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村庄已经无人居住,房屋破败不堪,窗户破碎,只有风声和落叶在耳边低吟。一片荒废的景象。

    村庄的荒凉如同被遗忘的古老诗篇,张日山看了下四周说道:“绕了整个村子,这里也荒凉了。”

    几人继续走,在一间屋檐下一串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为这个荒凉的村庄带来了一丝烟火气。梁湾杏眼忽闪忽闪,指着前方叫道:“你们看!前面亮着灯笼耶。”

    齐铁嘴有些纳闷:“奇怪,这里的人不是都逃难走了吗?”

    “这个地方靠近矿山,有些年轻力壮的男子留下来也是正确的。”张日山不冷不热的语气。

    张启山觉得,这外来工人估计和火车案有关。看了下四周说道:“看来,我们今夜只能住在这时了。”

    吃货属性的齐铁嘴鼻子灵敏敏高,“好香啊!佛爷!里边有人在煮东西。”

    张启山拍拍齐铁嘴的肩膀,眉毛轻挑“你不怕?”

    “诶呀,佛爷!俗话说的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八爷,我们是来查案的。”张日山时刻谨记此行目的,天天只想着吃,真是服了你了。

    齐铁嘴撇撇嘴:“我都快饿死了,你们不饿,湾湾也肯定饿了。她一个女孩子跟着我们走了那么多路。”

    听罢,梁湾丝毫没给齐铁嘴面子,“我不饿啊,你自己想做的事,非要拉我当垫背干嘛?”

    齐铁嘴尴尬地推了鼻梁上的眼镜,“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要吃饭了。”

    张日山拉住了他的衣角,齐铁嘴挣扎开他的手,耐下性子解释道:“佛爷,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这一路走过来,什么线索也没有,好不容易遇到有人在里面煮东西,我们进去,跟人家套个近乎,说不定就能套出点情况来了。”

    “八爷,里面鱼龙混杂,现在敌情未分,就这么贸然进去到时候什么情况也没套到,反而被人给宰了。”梁湾故意吓齐铁嘴。

    “你这招不管用,八爷现在只想着吃。”

    齐铁嘴已经走了进去,正热情似火跟里面的人打着招呼。

    “各位大哥,我们有幸路过此地,实在是饿了,还望各位大哥行个方便。”

    没有人理会他,招手示意张日山过来,让张日山拿出一张钱票递了过去。“诶呀,大哥拿着。”

    “这钱啊,一天一个价,谁敢要啊!”其中一人说道。

    梁湾从腰包里掏出几块大洋,说道:“那这个呢?”

    局势混乱的时代,钱票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能用了,还是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不是我们不想要,你们看这锅里的东西,都不够我们几个吃的呢。”

    乱世之中还这么贪财,小心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梁湾暗自腹诽。

    齐铁嘴一副明白的表情,伸出手对着张日山说道:“拿来给我。”见张日山没反应,催促道:“快点啊。”

    张日山把钱票递到齐铁嘴手上,齐铁嘴把梁湾手上的大洋和张日山递过来的钱票一并塞在男子手中,说道:“来来来!大哥!这些都给您。我们啊,只是想换口汤喝。”

    见到对方要验钱,张日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别吹了,都是真的。

    “行!那哥几个一起吃吧。”对方一脸开心。

    齐铁嘴客气地说道:“谢谢,谢谢,谢谢。”

    并示意张日山三人坐下,“快坐,快坐。”

    齐铁嘴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和人打交道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这不没一会工夫,就和里面的人打成了一片,开始向对方套近乎。

    齐铁嘴大快朵颐起来,边说道:你们还真别说,幸亏今天遇见了三位大哥,不然今晚我们几个就得饿着肚子睡觉了。”

    其中一个村民热情似火的招呼:“没事,你们多吃点。”

    “真的是美味啊!我跟你说,这种把所有东西都放到一起煮啊!那才叫美味的。”

    齐铁嘴边说边用衣服袖子擦了擦嘴角,一幅有吃满足的神态。

    张日山表示认同:“在我们老家也是这么吃的。”

    齐铁嘴注意到了静静看着他们几个吃饭,自己却丝毫未动的梁湾,问道:“咦,湾湾,你怎么不吃啊?”

    梁湾摆摆手,“我不饿。”

    张日山难得热情的盛好一碗端到梁湾手上:“你不是饿了吗?多吃一点。”。

    “谢谢,”梁湾笑了笑,脸上一副感激不尽的表情,心里欲哭无泪。

    美味吗?梁湾微眯眯眼看了眼像猪食的黑暗料理,她觉得她真不饿,完全没有一点食欲。

    打量了下三个村民一眼,梁湾谨记着他们此行的目的,扯开话题道:“哦,对了!几位大哥,我们这一路走来呀,发现这个村庄好像挺荒凉的,你们是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啊?”

    其中一个村民说道:“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

    另一个村民接话道:“谁愿意呆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啊,连口吃的都没有。”

    另外一个村民附和道:“是啊是啊!这年头到哪不都是一样。”

    齐铁嘴拱了拱手:“那真是辛苦几位大哥了。”

    村民:“没办法啊,讨生活,这世道不好活了,去哪都一样。”

    张日山:“那敢问各位,你们以何谋生啊?”

    村民:“就做些散活,瞎混呗。”

    另一个村民又说道:“等矿山通知…”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补充道,“这吃饭啊还得看天的。”

    张日山:“那请问各位有没有看到一辆火车,从这里开过去啊?”

    听到这句话几个村民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火车上装的…”

    张日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村民打断了。说道:“我们只是个村里的粗人,怎么可能见过什么火车。”

    梁湾用胳膊肘推了推张日山,用眼神告诉他:笨蛋,哪有问这么直白的,你这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三个村民放下碗,说道:“哥几个,我们吃完了,先回去睡去了。你们慢慢吃。”

    村民离开后,梁湾认真的说道:“我跟你们说啊,这几个村民肯定有问题,开始说他们不是这个村的,听到火车后脸上立马就变了,又说是这里的村民了。

    “正常人听到说火车的事,肯定会好奇嘛,但你们看他们三个人,这屋里面的人确实有问题。”张启山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怎么样?我聪明吧!”梁湾抬着清澈见底的杏眸扯了扯张日山衣角问。一副快来表扬我的表情,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大概是想攀越这座空山,拿下空山上恣意生长的一朵鲜花了。

    耳畔边传来动听的男中音,“嗯?“声音有点低沉,尾音上扬。听起来别样地温柔。让她无端觉得特别安心。

    当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休息的地方时,齐铁嘴带着无法驱赶的瞌睡快速爬上了大通铺,“我这腰酸背痛的。”

    张启山则眼神凌厉地打量着四周。梁湾看着这简陋的床突然犯了难,只见四周用土坯或砖垒起垛或墙,上面架一排铺板,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呃,这么点地方,该不会我们几个都挤在这吧!”她努努嘴。

    “此处荒凉,没有客栈,只有这种大通铺。”张日山说道。

    “好吧!”她也不是什么娇气的姑娘,又是个现代人,这种特殊情况下,和衣而卧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准备爬上大通铺,张日山拉住了她的衣角,说道:“等一下。”

    考虑到梁湾是个姑娘,张日山打量了下大通铺,接着从上面拆下两块铺板,搭了一架简易床,床很快就搭好了,张日山惟恐不搭的不够结实还试了试,床岿然不动张日山才放心道:“床铺好了,今晚你就睡这。”

    看着张日山的一举一动,那一刻,梁湾觉得心中似乎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温暖。那份感动,就像茶香一样,清清淡淡的,却能深入人心。

    张日山这个愣头青虽然不太会说话,也没有甜言蜜语。他显然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人,但是他绝对是那种会细心照顾的人。

    心湖的中央处就好像被蜻蜓一点,一圈圈涟漪瞬间荡漾开来,越来越大。

    “张日山,谢谢你。”

    “早点休息吧。”

    梁湾踮起脚尖,在张日山清隽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嗓音娇媚道:“晚安。”

    张日山脸瞬间涨得通红。

    深夜,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宁静。张日山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印下一吻的脸颊,思绪如同流水般无法遏制。

    梁湾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脑海中的思绪过于亢奋,尽管疲惫不堪,却毫无睡意。

    张启山则想着诡异火车与这几个奇怪村民的关联。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破坏的窗洒进房间的角落。有人失眠,有人睡得安稳的夜晚,都独自承受着寂静的压迫,只为了等待黎明的曙光。

    晨曦微熹,天边透出朦胧的光亮打破了黑暗的寂静。

    基本没睡着的三人,听见隔壁大通铺传来的动静,立刻恢复了意识,

    这么早就起来了,是想要逃跑吗?梁湾暗想,

    赶紧追了上去。一路追踪到芦苇荡,周围薄雾弥漫,能见度越来越低。

    梁湾:“好像哪里不对劲啊!这里的雾怎么越来越大了?”

    张启山见状顿感不妙,中了对方奸计,说道:“副官,保护好八爷和湾湾姑娘。”

    张日山:“佛爷,这些人神出鬼没的不好对付,你小心点。”

    齐铁嘴忿然作色开始大骂:“你们这群缩头乌龟,有本事就出来跟爷爷打一架啊,藏起来算什么英雄好汉。”

    突然,有人袭击而来,张启山身手了得,三下五下就把那几个袭击的村民打趴下了。

    张日山从腰间掏出枪,上前制止那些所谓的村民:“别动。”

    齐铁嘴也跑上前去,欢快的乱踹,语气不善道:“你们不可能跑掉的,你们以为我们气极败坏了是吧!我告诉你们,这叫计谋。你爷爷我,是故意分散你们的注意力的,好让佛爷趁机逮住你们,佛爷,视力超凡。在浓雾中也能视物。”

    “说,你们是什么人。”张日山用枪对着他们问道。

    “我们,我们是村民。”其中一个所谓村民说道。

    “村民?”齐铁嘴一幅你当我是傻子的表情,“村民这么能打?”

    张启山:“你们是很聪明,穿的衣服也确实是像村民。可惜啊!你们的鞋子出卖了你们。”村民疑惑的看着自己的鞋子。

    “你们应该受过严格训练吧。哪有村民睡觉鞋子还摆的整整齐齐的,”梁湾歪歪头,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是赶着逃跑?”

    张启山单手叉腰,看着他们说道:“说吧,火车是怎么回事?”

    所谓村民见到事情不妙,互相看了一眼。

    梁湾觉得这画面似乎似曾相识,电视里这种情况通常…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喊道:“不好,他们要服毒自杀。”

    话音刚落,所谓的村民突然倒下,原来他们嘴巴里全含着毒药。

    齐铁嘴走过去探了探几个村民的鼻息,发现所谓的村民都己经死亡了。

    张日山走过去检查了死因,向张启山汇报:“佛爷,他们服毒了,毒藏于齿后,一咬就破。”

    “诶!他们还有这招呢!我们才刚刚找到的线索,这下又没了,诶。”齐铁嘴忍不住叹了叹口气。

    算命先生齐铁嘴准备算一卦找找线索,拿出罗盘后,突然发现:“诶呀,怎么回事啊!罗盘怎么失灵了?”

    “肯定有东西干扰,这附近应该有磁场。”梁湾说道,因为磁场会干扰罗盘。

    “湾湾,没想到你了解的还挺多的嘛!”齐铁嘴忍不住称赞。

    梁湾心想:废话,我一个21世纪的人。突然发现了什么:“你们看!原来曰本人不仅翻修了老铁路!还新修了一段通往山里的。”

    张日山看了看:看这些铁的材料,应该是从矿里直接提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带着点磁性。”

    齐铁嘴突然恍然大悟,感叹道:“怪不得我的罗盘失灵了。”

    “俗语说,前有照,后有靠,这里山峰为靠,层峦叠翠的,应该是个好穴之相。就是缺了点水。”梁湾观察着周围,唯独缺了这一点水,感叹道。

    所谓“照”和“靠”是指墓前有水流穿过,墓后面有山峰耸立,也就是说墓地需要“枕山面水”。

    张日山:“我们这一路走过来,是没有看有到水渠。但根据长沙城的史料记载。这里曾经是有小溪流的。”

    齐铁嘴:“没有错,只不过年久干枯了。”

    这里有墓穴 。”

    “这里少有人烟,曰本人应该就是在这里做秘密实验。”张启山确定的语气。

    四人沿着铁道一路行走,张日山凌厉的眼神发现不远处的丛林里好像有动静。

    “什么人?”

    快速地朝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发现这荒凉的村庄竟然有一名老农背着柴火在此出没,好奇之下众人便对老头追赶了起来,老头慌张之下也逃跑起来,但是把背着的柴木和斧头落在了地上。

    “咦?我们怎么又追回到这村里来了?这老头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齐铁嘴气喘吁吁说道。

    “我去追,”张日山准备追上去,张启山拦了下来,说道:“不用追了,老头对这里熟悉,看来一定是这里的人,追下去也没有用。”道路复杂硬追也没有用。

    “这个老头肯定会回来的。”梁湾示意看地上的斧头和柴火,说道:“柴火可以不要,斧头可不会不要。”

    这老头定必会折返回收这些工具,于是四人一起在旁边埋伏,等这老头自己出现。

    果然,老头原路折回捡回斧头和柴木,四人顺势一路跟踪老头,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四人推门而入闯进老农的五子,发现他的屋里头一大堆军需一堆军需物资,枪弹被褥之类的。

    四人也是吃了一惊,齐铁嘴顺手拿起一把枪,直对着老人家的脑袋,啧啧不已询问起老农来:“说,这些物资从哪儿来的?”

    张启山也不说话,任凭齐铁嘴吓唬老农。

    老农胆小贪财,此刻见三个陌生人来到家中,钱财毕露之后也是胆战心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些东西都是我检来的,真,真的,真的都是我捡来的。”

    “从哪里捡来的?”梁湾问。她相信这老人没有说慌,这些东西可能是从死掉的日本人身上捡来的。

    老农见齐铁嘴用枪指着自己,性命攸关之下,老头只好交代,

    将张启山等人带到村中的一处破旧的院子里

    五人刚到院外便远远闻到了一股尸臭味,待推开院门一看,只见整个小院内横七竖八地堆满了腐尸,臭气熏天,尸横遍野,异常恶心。老人捂着鼻子指了指:

    “我就是从这里捡来的。为了混口饭吃才拿了他们点东西。我之前住在这里,半年前突然有一群人来到矿山,给了一些钱就把我给轰走了,直到前几天闻到恶臭,才发现这里死了很多人,各位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启山一番检查之下,确认了死尸正是日本人,并且全部尸首脸部朝下,更为奇怪的是所有死者的头发尽数被人剃去。

    张启山自然想查清这些日本人为何而死,当务之急便是急需知道矿洞的位置。便问道:“老人家,矿洞在哪里?”

    “这位爷,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老头明显心虚。

    “到这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张日山颠了颠手中的枪。在他的胁迫下,老农支支吾吾地只好将四人带到了矿山坟地。

    张启山很快看出了异常,直接奔向其中一座大墓并令自家副官将墓碑移开,一条弯曲漆黑的小道立马现身了出来,原来是一处通往矿洞的通道。

    老农见几人找到了矿洞入口,连忙出言制止,“不能进!不能进啊!有鬼,就是大凶啊。”

    张启山来矿山就是为了追查日本人到底有什么阴谋,自然不肯就此放弃,下令带上老农:“副官,带上他。”一起进入通往矿洞的通道之中。

    “几位爷,真的不能再进去了,不能走了啊。”老农一路上絮絮叨叨的。

    张启山带着梁湾和齐铁嘴,张日山则断后催着老农,五人一路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不大的矿洞中。

    张启山拿出手电查探,才发现被一扇焊死的铁门挡住了去路。

    让老农惊恐的是,铁门后面有一座神情淡然的佛像,更诡异的佛像披着毛发。

    张启山似乎从老农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大声质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农心神惧怕之下将自己父亲酒后吐露的矿洞之事说了出来。

    原来老农的父亲是这里的矿工,无意中发现在清朝时就已经挖通的老旧矿洞,老农父亲把这事报告给了当时的日本老板。

    随后日本老板带着十几人的探险队前来,一行人来到一处地下,只见墙壁雕龙刻凤,门前一排小字上写着:

    “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

    日本探险队进去之后。不久便传来了救命之声,进去的仅剩几人仓惶逃出,不知道里面死了多少人,一团团黑气犹如地狱的鬼神一般在追击着落后之人。

    听完老农所说之事,众人心中逐渐明朗了起来。

    日本人果然在图谋一件可以制作秘密武器的东西,这让张启山更加坚定要深入矿洞查探的想法。对着齐铁嘴说道:“老八,想个办法把铁门打开。”

    “佛爷,这不难。”齐铁嘴从包里用取出盐酸腐蚀被焊死的铁门,门打开后众人来到了矿洞的中心。

    “几位爷,真的不能进了啊。”此时的老农心中愈发的惊恐,内心早已经被一路所见看见的吓得不轻,原本就胆小的他就好像真的看到了鬼神的魅影,大吼大叫地仓惶逃离,“啊啊啊…不要来找我,不要…”

    老头突然发疯似的往外跑。

    “算了,他也没有什么用,不用管他了。”

    张日山转身就要追出去,张启山连忙阻止道:“算了,他在这作用也不大,随他去吧。”

    四人一路朝矿道深处走去,途中遇到了不少棺木碎块。

    张日山捡起一块碎木,说道:“佛爷,你看,这些木头。”这些木头材质看起来和火车上的似乎一样。

    齐铁嘴凑上前,惊讶道:“咦,这不就是火车上的棺木吗?看来那些棺材就是从这里给运出去的。”

    张启山沉思,心中更加确信火车上的棺木就是出自这矿洞,日本人真正的目的很快也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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