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徒弟们个个都想杀我

    弥补?

    苏北心中嘟囔了一下,至于吗?

    不就是一盒蜜饯?自己出门再为她买下一盒不就行了?

    似乎是看出了苏北不情不愿的样子,钥烟嘴角冷哼一声道:

    “怎么?心中在质疑本圣女小气?”

    “答应本圣女的事未曾做到,这便是许下的诺言未能实现。”

    “......”

    苏北怔了一下,神色摆正,对着她一拜,苦涩道:

    “这确实是苏某的疏忽。”

    “......”

    此前自己渡劫之时,正是她不计较得失,耗费自身的灵气为自己抵挡的住足以湮灭任何一名返虚修士的天雷。

    若是没有她,即便是自己拥有那个沙漏也没有半点活下来的可能,更不用说之后的心魔劫难了。

    这区区一拜,不足以报其万一。

    而她也仅仅只是要了一百盒蜜饯?

    说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付出什么东西,想到这里,苏北心中的感激之意越发地浓烈了,抬起头看着她。

    却是发现钥烟淡然含笑,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丝丝的傲然,身上只穿了那一件雪白色丝质罗纱睡裙,晚霞之中,近乎透明。

    山峦挺拔,隐约可见其上

    钥烟微微颦起的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而脸颊两侧渐渐地变红,长长地睫毛颤动着,眸子中再昏黄之下竟是荡漾出了一层层的涟漪。

    对那一场幻境中的东西,似乎越发的期待了起来。

    看着她的脸色不断地变换,苏北面色古怪。

    “......她不会是想要自己吧。”

    这个想法一经浮现,便是不可以阻止地在苏北的脑海中疯狂蔓延。

    是了,也只有感情方才能让一个人对自己做到如此地步!难道在梦境中的那一切她当真了?

    圣女都不能免俗!?

    我苏北何德何能啊?

    虽然说她年龄大了点,但是怎么看自己都应该是不吃亏的,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恶趣味,万一喜欢用什么蜡烛皮鞭啥的......

    ——到底是该从了她还是......从了她!?

    说起来,自己这等高尚的人格显然是不可能屈服于她这等‘大波’邪恶势力的,但奈何她确实有恩于自己,既然这样,索性......

    苏北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为自己的伟大而献身的觉悟,闭上了眸子一脸的认命:

    “苏某愿意!”

    钥烟眨了眨眸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知道自己想要吃那个冰淇淋!?

    愿意为自己去尝试着做出来?

    想到这儿,神色竟是有些痴醉了,梦境中的一切皆是历历在目,同他的一切,一想到那一日所发生的种种,钥烟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

    真的是恐怖的心魔劫,只是梦境中的一切到底算不算是现实的一部分??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经历过的。

    玉手紧紧地攥着,声音连她都不知道为何带着一丝紧张:

    “那本圣女便是期待着......”

    苏北咽了咽口水。

    期待着!?

    “难道现在就要做吗?”

    声音同样是有些紧张,鼻息灼热,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子,望着她的那一袭白纱下隐隐的清透。

    钥烟的神色有些好奇,抬头望向了窗外的晚霞,已经这么晚了。

    “现在就可以吗?”

    “不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吗?”

    “......”

    回过神来,钥烟半躺在锦塌之上,眸子好奇地看着正在脱衣服的苏北。

    难道那个叫做冰淇淋的东西,可以很随意地制作出来吗?

    为什么乌城找不到呢?他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脱衣服做什么?会很热?

    听到钥烟地此番话,苏北一个念头瞬间便是浮现在了脑海中,正准备脱掉长衫的大手停止在了半空中。

    坏了!

    没想到圣女竟然是这样的人?

    晚霞早已逐渐地西沉,屋中一片昏暗,只有烛火明灭,将她的脸庞衬托得别样的诱惑。

    氛围越发地暧昧了起来,苏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时间竟是想要甘心沉浸在这温柔乡之中,再也不愿出来。

    她让自己准备东西!

    “需要准备什么......葡萄酒还是蜡烛?”

    “亦或者是......”

    苏北探了探头,钢丝球和鞭子这两个东西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太过于屈辱了。

    “需要准备什么?苏长老问我?”

    “......”

    钥烟的脸色愈加地古怪了,怎么总感觉面前的男子神神叨叨的,还大有一副为了天下苍生而献身的神态。

    苏北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言语。

    都说富婆不好伺候,果不其然,前辈没有骗自己。

    好在自己当年还只是纯情的大学生,未曾涉足这等黑暗之地,事到如今放才能理解那些大义献身的前辈的难处。

    连用什么都要自己考虑的吗?

    ......

    夜色逐渐变的幽深的乌城,万家灯火点亮,一片欢声笑语的样子。

    这一次的登仙台结果已经出来了,剑宗破天荒的幸运了一次......轮空。

    下一战便是佛门大战道宗。

    依稀可以看到多宝阁中最高处的九层楼阁,其中设有万盏金灯,每逢盛大节日,便有多宝阁弟子点亮所有金灯,灯火辉煌如白昼,气派浩大。

    整栋楼阁大放光明,整座乌城都能看到这里的壮阔景象,好似天上仙宫。

    按照以往,多宝阁此时定时人声鼎沸,毕竟下一场战斗或许便是一边倒的局势,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一战中童修究竟有多么恐怖的战力。

    只是,经历了这两次的剑宗事件,让这些赌鬼明白了一个道理。

    ——反着押,别墅靠大海!

    一个个皆是在观望着,迟迟不敢下注,议论纷纷。

    持续着近乎一个月的登仙台还有两场的战斗便要彻底地结束了。

    在这么一个乱哄哄的地方,却是有一名少女漫无目的的游走着,年纪很小,正值豆蔻。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恍若娇袭一身之病。

    那有些稚嫩的脸庞上却是神色恍惚,坐在一处角落,手中拿着那一块金镶玉的龙凤牌子。

    上面刻着两个大字:安宁。

    苍白的小脸被上方的灯火染的红晕,宛如一朵随风摇曳的小花小草,使人见之生怜。

    剑娘咬着薄唇,她背着师尊来到了那个酒楼,看见了那个中年男子。

    他同自己说了许多许多的话,说了关于娘亲的许多许多。

    从他和善的眸子中,似乎自己能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娘亲带着追忆的温柔。

    只是——

    最后在他满是希冀地目光中,自己拒绝了他。

    中年男人笑了笑,将这一块牌子递给了自己,说道:

    “你怎么想都无关,只是这一块牌子却是属于你的。”

    “......”

    说完便是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剑娘摆弄着牌子,死死地攥着,眸子茫然地望着圣殿的方向。

    心中喃喃自语道:

    “才不是什么公主......”

    自己会变强的,不辜负师尊。

    自然也不会去接受他这迟来的好意......只是看着她手中的那一颗未知的丹药,默默无声。

    ......

    剑宗的驻地。

    单无阙拉着单无澜的手,看着她昏睡的模样,嘴角勾着甜甜的笑容。

    ——阙澜郡。

    在东风古国的十州之地并不是什么出名的郡府。

    靠近沧江,说起来也会是一个富饶的府邸。

    只是或许是地理位置特殊的原因,这一方小郡,比不上周围的大郡,没有诸多的良田,也没有很多的人口,

    但是在阙澜郡郡守的治理之下,百姓倒也安居乐业。

    而郡守大人百姓对其并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郡守夫人,她总是一副和善的表情,即便是对待任何人都是一脸的笑意。

    更为惹眼的便是她那一头白发,配合着她的笑容,好暖融于人心。

    新皇初掌权,整个东风古国动乱了不少,似乎是因为那位新登基的皇帝想要查出一些什么。

    不过权势的新老交替,自然总是会面临这般景象,皇帝是要兼济天下,牵涉无穷尽的人与事。

    流血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想要成就一番伟业,并非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登高一呼,小弟来朝,然后打败一群卑鄙邪恶的敌人,一统天下。

    四处皆是兵荒马乱的,阙澜郡这一方小郡府却是因为地穷人稀的缘故,躲过了一劫。

    今日,一场料峭冷雨落在阙澜郡,给这座城池笼上一层蒙蒙雾气。

    位于城中心的那一座高大宅邸中,一名中年男子背负着双手,视线掠过重重雨幕,望向城池的尽头,在那儿对面有一条隐隐可见的奔腾河流。

    浪花翻涌,冲击在河堤大坝之上,大坝魏巍乎如壁立千仞,人立其下,渺小如蝼蚁。

    一名白发女子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为他披上了一件衣衫。

    单看女子的年龄大约三十岁上下,既有成熟女子历经世事后的淡定,又有多年循规蹈矩的古板,整个人在温和中透着冷漠,这两种原本十分冲突的气质竟是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

    这名女子虽然已经不复青春岁月,但依旧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韵。

    而年纪渐长之后,身上那份雍容,威严和从容却是寻常年轻女子无论如何也模仿不出来的。

    凡是居于高位的女人,都讲究一个气态,或是端庄,或是威严,或是慈祥,或是雍容。

    正如这名女子一般,哪怕是布裙荆钗,也比一般富贵人家更有尊贵气派,哪怕周身上下不见一件首饰,衣着也不见如何名贵。

    “阙儿同澜儿睡下了?”

    女子点了点头,同他一起望着这愈演愈烈的暴雨。

    “大雨已经下了三天了......”

    中年男人眉头紧锁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沧江的水位越来越高了......”

    “这样下去,怕是。”

    后面的话男子没有说,但是女人也很清楚,目光中满是忧心忡忡的望着翻腾的沧江。()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大雨却是从未曾停歇。

    沧江水势越发的恐怖,照这样下去,怕是包括阙澜郡在内的周遭数十个郡府都要被这近乎泛滥的沧江水所淹没。

    两名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在屋内玩耍着,女子就这么温柔地看着她们。

    “妈妈,我不想吃煎饼!我讨厌煎饼!!”

    一名女孩皱着眉头一脸不开心。

    “我喜欢吃白馒头!”

    “我要吃白馒头!”

    白衣女子笑着拍了她的脑袋:

    “妈妈明天就给你做......”

    “乖!睡觉。”

    在一片凄风苦雨中,远远见到一行人沿着城内主干道路缓缓向上而行,朝着府邸走来,门口的两尊石狮伫立在风雨中,显得有些凄凉冷清。

    而后便是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似乎伴随着摔东西的声音。

    女子将两个女孩哄得睡着后,便是迈着步伐,轻轻地移至了议事厅的屏风后面,偷听着一切。

    她从未见到那男人这般的表情,眸子中满是怒火,将矮案上的盏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就这么望着来使。

    啪——

    声音夹杂在雷轰声中格外的震耳。

    “掘堤!?”

    “新皇疯了!?啊?怎么,阙澜郡的百姓不是人吗??”

    “她凭什么让掘堤坝?周围的数十郡府为什么不掘?”

    “这一掘,会死多少人,他难道不知道吗!!”

    “......”

    来信的使者脸色苍白,但是紧咬着唇,一脸的决然道:

    “新皇说了,这是死命令!”

    “必须这么做。”

    天灾人祸。

    男人的脸色瞬间便是苍白了许多,肉眼可见的颓势了下去,坐在了椅子上,望着远处水势滔天的沧江。

    这一切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沧江水泛滥,治水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在人口少的地方掘开河堤放水,防止淹没更多的良田和百姓。

    这是天下人同一方人的抉择。

    可是为何新皇的心这般狠,掘开河堤地方的百姓就是无辜受难,死伤更在千计万计......

    如此这般,他却也只能照做。

    依旧是暴雨,千余名披着甲胄的骑军冒着风雨行在官路上,任由雨水沿着甲胄纹络缓缓流下,丝毫不为所动,剑戟森森,沉默肃杀。

    除了沙沙的雨声之外,就只有甲胄碰撞声和马蹄声。

    为首的正是那名男人,他的眸子无神的望着眼前跪倒在地上的近千名百姓。

    那一名长髯挂胸的老者,拄着拐杖,一点一点的靠近他,跪在了他的面前,声音沙哑道:

    “郡守大人,求求您留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实在是一把老骨头了,不忍背井离乡......”

    “草民给您磕头了。”

    “......”

    鲜血混杂在雨水中,染红了草地。

    男人望着比他父亲年龄还要大的老者,心中在滴血,可是命令是死的,他在这一切面前又能怎么做?

    泪水夹在了暴雨滂沱之中,他背过身去,声音无比的冰冷,不容拒绝:

    “开过去。”

    “掘堤!”

    蜿蜒骑队在雨幕中缓缓而行,身后夹杂着无数的呼喊声音与咒骂声音,一名名百姓拖家带口的毅然决然的背井离乡。

    “老天爷啊......”

    ——洪水冲垮了良田,冲垮了房屋,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白发女子擦了擦男人眼角的泪,她布置好了帐篷,倾尽家产,为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施粥。

    “这是你的粥,不够在来添啊......”

    “这是你的!”

    “慢慢喝,不要烫到。”

    “......”

    沧江的水势逐渐地退了下去,只是阙澜郡却在不副之前的模样。

    两名小女孩依偎在母亲的身旁,为这些面黄肌瘦的百姓端碗。

    嗖嗖嗖——

    是弓箭声。

    百姓仓皇失措的逃跑了,那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军队朝着阙澜郡赶了过来,正是席卷了半州之地的叛军。

    新皇初掌权,各州各地皆有叛乱,加之各种各样的天灾。

    这是一片水深火热。

    “乡亲们,这狗官,竟然掘堤!”

    “愿意加入我们的,一起杀了这狗官吧......为了死去的儿女父母报仇!!”

    为首的疤痕大汉举着拳头大吼道。

    随着大汉的发声,越来越多的百姓没有光芒的眸子中有了一缕光,只是,却不是带着希冀的光,是仇恨的光!

    “杀狗官!”

    “杀狗官!!!”

    “报仇!”

    “报仇!!!”

    “......”

    一片黑色席卷而来,这一座残破的城池又如何撑得住。

    一名士兵火急火燎的跑至中年男人面前,气喘吁吁道:

    “大人,您快走吧,挡不住了......”

    男人神情落魄地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着洪水席卷过后又是战火地这一片土地,自己熟悉的土地。

    而后嘴角漏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自己是罪人啊......”

    “是罪人。”

    可是自己做错了吗?新皇做错了吗?百姓做错了吗?

    都没有错。

    ——那到底是谁的错?

    伴随着轰隆的撞击声和哗啦的铁索声,城池外的这扇足有三十丈之高的“城门”缓缓向上升起,无数黑压压地叛军冲了进来,其中还夹杂着无数的阙澜郡百姓。

    白发女子站在高墙之上,身后是小脸煞白的两个同样白发的女孩子,她紧紧地揽住她们。

    就这么望着那一群叛军,其中还有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昨日还曾在她施粥的粥铺喝了两大碗的热粥。

    此刻满眼的疯狂,大笑着,冲进府邸便是疯狂地抢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挨家挨户地袭劫着,他们所洗劫的,正是昨日同他们一样潦倒在地百姓。

    “妈妈,他们在做什么?”

    “是太饿了吗......无阙这里还有一块煎饼。”

    “......”

    白发女子捂住她们的眼睛,俯身在单无阙的耳畔轻轻道:

    “无阙,你是姐姐,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妹妹,知道吗?”

    “一会儿,你们便是跟着黄爷爷一起朝着那边走,不要回头知道吗?”

    “妈妈一会儿就会跟来。”

    “......”

    她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为她整理着衣衫,轻轻地抚摸着两张稚嫩的脸颊,轻吻。

    “无阙啊,答应妈妈一件事好吗?”

    单无阙眨着眸子看着她。

    “永远单纯下去。”

    “就算是为了妈妈。”

    “什么都不要看,一切都很美好啊!”

    单无阙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是拉着不发一言的单无澜,跟着那个缺了两个大门牙的老黄朝着那边走去。

    “妈妈,你一会儿来的时候,记得给无澜带白馒头!”

    “她不爱吃煎饼,嘻嘻......”

    “......”

    白发女子温柔的笑着,而后使劲地点了点头。

    “妈妈当然记得!!”

    “快点跑哦,不然妈妈很快就追得上你!”

    “......”

    背后身去,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在脸颊上,湿了她的发丝,湿了她的衣襟。

    孩子,妈妈对不住你们。

    她一袭白衣素裹,望着那已经被攻打下了一半的府邸,听着耳畔的喊杀声。

    来到了后厅,中年男人跪坐在地面上。

    他今日特意穿着一袭华美公服,黑底绣有赤纹,威仪不凡。

    那是在新皇登基之时,他去朝贺之时所穿的。

    这是他穿的第二次,依旧是这般庄严肃穆,依旧是这般的华丽,守住了他身为阙澜郡郡守最后的尊严。

    “你不该来的。”

    他的嗓音沙哑的看着她,眸子中满是温柔。

    “我陪你啊......”

    在最后一刻,她怎么会抛弃他。

    他笑了一下,眸子中满是温柔。

    她为他束冠。

    他为她梳头。

    喊杀声似乎是越来越近了,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是记忆起了刚结婚的那日。

    烛火缭绕,她披着纱,他为她掀起盖头。

    砰——

    门被蛮横的撞开了。

    刺耳的声音,回荡在屋子内。

    “哈哈哈,狗官就在这儿!!还挺会藏得啊......”

    “我王麻子发了!!!”

    “当官的都不是好东西,看这有钱的!!!”

    两人就这么看着他,眸子中没有半点的恐惧。

    任由王麻子的一刀捅进了心脏。

    临死时,似乎还能听到一堆人的狂笑:

    “做官真好啊,这衣服,啧啧啧,看这料子就是值不少,给他都脱下来......”

    “......”

    ......

    剑宗驻地。

    “白馒头......”

    单无澜轻轻地呢喃。

    单无阙紧紧地抱着她,将她肚兜上苏北系错了方向的丝带重新系了一下。

    “都有啊!!”

    ......

    圣殿。

    “圣女,要不今日还是算了吧......”

    尽管心中依旧对将要发生的事有所期待,但苏北还是大义凛然的拒绝了。

    默默地穿好衣衫,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青冠。

    钥烟被他弄得二丈摸不着头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苏长老,冰淇淋得做法很复杂吗!?”

    苏北眨着眸子:

    “什么冰淇淋!?”

    “......”

    ------题外话------

    ps:推书朋友的幼苗:《大胆,你竟敢和掌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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