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视频的内容，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李桑宝一只手箍住自己的脖子，直觉心脏骤停。
视频虽模糊，但也基本能看出尹范当时满脸通红，张牙舞爪般地调戏秦清清。
黑乎乎的环境里，他摸着秦清清的下巴，上挑的眼缝里露着贪婪又凶残的光。
说话的语调也嚣张倨傲，和平日里尊重女性的尹范大相径庭。
“你这个骚女人，是不是一直想要我？”
拉回进度条，李桑宝再次听了一遍这话语。
确实是尹范的声音，确实是尹范的声音呀。
胃里一阵恶心，李桑宝忍住，咬牙，拧着眉头思忖。
也许他被灌酒了，或者被下药了？
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乱窜。
李桑宝魂不守舍，内心有一种类似信仰崩塌的感觉。
尹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因为小可的存在，李桑宝曾一度爱屋及乌，认为尹范也是个善良的人。
如今……
李桑宝僵化，焦躁不安将她整个人封闭，除了内心的声音，听不到片场里其他的声音。
*
另一边，王广美直接正面质问秦清清，反正大不了就不合作了。
秦清清却笑脸相迎，拿出旗下艺人代言的手办娃娃，手一伸递给王广美。
王广美心里咯噔一下，猜不透秦清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清清却说：“我爸是个科技控，有什么高科技的手段，我肯定会用，效果怎么佯不说，尝个鲜也好。我房间里五六七八个摄像头，发生什么，我第二天都会检查的。
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王广美镇定自若，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秦清清似乎故意顿了顿，又说：“就算我不检查，崔亮也会帮我检查。”
冷不丁地，喉头一动，王广美僵着脸问他：“秦总，今天这么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秦清清从那个上锁的抽屉里又掏出一个移动硬盘，和昨天王广美偷走的一模一样。
王广美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要干嘛？
她放在桌下的双手捏了又捏。
秦清清说：“这个移动硬盘，你也别看，帮我把它给到李桑宝手里。”
王广美问：“为什么给她？”
秦清清说：“你也别多问，给她就是了。”
王广美愣住，眼睛随着思考来回移动。
随后答应，最后加了句：“秦总，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我希望我们的合作就此告一段落。”
秦清清笑笑脸上不见任何异样。“好的，我知道了。咱们有缘再见。一定要帮我交给李桑宝。”
秦清清惯用的甜甜语调说着，直到王广美离开办公室，眼底才闪过一丝冷意。
王广美坐上出租车，心里盘算。
一下子手上有了两个移动硬盘，一个是她偷的，一个是秦清清给的。
她分别做了记号，却不知道要给哪个好。
或者，都给？
她的钱还没赚够呢，能少得罪一个人就少得罪一个人。
这样一衡量，王广美下定决心再把秦清清的U盘给到李桑宝。
这样子对李桑宝也有交代，也算完成了秦清清的任务。
而另一个移动硬盘里是什么？
王广美懒得再掺和了。
下车到了剧组拍摄的附近，王广美把昨天偷的移动硬盘往垃圾桶里一丢。
李桑宝为了秦清清发来的视频，丢魂失魄了一上午。
收到王广美给的小袋子时，她还有些恍惚。
从纸袋子里取出黑色的方块形状的移动硬盘，李桑宝还想多问几句。
王广美却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小徐本想递过来的瓶装矿泉水，也没有给出去。
不由得，李桑宝眉心皱得更深，她跟小徐打了招呼，自己先回酒店处理网上的事情。
回到酒店，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李桑宝把移动硬盘盘往电脑一插，视频有20多分钟。
视频头图如秦清清发来的视频片段一般也是黑乎乎的。
李桑宝注意力高度集中，用鼠标点开。
顿住呼吸，她眼见着一对男女进了一个酒店。
从角度来看，很像是用针孔摄像机拍来的。
这一对男女看不清楚模样，都穿着浴袍，看轮廓和脸型，帅哥美女无疑。
下一个镜头突变清晰，李桑宝心扎扎地跳。
这女人和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清清和尹范。
他们是这种关系？
李桑宝血压飙升，心脏也漏掉了半拍。
她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不及耐心往后看，拖了进度条。
天哪！
后面来竟是一男一女的的床戏。
如雷轰顶一般。
李桑宝呼吸困难，快要昏厥。
她一手抓在胸前，用力扯着。
电脑上，后面的画面过于刺激，李桑宝没办法再看下去了。
她“砰”的一声，关上笔记本电脑。
努力平复心情，但毫无用处。
酒店房间里，还算安静。
李桑宝的脑子里，有个声音却在疯狂宣泄。
“尹范根本就不是你表面想的那种白月光，儒雅善良，人品好，演技好。”
“他就是个渣男，是个海王，表面一套背里一套。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演艺圈、娱乐圈的男人99.9%都没有一个好男人，你知道吗？你别做梦了，你个蠢货。”
李桑宝两只手撑在桌沿，垂头丧气，脸上挂满了泪。
秦清清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李桑宝第一反应是不想接，但最终还是忍住颤抖的手按了接听键。
秦清清像准备好台词一样，没有开场白，直接挑明主题：“李桑宝小姐，想必内容你已经看到了吧？是这样子的，我跟尹范本来就是地下情，是男女朋友。
“尹范说不公开我就不公开，后来我们吵架了，他又喝了点酒，所以才有那些网上的传闻。”
“只要我跟他吵架，他就一定会向我求饶，舔我的脚趾头跟我道歉。”
“那次他居然不理我了，我气不过，就把一些截图发到网上。”
“如果他向我道歉，我当然有办法把谎圆过去，顺便炒作一下。”
“可他偏偏也骗我，然后我们就冷战。”
“后来我也有些心有不忍，但他却要跟我分手。我才不要离开他，我才知道我多么舍不得他。他现在不找我求和，宁愿不你滚加成也不找我求和。”
“我知道他就是想让我先低头，我就不先低头，谁先低头谁输，我就看他怎么办。我知道他一定会找我的，会找我求饶的。”
秦清清的话语，一句接一句，中间毫不停歇，丝毫没有李桑宝插话的机会。
被一而再的打击，李桑宝反而回光返照似的，突然冷静下来。
她手脚发凉，举着手机，一言不发。
秦清清说完话，故意停了一会儿，留白了很长一段时间，再说：“李小姐知道了真相，你还好吗？”
李桑宝嘴唇猛烈地抖动着，终于开口。
“你跟我说的这些，关我什么事儿？再见。”
随即，倒入床上。
不知是哪件衣服上散发出浓浓的樟脑丸味，李桑宝没被熏清醒，反而更晕，模模糊糊间，不再清醒。
都说工作能转移注意力，李桑宝第二天照常起床上班。
漂亮的短发没有打理，乱糟糟像杂草一般顶在头上。
有工作人员和她打招呼，她也好几次没听见。
一整天工作下来，她像一个牵线木偶，没有血气，没有灵魂。
李田和曲鑫承认了两个人的关系，但决定还是保持绯闻炒作。
等过段时间，到了恰当的机会，再官宣。
李桑宝默默听着，点头，像个僵尸一样。
李田又说：“姐，我们俩考虑重新换一个经纪公司，现在手上已经有三家在谈了。”
话说到一半，要辞退李桑宝的意思已经间接表达出来了。
李田顿住，气口留给李桑宝。
李桑宝手里捏着手机，垂着下巴，默默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去。我已经答应了卢晚吟，去拍她的电影。”
李田张嘴，惊讶道：“姐，你要去演电影？”
“对。”
小徐才从外面进来房车，往几个人脸上一扫，目光回停到李桑宝脸上。
“姐，你怎么了？”
李桑宝表情木木的，默然无语。
李田做了亏心事一般，主动接话。“不知道。”
*
连发两招，叠加效果一定赞得很。
秦清清对此很满意，心情一好，她允许崔亮搂自己的脖子。
崔亮的嘴唇在她锁骨处压下去，秦清清脸一转，回吻崔亮肉肉的耳垂。
“以后的时代，不是AI直接取代人，而是那些不会使用AI的人被取代。”秦清清淡淡勾唇，得意一笑。
“结合我买的小电影完美换脸，我看那李桑宝一时半会明白不过来。”
崔亮被秦清清迷住，他双眼失焦，大口深吸女人的幽幽体香，舌头一伸，要去舔吮那纤长的细嫩脖颈。
秦清清躲开，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你的口水很臭。”
崔亮很是受用，脸上荡漾出了更灿烂的笑。
肥厚的舌头往秦清清脸上袭来，秦清清用力闪开。
“崔亮，你要明白你的身份，在我得到尹范之前，你只是我的调剂品。”
这话让崔亮失了兴趣，他索然无味地开口。
“那个叫什么李桑宝的，那老实的样子，哪里敢看那玩意。”
秦清清勾了勾崔亮的鼻子，嗤笑一声。
“也是，说不一定，她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
这天晚上，海城下了一场大暴雨，路人纷纷拿伞跑开，李桑宝偏往海边走。
雨越下越大，她腿一软，膝盖差点陷进去沙里面。
一个海浪打过来，咸咸的味道扑进了鼻嘴，
她呛了一口，被一个人扶住。
她扭头，那人不是幻想中的小可也不是尹范，而是小徐。
李桑宝抱着小徐，把头埋在小徐腿上哭。
小徐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姐，别哭了。不管你经历什么，我都支持你。”
哭干了，哭累了，李桑宝却认清了一个事实：她为什么如此伤心，是因为爱尹范。
不爱了，就不会在乎。
不爱了，只会麻木。
她希望自己早一天麻木。
李桑宝一只手箍住自己的脖子，直觉心脏骤停。
视频虽模糊，但也基本能看出尹范当时满脸通红，张牙舞爪般地调戏秦清清。
黑乎乎的环境里，他摸着秦清清的下巴，上挑的眼缝里露着贪婪又凶残的光。
说话的语调也嚣张倨傲，和平日里尊重女性的尹范大相径庭。
“你这个骚女人，是不是一直想要我？”
拉回进度条，李桑宝再次听了一遍这话语。
确实是尹范的声音，确实是尹范的声音呀。
胃里一阵恶心，李桑宝忍住，咬牙，拧着眉头思忖。
也许他被灌酒了，或者被下药了？
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乱窜。
李桑宝魂不守舍，内心有一种类似信仰崩塌的感觉。
尹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因为小可的存在，李桑宝曾一度爱屋及乌，认为尹范也是个善良的人。
如今……
李桑宝僵化，焦躁不安将她整个人封闭，除了内心的声音，听不到片场里其他的声音。
*
另一边，王广美直接正面质问秦清清，反正大不了就不合作了。
秦清清却笑脸相迎，拿出旗下艺人代言的手办娃娃，手一伸递给王广美。
王广美心里咯噔一下，猜不透秦清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清清却说：“我爸是个科技控，有什么高科技的手段，我肯定会用，效果怎么佯不说，尝个鲜也好。我房间里五六七八个摄像头，发生什么，我第二天都会检查的。
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王广美镇定自若，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秦清清似乎故意顿了顿，又说：“就算我不检查，崔亮也会帮我检查。”
冷不丁地，喉头一动，王广美僵着脸问他：“秦总，今天这么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秦清清从那个上锁的抽屉里又掏出一个移动硬盘，和昨天王广美偷走的一模一样。
王广美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要干嘛？
她放在桌下的双手捏了又捏。
秦清清说：“这个移动硬盘，你也别看，帮我把它给到李桑宝手里。”
王广美问：“为什么给她？”
秦清清说：“你也别多问，给她就是了。”
王广美愣住，眼睛随着思考来回移动。
随后答应，最后加了句：“秦总，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我希望我们的合作就此告一段落。”
秦清清笑笑脸上不见任何异样。“好的，我知道了。咱们有缘再见。一定要帮我交给李桑宝。”
秦清清惯用的甜甜语调说着，直到王广美离开办公室，眼底才闪过一丝冷意。
王广美坐上出租车，心里盘算。
一下子手上有了两个移动硬盘，一个是她偷的，一个是秦清清给的。
她分别做了记号，却不知道要给哪个好。
或者，都给？
她的钱还没赚够呢，能少得罪一个人就少得罪一个人。
这样一衡量，王广美下定决心再把秦清清的U盘给到李桑宝。
这样子对李桑宝也有交代，也算完成了秦清清的任务。
而另一个移动硬盘里是什么？
王广美懒得再掺和了。
下车到了剧组拍摄的附近，王广美把昨天偷的移动硬盘往垃圾桶里一丢。
李桑宝为了秦清清发来的视频，丢魂失魄了一上午。
收到王广美给的小袋子时，她还有些恍惚。
从纸袋子里取出黑色的方块形状的移动硬盘，李桑宝还想多问几句。
王广美却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小徐本想递过来的瓶装矿泉水，也没有给出去。
不由得，李桑宝眉心皱得更深，她跟小徐打了招呼，自己先回酒店处理网上的事情。
回到酒店，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李桑宝把移动硬盘盘往电脑一插，视频有20多分钟。
视频头图如秦清清发来的视频片段一般也是黑乎乎的。
李桑宝注意力高度集中，用鼠标点开。
顿住呼吸，她眼见着一对男女进了一个酒店。
从角度来看，很像是用针孔摄像机拍来的。
这一对男女看不清楚模样，都穿着浴袍，看轮廓和脸型，帅哥美女无疑。
下一个镜头突变清晰，李桑宝心扎扎地跳。
这女人和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清清和尹范。
他们是这种关系？
李桑宝血压飙升，心脏也漏掉了半拍。
她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不及耐心往后看，拖了进度条。
天哪！
后面来竟是一男一女的的床戏。
如雷轰顶一般。
李桑宝呼吸困难，快要昏厥。
她一手抓在胸前，用力扯着。
电脑上，后面的画面过于刺激，李桑宝没办法再看下去了。
她“砰”的一声，关上笔记本电脑。
努力平复心情，但毫无用处。
酒店房间里，还算安静。
李桑宝的脑子里，有个声音却在疯狂宣泄。
“尹范根本就不是你表面想的那种白月光，儒雅善良，人品好，演技好。”
“他就是个渣男，是个海王，表面一套背里一套。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演艺圈、娱乐圈的男人99.9%都没有一个好男人，你知道吗？你别做梦了，你个蠢货。”
李桑宝两只手撑在桌沿，垂头丧气，脸上挂满了泪。
秦清清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李桑宝第一反应是不想接，但最终还是忍住颤抖的手按了接听键。
秦清清像准备好台词一样，没有开场白，直接挑明主题：“李桑宝小姐，想必内容你已经看到了吧？是这样子的，我跟尹范本来就是地下情，是男女朋友。
“尹范说不公开我就不公开，后来我们吵架了，他又喝了点酒，所以才有那些网上的传闻。”
“只要我跟他吵架，他就一定会向我求饶，舔我的脚趾头跟我道歉。”
“那次他居然不理我了，我气不过，就把一些截图发到网上。”
“如果他向我道歉，我当然有办法把谎圆过去，顺便炒作一下。”
“可他偏偏也骗我，然后我们就冷战。”
“后来我也有些心有不忍，但他却要跟我分手。我才不要离开他，我才知道我多么舍不得他。他现在不找我求和，宁愿不你滚加成也不找我求和。”
“我知道他就是想让我先低头，我就不先低头，谁先低头谁输，我就看他怎么办。我知道他一定会找我的，会找我求饶的。”
秦清清的话语，一句接一句，中间毫不停歇，丝毫没有李桑宝插话的机会。
被一而再的打击，李桑宝反而回光返照似的，突然冷静下来。
她手脚发凉，举着手机，一言不发。
秦清清说完话，故意停了一会儿，留白了很长一段时间，再说：“李小姐知道了真相，你还好吗？”
李桑宝嘴唇猛烈地抖动着，终于开口。
“你跟我说的这些，关我什么事儿？再见。”
随即，倒入床上。
不知是哪件衣服上散发出浓浓的樟脑丸味，李桑宝没被熏清醒，反而更晕，模模糊糊间，不再清醒。
都说工作能转移注意力，李桑宝第二天照常起床上班。
漂亮的短发没有打理，乱糟糟像杂草一般顶在头上。
有工作人员和她打招呼，她也好几次没听见。
一整天工作下来，她像一个牵线木偶，没有血气，没有灵魂。
李田和曲鑫承认了两个人的关系，但决定还是保持绯闻炒作。
等过段时间，到了恰当的机会，再官宣。
李桑宝默默听着，点头，像个僵尸一样。
李田又说：“姐，我们俩考虑重新换一个经纪公司，现在手上已经有三家在谈了。”
话说到一半，要辞退李桑宝的意思已经间接表达出来了。
李田顿住，气口留给李桑宝。
李桑宝手里捏着手机，垂着下巴，默默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去。我已经答应了卢晚吟，去拍她的电影。”
李田张嘴，惊讶道：“姐，你要去演电影？”
“对。”
小徐才从外面进来房车，往几个人脸上一扫，目光回停到李桑宝脸上。
“姐，你怎么了？”
李桑宝表情木木的，默然无语。
李田做了亏心事一般，主动接话。“不知道。”
*
连发两招，叠加效果一定赞得很。
秦清清对此很满意，心情一好，她允许崔亮搂自己的脖子。
崔亮的嘴唇在她锁骨处压下去，秦清清脸一转，回吻崔亮肉肉的耳垂。
“以后的时代，不是AI直接取代人，而是那些不会使用AI的人被取代。”秦清清淡淡勾唇，得意一笑。
“结合我买的小电影完美换脸，我看那李桑宝一时半会明白不过来。”
崔亮被秦清清迷住，他双眼失焦，大口深吸女人的幽幽体香，舌头一伸，要去舔吮那纤长的细嫩脖颈。
秦清清躲开，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你的口水很臭。”
崔亮很是受用，脸上荡漾出了更灿烂的笑。
肥厚的舌头往秦清清脸上袭来，秦清清用力闪开。
“崔亮，你要明白你的身份，在我得到尹范之前，你只是我的调剂品。”
这话让崔亮失了兴趣，他索然无味地开口。
“那个叫什么李桑宝的，那老实的样子，哪里敢看那玩意。”
秦清清勾了勾崔亮的鼻子，嗤笑一声。
“也是，说不一定，她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
这天晚上，海城下了一场大暴雨，路人纷纷拿伞跑开，李桑宝偏往海边走。
雨越下越大，她腿一软，膝盖差点陷进去沙里面。
一个海浪打过来，咸咸的味道扑进了鼻嘴，
她呛了一口，被一个人扶住。
她扭头，那人不是幻想中的小可也不是尹范，而是小徐。
李桑宝抱着小徐，把头埋在小徐腿上哭。
小徐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姐，别哭了。不管你经历什么，我都支持你。”
哭干了，哭累了，李桑宝却认清了一个事实：她为什么如此伤心，是因为爱尹范。
不爱了，就不会在乎。
不爱了，只会麻木。
她希望自己早一天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