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真相
到达明珠时已接近凌晨，蔺如凤只好先在梵星辰和萧桐的住处过了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去舒浅陌租给她的房子。
想到住了一个多月的地方东西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梵星辰将蔺如凤送到住处后便又离开了。
目送梵星辰开车离去，蔺如凤扭头看着小区大门犹豫了一会儿，拨通了舒浅陌的电话。
“喂，舒阿姨，你现在在店里吗？啊对，我回来了……嗯，昨晚回来的，怕你睡了打扰到你……那我现在过来……想跟你说件事情……好。”
想了想，还是先跟舒浅陌好好说一下吧，道个歉什么的，毕竟她那么照顾她。
蔺如凤想着，收起手机背好包，朝着熟悉的方向走去。
舒浅陌的时装店开门比较早，因此这会儿路上少有人影，倒也清静不少。
没走几步，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蔺如凤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一眼，下一秒便皱着眉低头查看自己有没有不小心踩到狗*。
俗话说得好……
……俗话说得好。
真是冤家路窄，大清早看见不想看见的人真是数一数二的晦气事。
蔺如凤觉得那人大抵是注意不到自己的，便若无其事地走自己的路，却听几秒后那人道：“是你？”
“……”蔺如凤装聋，不理睬。
“你跟踪我？”那人的声音近了，嗤笑道。
“……”属实给蔺如凤整无语了。
她停下脚步皮笑肉不笑道：“方先生日理万机，行程地点排得真广泛啊，我这种普通人随便去个地方都能遇到您。”
方云霄呵了一声，摘下墨镜一脸嘲讽道：“好了，你这种私生饭我也不是没见过，不过小小年纪，你还是学好一点。而且呢，我不喜欢为了我给梵星辰跑腿当接待的人。这点你先改改吧。上次欲擒故纵拒绝了我给你的小费，虽然我承认让我记住了你，但是这种小伎俩……”
方云霄自我陶醉的言语如滔滔江水，差点没淹了蔺如凤那点仅存的耐心。
蔺如凤内心两声呵呵。
私生饭，呵呵。
没错她确实是私生饭，所以私生饭现在见到哥哥好高兴好想给他一记泰山压顶拳。
蔺如凤咬着牙忍着脾气笑道：“方先生，虽然早晨确实是个容易让人犯迷糊的时间段，但是麻烦您别把迷糊当成醉态，也不要大马路上的就耍酒疯。”
她突然觉得，跟方云霄说话自己的社恐都好了，说话都不用在心里打草稿了。
老娘就是挑你不爱听的说！
方云霄果然脸上一僵，敛起笑容冷哼一声道：“不愧是梵家的养女，说话和梵家主母一个德行。”
他刻意加重了“养女”二字，意料之中地看到蔺如凤皱起的眉头，方云霄得意地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你不会真的觉得，梵家什么都不说，外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他微微弯腰，放低了声音，“梵家是出了名的亲力亲为，接待宾客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雇佣一个外人？小丫头，任何事情都是瞒不住地位稍高一点的人的，这个你得懂。”
“……”
蔺如凤好烦呐。
有没有哪里举办贱那啥人的比赛啊，别让方云霄当明星了去参加比赛吧，高低火一把啊。
把脑子用在该用的地方行吗？挖别人家底，你很骄傲啊？！
“方先生，你知道你有口臭吗。”蔺如凤皱头皱得更紧，往后躲了躲道。
“……”
未等方云霄反应，蔺如凤又开口了：“全地球那么多的耗子是不是都是你养的啊。怪不得耗子那么喜欢挖别人家墙角，原来是随了方先生，果然，宠物随主人这句话是没错的。”
“……”方云霄卡了几秒，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额间青筋暴起道，“你……”
“好了我不挑你缺点了方先生。”蔺如凤打断方云霄，“我年纪小，但是该懂的我都懂。梵家不告诉别人是为了保护我，我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同意这么做。但我也没有想要刻意隐瞒，毕竟有些事情瞒得过人瞒不过狗。所以这件事情你想发到微博企鹅等等等等平台都随你高兴乐意，我不怕网*也不怕校园*力，只是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仅此而已。另外我说任何话都只代表我个人，麻烦你不要为了彰显你的素质刻意上升到我的谁谁谁。你文明我也文明，你要是对我不文明，要知道，谁还没个祖宗，我有你也有，因此，请你素质高一点，我先谢谢你。”
“……”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方先生。”蔺如凤耐心地等他开口。
已经被恶心到了，再等几分钟也没什么。
“……”方云霄被她一大堆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蔺如凤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方云霄这才回神，气的脸都红了：“……你该感谢我教养好不打女人。”
“……别这样方先生，您是公众人物，打我事小，万一我不小心录音了，又不小心哪天放到网上了，对您也没什么好处。”蔺如凤毫不示弱道。
何况打架她也没少打过，要方云霄真想动手，到底是谁命硬还不好说。
“……呵，小小年纪耍得一张好嘴皮子。”方云霄咬牙，几乎气笑了，须臾又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摸着下巴兴致勃勃道，“不过我要是跟你说件事情，你应该就不会这么……油嘴滑舌了？”
有话说有屁放。
蔺如凤差点脱口而出。
文明啊文明，蔺如凤。中考思想品德刚刚考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6分的大题呢。
于是蔺如凤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多余的话。
方云霄也不计较了，自顾自说道：“关于你的萧桐嫂子……”
蔺如凤心尖猛地一跳，表面淡定自若，却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她怎么了？”蔺如凤问道。
“怎么了？哎呀，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跟你讲了，毕竟这是少儿不宜的事情。”方云霄语气里净是不好意思，但脸上的表情却暴露了他令人作呕的一面，“萧桐……可是刚和梵星辰在一起的时候，就给他扣了一顶叫做方云霄的绿帽子……”
“你强迫她的？”蔺如凤淡淡地问道。
方云霄怔了怔，继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强迫？小姑娘，你也太单纯了吧。据我所知你和他们才相处了几天，你有多了解他们，又有多了解娱乐圈？我告诉你，但凡娱乐圈发生这种事情，百分之九十几都是你情我愿。我不过是在萧桐想撇得一干二净的时候稍稍地威胁了她一下，她就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男朋友扣帽子了。你觉得我是坏人，那她能是什么好人？”
“……”蔺如凤找不出什么话反驳，因为她确实不了解萧桐。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想让我去告诉梵星辰？”蔺如凤冷眼看着方云霄道。
“那倒不是。”方云霄抱臂挑眉道，“单纯地想让你这单纯的小姑娘知道和你相处的是什么样的人。”
“呵，你是顾忌梵星辰家里的背景不敢乱说话所以逮着我给我倒垃圾吧。”蔺如凤冷笑道，“但是方先生，这件事情与我无关。萧桐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梵星辰该担待的，不是我。萧桐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也是她自己该操心的，不是我。我顶多算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小姑子，为了我哥想提醒一下就提醒一下她，该怎么做依然是她的事情。所以你跟我说这些话除了会让我觉得你是个交一块钱就谁都能上的公交车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是你什么熟人，不乐意听你倒垃圾。”
“……”
蔺如凤看了一眼手机，抬头看向方云霄道：“不好意思方先生，我已经耽误你半个多小时了，我正好也有点急事，就不打扰你了，继续*你的理万机吧。”
文明？去他的吧，跟这玩意儿讲文明。
蔺如凤内心骂骂咧咧地，快步离开了方云霄的视线范围。
只留下方云霄一个人，望着蔺如凤的背影消失的方向，垂在身侧的手几乎快要捏碎那副高档墨镜。
……小妮子……别再让我看到你。
到达明珠时已接近凌晨，蔺如凤只好先在梵星辰和萧桐的住处过了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去舒浅陌租给她的房子。
想到住了一个多月的地方东西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梵星辰将蔺如凤送到住处后便又离开了。
目送梵星辰开车离去，蔺如凤扭头看着小区大门犹豫了一会儿，拨通了舒浅陌的电话。
“喂，舒阿姨，你现在在店里吗？啊对，我回来了……嗯，昨晚回来的，怕你睡了打扰到你……那我现在过来……想跟你说件事情……好。”
想了想，还是先跟舒浅陌好好说一下吧，道个歉什么的，毕竟她那么照顾她。
蔺如凤想着，收起手机背好包，朝着熟悉的方向走去。
舒浅陌的时装店开门比较早，因此这会儿路上少有人影，倒也清静不少。
没走几步，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蔺如凤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一眼，下一秒便皱着眉低头查看自己有没有不小心踩到狗*。
俗话说得好……
……俗话说得好。
真是冤家路窄，大清早看见不想看见的人真是数一数二的晦气事。
蔺如凤觉得那人大抵是注意不到自己的，便若无其事地走自己的路，却听几秒后那人道：“是你？”
“……”蔺如凤装聋，不理睬。
“你跟踪我？”那人的声音近了，嗤笑道。
“……”属实给蔺如凤整无语了。
她停下脚步皮笑肉不笑道：“方先生日理万机，行程地点排得真广泛啊，我这种普通人随便去个地方都能遇到您。”
方云霄呵了一声，摘下墨镜一脸嘲讽道：“好了，你这种私生饭我也不是没见过，不过小小年纪，你还是学好一点。而且呢，我不喜欢为了我给梵星辰跑腿当接待的人。这点你先改改吧。上次欲擒故纵拒绝了我给你的小费，虽然我承认让我记住了你，但是这种小伎俩……”
方云霄自我陶醉的言语如滔滔江水，差点没淹了蔺如凤那点仅存的耐心。
蔺如凤内心两声呵呵。
私生饭，呵呵。
没错她确实是私生饭，所以私生饭现在见到哥哥好高兴好想给他一记泰山压顶拳。
蔺如凤咬着牙忍着脾气笑道：“方先生，虽然早晨确实是个容易让人犯迷糊的时间段，但是麻烦您别把迷糊当成醉态，也不要大马路上的就耍酒疯。”
她突然觉得，跟方云霄说话自己的社恐都好了，说话都不用在心里打草稿了。
老娘就是挑你不爱听的说！
方云霄果然脸上一僵，敛起笑容冷哼一声道：“不愧是梵家的养女，说话和梵家主母一个德行。”
他刻意加重了“养女”二字，意料之中地看到蔺如凤皱起的眉头，方云霄得意地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你不会真的觉得，梵家什么都不说，外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他微微弯腰，放低了声音，“梵家是出了名的亲力亲为，接待宾客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雇佣一个外人？小丫头，任何事情都是瞒不住地位稍高一点的人的，这个你得懂。”
“……”
蔺如凤好烦呐。
有没有哪里举办贱那啥人的比赛啊，别让方云霄当明星了去参加比赛吧，高低火一把啊。
把脑子用在该用的地方行吗？挖别人家底，你很骄傲啊？！
“方先生，你知道你有口臭吗。”蔺如凤皱头皱得更紧，往后躲了躲道。
“……”
未等方云霄反应，蔺如凤又开口了：“全地球那么多的耗子是不是都是你养的啊。怪不得耗子那么喜欢挖别人家墙角，原来是随了方先生，果然，宠物随主人这句话是没错的。”
“……”方云霄卡了几秒，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额间青筋暴起道，“你……”
“好了我不挑你缺点了方先生。”蔺如凤打断方云霄，“我年纪小，但是该懂的我都懂。梵家不告诉别人是为了保护我，我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同意这么做。但我也没有想要刻意隐瞒，毕竟有些事情瞒得过人瞒不过狗。所以这件事情你想发到微博企鹅等等等等平台都随你高兴乐意，我不怕网*也不怕校园*力，只是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仅此而已。另外我说任何话都只代表我个人，麻烦你不要为了彰显你的素质刻意上升到我的谁谁谁。你文明我也文明，你要是对我不文明，要知道，谁还没个祖宗，我有你也有，因此，请你素质高一点，我先谢谢你。”
“……”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方先生。”蔺如凤耐心地等他开口。
已经被恶心到了，再等几分钟也没什么。
“……”方云霄被她一大堆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蔺如凤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方云霄这才回神，气的脸都红了：“……你该感谢我教养好不打女人。”
“……别这样方先生，您是公众人物，打我事小，万一我不小心录音了，又不小心哪天放到网上了，对您也没什么好处。”蔺如凤毫不示弱道。
何况打架她也没少打过，要方云霄真想动手，到底是谁命硬还不好说。
“……呵，小小年纪耍得一张好嘴皮子。”方云霄咬牙，几乎气笑了，须臾又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摸着下巴兴致勃勃道，“不过我要是跟你说件事情，你应该就不会这么……油嘴滑舌了？”
有话说有屁放。
蔺如凤差点脱口而出。
文明啊文明，蔺如凤。中考思想品德刚刚考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6分的大题呢。
于是蔺如凤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多余的话。
方云霄也不计较了，自顾自说道：“关于你的萧桐嫂子……”
蔺如凤心尖猛地一跳，表面淡定自若，却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她怎么了？”蔺如凤问道。
“怎么了？哎呀，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跟你讲了，毕竟这是少儿不宜的事情。”方云霄语气里净是不好意思，但脸上的表情却暴露了他令人作呕的一面，“萧桐……可是刚和梵星辰在一起的时候，就给他扣了一顶叫做方云霄的绿帽子……”
“你强迫她的？”蔺如凤淡淡地问道。
方云霄怔了怔，继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强迫？小姑娘，你也太单纯了吧。据我所知你和他们才相处了几天，你有多了解他们，又有多了解娱乐圈？我告诉你，但凡娱乐圈发生这种事情，百分之九十几都是你情我愿。我不过是在萧桐想撇得一干二净的时候稍稍地威胁了她一下，她就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男朋友扣帽子了。你觉得我是坏人，那她能是什么好人？”
“……”蔺如凤找不出什么话反驳，因为她确实不了解萧桐。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想让我去告诉梵星辰？”蔺如凤冷眼看着方云霄道。
“那倒不是。”方云霄抱臂挑眉道，“单纯地想让你这单纯的小姑娘知道和你相处的是什么样的人。”
“呵，你是顾忌梵星辰家里的背景不敢乱说话所以逮着我给我倒垃圾吧。”蔺如凤冷笑道，“但是方先生，这件事情与我无关。萧桐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梵星辰该担待的，不是我。萧桐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也是她自己该操心的，不是我。我顶多算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小姑子，为了我哥想提醒一下就提醒一下她，该怎么做依然是她的事情。所以你跟我说这些话除了会让我觉得你是个交一块钱就谁都能上的公交车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是你什么熟人，不乐意听你倒垃圾。”
“……”
蔺如凤看了一眼手机，抬头看向方云霄道：“不好意思方先生，我已经耽误你半个多小时了，我正好也有点急事，就不打扰你了，继续*你的理万机吧。”
文明？去他的吧，跟这玩意儿讲文明。
蔺如凤内心骂骂咧咧地，快步离开了方云霄的视线范围。
只留下方云霄一个人，望着蔺如凤的背影消失的方向，垂在身侧的手几乎快要捏碎那副高档墨镜。
……小妮子……别再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