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初临女儿国，唐僧之待遇
吴有德一下子就点出了不足之处，这让陈雪茹有些诧异。
不过当她又想到，每次只要两人独处之时，他那手就上下不安生……
陈雪茹瞬间就释然了。
这家伙就是个色胚，就爱这一口！
陈雪茹点头，解释道：“原版的那种面料，暂时还没有找到替代品，现有的所有料子，弹力这方面都有些不足。”
吴有德陷入了沉思……
现在可不同于后世，后世一个莫代尔工艺，就直接吊打当下全球纺织业。
莫代尔工艺是怎么做的来着？
不知道。
他前世又不是搞化工、搞纺织的，当然不懂这些。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因地制宜’算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吴有德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可以把内库，都做的稍微小一些。”
“小一些？小一些的话，万一客户买回去穿不上，那怎么办？”陈雪茹秀眉微皱：“这东西又不能试。”
“当然不能试了，试了还怎么卖？”
吴有德笑了笑，拿起一件内库比划道：“腰围这里还是正常，不用小，但腰围下面的这些部分……
小一些！收紧！懂吗？”
陈雪茹点头，这个她当然懂，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出了她脸上的疑惑，吴有德就笑问：“不明白？”
“你说嘛~”陈雪茹嗔了一句。
吴有德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试探道：“把门插上，你穿上我给你讲讲？”
“……”
陈雪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红唇轻启，娇嗔出声：“正经点儿！”
吴有德感觉很冤枉，天地良心，他真是想让陈雪茹深切体会一下。
，不懂哥的良苦用心啊！
“行吧行吧，不识好人心啊。”
吴有德拿起一条内库，双手撑开，问道：“你看，如果小一点的话，那穿上之后是不是都撑开了？
咱这料子如此丝滑，撑开后视觉效果，嗯，就是看上去会很圆润，有光线的话，还会产生一些光泽。
很好看的，相当美！
但如果是松松垮垮的，那这上面就会产生一条条褶皱，你觉得这好看吗？”
吴有德双手放松，那件内裤顿时变得松松垮垮。
陈雪茹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吴有德笑了笑，又道：“如果做的小一些，还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穿上之后，能塑形！
塑形……下垂……圆润……你懂得吧？
不是所有人的，都像你那么圆润的！”
陈雪茹的俏脸儿腾的一下就红了，心里是又羞又气，这家伙真是什么都敢说。
脸皮也太厚了。
不过，一股欢喜还是在心底滋生了出来。
女为悦己者容！
陈雪茹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懂得可真多。”
吴有德嘿嘿直笑，很谦虚的说：“一般一般，我也就在这方面略懂而已。”
“你们最好做个测试，比如这件缩小一寸，那件缩小两寸，还有缩小三寸，四寸……等等等等。
对了，现在厂里一共有多少女工？”
陈雪茹道：“七百七十八人。”
吴有德又问道：“有男工吗？”
陈雪茹道：“有，但是不多，只有五十六人，都在保安科、库房、食堂。”
吴有德笑了笑，说道：“那正好，就拿厂里这七百七十八名女工做实验对象，把缩小不同尺寸的都给她们发一件。
让她们都回去穿上试试，回头让她们填满意度反馈。
最后选得票数最高的那一款就行，以后所有的内库，都缩小相应的尺寸来生产。”
陈雪茹也不是笨人，立刻就想明白了这样做的好处。
她立刻点头：“好，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去安排。”
吴有德指了指桌上的罩罩们，又问道：“这个尺寸都定了吗？都有哪些尺寸？”
陈雪茹说：“定了三种，不过我现在又一想，可能有点少。”
当然少了，三种哪里够啊？
这玩意儿可是有A、B、C、D、E、F、G、H诸多等级之类的，一级一重天，越往后道理越大！
常人能达到D，已经足以傲视群雄，横行天下！
如果能达到H……
那就是非人类了。
只能惊叹一句，天赋异禀，吾愿意被捂死！
吴有德大手一挥，很严肃的说：“不够！”
“这东西讲究一个贴身、合身，要是空荡荡的，那穿戴体验极其不佳！”
说到这里，他瞄了眼陈雪茹的沉甸甸，摇头道：“你可能理解不了，但绝大多数人都存在这个现象。
所以，尺码很关键，一定要重视！”
陈雪茹有些懵，呐呐问道：“那你意思是做几种尺码？”
“四种！”
吴有德断然道：“以英文字母A、B、C、D来划分，A最小，D最大。但其中，每个等级至少有两个尺码。
尤其是A，你要顾忌到那些没道理的姑娘们，她们也不容易。
当然，具体的尺码范围，还得你们来定。
那七百七十八名女工，不就是最好的调查对象吗？
每个人都挨个测量一下，最后数据汇总，以此来制定尺码范围。”
陈雪茹拿出了一个本子，刷刷刷的开始记录。
看她这个态度，吴有德很满意，于是就决定再多说一些。
“还有颜色，现在都有哪些颜色？”
“大红色、白色、青色、黄色。”
“不够。”
“那你说。”
吴有德就说道：“黑色、白色，这两种必须要有，不但是现在这款要有，以后厂里所有的产品，都要有这两种颜色。
这是永恒的流行色，永远不会过时！
然后就是红色，红色要做两种，一种是大红色，一种是酒红色，就咱们喝的红酒那种颜色。
这两种也是必须要有的！”
唰唰唰……
陈雪茹抬头：“然后呢？”
吴有德道：“粉色也要有！
其他还可以有紫色、深蓝色、豆青色。
嗯……这些就够了。”
陈雪茹数了数，一共八种颜色，黑、白、大红、酒红、粉、紫、深蓝、豆青。
她思索片刻，点头说道：“问题都不大，可以做出来。”
随后，她又看向吴有德：“你还有其他意见吗？”
这……
吴有德想了下，说道：“我觉得可以做两个版本，低端和高端。就比如这个……”
他又拿起了桌上的罩罩，笑道：“这是丝绸吧？”
陈雪茹点头。
吴有德道：“丝绸多贵啊！一般人谁舍得买？
就比如厂里这些女工，她们会愿意花几块钱、甚至十块钱来买一件这东西吗？() ()
肯定不愿意，还是买肉香！
所以，咱们再用价格比较低廉的料子，再做一款一模一样的，比如棉布，以供那些家庭条件一般的客户来买。
这些丝绸的款式，供那些家庭条件好，不差钱的客户来买，就比如你这样的。
这样的话，咱们的产品销路最起码宽一半！”
陈雪茹点头，唰唰唰。
“还有吗？”
……
吴有德逼逼叨逼逼叨，
一直在办公室里给陈雪茹说了大半天，从尺码到颜色，还有用料等等，最后还聊到了包装和销售。
吴有德建议高端版本，都要配一个礼盒，盒子尽可能的要精美一些，盒子里面还要衬衫一层金色绸布。
凸显一个尊贵！
要让每一个买高端罩罩的客户，都能感觉到一种优越感、自豪感！
要让她们觉得不是在买一件衣服，而是在买一份荣耀！
说道这里的时候，吴有德又突发奇想。
他了解到的情况是，纯蕾丝款无法大批量生产，因为需要用大量的人工。
吴有德就对陈雪茹说，组建一个豪华车间，专门手工生产这些蕾丝款，美其名曰：豪华版。
然后这些豪华版蕾丝款也用礼盒包装。
不过和高端版本的不同。
高版本是用纸盒，而豪华版则是用木盒包装，木盒造型要优美，配以铜环，让人一看就知道。
这是低调的奢华！
这是包装方面，还有销售方面。
吴有德问了陈雪茹准备怎么销售，陈雪茹说在陈氏的店铺里销售，这个陈氏可不止她的陈记绸缎庄，还有陈家其他的店铺。
吴有德说不够。
要在京城、天锦、金陵、山海、羊城、蓉城、崇庆等全国各大城市，都找到一家经销商。
并且，还要在这些城市的报纸上，刊登广告，扩大影响！
随即，
他又科普了一下什么叫做经销商，以及找经销商的好处。
陈雪茹不愧是出身于商贾世家，从小耳濡目染，瞬间就指出了这种经营方式的弊端。
那就是利润薄弱，有可能还会出现受制于人的情况。
对此，吴有德表示没关系。
这些他当然知道，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办这个制衣厂，就是他突然心血来潮，随手施为的一个想法。
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办的长长久久，打造成百年企业。
扯淡！
他本来想的就是，趁着还有一两年的时间，尽可能的多赚点。
所以，
这种经销制的弊端，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竭泽而渔，反而是目前对他最有利的办法！
于是，吴有德又再次充当了一回神棍。
他淡淡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你按照我说的办就好，这是最有利的！”
陈雪茹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就乖乖点头，娇声说好，再也不提什么意见……
现在吴有德在她心中，除了是一个色胚之外，还是一个高人！
有真才实学的高人！
既然高人都这么说了，那未来肯定有大事发生。
……
给陈雪茹上完课后，抬手一看，已经到了中午。
“咱们吃饭去吧，吃完饭带你到车间里看看。”陈雪茹提议。
吴有德点头说可以。
将近千人的厂子，食堂规模也不小，足有上千平方。
最北端是一个舞台，东侧一段是打饭窗口，西侧一段是洗碗池，南端摆放了一些桌子，也不多，大概几十张的样子。
这大堂是两用的，既是食堂，又是礼堂。
平时供职工们吃饭，需要的时候把这些桌子搬走，就可以当做开职工大会的大礼堂，倒是挺方便的。
这里吴有德还是第一次来，一进来他瞬间就看花了眼。
我滴神呀！
还是第一次同时看到这么多女人呢……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莺莺燕燕，那场面老壮观了！！
这跟到了女儿国似的~
吴有德立刻就停下了脚步，打算过一把眼瘾，仔细体会一下当年“唐僧”的感受。
这制衣厂不愧是专业做衣服的，职工服装还挺好看的。
立领修身红夹袄，黑色棉裙，喜庆又不俗套，很是养颜。
吴有德侧头看了眼旁边的‘女儿国国王’，笑呵呵道：“不错，整的挺好，这衣服用花钱买吗？”
陈雪茹红唇勾了勾，“不用，只要被录用，每人就发两套。”
“两套？”
吴有德有些诧异，这可不是一件两件，而是七八百人呢，每人两套的话，这数量可不少。
“这一套衣服成本多少钱？”
陈雪茹笑着说：“三块一毛三。这些衣服都是大伙儿自己亲手做的，一来可以让大伙儿熟悉机器，二来能让大伙儿练练手。
咱们招的工人都是会手艺的，但手艺也分高低好坏。
借着做这些衣服的机会，就可以分辨出来谁的手艺最好，谁的手艺最巧，谁的手艺不好，谁压根儿不会，是在滥竽充数……”
说完，
她下巴微微扬起，那妩媚的桃花眼笑吟吟的看着吴有德。
吴有德心悦诚服，由衷说道：“这个办法好！看来，我全权把厂子交给你，这是无比英明的决定！”
这是他心里话，陈雪茹一个小姑娘，能把这么大一个厂子给拉起来，还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能力毋庸置疑，一般人真办不到！
两身员工制服，又让她精准测试分辨出来员工们的技术水平。
这手腕这心智，也着实是了得，一般人也想不到！
听到吴有德的夸奖，陈雪茹就开心的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抬脚朝最北端的舞台方向走去。
“走吧，我带你尝尝食堂的饭菜。”
“成。”
女儿国国王，自然得吃御厨的菜，也就是小炒。
吴有德跟着国王来到了最北端的小窗口，国王在报菜，吴有德的眼睛则是在四处乱瞄。
玛德！
偌大一个女儿国，七八百号女人哦，总有长的漂亮的吧？
总有身材好的吧？
总有长的漂亮，身材又好的吧？
那红夹袄可是蛮修身的，腰肢和道理全都能看出来成色如何。
这不得试试自己还有没有慧眼识珠的能力？
吴有德手插兜，双眼立刻化为两颗高像素、拥有高计算能力的激光雷达，在大堂里开始进行扫描……
为了避免有遗漏，他先从眼前这片开始扫描，由近及远。
当看到中间部分时，他眉头一扬。
诶？
……
我嘞个去，太他娘冷了，手指僵硬。
兄弟萌，给张月票让我暖和一下手指吧……
不过当她又想到，每次只要两人独处之时，他那手就上下不安生……
陈雪茹瞬间就释然了。
这家伙就是个色胚，就爱这一口！
陈雪茹点头，解释道：“原版的那种面料，暂时还没有找到替代品，现有的所有料子，弹力这方面都有些不足。”
吴有德陷入了沉思……
现在可不同于后世，后世一个莫代尔工艺，就直接吊打当下全球纺织业。
莫代尔工艺是怎么做的来着？
不知道。
他前世又不是搞化工、搞纺织的，当然不懂这些。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因地制宜’算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吴有德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可以把内库，都做的稍微小一些。”
“小一些？小一些的话，万一客户买回去穿不上，那怎么办？”陈雪茹秀眉微皱：“这东西又不能试。”
“当然不能试了，试了还怎么卖？”
吴有德笑了笑，拿起一件内库比划道：“腰围这里还是正常，不用小，但腰围下面的这些部分……
小一些！收紧！懂吗？”
陈雪茹点头，这个她当然懂，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出了她脸上的疑惑，吴有德就笑问：“不明白？”
“你说嘛~”陈雪茹嗔了一句。
吴有德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试探道：“把门插上，你穿上我给你讲讲？”
“……”
陈雪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红唇轻启，娇嗔出声：“正经点儿！”
吴有德感觉很冤枉，天地良心，他真是想让陈雪茹深切体会一下。
，不懂哥的良苦用心啊！
“行吧行吧，不识好人心啊。”
吴有德拿起一条内库，双手撑开，问道：“你看，如果小一点的话，那穿上之后是不是都撑开了？
咱这料子如此丝滑，撑开后视觉效果，嗯，就是看上去会很圆润，有光线的话，还会产生一些光泽。
很好看的，相当美！
但如果是松松垮垮的，那这上面就会产生一条条褶皱，你觉得这好看吗？”
吴有德双手放松，那件内裤顿时变得松松垮垮。
陈雪茹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吴有德笑了笑，又道：“如果做的小一些，还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穿上之后，能塑形！
塑形……下垂……圆润……你懂得吧？
不是所有人的，都像你那么圆润的！”
陈雪茹的俏脸儿腾的一下就红了，心里是又羞又气，这家伙真是什么都敢说。
脸皮也太厚了。
不过，一股欢喜还是在心底滋生了出来。
女为悦己者容！
陈雪茹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懂得可真多。”
吴有德嘿嘿直笑，很谦虚的说：“一般一般，我也就在这方面略懂而已。”
“你们最好做个测试，比如这件缩小一寸，那件缩小两寸，还有缩小三寸，四寸……等等等等。
对了，现在厂里一共有多少女工？”
陈雪茹道：“七百七十八人。”
吴有德又问道：“有男工吗？”
陈雪茹道：“有，但是不多，只有五十六人，都在保安科、库房、食堂。”
吴有德笑了笑，说道：“那正好，就拿厂里这七百七十八名女工做实验对象，把缩小不同尺寸的都给她们发一件。
让她们都回去穿上试试，回头让她们填满意度反馈。
最后选得票数最高的那一款就行，以后所有的内库，都缩小相应的尺寸来生产。”
陈雪茹也不是笨人，立刻就想明白了这样做的好处。
她立刻点头：“好，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去安排。”
吴有德指了指桌上的罩罩们，又问道：“这个尺寸都定了吗？都有哪些尺寸？”
陈雪茹说：“定了三种，不过我现在又一想，可能有点少。”
当然少了，三种哪里够啊？
这玩意儿可是有A、B、C、D、E、F、G、H诸多等级之类的，一级一重天，越往后道理越大！
常人能达到D，已经足以傲视群雄，横行天下！
如果能达到H……
那就是非人类了。
只能惊叹一句，天赋异禀，吾愿意被捂死！
吴有德大手一挥，很严肃的说：“不够！”
“这东西讲究一个贴身、合身，要是空荡荡的，那穿戴体验极其不佳！”
说到这里，他瞄了眼陈雪茹的沉甸甸，摇头道：“你可能理解不了，但绝大多数人都存在这个现象。
所以，尺码很关键，一定要重视！”
陈雪茹有些懵，呐呐问道：“那你意思是做几种尺码？”
“四种！”
吴有德断然道：“以英文字母A、B、C、D来划分，A最小，D最大。但其中，每个等级至少有两个尺码。
尤其是A，你要顾忌到那些没道理的姑娘们，她们也不容易。
当然，具体的尺码范围，还得你们来定。
那七百七十八名女工，不就是最好的调查对象吗？
每个人都挨个测量一下，最后数据汇总，以此来制定尺码范围。”
陈雪茹拿出了一个本子，刷刷刷的开始记录。
看她这个态度，吴有德很满意，于是就决定再多说一些。
“还有颜色，现在都有哪些颜色？”
“大红色、白色、青色、黄色。”
“不够。”
“那你说。”
吴有德就说道：“黑色、白色，这两种必须要有，不但是现在这款要有，以后厂里所有的产品，都要有这两种颜色。
这是永恒的流行色，永远不会过时！
然后就是红色，红色要做两种，一种是大红色，一种是酒红色，就咱们喝的红酒那种颜色。
这两种也是必须要有的！”
唰唰唰……
陈雪茹抬头：“然后呢？”
吴有德道：“粉色也要有！
其他还可以有紫色、深蓝色、豆青色。
嗯……这些就够了。”
陈雪茹数了数，一共八种颜色，黑、白、大红、酒红、粉、紫、深蓝、豆青。
她思索片刻，点头说道：“问题都不大，可以做出来。”
随后，她又看向吴有德：“你还有其他意见吗？”
这……
吴有德想了下，说道：“我觉得可以做两个版本，低端和高端。就比如这个……”
他又拿起了桌上的罩罩，笑道：“这是丝绸吧？”
陈雪茹点头。
吴有德道：“丝绸多贵啊！一般人谁舍得买？
就比如厂里这些女工，她们会愿意花几块钱、甚至十块钱来买一件这东西吗？() ()
肯定不愿意，还是买肉香！
所以，咱们再用价格比较低廉的料子，再做一款一模一样的，比如棉布，以供那些家庭条件一般的客户来买。
这些丝绸的款式，供那些家庭条件好，不差钱的客户来买，就比如你这样的。
这样的话，咱们的产品销路最起码宽一半！”
陈雪茹点头，唰唰唰。
“还有吗？”
……
吴有德逼逼叨逼逼叨，
一直在办公室里给陈雪茹说了大半天，从尺码到颜色，还有用料等等，最后还聊到了包装和销售。
吴有德建议高端版本，都要配一个礼盒，盒子尽可能的要精美一些，盒子里面还要衬衫一层金色绸布。
凸显一个尊贵！
要让每一个买高端罩罩的客户，都能感觉到一种优越感、自豪感！
要让她们觉得不是在买一件衣服，而是在买一份荣耀！
说道这里的时候，吴有德又突发奇想。
他了解到的情况是，纯蕾丝款无法大批量生产，因为需要用大量的人工。
吴有德就对陈雪茹说，组建一个豪华车间，专门手工生产这些蕾丝款，美其名曰：豪华版。
然后这些豪华版蕾丝款也用礼盒包装。
不过和高端版本的不同。
高版本是用纸盒，而豪华版则是用木盒包装，木盒造型要优美，配以铜环，让人一看就知道。
这是低调的奢华！
这是包装方面，还有销售方面。
吴有德问了陈雪茹准备怎么销售，陈雪茹说在陈氏的店铺里销售，这个陈氏可不止她的陈记绸缎庄，还有陈家其他的店铺。
吴有德说不够。
要在京城、天锦、金陵、山海、羊城、蓉城、崇庆等全国各大城市，都找到一家经销商。
并且，还要在这些城市的报纸上，刊登广告，扩大影响！
随即，
他又科普了一下什么叫做经销商，以及找经销商的好处。
陈雪茹不愧是出身于商贾世家，从小耳濡目染，瞬间就指出了这种经营方式的弊端。
那就是利润薄弱，有可能还会出现受制于人的情况。
对此，吴有德表示没关系。
这些他当然知道，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办这个制衣厂，就是他突然心血来潮，随手施为的一个想法。
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办的长长久久，打造成百年企业。
扯淡！
他本来想的就是，趁着还有一两年的时间，尽可能的多赚点。
所以，
这种经销制的弊端，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竭泽而渔，反而是目前对他最有利的办法！
于是，吴有德又再次充当了一回神棍。
他淡淡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你按照我说的办就好，这是最有利的！”
陈雪茹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就乖乖点头，娇声说好，再也不提什么意见……
现在吴有德在她心中，除了是一个色胚之外，还是一个高人！
有真才实学的高人！
既然高人都这么说了，那未来肯定有大事发生。
……
给陈雪茹上完课后，抬手一看，已经到了中午。
“咱们吃饭去吧，吃完饭带你到车间里看看。”陈雪茹提议。
吴有德点头说可以。
将近千人的厂子，食堂规模也不小，足有上千平方。
最北端是一个舞台，东侧一段是打饭窗口，西侧一段是洗碗池，南端摆放了一些桌子，也不多，大概几十张的样子。
这大堂是两用的，既是食堂，又是礼堂。
平时供职工们吃饭，需要的时候把这些桌子搬走，就可以当做开职工大会的大礼堂，倒是挺方便的。
这里吴有德还是第一次来，一进来他瞬间就看花了眼。
我滴神呀！
还是第一次同时看到这么多女人呢……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莺莺燕燕，那场面老壮观了！！
这跟到了女儿国似的~
吴有德立刻就停下了脚步，打算过一把眼瘾，仔细体会一下当年“唐僧”的感受。
这制衣厂不愧是专业做衣服的，职工服装还挺好看的。
立领修身红夹袄，黑色棉裙，喜庆又不俗套，很是养颜。
吴有德侧头看了眼旁边的‘女儿国国王’，笑呵呵道：“不错，整的挺好，这衣服用花钱买吗？”
陈雪茹红唇勾了勾，“不用，只要被录用，每人就发两套。”
“两套？”
吴有德有些诧异，这可不是一件两件，而是七八百人呢，每人两套的话，这数量可不少。
“这一套衣服成本多少钱？”
陈雪茹笑着说：“三块一毛三。这些衣服都是大伙儿自己亲手做的，一来可以让大伙儿熟悉机器，二来能让大伙儿练练手。
咱们招的工人都是会手艺的，但手艺也分高低好坏。
借着做这些衣服的机会，就可以分辨出来谁的手艺最好，谁的手艺最巧，谁的手艺不好，谁压根儿不会，是在滥竽充数……”
说完，
她下巴微微扬起，那妩媚的桃花眼笑吟吟的看着吴有德。
吴有德心悦诚服，由衷说道：“这个办法好！看来，我全权把厂子交给你，这是无比英明的决定！”
这是他心里话，陈雪茹一个小姑娘，能把这么大一个厂子给拉起来，还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能力毋庸置疑，一般人真办不到！
两身员工制服，又让她精准测试分辨出来员工们的技术水平。
这手腕这心智，也着实是了得，一般人也想不到！
听到吴有德的夸奖，陈雪茹就开心的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抬脚朝最北端的舞台方向走去。
“走吧，我带你尝尝食堂的饭菜。”
“成。”
女儿国国王，自然得吃御厨的菜，也就是小炒。
吴有德跟着国王来到了最北端的小窗口，国王在报菜，吴有德的眼睛则是在四处乱瞄。
玛德！
偌大一个女儿国，七八百号女人哦，总有长的漂亮的吧？
总有身材好的吧？
总有长的漂亮，身材又好的吧？
那红夹袄可是蛮修身的，腰肢和道理全都能看出来成色如何。
这不得试试自己还有没有慧眼识珠的能力？
吴有德手插兜，双眼立刻化为两颗高像素、拥有高计算能力的激光雷达，在大堂里开始进行扫描……
为了避免有遗漏，他先从眼前这片开始扫描，由近及远。
当看到中间部分时，他眉头一扬。
诶？
……
我嘞个去，太他娘冷了，手指僵硬。
兄弟萌，给张月票让我暖和一下手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