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本色出演
得益于斗破改编电视剧的大热，让很多人看见了商机，连带着最近网文界算是掀起了一波版权热，各大资本开始争先恐后的收购各类型的网文拿去改编。
不管是大热的还是小火的网文，都成了争抢的对象。
版权费也因此被炒的水涨船高。
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小作者本来成绩也就不温不火的，结果某天突然就告诉他书卖了上百万的版权。
忽然就财务自由了。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
楚泽估计都想不到带起这个世界的版权热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
可惜虽然网文改编剧越来越多了，但大部分书被改编出来还是难逃扑街的命运。
改编容易，要改编的好却很难。
那种几个月就做出来，请了一大堆小鲜肉的粗制滥造的网剧，能火才有鬼了。
不是什么改编剧都能有楚泽这种资本家原作者亲自把关的，让投资商乱搞的后果就是变成一坨。
不过即便很多人出了高价，楚泽也不准备卖新书的版权，因为他这回开的新书，全部的版权都是握在自己手里的。
这也是这回楚泽在启点开新书的条件之一，其他无所谓，版权必须捏自己手里。
而且楚泽本身就是开娱乐公司的，书的版权只要在自己手里，完全可以自己拿来运营，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没必要卖给别人。
随着这回新书上线，很多书粉都是注意到了书的分类是西幻类型的，有些惊讶。
原以为哪怕不写斗破的续集，地瓜也应该会继续写擅长的玄幻，西幻可是个冷门分类，属于是那种新人谁写谁死，很多大神都不敢擅自尝试的领域，因为受众相比其他类型确实不广，比较小众。
楚泽本来也不是写西幻小说的，突然从玄幻转到西幻，有很多书粉就担心楚泽这回会不会翻车。
一个玄幻小说一书出名的作者突然跑去写西幻，也不怕步子跨太大扯到篮子。
不过随着《盘龙》正式开始更新一段时间之后，这些疑虑就都烟消云散了。
“虽然风格变了，但装逼打脸还是那味，金手指都一样，还是戒指里的老爷爷。”
“地瓜这是和老爷爷过不去了吗？”
“虽然风格和斗破不一样，但也巨他妈好看。”
“话说这不是西幻吧，感觉本质还是玄幻的升级打怪套路。”
“管他是不是西幻，好看就完事了。”
尽管有人觉得盘龙不够西幻，就是个套了喜欢皮的玄幻小说爽文，但大部分人不关注这个。
是什么类型无所谓，剧情好就行了，粉丝们基本都是一致好评。
又因为楚泽靠斗破已经有了庞大的粉丝基础，盘龙新书期的成绩比斗破的成绩还要耀眼，第一个月就拿下了启点的月票榜一。
等到新书期结束，上架活动一开，首订更是破二十万，这成绩远远超过了之前启点的首订纪录，哪怕是斗破当初也没有这么恐怖，毕竟斗破是楚泽的第一本书，没有积累，属于是厚积薄发的。
盘龙这耀眼的成绩也算是狠狠地打了原本许多黑楚泽要翻车，不敢开新书是怕扑街的黑子的脸。
……
十月。
斗破的电影早就已经开拍，楚泽这边新书进入正轨，公司暂时也没什么大事，于是独自一人跑剧组这边来探班。
虽然现在曹德兴拍戏楚泽还是很放心的，但偶尔还是得过来把把关，尤其是现在准备拍的是电影最高潮，小炎子和纳兰嫣然决战的场面。
影视城。
斗破片场。
在一个大广场上，群演很多，本片的动作指导正在和萧炎和纳兰嫣然的演员讲戏指导着这场戏的武打动作。
整个广场很大，都是用花岗岩建造出来的，中央竖着个巨大的石碑，非常壮观，很还原原著决战的场景，这都是曹德兴特意为了这场戏造出来的场景，耗资巨大。
如果是别的剧组或许这种时候就选择绿幕抠图，然后加个五毛做个那种一看就是“你的背景太假了”的特效，省钱。
但是曹德兴觉得用绿幕抠图搞出来的效果，哪怕是再好的特效肯定是不如实景拍摄的，而且好的特效也不便宜。
三年之约的决斗可以说是整本书前期的重头戏，重中之重，所以为了把这一幕戏拍好，烧点钱也很值得。
反正曹德兴不愁经费的问题。
楚泽：“。”
感情烧的不是你这老登的钱。
等到指导完毕，摄影灯光都准备就绪。
“、、，开拍。”
随着场记拍板，正式开拍。
花了一天时间，从一大早拍到傍晚，曹德兴精益求精，每条打戏都要拍好多遍，把演员折腾的够呛。
“咔，这条过了，今天先到这，休息一下，明天再拍下一场戏。”
曹德兴大声喊着。
在场所有人闻言都是松了口气。
总算可以下班了，导演太负责对观众很友好，对工作人员就不是很友善了。
随着这条戏通过，场地里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吃晚饭。
曹德兴坐在屏幕前，对着旁边看的认真的楚泽道：“楚总觉得今天拍的怎么样？”
“挺好的，我看两个演员的打戏都很棒，不愧是练家子。”楚泽夸奖道。
原以为玄幻小说没有特效加持，现场的打戏会很尴尬，就跟拍特摄一样，不过这回两个演员有来有回的打斗却是让楚泽眼前一亮，动作指导设计的很不错。
如果等后期再加上特效，这场戏显然会很精彩。
“其实他们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吴歌倒是有点基础，纳兰嫣然的演员韩晓艺之前也没演过动作戏，拍之前我特意让她去训练了几个月，现在看来效果不错。”曹德兴解释道，他对于今天几个演员的表现，最后拍出来的效果也是很满意。
“训练几个月就能有这表现？”楚泽有些诧异。
刚才他看两人的打戏，动作流畅，赏心悦目，完全看不出来韩晓艺有什么生疏的地方。
这怎么也不像是个只练过几个月的人能有的表现。
“主要还是人家小韩比较敬业也有天赋，只要认真练，又不是真让你去上擂台打架，套个招肯定没问题。”曹德兴点点头，夸了一下韩晓艺的敬业精神。
几个月让一个零基础的演员打的跟专业武打演员一样潇洒自如那肯定不科学，但能打的在镜头前有模有样还是没问题的。
楚泽恍然。
所以几个月就能拍打戏拍成这个效果，那那些小鲜肉打成一坨的打戏属于是根本没练过了。
也是，要求小鲜肉有敬业精神多少有些可笑了。
“这么说，岂不是我上我都行？”楚泽琢磨着道。() ()
曹德兴闻言笑了起来，邀请道：“怎么，楚总有没有兴趣，要不要也演一下？”
“我？”楚泽一愣，指了指自己。
“对啊。”
“算了，我就开个玩笑，没想真上。”楚泽摆手。
“试一下也无妨。”曹德兴劝道。
“我又不是演员，哪会演戏啊。”
“谁也不是天生会演戏的。”
“别了别了，到时候演砸了怎么办？打戏我哪里拍的来。”楚泽直摇头拒绝道。
虽然他曾经也有个武打演员梦，但对自己还是有点逼数的。
我拍打戏？
真的假的？
别闹，他连鸡都打不过。
“不一定是打戏，楚总可以玩个客串嘛，对演技要求也不高，还可以当个彩蛋。”曹德兴提议道。
原作者作为彩蛋出现在电影里也是个挺有趣的事，很多观众就喜欢在电影里找彩蛋，原作者在自己的改编剧里出镜也挺常见的。
“我客串？客串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的路人吗？”楚泽挠挠头。
如果是这个，那他在行。
曹德兴闻言思考了一下：“要不……龙套反派怎么样？”
“有什么合适我的龙套反派吗？”
“等这场高潮打戏拍完，过两天就要拍萧家出事的那场戏，里面不是有个反派炼药师吗，你可以演那个。”曹德兴思索了片刻，找了个适合楚泽的反派角色。
“那不是个老登吗？”楚泽记得是个五十多岁的三品炼药师来着，就是一开始觊觎薰儿结果最后死的连渣都不剩的杂鱼反派柳席的老师。
没活过两章，死的很快，不注意的估计都想不起这个人物。
“是老登还是小登，你是原作者不是你说了算？可以改一下的嘛。”曹德兴不在意地摆摆手。
这种龙套反派你就是改成小南娘也没人在意，谁会吃饱了撑的管这些龙套角色尊不尊重原著啊。
楚泽有点意动，不过还是犹豫：“可是我演反派感觉不太行啊？曹导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向来比较正派，长得就是个正面人物，不太适合这种反面角色。”
“没关系，尝试一下，实在不行再说。”
两天后。
片场。
楚泽抓着一个漂亮女演员的手腕，脸上发出淫笑：
“桀桀桀，小娘子如果从了我，我今天可以放萧家一条生路。”
“休想，等萧炎表哥回来，一定会让不得好死的。”女演员一脸惊慌地挣扎，咬着牙愤怒地道。
“那也得他能回得来啊，hiahiahia。”楚泽昂着头，继续发出猥琐的笑声。
“好，咔！”
话音一落，楚泽松开女演员的手，演员们全都停下动作。
“楚总，演的太好了，语气太到位了。”曹德兴立马上来拍楚泽马屁道。
“真的？”楚泽问道。
“是啊，那眼神，那语气，简直是本色出演啊！”曹德兴竖着大拇指咧嘴夸赞道。
楚泽闻言一脸问号：“曹导，我与你无冤无仇，何故骂我？”
“啊？我这不是在夸你吗？”曹德兴懵。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猥琐反派就是我的本色？”楚泽面无表情。
不会夸人可以不要夸，我看你才是本色出演。
哥们的本色有这么猥琐吗？
我看你导演不想当了。
“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曹德兴也是意识到刚才的话不太对，属于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赶紧转移话题道，“楚总，刚才你虽然语气很到位，就是表情还是差了点，还有你不要就抓人家手腕啊，手上也得配合点，不能这么老实。”
“行，那再来一条看看。”楚泽闻言点点头。
重新准备好后。
“桀桀桀，小娘子……”
“咔！”
“楚总，表情太僵硬了。”曹德兴道。
“那我调整一下。”
过了一会。
“桀桀桀，小娘子……”
“咔！”
“楚总你再猥琐一点，不要这么尊重人家，你是反派，上手啊。”
“……”
一连试了好多条后，因为楚泽一直放不开的缘故，导致最后无一例外全被曹德兴毙了。
“楚总，你太拘着了，演戏必须得放开自己。”曹德兴强压怒气，好声好气地对楚泽说道。
如果是别的演员，曹德兴早骂人了。
但是这是楚泽……
曹德兴深呼一口气，心说不能发火，不能发火，这是金主爸爸。
被毙了这么多条，楚泽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不是人家女演员跟我也不熟，你让我上手我不好意思啊。”
“人家女演员都不介意，你介意啥？这是演戏，摸摸抱抱都很正常的。”曹德兴道。
楚泽心说不是他介意，是他家娘们介意。
到时候电影上映，让夏安若看见我拍戏跟个美女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估计她当场能把我撕了。
“主要还是不熟的女生，我不好下手。”楚泽道。
“那要不给你换个男的？”曹德兴寻思道。
“？？？”
还有这种操作？
怎么的，你想给我安排个男娘拍对手戏啊？
好像也不是不行。
楚泽陷入了沉思。
曹德兴干咳一声：“开玩笑的，要不还是按照原著来吧，不用搞这一出。”
“不用改不用改，还是就这么继续演吧。”楚泽摇摇头。
“你真要换男的？”曹德兴眼神古怪。
“滚蛋，肯定是女的啊，我没那方面的癖好。”楚泽骂道。
曹德兴挠了挠头奇怪道：“可是，你不是说不熟不好下手吗？”
“那就换个熟点的过来。”楚泽道。
“那现场有你比较熟的女演员吗？”曹德兴问道。
“没有。”
“那你说个勾……说什么……”曹德兴无语得差点爆粗，还好说到一半憋回去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原作者加金主的份上，他真想一拳敲爆楚泽的狗头。
“没事，我请个我比较熟的人过来帮个忙不就行了。”楚泽拍拍胸口。
“谁？”
“来了你就知道了。”楚泽嘿嘿一笑。
他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曹德兴觉得莫名其妙，不就请个龙套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然后第二天，看见楚泽领着夏安若过来，曹德兴目瞪口呆。
不管是大热的还是小火的网文，都成了争抢的对象。
版权费也因此被炒的水涨船高。
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小作者本来成绩也就不温不火的，结果某天突然就告诉他书卖了上百万的版权。
忽然就财务自由了。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
楚泽估计都想不到带起这个世界的版权热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
可惜虽然网文改编剧越来越多了，但大部分书被改编出来还是难逃扑街的命运。
改编容易，要改编的好却很难。
那种几个月就做出来，请了一大堆小鲜肉的粗制滥造的网剧，能火才有鬼了。
不是什么改编剧都能有楚泽这种资本家原作者亲自把关的，让投资商乱搞的后果就是变成一坨。
不过即便很多人出了高价，楚泽也不准备卖新书的版权，因为他这回开的新书，全部的版权都是握在自己手里的。
这也是这回楚泽在启点开新书的条件之一，其他无所谓，版权必须捏自己手里。
而且楚泽本身就是开娱乐公司的，书的版权只要在自己手里，完全可以自己拿来运营，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没必要卖给别人。
随着这回新书上线，很多书粉都是注意到了书的分类是西幻类型的，有些惊讶。
原以为哪怕不写斗破的续集，地瓜也应该会继续写擅长的玄幻，西幻可是个冷门分类，属于是那种新人谁写谁死，很多大神都不敢擅自尝试的领域，因为受众相比其他类型确实不广，比较小众。
楚泽本来也不是写西幻小说的，突然从玄幻转到西幻，有很多书粉就担心楚泽这回会不会翻车。
一个玄幻小说一书出名的作者突然跑去写西幻，也不怕步子跨太大扯到篮子。
不过随着《盘龙》正式开始更新一段时间之后，这些疑虑就都烟消云散了。
“虽然风格变了，但装逼打脸还是那味，金手指都一样，还是戒指里的老爷爷。”
“地瓜这是和老爷爷过不去了吗？”
“虽然风格和斗破不一样，但也巨他妈好看。”
“话说这不是西幻吧，感觉本质还是玄幻的升级打怪套路。”
“管他是不是西幻，好看就完事了。”
尽管有人觉得盘龙不够西幻，就是个套了喜欢皮的玄幻小说爽文，但大部分人不关注这个。
是什么类型无所谓，剧情好就行了，粉丝们基本都是一致好评。
又因为楚泽靠斗破已经有了庞大的粉丝基础，盘龙新书期的成绩比斗破的成绩还要耀眼，第一个月就拿下了启点的月票榜一。
等到新书期结束，上架活动一开，首订更是破二十万，这成绩远远超过了之前启点的首订纪录，哪怕是斗破当初也没有这么恐怖，毕竟斗破是楚泽的第一本书，没有积累，属于是厚积薄发的。
盘龙这耀眼的成绩也算是狠狠地打了原本许多黑楚泽要翻车，不敢开新书是怕扑街的黑子的脸。
……
十月。
斗破的电影早就已经开拍，楚泽这边新书进入正轨，公司暂时也没什么大事，于是独自一人跑剧组这边来探班。
虽然现在曹德兴拍戏楚泽还是很放心的，但偶尔还是得过来把把关，尤其是现在准备拍的是电影最高潮，小炎子和纳兰嫣然决战的场面。
影视城。
斗破片场。
在一个大广场上，群演很多，本片的动作指导正在和萧炎和纳兰嫣然的演员讲戏指导着这场戏的武打动作。
整个广场很大，都是用花岗岩建造出来的，中央竖着个巨大的石碑，非常壮观，很还原原著决战的场景，这都是曹德兴特意为了这场戏造出来的场景，耗资巨大。
如果是别的剧组或许这种时候就选择绿幕抠图，然后加个五毛做个那种一看就是“你的背景太假了”的特效，省钱。
但是曹德兴觉得用绿幕抠图搞出来的效果，哪怕是再好的特效肯定是不如实景拍摄的，而且好的特效也不便宜。
三年之约的决斗可以说是整本书前期的重头戏，重中之重，所以为了把这一幕戏拍好，烧点钱也很值得。
反正曹德兴不愁经费的问题。
楚泽：“。”
感情烧的不是你这老登的钱。
等到指导完毕，摄影灯光都准备就绪。
“、、，开拍。”
随着场记拍板，正式开拍。
花了一天时间，从一大早拍到傍晚，曹德兴精益求精，每条打戏都要拍好多遍，把演员折腾的够呛。
“咔，这条过了，今天先到这，休息一下，明天再拍下一场戏。”
曹德兴大声喊着。
在场所有人闻言都是松了口气。
总算可以下班了，导演太负责对观众很友好，对工作人员就不是很友善了。
随着这条戏通过，场地里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吃晚饭。
曹德兴坐在屏幕前，对着旁边看的认真的楚泽道：“楚总觉得今天拍的怎么样？”
“挺好的，我看两个演员的打戏都很棒，不愧是练家子。”楚泽夸奖道。
原以为玄幻小说没有特效加持，现场的打戏会很尴尬，就跟拍特摄一样，不过这回两个演员有来有回的打斗却是让楚泽眼前一亮，动作指导设计的很不错。
如果等后期再加上特效，这场戏显然会很精彩。
“其实他们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吴歌倒是有点基础，纳兰嫣然的演员韩晓艺之前也没演过动作戏，拍之前我特意让她去训练了几个月，现在看来效果不错。”曹德兴解释道，他对于今天几个演员的表现，最后拍出来的效果也是很满意。
“训练几个月就能有这表现？”楚泽有些诧异。
刚才他看两人的打戏，动作流畅，赏心悦目，完全看不出来韩晓艺有什么生疏的地方。
这怎么也不像是个只练过几个月的人能有的表现。
“主要还是人家小韩比较敬业也有天赋，只要认真练，又不是真让你去上擂台打架，套个招肯定没问题。”曹德兴点点头，夸了一下韩晓艺的敬业精神。
几个月让一个零基础的演员打的跟专业武打演员一样潇洒自如那肯定不科学，但能打的在镜头前有模有样还是没问题的。
楚泽恍然。
所以几个月就能拍打戏拍成这个效果，那那些小鲜肉打成一坨的打戏属于是根本没练过了。
也是，要求小鲜肉有敬业精神多少有些可笑了。
“这么说，岂不是我上我都行？”楚泽琢磨着道。() ()
曹德兴闻言笑了起来，邀请道：“怎么，楚总有没有兴趣，要不要也演一下？”
“我？”楚泽一愣，指了指自己。
“对啊。”
“算了，我就开个玩笑，没想真上。”楚泽摆手。
“试一下也无妨。”曹德兴劝道。
“我又不是演员，哪会演戏啊。”
“谁也不是天生会演戏的。”
“别了别了，到时候演砸了怎么办？打戏我哪里拍的来。”楚泽直摇头拒绝道。
虽然他曾经也有个武打演员梦，但对自己还是有点逼数的。
我拍打戏？
真的假的？
别闹，他连鸡都打不过。
“不一定是打戏，楚总可以玩个客串嘛，对演技要求也不高，还可以当个彩蛋。”曹德兴提议道。
原作者作为彩蛋出现在电影里也是个挺有趣的事，很多观众就喜欢在电影里找彩蛋，原作者在自己的改编剧里出镜也挺常见的。
“我客串？客串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的路人吗？”楚泽挠挠头。
如果是这个，那他在行。
曹德兴闻言思考了一下：“要不……龙套反派怎么样？”
“有什么合适我的龙套反派吗？”
“等这场高潮打戏拍完，过两天就要拍萧家出事的那场戏，里面不是有个反派炼药师吗，你可以演那个。”曹德兴思索了片刻，找了个适合楚泽的反派角色。
“那不是个老登吗？”楚泽记得是个五十多岁的三品炼药师来着，就是一开始觊觎薰儿结果最后死的连渣都不剩的杂鱼反派柳席的老师。
没活过两章，死的很快，不注意的估计都想不起这个人物。
“是老登还是小登，你是原作者不是你说了算？可以改一下的嘛。”曹德兴不在意地摆摆手。
这种龙套反派你就是改成小南娘也没人在意，谁会吃饱了撑的管这些龙套角色尊不尊重原著啊。
楚泽有点意动，不过还是犹豫：“可是我演反派感觉不太行啊？曹导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向来比较正派，长得就是个正面人物，不太适合这种反面角色。”
“没关系，尝试一下，实在不行再说。”
两天后。
片场。
楚泽抓着一个漂亮女演员的手腕，脸上发出淫笑：
“桀桀桀，小娘子如果从了我，我今天可以放萧家一条生路。”
“休想，等萧炎表哥回来，一定会让不得好死的。”女演员一脸惊慌地挣扎，咬着牙愤怒地道。
“那也得他能回得来啊，hiahiahia。”楚泽昂着头，继续发出猥琐的笑声。
“好，咔！”
话音一落，楚泽松开女演员的手，演员们全都停下动作。
“楚总，演的太好了，语气太到位了。”曹德兴立马上来拍楚泽马屁道。
“真的？”楚泽问道。
“是啊，那眼神，那语气，简直是本色出演啊！”曹德兴竖着大拇指咧嘴夸赞道。
楚泽闻言一脸问号：“曹导，我与你无冤无仇，何故骂我？”
“啊？我这不是在夸你吗？”曹德兴懵。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猥琐反派就是我的本色？”楚泽面无表情。
不会夸人可以不要夸，我看你才是本色出演。
哥们的本色有这么猥琐吗？
我看你导演不想当了。
“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曹德兴也是意识到刚才的话不太对，属于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赶紧转移话题道，“楚总，刚才你虽然语气很到位，就是表情还是差了点，还有你不要就抓人家手腕啊，手上也得配合点，不能这么老实。”
“行，那再来一条看看。”楚泽闻言点点头。
重新准备好后。
“桀桀桀，小娘子……”
“咔！”
“楚总，表情太僵硬了。”曹德兴道。
“那我调整一下。”
过了一会。
“桀桀桀，小娘子……”
“咔！”
“楚总你再猥琐一点，不要这么尊重人家，你是反派，上手啊。”
“……”
一连试了好多条后，因为楚泽一直放不开的缘故，导致最后无一例外全被曹德兴毙了。
“楚总，你太拘着了，演戏必须得放开自己。”曹德兴强压怒气，好声好气地对楚泽说道。
如果是别的演员，曹德兴早骂人了。
但是这是楚泽……
曹德兴深呼一口气，心说不能发火，不能发火，这是金主爸爸。
被毙了这么多条，楚泽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不是人家女演员跟我也不熟，你让我上手我不好意思啊。”
“人家女演员都不介意，你介意啥？这是演戏，摸摸抱抱都很正常的。”曹德兴道。
楚泽心说不是他介意，是他家娘们介意。
到时候电影上映，让夏安若看见我拍戏跟个美女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估计她当场能把我撕了。
“主要还是不熟的女生，我不好下手。”楚泽道。
“那要不给你换个男的？”曹德兴寻思道。
“？？？”
还有这种操作？
怎么的，你想给我安排个男娘拍对手戏啊？
好像也不是不行。
楚泽陷入了沉思。
曹德兴干咳一声：“开玩笑的，要不还是按照原著来吧，不用搞这一出。”
“不用改不用改，还是就这么继续演吧。”楚泽摇摇头。
“你真要换男的？”曹德兴眼神古怪。
“滚蛋，肯定是女的啊，我没那方面的癖好。”楚泽骂道。
曹德兴挠了挠头奇怪道：“可是，你不是说不熟不好下手吗？”
“那就换个熟点的过来。”楚泽道。
“那现场有你比较熟的女演员吗？”曹德兴问道。
“没有。”
“那你说个勾……说什么……”曹德兴无语得差点爆粗，还好说到一半憋回去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原作者加金主的份上，他真想一拳敲爆楚泽的狗头。
“没事，我请个我比较熟的人过来帮个忙不就行了。”楚泽拍拍胸口。
“谁？”
“来了你就知道了。”楚泽嘿嘿一笑。
他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曹德兴觉得莫名其妙，不就请个龙套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然后第二天，看见楚泽领着夏安若过来，曹德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