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什么。”
看着夏寻沉思的模样，乐天云抬手将六界地图收起，又继续讲起他所知道的关于“暗影”的情报。
“‘暗影’成员身份神秘，数量不明，由唯一的首领直接负责统领。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银色面具，轻易不会摘下，那是他们身份的证明。”
她点点头，也想起了星焰谷灾变的那天晚上，在摇曳山火间与那个黑袍面具人的对峙。
都怪她疏忽大意，这才被第二个人偷袭。
虽然眼前的小姑娘已经尽力掩饰了，但他还是看出了她眼底的些微懊丧，没有过多思考，他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你和他们已经交过手了。”
话音很是肯定，他并不是来寻求她的回答。
真是的，那两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呀！怎么连个徒弟都看不好！
看看眼前的小姑娘，他轻轻叹口气，蹲下身，仰头望向她的眼底。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据我所知，基本没有人能从‘暗影’的追杀下活着离开，而且你能发现三百年前的宗门灾祸，现在能站在我面前，这一切你都做的很棒，所以，不要再不高兴啦。”
目光相撞，她恍若陷入一汪浅浅的池水，水流轻柔温和，将她包裹，但池水的深度又恰到好处，不会引人沉溺其中。
这就是他们能有的最近的距离了。
这个距离，能表达关心，能演绎温情，不必心怀警惕，不必思考结局。
“谢谢你。”
她抬手放在心口，微微躬身。
不止是他的安慰，他能告诉她如此重要的情报，本身就值得她的道谢。
见她已经恢复过来，乐天云手撑膝盖起身，继续将自己所能告知的情报尽数讲给她听。
直到最后的时刻来临，他留下了最后的寄语。
“‘暗影’擅谋伏长久之计，容易忽略眼下的危机，而这，就会是你们未来胜利的希望。”
“好了，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一会儿慢慢想，现在，你该走了。”
“走？”
“对啊，我都忙碌辛苦了那么长时间，也是时候去休息了。”
祭台裂开缝隙，碎石滚落台面，发出细小的沉闷声响。
说到这里，他不禁抬手掩住自己的嘴巴打了个哈欠，像是真的感觉到了困倦一样。
但夏寻和他都心知肚明，这场安睡，会是真正的永远死亡。
他这么说，不过是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
“嗯？还不走？是在等着我给你出谋划策吗？可饶了我这个老人家吧，他已经动了太多的脑子，最后就让他清静些吧。”
“不，不是这个。”
夏寻摇摇头。
她本想问的，是他当年为什么要做下这种事？为什么不能和师父掌门他们商量一下？
他对“暗影”了解如此之深，对宗门弟子也不是全无感情，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呢？明明只要好好商量，说不定能得到更美好一点的结局。
他为什么独自背负起一切，又造下如此杀孽？
他们曾有过的温情时刻，真的无法动摇他的心神片刻吗？
明明他还能分神来安慰她这个素味平生的陌生人，为什么偏偏对他的熟识、对他自己如此残忍？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想要得到答案。
但她看了眼前的乐天云许久，最后还是叹口气。
“算了，没什么。”
过去的事情，再怎么说也太迟了，而且，都到最后了，还是让他走的安宁些吧。
不论是对他的感谢，还是最基本的道德。
“祝你好梦常相伴。”
看着夏寻沉思的模样，乐天云抬手将六界地图收起，又继续讲起他所知道的关于“暗影”的情报。
“‘暗影’成员身份神秘，数量不明，由唯一的首领直接负责统领。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银色面具，轻易不会摘下，那是他们身份的证明。”
她点点头，也想起了星焰谷灾变的那天晚上，在摇曳山火间与那个黑袍面具人的对峙。
都怪她疏忽大意，这才被第二个人偷袭。
虽然眼前的小姑娘已经尽力掩饰了，但他还是看出了她眼底的些微懊丧，没有过多思考，他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你和他们已经交过手了。”
话音很是肯定，他并不是来寻求她的回答。
真是的，那两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呀！怎么连个徒弟都看不好！
看看眼前的小姑娘，他轻轻叹口气，蹲下身，仰头望向她的眼底。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据我所知，基本没有人能从‘暗影’的追杀下活着离开，而且你能发现三百年前的宗门灾祸，现在能站在我面前，这一切你都做的很棒，所以，不要再不高兴啦。”
目光相撞，她恍若陷入一汪浅浅的池水，水流轻柔温和，将她包裹，但池水的深度又恰到好处，不会引人沉溺其中。
这就是他们能有的最近的距离了。
这个距离，能表达关心，能演绎温情，不必心怀警惕，不必思考结局。
“谢谢你。”
她抬手放在心口，微微躬身。
不止是他的安慰，他能告诉她如此重要的情报，本身就值得她的道谢。
见她已经恢复过来，乐天云手撑膝盖起身，继续将自己所能告知的情报尽数讲给她听。
直到最后的时刻来临，他留下了最后的寄语。
“‘暗影’擅谋伏长久之计，容易忽略眼下的危机，而这，就会是你们未来胜利的希望。”
“好了，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一会儿慢慢想，现在，你该走了。”
“走？”
“对啊，我都忙碌辛苦了那么长时间，也是时候去休息了。”
祭台裂开缝隙，碎石滚落台面，发出细小的沉闷声响。
说到这里，他不禁抬手掩住自己的嘴巴打了个哈欠，像是真的感觉到了困倦一样。
但夏寻和他都心知肚明，这场安睡，会是真正的永远死亡。
他这么说，不过是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
“嗯？还不走？是在等着我给你出谋划策吗？可饶了我这个老人家吧，他已经动了太多的脑子，最后就让他清静些吧。”
“不，不是这个。”
夏寻摇摇头。
她本想问的，是他当年为什么要做下这种事？为什么不能和师父掌门他们商量一下？
他对“暗影”了解如此之深，对宗门弟子也不是全无感情，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呢？明明只要好好商量，说不定能得到更美好一点的结局。
他为什么独自背负起一切，又造下如此杀孽？
他们曾有过的温情时刻，真的无法动摇他的心神片刻吗？
明明他还能分神来安慰她这个素味平生的陌生人，为什么偏偏对他的熟识、对他自己如此残忍？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想要得到答案。
但她看了眼前的乐天云许久，最后还是叹口气。
“算了，没什么。”
过去的事情，再怎么说也太迟了，而且，都到最后了，还是让他走的安宁些吧。
不论是对他的感谢，还是最基本的道德。
“祝你好梦常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