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镇压虚空真神，生命大道的奥秘
无尽异兽大潮的深处，一头庞大巍峨的狰狞异兽缓缓探出头来。
这异兽的神体高达近百亿公里，放在整个晋之世界中，除了永恒真神之外，这等规模的神体也称得上是第一梯队。
这虚空真神级异兽浑身漆黑，有巨蜥一般的体型，但外表却类似蜈蚣，是一个生有万千足，拥有极强剧毒攻击能力。
“是千足毒王，这次麻烦了。”
呈灵魁梧的神体紧绷，眼底浮现出忌惮的神色。
在养蛊模式下，晋之世界的诞生的虚空真神，普遍都比起源大陆上的虚空真神更强。
即便是普通虚空真神，一般也都触摸到了本源大道的奥秘，至于有没有踏足门槛，这个另算。
而九烟泽三大异兽头领之一的千足毒王，便是一头领悟了一缕毒道本源奥妙的存在，比呈灵还强一些。
其所拥有的法则之毒，能够轻易侵蚀虚空真神层次的神体，即便是那些走神力流派的虚空真神，也不敢小觑。
“这头千足虫王交给我就好，呈灵族长带领着族人们，屠杀其他异兽就行。”
在沈穆说话间，身上的太一神甲开始变化。
灿然金甲仿若融化一般，形成无尽混沌神曦流动，须臾间便凝聚成一尊千手千眼的巨神。
在这尊巍峨巨神的身后，一圈圈神轮荡漾开来，在神轮的中央有一方充斥无尽心雷的宇宙虚影缓缓凝聚，如同一颗正在睁开的竖眸。
一般来说，上千四阶宇宙之主的合击，其威能就勉强算是十阶真神的一击。
当然这里的十阶真神，乃是指得宇宙海中，被压制神力的十阶真神。
不过上千六阶顶尖宇宙之主的全力一击，其威能足以媲美全盛状态下的十阶顶尖真神。
而沈穆的太一神，乃是由上万六阶层次的身外化身合力驱动。
即便是没有太一神的加持，单纯合击之术的威能，就足以媲美施展神力燃烧秘术的十阶顶尖真神，也就是伪虚空境强者。
不过，这不代表着上万伪真神可以叫板虚空级强者。
即便是最弱的虚空真神，通过一念虚空，都能轻易的镇压伪真神，连反抗都做不到。
一般来说，数千真神到上万真神联手才能与虚空真神一战，伪真神还是差太多了。
“这是……虚空真神级军团流至宝？”
呈灵族长看到沈穆的太一神，神色震撼。
这位殿下，竟然随身携带了至少上万真神的精锐军团，由此驱动这样一件虚空真神级军团至宝……太夸张了。
轰隆！
虚空这一刻仿佛折叠了起来，沈穆直接一个瞬移，巍峨的千手巨神便直接出现在了无尽漆黑的兽潮中。
“吼！”
“军团流至宝，是军团流至宝！”
“快躲避，快躲避！”
还不等无尽异兽反应过来，一股诡异的波动扩散开来，时空变化，一切景物直接模糊了起来。
一念虚空领域扩散开来，让沈穆瞬间压制上千光年内无数真神、宇宙之主层次的异兽。
轰！
轰隆！
一只只巨掌砸落，无尽复杂的秘纹图交织衍变，形成无尽掌纹，凝聚成一座座宇宙虚影砸下。
嘭，嘭，嘭！
随便一掌下去，便是万千道身影崩溃，神力直接被这股无匹的力量湮灭，消融于虚空之中。
仅仅是一眨眼之间，数十万生灵直接湮灭，其中最弱的都是四阶宇宙之主层次的异兽，其中还包括了数百位真神。
若是由这几十万四阶异兽合力一击，威能确实可以媲美沈穆驱动太一神的随手一击。
但那又有什么用？实际战斗情况只能是一边到，除非对方也有军团流机械至宝。
虎入羊群，异兽哀鸣，阳光猛烈，残雪消融。
“该死！你们炫鬻山竟然有军团流至宝！！”
千足毒王惊怒不已，仅仅是一瞬间，他所率领的数百万异兽大军，就消亡了接近十分之一！
“虫豸，来，与我一战！”
巍峨巨神口中发出雷鸣般的声音，震动无尽虚空。
不知道多少异兽，在听到这声音之后，一个个多窍流血，灵魂崩溃而死。
“给我镇！”
千足毒王周身无尽毒雾涌动，结合一念虚空，演化成一方毒之时空，杜绝沈穆继续大肆屠杀。
“拦住我有什么用！”
沈穆的嘲讽声在太一神内传出，就在沈穆说话间，炫灵部落的老族长，便带领着炫灵部落的战士们杀了出来。
炫灵部落的法则之主、真神的数量虽然远远不及这千足毒王所率领的异兽大军。
但是有虚空级强者呈灵作为尖刀，直接杀入无尽兽潮中，使得无数异兽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合击。
反倒是炫灵部落的超过十万法则之主层次的战士们，列成整齐的军阵，施展出来自军队之中的合击之术，战场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
千足毒王瞬间燥怒，想要前往主战场，却被沈穆轻松拦下。
无尽翠绿生机涌动，凝聚成一柄璀璨长枪，被巍峨巨神持握，横亘在千足毒王身前。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今天合该你陨落！”
锵！
无尽的枪芒仿佛撕裂了宇宙一般，翠绿色的辉光中，携带着一股剥夺生机的威力。
这便是沈穆对于生命本源大道的参悟，乃是‘生命灵性’的奥秘。
生命灵性，便是生命体和非生命体最大的区别。
千足毒王感受到这股令他无比忌惮的波动，一瞬间数千柄长刀出现在他的千足之中。
“八千刃，毒陨！”
轰隆！
八千刀芒一瞬间叠加在一起，在神力燃烧秘术的驱动下，生生撕裂的沈穆的一念虚空，和沈穆的枪芒正面碰撞。
紫色辉光和翠碧色神芒交相辉映，映照上万光年之内的苍穹，远远望去如同两方宇宙发生毁灭大碰撞！
虚空真神层次的战斗惊险无比，仅仅是须臾之间，沈穆和这头千足毒王爆发了上亿次的交手。
有无尽能量和物质交织幻灭，甚至还有类似奇点爆发演化宇宙的场景。
只不过两人的能级还不足够衍生出真正的宇宙，那爆发的质能奇点仅仅是瞬间便彻底燃尽，化作无尽能量消散开来。() ()
“该死，给我爆啊！”
千足毒王大急，如果不赶紧脱身，用不了半天时间，他所率领的数百万异兽大军，就会被炫灵部落的虚空真神和军阵合击之主彻底全歼。
“燃，再燃！”
千足毒王疯狂燃烧神力，但没有直接反击，反而在酝酿，神力燃烧秘术熊熊，疯狂的燃烧着他的神体，闪避着沈穆的枪芒，准备反戈一击。
八千柄造型奇异的刀刃上散发出一股股虚空波动，每一柄刀刃都化作一条仿若割开苍穹的虚影。
八千虚影融合于一，携带着劈天雳地般的气势砸向沈穆。
这一击，千足毒王真正的拼命了，总共燃烧了自身将近两成的神力，最终几乎控制不住，这才爆发出去。
轰隆！
时空大风暴席卷荡漾，无穷无尽的能量撕裂开来，单纯是余波就瞬间撕裂了两人的一念虚空领域，瞬间幅散周围上万光年范围，化作一片绝地。
千足毒王没想着杀死沈穆，甚至都没想着伤害到沈穆。
因为他很清楚，面对虚空级大型机械流至宝，他根本没有丝毫撼动之力。
便是永恒真神，也只有类似四大将军这等永恒真神的巅峰存在，才能轻易破坏虚空级大型军团流至宝。
因此，千足毒王的目的仅仅是脱身而出，随后将无尽异兽收起，连忙撤退。
“呈灵老贼，给我住手！”
无尽毒物凝聚成万千毒矛，瞬间洞穿了呈灵的胸膛。
一股腐朽的、湮灭的波动扩散开来，直接将老族长呈灵的神体彻底吞噬。
“嗯？这老贼，竟然没穿虚空级的甲！”
“哈哈哈，死了，直接被湮灭了真神之心，哈哈！”
“接下来就是你们炫鬻山的砸碎，都给我陨落吧！”
无尽毒雾扩散而出，如同死神的钟声一般扩散。
伴随着毒雾席卷开来，无数法则之主、真神近乎是一瞬间被侵蚀殆尽，死的不能再死。
能够威胁到虚空真神的毒雾，对于法则之主、真神来说，即便是一丝一缕，那都是致命的。
普通虚空级强者屠戮数量庞大的真神、法则之主，可能还费不少力气。
但对于一个走毒之大道的强者来说，虐菜属于专业对口。
“杀够了吗？”
一声仿若来自天边中的声音传来，将沉浸于狂喜之色中的千足毒王惊醒。
“嗯？”
千足毒王神色一怔，而后一股股来自灵魂受损的剧痛席卷全身，整个世界开始虚幻起来，而后崩溃。
这一切，都是一场幻境。
……
无尽祥光涌动，亿万瑞彩交织，一方巍峨天宫映射在天穹之上，引得无数人侧目不已。
白玉京内，沈穆端坐于帝座之上，目光俯瞰天牢之中。
此时，灵魂受损的千足毒王缓缓睁开双眼，察觉到自身处境之后，脸上浮现出难以接受的神色。
“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察觉到幻术攻击，不可能！”
“假的，都是假的！”
“我的意志已经抵达虚空级的巅峰，除了四大将军施展幻术，其他人不可能让我连中招都无法察觉。”
“一定是假的！”
千足毒王恍若巨型蜈蚣般的黑色甲壳神躯在试图撼动天牢，万千根腕足疯狂施展各种秘法轰击。
但结果令它绝望，这奇异的宫殿类至宝档次高的不可思议。
即便是它全力以赴，都无法撼动这宫殿类至宝一丝一毫，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没有，很有可能是一件永恒级的宫殿类宝物。
“看来，一般的虚空真神在我面前，是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了。”
沈穆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最高绝学“无上心劫”的威能。
在军团流战术催动的太一神加持下，沈穆的基础力量强的可怕。虚化神力的施展而出的灵魂攻击，完全不弱于虚空真神的灵魂攻击。
凭借此施展而出的‘无上心劫’，足以让任何一位没有永恒层次意志的虚空境强者无声无息的陷入幻境之中。
一般的十二阶灵魂秘法，自然没有这等能力，便是十三阶幻术类秘法都很勉强。
但沈穆是悟得灵魂本质，踏足灵魂大道的存在，在破开灵魂防御方面，拥有四两拨千斤的造诣。
除非对方的意志境界高过他，否则面对他的幻术，或多或少都会沉沦一瞬间。
对于虚空级的战斗而言，意识被幻术控制一瞬间，战斗结果就彻底注定了。
“战争，结束了。”
沈穆目光落在正面战场上，此时正面战场已经到达了尾声。
无数异兽大军溃散，身为虚空真神的呈灵得势不饶人，带着大批族人在追杀那群异兽。
师弟罗峰自然而然的混入其中，寻找着一个个强大的真神级异兽，互相对决，厮杀，甚至直接显露出金角巨兽的庞大神体肆虐。
对于继续追杀这群弱小生命，沈穆并不感兴趣。
“此番闹出来动静，接下来应该就会被四大将军注意到了。”
“若是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见识一番永恒真神出手的能力。”
与此同时。
宇宙海，恢弘的宇宙舟在无尽混沌雾霭前行。
宇宙舟核心之地，青龙分身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便是生命灵性……意志融合原始宇宙，对于领悟生命大道的加持实在是太大了。”
“短时间内，重心倒是可以放在生命大道的领悟上。”
“不过灵魂道不能放弃，虽然灵魂道很难，但这是一条直指超脱樊笼的究极道路。”
百万倍时间流速的加持下，青龙分身一直在钻研生命本源大道的奥秘。
“对于生命灵性的领悟更上一层，或许接下来可以尝试神力进化了。”
……
让生命基因发生进化，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即便是沈穆对于生命大道有了不低的感悟，仍旧需要钻研生命基因的架构。
不过有生命大道作为基础，研究基因架构的效率，快了万亿倍不止。
在沈穆沉浸在生命基因的研究的同时――
有关炫灵部落出现新晋虚空真神，并且将千足毒王镇压的情报终于传达到了晋之世界的军队高层眼前。
这异兽的神体高达近百亿公里，放在整个晋之世界中，除了永恒真神之外，这等规模的神体也称得上是第一梯队。
这虚空真神级异兽浑身漆黑，有巨蜥一般的体型，但外表却类似蜈蚣，是一个生有万千足，拥有极强剧毒攻击能力。
“是千足毒王，这次麻烦了。”
呈灵魁梧的神体紧绷，眼底浮现出忌惮的神色。
在养蛊模式下，晋之世界的诞生的虚空真神，普遍都比起源大陆上的虚空真神更强。
即便是普通虚空真神，一般也都触摸到了本源大道的奥秘，至于有没有踏足门槛，这个另算。
而九烟泽三大异兽头领之一的千足毒王，便是一头领悟了一缕毒道本源奥妙的存在，比呈灵还强一些。
其所拥有的法则之毒，能够轻易侵蚀虚空真神层次的神体，即便是那些走神力流派的虚空真神，也不敢小觑。
“这头千足虫王交给我就好，呈灵族长带领着族人们，屠杀其他异兽就行。”
在沈穆说话间，身上的太一神甲开始变化。
灿然金甲仿若融化一般，形成无尽混沌神曦流动，须臾间便凝聚成一尊千手千眼的巨神。
在这尊巍峨巨神的身后，一圈圈神轮荡漾开来，在神轮的中央有一方充斥无尽心雷的宇宙虚影缓缓凝聚，如同一颗正在睁开的竖眸。
一般来说，上千四阶宇宙之主的合击，其威能就勉强算是十阶真神的一击。
当然这里的十阶真神，乃是指得宇宙海中，被压制神力的十阶真神。
不过上千六阶顶尖宇宙之主的全力一击，其威能足以媲美全盛状态下的十阶顶尖真神。
而沈穆的太一神，乃是由上万六阶层次的身外化身合力驱动。
即便是没有太一神的加持，单纯合击之术的威能，就足以媲美施展神力燃烧秘术的十阶顶尖真神，也就是伪虚空境强者。
不过，这不代表着上万伪真神可以叫板虚空级强者。
即便是最弱的虚空真神，通过一念虚空，都能轻易的镇压伪真神，连反抗都做不到。
一般来说，数千真神到上万真神联手才能与虚空真神一战，伪真神还是差太多了。
“这是……虚空真神级军团流至宝？”
呈灵族长看到沈穆的太一神，神色震撼。
这位殿下，竟然随身携带了至少上万真神的精锐军团，由此驱动这样一件虚空真神级军团至宝……太夸张了。
轰隆！
虚空这一刻仿佛折叠了起来，沈穆直接一个瞬移，巍峨的千手巨神便直接出现在了无尽漆黑的兽潮中。
“吼！”
“军团流至宝，是军团流至宝！”
“快躲避，快躲避！”
还不等无尽异兽反应过来，一股诡异的波动扩散开来，时空变化，一切景物直接模糊了起来。
一念虚空领域扩散开来，让沈穆瞬间压制上千光年内无数真神、宇宙之主层次的异兽。
轰！
轰隆！
一只只巨掌砸落，无尽复杂的秘纹图交织衍变，形成无尽掌纹，凝聚成一座座宇宙虚影砸下。
嘭，嘭，嘭！
随便一掌下去，便是万千道身影崩溃，神力直接被这股无匹的力量湮灭，消融于虚空之中。
仅仅是一眨眼之间，数十万生灵直接湮灭，其中最弱的都是四阶宇宙之主层次的异兽，其中还包括了数百位真神。
若是由这几十万四阶异兽合力一击，威能确实可以媲美沈穆驱动太一神的随手一击。
但那又有什么用？实际战斗情况只能是一边到，除非对方也有军团流机械至宝。
虎入羊群，异兽哀鸣，阳光猛烈，残雪消融。
“该死！你们炫鬻山竟然有军团流至宝！！”
千足毒王惊怒不已，仅仅是一瞬间，他所率领的数百万异兽大军，就消亡了接近十分之一！
“虫豸，来，与我一战！”
巍峨巨神口中发出雷鸣般的声音，震动无尽虚空。
不知道多少异兽，在听到这声音之后，一个个多窍流血，灵魂崩溃而死。
“给我镇！”
千足毒王周身无尽毒雾涌动，结合一念虚空，演化成一方毒之时空，杜绝沈穆继续大肆屠杀。
“拦住我有什么用！”
沈穆的嘲讽声在太一神内传出，就在沈穆说话间，炫灵部落的老族长，便带领着炫灵部落的战士们杀了出来。
炫灵部落的法则之主、真神的数量虽然远远不及这千足毒王所率领的异兽大军。
但是有虚空级强者呈灵作为尖刀，直接杀入无尽兽潮中，使得无数异兽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合击。
反倒是炫灵部落的超过十万法则之主层次的战士们，列成整齐的军阵，施展出来自军队之中的合击之术，战场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
千足毒王瞬间燥怒，想要前往主战场，却被沈穆轻松拦下。
无尽翠绿生机涌动，凝聚成一柄璀璨长枪，被巍峨巨神持握，横亘在千足毒王身前。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今天合该你陨落！”
锵！
无尽的枪芒仿佛撕裂了宇宙一般，翠绿色的辉光中，携带着一股剥夺生机的威力。
这便是沈穆对于生命本源大道的参悟，乃是‘生命灵性’的奥秘。
生命灵性，便是生命体和非生命体最大的区别。
千足毒王感受到这股令他无比忌惮的波动，一瞬间数千柄长刀出现在他的千足之中。
“八千刃，毒陨！”
轰隆！
八千刀芒一瞬间叠加在一起，在神力燃烧秘术的驱动下，生生撕裂的沈穆的一念虚空，和沈穆的枪芒正面碰撞。
紫色辉光和翠碧色神芒交相辉映，映照上万光年之内的苍穹，远远望去如同两方宇宙发生毁灭大碰撞！
虚空真神层次的战斗惊险无比，仅仅是须臾之间，沈穆和这头千足毒王爆发了上亿次的交手。
有无尽能量和物质交织幻灭，甚至还有类似奇点爆发演化宇宙的场景。
只不过两人的能级还不足够衍生出真正的宇宙，那爆发的质能奇点仅仅是瞬间便彻底燃尽，化作无尽能量消散开来。() ()
“该死，给我爆啊！”
千足毒王大急，如果不赶紧脱身，用不了半天时间，他所率领的数百万异兽大军，就会被炫灵部落的虚空真神和军阵合击之主彻底全歼。
“燃，再燃！”
千足毒王疯狂燃烧神力，但没有直接反击，反而在酝酿，神力燃烧秘术熊熊，疯狂的燃烧着他的神体，闪避着沈穆的枪芒，准备反戈一击。
八千柄造型奇异的刀刃上散发出一股股虚空波动，每一柄刀刃都化作一条仿若割开苍穹的虚影。
八千虚影融合于一，携带着劈天雳地般的气势砸向沈穆。
这一击，千足毒王真正的拼命了，总共燃烧了自身将近两成的神力，最终几乎控制不住，这才爆发出去。
轰隆！
时空大风暴席卷荡漾，无穷无尽的能量撕裂开来，单纯是余波就瞬间撕裂了两人的一念虚空领域，瞬间幅散周围上万光年范围，化作一片绝地。
千足毒王没想着杀死沈穆，甚至都没想着伤害到沈穆。
因为他很清楚，面对虚空级大型机械流至宝，他根本没有丝毫撼动之力。
便是永恒真神，也只有类似四大将军这等永恒真神的巅峰存在，才能轻易破坏虚空级大型军团流至宝。
因此，千足毒王的目的仅仅是脱身而出，随后将无尽异兽收起，连忙撤退。
“呈灵老贼，给我住手！”
无尽毒物凝聚成万千毒矛，瞬间洞穿了呈灵的胸膛。
一股腐朽的、湮灭的波动扩散开来，直接将老族长呈灵的神体彻底吞噬。
“嗯？这老贼，竟然没穿虚空级的甲！”
“哈哈哈，死了，直接被湮灭了真神之心，哈哈！”
“接下来就是你们炫鬻山的砸碎，都给我陨落吧！”
无尽毒雾扩散而出，如同死神的钟声一般扩散。
伴随着毒雾席卷开来，无数法则之主、真神近乎是一瞬间被侵蚀殆尽，死的不能再死。
能够威胁到虚空真神的毒雾，对于法则之主、真神来说，即便是一丝一缕，那都是致命的。
普通虚空级强者屠戮数量庞大的真神、法则之主，可能还费不少力气。
但对于一个走毒之大道的强者来说，虐菜属于专业对口。
“杀够了吗？”
一声仿若来自天边中的声音传来，将沉浸于狂喜之色中的千足毒王惊醒。
“嗯？”
千足毒王神色一怔，而后一股股来自灵魂受损的剧痛席卷全身，整个世界开始虚幻起来，而后崩溃。
这一切，都是一场幻境。
……
无尽祥光涌动，亿万瑞彩交织，一方巍峨天宫映射在天穹之上，引得无数人侧目不已。
白玉京内，沈穆端坐于帝座之上，目光俯瞰天牢之中。
此时，灵魂受损的千足毒王缓缓睁开双眼，察觉到自身处境之后，脸上浮现出难以接受的神色。
“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察觉到幻术攻击，不可能！”
“假的，都是假的！”
“我的意志已经抵达虚空级的巅峰，除了四大将军施展幻术，其他人不可能让我连中招都无法察觉。”
“一定是假的！”
千足毒王恍若巨型蜈蚣般的黑色甲壳神躯在试图撼动天牢，万千根腕足疯狂施展各种秘法轰击。
但结果令它绝望，这奇异的宫殿类至宝档次高的不可思议。
即便是它全力以赴，都无法撼动这宫殿类至宝一丝一毫，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没有，很有可能是一件永恒级的宫殿类宝物。
“看来，一般的虚空真神在我面前，是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了。”
沈穆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最高绝学“无上心劫”的威能。
在军团流战术催动的太一神加持下，沈穆的基础力量强的可怕。虚化神力的施展而出的灵魂攻击，完全不弱于虚空真神的灵魂攻击。
凭借此施展而出的‘无上心劫’，足以让任何一位没有永恒层次意志的虚空境强者无声无息的陷入幻境之中。
一般的十二阶灵魂秘法，自然没有这等能力，便是十三阶幻术类秘法都很勉强。
但沈穆是悟得灵魂本质，踏足灵魂大道的存在，在破开灵魂防御方面，拥有四两拨千斤的造诣。
除非对方的意志境界高过他，否则面对他的幻术，或多或少都会沉沦一瞬间。
对于虚空级的战斗而言，意识被幻术控制一瞬间，战斗结果就彻底注定了。
“战争，结束了。”
沈穆目光落在正面战场上，此时正面战场已经到达了尾声。
无数异兽大军溃散，身为虚空真神的呈灵得势不饶人，带着大批族人在追杀那群异兽。
师弟罗峰自然而然的混入其中，寻找着一个个强大的真神级异兽，互相对决，厮杀，甚至直接显露出金角巨兽的庞大神体肆虐。
对于继续追杀这群弱小生命，沈穆并不感兴趣。
“此番闹出来动静，接下来应该就会被四大将军注意到了。”
“若是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见识一番永恒真神出手的能力。”
与此同时。
宇宙海，恢弘的宇宙舟在无尽混沌雾霭前行。
宇宙舟核心之地，青龙分身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便是生命灵性……意志融合原始宇宙，对于领悟生命大道的加持实在是太大了。”
“短时间内，重心倒是可以放在生命大道的领悟上。”
“不过灵魂道不能放弃，虽然灵魂道很难，但这是一条直指超脱樊笼的究极道路。”
百万倍时间流速的加持下，青龙分身一直在钻研生命本源大道的奥秘。
“对于生命灵性的领悟更上一层，或许接下来可以尝试神力进化了。”
……
让生命基因发生进化，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即便是沈穆对于生命大道有了不低的感悟，仍旧需要钻研生命基因的架构。
不过有生命大道作为基础，研究基因架构的效率，快了万亿倍不止。
在沈穆沉浸在生命基因的研究的同时――
有关炫灵部落出现新晋虚空真神，并且将千足毒王镇压的情报终于传达到了晋之世界的军队高层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