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风与水的较量
“好，我输了！”芙宁娜高举起手，向裁判示意自己认输。原本就喧闹场馆，因为她一句话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炸开了花。
观众席上的众人们，难得一致的喊道：“哈！？”
“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嘛。”芙宁娜挠了挠头，一脸尴尬的解释道。“我不过就是和温迪先生决定一下出招顺序，我们毕竟是老熟人了有一些切磋的奇怪癖好，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介意！我老介意了！差点吓死我！”
“我...感觉自己心脏病犯了，快给我找下药。”
“呜呜呜呜芙宁娜你可别再吓唬我们了，这可不好玩。”
听着观众席上的哀嚎，温迪轻笑，随手用风驱散了场地周围收声的术式。在众人被尖锐的电音惊到捂住耳朵时，用极快的速度在他和芙宁娜的嘴上覆盖了一层类似‘帐’的术式。
“好久不见了，芙宁娜。”这次是风神，对水神的问候。
“看您一切都好，巴巴托斯。”芙宁娜微微颔首，幅度轻微到几乎没有人能注意到。但温迪却看了个真切，并以同样的方式回礼。
他说：“我们边打边聊吧，要是让观众看我们傻站在这里该起疑了。”
芙宁娜没有回话，而是随手用术式捏造了几个纯水生物向着温迪进攻。台上两人之间的打斗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像是一片被风吹起的羽毛。
羽毛飘飘忽忽地坠向地面，可是在坠落前却又被风高高吹起。如此反复，毫无新意。
直到观众席上的观众，逐渐起了困意。就连原本性质极高的许一壹，都有些困倦。她打着哈欠，无意间注意到一脸欣慰坐在休息区的芙卡洛斯。对她的表情忍不住有些好奇，却也没有贸然前去而是靠在了家入硝子的肩上。
“你不困吗硝子？”
“其实我也有点。”
“那要不你靠着我，我也靠着你一起浅眯一会吧。”
“好。”
许皓文看着身边依偎着睡去的两个女孩，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又只能无奈地戳了戳身边的五条悟，随后他也无聊的打起了哈欠。在他随着许皓文的手指看过去时，又瞬间来了精神。
“杰！杰！”五条悟小声唤着身边的夏油杰，一脸坏笑。
*
芙卡洛斯看着台上两人之间的比赛，脑内不禁回想起了那维莱特和她曾经讲过的事。
那是她消散后不久的事情，元素力还没有从提瓦特大陆上消失。但天理已经有意要夺取这世上的力量，最先是火龙王，再后是草龙王，他们都在天理的秘密操控下一个个没了性命。
曾经的元素龙在短短三年里，就只剩下水龙王和雷龙王活跃在枫丹及稻妻两地。蒙德的风龙王被风神巴巴托斯的隐藏才得以侥幸存活，但还是在最终一战时化作一股劲风，让旅行者及其伙伴们得以飞上天空岛向天理宣战。
而听那维莱特说，一直大大咧咧的风神巴巴托斯和闲游世间的摩拉克斯两人也在最终一战中，展现出了与以往不同的实力以及手段。
要是说摩拉克斯是个运筹帷幄不打没把握仗的人，芙卡洛斯还信。但在她得知巴巴托斯这个人和以往不同时，一时间让芙卡洛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蒙德这位曾经的风神。大智若愚？还是扮猪吃老虎？这样的形容只能说类似，但好像并不贴切。
他就像是那自由的风，时而可以轻柔地扶过你的脸庞，但他同样也可以在你毫无知觉时，用利刃割破你的喉管。虽然自由，但也确实是像风一样阴晴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台上芙宁娜的神色一僵，没来得及躲过温迪驱使的风刃。锐利的风划破了她的脸颊，一滴鲜红的血缓缓流下，随后站在她对面的温迪缓缓举起了手。
蒙德的温迪认输了，观众们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他就这样转身离开了台上。
*
芙宁娜走下场地，芙卡洛斯轻轻抿掉她脸颊上的血痕。反转术式已经治好了她脸颊上的伤，可凝结的血痂却仍旧停留在她的脸上。
芙卡洛斯用手比划着向芙宁娜询问：‘怎么了？’
芙宁娜沉默半晌，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摩拉克斯已经不在人世了，冰龙王的遗体也已经被至冬国发现了。”
！？
芙卡洛斯没有想到，这些消息她会获得的如此之快。更没想到，自己想要探寻的答案会在今天就有了结果。
‘那摩拉克斯现在在哪？总不能是真的陨落了吧。’芙卡洛斯心想，面带犹豫地走向舞台，心早就飘向了远方。
芙卡洛斯作为水神的神格，曾经在这个世间消失了许久。他们不像人一样有着三魂七魄，死后就会消散在人世间前往一个人类未知的世界。
他们这些神明可以说是提瓦特大陆上最纯粹的元素力，即便是消散也不过是漂流在这人世间没了自己的意识，可世界树会记录住他们的存在。
芙卡洛斯之所以能复活，也多亏了那维莱特和草神纳西妲。在那维莱特的请求下，纳西妲用自己的力量在世界树中提取了芙卡洛斯诞生时的数据，并妥善保留起来，这才使那维莱特能够轻松的将她复活。
而就是她在作为一堆‘数据’被保留期间，有一个存在世界树中的预言混了进去。
‘在新天尚未到来的时候，岩神摩拉克斯会是仅剩的六名背叛者里最先离世的罪人。飞鸟过境，冰之女皇会带领着她的旧部，重新成为这个世界的神。哀叹吧人类，欢呼吧世界。只有旧天的诅咒会常伴在你们左右，火焰会成为这世间唯一的光亮。’
如果摩拉克斯真的不在人世了，那她在世界树那得到的预言是不是也要实现了？可是现在的世界已经重新改革，世界树也随着旧天的陨落而分崩离析，那时的预言还能作数吗？
这个世界没能被旧天毁灭，却要被曾经的神明毁于一旦吗？她看着台下的芙宁娜，脸色惨白。她才刚回来不久，还没能与芙宁娜好好说几句话。这个世界就又要毁灭了吗？
不对...还有办法。那就是在这个比赛中，获得优胜。微弱的蝴蝶效应，或许会成为转变这个结局的唯一办法也说不定。
‘飞鸟井木记，绝对不能被其他人见到！’
迪卢克站在芙卡洛斯的对面，对气息一向敏感的他感觉到了来自水神的威压。原本芙卡洛斯就像是一潭幽静的池水，平静却又深不可测。可现在，她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即便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却又让人不得不胆寒。
伴随着哨声响起，迪卢克攥着手中的巨剑提起了一百分精神，以便应对芙卡洛斯的招式。可站在他对面的芙卡洛斯却没有动手，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低着头沉默了许久。
当芙卡洛斯抬起头时，手中的水凝结成一柄长剑。目光坚定地对迪卢克说：“对不起，迪卢克我想要赢。”
但芙卡洛斯却很清楚，她依旧迷茫。但时间已经不允许她毫无作为，为了这个世界，为了她亏欠多年的芙宁娜，今天她无论如何都要赢。
水与火之间的对局，本来芙卡洛斯应该赢得毫无悬念。可是不知道她是在放水，还是迪卢克的火焰太过于炙热。这两人之间打得难舍难分，不论是谁使出的招式都十分狠戾。
‘呲——’芙卡洛斯的水剑，再次被迪卢克手上的巨剑蒸发。
她不停地喘着粗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大赛上消耗了如此之多的咒力。可迪卢克却连大气都没有喘一下，依旧攥着手中的大剑认真的等待芙卡洛斯的下一招。
伴随着‘轰隆’一声，场馆被震的晃了几晃。
原本沉睡的许一壹和家入硝子也因为这突然的一声巨响，被猛地惊醒。两人才刚睁开眼，就见到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蹲在她们面前。这两个人，一人手里攥着一支打开盖子的记号笔，笔尖距离她们的脸只有几毫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这两人突然惊醒吓到，夏油杰的手抖了一下，记号笔径直戳在许一壹的颧骨上。五条悟手抖得有点厉害，直接在硝子的嘴角和嘴唇上画了长长一道印记。
“你们两个。”家入硝子的语气里满是愤怒，可就在这时许一壹却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许皓文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下一下点着头，根本没有被刚才的爆炸影响。许一壹示意家入硝子先不要说话，自己则是立马从夏油杰手中夺过记号笔。掐着他的下巴在他的颧骨上留下一个一点，而后屁颠屁颠的去给许皓文画脸了。
家入硝子效仿许一壹的做法，给五条悟脸上画了不少图案，以示报复。
“等等硝子，这个是擦不掉的，不要再画了！”
“！？”此时已经在许皓文的脸颊上画好两个老丁头，额头上的小王八还没全花完的许一壹愣住了。
在她看向许皓文时，正对上他迷糊的眼神。他说：“一壹啊，你脸上怎么突然多了个这么大的痦子？”
他伸手摩挲，却闻到了一股刺激性气味。像是记号笔，不可擦的那种。
许皓文看着许一壹手上的笔，又看向一旁被画成小丑的五条悟：“....”
现在他知道，五条悟在他睡觉前和夏油杰在讨论些什么了。
观众席上的众人们，难得一致的喊道：“哈！？”
“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嘛。”芙宁娜挠了挠头，一脸尴尬的解释道。“我不过就是和温迪先生决定一下出招顺序，我们毕竟是老熟人了有一些切磋的奇怪癖好，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介意！我老介意了！差点吓死我！”
“我...感觉自己心脏病犯了，快给我找下药。”
“呜呜呜呜芙宁娜你可别再吓唬我们了，这可不好玩。”
听着观众席上的哀嚎，温迪轻笑，随手用风驱散了场地周围收声的术式。在众人被尖锐的电音惊到捂住耳朵时，用极快的速度在他和芙宁娜的嘴上覆盖了一层类似‘帐’的术式。
“好久不见了，芙宁娜。”这次是风神，对水神的问候。
“看您一切都好，巴巴托斯。”芙宁娜微微颔首，幅度轻微到几乎没有人能注意到。但温迪却看了个真切，并以同样的方式回礼。
他说：“我们边打边聊吧，要是让观众看我们傻站在这里该起疑了。”
芙宁娜没有回话，而是随手用术式捏造了几个纯水生物向着温迪进攻。台上两人之间的打斗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像是一片被风吹起的羽毛。
羽毛飘飘忽忽地坠向地面，可是在坠落前却又被风高高吹起。如此反复，毫无新意。
直到观众席上的观众，逐渐起了困意。就连原本性质极高的许一壹，都有些困倦。她打着哈欠，无意间注意到一脸欣慰坐在休息区的芙卡洛斯。对她的表情忍不住有些好奇，却也没有贸然前去而是靠在了家入硝子的肩上。
“你不困吗硝子？”
“其实我也有点。”
“那要不你靠着我，我也靠着你一起浅眯一会吧。”
“好。”
许皓文看着身边依偎着睡去的两个女孩，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又只能无奈地戳了戳身边的五条悟，随后他也无聊的打起了哈欠。在他随着许皓文的手指看过去时，又瞬间来了精神。
“杰！杰！”五条悟小声唤着身边的夏油杰，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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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卡洛斯看着台上两人之间的比赛，脑内不禁回想起了那维莱特和她曾经讲过的事。
那是她消散后不久的事情，元素力还没有从提瓦特大陆上消失。但天理已经有意要夺取这世上的力量，最先是火龙王，再后是草龙王，他们都在天理的秘密操控下一个个没了性命。
曾经的元素龙在短短三年里，就只剩下水龙王和雷龙王活跃在枫丹及稻妻两地。蒙德的风龙王被风神巴巴托斯的隐藏才得以侥幸存活，但还是在最终一战时化作一股劲风，让旅行者及其伙伴们得以飞上天空岛向天理宣战。
而听那维莱特说，一直大大咧咧的风神巴巴托斯和闲游世间的摩拉克斯两人也在最终一战中，展现出了与以往不同的实力以及手段。
要是说摩拉克斯是个运筹帷幄不打没把握仗的人，芙卡洛斯还信。但在她得知巴巴托斯这个人和以往不同时，一时间让芙卡洛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蒙德这位曾经的风神。大智若愚？还是扮猪吃老虎？这样的形容只能说类似，但好像并不贴切。
他就像是那自由的风，时而可以轻柔地扶过你的脸庞，但他同样也可以在你毫无知觉时，用利刃割破你的喉管。虽然自由，但也确实是像风一样阴晴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台上芙宁娜的神色一僵，没来得及躲过温迪驱使的风刃。锐利的风划破了她的脸颊，一滴鲜红的血缓缓流下，随后站在她对面的温迪缓缓举起了手。
蒙德的温迪认输了，观众们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他就这样转身离开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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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走下场地，芙卡洛斯轻轻抿掉她脸颊上的血痕。反转术式已经治好了她脸颊上的伤，可凝结的血痂却仍旧停留在她的脸上。
芙卡洛斯用手比划着向芙宁娜询问：‘怎么了？’
芙宁娜沉默半晌，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摩拉克斯已经不在人世了，冰龙王的遗体也已经被至冬国发现了。”
！？
芙卡洛斯没有想到，这些消息她会获得的如此之快。更没想到，自己想要探寻的答案会在今天就有了结果。
‘那摩拉克斯现在在哪？总不能是真的陨落了吧。’芙卡洛斯心想，面带犹豫地走向舞台，心早就飘向了远方。
芙卡洛斯作为水神的神格，曾经在这个世间消失了许久。他们不像人一样有着三魂七魄，死后就会消散在人世间前往一个人类未知的世界。
他们这些神明可以说是提瓦特大陆上最纯粹的元素力，即便是消散也不过是漂流在这人世间没了自己的意识，可世界树会记录住他们的存在。
芙卡洛斯之所以能复活，也多亏了那维莱特和草神纳西妲。在那维莱特的请求下，纳西妲用自己的力量在世界树中提取了芙卡洛斯诞生时的数据，并妥善保留起来，这才使那维莱特能够轻松的将她复活。
而就是她在作为一堆‘数据’被保留期间，有一个存在世界树中的预言混了进去。
‘在新天尚未到来的时候，岩神摩拉克斯会是仅剩的六名背叛者里最先离世的罪人。飞鸟过境，冰之女皇会带领着她的旧部，重新成为这个世界的神。哀叹吧人类，欢呼吧世界。只有旧天的诅咒会常伴在你们左右，火焰会成为这世间唯一的光亮。’
如果摩拉克斯真的不在人世了，那她在世界树那得到的预言是不是也要实现了？可是现在的世界已经重新改革，世界树也随着旧天的陨落而分崩离析，那时的预言还能作数吗？
这个世界没能被旧天毁灭，却要被曾经的神明毁于一旦吗？她看着台下的芙宁娜，脸色惨白。她才刚回来不久，还没能与芙宁娜好好说几句话。这个世界就又要毁灭了吗？
不对...还有办法。那就是在这个比赛中，获得优胜。微弱的蝴蝶效应，或许会成为转变这个结局的唯一办法也说不定。
‘飞鸟井木记，绝对不能被其他人见到！’
迪卢克站在芙卡洛斯的对面，对气息一向敏感的他感觉到了来自水神的威压。原本芙卡洛斯就像是一潭幽静的池水，平静却又深不可测。可现在，她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即便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却又让人不得不胆寒。
伴随着哨声响起，迪卢克攥着手中的巨剑提起了一百分精神，以便应对芙卡洛斯的招式。可站在他对面的芙卡洛斯却没有动手，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低着头沉默了许久。
当芙卡洛斯抬起头时，手中的水凝结成一柄长剑。目光坚定地对迪卢克说：“对不起，迪卢克我想要赢。”
但芙卡洛斯却很清楚，她依旧迷茫。但时间已经不允许她毫无作为，为了这个世界，为了她亏欠多年的芙宁娜，今天她无论如何都要赢。
水与火之间的对局，本来芙卡洛斯应该赢得毫无悬念。可是不知道她是在放水，还是迪卢克的火焰太过于炙热。这两人之间打得难舍难分，不论是谁使出的招式都十分狠戾。
‘呲——’芙卡洛斯的水剑，再次被迪卢克手上的巨剑蒸发。
她不停地喘着粗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大赛上消耗了如此之多的咒力。可迪卢克却连大气都没有喘一下，依旧攥着手中的大剑认真的等待芙卡洛斯的下一招。
伴随着‘轰隆’一声，场馆被震的晃了几晃。
原本沉睡的许一壹和家入硝子也因为这突然的一声巨响，被猛地惊醒。两人才刚睁开眼，就见到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蹲在她们面前。这两个人，一人手里攥着一支打开盖子的记号笔，笔尖距离她们的脸只有几毫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这两人突然惊醒吓到，夏油杰的手抖了一下，记号笔径直戳在许一壹的颧骨上。五条悟手抖得有点厉害，直接在硝子的嘴角和嘴唇上画了长长一道印记。
“你们两个。”家入硝子的语气里满是愤怒，可就在这时许一壹却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许皓文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下一下点着头，根本没有被刚才的爆炸影响。许一壹示意家入硝子先不要说话，自己则是立马从夏油杰手中夺过记号笔。掐着他的下巴在他的颧骨上留下一个一点，而后屁颠屁颠的去给许皓文画脸了。
家入硝子效仿许一壹的做法，给五条悟脸上画了不少图案，以示报复。
“等等硝子，这个是擦不掉的，不要再画了！”
“！？”此时已经在许皓文的脸颊上画好两个老丁头，额头上的小王八还没全花完的许一壹愣住了。
在她看向许皓文时，正对上他迷糊的眼神。他说：“一壹啊，你脸上怎么突然多了个这么大的痦子？”
他伸手摩挲，却闻到了一股刺激性气味。像是记号笔，不可擦的那种。
许皓文看着许一壹手上的笔，又看向一旁被画成小丑的五条悟：“....”
现在他知道，五条悟在他睡觉前和夏油杰在讨论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