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我向五条悟解释了自己出门的目的是为了给他上供甜品。
“不准。”对方伸手拽住我的上衣下摆：“说了会陪我的，要说到做到啊。”
既然契约人这么说了，我也就顺着对方的力道在床边坐下，并且给赛尔提小姐发了条短信，告诉对方我改天再去拿伴手礼。
收起手机后，我把目光又放回了契约人身上。
五条悟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那双没有遮挡的蓝眼睛看起来很有精神。
为了确认契约人的身体状态，我伸手拨开少年因为出汗而贴在额头上的几缕白发，对方额头的温度也已经恢复正常了。
看着少年这双干净的眼睛，我不由地感到有些心虚。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在心里已经开始疯狂谴责自己。
我有罪，我居然在契约人生病的时候对他图谋不轨。
看着面前这张美貌满分的清纯dk脸，我忍不住在心里呐喊。
他还是个孩子啊！！
然后这个孩子就把我一把拉上了床。
!!
也许是不小心压到了遥控器，背后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
【...欢迎大家收看动物世界。】
双手勉强撑在对方脑袋两边维持平衡，我看着身下咧着嘴笑得像只狐狸的五条悟，茫然地眨了眨眼。
啊这...这是什么发展？
我本能地想从对方身上爬下来，但是五条悟似乎预判了我的动作，提前握住了我放在他脸一侧的手腕，让我只能维持原来的动作。
我想对之前自己的发言进行补充，五条悟是个熊孩子。
一番纠结之后，我开口了：“那个...”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薰。”身下的白发少年打断了我，声音低沉。
嗯？我抬眼，在那片蓝色里面看见了自己。
那只握住我手腕的手指在动脉处慢慢摩擦：“你心跳得好快啊。”
对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能感受到对方胸腔传来的振动：“不会是在想奇怪的事情吧？”
？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我眼神死。
订正之前的发言，五条悟就是一个正处在躁动时节的色小鬼。
而且我心跳这么快还不是因为你害的。
“...没有。”我有些僵硬地回答。
这次一定不会被契约人牵着鼻子走，我一定时刻保持冷静，我在心里发誓。
“别那么紧张嘛。”他微微撑起上半身，那双令人晕眩的双眼睁得大大的。
“我只是好奇。”
对方脸上的表情沉静了下来，像是单纯的在求知。
我放松警惕：“好奇什么？”
【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电视机的声音似乎变大了。
五条悟歪了歪头：“要做吗？”
！
要命。
我承认我宕机了。
不是，五条悟他在说什么！？
而且为什么我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啊？！我的心也脏了。
我努力想从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找出点什么能证明对方只是开玩笑，但是我好像失败了。
“...不可以。”我尽量板着脸义正言辞地说。
少年一脸平静地看着我，我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已经开始构思逃跑路线。
还好对方并没有深究，只是转向了下一个问题：“一起睡觉呢？”
这是什么新的谈判技巧吗？
“...也不可以。”
“哈？为什么这个也不行？”对方有些不满地挑起眉，懒洋洋地说：“又不是没睡过。”
“请不要用这样会令人误解的说辞，况且那个时候五条君你是女性。”而且变成女性的你长得比我美，胸比我大，屁股比我翘。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难得的头脑冷静，和之前几次完全不一样。
五条悟把脸凑得更近了：“那接吻呢？”
嗅到了对方带着甜味的吐息，但此刻心如止水的我并不会有丝毫动摇。
“不…”
拒绝的话语没能吐完，因为下嘴唇被对方咬住了。
突然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取代疼痛的是对方黏黏糊糊的舔舐。
反反复复。
五条悟似乎一开始在忍耐着些什么，但动作逐渐变得急切了起来。
那片蓝色有些晦暗，原本环在我手腕上的手现在扣在了腰上。
双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最后以我被对方按在身下作为了终止。
那头微微濡湿的白发埋在了颈间，带着热意的呼吸喷洒在肩膀，我能闻到的只有对方身上如蜂蜜一般的甜味。
事情的结果好像并没有因为我头脑清晰而发生任何变化。
倒不如说对方根本没想过参考我的回答啊。
五条悟慢慢抬起头，发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嗓音沙哑：“不要总是拒绝我啊。”
好家伙，恶人先告状。
我觉得我先前对契约人的罪恶感已经一点不剩了。
对方的一举一动间都写着肆无忌惮几个大字。
等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我抬眼看向对方：“五条君，恃宠而骄也要有个度。”不可以总是乱来。
看着漫不经心随口应下的五条悟，我觉得有点头疼。他这是完全没打算听进去嘛。
心里动摇得厉害，有种在被慢慢蚕食的感觉，但我潜意识里好像也没有打算抵抗。
==
【每种生物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我看着电视上的这一行字陷入了沉思。
神明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无论是那些有名的神，土地神抑或是付丧神，他们都有诞生的原因。
那我呢？
我是为什么而诞生的神呢？
头发的拉扯感让我转头看向一旁的五条悟，对方修长的手指在我的黑发中穿梭。
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每次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为什么我会变成神呢？
我很确定，自己做人的时候真的只是普通大众的一员。
可是为什么就是这样普通的我会在死后成为神呢？
少年像是转移了兴致一般，从黑发中抽出了手，转头开始把玩起我的手指。
这一系列问题在成神之后就经常困扰着我。
少年的手要比我大上许多，贴紧掌根之后，要比我的手高出两个指节。
我对这些问题的答案既有些好奇又感到恐惧。
也许恐惧占的比例会更大一点。
大概是我自己认为，自己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
这很恐怖，而我也因为这一点所以不敢去追寻这些问题的答案。
害怕自己的猜想被认证。
视野中的十根手指紧紧相贴。
对方慢慢地错开手指，从指缝间交错，最终握了上来。
我抬头看向手指的主人，对方也正低着头注视着我。
那种想要靠近对方的心情又出现了。
我回握住，手指搭上对方的手背。
少年的眼神带着难得的温柔。
虽然说不清理由，但这一刻我感觉，很安心。
“不准。”对方伸手拽住我的上衣下摆：“说了会陪我的，要说到做到啊。”
既然契约人这么说了，我也就顺着对方的力道在床边坐下，并且给赛尔提小姐发了条短信，告诉对方我改天再去拿伴手礼。
收起手机后，我把目光又放回了契约人身上。
五条悟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那双没有遮挡的蓝眼睛看起来很有精神。
为了确认契约人的身体状态，我伸手拨开少年因为出汗而贴在额头上的几缕白发，对方额头的温度也已经恢复正常了。
看着少年这双干净的眼睛，我不由地感到有些心虚。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在心里已经开始疯狂谴责自己。
我有罪，我居然在契约人生病的时候对他图谋不轨。
看着面前这张美貌满分的清纯dk脸，我忍不住在心里呐喊。
他还是个孩子啊！！
然后这个孩子就把我一把拉上了床。
!!
也许是不小心压到了遥控器，背后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
【...欢迎大家收看动物世界。】
双手勉强撑在对方脑袋两边维持平衡，我看着身下咧着嘴笑得像只狐狸的五条悟，茫然地眨了眨眼。
啊这...这是什么发展？
我本能地想从对方身上爬下来，但是五条悟似乎预判了我的动作，提前握住了我放在他脸一侧的手腕，让我只能维持原来的动作。
我想对之前自己的发言进行补充，五条悟是个熊孩子。
一番纠结之后，我开口了：“那个...”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薰。”身下的白发少年打断了我，声音低沉。
嗯？我抬眼，在那片蓝色里面看见了自己。
那只握住我手腕的手指在动脉处慢慢摩擦：“你心跳得好快啊。”
对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能感受到对方胸腔传来的振动：“不会是在想奇怪的事情吧？”
？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我眼神死。
订正之前的发言，五条悟就是一个正处在躁动时节的色小鬼。
而且我心跳这么快还不是因为你害的。
“...没有。”我有些僵硬地回答。
这次一定不会被契约人牵着鼻子走，我一定时刻保持冷静，我在心里发誓。
“别那么紧张嘛。”他微微撑起上半身，那双令人晕眩的双眼睁得大大的。
“我只是好奇。”
对方脸上的表情沉静了下来，像是单纯的在求知。
我放松警惕：“好奇什么？”
【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电视机的声音似乎变大了。
五条悟歪了歪头：“要做吗？”
！
要命。
我承认我宕机了。
不是，五条悟他在说什么！？
而且为什么我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啊？！我的心也脏了。
我努力想从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找出点什么能证明对方只是开玩笑，但是我好像失败了。
“...不可以。”我尽量板着脸义正言辞地说。
少年一脸平静地看着我，我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已经开始构思逃跑路线。
还好对方并没有深究，只是转向了下一个问题：“一起睡觉呢？”
这是什么新的谈判技巧吗？
“...也不可以。”
“哈？为什么这个也不行？”对方有些不满地挑起眉，懒洋洋地说：“又不是没睡过。”
“请不要用这样会令人误解的说辞，况且那个时候五条君你是女性。”而且变成女性的你长得比我美，胸比我大，屁股比我翘。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难得的头脑冷静，和之前几次完全不一样。
五条悟把脸凑得更近了：“那接吻呢？”
嗅到了对方带着甜味的吐息，但此刻心如止水的我并不会有丝毫动摇。
“不…”
拒绝的话语没能吐完，因为下嘴唇被对方咬住了。
突然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取代疼痛的是对方黏黏糊糊的舔舐。
反反复复。
五条悟似乎一开始在忍耐着些什么，但动作逐渐变得急切了起来。
那片蓝色有些晦暗，原本环在我手腕上的手现在扣在了腰上。
双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最后以我被对方按在身下作为了终止。
那头微微濡湿的白发埋在了颈间，带着热意的呼吸喷洒在肩膀，我能闻到的只有对方身上如蜂蜜一般的甜味。
事情的结果好像并没有因为我头脑清晰而发生任何变化。
倒不如说对方根本没想过参考我的回答啊。
五条悟慢慢抬起头，发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嗓音沙哑：“不要总是拒绝我啊。”
好家伙，恶人先告状。
我觉得我先前对契约人的罪恶感已经一点不剩了。
对方的一举一动间都写着肆无忌惮几个大字。
等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我抬眼看向对方：“五条君，恃宠而骄也要有个度。”不可以总是乱来。
看着漫不经心随口应下的五条悟，我觉得有点头疼。他这是完全没打算听进去嘛。
心里动摇得厉害，有种在被慢慢蚕食的感觉，但我潜意识里好像也没有打算抵抗。
==
【每种生物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我看着电视上的这一行字陷入了沉思。
神明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无论是那些有名的神，土地神抑或是付丧神，他们都有诞生的原因。
那我呢？
我是为什么而诞生的神呢？
头发的拉扯感让我转头看向一旁的五条悟，对方修长的手指在我的黑发中穿梭。
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每次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为什么我会变成神呢？
我很确定，自己做人的时候真的只是普通大众的一员。
可是为什么就是这样普通的我会在死后成为神呢？
少年像是转移了兴致一般，从黑发中抽出了手，转头开始把玩起我的手指。
这一系列问题在成神之后就经常困扰着我。
少年的手要比我大上许多，贴紧掌根之后，要比我的手高出两个指节。
我对这些问题的答案既有些好奇又感到恐惧。
也许恐惧占的比例会更大一点。
大概是我自己认为，自己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
这很恐怖，而我也因为这一点所以不敢去追寻这些问题的答案。
害怕自己的猜想被认证。
视野中的十根手指紧紧相贴。
对方慢慢地错开手指，从指缝间交错，最终握了上来。
我抬头看向手指的主人，对方也正低着头注视着我。
那种想要靠近对方的心情又出现了。
我回握住，手指搭上对方的手背。
少年的眼神带着难得的温柔。
虽然说不清理由，但这一刻我感觉，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