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刻意挑在正中午出發。中午太陽大,沒什麼人願意出來走自然也不用過於擔心他人的眼光和閒言閒語。他們戰戰兢兢的出門,確認沒有人後才放鬆下來。這次他們依舊走到那條岔路,馮紹華看向左邊的小路說:“上次去山中仙閣,是走這條路吧”隨後又轉頭看向韻苑問:“話說,你怎麼對於傳說這一類型的事如此清楚?”韻苑則是神色自若地答:“閒得慌,看的東西和場面也多”之後又笑道:“我甚至,還看過別人喝醉後抱著根柱子哭爹喊娘的。那場面差點沒把我笑暈”這時陸淵卻莫名嚴肅地扯了扯馮紹華的衣袖說:“將軍,你不覺得一直聽到一種聲音嗎?”聞言兩人都愣了一下,後仔細的聽了一段時間後。馮紹華說:“雖說不上難聽,但就是很奇怪的琴聲”這時韻苑開玩笑地說:“真是浪費了一個好琴,好死不死被彈得這樣難以言喻”隨後又看著陸淵說:“沒想到你的耳朵挺好使,原以為你什麼都不會呢!”陸淵頓時百感交集,完全不知道對方是在誇自己還是在暗諷。只好草率的道了謝。就這樣,他們越走近禦鎏山,琴聲就越明顯彈的速度也越快。到了標記禦鎏山的石頭邊時,甚至還有了玄斷裂的聲音。這使陸淵忍不住嘲諷了句:“如果是我,彈得都比這個好上千倍萬倍”馮紹華也在一旁說笑:“能確定的是,絕對不是羽貞頭牌彈的。如果是他,可能就抓著琴玄自盡了”聽到這句話,韻苑不由得笑了一下說:“二位的想像力倒是挺驚人,不過我們還是得走去看看。說不定這琴聲背後,還有著什麼其他的故事也不一定”隨後正式走入了禦鎏山。可疑的是,才剛入山不久三人就被團團迷霧包圍要不是因為三人的距離不遠,早就走到迷路了。但走久了也就習慣了這兒的環境,馮紹華定睛一看才發現,路的兩邊都是林立的房子。可在自己的記憶中,所有人都說這兒是快荒地。既然如此怎還會有這些房屋?但現在的情況什麼都說不清,只好靜觀其變了。走沒多久,帶頭的韻苑指了指山頂的方向其他兩人一看才看到一座鐘樓。隨後陸淵開口說:“難道是那種蠱女放蠱的地方?”馮紹華神色凝重地說:“有可能,但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座山放滿蠱,只有兩種可能”這時韻苑開口:“蠱的數量多,亦或者是不只在這兒種蠱”馮紹華回答說:“沒錯,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也只能到鐘樓那兒看看了”隨後三人又上了路。越走路越不明顯,就像是沒人來過一樣,而馮紹華的情緒也是越來越緊張。這時韻苑突然握住他的手,並看著對方說:“沒事,不用怕。我在這兒”雖然這句話很平常,但從韻苑嘴裡說出來卻有種莫名的安全感。走著走著,也到了鐘樓的附近這時有個戴著斗笠的老先生向三人走來,這讓他們都起了警戒心。陸淵甚至握住了配在腰旁的劍,那老先生越走近,他們的戒備心就越重。當他走過他人身旁時,也就這麼安靜的走過。沒錯,就這麼走過了什麼都沒發生。雖然什麼都沒有,卻讓兩人都冒出了冷汗。馮紹華看著韻苑說:“你不緊張嗎?”韻苑卻只是說了句:“不會,畢竟我認識他”說完轉過身大聲地說:“欸,不過來嗎?”那老先生聽到後,轉過了身並拿下斗笠。又不耐煩的朝韻苑說:“你這丫頭就不能讓我裝正經一下?”隨後又慢慢的走來。這時兩人才看清,面前這個人壓根不是什麼老先生,反倒是個俊俏的少年郎。韻苑則是笑著說:“算了吧!打從我認識你以來,你就沒有正經過一天的”少年郎則是撇了撇嘴。又看向馮紹華和陸淵說:“話說,您二位是?”不等韻苑介紹,陸淵就興致高昂的指著馮紹華說:“他是將軍,馮紹華。我是他的侍衛陸淵”聞言,少年郎淺淺微笑道:“二位好,在下小名呂炳耀 抱歉啊!剛剛嚇到二位了”隨後呂炳耀衝著他們兩人笑了一下,又勾著韻苑的肩說:“好你個,上次我們一起喝酒都三個月前了。你這段時間死哪啦?”馮紹華以為韻苑會像對待陸淵一樣,沒想到對方只是看著呂炳耀笑著說:“只是前陣子受了些傷,不能喝酒。放心吧,死了也不會通知您老人家”馮紹華看著兩人,心裡莫名覺得不是滋味。轉頭說:“韻苑,你???受過傷?”聞言,韻苑只是呆滯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說:“嗯,不算嚴重不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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