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结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种莫名的、难以形容的、试图劝服自己退缩并立刻夺门而出的情绪迅速席卷全身——那滋味可不好受，像是从头到尾被施了无数个冰凉黏腻的幻身咒似的。
——我得承认，在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要离开那里，远远的、远远的，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蜷缩起来，歇息片刻就头也不回的飞向更远的地方。
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西亚，你要坚强。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西亚？”
邓布利多站起身，被灯光映衬的阴影让我不禁产生他几乎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的错觉。他用他那一贯悲悯又沉静的眼神直视着我，眸中清晰的情绪让我立刻意识到，此刻他毫无保留地把所有情绪都展现在我面前——至少在这一刻是这样的。
“是的，我想好了，邓布利多教授，我愿意代替小天狼星成为詹姆和莉莉的保密人。”
我顿了顿，“这个人选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
我突然没由来地颤抖起来，脑海中不断涌现着那个噩梦——我看见詹姆勇敢地挡在莉莉身前，斯内普悲痛地伏在莉莉的尸身上哭泣；我看见西里斯穿过枷锁的空洞的视线，以及莱姆斯满是补丁的外套和眼周细微的皱纹。
我再次颤抖了起来，然后坚定地对上老人悲悯的目光。
“只能是我。”
颤巍巍地，我还是推开了戈德里克山谷铁艺雕花大门的把手。我不敢回头，生怕刺骨的寒风会顺着被风吹落的围巾钻到我早已冰凉的脖颈间。
我伸出手，用力攥了攥拳，掌心遗留的余温让我时不时想起老人刚刚的叮咛。
“你是我的学生，格拉西亚，保护学生是我的职责，哪怕是在这样紧急的关头。”
“可我早就不是了！教授，我是布斯巴顿的学生，您没有必要阻拦我的。”
“你是一个真正的格兰芬多，格拉西亚，我希望你明白，勇气也是分为不同形式的。”
邓布利多皱着眉看向我，这似乎让他并不严厉的说教多了几分信服力。
“我明白，教授，可我想要勇往直前，至少在这一刻，为了我想守护的人，我想要勇往直前。”
邓布利多突然望着我出神，他似乎沉浸在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伤痛回忆中，久远记忆中的人像渐渐交叠……
“——教授？”
……
看着他缅怀的样子，我忍不住出声打断。
“我相信我可以做到，为了凤凰社，为了光明，为了能让每一个小巫师都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地奔跑。”
“请相信我，教授。”
说服了邓布利多教授之后，我默默回到自己的小家。
推开书房的门，我看见受我的美梦香薰影响的西里斯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书房的小床上。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近乎贪婪地走上前描摹着他面上的每一道纹路。
嗯，下巴上起了几颗痘痘，估计是这两天没少为詹姆的事担忧；鼻梁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去做了医美。
思绪又渐渐飘远，我甚至没注意到我的手指还停留在他微微颤抖的喉结上。
“唔。”
他闷哼一声，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兰地？看来没少喝。”
他像只大狗一样无比自然且熟稔地在我脖颈间嗅来嗅去。
被他毛茸茸的头发刺激得心痒难耐，我蹙着眉缩了缩脖子，努力避开他炽热的吐息。
他似乎是被我躲避的神情刺激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之后就默不作声地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他什么都没问，于是我们难得保持了默契。我岔开了话题，没去解释我并不是因为烦躁而借酒消愁，我也没追问他为什么能在我的香薰下保持清醒。
那场不愉快的对话仿佛不存在般烟消云散。
我挥开他落在我腰上的炙热的大手，轻笑着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别闹。”
隔着细碎的发丝，我隐隐约约看见了他有些委屈的神情。
他再度拥了过来，带着他全部的热量和热情，一起将我裹挟进一个满怀情意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在迷蒙的困意里，我记得我好像这样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西里斯？”
“嗯？”
“西里斯？”
“我在。”
“西里斯？”
“我一直都在，西亚。”
他闷笑着渐渐停下了动作，转而把我拥到了怀里。
我蹙着眉看着他浑身的黏腻汗水，他轻笑一声挥舞着魔杖。
“魔法可真方便，对吗？”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口是心非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天，快亮了。
——我得承认，在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要离开那里，远远的、远远的，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蜷缩起来，歇息片刻就头也不回的飞向更远的地方。
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西亚，你要坚强。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西亚？”
邓布利多站起身，被灯光映衬的阴影让我不禁产生他几乎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的错觉。他用他那一贯悲悯又沉静的眼神直视着我，眸中清晰的情绪让我立刻意识到，此刻他毫无保留地把所有情绪都展现在我面前——至少在这一刻是这样的。
“是的，我想好了，邓布利多教授，我愿意代替小天狼星成为詹姆和莉莉的保密人。”
我顿了顿，“这个人选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
我突然没由来地颤抖起来，脑海中不断涌现着那个噩梦——我看见詹姆勇敢地挡在莉莉身前，斯内普悲痛地伏在莉莉的尸身上哭泣；我看见西里斯穿过枷锁的空洞的视线，以及莱姆斯满是补丁的外套和眼周细微的皱纹。
我再次颤抖了起来，然后坚定地对上老人悲悯的目光。
“只能是我。”
颤巍巍地，我还是推开了戈德里克山谷铁艺雕花大门的把手。我不敢回头，生怕刺骨的寒风会顺着被风吹落的围巾钻到我早已冰凉的脖颈间。
我伸出手，用力攥了攥拳，掌心遗留的余温让我时不时想起老人刚刚的叮咛。
“你是我的学生，格拉西亚，保护学生是我的职责，哪怕是在这样紧急的关头。”
“可我早就不是了！教授，我是布斯巴顿的学生，您没有必要阻拦我的。”
“你是一个真正的格兰芬多，格拉西亚，我希望你明白，勇气也是分为不同形式的。”
邓布利多皱着眉看向我，这似乎让他并不严厉的说教多了几分信服力。
“我明白，教授，可我想要勇往直前，至少在这一刻，为了我想守护的人，我想要勇往直前。”
邓布利多突然望着我出神，他似乎沉浸在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伤痛回忆中，久远记忆中的人像渐渐交叠……
“——教授？”
……
看着他缅怀的样子，我忍不住出声打断。
“我相信我可以做到，为了凤凰社，为了光明，为了能让每一个小巫师都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地奔跑。”
“请相信我，教授。”
说服了邓布利多教授之后，我默默回到自己的小家。
推开书房的门，我看见受我的美梦香薰影响的西里斯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书房的小床上。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近乎贪婪地走上前描摹着他面上的每一道纹路。
嗯，下巴上起了几颗痘痘，估计是这两天没少为詹姆的事担忧；鼻梁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去做了医美。
思绪又渐渐飘远，我甚至没注意到我的手指还停留在他微微颤抖的喉结上。
“唔。”
他闷哼一声，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兰地？看来没少喝。”
他像只大狗一样无比自然且熟稔地在我脖颈间嗅来嗅去。
被他毛茸茸的头发刺激得心痒难耐，我蹙着眉缩了缩脖子，努力避开他炽热的吐息。
他似乎是被我躲避的神情刺激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之后就默不作声地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他什么都没问，于是我们难得保持了默契。我岔开了话题，没去解释我并不是因为烦躁而借酒消愁，我也没追问他为什么能在我的香薰下保持清醒。
那场不愉快的对话仿佛不存在般烟消云散。
我挥开他落在我腰上的炙热的大手，轻笑着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别闹。”
隔着细碎的发丝，我隐隐约约看见了他有些委屈的神情。
他再度拥了过来，带着他全部的热量和热情，一起将我裹挟进一个满怀情意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在迷蒙的困意里，我记得我好像这样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西里斯？”
“嗯？”
“西里斯？”
“我在。”
“西里斯？”
“我一直都在，西亚。”
他闷笑着渐渐停下了动作，转而把我拥到了怀里。
我蹙着眉看着他浑身的黏腻汗水，他轻笑一声挥舞着魔杖。
“魔法可真方便，对吗？”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口是心非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