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娇甜》第五章。直面挑战
厉明浩吓得一哆嗦，大脑空白得忘了动作。
此时，厉明浩的助理脸色都青了，自家小老板这是得罪了正儿八经的财神爷了，赶紧趴在厉明浩的耳朵边小声道。
“小厉总，你赶紧松手。他就是霍总，海博真正的大老板霍斯越。”
“你说谁？他、他是谁？霍……霍总？”
晴天霹雳，厉明浩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噩梦。怎么就被安怡瑾这贱|女人给得逞了？居然还真被她攀上了这么一颗参天大树。
而他自己……
一想到昨天和今天，自己接二连三对霍斯越的出言不逊，厉明浩整个人都软了。
“霍、霍总，我、我……您、您不要误会。我真的没对小瑾怎么样。我跟小瑾是初中同学。对，我们……我们其实都是好朋友……我们平时就喜欢这么闹着玩的，真的！嘿、嘿嘿……我们都是闹着玩儿的……”
如同摸了烫手山芋一般，厉明浩甩开安怡瑾的手，结结巴巴地开始胡说八道，早已经自乱阵脚。
霍斯越一脸山雨欲来，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徐徐两步来到安怡瑾身前。
“没事吧？”
安怡瑾其实还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面对霍斯越，毕竟刚才她刚跟厉明浩吹大牛霍斯越是她男人来着。
但现在霍斯越这反应，貌似还是在帮她的，便立马戏精上身。她糯糯眨了眨眼睛又委屈巴巴摇了摇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霍斯越直接被她的演技感动，点点头。“走吧。”
“去哪儿？”安怡瑾反而吓了一跳。这是演过了？
总裁助理佐志侧身上前，朝安怡瑾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小姐，请随我来。”
众人一看，向来生人勿进，没大事最好方圆百米清场的总裁大人，居然给予了这个陌生女孩如此特殊待遇，而总裁特助又是这番殷勤的反应，皆是倒抽凉气。
安怡瑾则更是慌得一匹。看佐志跟她招呼的方向，那是要往楼道尽头的电梯方向去。难道，霍斯越这时要单独跟她聊？
前途叵测……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兵行险着。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说不定，今天就是他们大麦的转机。
安怡瑾暗掐腿肉，昂起下巴快步跟上，可手腕上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垂眸捏了捏。厉明浩那白痴，昨天扭伤她的左手，今天换成了右手，这下可好，对称了，打字都不方便。
便听到高大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上传来。“他是哪家公司的？列入黑名单。”
下一秒，厉明浩像被电棒怼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霍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厉氏为了这个项目，可是倾尽全力了。您这样，我没法交代啊！霍总……安怡瑾，小瑾，看在老同学的份儿上帮我说说话。安怡瑾……”
安怡瑾终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回过头来，就看见四五个保安架着厉明浩往货梯的方向而去……
*
还真被安怡瑾猜中了，走廊尽头的隐蔽之处确实有一部属于海博高层的专用电梯，面部识别，只在35到58楼之间通行。
此时，其他高层员工并没有跟来，电梯里只有霍斯越、佐志和她。
不知是否高层电梯带来的压力感骤升，安怡瑾渐渐觉得耳根隐隐发热。
“霍先生，这次又得谢谢您了。”
安怡瑾听到自己的声音发软，演技掉线了。
“嗯。”
霍斯越则一如既往没有太多表情，或许提了提嘴角？但那变化实在微乎其微，安怡瑾并不能确定。
电梯门终于“叮”的一声打开，佐志把着门请二人先行，总秘已经在外笑脸相迎。
“霍总，许医生到了。”
“好。”
霍斯越应完，竟也绅士地冲安怡瑾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怡瑾受宠若惊，连忙向前，佐志则一步一戳，溜边引路。
推门而入，眼前豁然开朗。
霍斯越的总裁办公室位于海博大厦最高层的58楼，三面落地窗，视野无比开阔。这里北邻浦江，南面市中心商业区，坐拥申城所有繁华与美景，很有一种仙山之巅，俯瞰众生的感觉。
许医生似乎刚到，匆忙赶到的样子显而易见。他是个高瘦英俊的年轻男人，大概跟霍斯越差不多年纪。
若不说他是医生，安怡瑾的第一反应会觉得他是一位学者，区别于霍斯越刻意为之的淡漠气质和高冷范儿，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对所有人类的抵触。
跟其他人不同，许医生全然没有对霍斯越表现出任何尊敬的态度来，反而是满脸不耐烦。他对安怡瑾也板着脸，但看得出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耐心。
“死不了，轻微挫伤。”语气很冲，冰凉的指尖却很温柔。
不一会儿，许医生就站起身，毫不客气地将一瓶止痛喷雾丢给霍斯越。
“下次若不是您霍总大人亲自受伤，请别来烦我。”
霍斯越不怒反笑，说了句“多谢”，办公室的门就被许医生嘭地一声甩上了。
到了这时，安怡瑾才发现佐志早已经退到门外去了。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现在只剩下她跟霍斯越孤男寡女。
而霍斯越已经看完了她刚打印完的大麦话剧团的那一大沓资料，正在看小钱总物流公司的合作文件，翻页的速度叹为观止。人云秦始皇以衡石量书，搞不好霍斯越也能做到每日阅读量30万字。
安怡瑾紧张得如坐针毡。
霍斯越站起身来，从办公室角落里的开放式吧台边，亲手倒了杯气泡水，放到安怡瑾面前，又将那瓶喷雾药剂拿起来看了看瓶身上的说明。
“会用吗？”
安怡瑾猛点头。
霍斯越便长腿一伸，坐在了安怡瑾对面，沿着茶几，将药剂推到安怡瑾跟前。
安怡瑾在他的注视下，束手束脚地为自己上药，尴尬到头毛炸起。
“今天来海博谈合作？”
安怡瑾放下药水，点点头，琢磨着该怎么开场。
霍斯越又问。“两家公司的项目都是你负责？”说着，就把物流公司那份文件，压在了话剧团的意向书之上。
这可怎么行？
安怡瑾忙起身，一伸手就把话剧团的意向书从底下抽到上面来。“对对，都是我负责。不过，这个……这个更重要。麻烦霍总您先跟我谈这份。”
话音一落，安怡瑾就看到霍斯越唇畔微勾，镜片后的琥珀色眼眸里也含上了笑意。
这是被嘲笑了？
怎么着？
日现金流百亿千亿的跨国集团公司老总，看不上她们这种迷你小公司的苍蝇肉是吧？
安怡瑾心里很是不爽，但为了她们大麦话剧团的命运，还是决定赌上一把。
“霍总，我们话剧团虽然成立才不过两年，但是剧本百分百原创，精品度极高。演员虽然都很年轻，可除了我之外，都是正经的申城戏剧学院科班出身。他们在校期间就在不同社团演出，社团也会带大家走出校门借外部演出，算上这两年的演出经验，他们每个人都有了三四年的演出经验了。”
“虽然，我们大麦话剧截止到目前的上座率看着是不怎么高，可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不卖座的根本原因不是因为我们的剧不好，而是流量太小，热度不够。只要给我们一个暴露在市场面前的机会，我们一定可以大爆的。不信你看……”
“这个剧叫《十万个昨天》，它的口碑就特别好，好评率达到了98%。还有这个《艾美莉》、《乔尔不是娘娘腔》也都是优质剧目……还有这个和这个……
安怡瑾急于表现，专注地为霍斯越介绍着他们大麦话剧团的所有优势，甚至还忙不叠打开了手机相册展示给他看，生怕自己的阐述不够有说服力，全没有留意到霍斯越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
霍斯越慢条斯理地看着对面长篇大论的小女生，她急着解释的样子特别生动，看起来应该是毫无准备，照片展示的过程中，总会有日常自拍照频频乱入。反倒是那些自拍照，更让他感兴趣。
和昨天的民国风、今天的职场风不同，照片里的姑娘画风很是随意。高马尾、T恤衫、阔腿裤、休闲鞋，素净的一张小脸，笑容洋溢，风风火火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上班族。
想起昨晚佐志发给他的有关安怡瑾的资料，这丫头大学毕业确实进了申城的这家物流公司，但貌似更喜欢不务正业，倒贴跟人搞话剧团。
那个叫艾雪的话剧团团长，就是她每张自拍里，笑在一起的另一个女生吧？
不错，两个看上去都是单纯的孩子……
“听起来还不错。”
待到安怡瑾再也说不出什么，霍斯越才悠悠赞了一句。
可不待安怡瑾惊喜，下一刻，霍斯越就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但海博不是慈善机构，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投资一个不赚钱的话剧团？”
安怡瑾眉心突突地跳。“霍总，或许您可以把我们的话剧团当成一个长期投资。而且就像您说的，不赚钱的项目投入就很少，对于像海博这样的大型企业来说，更不在话下了。”
霍斯越唇角上的弧度忽然明显了几分。
安怡瑾心底一沉，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赚钱”不就是更没投资的必要？她现在提的合作，简直毫无筹码。
眼看霍斯越要起身，他下一步是要叫人进来把她请出去，还是直接送客？
安怡瑾忽然脑中一紧，一把抓住霍斯越的胳膊。
“霍总，不如我们结婚吧？”
厉明浩吓得一哆嗦，大脑空白得忘了动作。
此时，厉明浩的助理脸色都青了，自家小老板这是得罪了正儿八经的财神爷了，赶紧趴在厉明浩的耳朵边小声道。
“小厉总，你赶紧松手。他就是霍总，海博真正的大老板霍斯越。”
“你说谁？他、他是谁？霍……霍总？”
晴天霹雳，厉明浩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噩梦。怎么就被安怡瑾这贱|女人给得逞了？居然还真被她攀上了这么一颗参天大树。
而他自己……
一想到昨天和今天，自己接二连三对霍斯越的出言不逊，厉明浩整个人都软了。
“霍、霍总，我、我……您、您不要误会。我真的没对小瑾怎么样。我跟小瑾是初中同学。对，我们……我们其实都是好朋友……我们平时就喜欢这么闹着玩的，真的！嘿、嘿嘿……我们都是闹着玩儿的……”
如同摸了烫手山芋一般，厉明浩甩开安怡瑾的手，结结巴巴地开始胡说八道，早已经自乱阵脚。
霍斯越一脸山雨欲来，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徐徐两步来到安怡瑾身前。
“没事吧？”
安怡瑾其实还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面对霍斯越，毕竟刚才她刚跟厉明浩吹大牛霍斯越是她男人来着。
但现在霍斯越这反应，貌似还是在帮她的，便立马戏精上身。她糯糯眨了眨眼睛又委屈巴巴摇了摇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霍斯越直接被她的演技感动，点点头。“走吧。”
“去哪儿？”安怡瑾反而吓了一跳。这是演过了？
总裁助理佐志侧身上前，朝安怡瑾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小姐，请随我来。”
众人一看，向来生人勿进，没大事最好方圆百米清场的总裁大人，居然给予了这个陌生女孩如此特殊待遇，而总裁特助又是这番殷勤的反应，皆是倒抽凉气。
安怡瑾则更是慌得一匹。看佐志跟她招呼的方向，那是要往楼道尽头的电梯方向去。难道，霍斯越这时要单独跟她聊？
前途叵测……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兵行险着。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说不定，今天就是他们大麦的转机。
安怡瑾暗掐腿肉，昂起下巴快步跟上，可手腕上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垂眸捏了捏。厉明浩那白痴，昨天扭伤她的左手，今天换成了右手，这下可好，对称了，打字都不方便。
便听到高大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上传来。“他是哪家公司的？列入黑名单。”
下一秒，厉明浩像被电棒怼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霍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厉氏为了这个项目，可是倾尽全力了。您这样，我没法交代啊！霍总……安怡瑾，小瑾，看在老同学的份儿上帮我说说话。安怡瑾……”
安怡瑾终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回过头来，就看见四五个保安架着厉明浩往货梯的方向而去……
*
还真被安怡瑾猜中了，走廊尽头的隐蔽之处确实有一部属于海博高层的专用电梯，面部识别，只在35到58楼之间通行。
此时，其他高层员工并没有跟来，电梯里只有霍斯越、佐志和她。
不知是否高层电梯带来的压力感骤升，安怡瑾渐渐觉得耳根隐隐发热。
“霍先生，这次又得谢谢您了。”
安怡瑾听到自己的声音发软，演技掉线了。
“嗯。”
霍斯越则一如既往没有太多表情，或许提了提嘴角？但那变化实在微乎其微，安怡瑾并不能确定。
电梯门终于“叮”的一声打开，佐志把着门请二人先行，总秘已经在外笑脸相迎。
“霍总，许医生到了。”
“好。”
霍斯越应完，竟也绅士地冲安怡瑾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怡瑾受宠若惊，连忙向前，佐志则一步一戳，溜边引路。
推门而入，眼前豁然开朗。
霍斯越的总裁办公室位于海博大厦最高层的58楼，三面落地窗，视野无比开阔。这里北邻浦江，南面市中心商业区，坐拥申城所有繁华与美景，很有一种仙山之巅，俯瞰众生的感觉。
许医生似乎刚到，匆忙赶到的样子显而易见。他是个高瘦英俊的年轻男人，大概跟霍斯越差不多年纪。
若不说他是医生，安怡瑾的第一反应会觉得他是一位学者，区别于霍斯越刻意为之的淡漠气质和高冷范儿，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对所有人类的抵触。
跟其他人不同，许医生全然没有对霍斯越表现出任何尊敬的态度来，反而是满脸不耐烦。他对安怡瑾也板着脸，但看得出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耐心。
“死不了，轻微挫伤。”语气很冲，冰凉的指尖却很温柔。
不一会儿，许医生就站起身，毫不客气地将一瓶止痛喷雾丢给霍斯越。
“下次若不是您霍总大人亲自受伤，请别来烦我。”
霍斯越不怒反笑，说了句“多谢”，办公室的门就被许医生嘭地一声甩上了。
到了这时，安怡瑾才发现佐志早已经退到门外去了。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现在只剩下她跟霍斯越孤男寡女。
而霍斯越已经看完了她刚打印完的大麦话剧团的那一大沓资料，正在看小钱总物流公司的合作文件，翻页的速度叹为观止。人云秦始皇以衡石量书，搞不好霍斯越也能做到每日阅读量30万字。
安怡瑾紧张得如坐针毡。
霍斯越站起身来，从办公室角落里的开放式吧台边，亲手倒了杯气泡水，放到安怡瑾面前，又将那瓶喷雾药剂拿起来看了看瓶身上的说明。
“会用吗？”
安怡瑾猛点头。
霍斯越便长腿一伸，坐在了安怡瑾对面，沿着茶几，将药剂推到安怡瑾跟前。
安怡瑾在他的注视下，束手束脚地为自己上药，尴尬到头毛炸起。
“今天来海博谈合作？”
安怡瑾放下药水，点点头，琢磨着该怎么开场。
霍斯越又问。“两家公司的项目都是你负责？”说着，就把物流公司那份文件，压在了话剧团的意向书之上。
这可怎么行？
安怡瑾忙起身，一伸手就把话剧团的意向书从底下抽到上面来。“对对，都是我负责。不过，这个……这个更重要。麻烦霍总您先跟我谈这份。”
话音一落，安怡瑾就看到霍斯越唇畔微勾，镜片后的琥珀色眼眸里也含上了笑意。
这是被嘲笑了？
怎么着？
日现金流百亿千亿的跨国集团公司老总，看不上她们这种迷你小公司的苍蝇肉是吧？
安怡瑾心里很是不爽，但为了她们大麦话剧团的命运，还是决定赌上一把。
“霍总，我们话剧团虽然成立才不过两年，但是剧本百分百原创，精品度极高。演员虽然都很年轻，可除了我之外，都是正经的申城戏剧学院科班出身。他们在校期间就在不同社团演出，社团也会带大家走出校门借外部演出，算上这两年的演出经验，他们每个人都有了三四年的演出经验了。”
“虽然，我们大麦话剧截止到目前的上座率看着是不怎么高，可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不卖座的根本原因不是因为我们的剧不好，而是流量太小，热度不够。只要给我们一个暴露在市场面前的机会，我们一定可以大爆的。不信你看……”
“这个剧叫《十万个昨天》，它的口碑就特别好，好评率达到了98%。还有这个《艾美莉》、《乔尔不是娘娘腔》也都是优质剧目……还有这个和这个……
安怡瑾急于表现，专注地为霍斯越介绍着他们大麦话剧团的所有优势，甚至还忙不叠打开了手机相册展示给他看，生怕自己的阐述不够有说服力，全没有留意到霍斯越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
霍斯越慢条斯理地看着对面长篇大论的小女生，她急着解释的样子特别生动，看起来应该是毫无准备，照片展示的过程中，总会有日常自拍照频频乱入。反倒是那些自拍照，更让他感兴趣。
和昨天的民国风、今天的职场风不同，照片里的姑娘画风很是随意。高马尾、T恤衫、阔腿裤、休闲鞋，素净的一张小脸，笑容洋溢，风风火火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上班族。
想起昨晚佐志发给他的有关安怡瑾的资料，这丫头大学毕业确实进了申城的这家物流公司，但貌似更喜欢不务正业，倒贴跟人搞话剧团。
那个叫艾雪的话剧团团长，就是她每张自拍里，笑在一起的另一个女生吧？
不错，两个看上去都是单纯的孩子……
“听起来还不错。”
待到安怡瑾再也说不出什么，霍斯越才悠悠赞了一句。
可不待安怡瑾惊喜，下一刻，霍斯越就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但海博不是慈善机构，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投资一个不赚钱的话剧团？”
安怡瑾眉心突突地跳。“霍总，或许您可以把我们的话剧团当成一个长期投资。而且就像您说的，不赚钱的项目投入就很少，对于像海博这样的大型企业来说，更不在话下了。”
霍斯越唇角上的弧度忽然明显了几分。
安怡瑾心底一沉，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赚钱”不就是更没投资的必要？她现在提的合作，简直毫无筹码。
眼看霍斯越要起身，他下一步是要叫人进来把她请出去，还是直接送客？
安怡瑾忽然脑中一紧，一把抓住霍斯越的胳膊。
“霍总，不如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