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虽然说之前也有感觉过木木有点疯，但是跟现在这个情况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嘛。”
宋若木的不对劲太过明显，持续的时间也实在有点太长，导致连宋甜甜都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是最近的几天晚上，宋若木回来的时候那个血腥味大的呀。
宋甜甜现如今换了一身的龙骨，无论是嗅觉还是听觉都比之前不知道敏锐了多少倍，她也是最近在知道之前宋若木跟殷尘要是有什么不想要叫她知道的事情的时候就会给她下药的事情。
一开始宋甜甜是很生气的，但是最近这动静却让宋甜甜巴不得殷尘接着给她来点儿。
睡不着，真的睡不着啊。
说实话，哪怕是看着宋若木回来的情况，宋甜甜都有点同情神迹的人了。
毕竟他们之前还有慌不择路跑到山海几千重去，想要怪异庇护他们的。
山海几千重那群那能帮忙的？他们才是最早就被宋若木给威吓过的人好不好？
一个两个地都吓得忙里忙慌地来找宋甜甜坦白心迹，表示他们绝对没有再帮神迹忙的心思。
之前的“天火”事件之中，宋若木跟莫头头的海上一战被海中的某些怪异围观了，口口相传出去现如今的宋若木在怪异群体里也是足够恐怖的存在。
这群怪异原本是还想推着雨师妾去跟宋若木说这事儿的，毕竟已经决定要配合人类的工作了，那这会儿所谓的神迹就是他们的敌人。
看热闹不嫌事大嘛，看看宋若木发发神威感觉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不过感觉是感觉，真的去看了一次宋若木动手的场景之后，山海几千重的怪异们就完全理解了那群海怪最近为什么都缩着脖子做人。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陛下，你可千万要跟太上皇好好说，咱绝对没有想要跟神迹再有什么牵扯的意思啊。”
说话的是个羊首蛇身的怪物，明明是看起来极其惊悚的方形眼瞳，但是在泪眼婆娑伴随着“咩咩”叫的模样下生生只剩下了可怜。
不敢找宋若木，那当然就只能找宋甜甜了。
宋甜甜原本就是山海几千重明面上的“皇帝”，更何况现如今她还吞噬了山海几千重的所有龙骨，那她就得对他们负责。
宋甜甜看着这个样子，也是有点无奈的。
不过面对自己的子民，宋甜甜还是有几分耐心的：“放心好了，木木包不会来找你们麻烦的，有我在呢。”
虽然说目前只是山海几千重这一小步，但是感觉这是她完成自己理想的一大步哇。
“你到现在还没放弃成为魔龙皇帝的理想吗？”郁离在听到宋甜甜的这番话的时候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为什么要放弃啊？”宋甜甜有些不理解。
“我以为你还挺喜欢华朝的？”
如果宋甜甜还是抱着征战四方当魔龙皇帝的梦想的话，那么岂不是就要与华朝政府为敌了？
“我是喜欢啊，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好好学习嘛？”宋甜甜对于郁离的担忧倒是没什么感觉，她野心勃勃地捋了捋袖子，“从现在开始我就做好准备，一步步往上干上去，当皇帝指日可待啊！”
虽然感觉好像华朝想要当官什么的很困难，但是凭借她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能够成功的嘛，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华朝的制度？”听到这里的时候，郁离问出了这个问题，“华朝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共和制。”
“什么意思？”宋甜甜有些疑惑不解。
“就是……国家是属于人民的，不是哪个人的私有物。”唐花锦小小声但是很严肃地说道，“像是动物园啊图书馆这些也不是哪个人或是哪个家族的奴隶，他们是为了人民所服务的。”
“啊？？？”
宋甜甜只是“啊”了一句，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声“啊”带来的后果是如此的严重。
因为唐花锦也是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老大在这方面的意识竟然如此的薄弱！
宋甜甜一刻还还没来得及为她的皇帝梦破碎而哀悼，就被唐花锦抓着开始恶补历史，争取要让反帝反封建的光辉照耀进这位小姑娘的心中。
宋甜甜曾经想过，自己或许会在征战四方的路途之中倒下，却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有开始征战呢就已经遭遇了这样的挫折，整个人都快碎了。
另外一边，神迹的人是真的都要碎了。
……这应该是在华朝的最后一批家伙了吧。
宋若木看着脚下的残肢，有些漫不经心地如此想道。
听殷尘说现在华朝境内已经搜索不到神迹的家伙的踪影了，唯一还有点实力的那一批也在前段时间逃往了国外。
算他们跑得快。
对了，自己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来着？
……哦，对，是为了唐暖阳。
宋若木有些茫然地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满是鲜红的色泽。
铁锈般的气味充斥了鼻腔，那味道简直跟自己在坎达尔的最后几年都已经相近了。
真是熟悉的味道啊。
宋若木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颊侧，随即这么想道。
但是没关系，只要这么做了，唐暖阳就能安全了，那么她也就放心了。
是这些家伙该死而已。
“是啊，这么熟悉，所以你是在怀念吗？”
“宋若木，你就承认吧，你根本就只是想要杀人了而已。”
蜂鸣一般的声音再度在宋若木的后脑响起，几乎令宋若木的心脏都紧跟着拉扯着疼痛起来。
“你就是想要杀人而已，在坎达尔是这样，在这里也是这样。”
“宋若木，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可能获得幸福的。”
你闭嘴。
你闭嘴！
宋若木几乎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不能开口。
不能开口，马上审判组的人就要来了。
殷尘……殷尘也会来。
自己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宋若木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散开了自己的身体，轻巧无声地离开了。
她还能去哪里呢？这个时候，她还能去哪里呢？
宋若木混混沌沌地往前走着，简直感觉自己活得真是糟糕透顶，甚至都还不如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了。
是了，那个时候，她只是想要过安静生活而已。
宋若木再次抬眼的时候，看见了面前正垂眸看着自己的菩萨。
那是一尊普贤菩萨像，宋若木在《法华经》之中曾经读到过有关他的故事。
普贤菩萨，行愿无穷，分身尘刹，随缘教化众生。
只要能够虔诚信奉，他就会与诸大菩萨一起出现守护信徒，使他身心安稳，不受一切烦恼魔障至亲之侵。
“难道你觉得你是什么虔诚的信徒吗？”
耳畔的声音似乎愈发猖狂了，嘈嘈切切地质问着宋若木：“宋若木，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
“你自己清楚，被你杀死的人也清楚，殷尘只要跟你相处久了，也会很清楚。”
“你得不到救赎的。”
“你没资格得到救赎的。”
“谁说我要救赎了？”宋若木的头磕倒在蒲团上，那是一个极其隆重的伏倒的姿势。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恢复了镇定。
“是，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个烂人，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我不要救赎，我所祈求的也不应该是救赎。”
“想要什么东西，我就会自己去拿的。”
“宋小姐，你果然在这里。”殷尘在看到宋若木在四百寺的时候并不意外。
虽然内心微微有些苦涩吧，但是果然啊，宋小姐的心并不在红尘之内。
自己竟然对她有那样的想法，确确实实令她感到困扰和不安了吧。
所以这段时间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自己给她太大的压力了。
本来就是这样的。是自己越界了，仅仅因为宋小姐表现出来的依赖就变得得意忘形什么的，殷尘，真没想到你也会这样啊。
殷尘看着正跪坐在蒲团上的宋若木。
那像是海藻一般散开的长发，纤细到几乎令人无法想象那其中蕴藏着怎样的力量的身体，那优美至极的曲线，宋小姐原本就已经拥有了令任何人都足够一见倾心的容貌，而伴随着相处的深入，那份倾心就更加不受控制地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更深沉的情愫。
是了，谁会不喜欢宋若木呢？
……
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想这些事情，殷尘你可真是疯了。
殷尘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移开了眼睛，却在这个时候又害怕了起来。
如果因为自己的这种龌龊想法，令宋小姐更厌恶这些事情了怎么办？
了无本来就说过宋小姐有慧根，如果真的因为这些事情，宋小姐真的决定要出红尘怎么办？
不行，不能这样。
殷尘想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是有些急切地上前去了，但是他现在却又不敢接触宋若木，只能殷殷切切地站在宋若木的身后。
“宋小姐，是我的错，请你不要因为我这样的人……”
“是你啊。”宋若木转过头来，看见了殷尘，她抓住了殷尘的手，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然后，环住了殷尘的腰。
“殷尘，带我出去吧。”
宋若木扑倒在殷尘的怀中，提出了要求。
殷尘在宋若木抓住他的手的时候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这会儿被宋若木抱住了甚至都有种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的感觉。
……后来他似乎是抱着宋若木出了四百寺，后来……宋小姐好像不愿意走了。
她揽住了他的脖子，凑上了前来。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充斥着山林之间的香气。
宋若木的不对劲太过明显，持续的时间也实在有点太长，导致连宋甜甜都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是最近的几天晚上，宋若木回来的时候那个血腥味大的呀。
宋甜甜现如今换了一身的龙骨，无论是嗅觉还是听觉都比之前不知道敏锐了多少倍，她也是最近在知道之前宋若木跟殷尘要是有什么不想要叫她知道的事情的时候就会给她下药的事情。
一开始宋甜甜是很生气的，但是最近这动静却让宋甜甜巴不得殷尘接着给她来点儿。
睡不着，真的睡不着啊。
说实话，哪怕是看着宋若木回来的情况，宋甜甜都有点同情神迹的人了。
毕竟他们之前还有慌不择路跑到山海几千重去，想要怪异庇护他们的。
山海几千重那群那能帮忙的？他们才是最早就被宋若木给威吓过的人好不好？
一个两个地都吓得忙里忙慌地来找宋甜甜坦白心迹，表示他们绝对没有再帮神迹忙的心思。
之前的“天火”事件之中，宋若木跟莫头头的海上一战被海中的某些怪异围观了，口口相传出去现如今的宋若木在怪异群体里也是足够恐怖的存在。
这群怪异原本是还想推着雨师妾去跟宋若木说这事儿的，毕竟已经决定要配合人类的工作了，那这会儿所谓的神迹就是他们的敌人。
看热闹不嫌事大嘛，看看宋若木发发神威感觉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不过感觉是感觉，真的去看了一次宋若木动手的场景之后，山海几千重的怪异们就完全理解了那群海怪最近为什么都缩着脖子做人。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陛下，你可千万要跟太上皇好好说，咱绝对没有想要跟神迹再有什么牵扯的意思啊。”
说话的是个羊首蛇身的怪物，明明是看起来极其惊悚的方形眼瞳，但是在泪眼婆娑伴随着“咩咩”叫的模样下生生只剩下了可怜。
不敢找宋若木，那当然就只能找宋甜甜了。
宋甜甜原本就是山海几千重明面上的“皇帝”，更何况现如今她还吞噬了山海几千重的所有龙骨，那她就得对他们负责。
宋甜甜看着这个样子，也是有点无奈的。
不过面对自己的子民，宋甜甜还是有几分耐心的：“放心好了，木木包不会来找你们麻烦的，有我在呢。”
虽然说目前只是山海几千重这一小步，但是感觉这是她完成自己理想的一大步哇。
“你到现在还没放弃成为魔龙皇帝的理想吗？”郁离在听到宋甜甜的这番话的时候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为什么要放弃啊？”宋甜甜有些不理解。
“我以为你还挺喜欢华朝的？”
如果宋甜甜还是抱着征战四方当魔龙皇帝的梦想的话，那么岂不是就要与华朝政府为敌了？
“我是喜欢啊，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好好学习嘛？”宋甜甜对于郁离的担忧倒是没什么感觉，她野心勃勃地捋了捋袖子，“从现在开始我就做好准备，一步步往上干上去，当皇帝指日可待啊！”
虽然感觉好像华朝想要当官什么的很困难，但是凭借她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能够成功的嘛，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华朝的制度？”听到这里的时候，郁离问出了这个问题，“华朝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共和制。”
“什么意思？”宋甜甜有些疑惑不解。
“就是……国家是属于人民的，不是哪个人的私有物。”唐花锦小小声但是很严肃地说道，“像是动物园啊图书馆这些也不是哪个人或是哪个家族的奴隶，他们是为了人民所服务的。”
“啊？？？”
宋甜甜只是“啊”了一句，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声“啊”带来的后果是如此的严重。
因为唐花锦也是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老大在这方面的意识竟然如此的薄弱！
宋甜甜一刻还还没来得及为她的皇帝梦破碎而哀悼，就被唐花锦抓着开始恶补历史，争取要让反帝反封建的光辉照耀进这位小姑娘的心中。
宋甜甜曾经想过，自己或许会在征战四方的路途之中倒下，却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有开始征战呢就已经遭遇了这样的挫折，整个人都快碎了。
另外一边，神迹的人是真的都要碎了。
……这应该是在华朝的最后一批家伙了吧。
宋若木看着脚下的残肢，有些漫不经心地如此想道。
听殷尘说现在华朝境内已经搜索不到神迹的家伙的踪影了，唯一还有点实力的那一批也在前段时间逃往了国外。
算他们跑得快。
对了，自己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来着？
……哦，对，是为了唐暖阳。
宋若木有些茫然地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满是鲜红的色泽。
铁锈般的气味充斥了鼻腔，那味道简直跟自己在坎达尔的最后几年都已经相近了。
真是熟悉的味道啊。
宋若木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颊侧，随即这么想道。
但是没关系，只要这么做了，唐暖阳就能安全了，那么她也就放心了。
是这些家伙该死而已。
“是啊，这么熟悉，所以你是在怀念吗？”
“宋若木，你就承认吧，你根本就只是想要杀人了而已。”
蜂鸣一般的声音再度在宋若木的后脑响起，几乎令宋若木的心脏都紧跟着拉扯着疼痛起来。
“你就是想要杀人而已，在坎达尔是这样，在这里也是这样。”
“宋若木，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可能获得幸福的。”
你闭嘴。
你闭嘴！
宋若木几乎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不能开口。
不能开口，马上审判组的人就要来了。
殷尘……殷尘也会来。
自己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宋若木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散开了自己的身体，轻巧无声地离开了。
她还能去哪里呢？这个时候，她还能去哪里呢？
宋若木混混沌沌地往前走着，简直感觉自己活得真是糟糕透顶，甚至都还不如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了。
是了，那个时候，她只是想要过安静生活而已。
宋若木再次抬眼的时候，看见了面前正垂眸看着自己的菩萨。
那是一尊普贤菩萨像，宋若木在《法华经》之中曾经读到过有关他的故事。
普贤菩萨，行愿无穷，分身尘刹，随缘教化众生。
只要能够虔诚信奉，他就会与诸大菩萨一起出现守护信徒，使他身心安稳，不受一切烦恼魔障至亲之侵。
“难道你觉得你是什么虔诚的信徒吗？”
耳畔的声音似乎愈发猖狂了，嘈嘈切切地质问着宋若木：“宋若木，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
“你自己清楚，被你杀死的人也清楚，殷尘只要跟你相处久了，也会很清楚。”
“你得不到救赎的。”
“你没资格得到救赎的。”
“谁说我要救赎了？”宋若木的头磕倒在蒲团上，那是一个极其隆重的伏倒的姿势。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恢复了镇定。
“是，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个烂人，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我不要救赎，我所祈求的也不应该是救赎。”
“想要什么东西，我就会自己去拿的。”
“宋小姐，你果然在这里。”殷尘在看到宋若木在四百寺的时候并不意外。
虽然内心微微有些苦涩吧，但是果然啊，宋小姐的心并不在红尘之内。
自己竟然对她有那样的想法，确确实实令她感到困扰和不安了吧。
所以这段时间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自己给她太大的压力了。
本来就是这样的。是自己越界了，仅仅因为宋小姐表现出来的依赖就变得得意忘形什么的，殷尘，真没想到你也会这样啊。
殷尘看着正跪坐在蒲团上的宋若木。
那像是海藻一般散开的长发，纤细到几乎令人无法想象那其中蕴藏着怎样的力量的身体，那优美至极的曲线，宋小姐原本就已经拥有了令任何人都足够一见倾心的容貌，而伴随着相处的深入，那份倾心就更加不受控制地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更深沉的情愫。
是了，谁会不喜欢宋若木呢？
……
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想这些事情，殷尘你可真是疯了。
殷尘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移开了眼睛，却在这个时候又害怕了起来。
如果因为自己的这种龌龊想法，令宋小姐更厌恶这些事情了怎么办？
了无本来就说过宋小姐有慧根，如果真的因为这些事情，宋小姐真的决定要出红尘怎么办？
不行，不能这样。
殷尘想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是有些急切地上前去了，但是他现在却又不敢接触宋若木，只能殷殷切切地站在宋若木的身后。
“宋小姐，是我的错，请你不要因为我这样的人……”
“是你啊。”宋若木转过头来，看见了殷尘，她抓住了殷尘的手，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然后，环住了殷尘的腰。
“殷尘，带我出去吧。”
宋若木扑倒在殷尘的怀中，提出了要求。
殷尘在宋若木抓住他的手的时候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这会儿被宋若木抱住了甚至都有种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的感觉。
……后来他似乎是抱着宋若木出了四百寺，后来……宋小姐好像不愿意走了。
她揽住了他的脖子，凑上了前来。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充斥着山林之间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