的又将‘大罗天袖’、‘七元解厄如意天罡分光剑诀’、‘大罗天火’等等一门门威力绝伦但又迥然不同的超阶术法尽情施展。
二位仙尊疲于应付，早就招架不住。
轰轰轰！
身上仙光震荡，精气神都受到创伤，气息逐渐衰败。
同为四阶四境，二位仙尊的修为还在陈季川之上，修行岁月也远超陈季川，同样没有动用法宝，同样身怀神通。
但陈季川却是全方位的碾压，二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王彦更加生猛。
与《七情长生剑经》同宗同源，又被修行到第三重境的‘七情法剑’简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一剑重创八位天尊后，金光仙尊等五人也被杀的凄凄惨惨。
砰！
砰！
砰！
一剑又一剑。
哪怕是神通、仙宝护身的五位仙尊，哪怕有九重仙光护体，五位仙尊也挡不住王彦的仙剑锋芒。
两三剑落下，就能让他们肉身破灭一次。
四境天尊肉身聚散无形，能够承受许多。但也禁不住这般乱杀。
一剑剑落在身上，肉身、法力、元神都在不断被磨灭，而且是在以极快的速度磨灭。
一开始王彦还收敛些。
待到陈季川出手后，她再不留情，起了争胜之心。一剑一剑全力迸发，五位仙尊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
他们肉身散开时，想要遁出王彦的进攻节奏，想要逃出剑光的笼罩范围。
但逃的再快，还能快过‘风雷行走’？
一个都逃不脱！
战圈中。
剑光纵横，风雷环绕。等闲上仙怕是都看不清当中情形，但在场最低都是天尊，一个个却看的清楚。
他们看到高高在上的仙尊凄惨至极，逃也逃不出，挡也挡不住。
一次次被杀破肉身。
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