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柏这两年变化明显。
林淇在感情出现问题的态度上表现强硬是他没预料到的。
所以在这两年里，虽然表现得十分想挽回林淇，实际上他有很强的危机感——假设失去了林家这条线，可能面对的风险是否能够承担。
在做风险评估的时候，杜寒柏才感到后悔。
虽然林淇不算特别漂亮那种，但是能力强学历高，一名优秀的医生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优质职业，何况她父亲还是N市副市长。
这已经是他当下能够找到条件最好的结婚对象了。
可时间不能倒流，除了在尽量修复两人的感情之外，杜寒柏还做了二手准备。
“刚开始他每周末都来，但是医院的工作本来就忙。”林淇把洗好的菜晾在一旁，“但是我主动申请去住院部工作，他来三次能遇到我一次休假。之后就变成隔周来一次，最后是一个月来一次。”
“你让我每周去看你，都很难做到。”林父摇了摇头，“他哪有那么多时间？”
“所以他说要来，我也不拦着。”林淇哼笑一声，“他要真能说到做到，或许我还能给他机会。”
林淇结束课程学习回家，林父很高兴，等保姆把菜买回来之后就给放了假。
父女俩在家里边做饭边聊天，把这两年发生的不少事拿出来梳理了一遍。
“我听说他还给你写信，那是什么情况？”林父问。
林淇撇了撇嘴：“大概是觉得这样有诚意吧。”
N市到S市，火车单程就要四个半小时。
杜寒柏风尘仆仆地赶过去，却没有太多能和林淇单独相处的时间。
商人是要讲究回报率的，表现态度要有，但是时间不能那么消耗。
于是他人去不了，就给林淇写信。
每周要么人到，要么信到。
但是他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写信频率如此高，语言是会枯竭的。
林淇到S市的第一年底，杜寒柏每月自己去一次S市，但是信得写三封，到最后他都找人帮忙写上稿子，自己抄写改成自己的语言习惯。
“那些信里写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他会关注的。不得不说，花了钱的就是不一样，他找的人比他有趣多了。”林淇边说话边把辣椒油淋在凉菜上，“后来我也不想陪他瞎折腾，就劝他把时间放到工作上。那时他搭上了地产那条线，龚书记主持的新项目他掺了一脚，基本上也就是每个月写一封信，最近几个月也就停了。”
“其实停了也好，现在想想，你们两人确实也不太合适。”林父叹了口气，“你喜欢专注在医学上，对工作需要时间和专注度，小杜毕竟是生意人……”
“我也早就跟他说过我们两人不合适，但他面子上面总是放不下。”林奇想到什么？露出一个坏笑，“听说他现在和龚副书记的女儿走得很近”
林父也有所耳闻，皱了眉头说：“那姑娘年龄太小了。”
“爸，您就不懂了吧。差7岁而已，有些人就觉得年龄大得体贴，会疼人。”林淇说，“像她那样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小姑娘，对生意场上那套东西也不懂，现在看到杜寒柏觉得特别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龚书记是去年从其他市调到N市来的，家里也是只有一个女儿。
“刚工作的小同志是容易对很多东西好奇。”林父有些庆幸又有些感叹，“现在你回来了也好，找时间和小杜说清楚吧。”
林淇笑了笑：“放心吧，爸爸，应该很快了。”
******
“您现在是长期有胃部不适症状，而且也出现过呕血还有便血的情况，所以我建议您做个胃镜检查一下，这样才能进一步确定下一步治疗方案。”
办公室内，林淇看着检查报告，非常耐心地给病人解释。
“医生，您说的那个胃镜我打听过了，是要把一根铁管子插到我胃里去吗？”病人脸色难看，“那也太吓人了，万一，万一把哪里给我戳破了怎么办？”
林淇听到病人的担忧，并没有因为对方因为不懂而不耐烦。
“阿姨，消化系统疾病与其他病变不同，医生没有办法通过肉眼判断内脏器官的病变，做胃镜就是检查和治疗胃部疾患的最优手段。”林淇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这个检查过程是非常安全的，虽然可能会有一些不舒适，但是我们尽早找到病因，治好之后就不用再受其他罪了。”
“阿姨，我们医院的胃镜设备是最新进口的，全国都没有几台。”旁边的助理医生忍不住开口道，“而且做胃镜我们会给您上麻药的，能够减轻您咽部不适，您要不是来我们医院，要再想做这个检查就得上北城去了。”
“有这么厉害吗？”病人还是不太相信，“那是谁给我做呢？”
“就是林医生啊！”助理医生语气满是骄傲，“我们林医生才从北城进修完回来，你看着办公室挂的锦旗，都是大家痊愈后送来的。”
“那行！那就做吧！”
林淇笑了：“一会儿冯医生给您一个册子，里面有过程和风险的介绍，您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考虑好再来定方案。”
……
林淇重回N市人民医院工作。
因为这两年的临床技术上的出色表现，直接被医院定为重点培养对象。
而她提出的中西医相结合，在临床上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效。
很快，人民医院消化内科很快就在周边几个城市出名了。
“小姑娘，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林淇这天坐诊终于等到了期待中的人，露出了笑容，“你可以把感受都尽量详细说一下。”
“我觉得胃痛。”
女子说了这一句话后就不开口了。
“痛是哪种痛？是刺刺的痛，还是钝痛？觉得胀吗？”林淇连问了几个问题。
“都有。”
对方还是只答了两个字。
“都有？”林淇让女子解开外套，“你是哪个位置痛，指给我看看。”
对方顿了两秒，在右腹部的位置指了指。
林淇：“……”
其他助理医生：“……”
林淇再次翻开病历本：“龚娜？龚……你是龚书记的女儿吧？”
女子没想到自己随便写的假名字居然被认出了身份。
“我下午还有5个病人，要不你先去外面转转，一会儿我看完病人再一起聊聊？”
“行，我在后面花园等你。”龚菲菲脸上的尴尬很快就消失，从林淇手里抓过自己写了假名字的病历本就离开了。
“林医生，这谁呀？这么拽。”另外两位助理医生脸上都透露着不爽。
“年轻人都有些个性，正常的。”林淇让两人不要受这样小插曲的影响，“叫下一个病人吧。”
两年的进修加上系统兑换的加持，林淇在临床上的表现已经明显高于现在的普遍水平。
医院领导询问林淇是否愿意带一下年轻的医生，她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如今的她每天至少会带2个助理医生，在门诊完毕后还要复盘当天的病例，并且还要对其他助理医生提出要求。
于是这日，龚菲菲在医院后花园等了差不多2个小时才见到林淇。
“你是故意的吧？”她不满道，“别人都说你人好，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小气的人。”
“我怎么小气了？”林淇问她。
“不是说就5个病人吗？让我等两个小时，故意的吧？”
听着对方的埋怨，林淇笑了。
杜寒柏不是喜欢活泼开朗的吗？
龚菲菲这性格倒是和郭芳萍有些相似，这下两边可是有得争了。
“你都还没说今天来的目的呢，我没有必要针对你。”林淇说，“这你比我想得要可爱，挺好的。”
龚菲菲没听懂林淇的话，但是已经被人发现了，她没打算再客气，直接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样，你没必要故弄玄虚。”
“我猜你是为了寒柏来的。”林淇也不绕圈子，“听到不少人说，他现在身后有个小尾巴，似乎很崇拜他。”
龚菲菲瞪大了眼睛：“谁说的？！”
“这两年我一直在外面学习，我和他也很少见面。他倒是比以前更帅了。”林淇挑了挑眉，“有时候我看他，都会被他迷倒。更别说你这样的小姑娘了。”
龚菲菲听到林淇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很不服气：“杜大哥本来就很优秀，你少阴阳怪气的，我就是很欣赏他。”
林淇点点头：“欣赏他的人多了，你不会是唯一一个。但是吧，他现在理论上还是属于我的。”
“属于你？他身上写你名字了？”龚菲菲哼了一声，“他是个独立的人，他只属于他自己。你少在这儿大言不惭了，你们还没结婚呢。”
“那你应该听过我们之前差点就结婚了，如果不是我暂时要去学习。”林淇勾起嘴角，“所以你今天到这里来找我，是想让我给你让位？”
龚菲菲：……
林淇等了许久，见龚菲菲几次张嘴都没说出什么话。
“其实我对他的感情也很复杂，既喜欢又有些恨。”她说，“他有能力，有魄力，想做的事情总会想办法去完成，这些年已经远超同龄人很多了，你知道他当年最难的时候有多辛苦吗？那时他……”
林淇这天傍晚，把杜寒柏之前各种经历详细地给龚菲菲介绍了一遍。那些成就在她刻意的介绍下，更加闪耀。
“他这样的人，如何能让人不爱？”林淇见龚菲菲的眼神已经彻底柔和了下来，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可他太心软了，特别是对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说不出拒绝的话，要是谁在他面前哭一哭，更加没法拒绝了。我受不了这点。”
龚菲菲“哈”了一声：“难道跟你在一起，就要和所有异性断绝来往吗？”
“当医生的多少都有些洁癖，过去我没有办法忍受他去和不同的异性接触。”林淇朝龚菲菲走近了两步，“但是我今天要谢谢你。”
“啊？”
“今天你因为他跑来找我，我第一反应是不太舒服的。但是跟你聊过之后，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林淇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毕竟，寒柏也只是把你们当作妹妹。”
林淇在感情出现问题的态度上表现强硬是他没预料到的。
所以在这两年里，虽然表现得十分想挽回林淇，实际上他有很强的危机感——假设失去了林家这条线，可能面对的风险是否能够承担。
在做风险评估的时候，杜寒柏才感到后悔。
虽然林淇不算特别漂亮那种，但是能力强学历高，一名优秀的医生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优质职业，何况她父亲还是N市副市长。
这已经是他当下能够找到条件最好的结婚对象了。
可时间不能倒流，除了在尽量修复两人的感情之外，杜寒柏还做了二手准备。
“刚开始他每周末都来，但是医院的工作本来就忙。”林淇把洗好的菜晾在一旁，“但是我主动申请去住院部工作，他来三次能遇到我一次休假。之后就变成隔周来一次，最后是一个月来一次。”
“你让我每周去看你，都很难做到。”林父摇了摇头，“他哪有那么多时间？”
“所以他说要来，我也不拦着。”林淇哼笑一声，“他要真能说到做到，或许我还能给他机会。”
林淇结束课程学习回家，林父很高兴，等保姆把菜买回来之后就给放了假。
父女俩在家里边做饭边聊天，把这两年发生的不少事拿出来梳理了一遍。
“我听说他还给你写信，那是什么情况？”林父问。
林淇撇了撇嘴：“大概是觉得这样有诚意吧。”
N市到S市，火车单程就要四个半小时。
杜寒柏风尘仆仆地赶过去，却没有太多能和林淇单独相处的时间。
商人是要讲究回报率的，表现态度要有，但是时间不能那么消耗。
于是他人去不了，就给林淇写信。
每周要么人到，要么信到。
但是他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写信频率如此高，语言是会枯竭的。
林淇到S市的第一年底，杜寒柏每月自己去一次S市，但是信得写三封，到最后他都找人帮忙写上稿子，自己抄写改成自己的语言习惯。
“那些信里写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他会关注的。不得不说，花了钱的就是不一样，他找的人比他有趣多了。”林淇边说话边把辣椒油淋在凉菜上，“后来我也不想陪他瞎折腾，就劝他把时间放到工作上。那时他搭上了地产那条线，龚书记主持的新项目他掺了一脚，基本上也就是每个月写一封信，最近几个月也就停了。”
“其实停了也好，现在想想，你们两人确实也不太合适。”林父叹了口气，“你喜欢专注在医学上，对工作需要时间和专注度，小杜毕竟是生意人……”
“我也早就跟他说过我们两人不合适，但他面子上面总是放不下。”林奇想到什么？露出一个坏笑，“听说他现在和龚副书记的女儿走得很近”
林父也有所耳闻，皱了眉头说：“那姑娘年龄太小了。”
“爸，您就不懂了吧。差7岁而已，有些人就觉得年龄大得体贴，会疼人。”林淇说，“像她那样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小姑娘，对生意场上那套东西也不懂，现在看到杜寒柏觉得特别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龚书记是去年从其他市调到N市来的，家里也是只有一个女儿。
“刚工作的小同志是容易对很多东西好奇。”林父有些庆幸又有些感叹，“现在你回来了也好，找时间和小杜说清楚吧。”
林淇笑了笑：“放心吧，爸爸，应该很快了。”
******
“您现在是长期有胃部不适症状，而且也出现过呕血还有便血的情况，所以我建议您做个胃镜检查一下，这样才能进一步确定下一步治疗方案。”
办公室内，林淇看着检查报告，非常耐心地给病人解释。
“医生，您说的那个胃镜我打听过了，是要把一根铁管子插到我胃里去吗？”病人脸色难看，“那也太吓人了，万一，万一把哪里给我戳破了怎么办？”
林淇听到病人的担忧，并没有因为对方因为不懂而不耐烦。
“阿姨，消化系统疾病与其他病变不同，医生没有办法通过肉眼判断内脏器官的病变，做胃镜就是检查和治疗胃部疾患的最优手段。”林淇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这个检查过程是非常安全的，虽然可能会有一些不舒适，但是我们尽早找到病因，治好之后就不用再受其他罪了。”
“阿姨，我们医院的胃镜设备是最新进口的，全国都没有几台。”旁边的助理医生忍不住开口道，“而且做胃镜我们会给您上麻药的，能够减轻您咽部不适，您要不是来我们医院，要再想做这个检查就得上北城去了。”
“有这么厉害吗？”病人还是不太相信，“那是谁给我做呢？”
“就是林医生啊！”助理医生语气满是骄傲，“我们林医生才从北城进修完回来，你看着办公室挂的锦旗，都是大家痊愈后送来的。”
“那行！那就做吧！”
林淇笑了：“一会儿冯医生给您一个册子，里面有过程和风险的介绍，您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考虑好再来定方案。”
……
林淇重回N市人民医院工作。
因为这两年的临床技术上的出色表现，直接被医院定为重点培养对象。
而她提出的中西医相结合，在临床上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效。
很快，人民医院消化内科很快就在周边几个城市出名了。
“小姑娘，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林淇这天坐诊终于等到了期待中的人，露出了笑容，“你可以把感受都尽量详细说一下。”
“我觉得胃痛。”
女子说了这一句话后就不开口了。
“痛是哪种痛？是刺刺的痛，还是钝痛？觉得胀吗？”林淇连问了几个问题。
“都有。”
对方还是只答了两个字。
“都有？”林淇让女子解开外套，“你是哪个位置痛，指给我看看。”
对方顿了两秒，在右腹部的位置指了指。
林淇：“……”
其他助理医生：“……”
林淇再次翻开病历本：“龚娜？龚……你是龚书记的女儿吧？”
女子没想到自己随便写的假名字居然被认出了身份。
“我下午还有5个病人，要不你先去外面转转，一会儿我看完病人再一起聊聊？”
“行，我在后面花园等你。”龚菲菲脸上的尴尬很快就消失，从林淇手里抓过自己写了假名字的病历本就离开了。
“林医生，这谁呀？这么拽。”另外两位助理医生脸上都透露着不爽。
“年轻人都有些个性，正常的。”林淇让两人不要受这样小插曲的影响，“叫下一个病人吧。”
两年的进修加上系统兑换的加持，林淇在临床上的表现已经明显高于现在的普遍水平。
医院领导询问林淇是否愿意带一下年轻的医生，她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如今的她每天至少会带2个助理医生，在门诊完毕后还要复盘当天的病例，并且还要对其他助理医生提出要求。
于是这日，龚菲菲在医院后花园等了差不多2个小时才见到林淇。
“你是故意的吧？”她不满道，“别人都说你人好，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小气的人。”
“我怎么小气了？”林淇问她。
“不是说就5个病人吗？让我等两个小时，故意的吧？”
听着对方的埋怨，林淇笑了。
杜寒柏不是喜欢活泼开朗的吗？
龚菲菲这性格倒是和郭芳萍有些相似，这下两边可是有得争了。
“你都还没说今天来的目的呢，我没有必要针对你。”林淇说，“这你比我想得要可爱，挺好的。”
龚菲菲没听懂林淇的话，但是已经被人发现了，她没打算再客气，直接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样，你没必要故弄玄虚。”
“我猜你是为了寒柏来的。”林淇也不绕圈子，“听到不少人说，他现在身后有个小尾巴，似乎很崇拜他。”
龚菲菲瞪大了眼睛：“谁说的？！”
“这两年我一直在外面学习，我和他也很少见面。他倒是比以前更帅了。”林淇挑了挑眉，“有时候我看他，都会被他迷倒。更别说你这样的小姑娘了。”
龚菲菲听到林淇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很不服气：“杜大哥本来就很优秀，你少阴阳怪气的，我就是很欣赏他。”
林淇点点头：“欣赏他的人多了，你不会是唯一一个。但是吧，他现在理论上还是属于我的。”
“属于你？他身上写你名字了？”龚菲菲哼了一声，“他是个独立的人，他只属于他自己。你少在这儿大言不惭了，你们还没结婚呢。”
“那你应该听过我们之前差点就结婚了，如果不是我暂时要去学习。”林淇勾起嘴角，“所以你今天到这里来找我，是想让我给你让位？”
龚菲菲：……
林淇等了许久，见龚菲菲几次张嘴都没说出什么话。
“其实我对他的感情也很复杂，既喜欢又有些恨。”她说，“他有能力，有魄力，想做的事情总会想办法去完成，这些年已经远超同龄人很多了，你知道他当年最难的时候有多辛苦吗？那时他……”
林淇这天傍晚，把杜寒柏之前各种经历详细地给龚菲菲介绍了一遍。那些成就在她刻意的介绍下，更加闪耀。
“他这样的人，如何能让人不爱？”林淇见龚菲菲的眼神已经彻底柔和了下来，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可他太心软了，特别是对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说不出拒绝的话，要是谁在他面前哭一哭，更加没法拒绝了。我受不了这点。”
龚菲菲“哈”了一声：“难道跟你在一起，就要和所有异性断绝来往吗？”
“当医生的多少都有些洁癖，过去我没有办法忍受他去和不同的异性接触。”林淇朝龚菲菲走近了两步，“但是我今天要谢谢你。”
“啊？”
“今天你因为他跑来找我，我第一反应是不太舒服的。但是跟你聊过之后，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林淇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毕竟，寒柏也只是把你们当作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