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事业部正式成立，部长的位置，自然是由宋巍暂代。
游戏事业部部长宋巍（暂代）。
人事行政部在内网公布的任职文件里，是这样写的。
谁都知道，这是谦辞。日后，若业务发展得好，则“暂代”二字去掉，宋巍正式掌权游戏部；若游戏发展得不好，则宋巍卸任，由冤大头副部长顶上。
程雪漫对于职场规则，虽然没有深入研究，但也有着敏锐的嗅觉。
所以当宋巍把她单独叫到办公室，语气客气地问她，想不想当游戏事业部的副部长的时候，程雪漫婉言拒绝了。
她说想把更多精力放在设计无人机上面。
宋巍当时半眯着眼睛打量她，似乎是在做什么判断。
程雪漫心里还想着新设计，听到宋巍说：“程雪漫，其实我蛮欣赏你的。”
“谢谢总监。”
那我也不能当游戏部副部长，您就别给我戴高帽了。
“不图虚名，不随意分散注意力，这样也好，适合在行业深耕。”
程雪漫嘴角微微上扬，这话她爱听，她的确如此优秀。
“你已经入行四年了，给自己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程雪漫略微琢磨了一下这句话，从中嗅到了一丝机会，但那具体代表着什么，她还没太懂。
“我想成为无人机产品经理。”虽然不知道宋巍接下来要说什么话，但程雪漫选择了诚实。
她有自己的职场成长规划，无论设计师做到多么优秀，话语权终究有限，还要受制于研发部，虽然说，她现在没有这个困扰，因为隔壁的樊总监……
程雪漫的心，本来因为被叫来谈话，微微悬空一些，可想到樊凌宇，她觉得自己的心，又稳稳落地了，很踏实。
因为，隔壁的樊总监兑现了诺言，站到了她这边，在技术方面全力支持她，可是那并不代表，他一直会支持她，毕竟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万一哪天俩人散了，说不能关系会彻底臭掉，比陌生人还不如。
程雪漫心思千回百转，她从来不觉得，有谁是永远靠得住的，所以她得为自己做最好的安排，她心中有一个更大的计划，在这之前，她要在现有的平台上，争取积攒更多的资历。
所以她想成为产品经理。
“产品经理？”宋巍微微诧异，因为在她看来，程雪漫最好的上升渠道是去做副总监，甚至是总监，“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更有实权的副总监、总监，而是产品经理？
职场也有着等级分明的晋升路线，一旦走偏，再往上走，没准就要耗费数年时间。
“因为我只喜欢设计，想专注于产品。”程雪漫如实坦白。
产品经理，一切以产品说话，要去调研、设计、生产、销售……，所有的工作，都围绕产品出发；而所谓的总监，则仅负责产品的某一环节，如宋巍专管设计，交出设计，就算完成工作，樊凌宇专管研发，拿着设计开发就可以了，而且不仅如此，甚至还要管理员工，协调每个人的工作进度，那可不是程雪漫人生乐趣所在。
从前，程雪漫也很满足于画图设计，可是忽然有一天，她有了更大的野心，虽然现在还不能宣之于口，但她很愿意努力试试。而成为产品经理，是实现她心中目标重要的一环。
“嗯……”宋巍陷入思考，她没想到程雪漫会这么说。她计划把精力投放到游戏事业部，想在部门内部培养一个助手，看来找错人了。
不过宋巍虽然作风懒散且一心向钱，但位居领导职位多年，虽然称不上知人善用，但她也知道人尽其才的道理。
量能授官这个道理她更懂，程雪漫很有团队精神，但她既然无意往管理岗位上走，她也不会赶鸭子上架。而且，她端起桌上的养生花茶，呷了一口，略微一思索，觉得事情并不难办。
程雪漫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到宋巍露出了一个笑容，又很快收回去。
“产品经理我知道，现在咱们公司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岗位，这样，你先好好干着吧，年后我们再聊。”
程雪漫起身离开，心里不得不感叹春节在中国人心中的重要性，就连凡境科技这么现代化的公司，有啥事儿，也等过完年再说……
明明还有二十多天过年呢。
程雪漫心里腹诽，忽然意识到，所以说她的老板，宋巍同志，现在是什么都不打算做了，躺平等过年是吗？
当老板真好哇。
她也想当老板，想干嘛就干嘛。
臧静开始忙起来了，刚刚拉起来的游戏事业部，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她这几天忙着招聘，每天都在看简历，她一边看，一边和程雪漫分享奇葩简历。
“曾经连续打一周游戏屁股没开花……”
“留学期间和巴勒斯坦盟友组团干翻小日本……”
“精通各种梯子软件，三秒翻墙……”
“我有七百多个游戏破解软件，入职后可无偿捐献给公司……”
臧静一边看一边吹胡子瞪眼，“要不我还是别看了，我就不应该从人事部那把这个活揽过来。”
“算了，我不打算看了，先筛学历，筛完学历，挑两个帅的，先让他们来面试。”这么一想，臧静瞬间来了干劲儿。
程雪漫坐在电脑后面一边听她说，一边跟着笑。
没事儿和同事八卦，听听别人发牢骚、吐槽，不失为上班时的一大乐趣。
快到中午，程雪漫接到一通电话，对方自我介绍说，是营养餐配送中心，让程雪漫在他们的小程序上点餐，这样他们可以及时配送。
“我们的营养午餐，由国家高级健康管理师亲自制定食谱，种类丰富，营养均衡，通过吃我们的健康餐，不节食不运动也能瘦……”
“等等，我没在你们那订购什么营养餐吧？”
“嗯，女士您稍等，我看一下，是樊先生给您订购的，他留了您的电话，说给您打电话就可以。”
程雪漫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捂住手机，生怕被人听到。
“你们是什么？”
“程小姐，我们这里是营养健康餐配送中心……”
程雪漫皱着眉听了半天，终于听懂了。
她想起昨晚，当她以为夜跑时遇到变态，想要撤退离开时，却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是樊凌宇，她放下心来，调整步子，他们自然而然地并肩一起跑。
沉默着跑了一会儿，程雪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樊凌宇手上拎着垃圾袋，垃圾袋是她特意从网上买的，上面是一个巨大的狗狗图案。
对于樊凌宇这种提着垃圾不丢掉，而来跑步的不合逻辑行为，程雪漫未做深思。反正最近他一直都不怎么正常，不然怎么会给她发那么多表情包。
程雪漫停下来，走向旁边的垃圾桶，樊凌宇跟在她身后。
樊凌宇今天心情格外好，可能是因为程雪漫没有加班到11点，提前回来了。现在才9点多，今天时间充足，可以做很多事情。
也可能是因为饭后他在走廊看到的她的笑容。
樊凌宇一直知道，程雪漫有无比可爱天真的一面，那时走廊里光线充足，他恰巧撞到她那样笑着，大概有多少年没见她这样笑了？
他看得出神，恍惚间，好像这些年的分离都只是弹指一挥而已。
樊凌宇不再去想白旭那个莽撞的年轻人。
他只想快点下班，回到公寓里，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地方，抱着程雪漫，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躺在她身边也好。
然而怎么可能是静静地躺着。
樊凌宇心里有自己的算盘，不肯吃亏。
白天受到委屈，他会自己找补回来。
因为不管白天在公司，程雪漫怎么和他保持距离，装陌生人，回到家，他们是情侣，是一对亲密爱人。
而且是爱了八九年，初尝情爱滋味身心唯属彼此的恋人。
进了屋，落了锁，樊凌宇目光就粘在程雪漫身上。
程雪漫喝水、脱衣服、洗澡，他全程跟随，当然后面这一步，他没得逞，程雪漫说让他拿一瓶酸奶，樊凌宇心思全在那点事儿上，一直盯着她，从卧室到浴室门口，睇如水春光。
樊凌宇闻言，忽然挑了一下眉毛，歪头着程雪漫，什么都不说，只是笑。
程雪漫瞬间意识到，樊凌宇想歪了，歪得特别特别离谱。
程雪漫瞥他一眼，说：“快去。”
樊凌宇得令，射箭似的，冲向厨房，在常温与冷藏中，微调方向，奔着冰箱而且——凉的更刺激。
在他手刚碰上冰箱门瞬间，身后传来关门上锁的声音。
程雪漫想喝酸奶是真的，但也仅此而已。
不过她可以洗完再喝。
樊凌宇手里拿着表层都是水珠的酸奶，站在门外，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的委屈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息。
程雪漫磨磨蹭蹭，终于从浴室出来，樊凌宇像一个急色山大王，终于觅得心爱的压寨夫人，把人扛了起来，两人滚落到床上，连同那瓶已经被捏变形的酸奶。
樊凌宇决心带领程雪漫探索关于酸奶的一十八种不同吃法……
后来呢？
后来就是还没到睡觉时间，他们便闲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手撕牛肉。
程雪漫手搁在樊凌宇胸膛间，她也很委屈，她只是说了句要减肥，白旭就给她去夹手撕牛肉。这怎么能怪她呢？
樊凌宇搂着她，手在她腰间捏了捏，“你这样正好，不用减肥。”
正好？程雪漫不满意这样的评价。
没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程雪漫瘪瘪嘴，就不能说我很身材很棒，很苗条吗？
正好？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离变胖不远了？她忽然来了好胜心，“不行，我得减肥，你摸摸，我都要有小肚子了。必须减肥，我的BMI值还可以再降降。”
所以，就是因为她的这些话，樊凌宇就给她定了个减肥营养餐？
程雪漫打开小程序，看着他们丰富的菜单，按照自己的喜好，点了几样菜。
而后点进账号里，发现樊凌宇居然存了10万块。
她怕自己认错，手指点着那些零去数，确实是10万块。
啧，樊大少一如既往大手笔。
游戏事业部部长宋巍（暂代）。
人事行政部在内网公布的任职文件里，是这样写的。
谁都知道，这是谦辞。日后，若业务发展得好，则“暂代”二字去掉，宋巍正式掌权游戏部；若游戏发展得不好，则宋巍卸任，由冤大头副部长顶上。
程雪漫对于职场规则，虽然没有深入研究，但也有着敏锐的嗅觉。
所以当宋巍把她单独叫到办公室，语气客气地问她，想不想当游戏事业部的副部长的时候，程雪漫婉言拒绝了。
她说想把更多精力放在设计无人机上面。
宋巍当时半眯着眼睛打量她，似乎是在做什么判断。
程雪漫心里还想着新设计，听到宋巍说：“程雪漫，其实我蛮欣赏你的。”
“谢谢总监。”
那我也不能当游戏部副部长，您就别给我戴高帽了。
“不图虚名，不随意分散注意力，这样也好，适合在行业深耕。”
程雪漫嘴角微微上扬，这话她爱听，她的确如此优秀。
“你已经入行四年了，给自己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程雪漫略微琢磨了一下这句话，从中嗅到了一丝机会，但那具体代表着什么，她还没太懂。
“我想成为无人机产品经理。”虽然不知道宋巍接下来要说什么话，但程雪漫选择了诚实。
她有自己的职场成长规划，无论设计师做到多么优秀，话语权终究有限，还要受制于研发部，虽然说，她现在没有这个困扰，因为隔壁的樊总监……
程雪漫的心，本来因为被叫来谈话，微微悬空一些，可想到樊凌宇，她觉得自己的心，又稳稳落地了，很踏实。
因为，隔壁的樊总监兑现了诺言，站到了她这边，在技术方面全力支持她，可是那并不代表，他一直会支持她，毕竟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万一哪天俩人散了，说不能关系会彻底臭掉，比陌生人还不如。
程雪漫心思千回百转，她从来不觉得，有谁是永远靠得住的，所以她得为自己做最好的安排，她心中有一个更大的计划，在这之前，她要在现有的平台上，争取积攒更多的资历。
所以她想成为产品经理。
“产品经理？”宋巍微微诧异，因为在她看来，程雪漫最好的上升渠道是去做副总监，甚至是总监，“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更有实权的副总监、总监，而是产品经理？
职场也有着等级分明的晋升路线，一旦走偏，再往上走，没准就要耗费数年时间。
“因为我只喜欢设计，想专注于产品。”程雪漫如实坦白。
产品经理，一切以产品说话，要去调研、设计、生产、销售……，所有的工作，都围绕产品出发；而所谓的总监，则仅负责产品的某一环节，如宋巍专管设计，交出设计，就算完成工作，樊凌宇专管研发，拿着设计开发就可以了，而且不仅如此，甚至还要管理员工，协调每个人的工作进度，那可不是程雪漫人生乐趣所在。
从前，程雪漫也很满足于画图设计，可是忽然有一天，她有了更大的野心，虽然现在还不能宣之于口，但她很愿意努力试试。而成为产品经理，是实现她心中目标重要的一环。
“嗯……”宋巍陷入思考，她没想到程雪漫会这么说。她计划把精力投放到游戏事业部，想在部门内部培养一个助手，看来找错人了。
不过宋巍虽然作风懒散且一心向钱，但位居领导职位多年，虽然称不上知人善用，但她也知道人尽其才的道理。
量能授官这个道理她更懂，程雪漫很有团队精神，但她既然无意往管理岗位上走，她也不会赶鸭子上架。而且，她端起桌上的养生花茶，呷了一口，略微一思索，觉得事情并不难办。
程雪漫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到宋巍露出了一个笑容，又很快收回去。
“产品经理我知道，现在咱们公司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岗位，这样，你先好好干着吧，年后我们再聊。”
程雪漫起身离开，心里不得不感叹春节在中国人心中的重要性，就连凡境科技这么现代化的公司，有啥事儿，也等过完年再说……
明明还有二十多天过年呢。
程雪漫心里腹诽，忽然意识到，所以说她的老板，宋巍同志，现在是什么都不打算做了，躺平等过年是吗？
当老板真好哇。
她也想当老板，想干嘛就干嘛。
臧静开始忙起来了，刚刚拉起来的游戏事业部，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她这几天忙着招聘，每天都在看简历，她一边看，一边和程雪漫分享奇葩简历。
“曾经连续打一周游戏屁股没开花……”
“留学期间和巴勒斯坦盟友组团干翻小日本……”
“精通各种梯子软件，三秒翻墙……”
“我有七百多个游戏破解软件，入职后可无偿捐献给公司……”
臧静一边看一边吹胡子瞪眼，“要不我还是别看了，我就不应该从人事部那把这个活揽过来。”
“算了，我不打算看了，先筛学历，筛完学历，挑两个帅的，先让他们来面试。”这么一想，臧静瞬间来了干劲儿。
程雪漫坐在电脑后面一边听她说，一边跟着笑。
没事儿和同事八卦，听听别人发牢骚、吐槽，不失为上班时的一大乐趣。
快到中午，程雪漫接到一通电话，对方自我介绍说，是营养餐配送中心，让程雪漫在他们的小程序上点餐，这样他们可以及时配送。
“我们的营养午餐，由国家高级健康管理师亲自制定食谱，种类丰富，营养均衡，通过吃我们的健康餐，不节食不运动也能瘦……”
“等等，我没在你们那订购什么营养餐吧？”
“嗯，女士您稍等，我看一下，是樊先生给您订购的，他留了您的电话，说给您打电话就可以。”
程雪漫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捂住手机，生怕被人听到。
“你们是什么？”
“程小姐，我们这里是营养健康餐配送中心……”
程雪漫皱着眉听了半天，终于听懂了。
她想起昨晚，当她以为夜跑时遇到变态，想要撤退离开时，却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是樊凌宇，她放下心来，调整步子，他们自然而然地并肩一起跑。
沉默着跑了一会儿，程雪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樊凌宇手上拎着垃圾袋，垃圾袋是她特意从网上买的，上面是一个巨大的狗狗图案。
对于樊凌宇这种提着垃圾不丢掉，而来跑步的不合逻辑行为，程雪漫未做深思。反正最近他一直都不怎么正常，不然怎么会给她发那么多表情包。
程雪漫停下来，走向旁边的垃圾桶，樊凌宇跟在她身后。
樊凌宇今天心情格外好，可能是因为程雪漫没有加班到11点，提前回来了。现在才9点多，今天时间充足，可以做很多事情。
也可能是因为饭后他在走廊看到的她的笑容。
樊凌宇一直知道，程雪漫有无比可爱天真的一面，那时走廊里光线充足，他恰巧撞到她那样笑着，大概有多少年没见她这样笑了？
他看得出神，恍惚间，好像这些年的分离都只是弹指一挥而已。
樊凌宇不再去想白旭那个莽撞的年轻人。
他只想快点下班，回到公寓里，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地方，抱着程雪漫，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躺在她身边也好。
然而怎么可能是静静地躺着。
樊凌宇心里有自己的算盘，不肯吃亏。
白天受到委屈，他会自己找补回来。
因为不管白天在公司，程雪漫怎么和他保持距离，装陌生人，回到家，他们是情侣，是一对亲密爱人。
而且是爱了八九年，初尝情爱滋味身心唯属彼此的恋人。
进了屋，落了锁，樊凌宇目光就粘在程雪漫身上。
程雪漫喝水、脱衣服、洗澡，他全程跟随，当然后面这一步，他没得逞，程雪漫说让他拿一瓶酸奶，樊凌宇心思全在那点事儿上，一直盯着她，从卧室到浴室门口，睇如水春光。
樊凌宇闻言，忽然挑了一下眉毛，歪头着程雪漫，什么都不说，只是笑。
程雪漫瞬间意识到，樊凌宇想歪了，歪得特别特别离谱。
程雪漫瞥他一眼，说：“快去。”
樊凌宇得令，射箭似的，冲向厨房，在常温与冷藏中，微调方向，奔着冰箱而且——凉的更刺激。
在他手刚碰上冰箱门瞬间，身后传来关门上锁的声音。
程雪漫想喝酸奶是真的，但也仅此而已。
不过她可以洗完再喝。
樊凌宇手里拿着表层都是水珠的酸奶，站在门外，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的委屈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息。
程雪漫磨磨蹭蹭，终于从浴室出来，樊凌宇像一个急色山大王，终于觅得心爱的压寨夫人，把人扛了起来，两人滚落到床上，连同那瓶已经被捏变形的酸奶。
樊凌宇决心带领程雪漫探索关于酸奶的一十八种不同吃法……
后来呢？
后来就是还没到睡觉时间，他们便闲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手撕牛肉。
程雪漫手搁在樊凌宇胸膛间，她也很委屈，她只是说了句要减肥，白旭就给她去夹手撕牛肉。这怎么能怪她呢？
樊凌宇搂着她，手在她腰间捏了捏，“你这样正好，不用减肥。”
正好？程雪漫不满意这样的评价。
没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程雪漫瘪瘪嘴，就不能说我很身材很棒，很苗条吗？
正好？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离变胖不远了？她忽然来了好胜心，“不行，我得减肥，你摸摸，我都要有小肚子了。必须减肥，我的BMI值还可以再降降。”
所以，就是因为她的这些话，樊凌宇就给她定了个减肥营养餐？
程雪漫打开小程序，看着他们丰富的菜单，按照自己的喜好，点了几样菜。
而后点进账号里，发现樊凌宇居然存了10万块。
她怕自己认错，手指点着那些零去数，确实是10万块。
啧，樊大少一如既往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