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娇甜》第十二章。电话教学
这是安怡瑾跟艾雪的小破作坊第一次迎来这么正规的事务，虽然压力重重，但是想到曙光就在眼前，两个女孩子都卯足了劲儿。
排练之余，俩人窝回安怡瑾的小公寓，把压箱底的资料都翻出来重新做了一番整理，几乎是整整忙了一个通宵。虽然是离胡梓庆提供的清单还差得远，但俩人觉得自己在真正的企业管理上提升了不少呢。
鱼肚泛白的时候，两个人都熬不住了，直接抱在一起补了个觉。岂料，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
赶在海博集团下班前，安怡瑾试探性地给胡梓庆回复了一封邮件，提交了现有的部分材料，并抱歉地问，能否通融一点时间。
没想到胡梓庆几乎是秒回，表示时间不是问题，只是现有的资料尚不能符合要求，希望再继续完善。整个邮件，寒暄到位，用词诚恳，虽然是第一次吃闭门羹，但光看看专业的版式就够安怡瑾跟艾雪学一阵了。
……
艾雪咬着牙刷跟安怡瑾挤在一个屏幕上。“你以前不是暑假里跟你哥去家族企业上过班吗？怎么搞得一点都不知道似的？”
安怡瑾撇了撇嘴。“我从没想过留在榕市给爷爷打工，根本没有上过心。”
结果，书到用时方恨少，跟大企业合作，分分钟被比下去。
正说着话，安怡瑾的电话就响了，竟是霍斯越。
艾雪忍不住吞了一把牙膏，居然连她也在紧张。
“安小姐。”
霍斯越的声音依旧低沉动听，却显而易见的沙哑。
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漂亮国的清晨六点，距离他昨天离开申城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期间的飞行时长起码要有十五六个小时，加上路上到酒店折腾的时间，搞不好他到现在都还没休息。正常人这样都折腾不起，何况他的眼睛才做过手术。
安怡瑾一着急冲口而出。“霍总，旅途劳顿，你该好好休息的，不必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说完，安怡瑾自己也愣了一下。她这是……在主动关心霍斯越？
而身旁的艾雪，跟她挤眉弄眼的，把她看得双颊飞起两抹酡红。
这时候，对面的男人似乎是把话筒移开了一些，低低清了清嗓子之后，再次传来的声音总算好了一些。
“多谢安小姐提醒，我会注意的。”
紧接着，他就转入正题。
“我看了你的邮件，审计时间不急，可以安排在下周你回申城之后。”
安怡瑾脸上更红了。“胡经理把我的邮件转发给你了？”
那么不专业的东西，直接被大老板看了，有一种小学生犯错误的窘迫。
“嗯，相对于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来说，还算不错。”
居然得到了肯定。
“但这样的回复，不能直接提交海博。海博除了对合作方的专业资质有要求，对文本资料和档案的齐备也有严格的规定，这不仅是企业管理问题，也是工作态度的问题。以小见大对一个企业的发展有长远意义。”
果然还是被嫌弃了，这是来自最大boss的终极审判。
安怡瑾有些丧气，连艾雪也受了打击，捧着刷牙杯躲开去不再听电话了。
手机两端突如其来一阵沉默……
几秒钟后，霍斯越先轻咳出声。
“抱歉，安小姐，我在工作方面的要求确实有点高。”
安怡瑾本能地说了句“没关系”，但没勇气直接承认，是自己能力还达不到。
霍斯越则已经继续说下去，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手指敲击键盘的脆响。
“我发了邮件给梓庆，他会尽快帮你们物色有相关经验的助理，直接去你们剧团工作，辅佐你们今后跟海博对接。接下去的工作，我会尽量不直接干扰你们。”
安怡瑾心中一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她和艾雪正愁没人指点呢，霍斯越就直接送人过来了。同时，她也恍然醒悟，像他这个级别的跨国集团大总裁，本不该直接跟她对接这么小的项目的，而他此时亲力亲为，已经很到位了。
“不，霍总，真的辛苦你了。我们确实没有经验，要学的很多。谢谢你这么忙，还抽空亲自指导我们……”
说着说着，安怡瑾的声音低下去，在霍斯越面前，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自己没什么底气。
霍斯越。“不必客气。确实也是因为我的时间太紧，导致许多事情不能平缓过渡。”
安怡瑾蹙了蹙眉，霍斯越说话总是这么书面化，还有些官方调调，她每每都要好好想一想才能了解深意。
比如现在的霍斯越就忽然停顿了几秒钟，这是还有什么话要跟她说？或许对她还有别的要求？
果然，就听霍斯越说。“周五我在东京分公司有个临时安排，隔天才能赶回来。所以，只能直接从东京飞榕市。这会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安怡瑾眨了眨眼睛，思索了好几秒钟才搞明白，他的意思是，原本要跟他一起在周末回榕市的，现在变成他们俩得分头行动了？
那要不就别让她去了吧？
聚众相亲这种事儿，安怡瑾在心里真是别提有多抗拒。
可电话那头的霍斯越并不能听到安怡瑾的心里话。
“我稍后会帮你预定机票。但我自己的时间暂时还无法确定，希望你不要介意。”
安怡瑾砸吧了下嘴。“机票我可以自己定。”
话音一落，安怡瑾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说什么订机票么？！这么好的拒绝机会，她居然就错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霍斯越松弛的轻“嗯”，含了笑意。“那，安小姐，我们周末见。”
耳尖瞬间像被烫了一下，霍斯越笑着说话的嗓音真的很有魔力，抵触一扫而空，竟换成了隐隐的期待。
安怡瑾咬着不自觉上翘的唇角。“好的，霍总。”
……
*
次日。
大麦话剧团迎来了一个新成员，剧团的专职统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被艾雪戏称为大总管的范泽宇。
别看他才二十五岁，人家可是科班出身，本科到研究生阶段常常在申城话剧团和海博集团做假期项目，研究生还没毕业就已经被申城话剧团录取了。这一次挖他过来，海博那边可是花了大价钱。
一开始，艾雪跟安怡瑾还有些紧张，怕庙小供不起这么这尊大佛。事实证明，她们想多了。
这个一米八几的阳光大男孩儿，不仅长得帅，人也亲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笑起来像个高中生，可一旦有人不服的话，那双浓眉也会拧起来，还挺吓人。
刚来的第一天，安怡瑾跟艾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范泽宇，想说这么多资料空白着，全都堆给一个新人，会不会有欺负人之嫌。
哪知范泽宇只扫了一眼清单，就笑着跟俩人说。“雪姐、瑾姐，你们放心，上午我先熟悉一下我们剧团的业务，下午就开始整理这些资料，争取明天下班前全都给到你们。”
安怡瑾和艾雪都惊了，她们俩光搞清楚这些术语超标的目录就花了半天时间，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将应付了小半资料，剩下那些根本毫无头绪，搞不好只能凭空捏造。范泽宇居然说第二天就能完成？骗人的吧？
结果，下午的时候……
艾雪在外面跟大家排练，安怡瑾坐在小办公室里给范泽宇打辅助。这才发现范泽宇其实早有备而来，他把自己的u盘往电脑里一插，好多个模板表格弹出来。
修长的手指飞舞在键盘上像在弹钢琴一般，屏幕上的办公软件来回切换的速度令人眼花缭乱。那些个昨天晚上安怡瑾和艾雪抓破脑壳儿才拼凑出来的数据，都不知道怎么被他筛选出来的，正以惊人的速度渐渐填充进各种表格内……
安怡瑾由衷赞叹。“宇哥，你是哆啦A梦吗？”
范泽宇手指如飞地冲安逸瑾笑。“静香姐，你给我买铜锣烧吗？”
“吼！”安怡瑾二话不说，立马下单。
不一会儿，剧团每个人都分到了铜锣烧，安怡瑾捧着其中一份最豪华的铜锣烧经典组合套餐递向范泽宇。
范泽宇被那份好几个人吃都不嫌多的组合套餐惊吓到，连连摆手。“瑾姐，我刚才开玩笑的。你赶紧分给同事们吃吧。”
安怡瑾却强硬地把套餐塞进范泽宇怀里。“不行，这份是你专享的。他们不配！”
接着，她扭头冲艾雪笑。“艾雪，你说是不是？我们家宇哥简直就是个小天才，可要好好宝贝着呢。”
说完，她又抄起手机。“光吃这个会不会觉得太腻？宇哥，你喜欢喝什么？奶茶还是咖啡，要不柠檬茶？啊呀，先不打扰你干活儿，我自己去问刘虹好了，她是我们这里的美食家，最会点单了。”
话都还没说完，人已经连蹦带跳地跑出了小办公室，就听她在门外呼唤。“刘虹、刘虹，快来！我们再点点喝的，你先给我们宝贝宇哥点份特别的。”
紧接着外面就是一片欢呼声……
范泽宇显然是懵了，呆愣愣坐在电脑旁反应不过来。
艾雪笑。“没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小瑾一开心就容易上头，对喜欢的人总会特别关照。”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老板奖励能力突出的员工天经地义，反正奶茶卡余额充足，霍总买单，皆大欢喜。
说完话，艾雪也就毫不在意地出去跟大家汇合了。
却不知，此时独独留在小办公室电脑前的范泽宇，居然默默地抱紧了怀里的一大包铜锣烧，渐渐耳根红透……
*
在范泽宇的帮助下，安怡瑾顺利把审计前期所需的资料打包发送给了胡梓庆，并约好下周二正式入场审计。
胡梓庆也在沟通中笑着透露，海博事业拓展部这里已经着手话剧团的包装和公关事项，相信审计结束后，就会给剧团带来绝对不一样的改变。
看着一切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安怡瑾别提有多高兴了。
“宇哥，明天我回老家一趟，你有什么想带的，尽管跟我说。”
安怡瑾边干活儿边问范泽宇，其实剧团里几乎每个人她都问了个遍。
范泽宇直勾勾地看着忙进忙出的安怡瑾，恍惚地嗫嚅。“带上我。”
恰好安怡瑾转身跟大家一起整理道具，嘈杂的环境，她根本听不清。“啊？宇哥你要带啥？”
范泽宇当即回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瑾姐。你一路平安，快去快回。”
“好啊！”安怡瑾笑眯眯跑开了。
范泽宇远远地看着安怡瑾跑远的背影又是一阵恍惚……
这是安怡瑾跟艾雪的小破作坊第一次迎来这么正规的事务，虽然压力重重，但是想到曙光就在眼前，两个女孩子都卯足了劲儿。
排练之余，俩人窝回安怡瑾的小公寓，把压箱底的资料都翻出来重新做了一番整理，几乎是整整忙了一个通宵。虽然是离胡梓庆提供的清单还差得远，但俩人觉得自己在真正的企业管理上提升了不少呢。
鱼肚泛白的时候，两个人都熬不住了，直接抱在一起补了个觉。岂料，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
赶在海博集团下班前，安怡瑾试探性地给胡梓庆回复了一封邮件，提交了现有的部分材料，并抱歉地问，能否通融一点时间。
没想到胡梓庆几乎是秒回，表示时间不是问题，只是现有的资料尚不能符合要求，希望再继续完善。整个邮件，寒暄到位，用词诚恳，虽然是第一次吃闭门羹，但光看看专业的版式就够安怡瑾跟艾雪学一阵了。
……
艾雪咬着牙刷跟安怡瑾挤在一个屏幕上。“你以前不是暑假里跟你哥去家族企业上过班吗？怎么搞得一点都不知道似的？”
安怡瑾撇了撇嘴。“我从没想过留在榕市给爷爷打工，根本没有上过心。”
结果，书到用时方恨少，跟大企业合作，分分钟被比下去。
正说着话，安怡瑾的电话就响了，竟是霍斯越。
艾雪忍不住吞了一把牙膏，居然连她也在紧张。
“安小姐。”
霍斯越的声音依旧低沉动听，却显而易见的沙哑。
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漂亮国的清晨六点，距离他昨天离开申城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期间的飞行时长起码要有十五六个小时，加上路上到酒店折腾的时间，搞不好他到现在都还没休息。正常人这样都折腾不起，何况他的眼睛才做过手术。
安怡瑾一着急冲口而出。“霍总，旅途劳顿，你该好好休息的，不必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说完，安怡瑾自己也愣了一下。她这是……在主动关心霍斯越？
而身旁的艾雪，跟她挤眉弄眼的，把她看得双颊飞起两抹酡红。
这时候，对面的男人似乎是把话筒移开了一些，低低清了清嗓子之后，再次传来的声音总算好了一些。
“多谢安小姐提醒，我会注意的。”
紧接着，他就转入正题。
“我看了你的邮件，审计时间不急，可以安排在下周你回申城之后。”
安怡瑾脸上更红了。“胡经理把我的邮件转发给你了？”
那么不专业的东西，直接被大老板看了，有一种小学生犯错误的窘迫。
“嗯，相对于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来说，还算不错。”
居然得到了肯定。
“但这样的回复，不能直接提交海博。海博除了对合作方的专业资质有要求，对文本资料和档案的齐备也有严格的规定，这不仅是企业管理问题，也是工作态度的问题。以小见大对一个企业的发展有长远意义。”
果然还是被嫌弃了，这是来自最大boss的终极审判。
安怡瑾有些丧气，连艾雪也受了打击，捧着刷牙杯躲开去不再听电话了。
手机两端突如其来一阵沉默……
几秒钟后，霍斯越先轻咳出声。
“抱歉，安小姐，我在工作方面的要求确实有点高。”
安怡瑾本能地说了句“没关系”，但没勇气直接承认，是自己能力还达不到。
霍斯越则已经继续说下去，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手指敲击键盘的脆响。
“我发了邮件给梓庆，他会尽快帮你们物色有相关经验的助理，直接去你们剧团工作，辅佐你们今后跟海博对接。接下去的工作，我会尽量不直接干扰你们。”
安怡瑾心中一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她和艾雪正愁没人指点呢，霍斯越就直接送人过来了。同时，她也恍然醒悟，像他这个级别的跨国集团大总裁，本不该直接跟她对接这么小的项目的，而他此时亲力亲为，已经很到位了。
“不，霍总，真的辛苦你了。我们确实没有经验，要学的很多。谢谢你这么忙，还抽空亲自指导我们……”
说着说着，安怡瑾的声音低下去，在霍斯越面前，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自己没什么底气。
霍斯越。“不必客气。确实也是因为我的时间太紧，导致许多事情不能平缓过渡。”
安怡瑾蹙了蹙眉，霍斯越说话总是这么书面化，还有些官方调调，她每每都要好好想一想才能了解深意。
比如现在的霍斯越就忽然停顿了几秒钟，这是还有什么话要跟她说？或许对她还有别的要求？
果然，就听霍斯越说。“周五我在东京分公司有个临时安排，隔天才能赶回来。所以，只能直接从东京飞榕市。这会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安怡瑾眨了眨眼睛，思索了好几秒钟才搞明白，他的意思是，原本要跟他一起在周末回榕市的，现在变成他们俩得分头行动了？
那要不就别让她去了吧？
聚众相亲这种事儿，安怡瑾在心里真是别提有多抗拒。
可电话那头的霍斯越并不能听到安怡瑾的心里话。
“我稍后会帮你预定机票。但我自己的时间暂时还无法确定，希望你不要介意。”
安怡瑾砸吧了下嘴。“机票我可以自己定。”
话音一落，安怡瑾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说什么订机票么？！这么好的拒绝机会，她居然就错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霍斯越松弛的轻“嗯”，含了笑意。“那，安小姐，我们周末见。”
耳尖瞬间像被烫了一下，霍斯越笑着说话的嗓音真的很有魔力，抵触一扫而空，竟换成了隐隐的期待。
安怡瑾咬着不自觉上翘的唇角。“好的，霍总。”
……
*
次日。
大麦话剧团迎来了一个新成员，剧团的专职统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被艾雪戏称为大总管的范泽宇。
别看他才二十五岁，人家可是科班出身，本科到研究生阶段常常在申城话剧团和海博集团做假期项目，研究生还没毕业就已经被申城话剧团录取了。这一次挖他过来，海博那边可是花了大价钱。
一开始，艾雪跟安怡瑾还有些紧张，怕庙小供不起这么这尊大佛。事实证明，她们想多了。
这个一米八几的阳光大男孩儿，不仅长得帅，人也亲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笑起来像个高中生，可一旦有人不服的话，那双浓眉也会拧起来，还挺吓人。
刚来的第一天，安怡瑾跟艾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范泽宇，想说这么多资料空白着，全都堆给一个新人，会不会有欺负人之嫌。
哪知范泽宇只扫了一眼清单，就笑着跟俩人说。“雪姐、瑾姐，你们放心，上午我先熟悉一下我们剧团的业务，下午就开始整理这些资料，争取明天下班前全都给到你们。”
安怡瑾和艾雪都惊了，她们俩光搞清楚这些术语超标的目录就花了半天时间，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将应付了小半资料，剩下那些根本毫无头绪，搞不好只能凭空捏造。范泽宇居然说第二天就能完成？骗人的吧？
结果，下午的时候……
艾雪在外面跟大家排练，安怡瑾坐在小办公室里给范泽宇打辅助。这才发现范泽宇其实早有备而来，他把自己的u盘往电脑里一插，好多个模板表格弹出来。
修长的手指飞舞在键盘上像在弹钢琴一般，屏幕上的办公软件来回切换的速度令人眼花缭乱。那些个昨天晚上安怡瑾和艾雪抓破脑壳儿才拼凑出来的数据，都不知道怎么被他筛选出来的，正以惊人的速度渐渐填充进各种表格内……
安怡瑾由衷赞叹。“宇哥，你是哆啦A梦吗？”
范泽宇手指如飞地冲安逸瑾笑。“静香姐，你给我买铜锣烧吗？”
“吼！”安怡瑾二话不说，立马下单。
不一会儿，剧团每个人都分到了铜锣烧，安怡瑾捧着其中一份最豪华的铜锣烧经典组合套餐递向范泽宇。
范泽宇被那份好几个人吃都不嫌多的组合套餐惊吓到，连连摆手。“瑾姐，我刚才开玩笑的。你赶紧分给同事们吃吧。”
安怡瑾却强硬地把套餐塞进范泽宇怀里。“不行，这份是你专享的。他们不配！”
接着，她扭头冲艾雪笑。“艾雪，你说是不是？我们家宇哥简直就是个小天才，可要好好宝贝着呢。”
说完，她又抄起手机。“光吃这个会不会觉得太腻？宇哥，你喜欢喝什么？奶茶还是咖啡，要不柠檬茶？啊呀，先不打扰你干活儿，我自己去问刘虹好了，她是我们这里的美食家，最会点单了。”
话都还没说完，人已经连蹦带跳地跑出了小办公室，就听她在门外呼唤。“刘虹、刘虹，快来！我们再点点喝的，你先给我们宝贝宇哥点份特别的。”
紧接着外面就是一片欢呼声……
范泽宇显然是懵了，呆愣愣坐在电脑旁反应不过来。
艾雪笑。“没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小瑾一开心就容易上头，对喜欢的人总会特别关照。”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老板奖励能力突出的员工天经地义，反正奶茶卡余额充足，霍总买单，皆大欢喜。
说完话，艾雪也就毫不在意地出去跟大家汇合了。
却不知，此时独独留在小办公室电脑前的范泽宇，居然默默地抱紧了怀里的一大包铜锣烧，渐渐耳根红透……
*
在范泽宇的帮助下，安怡瑾顺利把审计前期所需的资料打包发送给了胡梓庆，并约好下周二正式入场审计。
胡梓庆也在沟通中笑着透露，海博事业拓展部这里已经着手话剧团的包装和公关事项，相信审计结束后，就会给剧团带来绝对不一样的改变。
看着一切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安怡瑾别提有多高兴了。
“宇哥，明天我回老家一趟，你有什么想带的，尽管跟我说。”
安怡瑾边干活儿边问范泽宇，其实剧团里几乎每个人她都问了个遍。
范泽宇直勾勾地看着忙进忙出的安怡瑾，恍惚地嗫嚅。“带上我。”
恰好安怡瑾转身跟大家一起整理道具，嘈杂的环境，她根本听不清。“啊？宇哥你要带啥？”
范泽宇当即回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瑾姐。你一路平安，快去快回。”
“好啊！”安怡瑾笑眯眯跑开了。
范泽宇远远地看着安怡瑾跑远的背影又是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